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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孤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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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似想起了什么重大事情似的,倏而脸色一整,接道:“就是三三大会过后,你们也别到小南海去玩。”

  蒲逸凡暗道:“会期之前,因黑白两道的各路高人,群集小南海中,为了免生事端,自然不去为宜,但三三过后,为什么也不能去呢?我得问问清楚不可,当下说道:“师叔吩咐之言,小侄自当谨遵属守,但三三大会以后,小南海为什么还不能去呢?此点实教弟子不解?”

  管云彤眉头皱了一皱,忽地轻叹一声,道:“你还记得那个身骑白马的玄装少女吗?”

  蒲逸凡想了一下,答道:“她几番援救小侄,乃是我救命恩人,弟子怎敢忘记!”

  管云彤“唔”了一声,又问道:“你可知昨夜那个身着玄色劲装,面罩黑纱,并同你打了一架的少女是谁吗?”

  蒲逸凡听得心中一动,问道:“难道昨夜同我动手过招,面罩黑纱的女子,就是对小侄曾有救命之德的玄装少女吗?”

  管云彤点头说道:“不错,你可知那单腿独臂老叟,正要全力发掌之时,她如何要显身阻止?临去又飞纸留言,教你到寒云亭去询取剑之人的用意吗?”

  蒲逸凡凝神运思,闭目暗忖,只觉模模糊糊,错综复杂,思来想去,却是莫测高深,猜不透她的用意何在!当下答道:“小侄鲁钝,猜不透她是何用心?”

  管云彤似对此事看的极为重要,双眉紧皱,一脸沉重之色,沉吟半晌之后,才自叹声说道:“她们师徒,就住在小南海中,我之所以教你们不去,也就是为了此事。”

  蒲逸凡见他讲来讲去,仍是没有说明自己究竟为何不能去的理由,不由暗感奇怪,忖道:“三三大会,黑白两道的高人,群集小南海中,那么多的人都能去得,为什么自己不能去呢?”一时不禁疑窦丛生,但看他说的神色庄重,语气最肃,却又不便追问,瞪着一双迷惑的神光,怔怔地望着对方。

  管云彤见他一脸惑然不解的神情,知道自己若不把话说明,以他浅薄的人生体验,一时间绝难悟透自己的话中含意,只是这桩事情,自己也不过是衡情度理的猜测而已,真象未明之前,又怎可妄下断语呢?……想到此处,只觉着说也不是,不说又怕真得演成了事实,后果不堪收拾,一时也不禁千四百转,犹豫难决。

  蒲逸凡对这位因师妹而攀上关系的师叔,虽然见面还不到一个时辰,但从他的言谈、神情之中,已知他不但对师妹痛借怜爱极深,就是对自己也是异常关怀,现下见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困扰地憋眉不展,不由心生惭愧。

  他正容肃声,说道:“师叔,有事但请明讲,请不必为小侄作难……”

  管云彤暗道:“此事虽然乃自己心中所揣度,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现在当面点明他,教他自己早作防范,或可躲过这场是非也说不定。再说,自己此番前去追索宝剑,如能在中原道上把来人截住,十天半月之内可返回,万一不能把来人在中原道上截住,自己势必远去西域,那时能否顺利得手不说,就是这何止万里的来回行程,自己纵然展尽脚力,只怕也要二三月的时间,才能往返回来,在这段时日中,两人无拘无束,游兴一发,难免不轻舟一叶,泛荡小南海中,一日凑巧遇上师徒二人,万一对方因爱生妒,由妒转恨,后果实不堪想象……。”

  利害关系在脑际一闪而逝,听得蒲逸凡相问之言,立时接口问道:“蒲贤侄,你觉得那玄装少女比倩儿怎样?”

  此话问的太是突然,蒲逸凡不解他的话中含意,乍然竟自瞠目结舌,木讷讷地答不上话来。

  管云彤何等阅历,一见他这等瞠目以对的木然神情,即知他仍是不解自己话中的含意,不禁眉头一皱,直接了当地说道:“倩儿替你袒程疗伤,她父亲为你身罹惨祸,应该怎样对她,你心中可有打算吗?……”

  话到此处,倏然一顿,两眼凝视在蒲逸凡脸上,等待答复。

  蒲逸凡只觉他一双神光,有如两把霜刃,穿腹透心,不禁打了两个寒噤,默味他的话意,蓦然记起在那荒林古庙中的往事,但觉自己就是粉身碎骨,也难报答师妹赤裸疗伤,师叔舍命相护之情,当下冲口答道:“小侄除替李师叔报仇而外,此生若有负师妹,必然不得好死!”神色坚定,语气断然,听得管云彤不住点头。

  管云彤停了一下,又自问道:“那玄装少女,人品既不输倩儿,武功也比你师妹高出很多,但她对你亦是数番援手,有过救命之恩,假如她对你生了爱心,你能忘却恩义,置之不理吗?”

  此话一出,蒲逸凡满腹疑云一扫而清,想不到对方转弯摸索,兜圈子讲了半天,原来是怕自己到小南海去,遇上那玄装少女,感恩图报,有负师妹,不由一正脸色,朗声说道:“师叔但请放心,小侄虽然感恩图报,但绝不会见异思迁,忘情师妹,而且……”

  管云彤摇了摇头,接口说道:“我也知你不是那种人,但到了某一个时候,也就由不得你了!”几句话虽然说得不大显明,但却隐含深意。

  蒲逸凡听得心中一动,脑际忽然掠起那玄装少女对待自己的几般情景——那是在那荒郊野地,两人合骑一马之时,她对他说道:“蒲相公,你好好抱住我,我要马儿快点跑……让我尽点心力,帮你渡过眼下这重风险……”

  关怀之情,溢于言表,再加上今天凌晨阻她师父全力出手的款款深情……

  往事历历,记忆犹新,听得管云彤几句隐含深意的话语,只觉玄装少女对待自己,不止是聊伸援手,而且用情至深,暗想这等人既生得美艳,武功又极高明的巾帼奇英,对男女私情,看的自是珍贵无比,若是心有所属,必然心坚如铁,情深似海,一旦情天生障,情愿难尝之时,势必因爱生妒,由妒转恨,恨到极处,其报复之烈……”

  正自思忖之间,又听管云彤叹声说道:

  “那玄装少女,名字叫薛寒云,那单腿独臂老叟,是她授业恩师,也是她亲生父亲,对她痛爱异常,视如掌珠,但此老不但武功奇高,个性尤怪,一生行事,只凭一己好恶,不论是非,且是不达目的,绝不罢手,从你们早上动手的情形看来,若不是瞧出女儿对你心生爱念,他那全力一掌,不论你能否接下,决然不会放手……要以他那种怪异的个性,既知爱女对你情有所钟,自是不容外人插足其间,可是你与倩儿,青梅竹马,早已情有所属,是以我教你们不要到小南海去,就是避免与他(她)们见面,免得一个弄得不好,惹出这等不单是凭武功就可解决的麻烦!

  蒲逸凡听过他这番话后,不禁思潮起伏,感触万端,只觉此等之事,如丝如缕,难理难清。

  管云彤忽地长眉一耸,脸上掠起一片决然神色,高声叫道:“倩儿,倩儿……”

  这时,李兰倩正在厨房,督促下人张罗菜肴,本来她自被管云彤救来此地之后,她的起居生活,都由下人侍候,从未下过厨房,但今天却为了她朝思暮念的凡哥哥来了,恨不得把所有她认为好吃的东西,都一齐搬出来,是以盯在厨房里,指这点那,此刻忽然听到师父的叫唤之声,连忙应道:“师父,马上就好了,您把凡哥哥先引到客厅去吧!”她以为是师父在问她饭弄好了没有?故而如此作答。

  只听管云彤接着道:“饭等会开,来!我有话跟你说。”

  李兰倩娇声应道:“好!我就来……”随着话声,带着满脸笑容,飘身走进房来,接道:“凡哥哥,你肚子饿很了吧?”

  她口中虽在说话,两眼却望着师父,只见他长眉紧皱,一脸肃容,再一看凡哥哥,也是神情肃然,不由心头一怔,笑容立收,正待开口问话,管云彤已沉声说道:“你们两人跪下来!”

  声音虽然不大,但却低沉有力,而且充满了唯命是从的意味,令人听了有一种不得不做的感觉。蒲逸凡见他忽然把师妹叫来,并令双双跪下,想起适才所谈一切,脑际灵光一闪,心中已有所悟,侧脸看了看神情怔然的师妹,不觉脸上一热,默默地跪了下去。

  李兰倩虽然不明白师父为何突然间这般对待自己二人,但看凡哥哥已默不作声地如言跪下,使她不自主地跟着跪了下去,眼望着师父凝重的神情,心中不知是惊惑,还是骇异,竟自颤声说道:“师父,是凡哥哥说错了话,开罪了您吗?那您就责罚倩儿好了……”话未说完,人已眼角噙泪,急得哭了起来。

  要知李兰倩两个多月来,心伤老父的惨死,又悬凡哥哥的下落,终日以泪洗面,愁怀不展,云彤对她,既同情她悲惨的际遇,更怜悯她孤苦无依,是以对她总是百般劝慰,百般抚爱,即逢传授武功之时,也是勉励重于训诫,开导多过斥责,从无一句大声之言,也从无半点不豫之。

  此刻,她见师父突然一改和颜悦色的常态,并肃容沉声地,喝令自己与刚一见面的凡哥哥跪下。她自忖没有作过什么错事,以为是凡哥哥在言语上开罪了师父,心头一急,便哭了起来。

  管云彤望着跪在面前的一双少年男女,心头突然泛起一阵感触,暗道:“婚姻,对于一个人成败利钝,影响至大,我如此贸然替人作主,在他(她)们的心灵中,又该作如何感想呢?虽然两人早已心有所系,也都不是世俗儿女,但这等终生大事,如此草率将事,究竟有欠妥当……正自思忖之间,蒲逸凡见他沉吟不语,忍不住正声说道:“管师叔,倩妹承您义伸援手,救危济命,并蒙收归门下,传以武功,双重关系,亦徒亦女,小侄的身世际遇,想倩妹早有陈述,是以对于我同倩妹之事,师叔尽管作主就是!”

  这番话说的慷慨激昂,真情流露,听得管云彤大为感动,当下叹息一声,庄容说道:“我此番追踪索剑,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眼下又正值多事之秋,将你俩丢在家中,委实放心不下,是以我想临去之前,给你们订下名份,免得夜长梦多,不知你俩意下如何?”

  此事蒲逸凡虽早已请中几分,但闻言仍自俊脸发热,讷讷的无言以对,李兰倩更是心头鹿闯,双颊飞红,在她芳心之中,早是心无他属,但此等之事,教她一个十七八岁的黄花闺女怎好意思启口答应呢?是以闻言之下,便自羞得螓首低垂,默无一语。

  管云彤见两人一个红张俊脸,一个垂首娇羞,不由微微一笑,朗声说道:“你俩既然没有意见,我就只好断然作主了,从今以后,你们便算夫妻,不过正式洞房,却要等我回来,你俩仇怨了却之后!”

  话完朗朗一笑,也不等二人有所表示,立时探臂伸手,取下壁上挂着的银箫,微一纵身,人已轻快地飘然出窗而去。等到二人挺身站起,探头窗外之时,管云彤已到了数十丈外的小径之上,阳光之下,但见青衫飘飘,刹那之间,已被路边杨柳所隐没。

  李兰倩此刻是喜在心里,羞在脸上,要在往常,师父出门之时,她必然依依询问,诸如为了何事?到何处去?几天才能回来?可否带她同去等等,总要知道得详详细细,才肯放师父走,可是现下就不同了,一来管云彤走得太过突然,也走得太快,时间使她来不及有所询问,再者她此刻的心境,早被喜悦充满、陶醉,那有暇心及此,是以只在管云彤的身形消失后,便立即娇声说道:“凡哥哥,饭菜只怕早就好了,我们吃饭去吧……”

  忽然想起他已是自己的丈夫,立时粉腮发热,芳心泛羞,便再也不说什么的,娇躯转,走出房外,连头也不敢回地到厨房去了。

  蒲逸凡望着管云彤逐渐远去,终于被林木所隐没的背影,想着几月来经历的风险、奇遇,恍若梦境一般,尘世中纷争相接,似是永无止境,父亲替自己取名返几两字,看来含意甚深……。

  而这些惊险奇特的遭遇,虽然都是几间的恩怨纷扰,但却无法逸然出尘地把它们摆开,白头丐仙、沧海笠翁、定公奇、玄装少女,每个人对他的恩惠,都清晰地刻划在他的心中,尤其是那玄装少女,出奇的武功,绝世的容韵,以及将来可能引起的情爱纠结,到最后不知是个什么样的结局?

  但这些加诸他的恩惠还未思得报答的方式,眼下又惹出一个如父如师的管云彤,替他踏上万里行程,去追索宝剑,……万千思绪,纷至杳来,又都是那样渺渺茫茫,无法预料。

  他想得出神,望着窗外的春花发呆,对李兰倩说的什么?何时离去?竟自恍如不觉一般。

  且说管云彤出得窗外,沿着山边小径,春风拂面,花香扑鼻,展开流水行云般的轻快身法,不消片刻,已到了碧波万顷的小南海边。

  所谓小南海者,根本不是什么海,座落在今之湖北松滋县境内,距古城荆州,约有百里路程,因其湖面辽阔,(周围约五七十里)又位于长江南岸,故当地人以小南海称之,若不是长住斯处之人,实无从知其名称地处。就像圣手书生、静一道人他们那等久走江湖的名家,蒲逸凡问起他们来,也不知小南海究在何处。

  管云彤伫立小南海边,春阳拂身,轻风掠面,目触绿水碧波,心底中泛起来无限感慨,如果一个人能摆脱尘世间一切名利、情爱。恩怨的牵缠,无忧无虑的啸傲山林,浪迹烟波,打发去那悠悠岁月,既不费心机,又无烦恼,该是多好。

  自己本是超然世外的人,世间一切事物,原和自己无涉无关,那晓得两月多前,路过荆襄,在那荒林古庙之中,将倩儿救回,为了这孩子,势将卷人是非漩涡,当前追踪索剑的万里行程,能否得手已不敢断定,更不知最后是一个什么结局。

  这是个极难思索透彻的问题,看去很简单,想起来却十分繁杂,做起来更不易,管云彤望水出神,思索良久,仍难想出个所以然来。

  突然间,一叶扁舟,自远远的湖面上,疾划而来,管云彤内功精纯,神光锐利,极目微视,来舟虽然还在西里开外,他已打量得清清楚楚。

  只见小舟之上,卓立一位身穿玄色劲装的少女,只手摇桨,带着轻微的矣乃之声,向他停身之处划行而来。

  此情入目以下,管云彤不觉一怔,暗道:“难道她已知道蒲逸凡到了我处,久等不去,跑来打听的吗?……”

  想到此处,不禁黯然一叹,自言自语地说道:“果真如此的话,那可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了!我虽给二人作主正了名份,并限制他们不到小南海中来,可无法拒绝她不到我家去呀!”

  小舟渐来渐近,他的心情也跟着益发沉重,但思来想去,却想不出个妥善之策,来应付当前的困境。

  约莫过了片刻工夫,小舟已来到离他三五十丈左右,管云彤方待出言招呼,那玄装少女已先口叫道:“管叔叔,您一个人站在水边上干吗?我正要到府上去,想不到在这碰上您啦!”

  管云彤随话答话地应道:“云姑娘,你到我家有事吗?可是你师父叫你来的?”

  说话之间,小舟业已找岸,玄装少女一面松桨,一面答道:“几天没见倩妹妹啦,想去看看……”

  忽然瞥见他手中的银箫,花容微微一变,但刹那之间又恢复了淡淡的笑容,问道:“叔叔连兵刃都带上啦,可是要出远门吗?”

  管云彤暗道:“好厉害的丫头,连我要出远门,你都看出来啦,我非骗骗你不可。”

  正要开口答言,玄装少女又接着说道:“师父常说,叔叔一十二手雷音箫招,中原无敌,看来您这次远行,不是西域,也是海外了!”

  管云彤刹那间忖道:“听她说话的语气,似已知道蒲逸凡在我家里,并猜我携箫外出,是为了代他追回宝剑,此事她即已猜出,可得想个法子防范才好。”

  当下灵机一动,已自打好主意,随口笑道:“几天不见,云姑娘越发聪明了,就连我要到什么地方去,都能猜出来了!”

  话到此处,故意顿了一顿,接着说道:“正因为有事远行,所以想去找你师父商量一下,云姑娘,你的船先载我转去一趟好吗?”

  原来他觉得此事她已知晓,隐瞒自然不可,避免亦是很难,既然如此,不如找她师父开门见山,把话讲明,只要她师父加以约束,或可不致演成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爱纠葛,是以他几经思忖,决定宁可延误追踪索剑的时刻,先去找她师父把此事办了再走。

  玄装少女虽然聪明绝顶,猜出他携箫远行,可能是代蒲逸凡去追索宝剑,但却估不透他为何在这等时间紧促的当口,找师父有什么事情商量?是以闻言之下,不禁心生疑窦,面露迷惑,口中却笑道:“叔叔既有事找我师父,自当先送叔叔一趟,待会我再去看倩妹妹好了,叔叔请上船吧!”

  管云彤笑道:“那就有劳云姑娘了!”

  话声一落,人已跨上船头。

  玄装少女单桨一拨,船已口头转向,她一面摇桨划行,一面想道:“追踪索剑,事不容迟,他不急于去追那取走宝剑之人,反而先找师父商量,看来这事一定很重要了。”

  心念一动,立时问道:“管叔叔,您找我师父商量什么事情?先讲给云儿听听好吗?”

  管云彤听她问话的语气,似没有估透自己究竟为了何事,要去找她师父商量,暗想:“这事就是要回避她,不如想个话题,把事岔开。”

  当下略一沉吟,朗声说道:“三三大会,转眼即届,当今黑白两道的武林人物,群集小南海中,你们距那‘浮凉天府’最近,我也隔得不远,难免没有事故发生,虽然此事与我们无关,但也不能不作防范,是以我想找你师父商量一下……”

  说到这里,倏然而住,掉头望着玄装少女,问道:“云姑娘,到时你是不是去瞧瞧热闹?”

  玄装少女听他说的情实理合,心头疑虑顿释,笑道:“管叔叔,你也以为有热闹可瞧吗?”

  管云彤道:“如以双方与会之人的武功而论,在你云姑娘的眼下看来,确实没有什么热闹可瞧,不过江湖上的事情,云谲诡波,瞬息万变……”

  忽然念头一转,接着问道:“云姑娘、你看这次三三大会,是七绝庄的胜面居多?还是三山五岳、穷家帮的威势较强?”

  玄装少女低头想了一下,说道:“如以我见过的双方人物而论,七绝庄方面似要差一点,不过听说那位庄主,是个神秘人物,武功奇高,如果传言属实,那就另当别论了。”

  管云彤听得心中一动,暗道:“蒲逸凡因受自己限制,不能参加三三大会,如果因此使三山五岳,穷家帮的人物蒙受挫折,那可是道消魔长,遗害江湖之事,我何不想个法子,使她相助一臂。”意念及此,当即说道:“这次三三大会,本与我们无关,不过站在同是武林正脉的份上却也不能袖手事外,可是你师父已数十年不涉江湖恩怨,我也因事无暇及此……”

  玄装少女何等精灵,只听话头,已知他用意何在,不待他话说完,便娇声一笑,接口说道:“管叔叔的意思,是不是要云儿帮帮五岳三山的忙?”

  管云彤道:“叔叔虽是这等打算,但云姑娘不肯也是枉然!”

  一阵和风吹来,她脑际中忽然掠出个神采奕奕,英俊潇洒的影子,想道:“他不是出生北岳吗?既在此地出现,想必是参加三三大会来的,看在他的份上,这个忙倒是帮得值得,只是师父不肯又怎办呢?”

  无可奈何地说道:“云儿武功有限,只怕无能为力,再说,我……”

  管云彤哈哈一笑,接道:“云姑娘,你是怕你师父不允吗?放心好了,包在叔叔身上,等下见了你师父,叔叔一句话就行啦!”

  时间在两人谈话间溜走,小舟在不知不觉中前进,大约过了数盏热茶的工夫,两人所乘小舟,已快靠近一处土堤围绕,绿树浓荫的庄院。

  就在两人小舟离那庄院仅有一箭之隔的当儿,突然从土堤左面一处浓荫以内,驶出两艘渔舟,舟行疾速,刹那之间,已离土堤三十丈远近,径向湖心驶去。

  两人内功俱都精纯,目光犀利无比,闪眼一瞥,已看清了前行渔舟之上,站着一个渔装老人,孤手操橹,行速似箭。后面舟上,则是一个单腿独臂的老叟,只手摇桨,与前行渔舟,保持丈来左右的距离。

  玄装少女一见这等情形,不由心头一跳,花容变色,猛的丹田提气,高声叫道:“师父,师父……”

  要知她内家修为,已达聚气成丝,传音入密的至高境界,此刻提气高声,可达数里以外,但她师父却如未闻一般,径自跟着前面渔舟,疾向湖心驶去。

  她得不到师父的回答,芳心大急,当下功行右臂,运力摇桨,正待加速追去,忽听管云彤沉声说道:“云姑娘,别追啦,漫说追不上,就是追上了,你师父也会生气的。”

  玄装少女运桨如飞,听他这么一说,突然放缓疾追之势,黛后一皱,不解地问道:“管叔叔,您这话怎么讲,我听不懂!”

  管云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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