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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梦钟声度花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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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和隐华筹措着如何将从粘竿处挑出来培养多年的尚武之才送给这些新任武官们去摔打。他们两个为这事可是煞费苦心。十三阿哥天天往雍王府跑,也不避讳。自从一废太子之时,各位有野心的阿哥撕破了脸皮,如今谁都不避讳了。九阿哥、十阿哥十天倒有九天在八贝勒府邸,十四阿哥仍旧在军中。不时也回京与八阿哥等人密谋。
皇帝对这些儿子们的活动是否了如指掌,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就在众人忙得焦头乱额之时。四月,上诏明年六旬万寿,二月特行乡试,八月会试。
这就是要加恩科选人才了。这下,阿哥们、官吏们都两脚不沾地了。
这年月,只有我闲着,看五个月大的天申忙着吃,忙着睡,看紫堇将一干丫头婆子使唤得团团转。因为连生了两个孙子,德妃就让王麽麽留在王府了。这王麽麽被我教训一回,再也不敢拿大装神,老老实实地伺候着。
因为有恩科,兰沁和紫堇的兄弟们也都忙着备考。这一日,紫堇叹道:“也真是机会好。我那兄弟今年落了榜,原本以为要等到五十四年了,没想到,明年就有恩科——”
我无所谓地说:“考不考有什么要紧?有了天申,还能亏了舅老爷?”
紫堇摇头说:“别说我们爷是个认死理的。就是我,也不能让他们对我存了什么念想。人若是念头一歪,就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还是老实按规矩来才好。他们若没有福分,凭了这门亲,自然不至于饿肚皮。可是若不满足,就得凭了自己的本事。”
我点头称是,说:“平日里看你大大咧咧不晓事的样子,头脑却清醒得很。这就好,这也是天申的福分。我也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有人对我的作品不好,估计我真的也能如此狠绝?我不知道。
17.虚斋睡起推窗看,私喜甘霖正及时(中篇)
四
紫堇让天申叫我娘,我原本不同意。可紫堇执意如此,被胤禛知道了,很高兴,于是我白捡一儿子,只不过既然他老子金口玉言,很当一回事地正经吩咐了,少不得拿出梯己的宝贝来,给儿子做见面礼。
兰沁知道后玩笑说:“我本也想让元寿认娘的,没想被紫堇姐姐占了先。”
我骂道:“你们两个无非就是算计我的好东西罢了。兰妹妹自幼进了府,与大福晋说是姐妹辈的,却情同母女,你为何不——”
兰沁低了头,说:“姐姐和我们位分相同,平时玩笑一回,认个娘什么的,都是合乎规矩的。大福晋虽然为人和蔼,兰沁却不敢造次。”
我指着她的鼻子摇头说:“你平日是个伶俐的,今日却是榆木脑袋了。果然是典仪官家的女儿,凡事都先礼,然后理。你难道不知道,其实,是先有理,再有礼的?”
紫堇嗔怪道:“姐姐你这是饶什么舌,什么理理理的,把我都绕糊涂了。”
我正色道:“兰丫头,这院子里,也只有你和大福晋是旗人家的女儿。大福晋膝下荒凉多年,弘晖没了才半月,你就进了门。她怜你忠厚,把你当假女儿养着,你却不能理解她的心?要紫堇这样,我早打她一顿,面壁思过去。”
紫堇做个鬼脸,兰沁还是不作声。
我敲了兰沁的头,说:“大福晋有心,她可是好开这个口?知道的当她爱孩子,不知道的当她倚势欺人,抢别人的儿子。”
兰沁犹豫道:“可我——”
我想了想,大包大揽地说:“算了,你们都是有脸有皮的金贵人儿,都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兰沁你只说,愿不愿意让大福晋帮衬着养这个孩子。若是你愿意,我这老不要脸的就给你们说合。若是王爷高兴了,我没话说,若是他烦我多事,你们可得说句公道话。”
兰沁喜道:“姐姐能为元寿如此,我替他谢谢姨娘。”这丫头竟打算给我跪下。
我忙扶了她起来,说:“我可当不起你这一礼。我只不过是做该做的事情罢了。我常对紫堇说,兰沁是个福气厚重的人。元寿是兄,天申是弟。若我不在了,她们娘儿俩能靠的也就只有你们了。天申叫我一声娘,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他着想。虽然皇亲国戚,谁都是有几分福气的,可兄弟同心,也是很重要的。”
话说到这里,她们也都明白了,姐妹两个从此真正同了心。我能为她们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这天我去牡丹园,把兰沁的心事说给卓雅听,看她什么意思。
没想她竟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拉着我的手,哽咽着说:“我和王爷夫妻这么多年,他的妻妾成群,当中没有丝毫私心的,也就只有姐姐了。姐姐这么为我,为爷,卓雅竟是无以为报的。这世界上,就没有姐姐稀罕的东西——”
我也感慨,将这个三十多岁,被丈夫捏得死死的女人搂在怀里,流着泪说:“福晋这是说什么话,这个王府的女眷,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你最大。红玫这么做,都是份内的事。元寿是个好孩子,福晋帮着爷教养了,爷在外头也能省很多心去,专心办大事。
天申叫我一声娘,是我爷怜我年纪大了。说起来,我比爷还大了两岁去,比你大了四岁。我这样行事,也是有私心的——往后我走在你们前头,好歹有人替我带孝,也不至于愧对列祖列宗。”
卓雅自己也是生个儿子却没有了的可怜人,见我说得如此推心置腹,早已经哭倒在我的怀里。我抚摩着她的背,感慨万千。
这一天下了朝,胤禛在紫竹苑与隐华商量一些不能为外人知道的事情。我去紫竹苑里见他,跟他汇报我在后院做的好事。
叩开院门,小盛子见是我,楞了一楞,说:“格格,稍等。”他进去通报。
也难怪他吃惊。自从我下定决心,退出了这个密谋圈子,已经有多年不曾来到这紫竹苑了。至于胤禛他倒是坚守自己的诺言,有了孩子的,或生过孩子却没养大的,他都不再碰了。他是这么说的。不过,我信不信,也并不重要。
伺候他的丫头紫霞,在兰沁生孩子前,得风寒去世了。后面在紫竹苑伺候的丫头,我竟一个都不认得了。只有小盛子没变,只是后进门的侧福晋和格格们、丫头们,如今都尊称他一声苏公公。
康熙再没有几个靠得住的儿子,朝中也很少有不结党的官员,但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将这个面冷威严,一心做孤臣的四儿子当枪使。至于十三,他始终不给他重任,冷淡着他。众人都知道他不再宠爱这个儿子,可是对这个儿子天天与老四黏糊着,老四上哪里去都带着这个十三弟,始终一言不发,默许他们的情谊存在于这个无情的帝国皇室。
五小盛子出来将我领了进去。胤禛和隐华都在。
我没有行礼,就在桌旁空着的椅子上坐了。
隐华笑道:“格格做了多年富贵闲人,却让我瘸子水深火热中煎熬,今日总算肯踏进紫竹苑了。”
胤禛也笑道:“当年她寻了你来,就是为了日后能做富贵闲人。实话给先生说吧,一开始,我并没有打算寻找先生。静音大师从来没有提起先生,只是要我无论如何,留住红玫——”
“这个我省得。当初,我不想与四爷结缘,也是这个原因。留着一个活菩萨,我来了有什么好做?却没想到,格格激了我来,自己却抽脚走了——”
“你们今日不用给我敲边鼓,我不是为外边的事来的。我只是有家务事,要跟四爷说。”
胤禛无所谓地说:“先生就是我们的家人,家务事当着先生的面说,没什么不妥。你说吧。”
我说:“我原也没打算避他。今日我跟大福晋说妥了,让她帮着兰沁带元寿。”
胤禛心一动:“她如何说?兰沁可愿意?”
“这本是兰沁提出来的。大福晋也很高兴。”
“这就好,这就好。只是,这样怕是委屈了天申——”
我不高兴道:“除了我不是你的嫡福晋,天申什么地方委屈了?元寿和天申并没有过继给卓雅和我,只不过——”
“你多想了不是?我何曾是这个意思?”胤禛见我误会他,像个孩子一样,跟我别扭上了。
隐华劝解说:“格格向来是个豁达的,何必为这些小事找爷的不自在?”
我说:“隐华,我曾经跟你说过,你来了,有做两代帝师的机会,如今第二代也来了。先生择优而教之——”
“我还有选择吗?”不愧是邬师道,一眼就看破了我的计划。
胤禛比他差点,问:“你们打什么哑谜?”
隐华说:“四爷你说,格格将天申收入囊中,我还能选谁?”
胤禛明白了:“这样就真是不公平了。”
我说:“天命而已,我们都没有选择。这世界,什么时候公平过?”
两个男人无语。
我起身告辞。
胤禛说:“如今非常之时,你就忍心掉头不顾?”
隐华劝道:“格格,你闲着也是闲着。小阿哥也不会这一会子就长大了,你就多坐一会儿,能耽误什么?”
我就重新坐下,说:“老头子折腾人,偷着乐,你们就跟着折腾呗,这又没什么难。”
胤禛有些担心地说:“皇阿玛是不是给我们下套?”
“也不全是。满人入关前本就从不立太子,向来都是能者居之。如今皇上大概也是这么想的。你们的势力都在皇上的眼皮底下,他很放心地由着你们闹,好机会,为什么不利用?”
隐华说:“我也是这么说的,无奈他担心——”
“太子还在其位,是否操之过急?”我拿过胤禛的茶喝了,说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两个男人点头。
“他太急了。虽然是被逼的,也还是犯了皇上的大忌。他很快就要出局了。皇上知道他的无奈,不会处死他,但他,永远不会翻身了。两立两废,亘古少见。你俩放心办事好了。对了,十三阿哥在军中还能收拾多少人马?”
两个人都摇头。隐华说:“他不能再大张旗鼓地出入军营了,大部分都被十四阿哥收入囊中。”
我想了想,说:“也罢。他的能耐也不在这上头,留着他事成之后用。那时候,真正的较量才开始。爷的那个舅舅,可要盯紧了。”
隐华还是摇头:“此人不可当大用,他太滑了。”
我说:“只为那一刻。以后如何,我就不多嘴了,任你们算计。”
我唯一的优势就是知道结果。至于这个结果是如何得到的,那是隐华的事。但这就够了,凭隐华的能耐,即使没有我的后见之明,他也是能拼一手的。
我再次告退,胤禛想了想,问:“你能不能先不要回园子?我必须得留在城里。”
“可以。对了,我想把玫瑰园给露叶,她不要。你能不能抬她做格格,这样她就不会推辞了。”
胤禛不悦:“玫瑰园是给你的,她当然不会要。”
我叹:“她为爷做的,不比我少。如果她有贰心,王府不会这么清净。爷,你好歹给人一点好处,她才不至于灰心。”
想想她向我说:“兰格格,有了——”那份委屈,瞎子都看得见。
胤禛犹豫半天,说:“现在还不是时候。皇阿玛的旨意,我不能违背。你跟她好好说,往后,她能得到她想要的。”
六康熙五十一年九月,皇太子胤礽复以罪废,禁锢于咸安宫。
皇帝在畅春园一病不起。在此次变故中,获益最多的是十四阿哥,他接收了废太子在兵部的势力。
至于八阿哥,就在他正要摆脱四十七年的打击而崛起时,他的能量源泉没有了。他的额娘,良妃卫氏,于康熙五十年十一月二十去世,那时候,正是距他家不远的雍亲王府喜迎麟儿之时。一年后,皇帝拖着病体,十一月以复废太子告庙,宣示天下。八阿哥还没有从丧母之痛中恢复,他仍旧在为母亲守孝,只是,他此举置皇父于何地?他也许是太过伤痛,也许是故意为之,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过,他已经与九阿哥、十阿哥达成一致,全力支持十四阿哥与他的同母哥哥雍亲王对峙。相比冷面冷情的四哥,他宁愿让十四弟得到他得不到的东西,他自以为,他有能力掌控这个十四弟。
因为废太子事件,天申的周岁汤饼会十分简单低调,王府没有请外客,只在正房举行了抓周仪式,王府的奴仆和侍卫等当月获得双份薪金。皇帝和德妃按惯例着人送了赏赐。皇上给天申赐名“弘昼”。
弘昼抓周时,左手毫不犹豫地抓了他老爹那串由皇帝亲赐的檀香木念珠不放,右手则先抓了脂粉,丢了再抓珠花………………最后拿到到手的,是点心。大约一天折腾,实在是饿了。
紫堇对此十分不高兴。想想那个只大了三个月的元寿,左手抓了脂粉,右手却牢牢地抓了他老子的官印不放。皇帝给元寿赐名“弘历”。其他的赏赐倒没有什么不同。
对于我来说,尘埃是真正的落定了。这个世界往后究竟如何运转成后来的样子,我再也不关心,更不想过问。
因为紫堇的沮丧,我这天晚上在她的房间里待到了子时。
王府里嘴碎的一个婆子当时就大惊小怪地说:“这王府里若要出个佛爷,可不知是什么征兆呢?”
下边的人在她跟前说不上话。胤禛因为朝堂动荡,忙得两脚不沾地,也没空和她说话。
我吃过晚饭去找她,她正在房间里独自生闷气。
我拍拍她的肩膀,兀自在她对面盘腿坐下:“今天,我要跟你认真谈谈。”
她见我一本正经,眼泪就流下来,无甚精神地说:“姐姐,我好不容易十月怀胎,生下了他。如今却落得——”
“落得什么?!”我厉声质问,唬得她不敢吭声了。
我循循善诱:“天申和元寿只差了三个月。这一年来,你处处攀比,不饶了人去,你当我是瞎子,看不见?你从四十五年来归进府,多少年过去了,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我问你,你在宫里见过的娘娘多了去了,她们争强好胜,斗来斗去,都得了些什么?”
她咬唇不语。
“这王府,现在是王府,往后就是后宫。你别跟我打肚皮官司,你跟我说老实话,在你心目中,是想将天申塑造成什么样?”
她嗫嚅道:“也不想怎样,就是希望他过得好。”
“那你觉得,他怎样就是过得好了?”
她犹豫,没有答案。
其实谁能有个答案?
“俗话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当今皇上远远不止九子,年轻嫔妃能生育的仍旧不在少数。小的我们不说,就说如今这些已经成年的。
大阿哥一表人才,军功累累。
二阿哥名分早定,皇上爱如珍宝。
三阿哥温文儒雅,是阿哥中的才子,领衔编修的图书文集,为天下士子颂读。
我们王爷,冷心冷面,苦心办差。
五阿哥为人恬淡,甘为人后。
七阿哥身体残疾,且不多说。
八阿哥更是不必我形容,纵你是闺阁女子,当也知道,朝堂百官,赞他为八贤王。
九阿哥富甲天下,美妾如云。
十阿哥憨厚仗义,身份也贵重。
十二阿哥——
………………”
“姐姐,你别说了!”
我这里排排座还没有结束,她就打断了我。
“姐姐,你一心为天申好,我都知道。可是,我眼见着元寿只大了他三个月,就处处占先,样样得利,聪明沉稳。我这做额娘的,心里就气不顺,同样十月怀胎生的儿子,为什么人家的儿子就是比我的儿子好?”
我摇头,不语。
紫堇自己又说:“我原也不是个争强好胜的,只是——”
“天下做额娘的,哪里有不为儿子好的?只是,这为他好的方法不一样。生在皇家,福气是不用说的,如果不争那把椅子,自然就更加有福气。”
我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她如果还不上路,就真是我看错人了。
紫堇睁大眼睛:“姐姐,你就想那么远了?”
“我不得不想。我比你们大了很多,要走在你们前头多少年去?我千方百计地让你和兰沁亲近起来,就是因为,只有她,在我之后能护你周全了。你卤莽冲动,她却是个小心谨慎,步步为营的。她的儿子像她,你的儿子像你,你有什么不服气的?
你虽然年纪比她大了三岁,可你的行事,比她小了十岁还不止。她进府时只有十三岁,伺候丧子的大福晋,那个场景你想过吗?虽然你也是因为我的女儿没了进来的,可我自己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所以倒比大福晋放得开些。她的那个儿子,却是她七八年的心血,你明白吗?”
紫堇的脸凝重起来:“姐姐,我不懂事——”
“你明白就好。如果你想让天申在大房照顾,也是很容易的。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放,大福晋必然不会拒绝。可是——”
“姐姐,往后我都听你的。”紫堇说。
我说:“你是个长寿的,如果不把心事放开了过日子,那有多么难熬,你知道吗?笑也是一天,啼也是一天,你为什么不笑呢?难道这王府还像小老百姓家缺衣少食,为生计苦闷?
富贵人家的气,都是闲气。你今日气不顺,也是闲的。倘若没有这么多丫头婆子伺候着,孩子的一针一线,一帽一袜,都要你亲自动手了才有,你还有闲工夫歪在这里胡思乱想吗?”
紫堇彻底没了脾气。
我们又叨叨着说了一个时辰的私房话,孩子长,丫头短的,半夜了才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儿子,再随时守分的人,也会拼一把吧。
17.虚斋睡起推窗看,私喜甘霖正及时(再中篇)
七
人早困得不行了,我原本打算回去收拾了就睡觉。没想进了桃苑,却看见夏好夏圆正往屋里端水。我奇怪道:“今日又不是她俩当值,这么殷勤做什么?”
夏月却比我聪明:“肯定是爷来了,在等格格。”
果然是他,在炕上坐着,正在喝茶,夏好伺候他洗脚。
见我进了门,胤禛埋怨道:“有了儿子,就忘了老头。半夜三更的,也不怕着了凉。”
我没甚精神地说:“哪里知道爷会来?以为你又在紫竹苑歇了,所以就在紫堇那里多待了一会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今日天申抓一串念珠,伤了她的心。”
“若是按照你的安排,天申若真能像我一心向佛,也是他的福分。”胤禛沉吟道。
“什么?我的安排?那是天的安排。你忘了高士奇的话吗?那时我没有说明而已,你那儿子元寿,是古今中外第一个活到了八十九岁的——”
我住了口。胤禛问:“紫堇你可劝好些了?她是个火暴脾气,过了今日,她也许就想开了。”
“哦,那我今日是白在那里浪费唾沫星子了?”
“怎么?她很生气?想不开?”胤禛不解地问。
我一根指头戳在他的额头上:“你呀,哪里知道人家做额娘的心思?再纯真的女儿家,为了儿子——”
“这倒是我没料到的。平日里她大大咧咧地——”
“我如果没有告诉你结果,今日你也会如此平静地在这里喝茶吗?”
胤禛洗好了脚,收了腿,盘腿坐在炕上,等我洗好脚来。
我让夏圆把炕桌收了,摊开锦被。夏月在我身后,将头上的首饰给卸了。夏好夏花重新端了水来,伺候我洗脚。
胤禛挪到我的跟前,说:“这些日子忙死了。过完年,我们去园子里住?”
“你有空?”我白他一眼,很是怀疑。
“老八虽然暂时按兵不动,恐怕明年又要闹腾起来。我躲得远远地,随他们折腾去。”
“隐华说的?你们都安排好了?”
他点头。
丫头们都出去了,胤禛一把将我拉进怀里,说:“忍了这半天了,小妖精——”
“如今是老妖精了——”
“老,你哪里老。说是比我还大了两岁,可你这张脸,比兰沁还显着年轻。你这周身的皮肤,比年氏还细腻——”
他的手本来已经伸进我的内衣里,抚摩着我光滑的背脊。我一听到他的这一比较,顿时反胃,一把推开了他。怒道:“既然人在这里,想的却是别人,你自去寻她们,也不要来找我的不自在。”
“我真以为阿凡都看淡了,不在乎呢?”他嬉笑着,毫不在乎地又欺上来。
就算我的头脑真的能很冷静地算计,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从来都是没有廉耻的。他摸索着脱去了我的外衣,很自信说:“忙了这几个月,好不容易得了空。我就不信,你舍得推开我。”
我试着挣扎一下,他早已塞我进了被窝,随即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我惊道:“大冷的天,你脱得那么干净,小心着凉了。”
胤禛紧紧贴着我躺下,拉着我的手摸他的小腹,果然烫得像炉火一样。
“小妖精,你要对我好一点。”
“还要怎样才是对你好?”
“你就不能主动一点?”
“难道不是应该男人主动做这事的吗?”
“男人应该主动做什么事?恩——”
他还是忍不住,在被窝里将我的衣服脱光了。
“这样才是坦诚相见。”他得意地说。
我打了个哈欠,说:“我好困了,宝贝,明天好吗?”
他伸手摸了摸杂草丛生地带,得意地说:“她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究竟要怎样嘛?”我恼羞成怒。
“就是要,小妖精,伺候我——”
“怎么才是伺候?”
“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呸,想得美,才不上当。我说:“我伺候不起你。你另请高明——姑奶奶不玩了。”
胤禛黏着我,摩擦着,就是不进入正题。我由着他玩,自己翻个身,背对着他,想自己睡了。
他却很熟练地从后面进入我的身体,律动。
慢慢有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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