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紫泉争雄-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桃木剑’第一次只刺伤我,不取我命,事实是显然,将我刺死,他便无从取得‘紫泉古台’秘图。”
  “第二次他另有心机下我迷药,意欲将我本性迷失,自动告诉他秘图收藏之处。”
  “他的心不可谓不慎密,令人佩服,尤其他变化之术,真做到巧夺自然,更令人惊叹。”
  “我雪山狼过去在江湖上因任性而为,黑白两道死在我手下,不计其数。今日我得如此结局,是应得之果,天道循环,善恶分明,我今日之死,有何怨于人?”
  最后写着“雪山狼绝笔”五字。
  冷晨清看完全信,已是香汗浃背,她原还不大相信雪山狼所指逍遥书生即是“桃生剑”。
  但从她所见,及信内所写各节,连贯推想,不由不令她相信了。
  她暗忖:怪不得那神秘少年金正山说逍遥书生即是“桃木剑”,可见他所说非假,我倒是错怪了他。
  想到这里,不由对金正山生起一份疚愧来。
  如此看来, “桃木剑”即是白旭云,白旭云即是武林三义逍遥书生东方文中了。
  她忽又想到白旭云两次对她施行强暴,不禁双颊绯红,怒气横生,以武林三义执武林牛耳的人物,竟然做出如此卑鄙无耻行为,实令人切齿。
  “桃木剑”已证实是武林三义逍遥书生所变化无疑。不过武林三义同中倏儒释道是一样的像貌,到底“桃木剑”是武林三义的逍遥书生东方文中所变化?还是中倏山那个同逍遥书生一样的像貌的儒巾老者所变化?现在还是个谜,无人知道。请待故事向后发展,便会分晓。
  且说冷晨清看完信,无限感慨地愣着半晌,如痴呆一般。
  蓦地耳边有人用极温和地口音说道:
  “姑娘可发现什么?这么发愣?”
  冷晨清猛然惊醒回头一看,原是那个神秘少年金正山。他见冷晨清回来耸一耸双肩,做了个鬼脸微笑。
  冷晨清一见是金正山,本抱着一份歉然,但见他那一付极不在乎的逗人神态,不禁又气往上冲。
  她杏目一瞪,娇嗔道:
  “谁同你嬉皮笑脸?”
  金正山仍笑道:
  “假如姑娘听在下之言,二人合力,也许可以给‘桃木剑’一点颜色看看。那知姑娘硬指在下是‘桃木剑’,令我无从分辨,只好眼睁睁让‘桃木剑’逃走。”
  冷晨清将雪山狼那一封信收起,揣于怀中,这才抬头看他一眼,道:
  “你不是说去夺取‘桃木剑’的‘紫泉古台’秘图吗?想必已得手了?”
  金正山双臂一摊,头一摆,肩一耸,笑道:
  “姑娘不是亲眼得见,‘桃木剑’取得的郧一秘图是假的,又何必故意来问我?”
  冷晨清心忖,这家伙倒也精灵得很,敢情他已发现我在那屋子侧面窗隐伏着。
  她仍没有好气地问道:
  “你怎知道那秘图是假的?”
  金正山摆了摆身形,道:
  “很简单,‘桃木剑’如果不看出那幅黄绢是幅假图,怎肯丢弃愤怒而去。”
  冷晨清又望了他一望,道:
  “你又怎知道逍遥书生即是‘桃木剑’?你到底是谁,可将来历说个明白?”
  金正山又是头一摆,肩一耸, “啊”地一声,道: “姑娘何苦不放松在下,定要这么盘根问底,提出这么多问题来。”
  冷晨清本是个天真无邪的女孩,见金正山可爱的神态,忍不住“卜赤”一声,笑出口来。
  随即说道:
  “我不问个清楚明白,谁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金正山也放刁地回道:
  “姑娘不是已认定在下便是‘桃木剑’,又何必多问……”
  他忽又“啊”了一声,惊叫道:
  “在下同姑娘尽管说不关紧要的话,町又把正事耽误了,叫我师父知道,不打我个死去活来才怪!”
  说着转身向洞外奔去。
  冷晨清见他神态,也摸不清是真是假,她现在对他的成见完全消除,不由生出好感来。
  冷晨清见他慌张向外奔去,立叫道:
  “慢着!”
  金正山立停身回过头来,问道:
  “姑娘有何吩咐?”
  冷晨清望了他一眼,慢道:
  “你为了什么事,这么慌张?”
  金正山又是习惯地一耸双肩,道:
  “在下奉了师父之命,跟踪着‘桃木剑’行踪,假如我将‘桃木剑’行踪追脱,就免不了一顿责罚!”
  冷晨清本想问他师父是谁,但明知他不会说出来。
  想了想只得说道:
  “你既收跟踪‘桃木剑’,想你武功必绝高,那你师父必是异人了?”
  金正山又一耸双肩,道:
  “岂敢!岂敢!姑娘如果没有什么吩咐,我得告辞了。”
  冷晨清心头忽一动地急道:
  “我同‘桃木剑’有深仇大恨,如果你同意,我们一道走可好?”
  金正山笑了笑,道:
  “姑娘可愿意同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结伴?”
  冷晨清觉得金正山放刁得天真,更感到此人令人有亲切之感。乃浅浅地一笑,道: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因我万分痛恨‘桃木剑’,你的行动又如此诡谲,不由得就疑心你就是‘桃木剑’了,你还介意去吧?”
  金正山肩一耸的笑道:
  “不敢,不敢!姑娘如无他事,我们这就走了,不然会追不上‘桃木剑’。”
  冷晨清侧过头看了看雪山狼尸体,即向外走去,金正山随后跟上。
  此时,正是日正中天,二人下得五台山,已是黄昏时候,寻了一个酒店落脚,要了几样酒菜,二人痛快地吃了一顿。
  冷晨清只吃了几碗饭,金正山却是个酒鬼,在冷晨清吃完,他的酒还未饮够。
  二人一面饮酒吃饭,一面便谈,冷晨清当下将雪山狼所留遗书,给金正山看。
  金正山看完信后,倒也赞佩雪山狼的精灵。
  随后又谈到‘紫泉古台’秘图之事,金正山神秘地笑了笑说道:
  “在我没有偷看逍遥书生取得‘紫泉古台’之前,即已知道这份秘图是假的。”
  冷晨清甚感诧然,问道:
  “你怎知道这份秘图是假的。”
  金正山喝了一大口酒,一耸双肩,道:
  “‘紫泉古台’共有五份构造假图,我们今天所发现的是第三号,另外第二号在吕梁山神拳铁臂佟浩手里,第四号在百变鬼影门幻真手里,……”
  冷晨清听了他的话,更是惊讶不已,她一面惊讶“紫泉古台”竟有五份伪图。另一面惊讶这个金正山少年,神秘得很,他竟然知道这么多,而且又懂得这么详细,真是令人不解。.不禁脱口问道:
  “那么第一号及第五号构造伪图,又在何人手里?”
  金正山神秘地望着冷晨清笑道:
  “第一号在何人手中,恕我此时不便奉告,第五号在一个姓白的少年手中……”
  冷晨清心头猛然一凛,侧过头,抬眼向外面打量一下,但见外面人声喧嚷,正是灯红酒绿的时候。二人因是雅座,谈话还不至于为外人听见。
  她向外面看了一眼后,低问道:
  “姓白的少年?……”
  话说了一半,店伙又送来一壶酒,冷晨清焦急地瞪了那伙计一眼,心说:你这家伙早不送酒来晚不送酒来,偏在这个时候送酒来。
  她只好将要问的话咽住,按捺着性子,等待伙计离开再说。
  那知金正山不知是有意是无意,却与伙计大谈起来。
  冷晨清现时被气得反而镇静下来。不问不理了。
  金正山喝一口酒,道:
  “姑娘适才有什么话要问在下?”
  冷晨清也是个天真无邪顽皮的女孩,她知道金正山故意放刁,心说:我越急你越捉弄得高兴,我不理会,无人同你谈,定必憋得难受自动地说出,看你刁还是我刁。
  当下呷一口茶,对金正山的问话,却置于不理。
  金正山老毛病的一耸双肩,轻轻打个哈哈道:
  “姑娘好刁啊!报复也够快。你不问,知道我不说出,会憋得难受……”
  冷晨清暗自一怔,心说这人真精灵透顶,他竟摸透了我的心意。
  她不禁笑了笑,仍沉默不语。
  金正山笑道:
  “我这人就是有这怪毛病,凡事不喜欢别人盘问,越盘问,越不愿意说。但是,你不愿意听,我越要说出,不说出,如梗在喉,便觉难过。”
  喝了一口酒,续道:
  “刚才我那姓白的少年,得着第五号伪图,他名叫白旭云,外号人称冷面郎君……”
  冷晨清一听,他所指的果是白旭云,未待他说完,乃拦着道:
  “他还有一个外号,人称‘桃木剑’!”
  此话一出,金正山双眼瞪得大大地,半晌,一耸肩哈哈大笑道:
  “姑娘真会开玩笑!”
  冷晨清面色一沉,道:
  “谁象你爱同人开玩笑,我没有这个兴趣,对那人我知道的比你多。”
  这一来,反轮着金正山着急了,忙问道:
  “我不懂姑娘的意思,你我均知道逍遥书生东方文中即是‘桃木剑’,现在怎么又跑出一个白旭云是‘桃木剑’?真令人难解!”
  冷晨清道:
  “逍遥书生即是‘桃木剑’本不错,可是‘桃木剑’也就是白旭云,白旭云亦即是逍遥书生,三人为一,一人为三,懂吗?”
  金正山不再那么嬉笑,正色问道:
  “姑娘所说,当有根据,在下愿闻其详。”
  冷晨清仰天打了个呵欠,道:
  “我们已将‘桃木剑’追脱了,今夜看来要在此地住宿一宵,我疲倦了要休息。有话明天说吧!”
  金正山知道她放刁,也只了耸耸肩,会了酒饭钱,开了两个房间。冷晨清不理会金正山,一头钻进房里,紧闭门窗就寝。
  一宿无语,第二天起身,漱洗完毕,冷晨清来到金正山住屋,伸出二指轻轻在窗户上一弹。
  内面没有反应。
  冷晨清不耐地开口叫道:
  “金兄,你还未起床吗?”
  内面仍无反应。
  这就奇了,一个练武行走江湖的人,竟睡得如此不醒,冷晨清不再叫喊,伸手推门。
  “呀”地一声,应手而开,原来房门是虚掩的,她伸头向内一看,那有金正山人影,不知他什么时候已起身外出。
  她一愕,返身退回自己卧室,在走道上忽遇店伙,冷晨清立叫住他问道:
  “那间房里的一位相公,已走了吗?”
  店伙恭敬地回道:
  “那位相公刚起来不久,便向店外跑去,走没走,我不知道,但他店钱还未结算!”
  冷晨清挥手令店伙去了,自己不由向店外走出,她自认识这个玩世不恭的少年金正山以来,总觉得他处处透着神秘,决心想踩探他一下。
  心头想着,人已走出店外。
  抬眼一看,正见金正山同一个极丑的叫化低声谈话。
  那个老叫化,朝天鼻、烂眼角、歪嘴,左手提着一只要饭篮子,篮子里装着几只碗。
  冷晨清感到十分奇怪,金正山本人是个翩翩潇洒英俊少年,穿着很豪华,怎么会同一个叫化打交道?
  第十七章
  她这里正愕着,金正山已离开了那老叫化向她走来,走到她身前,笑道:
  “姑娘敢情采探在下行踪?”
  冷晨清不禁一怔,感觉有点难为情。她本意是采探金正山行踪,未料金正山却精灵地猜着,单刀直人的质问,好半天,她才嚅嚅地道:
  “金兄言重了,我起身不见你,经店伙指示才知道你在店外,并非有心窥探你的行踪!”
  金正山耸耸肩哈哈大笑道:
  “在下一句戏言,姑娘倒认真了……”
  他神态极其自然地续道:
  “我们进去吃点东西,准备起程吧!”
  吃了早饭后,冷晨清问道:
  “金兄,我们往何处去寻找‘桃木剑’?天地这么广大,谁知那恶魔到何处存身?”
  金正山笑道:
  “适才姑娘所见店外那位老人,即是我的眼线,他已告知我‘桃木剑’已掉转头奔向吕梁山,我们也朝吕梁山追去!”
  冷晨清脱口问道:
  “你原来是丐帮中人?”
  金正山不禁笑道:
  “丐帮那会收我这个锦衣美食纫裤弟子,你别瞎猜,我不过沿途早已安排好,花了点银子,请这些人替我做个眼线。时间不早了,我们去买匹脚程好赶路。”
  当下叫来店伙,只要有银子,什么事都好办。
  冷晨清坐的是一匹红马,金正山是一匹白马,二人上得马来,向官道疾驰。
  奔驰了一日,到达句注山,天色已晚,因错过宿头,只好向一个村庄借宿。这个庄屋甚大,庄名叫阳明堡,但人口却只有一老一少两人,老者年有七旬,五短身材,须发皆白,精神萎靡,一望而知是个极平常的人。年少的一个年纪约十一、十二岁的童子,是个哑子不会说话。
  这个庄屋虽名为堡,其实是一个独立的破落大庄院,建筑在这句注山山麓之下,显得格外孤单凄凉。
  这老者自称姓萧名树青,人也挺和气,见这英俊美丽的一男一女来借宿,十分殷勤招待。
  哑子小童也动手将马匹牵入棚内,照料着食料,转头又忙着烧饭做菜。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一个不会说话的小童,住在这若大一所破落庄屋里,令人不止感觉有点阴森森的气氛。
  饭后,老人点燃一盏油灯,将二人引入大厅左边一间屋子里。内面有一张小木床,一条薄被。金正山放刁地看了冷晨清一眼,冷晨清脸一红,没有理会。
  箫老头将油灯放在木桌上,向二人说道:
  “我看二位背着长剑,大概是江湖人物吧!我老头十分高兴能接待二位英雄。但荒山寒舍,可没有好好招待,简慢之处,望多包涵。”
  金正山耸一耸双肩,望了冷晨清一眼,转过头向萧老头笑道:
  “我兄妹贪赶路程,错过宿头,承蒙招待,已铭感不尽,老伯不必客套!”
  冷晨清见金正山以兄妹来相称,心头也觉得坦然多了。她虽见金正山是个正派人,但孤男寡女共住一屋,总觉有不便之处。
  萧老头望着二人,良久似有什么话要说,但终于嘴角掀动着未说出口。
  冷晨清是个无江湖经验,天真无邪的女孩,那曾注意到老头的神色。
  金正山是机智过人的人,一见箫老头神态,便知他有什么话要说,当下问道:
  “老伯你还有什么吩咐吗?我们是江湖中人,
  必守江湖规矩,只要说得过去,我们不会冒犯。”
  此言一出,冷晨清暗自一愣,她想不出金正山为什么会说这话,睁着一双大眼,瞧瞧这个,望望这个。
  那老头可十分镇静,摇摇头,呵呵笑道:
  “相公可会错了意思,我只是……”
  他抬起老眼望了二人一眼,欲言又止的停顿下来。
  冷晨清可有点迷糊起来,正欲开口相问,金正山却抢先说道:
  “老人家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我兄妹不是坏人,不会有什么干扰你老人家之处。”
  箫老头伸出干枯双手连摇摆,道:
  “不是,不是,不是这意思,我只是告诉二位的……”
  他侧过身子,伸出臂,指着屋子后面,神秘地续道:
  “那后院,二位可千万别去。”
  冷晨清听了奇怪得很,不由脱口问道:
  “那后院有什么不可以去的吗?”
  金正山望了她一眼,本想阻拦,但她话已说出口。
  萧老头笑了笑道:
  “我只是好意告诉二位,至于后院为什么不能去,我也说不出来,最好听我的话,以免发生危险!”
  他最后两句话,特别说得低沉而神秘,同时还带有一点傲然之气。
  金正山同冷晨清听了暗自相互一愣,金正山老练地耸耸肩笑而不言,冷晨清可沉不住气了,拎冷地道:
  “果真十分严重吗?倒引起我无限的好奇心来。”
  那盏油灯,渐渐幽暗,萧老头走近灯芯放大,才回过头来答道:
  “我知道你们江湖人物是不信邪的,越听说有神秘的事,越引得好奇心,得非要探个水落石出不可。因此……。”
  他停一停,又道:
  “有些人便为了这好奇心,惹出多少是非仇恨来,这后院,同样像二位抱着好奇心的前后数年有三五人不听劝告,因此而伤身。我相信那些人,武功绝不会低于两位。”
  二位均不由心头暗自涌起一阵怒意,要知道一个练武人,都有他的自尊与好奇心,何况二人,又值年少气盛之时,听了老人话,心头可不舒服极了。
  金正山仍面带微笑沉默不语,冷晨清却一股盛气地道:
  “如此说来,我们倒要见识见识!”
  萧老头极不高兴地向屋外走去,边走边自言自语:
  “年轻人真不好说话……”
  又走了几步,停身停过头来向冷晨清慎重的道:
  “二位要是不听我老儿之言,出了什么意外,可不要怪我没有事先交明白。”
  说完,气冲冲而去。冷晨清本是一个性情温和的女孩子,今天不知道怎地被这萧老头一激,却也有几分傲气来。
  她望着萧老头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后,才回过后来向金正山望去。
  金正山向她一耸肩,做了个鬼脸,笑了一笑,没说什么。
  冷晨清不知怎地现在变得非常容易生气,不像过去那温柔胆怯。她尤其看不惯金正山那一副嬉皮笑脸,满不在乎的神态。
  她恼怒地叱道:
  “你笑什么?要是被那老头的话所吓着,你就睡觉吧!反正我也没地方可睡,倒要到后院去踩探一番。”
  金正山笑道:
  “谁说我怕来,我只是不愿意同那老头多费口告,谁象你有这么大的精神同他争论半天。”
  冷晨清怒气消平的说道:
  “你江湖经验丰富,一定看出这儿是什么路数?”
  金正山一耸肩道:
  “岂敢,岂敢!姑娘太抬举我了,我也猜不出这老儿是什么路数,反正透着神秘!”
  冷晨清不理他,略整理了一个衣装,反手摸了摸剑柄,她人飘身出屋。
  金正山未料到冷晨清竟这么轻举妄动,说走就走,赶紧叫道:
  “姑娘慢走!”
  一边叫喊,人也一边追了出去,在他追至门外,已不见冷晨清的踪影。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身形一闪,也向后院窜去。
  此时,月黑风高,凉风徐徐,已是初夏二更时候,金正山走出大厅,窜高跃低向后院奔去,但仍没发现冷晨清的影子。
  越过一重院落,来到另一间大厅。大厅之中,静悄悄地没发现什么。院阶两侧,有数间耳房,走廓上朱栏腐毁,蛛网遍结,有点阴森森之感!
  他翻过后厅,落于一座荒芜的花园里,花园后面有一间石屋孤单单地耸立着。他略一打量,即向那石屋飞去。
  那石房门窗紧闭,左边窗下有个娇小黑影蹲伏着,金正山一看,知道那人是冷晨清。
  他没有去惊动她,转过右侧窗下。他见冷晨清聚精会神,屏息静气向内偷看,内面必有令她惊奇之事发生。
  内面是一间很宽广的屋子,什么陈设都没有,空荡荡地只有两个老人在屋中央对搏。
  那两老人虽然是对搏,可是招式摆出却动也不动,形如木雕泥塑般。
  金正山越看越奇,他还以为这两个老人是死人。
  但这两老人,分明是活人,两人眼神均暴射凌芒,逼人生寒。
  左首的老人,年约六十开外,身形削长,五柳短须,他双膝曲身形斜侧,左臂下沉,横切对方右腕,左掌当胸拍出,连消带打,紧劈前胸阉穴。
  他这招式老练,力聚气凝,金正山乃是武林异人得意弟子,秉性特异,武功可列人高人行列,他一见这短须老人招式,似属于海南派的一招“石破天惊”。
  那右首的老人年约六十以下,紫膛脸,秃头身形高胖。他右臂平伸,手指如戟,正点向短须老人左后肋志堂穴。左臂握拳,直击前胸。
  金正山看不出这高胖老人属何门派,看他那一招似为“直捣黄龙”。
  以他的看法,这个高胖老人已处于被动地位。
  他右手点出,恰被对方左掌横切,若不收招,未点中短须老人穴道,手腕必先被切断。
  他左掌虽已打出,但对方身形一斜,恰被闪避,而且对方右掌避招还招的已然拍向前胸巨阉穴。
  但两人招式均未用老,象两副机械人招式摆出功也不动了,大概高胖老人,正在运用心机,沉思破招之法。
  如此看来,两老人并不作生死的决斗,而是作武功上的印证。
  金正山看这架势,沉吟一阵,心忖:高胖老人若用一招“双点鸳鸯”,右掌向上翻,径点对方曲尺,左臂改拳为点,顺势径点对方右臂儒穴。
  如此一来,对方招未用实,两处穴道已被点中,不但转危为安,而且败中求胜。
  金正山确不愧名家,这一招“双点鸳鸯”,用得极佳。
  那知,却出乎他意料之外,高胖老人比他更高明,他正想高胖老人除了用一招“双点鸳鸯”别无可解之际,突见高胖老人右腿猝然踢向短须老人中极穴。
  距离部位恰到好处。
  中极穴位于下阴部,属人生死穴之一,一经踢中,那有命在?这一招,不但用得绝,而且狠毒之至。
  金正山惊讶已极,如此看来,那高胖老人比他要高一筹了。
  高胖老人这一脚踢出,距离短须老人中极穴三寸就便不前送,停着不动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