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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泉争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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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呆了一阵,抬头向东方望了一眼,垂头丧气的悻悻而去。
  糟老头到底是谁?对白旭云玩的什么花样?此时暂不说明,日后另行交代。
  且说那个女子被白旭云挟在肋下,飞身而去,几个闪身,人已来到枣红骝前。没有停留的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白旭云穴道虽被封闭,心里可甚明白,暗忖:
  我时运不济,尽遇上一些神秘人物,这女子又是何人?将我掳到何处?
  枣红骝风驰电掣般地驰去,这样奔了数天,除了吃饭睡觉大小便外,穴道终是封闭着,始终也未看清这女子的面貌。这几日所走尽是山路,以枣红骝的脚程计算,总奔驰有数千里以外。
  在白旭云穴道被解时,人处身三间石屋之中。他翻向立起,见身前有个少女,娇媚面容带着幽怨与煞气,立在他身旁。
  他定神一看,不禁“啊”地一声惊叫出来,道:
  “原来是你!……”
  那个少女冷哼一声道:
  “想不到吧公子爷,我徐翠亭总算找着你了!”
  原来,这个少女却是汾西霸王庄东方瑶群的使女徐翠亭,即是被囚禁在秘室内那个赤裸女郎。
  徐翠亭同白旭云逃出霸王庄秘室,来到后崖洞中,独自又返到霸王庄,将详情告知了东方斌珠,二人拿了解药,来到崖洞,已不见白旭云人影。当下认为白旭云故意弃她而去,这一下气不可大了,当时,虽然仍担心白旭云所中的冰寒功,却又觉得他无情无义。
  她在附近寻找一遍,没有发觉人迹,这才断定白旭云冰寒功已被人治好,人已远去。
  但冰寒功乃霸王庄独门功夫,没有霸王庄独门解药,绝难解除。那么是何人将白旭云治好哩?
  她想来想去,银牙一咬醒悟地暗道,原来是她呀!
  徐翠亭所怀疑的她,即是她小姐东方瑶群。
  因为徐翠亭同东方瑶群来到后山崖洞时,一时便急,在洞外方便了一阵,她想小姐东方瑶群单独先人洞将白旭云救走。
  徐翠亭这一研判,也极合情理。她是个胸襟狭小的女子,出身不高,从小也未受过教育,但人却十分聪明伶俐,从东方瑶群学了几年武功,倒也练够火候。
  她一推想白旭云是被小姐东方瑶群解除冰寒功后放走,急恼了一阵,便不理东方瑶群而去。
  但她并未走远,仍隐伏在山谷附近,以她的想法,白旭云定在附近藏躲,纵令那寒毒已解除,精神一时也绝不能复原。那知过了数天仍不见白旭云人影,她顿然醒悟地又偷进霸王庄,她以为白旭云被小姐藏在香闺中。
  在她进入小姐香闺中,那知人去楼空,连小姐也不见了。
  徐翠亭是十分爱白旭云的,虽明知道这个受了冰寒掌的白旭云不是那一个白旭云,反正两人面容一样。
  因此她下决心,要将心上人寻着,天涯海角,海枯石烂,此心不变。
  徐翠亭已断定小姐东方瑶群将白旭云掳去,但掳到什么地方去了,一时也想不出。她思索一阵,忽然想起一个地方来,那即是东方瑶群师父隐居之处。
  因为东方瑶群同徐翠亭,名为主仆,却情逾姐妹。东方瑶群师父是谁,住在何处,连她父亲都不知道,却告诉了徐翠亭。
  于是,徐翠亭就找到这个地方来,按说,这个地方十分隐秘,纵令东方瑶群将地名告诉了她,她无意外遇合,也绝难寻到此地来。她有什么遇合,此地是什么所在,容慢慢交代。
  却说傲面君子白旭云定一定神,见当面少女是救他逃出霸王庄的徐翠亭,不由生出亲切之感,后听他话带幽怨,当地也未去多加注意,心头却被另一个问题所迷糊了。当下问道:
  “又是你救了我?”
  他还不相信救他的是这个丫头,数月不见,她功夫那能这么清湛?
  出乎他意外,徐翠亭极自然地答道:
  “是我救了你,感觉惊讶吗?”
  白旭云实在被惊讶了,急道:
  “真想不到,数月不见,你就有了这么一身惊人武功,我真替你庆幸,此地是什么所在?”
  徐翠亭在路途中,已从白旭云鬓发问分辨出来囚禁在秘室中的那一个白旭云,因为他没有那颗红痣。
  她仍是一股幽怨地慢道:
  “想不到在崖洞你弃我逃跑后,我反因祸得福,学得一身功夫。这些话,我也不用同你这个负心郎细说。只告诉你,既来这此地,好好安心待下,一辈子也别想出来。你若问此地是什么所在,说出来,你也不相信,此地便是武林中,人人欲寻找的‘紫泉古台。’”
  白旭云一听说此地是武林中你死我伤,你争我夺神乎其神的“紫泉古台”,惊得将要向徐翠亭说明别离经过也忘了。呆了一呆,乃问道:
  “如此说来,此地是吕梁山了?”
  徐翠亭面凝寒霜,冰冷之至,同往日判若两人。她抬头望了白旭云一眼,道:
  “别多问,告诉你,到得此地来,有天大的本事,也难逃出去。在这‘紫泉古台’中也别乱窜乱闯,不然,小心你这一条命,好好待着,我去弄点吃的东西来。”
  说着,转身走出石门外。
  白旭云一挪身形也向石门外窜去,想看个究竟。那知人还未走到门边,门上一块数千斤重大石块如闪电堕了下来,将石门堵得天衣无缝。
  傲面君子白旭云不禁呆了一呆,退了转来。半晌,抬头向石屋一打量,见这石屋约有丈余宽广,四壁是大青石砌成,屋顶亦是整块大石压盖着,这屋子彷佛是在石洞中琢成一般。
  石门对面,有个两尺见方的窗子,有三根如儿臂的铁柱拦着。奇怪那窗洞竟有一丈五六之深,从窗门看过去,才能发现顶头光亮。但这亮是无法可以透进石屋内来,这窗主要作用,大概是透气通风。
  此时石屋内是漆黑一片,白旭云因内功精湛,夜能视物,故能将石屋内景色看得明白。
  石屋内中只有一张石床,一张石桌,桌上就有油灯一盏,石床上枕被俱全。
  白旭云只好退到石床边坐下,心头无限的思潮起伏。第一个不了解的这个丫头徐翠亭,竟然能闯入极神秘的“紫泉古台”中而来。
  怎么这“紫泉古台”是石块筑成,这那里有什么台,根本是在一个山洞中。
  那么此地到底有什么危险?从适才那扇石门落下看来,想必机关不少。但我怎能在此待一下生?徐翠亭这丫头神态似对我不满,不知是为了什么原因。我囚禁此地,好像是她所安排。
  她为什么要将我囚禁此地哩?虽然她是为了在霸王庄失身于那个化装为我白旭云之手,但我不是那个人。
  解铃还得系铃人,我找机会慢慢说明,这“紫泉古台”乃武林中人人欲得而人之地,从徐小红一身功力看来,此台中必藏绝世武功无疑。我如得她的谅解,学得“紫泉古台”中一成绝功,我师仇必能得报。
  他正想着,石门上升,徐翠亭手托木盘走进,放下两样腊味,一钵大米饭,一壶酒。
  将酒菜摆好后,晃燃火摺点燃油灯,娇靥上没有一点笑容,冷冰冰地道:
  “公子爷请用饭,这是酒,你如果怕内面上了毒药,不吃也罢。
  白旭云被她这冷冰冰的神态,弄得极不自在起来,本想有许多话要问她,但在这处境况下,也无法启口了。
  他本来是不饮酒的,但经徐翠亭这么一说,也不好意思不饮几口。他一面饮酒,一面搭讪地道:
  “谢谢姑娘!”
  徐翠亭冷哼一声,道:
  “不敢当公子爷,别姑娘姑娘地,我们当小丫头的可受不了!”
  白旭云闷气一饮了几口酒,忽想起的问道:
  “你们小姐东方瑶群可好?”
  徐翠亭见白旭云对东方瑶群一往情深,故不由想起她来。
  徐翠亭面色一沉,道:
  “你们不是在一道吗?问我怎知道!”
  白旭云浑然不解,望着她冷冰冰的面孔,道:
  “我怎么同她一道?我不懂你的意思。这‘紫泉古台’中,就只你一人吗?”
  徐翠亭听他这么一说,先是一怔,随即点点头,道:
  “那么你的冰寒功是谁替你解除的?”
  她对于白旭云询问的问题没有答复。
  白旭云本不愿将自己所受经过说出,但觉得徐翠亭对他两次救命之恩,她既询问起自己的行踪,是多少有点关心。听她话音,似乎对他同东方瑶群还存有误会的意思,如此,更不得不加以解释。
  但他只将如何得着蒙面女郎运用内功,解决冰寒之毒之事说出,其他部份均保留未谈。
  徐翠亭听完后半信半疑,心想,如此说来,我们家小姐不是同他在一道,那么她的行踪又在何处?
  白旭云忽想起那个武功绝高的糟老头,不同脱口道:
  “那个糟老头武功绝顶,不知是何路数,你可认识他?”
  徐翠亭一摆,道:
  “不认识,他没有了不起。我再向你说一遍,在此地别多问,也别乱跑,不听话对你没有好处。”
  白旭云本是个冷傲孤僻的人,因感徐翠亭两次救命之恩,故态度较和善。但自同她交谈以来,她始终是一副冷面孔,加上一片冷言冷语,不禁引起孤傲性子来。
  听了她的话,放下碗筷,冷哼一声,昂然道:
  “我傲面君子是个大丈夫,恩怨分明,徐姑娘两度救我, 日后有机定当图报。如果限制我不说话,不乱跑,将我视作囚犯,可办不到,姑娘将我放在此地,究竟有何用意?请道其详。”
  徐翠亭没有生气,态度也没有改变,仍冷冷地道:
  “什么用意?为了报仇懂吗。不吃饭,吓不了我,饿你三天,看你吃不吃!”
  说完一转身向石门外奔去。
  白旭云早安好了心,在徐翠亭转身之际,他一飘身便拦在她面前。
  要知道白旭云此时的武功,连威震武林的武林三义合三人之力也不能制服,可见惊人了。
  他这一施起飘忽身法,闪在徐翠亭前面,令她一愕,也想不到白旭云轻功如此诡异。
  她愕了一愕,随即问道:
  “你想怎样?”
  白旭云冷然地望着他,道:
  “我同姑娘有何仇恨,请说明白?”
  徐翠亭亦是冷冰冰的地道:
  “谁同你多说。”
  白旭云被捉弄得迷糊极了,这丫头性情怎么大变?同在霸王庄密室中热情似火判若两人,我到底同她有何仇恨?既有仇恨,为什么只将我囚禁而不手刃我呢?真叫人费解。”
  他虽是孤傲成性,但还不失理性,知道这内中必有误会之处,乃按奈着性子,道:
  “姑娘既不愿有所解释,在下只好告辞了。”
  说道,转身向石屋外走去。
  徐翠亭冷哼一声,道:
  “在此石屋中不动,倒可以多活几岁,要是想凭你那一点功力硬闯就死无葬身之地。”
  白旭云本已走到石室门口,一听徐翠亭的话,立停下身形,回过头,冷冷地道:
  “在下如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只怪我学艺不精,怨得谁来?”
  说道,回过头大踏步向石屋外跨去。
  在他刚抬起右腿,突然身后一股其大无比的吸力,立将他向身形定住,接着向后力拉。
  白旭云灵慧异常,一觉身后有异,忙一运气,力逾万钧的将身形稳着。然而,终于差一着,身后的吸力要胜过他真力数倍,不由得登登登……后退三步。
  就在他后退三步之际,徐翠亭不知怎地身形一闪,人已窜出石屋外,并听她说道:
  “我还不想你死去呢?”
  接着骨录一声,石门堕下,白旭云呆如木鸡动也不动。
  白旭云一是被徐翠亭的绝世功力所惊吓,其次被她的话所迷惘,半晌,不自主的喃喃自语道:
  “她那来的这绝世功力?她为什么不叫我死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退到石床上坐下,眼望幽幽灯光出神。他从对面那个丈余深的小方窗看去,已看不出一点亮光来,这时大概已是天黑了。
  对着灯光出了一会神,突然感觉这石屋阴森森的气氛渐渐加浓。他眉头一皱,豁然起来,冷哼一声自语道:难道我白旭云就这么俯首束手困死在此地吗?不,我将尽毕生之力,探求出路。
  徐翠亭这丫头在霸王庄时,本是个淫荡女娃,我不能落在她手里,不然我将堕人无底深渊。
  想到这里,求生之念愈坚,反手想拔出桃木剑破墙而出。桃木剑乃神剑利器,削铁如泥,来对付这石墙当无困难。
  哪知,手臂伸到背后,令他愕然而惊,桃木剑已不翼而飞,早被徐翠亭取去。
  失去桃木剑,不如失去他半条生命,他荒废地又坐了下来,又望幽幽灯光默然。
  此时,约有二更,他正心神不定之际,忽听得“哗啦啦”一声响,白旭云吓得一惊,暴身而起,抬眼一望,突见左侧地面上陷有三尺宽一个地洞。边缘整齐,如刀切成一般。
  他再一定神向那地洞看去,突见白衣一闪,接着听得一声轻微的叹息。
  白旭云生性冷傲,石屋中虽倍感阴森,但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剑眉一扬,起身拿起石桌上的油灯,向地洞内走去。
  在他走到地洞口,突然一股阴风将灯火吹灭,顿时黑暗如漆。他内功精湛,黑夜能视物,索性将灯放下,直往地洞内走去。心想,反正自己受制此地,不如借这个机会采探一番,究竟武林中你争我夺的这个紫泉古台有什么神秘。
  想到这里,胆也大了,便顺着地洞石级往下走,那个白衣人早无踪影。
  在他走下石级,又是“哗啦啦”一声,洞口封闭,又归复了原样。白旭云微微一怔,随即面现冷笑,继续向前走去。
  下降约百余石级,到达一间石屋。这一间石屋,同上面一间,大小一样,也有一张石床一张石桌,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也没见那个白衣人。
  石屋左侧地面亦有个地洞,白旭云向地洞看了一眼,忽听地洞内又是一声轻微叹息。
  白旭云此时已是豁出了,一闪身向地洞内窜去。但仍不见那发叹息声的人影,只听得又是“哗啦啦”一声响,地洞又被石块封盖。
  白旭云只好又顺石级下降,仍约百余级,又是一间石屋。石屋中陈设一样,左侧依然有一个地洞。
  白旭云反正豁出了,这样下降了五次,经过五个同样的石屋。最后,到达一个十多丈宽广的大石屋中。
  他到达这间大石屋,抬眼向四周一打量,不由令他倒抽了口冷气打了一个寒颤,毛骨悚然地呆在当地动也不动。
  原来这大石屋中横七倒八的一片死人,大约有百余个,男女老少全有。
  这些人,面目如生,肤肉完整,看来死去不久。白旭云是个练武的人,又生性冷傲,一时虽惊得呆了一呆,但随即冷静下来。
  他大胆在检查了几个死人身上,却没有发现致死的伤痕。他仰起头,再向四周看去,这才看清这个大石屋成八角形,每一方有一个石门,石门紧闭。每个石门上有一个斗大的字,其为:
  “天地风云龙虎鸟蛇。”
  白旭云中对奇门之学不懂,但对最浅易的还是知道一二,他一望而知此地是以八阵布置,且豁然醒悟这些人都是被困于这个八阵屋中而死。
  在石屋正中,有丈余高大石碑耸立着,上面用手指刻划着放多人名及被困的日期,白旭云一看,这些人死去的日期有的在两百年以前,有的在一百年以前,至迟也在六十年以上,这些字似为已死去的人所写,这些人增均能以手指刻字,可见武功均人上乘。
  这些人名,有几个是武林中极负盛名的黑白两道人物,到今天,江湖上还不断的提起谈论,白旭云故而知道。
  他纳闷已极,看来,这些人是先后在这八阵屋中被困而死。这八阵屋大概深入地底,故能使尸体不坏。
  在石碑上面,有“请留芳名”四个大字,令人看了更觉恐怖已极。
  第 十 章
  白旭云此时烦恼不安起来,他猜想这些人,大都是因寻求“紫泉古台” 神功被困此地而死。在死以前,先将自己名字留下,他想我是这一群人中的最后一个,但我并不是贪心来寻神功而来,是被那个丫头施用报复手段掳来的。
  我同那丫头有什么深仇大恨,欲将我置之死地而甘心?而且心肠如此狠毒,不给我一个痛快,让我慢慢地饿死,恐怖而死呢?
  适才,那个白衣人,从那身法看来,好象是女子。这女子定是徐翠亭那丫头,不用说,是她故使神秘将我引至此地来。
  他面对着这一群死人,心头不无有点骇然,石屋中八道门,连他进来的一道门在内,均被石块堵得一点缝隙也没有。他在每一道门周围,摸索一出,想寻出机关来,但白费了半天心机,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心想,如果桃木剑在手中便好办了,就是铁门岂奈我何?
  他一气之下,运足十二成劲力,朝着身前石门呼呼拍了数掌,这数掌拍出,石屋内狂飚顿起,嗡嗡之声不绝于耳。
  要知道白旭云自习得万流内功心法后,功力何等深厚,一掌之力不下千斤。但那石门,只是火花四溅的文风不动,一点没有受到损害。
  白旭云这一动足真力击出数掌不打紧,不知怎地脑子一阵迷糊起来,先是一惊,随即哈哈大声狂笑。
  他一面狂笑,一面大叫道:
  “我是最后一个!我是最后一个!”
  敢情他是神经有点不正常了?他迷糊地在石碑上最后一个人名之下运用金钢指功,也写下三绝剑门下傲面君子白旭云,于某月某日囚于此地几个字。
  他狂笑狂叫一阵,一纵身,跃上那个丈余高的石碑上,挥拳舞掌,仿佛在同魔鬼搏斗一般。
  他立身在大石碑上一阵狂舞之际,不知怎地那石碑竟活动起来,骨录一声,向下猛陷。
  这石碑往下猛陷,令他不禁大吃一惊,这一惊,可将他迷糊的脑子惊醒过来。
  在他脑子清醒过来,石碑已堕落实地。定神一打量,这石碑两边原嵌在两根粗石柱缝中,故堕落时是慢滑而下。
  这又是一间石屋,较上面石屋要小个三分之一。奇怪的这间石屋墙壁上却点着一盏油灯,光亮不大,却也照得四壁通明。
  白旭云再抬眼向四周看去,忽发现石屋左角石上床上有一个少女闭目跌坐,一根极粗的铁链锁着。
  在他仔细着看清那少女时,不禁呆了一呆,那少女,赫然是霸王庄花底流茑东方瑶群。
  她怎被囚禁在此地呢?是谁将她囚禁?白旭云感觉奇怪,不自主的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东方瑶群双目紧闭,气息均匀,一望而知他正在运气行功。白旭云不便打扰她。在一旁静静地待着。
  她穿着一身白绸长衫,赤着双足,右足上套着一根铁链。他仍十分美丽,没有在霸王庄时那么憔悴之色。
  半晌,东方瑶群行功完毕,睁开星目,一见白旭云先是一怔,继而又是高兴又是悲哀,良久,才道:
  “你怎么会到此地?”
  白旭云心头忽闪上一个念头,东方瑶群是个被情感所折磨的女孩,我不如趁此时将我所见的那个冒充为我的白旭云真像行踪告知她。也好令好知道那个人的人格,是不是值得留念的。
  他正待发话,东方瑶群却又说道:
  “白旭云你是来找我的吗?……”
  白旭云立接着道:
  “不,姑娘,我是被你的丫头徐翠亭掳来的。
  你别惊奇,这中间情节复杂,你必须先耐心的听我说下去。”
  东方瑶群仍坐着未动,伸出手,指指石床旁,道:
  “好吧!坐下谈,我实在迷糊极了,在霸王庄你为什么对我一点恩情都没有……”
  白旭云随身坐在床沿,忙将她的话拦阻着,道:
  “是的,第一个要向你解释的就是这个问题……”
  他顿一顿,抬眼望了她一眼,继续说道:
  “我虽是傲面君子白旭云,却不是你心目中的那个白旭云,那夜我无意进人你香闺,见了那人像,我也被弄迷糊了。怎么我的人像怎么会在你一个小姐的香闺里?后来听了你的哭诉,更令我惊骇,原来是另有人化装我在霸王庄。当时,我迷糊极了,不知那化装为我的人是什么用意。后来,我离开霸王庄,才将一切弄明白,而且我还亲眼得见化装为我的那个人。”
  于是他又将如何被徐翠亭救出密室,在崖洞内徐翠亭返霸王庄讨解药,他就发现了那个化装为他的白旭云的事一一说了一遍。同时又将如何被徐翠亭掳来此地,并将刚才经过,也略略的说明。
  东方瑶群原来对这一切经过均不知道,现经白旭云这么一说,便半信半疑地望着他。
  她见白旭云态度诚实,神色自然,不禁幽幽叹了口气道:
  “听相公之言,似非假话,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白旭云接着道:
  “以我想,那人不过是为了你霸王庄所藏的‘紫泉古台’而来,假如我能逃出此地,定要寻找他弄个水落石出不可。可是,我是不能窜出此地了,徐翠亭那丫头不知为什么对我仇恨如此。”
  东方瑶群适才已听白旭云述出徐翠亭同化装的那个白旭云中间的一段奸情,心头无不感到难过。
  现听说白旭云是被徐翠亭掳来此地,又是一阵迷惘,慢道:
  “奇怪,徐翠亭怎么也来到此地?……”
  她陷于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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