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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泉争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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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紫泉古台’定是他偷走了,这个狠心的人儿!不但害了我,还害了小姐,真奇怪,为什么你生得同他一模一样,连姓名也相同。怪不得霸王庄全体都认为你是那个人。”
其实,她如果不是发现白旭云鬓发间,没有那一颗红痣,还不是错认到底。她现在见白旭云中了冰寒功,才将私情打消,说出真心话来。
翠亭又道:
“现在怎么办哩?要不如你暂时承认你是那个人,让庄主或小姐拿出解药来救你一命再作计较。”
白旭云坚毅地道:
“大丈夫行事要光明磊落,岂能贪生怕死冒充别人,我做不到,再说,我拿什么‘紫泉古台’秘图交还给你们?”
翠亭沉吟一阵道:
“如此说来,你们只好先逃出地洞再说,迟了恐怕逃不了。那油灯旁有一把钥匙,你拿来将我铁锁打开。”
白旭云心想,先能逃出这个地洞再计较也好,他起身在油灯旁取下钥匙,交给翠亭。
翠亭将铁锁打开,但一道铁圈仍扣在脚腕上无法除掉。
她轻松地摔环节铁链,披上黑大氅,拉起白旭云道:
“庄主这人心最狠,他将我剥得一丝不挂,将钥匙放在油灯边使我能看不能拿。想不到天可怜我,你竟然也陷入这石室内,将我铁链打开。他更想不到,我还知道这石室另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到外面。这密室是他三兄弟准备万一有什么事故发生时的一条退路。”
说着伸手向墙壁上一按,后壁立现出一个小洞。她反臂将油灯扑灭,拉着白旭云穿出洞外。
走出石室,是一条深长狭道,翠亭走得很快,看来她的武功不在白旭云下,不一会走到尽头,穿出地道,来到后山崖边。
翠亭一穿出地洞,加快脚步,白旭云现在一点也不用力,一用劲寒气即随气血向内脏攻入。行走间,全由翠亭托着奔窜。
好不容易翻过了山崖,这时天正晌午,白旭云实在不济了,翠亭只好就地寻了个山洞,窜了进去。
这山洞极其隐蔽,约有六七丈深,现出一个四丈宽的大洞,中间有一个崖石相隔,分出两间来。
翠亭心思倒也仔细,就将白旭云放在内层。
这时,白旭云伤势更形恶化,四肢不停地颤抖着。
翠亭深情地吻了他一下,流下几滴泪,道:
“你在此好心休养,我去霸王庄要解药,我们小姐是个好心人,她定会给我解药的,你放心好了。”
说完,又深深地吻着他。
白旭云见翠亭对自己一往情深,又去冒这么大的危险索取解药,也不好过于拒绝,只好让她热吻一阵。
吻后,翠亭飘身出洞而去。
白旭云运了一阵功,又将寒气止住,不再那么颤抖得厉害。他靠在崖石上,脑子涌起无限难解的思潮。
第一个难解的问题:
“江湖之中竟有这种神奇之人,能将自己化装同别人一样。吕梁山两个神拳铁臂,其中一个是百变鬼影所化。他的目的是在胁取‘紫泉古台’构造图。那么化装为我的人,而且连姓名也顶用了,那他为了什么呢?若说他是为了盗取‘紫泉古台’构造图,也不用顶用一个相距数千里的我的姓名。难道我同他有什么仇恨故意栽污不成?”
“如此看来, ‘紫泉古台’大概是有两分地图,神拳铁臂所执的一份,是‘紫泉古台’地图,霸王庄所藏的一份是‘紫泉古台’
构造图。怪不得神拳铁臂寻找‘紫泉古台’所在之处,三十年不得其门而入,就是没有‘紫泉古台’构造图。”
“‘紫泉古台’到底是个什么所在?内面藏着什么神功?按霸王庄庄主说,颠倒七星北斗步法,即是‘紫泉古台’内神功一种,那神拳铁臂既没有进入‘紫泉古台’怎么懂得这颠倒七星北斗步法?还有百变鬼影怎么也懂得?”
“幽谷兰那个女魔头居在湖南衡山,怎会跑到这里掳去幽谷兰冷晨清?她们两人外号怎么这样巧也相同?还有神拳铁臂同冷晨清之间,似有一段极深的关系。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旅栈中,那个神秘女郎,送我衣装宝马,她是什么人?既对我这么好,又不现面,为什么?”
这一切真令他费解,想不到江湖上是如此的诡谲险诈,变化万端。
他正沉思着,忽听小洞外有人走来,他想翠亭身手不弱,这样快就转来了,大概解药弄到手吧,一来我得要好好地谢谢她。
正想着,来人已进入石洞内,可没有进入内层,就在外一间停下。
来人进入石洞内,嘘了一口长气:
“冷妹妹你的伤可好一点,这一路走来,可累坏我了!”
他接着又想到:
“‘紫泉古台’构造图怎么会落到这个‘白旭云’手里?”
他正沉思时,又听得隔壁洞室内那个少年道:
“冷姑娘,你是怎么被幽谷兰掳去的,你同她有仇吗?”
幽谷兰冷晨清道:
“那女人我根本不认识她。那天夜晚我们在吕梁山破庙城,不是约好了去采探神拳铁臂佟老前辈吗?因为时间还早,我们正闭目行功之际。忽肋下一紧,我就被人点中穴道。在我醒来时,已是在一个客栈里。”
“那女人是对我很好,她叫我不用怕,不会伤害我的,我问她为什么要掳我,她说为了要向神拳铁臂佟老前辈索取一件什么‘紫泉古台’地图……”
两个白旭云在两间石室中,同时暗暗“哦”了一声。
受伤的傲面君子白旭云心说又是‘紫泉古台’,真怪,这同冷晨清有什么关系哩?
立在冷晨清面前的“白旭云”心说:我说幽谷兰这个女魔头,为什么来到吕梁山掳个少女而去,必有原因。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同‘紫泉古台’地图有关。
他心头一高兴,即问道:
“你同神拳铁臂是什么关系呢?”
冷晨清道:
“我根本不知道同神拳铁臂有什么关系,我们在吕梁山见过两个神拳铁臂,你是知道的,对我没有说出我同他们有什么关系?”
“我也问过那个女人,她说日后我自会知道,当时没有告诉我。
我们在客店住了一夜,她替我借了许多衣服,第二天就将我带到一个深山洞里,点了我的穴,并告诉我是两个人。”
傲面君子白旭云一听这声音,不禁愕然,这人说话的声调来怎么同我一样?
他不敢大意,恐怕来人发觉对自己不利,自己正受重伤,无力抵抗。
忽听一个少女叹了口气道:
“我说过是不小心摔破了一点皮,没有妨碍。又蒙你救我一次真感激你,在吕梁山不是你我早已病死了!”
白旭云听来神经一紧,血液沸腾起来,这说话的少女,分明是幽谷兰冷晨清,她同谁在一起?
他赶紧勉强仰起身子,恰巧崖石间有一个小洞穴,他即从洞穴中向那边石洞看去。
那会错,可不正是幽谷兰冷晨清。
他转眼再向那个同他声调一样的男子看去。
天啦!这男人,赫然是他自己。
他这一惊大骇,一阵冰寒之气,随着血液翻腾攻入了内脏,人也就昏了过去。
好在他只中了一丝冰寒之气,虽攻入内脏,经他本能的昏沉中一运气,就将寒气阻塞着,不令攻入心脏。不一会,人即醒了过来。
“无疑地幽谷兰冷晨清将那人错认为我,那象自己一样的人是谁?他就是霸王庄不辞而别的那个白旭云?”
白旭云心里这么嘀咕着,现时他伤势极重,不但不能同人交手,而且全身寒冷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他心头极度难解的是幽谷兰冷晨清本是被幽谷兰掳去了。
那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她身后却被一个发现她们,摘了下来。
那人,即是目前欲奸污冷晨清的这个少年。
在幽谷兰去到吕梁山主峰,可没寻着神拳铁臂。她放心不下冷晨清,就留言离开回转到冷常君隐身之处。但人去楼空,冷晨清人影已杳。
她的一番心血,岂愿白费,于是她到处追踪寻找。幽谷兰这女魔奸险诡谲异常,在途中替冷常君换下新衣,就在新衣内面早做手脚。暗地放置一种特别香粉,冷晨清穿上新衣后,无论到天涯海角她沿途都有香味遗留下来,她即可闻到这香味追踪。
因此,她寻到此地来。
假如她迟来一步,事情还不知闹到什么地步。
幽谷兰一进洞穴,才知道冷晨清原来被这个少年掳来。这个少年,她在吕梁山破庙中见过,并不惊奇。她惊奇的是这少年怎会对冷晨清施出残暴行为来?
她没有理会他,也未将冷晨清穴道解开,只将她衣服穿好,挟在肋下,向那少年道:
“你速去通知神拳铁臂佟浩,叫他带着‘紫泉古台’地图来衡山换取这个姑娘。告诉他,这姑娘是金羽茑的女儿,三个月下来,别说我幽谷兰心狠手黑;”
说完,出洞而去。
这个欲奸污冷晨清的少年,为什么要冒充白旭云的名号?他到底是谁?现时暂且不谈,以后另有交待。
第 五 章
这少年武功自知不敌幽谷兰,只有眼睁睁地望着她而去。他现在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拾起长剑离开了洞穴。
那边傲面君子一阵昏迷过后,人又清醒转来。赶紧从崖石缝中看过来,但已不见冷晨清及那个少年踪影。他愤恨欲死,以为冷晨清已失身于奸徒之手后双双离开。
他身上所中寒冷之气,已攻入内脏,数度死去活来,本来还可以支持一阵,却恰如此时受了这无比的刺激,在黄昏时,双眼合下不再醒来。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在梦中似感全身一阵的烫,不再那么寒冷了,而且火热得汗淋淋。
寒冷得虽要人命,但火热得也叫人够受,他万分不耐地挣扎,呻吟着,极力眼开双眼一看,模糊的眼前,似有个蒙面少女,跌坐在身边,双掌开伸,张开两掌,掌心向下,距离他身上约二尺高,
双掌掌心冒出层层白雾,将白旭云整个笼罩在白雾之中,他所感受的热力,即是由雾而来。
白旭云如置身在热水池中一样,火热的白雾,蒸得他汗水直淌。虽然难受极了,脑子却十分清醒。他知道这蒙面少女在替他疗伤。
他惊骇这少女有这么超凡入圣的内功,竟能将体内真力发如有形,不但见所未见而且听也未听说过。这种真力,实在神奇之至,骇人闻听极了。
她是谁?是霸王庄花底流茑东方瑶群吗?既是她,为什么要蒙面呢?那么翠亭怎么不见哩?
他正不解时,蒙面少女已收回双臂,他似乎微微喘着气息。
白旭云已豁然而愈了。
他立起身,向少女深深一揖,道:
“蒙姑娘救命之恩,终生不忘大德……”
蒙面少女态度极大方豪放,一把抓着白旭云手臂语气生硬的道:
“别废话,快同我去看看你冷姑娘去。”
说道,带着他飘身出洞。
傲面君子白旭云空有一身功力,现时一点也施展不出来,不是他功力没有恢复,而是那个少女功力太高,令他无法施展,如腾云驾雾般就跟着她奔驰。
不知飞越了多少山峰,到达一间白屋前才停下身来,白旭云愕然而惊,他不想人间有这样功力高的人,看她神态还是少女,那么这少女,定是一个仙子了。
他愣着地不知所措。
蒙面少女见他呆像,叱道:
“冷姑娘同你是患难之交,又是同病相怜,为什么愣着不进去看她?”
敢情这蒙面少女对于他们一切,大概早已落在,她眼里,白旭云心想,冷晨清明明在那个少年之手,怎会又在这白石屋中,难道这少女将她救到此地吗?她何以知道我同冷晨清有一段关系?这少女真是神秘得很。
白旭云经她一提,如梦初醒,想到适才奸徒对冷晨清施出残暴一幕,立时心头又恨又怜,即向白石屋奔去。
这是一间建筑在深山野谷之中独立石屋,约两丈宽广,四面连一个窗子也没有,漆黑一片。
白旭云轻轻叫道:
“冷妹妹,冷妹妹……”
无人回应。
“我是傲面君子白旭云,你怎会不理我……”
仍无人回应。
白旭云定神向四周一看,那有什么人在内,不由愣着不语了。
蒙面少女见屋内没有动静,接着也窜了进来,举目一看,不由轻轻“咦”了一声,道:
“人呢?”
她愣了一阵,忽发现地面有几个字,仍写着“幽谷兰在幽谷兰。”
白旭云一见,不禁讶然,道:
“怎么又是幽谷兰在幽谷兰。”
蒙面少女小足一跺,哼了一声,道:
“这女魔本领真大,又被她寻着了,真奇怪!”
白旭云愣着如痴呆一般,实在摸不清这中间的原因。
原来幽谷兰从那少年手中夺去冷晨清后,恰巧被蒙面少女遇上没法将冷常救下来。在她离开冷晨清在施救白旭云寻到。因为冷晨清身上已被幽谷兰设下香粉,就是到天涯海角,她都可以寻着。
蒙面少女气了一阵,向白旭云打量一阵,道:
“你这人武功太平凡,怎么也参入了‘紫泉古台’这一淌浑水?”
白旭云愕然不懂,愤然答道:
“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紫泉古台’,凭什么要涉人这淌浑水,这都是受了牵连……”
他本想将霸王庄所遭遇的事说出,但对于当面少女,是怎样的一个身份都未弄清楚,看她样,还神秘得很,怎么好将真话说出,当下问道:
“姑娘你怎样称呼?”
蒙面少女不理会他,只是说道:
“那女魔大概去衡山了,你赶快追下去。你武功虽差,机智尚不错,追上那女魔只可智取,不可力斗,你再练十年也不是她敌手。我不是见这些人贪心‘紫泉古台’,也懒得多事。
你先走,我还有一点事办完后,随后赶来。”
白旭云愈来愈迷糊极了,怎么她也是为了“紫泉古台”哩?自从吕梁山到现在为止,所见的人都是与“紫泉古台”有关。
蒙面少女说完,纵跃上一个崖石,仰天长啸一声,声如金石交鸣,划破长空,经久不散。
啸声甫落,远处似有马嘶声音相应。蒙面少女面露喜色,又是一声长啸,不一会,即听得“唏聿聿”一连串马嘶,一匹枣红马飞驰而至。
白旭云一看,即见他所骑的那一匹枣红骝。
他不停轻轻“咦”了一声。
蒙面少女生硬地道:
“有什么奇怪,这马是我送给你的,还有衣服……”
她朝白旭云看了眼,接着道:
“衣服为什么不穿上?”
白旭云这才知道衣服马匹是这个姑娘所赠。她为什么这样对我有冷姑娘这么关心?实在想不出其中原因来。
他腼腆地道:
“姑娘高谊厚情,在下铭感五中,姑娘称号……”
蒙面少女接着道:
“你老是喜欢问我的来历姓名,真奇怪。别问啦!江湖上没有人会知道我是谁的。去吧,路上小心点!”
她又丢下几两银子,走到枣红骝前亲密地抚摩一阵,枣红骝也“唏聿聿”地轻嘶着,昂起头颈在她身上磨擦。
她抚摩一阵,向白旭云道:
“我这枣红骝,虽然不是千里名驹,但也是日行八百的良骝,你要小心照料它。”
说完,望了白旭云一眼,人影一晃,即不见踪迹!
傲面君子白旭云自从走在江湖以来,江湖上的人曾见过不少,从未遇上一个令他敬佩的人,因此.也就养成他冷傲性格。今天,他算是开了眼界,这蒙面少女武功之高,似进入神境,他不相信人间有此奇异少女。虽然没有见过她剑掌拳脚工夫,单凭他那一身轻功及神妙真力,就够骇人听闻了。
愣了一阵,只好束扎上马,向谷外奔去。
奔出谷外,忽然想起翠亭来,要不是那丫头,将他救出,霸王庄三个庄主还不知怎样对付自己哩?翠亭盗解药一去不返,是否被她主人擒获?我是否去踩探一下哩?
但他并未去,霸王庄是个是非之地,再去,等于焚火烧身自惹麻烦。希望上天保佑她吧!
这一来,翠亭可恨透他了,日后不知替他找来多少烦脑。
此刻,天已午刻,日正中天。
出了山谷,来到一个镇甸,吃了午饭,喂了马匹,又准备了干粮,马上出镇,绝尘而飞。
到日落,飞驰了四百多里,过了黑龙关。
他在一个山谷溪涧下马,休息一阵,吃了干粮,天空月明星朗,他决定趁夜赶路,好在人强马壮,多赶一点路,也没有什么问题。
当下上马他走上官道,两腿一紧,如飞的疾奔。
约二更,马匹飞腾着,忽见马前约三十丈远官道上,有三点黑影蠕蠕而行。
他知道那是路上的行人,他一惊的赶紧一勒缰绳,想将马放缓下来。
那知枣红骝竟不听起指挥来,仍放蹄前奔。眨眼,即奔了前面三人身后七八丈远。
这一急非同小可,一面紧勒缰绳,一面高声叫道:
“前面朋友,赶快让路,我这马发了疯,控制不住了!”
可是,前面三人,任他喊破喉管,充耳不闻,脚步蹒跚从容地一步一步的走去。
枣红骝是一匹宝马,起步之间,就是丈余,这时已奔到三人身后不到五丈了。
白旭云大惊,前面三人似都是聋子,马又不受控制,这一冲上去,三人不死即伤。
他一急,提足真力大喝道:
“朋友,借光!借光!”
他不能多说了,时间已经不够,眼见就地冲了上去。
但前面三人仍头也不回,似不知身后有人马奔来。正在这时白旭云只听得耳边有人小声道:“这道路,也不是你开的,能干涉我们吗?好小子!”
白旭云乃名家之徒,一听这声音,但知是前面三人而发,心头猛然一震,这分明是武功中一种传音入密功夫,这三人原是江湖中奇人。
心里这么惊骇着,仍不放心枣红骝冲上去伤了人,再一注意时,更令他惊奇了。
枣红骝仍未停地奔着,脚步速度也未减低,但前面三人依然那么从容,蹒跚地一步一步迈进。
奇怪就在这里了,马快人慢,可是始终保持三丈远的距离。这一来,就不能不引起白旭云的注意,放目向三人看去,借着淡薄的月光,才看清原来是装束不同的儒释道三个人。
那三人虽行动从容,但跨步之间,一挪就是三丈。
在霸王庄,白旭云同庄主东方斌交过手,就认为他的功力已经惊人。吕梁山他见过铁翅苍鹰同百变鬼影决斗,两老人的功力似比东方斌要逊一筹。
在他见了蒙面少女就认为她已超凡入圣了。但今夜所见儒释道三人,似乎较蒙面少女更要高。
真是天下之大,奇人异士何处无之?过去,他实在眼界太小,真如井底之蛙。从吕梁到现在所见,觉得自己太渺小了,如沧海之一粟。
他又是灰心,又是羞愧。
这三人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挡着我的去路?
他们竟能同我的宝马并驾齐驰,难道三人有缩地之术不成?
枣红骝为什么不听我指探起来,既不停下,又不听我转道,这是什么名堂?
奇怪的事都接连而来了。
在官道上奔了两个时辰,快到四更了。这一奔驰,怕不有二三百里。奇怪马前儒释道三人,仍是那么从容。
前面官道靠左,有一条小径,通入深山里。前面三人就转入那条小径去了。
白旭云这才嘘了口长气,心想我可以脱离三个魔掌了吧!一紧缰绳,朝官道奔去。
那知他高兴得太早了,枣红骝奔到官道,前身本已奔驰过去,可是奔了一半,突然似乎有一股吸力,硬生生又把马头拉回,转入小径,仍跟着三人身后前进。
这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邪术,白旭云生性再冷傲,也被惊得目呆口哑,六神无主。
他这才明白枣红骝先前不听指挥,原是被三人所控制。
儒释道三人仍头也不回的向深山奔去,枣红骝跟在后面飞驰。翻山越岭,天大亮时,来到一座山岭之上,三人停下身来,枣红骝也驻足不动了。
白旭云经过这一阵奔腾,人虽坐在马上,也累得精疲力竭气喘不停。
好一阵,他才缓过气来,先向四周一打量,这儿原是一座山岭之上。虽是山岭,却是一块十余丈宽广的平地,在山岭边缘,有三座小石屋,小得如同一间土地庙,仅能容一人存身。
山岭上,寒风呼呼砭骨刺肌,那儒释道三个人向三个不同的方向,盘膝坐下。
白旭云向三人看去,第一个是面有短须身穿儒巾,年约六十开外,五短身材的儒生老者。
第二个是身穿袈裟秃头胖大和尚,年约五十多岁。第三个是头戴九梁道冠,身穿羽衣五十多岁的道人。
这三人外表看来,果不平凡,但他们跃坐后,即闭目合眼,似不知有白旭云这么个人在旁。
白旭云面对着这三个异人,那敢大意,按照武林规矩,向三人行了个礼,恭敬地说道:
“晚辈乃荆山三绝剑门下弟子白旭云,外号人称傲面君子,向三位前辈问安。不知三位前辈怎样称呼?将弟子招到此地有何指示?”
他冷傲之气一点没有了,态度语气十分恭谨。
半晌,那胖大和尚双眼一翻,向儒巾老人问道:
“大哥,这娃儿可摆出门派叫出字号来啊!”
儒巾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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