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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孤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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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借问话时,已暗中凝集了功力,这双掌劈山,实是他毕生功力所聚。
蒲逸凡闪避不及,只得运集真气,左手拍出一掌,满以为依恃“七五玄功”的护身妙用,可硬接他一击。
哪知一掌劈山,竟是如击中旋转的风轮一样,一股回旋暗劲,把自己击出力道旋动开去,心中甚感奇怪,不自觉把打出劲道收回。
他这里力道一收,一股奇猛的回旋暗劲,急轮而至。
只感一阵潜力暗劲,随着收回力道,回旋浸人肌肤,当下浑身一颤急忙运气护住内腑,自闭要穴。
病弥勒森森一阵冷笑,道:“你已经被我‘蛛风神掌’所伤,纵有精纯内功,也难熬过对时。现在只有一条生路,那就是以你驭剑之术,换我的治疗之法。”
蒲逸凡听得大吃一惊,暗中功行百脉,气运周身,却丝毫感觉不出异样,不由暗感奇怪。
原来他所习“七五玄功”,只要先将功力行开,便可提集本身真气,游行周身,不管对方是兵刃掌劲,力道只一沾身,即自生反应,凝取受袭部位,反震怯敌,适才病弥勒蛛风掌力回族侵入肌肤之时,那浑身一颤的象征,便是“七五玄功”,自然发生作用,已把浸人掌风,反震回去,并未受到伤害,只是他初逢此事,自己一下想不透个中奥妙,反而暗感奇怪。
病弥勒见他沉吟不语,以为他犹豫难决,接着说道:“小娃儿,本教主一向不打狂语,只要你答应以驭剑之术交换,我马上就动手替你治疗伤势。”
蒲逸凡暗中行功数遍,只觉百脉无阻,气血畅通,并无半点不适之感,略一寻思,顿时恍然大悟,知道是“七五玄功”发生妙用,并未受伤,听得病弥勒之言,不由哈哈一声朗笑道:“你这主意倒是打的不错,只可惜蒲某并未受伤!”
话声一落,人已转身掠起,疾向薛寒云等赶去。
这时,无我大师早已冲过了群僧的接连拦截,走的离那牌坊不远,只要冲出牌坊,就可下岩折入山径,不怕群僧拦截追袭了。
病弥勒、矮佛、上官池三人同时暴喝,猛追过去,同时,六个红衣和尚,各执盾牌戒刀,跃人路中,挡住了蒲逸凡的去路,蒲逸凡急于赶上无我大师等人,一见六个红衣和尚阻路,立时振臂一挥,连人带剑化成一道银虹凶猛冲过。
六僧盾牌并举,戒刀齐出,化为一堵白光墙,但他手中乃是无坚不摧的宝刃,此刻又是驭剑出手,六个和尚哪能抵挡得住,银虹到处,剑风似剪,六面盾牌、戒刀、全被蒲逸凡剑气震得飘起一丈多高,两僧闪避略慢,双双断了一臂,惨叫声中,血肉横飞。
蒲逸凡连着两次驭剑却敌,本身真气损耗甚大,再想驭剑克敌,已是力难从心,只得疾展“九宫隐迹”的奇奥身法,先避开矮佛掌力,翻身挥剑,一招“铜墙铁壁”,剑化一片护身光幕,挡住了上官池扑击。
矮佛大喝一声,双掌连环劈出,两股劲道,排山直撞过来,蒲逸凡不敢硬接,纵身一跃,凌空而起,一阵狂飚,掠他脚底而过,也就不过分厘之差,没有击中,真个是生死须臾,存亡一发。
刚避开矮佛掌力,上官池又扑到身后,左掌“直叩天门”,兜头劈下,右手“神龙探爪”,径扣他握剑右腕。
蒲逸凡一振腕,展开“玄机遗谱”上玄妙剑势,刹那奇招突出,宝剑若点若劈,只见寒光闪动,疾刺上官池“当门”“玄机”“将台”“心坎”四大要穴。
这一招迅快如风,奇幻无比,饶是上官池身负盖世武学,也是无法拆解,当下急收攻势,暴退四尺。蒲逸凡却趁势抡起一片创风,一跃而起,惜那剑风之力,施出“凌空虚渡”绝学,人落地已到了五六丈开外,接连几个纵跃,已走到了薛寒云身后,把上官池等人撇下了七八丈远。
无我大师双掌开路,他武功全是刚猛路子,掌势出手,有如巨斧开山,重锤劈石;薛寒云则以师傅“风云七式”的奇妙招式,护行断后,此刻蒲逸凡一加入行列,更是声威夺人,沿途拦截群僧,有如摧枯拉朽,风卷残云,刹那间,又被他们劈毙了十几个和尚,冲出了五重拦截,离那牌坊只有一丈远了。
眼看就要冲过牌坊之际,忽听无我大师一声大喝道:“各位快返……”
一语未了,陡闻哗啦一声暴响,几人着步之处,突然颠波震荡,蓦地疾沉而下……蒲逸凡心知有变,左手电伸,抓住薛寒云肩头,紧接着把她向后一带,仰身暴退。
但等他带着薛寒云退了几步,站稳一看之时,身前丈来见方的路面,业已陷落下去。而无我大师、管云彤、瀛壶钓翁三人,已然身影不见,人踪早杳,只在陷坑以内,隐隐传来无我大师的喝声余音。
事出意外,刹那巨变,薛寒云、蒲逸凡两人,虽然幸免于难,但却为这意想不到的突来的横祸,惊得心胆欲裂,出了一身冷汗。
这不过刹那间的事,就这顿间工夫,病弥勒、矮佛、上官池,已然带着得意哈哈狂笑,如飞赶到。
要知薛寒云千里迢迢的赶来,为的是打探她师父下落,眼下师父讯息未得,管叔叔又身遭陷阱,满腔焦急,顿化怒火,听得病弥勒等带笑赶到,劈手夺过浦逸凡手中宝剑,娇躯疾转,举手一招“横断巫山”,迎面向三人扫去,口中同时叱道:“今天同你们拼了!”
她内功精纯,真力早已贯注剑身,出手虽不如蒲逸凡驭剑威势,却也非同小可,但觉一道银虹,挟着一片惊风,雷奔电泄般地劈了过去。
三人虽然各有一身超凡人地圣的武功,但也不敢徒手接她的宝剑,各自劈出一掌挡住剑势,同时疾退五步。
她一招逼退三人,接着欺身而上,左掌三剑,配合她“风回雪舞”的轻灵身法,猛向三人追袭过去。
蒲逸凡几经风险,如今比较持稳,打量当前情势,知道合自己两人之力,绝不是对方三人敌手,眼下她不过凭一股怒气依仗宝剑威力,对方乍然不敢轻掳锐锋,时间稍微一久,必仍将伤在对方手下……。
正思忖间,忽听病弥勒一声暴喝道:“你既不怕死,本教主可要超度你了!”
左手一挥,封住她如虹的剑势,右掌蓄劲当胸,直逼过来,同时,矮佛与上官池,也各蓄势凝劲,左右交相欺到。
蒲逸凡看在心头大惊,暗道:“对方三人合力联手,一击之势,怕不石破天惊?你纵有神物仙兵在手……。”
心中惊念电闪,口中赶忙喝道:“云姊姊快返!”人却腾身疾上,直向右面的上官池迎去。薛寒云急怒当头,闻言浑发未觉娇身一侧,不退反进,左掌“惊涛拍岸”,斜劈左面的矮佛,右手“穿云戳月”,振剑直向当面的病弥勒刺去。
只听病弥勒一声狞笑,身形暴起,让开当胸刺来剑势,半空一声雷喝,蓄劲右掌,猛翻疾吐,一股威力无伦的回旋力道,向她兜头劈下!
薛寒云一剑刺空,病弥勒凌空下击的千钧掌力,已然临头劈下,一时闪避不及,只得硬接一击,左掌“天王托塔”径向下击的掌势迎去。
一个凌空下击,全力出手,一个是闪避不及,仓促应战,加上双方功力就有距离,这等情势之下,薛寒云焉得不败?但见上下两股力道一触,薛寒云一个娇躯,便被他那奇猛的回旋掌力,卷的飞出一丈多远,落地后犹自颤晃不定,有如风摆残荷般地摇摇欲倒!
蒲逸凡睹状大骇,猛的出一掌,把上官池逼的缓了一缓,人却借势后退,倒跃丈外,左手拦腰一掺,扶住她摇晃的躯体,右手迅快无比的拿过她手中宝剑,当面划起一圈银虹,逼住三人跟踪跃来欺近之势,侧脸闪眼一瞥,只见她星目微闭,娇面惨白,看样子已伤的不轻,心头一急,忙低声问道:“姊姊,赶快运气试试,看内腑受伤了没有?”
薛寒云苍白的脸上,掠起一抹痛苦的浅笑,吃吃的颤声说道:“老和尚掌力歹毒,毒力正逐渐侵入六脉,我恐怕已不行了,你赶快走吧!……”
她说到此处,突然打了几个寒噤,再也说不下去。
只听病弥勒狞声笑道:“女娃儿说的不错,本教主的蛛风掌力不但残毒,而且是无药可救,一经沾身人体,便会循着毛孔,侵入“三阳三阴”脉,纵是功力绝世之人,也难熬过对时!……”
他微一顿后,又道:“当今之世,除了本教主的独门疗治之法……”嘿嘿两声冷笑,隐去未完之言,但一双神光,却凝视在蒲逸凡的脸上。
蒲逸凡聪颖绝顶,见他说语的神色语气,知他是想以薛姊姊的生死,胁迫要挟自己,以自己的驭剑神功,换取他的疗伤之法,
她虽然被对方蛛风掌力所伤,此刻正感毒力侵入阴阳六脉,伤势逐渐恶化,但她内功精纯,神智并未昏迷,她怕蒲逸凡中了对方的狡计,出言阻止。
病弥勒哈哈笑道:“女娃儿放心好了,本教主一生行事,最守信诺,出口之言,从不反悔,在你伤势未好之前,本教主决不为难你们!”
蒲逸凡听得心中一动,侧脸瞥了薛寒云一眼,见她黛眉紧皱,嘴闭目合,神情十分痛苦,心中一阵难过,暗道:“不论老和尚说的是真是假,眼下还是把她伤势治好再说。”
心念一转,当下脱口说道:“好吧!蒲某答应你,不过,你就不怕她的伤势治好之后,我们找你报仇吗?”
他虽然答应以驭剑之术,交换对方的疗伤之法,却又不信对方真的在伤势未好之前,不向自己两人下手,故而有此十问。
这病弥勒仰脸一阵长笑,傲然说道:“沧浪二友,海上双仙,加上少林方丈,你俩比他们如何?他们尚且一齐亡命在耸云岩上,放眼当今,本教主还有何惧?”
神态狂傲,言词托大,一副目无余子的气派,根本没把两人放在眼下。
如在平时,仅凭这几句话,蒲逸凡也要与他拼命一搏,但眼下情势却又不同了,为了薛姊姊的伤势,只好受人挟制,不得不忍气吞声,强抑怒火,当下剑眉一搏,朗然说道:“蒲某行事,不屑虚假,现在开始,你告诉我疗伤方法,我传你驭剑口诀……”
话犹未了,薛寒云突然低叱一声道:“你倒真爽快得可以,同他们这种邪门外教,居然放心打起交……道……来……了……”
说到这儿,真力似已不继,停了一下,又低低的吐出两句:“我宁可一死,也不要你委曲求全来替我疗治伤势!”
声音虽然很低,语气却很坚决,两句话落口,人已奋起全身之力,挣脱了蒲逸凡拦腰掺扶的左臂,转身一个急跃,疾向隐坑落去。
原来她适才听得病弥勒,道出双仙二友,一齐亡命耸云岩上,得知师父早已饮恨伤身,暗想:“普天之下,只有师父一个人,眼下大仇未报,自己又遭人毒手。”
当下只觉万念俱灰,痛不欲生,再一听蒲逸凡受人挟制,答应以他驭剑之术,换取对方疗伤之法,来为自己疗治伤势,不觉心中一动,暗道:
“自己既然痛不欲生,何不就地死去,消除他对自己的顾虑,免得他身怀驭剑绝学,传入邪门外教之手,用以助长凶焰,为害武林。如此,自己虽然大仇未报,就已带恨泉下,但总算在临死之前,做了一件意义重大的武林益事。”
她死念既萌,便在蒲逸凡与对方将要互换口诀的紧要当口,跃落隐坑自尽。
蒲逸凡计不虑此,大吃一惊,欲想伸手阻拦,已是晚了一步,当下只急得顿足捶胸,心胆俱裂。
就在她眼看就要坠落陷坑之际,忽听病弥勒大喝一声:“好个不怕死的娃儿!……”
话未落口。右掌遥空一推,随有一股如风的潜力,应手向她下落娇躯卷到,直把她推出两丈多远,向隐坑以外落去,口中同时接道:“小娃儿赶快去把她接着!”
蒲逸凡应声而起,施出“八步赶蝉”的绝顶轻功,半空中探臂一搂,拦腰把她抱住,落地后低头一看,薛寒云已昏迷过去。
他定了定神,目睹薛寒云昏迷的伤痛神态,心头一阵酸楚,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低低地劝道:“云姊姊,生死之事,何等重大?你又何必这般固执呢?”
病弥勒趁机要挟,大声说道:“她毒力侵伤内脏,又被掌风震动,血液加速流动,伤势提早恶化,眼下如不施救,待会你纵能得到本教主的疗治方法,也是难以医治了!”
蒲逸凡暗自忖道:“这人虽是在要挟于我,所说却也是实,她内伤夕震,交相加重,施救如不及时,待会只怕真的返魂乏术了……”
心中念头转动,人却抱着她向病弥勒走去。
忽听病弥勒干咳了一声道:“女娃儿性情倔强,动手疗伤,现在正是时候,等会让他醒转之后,只怕就麻烦了!”
蒲逸凡闻言止步,停身在病弥勒七尺之外,右手还剑人鞘,两臂搂着腰扶正薛寒云的躯体,让她倚在自己的胸前,偏头一看,果见她双目深闭,晕迷未醒,当下说道:“我这驭剑之术,只有八字口诀,甚是好记,不知你疗伤方法,除你独门推拿法而外,还是否需要辅以药物,如是,请先生把药物给我,待喂她服下后,我再传你驭剑口诀。”
病弥勒阴阴一笑道:“看不出你年纪不大,行事倒极沉稳。”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瓷小瓶,倾出龙眼大小的紫色小丸,抛给蒲逸凡,又道:“这是解毒九,设法替她服下,不过本教主话要说在前面,这药丸只能延缓伤势转剧,要把毒物逼出,却非我独门手法不可!”
他怕对方服药之后,又生变卦,故而拿话点破。
蒲逸凡暗声骂道:“蒲某堂堂男子出口之言,岂能反悔,哼!废话!”
当下右手一伸,接过抛来药丸,正待替她服下,忽听薛寒云哼了一声,接着睁开妙目,望着他手中的药丸,问道:“这东西是那里来的,你要干什么?”
蒲逸凡任了一怔,暗道:“她此时醒来,莫非她人虽晕迷,听觉却未失,我们适才所谈,被她听到了不成?果真如此,这药丸她自是不会吞服的了,怎生想个法子,使她把药丸服下才好?……”
薛寒云清醒过来,灵智已复,眼见他任然不语的神状,心尖恍然顿悟,劈手抢过他手中的药丸,目注病弥勒冷哼一声,道:“姑娘生死由已,岂肯服你这邪魔外道的药物?”玉腕扬处,药丸脱手向病弥勒迎面打去。
她虽然受伤颇重,功夫并未全失,药丸出手,劲道竟是不弱,这时双方距离,不过七尺远近,病弥勒不防有此,几乎被她打着。
这一来,真把个神蛛教主,气得白眉耸云,顶门冒火,只听他怒喝一声道:“本教主一番仁心,你却不听好歹,那本教主就把你超度了再说!”双掌当胸一阵交搓,直逼过来。
蒲逸凡看的大生惊骇,右手宝剑出鞘,人却抱起薛寒云疾退五步。
薛寒云死念早决,目睹病弥勒蓄势欺进,有如未曾看到一般,转脸却对蒲逸凡低声叱道:“还不把我放下,赶快设法离开此地,难道你要在这里……陪死……不……不……成?”这几句话,尽了毕生之力,说到未了,已是话不成句。
蒲逸凡暗暗忖道:“她拒不服用对方药物,我自不能再交换疗伤方法,眼下我依仗宝刃之力,独个儿全身而退,倒不是什么难事,然她伤的这等严重,我岂能弃之不顾而去?……”
既不能不顾而去,又无力带她同去,他目睹病弥勒蓄势逼近,不由心急如焚,但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那伫立右边,始终一声不响的上官池,突然发话说道:“教主何必同他们这两个小鬼消磨时间,女的既然不想活,就干脆给她一掌,让她称心如愿,死了完事,男的我们合力生擒活捉,来个严刑逼拷,还怕他不乖乖的说出来吗?”
矮佛也同时狞笑一声接口说道:“这法子倒是不错,干脆利落,省时少事,咱们就这么办好了!”
说完,欺身而上,由左直逼过去。
他这里开始行动,上官池便如斯响应,从右面欺上。
病弥勒不知是心有所忌,还是另有所图?眼见两人左右欺逼过去,却是蓄势不再进逼,只皱眉瞪眼的望着蒲逸凡,脸上露出一片奇异神色。
这时,蒲逸凡右手握剑,左手抱着薛寒云,已退到陷坑边缘,再往后退半步,就非摔下陷坑不可。
突然间,咚咚鼓响,钟声疾鸣,挟带着一阵劈劈拍拍的爆炸之声,延续不绝地随风飘来。
在场之人,均是久经事故的老手,一闻这等突来的爆炸声响,同时脸色大变,矮佛和上官池,再也顾不得向前欺进,赶快停步,与病弥勒不约而同,转头瞧去。
但见浊烟冲天,火光四起,高大的“天蛛宫”,及四面十几栋房屋上,突然燃烧起来。
耸云岩突出峰腰,地高风大,火势蔓延极快,一时人趁风势,风助火威,神蛛教下弟子虽然成百上千,但抢救起来却是杯水车薪,刹那之间,所有房屋,全被火舌吞没,化成了一片火海。
片刻巨变,全场惊愕,病弥勒、上官池、矮佛三人,不知心痛基业被毁,还是为那愈来愈大的火势所摄,一时竟然呆立当地,不知所措。
蒲逸凡暗暗忖道:“照这火势看来,实是有人暗中到处纵放,不然,纵是风力再大也不会在片刻之间,近百栋房屋,全部燃烧起来……”
正思忖间,忽听病弥勒一声浩叹,接着仰脸一阵震撼山岳的长笑,笑声凄厉刺耳,惊心夺魄,延续了半晌工夫,才住口盼顾左右的上官池和矮佛说道:“两位现在去搜捕放火之人,我把眼下两人,解决了随后就来!”
上官池和矮佛应声起步,双双向火光中飞奔去。
病弥勒目送两人去后,猛然转过身子,面腾杀气,目闪凶光,怒瞪着蒲逸凡喝道:“罪魁祸首,给本教爷拿命来!”
说完,右脚一抬,陡然前欺五尺,举手一掌,直向蒲逸凡怀中的薛寒云劈去。
蒲逸凡自那密洞中,在寇公奇督促指点之下,两月辛勤苦练以后,不论是内功、剑术,以及纵跃闪躲的避敌身法,无一不是脱胎换肯,武功已入另一境界,纵目当今黑白两道,便是一等一的绝顶高手,与之动手拼搏,也为难不了他,何况,此刻又有无坚不摧的宝刀在手?要挡病弥勒当胸一掌,绝不是件难事。
但眼下情势,却又迥然不同;一者他身处陷坑边缘,已是退无可退,二者薛寒云晕厥怀中,他心有所忌,再来对方又是在急怒之下,全力近身发掌,不容他有丝毫闪避余地,这等情势之下眼见病弥勒一掌击来,不由大吃一惊!
但他心中虽是惊骇不已,却也不愿束手待毙,目注击来掌势,忽起拼命之心,当下脚立原地不动,左臂带着薛寒云顺势疾偏,让开掌力正锋,右手出剑一招“白云出岫”,斜向右臂斩去!
只听病弥勒一声冷笑道:“死到临头,还不与教主爷拿命来!”右掌随势翻出一股潜力,逼住蒲逸凡斩来剑势,左掌“樵夫指路”,扶风闪击过去!
蒲逸凡右手剑势被他逼住,左臂抱着薛寒云无法还手,身后又是深不见底的陷坑,处此情境,攻既不能,退亦不可,而对方击出左掌,已然当胸劈到,心知难逃厄运,不由双目一闭,暗道一声:“完了……”
哪知他正闭目等死,但过了半晌,却丝毫不见动静,不禁暗感奇怪,睁眼一看,只见病弥勒击出左掌,紧接在薛寒云“百汇”大上,右手拿着一个白瓷小瓶,眉峰聚杀,目闪凶光,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他本聪颖绝顶之人,眼见病弥勒这般做作,心头立时恍悟,忖道:“我如不把驭剑口诀传他,势必引起他的杀机,只要在左掌蕴蓄的内力一吐,云姊姊就得当场送命,但……。”
正思忖间,病弥勒突然嘴角一撇,冷冷的说道:“生死两途,任凭选择,一是维持原议,立刻交换口诀,要不……”
忽的嘿嘿两声狞笑,接道:“身后陷坑,便是你两埋尸并骨之所!”
此人老奸巨猾,阴沉自私,先前当矮佛、上官池左右欺进之时,他之所以不随势欺进,便是唯恐把蒲逸凡逼落陷坑摔死,无从获得驭剑口诀,正好房屋突然起火,他虽然心痛基业被焚,但却又不愿失去逼取对方驭剑口诀的机会,心中略经细酌,决定借口搜索放火之人为名,把上官池和矮佛支开,自己单身留此,独取剑诀。
这时,那燃烧的火势,已蔓延散开,岩上近百栋房屋,全部都已着火燃烧起来,整个的耸云岩上,化成了一片火海。
蒲逸凡面对熊熊的火势,听得病弥勒胁迫之言,不由眉头一皱,暗自忖道:
“耸云岩突悬峰颠,高达千万丈,在这岩上兴建这许多房屋,必是费了不少心血,此人不顾心毁于一旦,看来对剑诀已存了势在必得之心,眼下我如不与他交换口诀,他势必杀以泄仇,如此,云姊姊固是立毙掌手,自己要想全身而退只怕也是万难,若不幸遭了毒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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