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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岁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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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人是不准离开苗疆的,苗天秀是因为犯了罪,被官方递解出境,所以才没受限制,你只会解蛊,还不会施蛊。”
  江雪雪冷笑道:“你何不试试看呢?我不必施蛊,只要施展本门心法,引动蛊毒就行了。
  王伦为了控制部属,在大部份人身上都下了蛊,虽亲信心腹,亦在所不免,你把朱武等十个人遣走,无非也是怕我引发他们体内的蛊毒而已,目前没有种蛊的人,就是在场的二十个。”
  马安澜一怔道:“你能看得出来?”
  江雪雪哼了一声道:“我是金蛊门的衣钵传人,这种事情能逃得过我的眼睛吗?”
  苗天秀连忙道:“少主刚才就该提醒弟子一声,在岛上的人,除了这二十人之外,都由弟子施下了蛊毒,弟子刚才就应该催动蛊母去对付他们的。”
  江雪雪哈笑道:“你以为王伦对你这么信任吗?他用蛊术去害人,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你自己。现在除了我放出本命种蛊来制压他们,还能拚个同归于尽外,你的那几手早就被人制得死死的。”
  苗天秀一怔道:“王伦怎么会懂得制蛊呢?”
  江雪雪沉下脸道:“金蛊门中能出了你这个叛门之徒,自然也会有第二个,尤其是你们这些笨脑筋的,斗得过王伦吗?掌门人就是因为本门蛊在中土流传开来了,才要我出来调查一下,清理门户,清水教中,目前出现的蛊毒已有四种之多,除了你之外,至少还有三个支派的人违反了门规,我迟早都会找出来的。”
  苗天秀骇然道:“弟子并没有发现有同门人。”
  江雪雪哼了一声道:“你只是王伦属下的一个小角色而已,能参与多少机密?”
  苗天秀顿了一顿才道:“朱武等十名青龙护法,都是弟子施的青蚕蛊,弟子为赎前罪,回头情愿拚将一死,放出本命蛊母,跟他们同归于尽。”
  江雪雪一笑道:“用不着你,他们活不成的。”
  邢玉春忙道:“五妹,这是怎么说呢?”
  江雪雪一笑道:“四哥岂是在危难中弃友不顾的人?”
  邢玉春:“我想他不是。哦!我知道了,他是去对付龙甲申与朱武他们去了!”
  江雪雪道:“清水教中的人个个都不是舍生忘死的烈土,得知火药将爆时,这些人居然无动于衷,四哥必然看出有蹊跷了,所以他才急急脱身,一则去截杀那些人,二则为刘五哥解围。四哥一向把别人的安危看得最重,岂有坐视刘五哥他们身陷危境的道理。”
  邢玉春略带惭愧地道:“我对他的了解还不够,可是他一个人前去对付十一个好手行吗?”
  江雪雪道:“应该没问题,他一定是采取突袭的方式,龙甲申他们再也想不到会有人从背后突击。”
  这边在低声交谈,玄真子与马安澜也在低声交谈,双方都没有什么动作,片刻后,地底传出一声轻爆,接着就没有动静了。
  马安澜笑道:“刘老儿,你听见了吧?这是你们自己带来的引爆炸药,你的儿子发现炸散的只是一些沙包,一定会气昏过去。”
  刘策因为听见了邢玉春与江雪雪的谈话,心中较定,沉住气道:“炸山之举虽然失算,但我们摧毁三神宫的行动却不会失败,最多再点上一把火而已。”
  马安澜哈哈大笑道:“谁来点火?”
  刘策道:“自然是我们,在我们离去时,不会再把这个地方留着供你们利用,当然要加以摧毁。”
  马安澜笑道:“你在做梦,你们此刻连命都保不住了,辽妄图摧毁本宫的重地?”
  刘策淡淡地道:“我一点都不做梦,现在双方实力相等,你们只是仗着这个剑阵而已,如果分散开来,单打独斗,我们还是稳居优势。”
  马安澜狞笑道:“你真有这个把握吗?”
  刘策道:“不错,如果你认为单打独斗能吃住我们,早就发动攻击了,何必还在这儿拖着?”
  马安澜笑道:“我们已驱鹿入围,稳操胜券,等人手集结后再收拾你们多好。”
  刘策微笑道:“你们那儿还会有多余的人?”
  马安澜道:“等龙甲申杀死你的儿子后,我们就有加倍的人手了,那时稳可收拾你们。”
  江雪雪怕刘策说得太多,泄了吕四海的行动机密,连忙道:“那些人都受了蛊毒的控制,而且是苗天秀下的蛊,只要他们一现身,我们就可以立刻要他们的命。”
  马安澜一笑道:“苗天秀下了蛊是不错的,可是她把解蛊之法也透露给教主了,解药就在龙甲申身上,我叫龙甲申把他们带开,就是防着这一手,等他们杀死了刘老头的儿孙,立刻服下解药,就不会怕你们作怪。”
  话才说完,宫后忽然有人接口道:“龙甲申的行动太慢了一点,还没来得及给他们服解药,就到阎王爷那儿报到去了。”
  说这话的是吕四海,他一手提剑,一手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那是龙甲申的。马安澜与玄真子大惊失色。
  在吕四海的身后,跟着走出一列人,是以朱武为首的十名青龙坛护法,个个垂头丧气。
  玄真子还算沉得住气,厉声喝道:“朱武,这是怎么回事,龙统领真的被杀了吗?”
  朱武哭丧着脸这:“是的,我们赶到地窖,对方正在仓库中安装引信,龙统领要我们掩藏起来,准备等他们全数进入石库后,再堵住门口,来个瓮中捉鳖,以便一网打尽,那知安排就绪后,正待行动,吕大侠就来了。”
  玄真子怒道:“你们都是死人?”
  朱武道:“我们以为坛主与老仙长已经把人都稳住了,那知道会放过一个人来呢,而且吕大侠一现身,就杀死了龙统领,把我们都制住了。”
  玄真子怒道:“胡说,他只有一个人,就算龙甲申被杀,你们十人都有一身本事,会被他制住?”
  朱武道:“吕大侠没有动武,他引动了我体内的蛊毒,我们毫无行动之力。”
  马安澜道:“胡说!金蛊门中没有男子,吕四海怎么会施蛊呢?你们一定是贪生怕死,不敢拚命。”
  朱武连忙道:“是真的,他扬手放出一片红色烟雾,我们就四肢无力,全身如受蛊咬,痛苦万分。”
  马安澜叫道:“你们被他唬住了,你们中的是青蚕蛊,蛊母是青绿色的小蛾,怎么会是红色的?”
  吕四海笑道:“阁下对蛊毒认识很深,刚才应该自己带人下去。不错,我是不会施蛊的,那一片红色的烟雾叫做桃云瘴,只是苗疆的一种毒霄而已,不过中人之后,四肢疲软,全身痛痒,神效与蛊毒发作时差不多。”
  马安澜顿了一顿才道:“不错,桃云瘴正是这个现象,不过这种毒滑失很快,你们只要忍住痛痒,用内力一逼,就可以清除毒性的。”
  吕四海哈哈一笑道:“阁下对瘴毒之学也很有研究呀!”
  马安澜叫道:“你们快点用内力逼出毒雾,如果再遇见这种情形,立刻闭住呼吸。”
  吕四海道:“何必这么费事?桃云瘴的份量轻,被微风一吹就散了,在地穴中不透风的地方还有用,到了这个空旷所在,根本就不起作用,何况我使用的份量很轻,不必运气逼毒,他们的毒性也消失得差不多了。”
  马安澜道:“不错,桃云瘴中毒深时,皮肤会溃烂,这些人的面上都好好的,显见中毒很轻,朱武,刚才的事我也有疏忽,所以不加追究,你们立刻上前参加围攻,将功折罪,本座另有重赏。”
  吕四海一笑道:“马安澜,来不及了!”
  马安澜一怔道:“怎么?你在他们身上还施了手脚?”
  吕四海道:“吕某绝不作卑鄙之事,只是点破了他们的气门,废了他们的气功而已。”
  马安澜怒叫道:“你太卑劣了!”
  吕四海冷笑道:“马安澜,他们身上蛊毒未解,我虽然不会施蛊,可是苗女和江姑娘都是金蛊门中的人,如果我们以摧蛊为手段,驱使这些人倒戈来攻击你们,谅他们也不敢抗命,可是我们以侠义为本,绝不做这种驱虎吞狼的事。”
  马安澜脸色动了一动,然后道:“吕四海,你不过是在一件事上占了上风,仍然没有解除今日之危,我们散去的人仍未离开,他们见到本宫没有爆炸,很快就会回来。”
  吕四海道:“不错,这些人还在附近,但我相信他们不会回来,他们临阵脱逃,犯了教规,还敢回来吗?”
  马安澜道:“我如发出紧急召集令,他们就不敢不回来,本教势力之大,遍及山东,他们逃不了的。”
  吕四海道:“马安澜,最好你别叫他们回来送死,别忘记他们身上都有蛊毒禁制,我们本上天好生之德,不愿多事杀戮,但如果逼急了,我们也会采取断然措施的。”
  马安澜冷笑道:“我不在乎,让你们杀好了,这样一来,才显得你们是如何地残酷不仁,不但本教的人衔恨,天下武林道也不会放过你们。”
  吕四海一笑道:“你又想来这一手把戏了,不过这一次不灵,别忘了蛊毒是清水教布施在他们身上的,施蛊的苗女侠也曾是清水教徒,你这片谎话连本教的人都骗不过,又怎能赢取外人的同情呢?”
  马安澜词为之塞,默然片刻才道:“好,算你占了上风,你打算如何?叫我们退出三神宫是不可能的,这是本教的圣地,我们必须与圣地共存亡。”
  吕四海道:“我们的目的只是唤醒一些无知受惑的人,认清你们的真面目,朱法昌先生是义师的统领,他已经安然离去,那些义师也不会受你们利用,目的已达,我们只想安然离开此地。”
  马安澜似乎感到很意外,因为这个条件太优厚了,有点不信地道:“你们真的只想离开就算了?”
  吕四海道:“当然!我们本是来救人的,彼此俱为华夏子孙,何忍同室相残?只要你们不再以残民为手段,对清水教的活动,我们也不加干涉。”
  玄真子却道:“不行,你们来大闹一场,放走了朱法昌那个叛徒,竟要扬长而去,这将置本教于何地?你们至少也得付出点代价出来。”
  吕四海道:“我们的代价已经很重了,刘老伯的子侄亲族,有十多条性命已在此牺牲。”
  玄真子道:“那不够。后有剑阵,前有本座,你们有本事的尽管走,没本事的就把命留下。”
  吕四海道:“剑阵只能挡住一条路!”
  玄真子道:“一条路就够了,这是唯一通往海边的路,如果没有飞纵腾越的本事,只有束手就死。”
  吕四海一叹道:“玄真子,你已修为有素,也算是个得道之士,难道真不怕天谴,要妄造杀孽吗?”
  玄真子狞笑道:“本座已享寿百龄,这就证明我上邀天宠,下得民望,怎能与你们这些逆天之徒妥协。”
  吕四海怒道:“你还有脸说这些,你到淮上去听听那些灾民的怨恨之声!”
  玄真子道:“那是天灾,与本教何涉?”
  吕四海道:“他们都知道是谁作的孽!”
  玄真子冷笑道:“无凭无证,谁会相信?”
  吕四海道:“你们这些参与机密的人都是人证。”
  玄真子道:“我们会作证吗?”
  吕四海冷笑道:“朱武等十个人曾经把炸药私运出海,他们就是人证,而且他们的话也会有人相信才是。”
  马安澜笑道:“他们是我青龙坛下的护法,也是本教最得力的助手,怎么会背叛我呢?”
  吕四海道:“他们的武功已废,你还会这样重用他们吗?还会将他们倚为心腹吗?”
  马安澜一怔道:“什么?你废了他们的武功?”
  吕四海道:“刚才我不就告诉了你吗?否则我何必要把他们带上来为虎添翼,增加自己的麻烦。”
  马安澜沉思片刻才道:“朱武,你们过来,我看看你们的武功是否还有恢复的可能?”
  朱武道:“没有了,我们的气海穴已被点破,今后再也无法运气,只能像个普通人一样行动而已。”
  马安澜道:“那也不见得,我有办法使你们的气脉重合,即使真的无法练内劲聚气,也可以在外门上再着手重练,我要看看吕四海有没有在你们身上另施手脚。”
  朱武走了过去,马安澜一手扣住他的脉门,试了试道:“果然功力全失,朱武,练武的人散了功,那滋味是很难过的,简直生不如死,你们还是死了的好。”
  朱武变色道:“坛主,你真要杀死我们?”
  马安澜道:“不错,你们活着对本教已无贡献,但却可能泄漏本教机密,我不能留下一批祸胎。”
  朱武道:“坛主,这就是我们忠心的代价?”
  马安澜冷笑道:“朱武,你还好意思说忠心两个字?你是朱法昌的书僮,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为了私欲,你已经背叛了他,我怎能相信一个背主求荣者的忠贞?”
  玄真子道:“马坛主,你何必现在处决他们呢?等吕四海他们走了之后,再慢慢处理内部的事也不迟。”
  马安澜道:“副教主,你准备接受条件放敌人离去?”
  玄真子道:“那当然不是,可是剑阵只能挡住一面,四周空墙,也只能困住那些轻功不佳的人,有些人是困不住的,这都是怪你的工作不力,情报失实,说来敌只有七八个人,未能调集更多的人手来包围,更不该的连江雪雪的身分都没弄清楚,早知道这件事,把苗天秀支远一点,就不会搅出这么多麻烦了。”
  马安澜道:“他们是从京师来的,这只能怪教主在那边的消息不确。不过这十个人必须立即处决,正因为我们无法把人全留下,别人走掉了都不打紧,这十个人里面如果走掉了两三个,对本教确是后患无穷。”
  玄真子沉吟片刻道:“好,那你就快一点。”
  马安澜道:“属下这就下手,还要请副教主严密监视,宁可放走敌人,也不能放走这批内奸。”
  朱武一叹,朝那九名汉子道:“吕大侠说得不错,清水教中视部属如牛马工具,毫无情义可言,我是走错了一步,虽死无怨,你们还来得及逃命!”
  那九个汉子闻言各挺长剑,马安澜却狞笑道:“本座要你们性命时,你们还能逃得了吗?”
  说着,他一指点向朱武的死穴,他喉中轻吭一声,身子软软地坐了下来。马安澜丢开手,长剑疾出,扑向那九人而去。
  他的剑式十分凌厉,虽然有三四人同时举剑迎架,都被他荡开了,而且将其中二人震倒在地。
  马安澜举剑正待砍下去时,忽觉脑后风生,有人暗袭过来,连忙回手一剑,把来人的兵器荡开,口中还叫道:“副教主,快把这家伙引开,您怎么把他给放过来了?”
  他急于杀死这九个人,根本没回头看看是谁,耳边听得玄真子叫道:“马坛主,是朱武向你偷袭。”
  马安澜一怔,连忙回身,果然是朱武手执长剑,双目怒火直喷,一副拚命之状,不禁叫道:“你没死?”
  朱武怒道:“没有,多谢坛主手下超生,替我解开了穴道,使我能报答坛主的一番大德。”
  马安澜见他说话时目中精光逼射,完全不是先前萎顿之状,心中大惑,因为自己扣住他的脉门时,试出他确是功力已失,再加戳在他死穴上的一指,虽然只用了两分劲力,但以当时的状况而言,他仍是必死无疑,怎么会一下恢复了呢?
  朱武哼了一声道:“吕大侠制住我们后,并没有真的废掉我的功力,只是暂时用闭气手法,半封住我的死穴。然后他预言说,你一定不会放过我们,你一定会杀死我们灭口,我还不相信,认为对你忠心耿耿,当不致下此绝手,谁知完全被吕大侠料中了。”
  马安澜开始觉得不妙了,连忙道:“朱武,这分明是对方挑拨离间的手段。”
  朱武道:“不错,我也知道,但死穴上一指是你亲手点上去的,吕大侠算得很准,他认定你会有此一举,所以要借你的手来恢复我的功力,使你无可狡赖,也使我们真正认识清水教的真面目。马安澜,你做得太绝了,因此使我们了解一件事,清水教在你们这些人手中,绝难成大事,我们不得不为自己的未来打算一下。”
  马安澜笑道:“你们有什么未来?除了跟着本教,你们没有第二条路。”
  朱武道:“我们虽为功利所惑,但我们绝不再在清水教里混下去了!”
  马安澜道:“那你们只有死路一条,你们该知道本教的势力有多大,更知道本教对叛徒的惩诫手段如何!”
  朱武道:“我们当然知道,有许多叛徒还是我们前往执法的,不过我们也知道云飘飘、邢玉春、牛青儿都是本教叛离的人,她们都活得好好的。”
  马安澜怒道:“混帐,你以为靠着这些人就能保护你们了吗?那是本教不愿大张旗鼓地对付她们而已。”
  邢玉春微笑道:“马安澜,清水教还没这个本事,你们的王教主在京师被杀得狼狈而逃,靠着解体化血大法才保全了蚁命,在这个岛上,你连这点运气都没有了。”
  马安澜怒吼一声,挺剑直扑向朱武那批人,他急于要除去的还是这批人。
  因此,吕四海也看出朱武等这十个人的重要,在他们身上,必然有着清水教中更多的机密,不仅是私运炸药决河成灾的人证而已,所以向江雪雪发出一个暗号,江雪雪长身飞掠,剑光下泻,凌空扑入战圈,接住了马安澜。
  玄真子见状,一挥手中拂尘,想过来拦阻。
  吕四海献剑笑道:“仙长,我来领教几手。”
  玄真子冷笑一声,拂尘洒开千点银丝,罩将下来。
  一接手,吕四海就觉得这老道是个劲敌,内力修为深厚,端的不可轻视。
  他是个很有心计的江湖客,避重就轻,展开天山游龙身法,缠住了玄真子游斗。
  那边的江雪雪单斗马安澜,十几个回合后,气力已感不支,邢玉春与牛青儿双刀并举也加入斗扬。
  刘策见状正待合力迎战,吕四海道:“朱武,你们对那个剑阵应该熟悉一点,快帮助刘老伯破阵突围。”
  朱武沉思片刻,挥剑道:“兄弟们,上!”
  他带头冲向剑阵,由于这十个人熟悉剑阵变化,避实就虚,很快地就把剑阵分成两部,让出了一条路。
  刘策道:“孩儿们,快退出去。”
  刘刚道:“爹,这是个机会,把他们一鼓而歼。”
  刘策想想道:“也对?杀!对这些残民的妖人,不必讲仁慈,杀一个是一个。”
  刘家的子弟在刘正与刘方的率领下,各挥兵刃,参加朱武的行列,拚命地搏杀,马安澜见状大惊,连忙发出了一连串的长啸。
  朱武听了急道:“刘老英雄,你们还是赶快突围离此,马贼发出了紧急召集的信号,召唤刚才逃走的那些人,如果等他们回来,就走不成了。”
  苗天秀冷笑一声道:“他们回来得正好,我要他们一个个全死在这儿,给我两个弟子偿命。”
  江雪雪忙道:“苗天秀,你那蛊毒摧发时,朱壮士他们也会受到波及,那可使不得。”
  苗天秀怔了一怔道:“那弟子就到外面路口上等着,不让他们过来。”
  说着欺身穿出宫外,江雪雪道:“玉兰!苗天秀只是青蚕蛊门中长老,我看清水教中还有其他门派的人施蛊,一旦摧发,很可能把别的蛊母引发,连她也会受噬,你跟着去照应一下,不要让她吃亏。”
  玉兰忙跟着去了。
  三个女的合战马安澜,虽然不能取胜,却已经能支持着不败了。
  玄真子空有一身功力,遇上刁钻的吕四海,不作正面接触,气得哇哇直叫,而他座下的十大弟子,因为剑阵被分隔,威力大减,加上刘家子弟的猛攻,已经有两三个人被杀,形势更为危殆。
  马安澜见大势已去,只得道:“副教主,变生肘腋,再拖下去恐怕我们要无一生还,还是走吧!”
  玄真子怒道:“要走你走,我不杀尽这些贼子,誓不为人。宁可拚个同归于尽,也不放过他们。”
  马安澜道:“副教主如果真能杀得了他们,倒也罢了,就怕反而被他们杀了,那才太不值得!”
  玄真子怒叫道:“胡说,谁能杀得了我?”
  马安澜道:“副教主法术通神,功力深厚,自可保无虑,可是您座下这些弟子却撑不住了,要再训练出这些高手,可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说着又有两名道土被砍倒在地,只剩下五个人在拚命苦撑,玄真子益发暴怒,拂尘上洒开千点银丝线,恨不得将面前的吕四海刺成个大刺猬,他的拂尘是马尾编合白金细丝制成的,不仅柔轫自如,内力贯注时,又根根坚如钢刺。
  现在他就以十二成内劲贯注在拂尘上,一式施出,就像是一柄没有伞面的巨伞,呼呼有声。
  吕四海也不敢怠慢了,一枝剑舞得风雨不透,剑锋上伪饰的铁锈都被拂尘刷去,发出森森的寒光。
  那是一枚百铸精钢的宝剑,剑锋与拂尘交触时,铿锵有声,火光四射。马安澜那边又叫道:“副教主,再不退,回头就脱不了身了!”
  一声惨呼,又是一名道土倒下,玄真子大叫道:“马坛主,你带着人先走,我非毙了这个小子不罢手。”
  马安澜虚晃一剑,滚到四名道士身边,扬剑再起,帮他们挡退了刘策砍来的一刀,叫道:
  “退!”
  剑上迸起一点碧光,迅速炸了开来,竟成了万点焰火,亮如流星,只是比流星亮上几十倍!
  围攻的人但觉眼睛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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