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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婚不怕晚-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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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拉着我,就往病房里跑,害得我差点儿把弄好的输液袋都给掉地上了,我对那家属道:“你先别着急,我会跟你走,你别拉我啊。”
“你先跟我去看看我那孩子,看看我能不着急吗?”
那孩子是因为是从高处跌下摔裂了骨头,还有外伤。
其实经过医院处理已经不算很严重了,可是家属着急,因为孩子输液的针头掉了,有血冒了出来,孩子哭闹地又很厉害,这么一来,那血便流得满头都是,家长就更着急了,这才跑到护士站去抓人。
很不幸的,抓到的是我,而在护理班学习的时候,虽然也学过怎么给人戳针掉盐水,但是给孩子戳针却是没练过。
一般人的血管分布在人体表皮下,还是能隐约分辨地清,所以戳针不算太难。
可小孩子不一样,他们的血管细,且不容易被发现,所以戳针的时候就更麻烦。
我被抓过来之后,三四个家属在那儿盯着我,等着我给孩子重新扎针,那孩子大约三岁的模样,头发黄黄的,细细的,被扎过针的地方已经用棉签止住了血,不过因为被他不小心碰掉了针头,要想再找地方扎针,就得费一番功夫了。
小孩子又哭又闹的,完全不配合,再让我在他头上扎针,简直就像是要他的命一般,也像是在要我的命。
想想我是来做实习护士的,还没有去儿科转过,这真要在小孩子头上扎针,实在是经验不足,真怕把针头给他扎不进去,不是让他更受罪。
一旁的家长又催得厉害,非要我动作快点,我都急得满头大汗,让他们把孩子的脑袋给固定好,方便我在他的额头上方找血管。
可是找来找去,都没有合适的地方下手,又不敢贸然把针头戳下,就怕没有戳到血管里,岂不是更麻烦。
我这一犹豫,孩子的哭声更响,汗水泪水把头头都给浸湿了。
其中一个长上年龄的男家长见我迟迟没能下手,孩子又哭闹得厉害,干脆把我一把从孩子的身边揪开,冲我大吼:“你他么是怎么当护士的,连根针也戳不进去,你到底会不会干,不会干就滚蛋,瞧把我们孩子折磨成什么样儿了?”
一边的女家长只顾抹眼泪,孩子哭,他们也跟着哭,我被那老人家这么一推,心里憋屈地跟什么似的,却又找不到话来反驳,只好跟他们道:“我去找别的护士来做。”
我能想到的自然只有孙护士长,我曾经亲眼看她给小孩子扎过针,她应该比较在行。
我刚到病房门口,江淮就带着孙护士长来了,看到我一脸狼狈的样子,江淮马上道:“你没事吧?弄好没?”
我摇摇头,站在那里跟个木棍儿似的。
孙护士长马上接替了我的位子,一边哄着孩子说他乖,并且承诺一会儿给他买糖吃,只要他听话让阿姨给他扎针,而且一点儿也不疼,一边在那孩子额头上吹着气,给他以安抚,然后找准血管一针下去,再用胶袋固定住,液体便随着轮流管流进了孩子的身体里,孩子也很快安静了下来,不再哭闹。
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大口气,连我也跟着心里一松,可刚才被家属们推搡的屈辱还在,心里总不是滋味。
这样也就算了,那些家长到这时候就开始比较起来:“这同样是护士,怎么就有这么笨手笨脚的呢,瞧瞧人家护士是怎么做到的,一下就弄好,瞧着年龄也不小了,还跟新手似的,是不是根本不是当护士的料啊”
那位年长的男性家长,大概是孩子的爷爷什么的,就对我批评开了,其他家属也随声附和:“是啊,是啊,真是太笨了。”
“就是,让我们家宝贝受那么大的罪,弄半天也没扎进去。”
同时,他们向孙护士长道谢,感谢她的帮助。
孙护士长一边说着不用谢,一边看着我解释道:“苗护士是刚从学校出来实习的,没有扎针的经验是很正常的,再说孩子们的血管本来就不好找,没有经验的人做起来就更难了,以后熟悉了就会好的。”
和家长们闲聊了几句,解决了这个问题,大家又都回到了护士站。
我继续去整理需要输液的袋子,一会儿好拿到病房去给病人用,一边心里又觉得委屈死了,觉得当护士真是受气。
江淮走到我旁边,身体后倚在医用流理台前,眼睛看着别处道:“被病人家属骂,觉得很委屈是吗?”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继续手上的活,不敢出一点儿差错。
“其实真的没什么,在医院里待久了,你就会发现,和病人还有家属之间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如果你会因为今天这么一件小事就难过,那以后让你难过的事可就多得去了。”
他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我的确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被人说笨手笨脚,说年龄也不小了,还什么都不会,这可不是我苗青应有的评价,所以我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练习怎么给病人扎针,最好的办法,就是先给自已扎,或是给认识的人扎,以此来帮助提高练习的效果。
想到办法后,我便心中释然,对江淮的安慰也很受用,跟他真诚道:“谢谢你的安慰,我没事了,是我自已技术不到家,是得练习,以后我一定可以做得更好。”
270好消息
江淮仔细看了我的脸,而后道:“恩,我相信你,你一向是个有上进心的人,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被难倒的。”
他倒是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所以我只是笑笑,没再说什么,后才道:“你今天不是该休息吗?怎么还没走?”
“刚才看你被病人家属拖着去病房,怕你应付不来,所以我就去找孙护士长了,没想到你还真出了漏子。”
他笑。
听了他的话,我更加惭愧起来:“幸好有孙护士长及时赶到,否则那孩子得受多大的罪啊。’
一说到孩子,我就想到了亮亮,也不知道那孩子跟着他爸爸,日子过得怎么样,那个自私的男人究竟有没有跟李欣宜在一起,好好抚养他们的孩子。
因为孩子而想到孩子,鬼使神差的,越想就越想,我都有些控制不住要去看看那孩子。
所以到下午下班后,我就打了的去了亮亮读书的幼儿园,时隔一年不见,那孩子都该读中班了,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正是接孩子离开学校的高峰期,很多家长拥进幼儿园里接孩子,我则站在原地傻傻地等着,等着那熟悉的小身影出现。
一年不见,孩子是胖了还是瘦了,长高了吗?我真的好想看到他。
眼睛一刻不停地在人流中搜寻,却怎么也看不到那孩子的身影,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了,看到孩子以前班上的李老师,我赶紧上前去询问。
李老师见是我,笑着跟我打招呼:“亮亮妈,还记得上次亮亮被人领走的事吗?那次可把我吓得够呛。“
可不是嘛,一想起当时的情况我也是心有余悸。
“对了,亮亮后来就转去别家幼儿园了,您不知道吗?是他爸爸来办的转学手续。“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看不到孩子在哪里。“我很失望,兴冲冲地跑来看孩子,想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却没有想到他已经不在这个幼儿园了,这让我心里凭添几分惆怅。
“亮亮妈,怎么孩子转学了你会不知道,难道……“这位李老师大概意识到什么,没再把话说下去。
我也不想旧事重提,虽然我和周云已经分开一年多,但他带给我的心伤却不是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说抹去就能抹去的。
因为今天遭遇的事情,我的心情一直不太好,但连少卿给我打来电话,说要带我去外面吃饭,并且告诉我有个好消息要与我分享,我的心情才又渐渐好了起来。
不管怎么样,他既然有好消息,我不妨也跟着乐一乐。
我们约在了本城一家名为福瑞德的酒店吃饭,时间是在晚七点。
我从亮亮从前的幼儿园出发,打的去那家酒店,一路上免不了遇上堵车,不过好在在七点之前总算是赶到了那里。
其实吃什么和什么时候吃,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主要是心里都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了,还有孩子的事,让我根本没什么食欲吃东西,我就想来听听连少卿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好消息。
在我进酒店餐厅时,跟服务生报了连少卿的名字后,那服务生便带着我去了餐厅一个环境比较幽雅的包厢,然后打开门对我道:“连总已经在里面等您了,请进。”
我跟服务生道谢,走进了包厢,看到连少卿果然已在那里等着了,包厢的空间不大,不过足以够两个人用餐。
我走到连少卿的对面,在那张并不算大的长方桌上坐了下来,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里布置的非常典雅大气,桌上扑着白色的手工绣制的桌布,花纹非常精致,细腻。
紧挨着座位的地方,便是落地窗,可以从这里望到窗外面的景物,不过据连少卿介绍,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吃饭的人的,因为外面玻璃层不反光,这也是为了保护在里面吃饭的客人的隐私,以免被外面走过的人打扰。
不过就是这样也还是容易被人打扰,因为不反光,外面的人总以为这里只是一面反光的玻璃,所以时常在吃饭的时候,会有人在玻璃前搔首弄姿,展示自已的姿容。
也有人趴着窗房往里张望,希望可以看到里面的景物,而事实却是,什么也看不到,但还是有人要这么做。
我和连少卿对坐在餐桌前,彼此笑着,算是气氛愉悦,我问他究竟是什么好事要跟我讲,他朝我神秘一笑,只对我道:“我们边吃边聊。”
接着就让服务员上菜,两个人吃饭,连少卿却点了一桌子的菜,并且道:“也没研究过你爱吃什么,所以我每样菜都点了一份儿,你就拣喜欢的吃吧。”
他这么说,让我觉得两个人吃这么多采,纯粹就是浪费,花钱不说,关键还在于我两个人根本吃不完。
不过已经点了也没办法,不一会儿,那张小桌子就堆满了各式菜肴,煎,炸,烹,煮,应有尽有。
架不住他的热情,我只好勉强拿着筷子在一堆菜里面找一些油水相对少一点的菜,这样吃起来不至于太油腻。
两个人先对着一桌子菜进攻了好一会儿,我吃得很少,但连少卿看起来心情不错,所以大口大口吃着,桌上还放了一瓶饮料,他是开车来的,自然不能饮酒,不过喝饮料就没问题。
一边吃菜,一连配饮料,看他俊美的脸上,是满足的笑容,我也就勉强跟着他一起吃喝。
他似乎发现了我的异常,放下饮料盒关切道:“你今天看起来不太高兴,是不是在医院里面遇到什么事了?有病人找麻烦了?”
他的话又让我想到自已给那病患儿扎针的事,心里面说不难过是假的,只是这种事又怎么好意思跟别人说,只怪自已技术不过关。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心情不太好。”我还是实话实说道。
“如果不想说,那就算了,不过等你听到我说的好消息,一定会替我高兴的。”
他的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的笑容,的确很感染人,我感觉自已心中的阴霾正在慢慢破除,便不由自主地笑道:“那快快说说,让我也跟着高兴高兴。”
271女汉子
“你等等。”连少卿说完,便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像装戒指的首饰盒子,通体黑色,造型虽简单,但看起来就有种很高档的感觉。
“这是什么?”我盯着那戒指盒仔细瞧着,却瞧不出一个端倪来,心里面则想着,他该不会又要送我戒指吧?
不过一想又觉得自已是多心,我手上可还戴着那颗价值据说上百万的钻戒,他不可能再送我一枚吧。
这样一来我还真猜不出那里面是什么。
就在我疑惑不解时,连少卿冲我神秘一笑,眼睛里仿佛都溢出笑来,看来他是真的高兴。
“打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他鼓励地看着我道。
好吧,既然他这么说了,我就把那戒指盒拿在手上,然后缓缓打开了那盒盖。
就在我打开的那一瞬间,仿佛红光冲天而起一般,让我眼睛和心里面都跟着一跳,就觉得有种快要睁不开眼的感觉。
待我完全把盒子打开,不仅被我看到的情景给惊呆了,那里面竟然放着一颗跟鸽子蛋差不多大的红宝石。
虽然我对宝石的认知并不深,可因为偶尔会陪着连家的人去逛珠宝店,也曾听别人介绍和看到过。
可是像这只盒子里面这么大的红宝石,还真是从没有见过。
“这颗红宝石据说三十年代产于缅甸,与那颗著名的卡门,露西亚其实几乎是同一天出品,只不过这颗宝石被开发出来后就被人盗走了,几经辗转来到了伯格的手里,听说是他祖上传下来的。
但这颗宝石后来下落不明,还让伯格一蹶不振,认为是那颗宝石丢失,让祖先生气了,所以把灾难降临到了他头上,所以他一直在派人寻找这颗宝石。
很凑巧的是,我竟然在托人打听伯格的心意的同时,知道了这件事,也费尽周折找到了这颗宝石。
你说,如果我把这颗失而复得的宝石归还给伯格,他是不是就会觉得自已的心意达成了呢?“
连少卿为我介绍着这颗宝石的来历,脸上尽是笑容,可见他是有多么高兴这件事的成功。
我其实不关心这个,我关心的是,这颗宝石价值几何,他花那么大的代价拿到这颗宝石去完成伯格的心愿,到底值不值。
“你确定那个伯格要找的就是这颗红宝石?“
我看着这颗宝石的感觉,觉得它就像一颗小小的心脏一般,虽然光华剔透,但那红色也如血一般刺人的眼,给人一种无端生寒的邪恶感,就好像那个关于希望之星的传说一般。
并不是所有的宝石都会给人带来好运,有的时候,拿到宝石的人不但不会得到荣华富贵,有时候还有可能死于非命。
而初见这颗宝石时,它耀眼的红色就给了我一种潜在的不祥之感,但愿这只是我多想了。
“既然你让人千辛万苦才找到这颗宝石,相信以你的诚心也会感动伯格先生的。“
“你真的这么想吗?”连少卿把那颗红宝石收了起为,兴高采烈道。
我没有说出自已觉得不祥的预感来,怕泼了他的冷水,我一个人不高兴也就算了,不能把他的情绪也带坏,所以我很高兴道:“当然。”
“好,我们不说了,来,吃菜,喝饮料。”连少卿把东西重新装回自已的公文包里,开始给我布菜,尽管我真没什么味口,架不住他的热情,只好勉强一点点吃着。
“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见伯格先生,等签到那份合约,你就是第一个和我分享喜悦的人,怎么样?”
他连给我碗里面夹菜的时候,边这样道。
我抬起头来看他,他的眼底漾着笑意,有期待和愉悦,被这样盯着看,我心头又是一跳,更因为他那句我是第一个和他分享喜悦的人,都让我感觉心头暖暖的。
他这是把我看作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吗?
因为他的那句话,我心中的阴霾彻底一扫而空,连油腻也觉得没那么可怕了,这里的菜还真是可口,我也跟着吃得非常欢乐,且吃到了肚子撑,连少卿见我吃得高兴,更是猛往我的碗里夹菜,气氛一度热烈而温馨。
去见伯格的那天,连少卿特意把自已收拾打扮一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与平常很不一样,看起来显得干练成熟许多。
我的装扮也是他弄的,为我挑选了一款白色的长裙,很飘逸的那种,高档雪纺材质的,穿在身上就觉得像是不惹凡尘的仙女儿一样。
连少卿见我换好裙子后不忘赞道:“苗青,你的底子很好,你只是缺乏一种该有的自信而已,应该把你读书时候的气魄拿出来,这样你就会非常帅气迷人了。”
呃,他怎么知道我读书的时候很有气魄?他又为什么说我会很帅气迷人?
不过帅气这个词用在我身上,是不是有些不恰当,那不就是说我是女汉子吗?那我还穿这么淑女的裙装干嘛?
我对他不恰当的比喻稍稍鄙视了一番,嘴里面埋怨道:“你把我形容得跟个男的似的,那我还穿这么淑女的裙子。”
“我那是夸你,你本来就适合这样的打扮,别穿那些花花绿绿的,看起来似乎很上档次,其实你就是一个简单的人,弄太复杂反而不美。”
这话还有些道理,我也就欣然接受我身上的长裙了,两个人装扮好后,便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一起下楼的时候,就和同样准备出门的连少雄相遇了。
他今天仍然是一身深色西装,手工定制版的,非常地合身,他的人看起来也一往既往地精神抖擞,且气度不凡。
连少卿和他关系一直不怎么的,所以见面两个人也不打招呼,而我就不一样,总是要和连少雄保持基本礼仪的,所以我恭敬地叫了一声:“大哥。”
“瞧你们今天这满面春风的样子,是有好事临门吗?”
连少雄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是微微嘲讽的笑意,总之那笑容并不太让人觉得舒服,感觉他像是在看笑话一般。
272签约失败
我正要说话,连少卿倒是沉不住先开口了:“大约过了今天,有人就会离开这间别墅,离开我们家,我自然会觉得很高兴。苗青,你说是不是?”
这话里面所指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这会儿连少卿竟然来问我,这不是想让我难堪吗?所以我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恨不能立刻消失在这二人面前,免得被他们当夹心饼干。
好在连少雄及时替我解了围,他道:“那你们好好享受今天吧,我先去上班了。”
说完微微朝我点头,便从容离开了大厅。
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连少雄似乎知道我们要去做什么一般,然后他的从容与淡定也让人心生疑惑。
他也想拿到那份合约的吧,为什么就不见他对拜访伯格有什么动静呢?
不过话说回来,他去见谁,怎么去见,我们又怎么可能知道?
连少卿的兴致不减,带着我上了车,直奔伯格下榻的花城高级酒店。
虽然已经和伯格的私人助理预约好了见面的时间,不过我们还是被要求在酒店大厅等了将近一个小时。
待通知我们在酒店后面一处风景不错的小花园见面的时候,太阳已升得老高,时间也已走到了近中午十一点。
连少卿拍了拍装有宝石盒子的公文包,冲我一笑,笑容迷人:“苗青,如果这次拿到代理权,我就带你出去玩,怎么样?”
我也冲他笑:“拿到再说吧。“
“怎么,你不相信我能拿到?”他的笑容微微敛去,对我的不信任表示不满。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因为你一直很努力。”
是的,虽然并没有天天看着他工作时的样子,但每天在家里面看到他时都是忙忙碌碌的,电话不断,还时不时要去出差,想来应该是很认真在工作的。
老天总该眷顾认真工作的人吧,所以我这么对他道。
他伸过手来握了握我的手,感觉他的手温暖而干燥,是那种很能把温度带到人心里面去的感觉。
我再次露出笑容,表示鼓励道:“少卿,你会成功的。”
“好。”他朝我眨眨眼,魅力无边。
我们所在的小花园设有不少用太阳伞撑起的白色桌椅,周围都是芬芳扑鼻的花草,将小花园布置地浪漫而精致,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贯穿四面八方。
我们坐在其中一把太阳伞下,静静等待那位传说中的销售总裁的出现。
没过多久,便有几个黑衣人带着一位棕发碧眼,年龄大约在五十岁左右,体型微胖的外国佬走了过来。
连少卿在那人出现后便不由自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起身,我也跟着起身,同他一起对那位老外行注目礼。
看起来那老外心情还不错,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连少卿用极为流利的外语和那老外交谈起来。
至于是什么语言我一时没听懂,至少我知道,那不是英语。而我熟知的外国语言也就只有英语了。
后来一想,伯格是德国人,大概他们用的是德语。
两个人说了几句大概是寒暄意思的话,便坐了下来,其间连少卿不忘记把我介绍给伯格先生。
我伸出手来和老外相握,听到他说了一句什么话,连少卿给我翻译是,他在夸我长得像天使。
呃,这句话台词似乎用得有些滥了,大概老外们也想不出什么新鲜的夸奖别人的词吧,对女人通通以天使做注解。
我笑着跟他说谢谢,当然是用常用的英语。
三个人终于坐下来谈,听连少卿一边跟那老外交谈,一边给我翻译。
德国人做事一向以严谨出了名,而那位德国佬在坐下来后就很严肃地跟连少卿说,他和我们的交谈只有十五分钟,问连少卿究竟要送什么礼物给他。
第一次看到连少卿那样慎重而讨好地跟老外说,他费了多大的劲去找这份合他心意的礼物,相信他在看过之后一定会满意。
老外打手势示意他把礼物拿出来,连少卿也不再卖关子,打开了装有首饰盒的公文包。
我的心在这时跟着狂跳起来,因为那颗红宝石红如血,剔透晶莹,却有如一颗小小的心脏一般,非常戳人的眼球,所以我感觉自已在看到它之前就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不知道其他人会不会有跟我相同的心跳之感。
连少卿把那黑色的首饰盒拿出来以后,并不急于打开,而是推到了伯格先生面前。
我看到,伯格先生棕色的眉头蹙了起来,看那盒子的眼神复杂不明。
我听到他说了一连串的德语,后连少卿也同样以德语跟他说话,再来就是连少卿给我的简单翻译,说德国佬问他这是什么,他告诉他,请他亲自打开,就知道是什么了。
伯格先生看了几眼对面的我们,犹豫着伸手去打开那个首饰盒。
我看到,他的动作同样是缓慢的,仿佛在等待那一颗小小心脏自已蹦出来一般。
当那首饰盒完全打开来以后,我并没有看到伯格脸上欣喜若狂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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