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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梦钟声度花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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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离开这里,过自己的生活吗?”
雪梅说:“我不知道,我除了皇宫和四阿哥府,其他地方都不熟悉。我很害怕。即使有了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家,那也不是属于我的。女人在哪里都只是做家务、生孩子的,有什么不同呢?”
我目瞪口呆,说:“你真的这么想?”
雪梅说:“我也这么大了。虽说是丫头,可也没做什么辛苦事,闲时我就琢磨见过的人,见过的事情,总之,女人………………”
雨荷说:“雪梅姐总是这么扫兴,女人怎么啦!太皇太后不是女人吗?她做的事情不也是惊天动地,像大英雄一样吗?”
红李说:“我知道雪梅姐为什么这样灰心。她喜欢爷,舍不得走。格格一说要她嫁人的话,她就不高兴,又不好说。”
她喜欢四阿哥?也不是不可能,怀春季节,她唯一可以幻想的男人就是这府里的男主人。而且,她们的选择本来就不多。
雪梅臊红了脸,打红李:“小丫头你再浑说,看我不打死你。”
她没有否认。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呢?她们只有他啊,你能让她们怎么想?
高尚的爱情?唯一的真爱?
见鬼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清穿的标签是很管用;不过;我的文;并不如别的清穿那般热闹呢.
4。春深红紫映楼台,槛外风香花尽开(九)
正说着话,霜菊和王婶拿了早餐,回来了。我招呼说:“王婶,我们就在院子里吃,天气热了,什么时候也该回庄子上去住。”
正说着,那位爷进院子了。笑道:“你就这么不喜欢我的府第?”
一群人请安不已,遂添了碗筷,一起吃早餐。这爷不挑食,懂得“粒粒皆辛苦”的道理,是个好孩子。
这孩子说:“带你上街去玩吧?”
我其实不想去,我是很宅的女人。清朝的大街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我笑,说:“如果爷带我去纸迷金醉的欢场,我就去。”
这孩子说:“偶尔去一次也行,不过,你得换男装,扮成我的小厮。”
小盛子还不动,我打了他一巴掌,说:“伺候爷这么久,也没个眼力劲儿,还不把你的新衣服拿一套给我?”小盛子赶紧跑了。
这孩子象看稀罕物一样,说:“红玫谨受本分,从不与下人开玩笑,尤其是………………”
我一时忘形而已,遂淡淡说道:“从前她是当家大丫头,自是不肯放下身段,如今我只是府里的闲人,有什么身段可言?”
四阿哥说:“是下人对你不恭敬了吗?是谁?我帮你收拾。”
我笑,说:“恭敬在心。你收拾也只能收拾出一个畏惧之心,哪里能收拾出恭敬之心。”
四阿哥说:“有了畏惧之心,恭敬之心也就不远了。”
正说着,小盛子拿了一套小厮的制服,青布短衫,一条黑裤子。我问雪梅:“这衣服你们会穿吗?”
雪梅说:“哪里能不会,比格格平时穿的简单多了。”
我回房换了衣服,随四阿哥出门。他骑着马,我和小盛子走路跟着。侍卫们离得远远的。也许是因自己一人高高在上不自在的缘故,下了马对小盛子说:“你牵了马送回府去,我和格格先逛街。中午去前门楼子的谪仙居用餐。我昨天就订了一间雅座,临街靠窗,很容易找到。听明白了没有?”
小盛子有些为难。我不明白这有什么为难的。四阿哥想了一下,又说:“要不你就干脆在家歇一天得了。”
小盛子忙说:“奴才不敢。”牵了马回去了。
四阿哥说:“走,我们去前门。”
我说:“现在还没中午呢。”
四阿哥说:“我知道,我约了人。好不容易甩了这小子。”
我奇道:“你怕他?”
他说:“他是皇阿玛的人。”
难怪寸步不离地跟着,可是,他又怎样向康师傅告密呢?印象中,他没有离开四阿哥半步。四阿哥像是看透了我的疑惑,说:“他不用每天亲自报告。只须每日记下行程和特异之事封好,随我进宫时交给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就行。我们每个阿哥都被建了密档,总管太监将档案装在一个专门的密柜中。皇阿玛御览之后,觉得无足轻重的就烧掉了,重要的才留下来。”
我说:“要是一直没有重要的呢?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个人是可以信任的。”
四阿哥说:“如果一直都什么也没有,只说明两个问题:要么是这个监视的人被收买,不能再用;要么是被监视的人隐藏了什么,这本身就是问题。”
我说:“那你们怎么对付?”
他说:“现在我没有什么可以隐瞒他的,以后,我就不知道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说:“今天他被支开的事情他会记吗?一定会记吧?”
四阿哥说:“当然会记。”
说着话,他把我领进了一间玉器铺子。
掌柜的迎上来,打了个千,说:“爷来了,您请。”
他拽拽地说:“老东西,有没有新货?让我看看。”
掌柜地说:“爷自打回京还没来过呢。扳指没有什么好的,玛瑙石有几块,成色中等,若是遇着好的匠人,也是拿得出手的。”
这爷说:“拿来看看。”
掌柜的对一个伙计使个眼色,说:“爷随我来。”
这个伙计就站在了门边,望着街口。
我们到了后院,掌柜的请爷坐下,另一个伙计上了茶,掌柜的从房间里捧出一个盒子,看起来还很沉。
打开一看,是一块血红色的半透明石头,杂着青灰色纹理,大约有五六斤重的样子。
这位爷问:“可请人鉴过了?”
掌柜的说:“那老头子这几天病着,货是昨日才到的,爷,您今日真是赶巧了。”
爷说:“依你看,这能做个什么?”
掌柜的说:“依奴才看,做项链手链是太可惜了,若是做鼻烟壶,似乎………………”
这爷说:“你倒是说句实在话。爷面前有你这样做奴才的?”
掌柜的说:“做个盘倒是有余了………………”
爷说:“你的工匠能做吗?”
掌柜的说:“通常有好货,我们都是请张老头上门来做,工钱自是不菲,但老主顾们都知道,物有所值。”
爷说:“皇上在西北风餐露宿,总算打了个大胜仗。今年夏天,恐怕不会去盛京避暑了。用些清凉消暑的器物,倒也………………”
掌柜的赶紧说:“既是要献给万岁爷的,那就赶紧………………”
爷说:“明日我再来,你把张老头叫来,我们三人仔细讨论讨论,好定下来。爷也没有时间磨蹭。”
掌柜的说:“那感情好。我这里还有几块和田玉,给娘娘、福晋们做手镯也是好的,爷要不要看一下?”
爷说:“明日你都备好了,我一起来看。今日在这里耽误半天,那小子找不到人,不知道急成什么呢。”
掌柜的说:“您走好,爷。”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节都不会好看;亲们凑合着
4。春深红紫映楼台,槛外风香花尽开(十)
磨蹭着逛到谪仙居,小盛子站在门口,脖子长了不少。这位爷是故意的,粮店问米价,杂货店也看了一圈,在布店还让人拿了两匹素缎,评论一番,我手上就多了一个包袱。
见到我们,小盛子鬼鬼地,似乎有些遮挡。爷说:“你没事捣什么鬼,仔细我剥了你的皮。”小盛子说:“爷饶命,奴才刚去看了,是给我们留了上座,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隔壁就是五爷和八爷、九爷。”
我好奇地问道:“这几位爷可是吃人的?把你吓成这样?”
爷略一沉思,说:“九弟的嫡福晋已经指下来了,九阿哥府也建得差不多了,正该顺便问一声,可短什么。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少不得扶持一把。”
我想,九阿哥的嫡福晋娘家富甲天下,会短什么?
小二老到地引我们上楼,四阿哥问:“听说五阿哥也在,引我一见。”
小二说:“回爷的话三位爷在竹报平安,正是空谷幽兰隔壁。”
雅座里笑声朗朗,小二敲门道:“三位爷,四爷到了!”
笑声嘎然而止,一小太监打开门,正要发火,见四阿哥冷冰冰地立在门口,连忙请安,尖着声音道:“奴才给四爷请安,爷吉祥。”
四阿哥随口道:“你们主子可方便见我一见?”
这奴才不敢做主,回头一望,脸上早挨了一耳光,赶紧退下让开,打人的少年随意行个礼,道:“不知四哥今日也有此雅兴,”又老练地对小二说,“小二,添副碗筷,好菜再上些。”小二诺诺而去。
席面上的二位也已起身行礼,四阿哥道:“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小盛子来定座,这狗奴才听小二说几位弟弟在此,故来相见,一来是恭喜九弟大喜了,二来也问一声,如果缺什么,只要是我有的,问你嫂子要去。”
这打人的就是九阿哥了,果然骄纵。因我今日扮小厮,不敢放肆打量几个阿哥长什么样子。听九阿哥说道:“兄弟少不得麻烦四哥四嫂。四哥今日怎么有空出来?顾先生见着阿玛就夸四哥好学,不像我和十弟那老夫子,天天告刁状,老被皇阿玛训斥。”
大家客气笑了几声,就听一温润的声音到:“九弟十弟淘气,先生哪里管得了?只好借阿玛的威风了。”
九阿哥嘿嘿笑了,说:“五哥和我们自是不同。你啊,和三哥一样,翩翩佳公子,阿玛喜欢着呢。额娘常常说,我是被稳婆调了包呢,一点都不像你。”
另一人笑道:“五哥你别听他瞎说,宜母妃可从没说过这话。”声音暖暖的,让人如沐春风,禁不住要探询,亲近。
五阿哥说:“八弟你还别说,虽我和九弟是一奶同胞,可他那行事做派,我哪里敢比,如今又娶了个财神媳妇儿,往后我这做兄长的还仰仗着他呢!”
说话间,大家又重新落了座。虽然五阿哥往上座领,四阿哥知道那里原是他的座位,请辞,说:“自家兄弟,不讲那些虚礼,就为凑个热闹,这里空着,我就坐这里,方便。”
于是四阿哥自己坐了下席。我和小盛子立在他的身后。八阿哥说:“四哥一向出门只带小盛子,今日倒多带了一个,抬头让爷看看,往后也好照拂着点。”
我不敢抬头,却听四阿哥说:“红玫,还不给几位爷见礼?”
我福身行礼,口中道:“三位爷万福。”三人大笑。
五阿哥道:“原来是小四嫂,却如何打扮得像小厮?”
穿男装,行女式礼,难怪他们笑。我不由红了脸,随口答道:“原只是想出来透口气,没成想遇上三位爷。”
九阿哥说:“传言说小四嫂失忆了,我只当是那起子奴才嚼舌根,却原来是真的。从前的红玫姑娘,见了我就夸,说是一男儿家,做什么长得粉嫩粉嫩的………………”
八阿哥笑着打断九阿哥,说:“你别吹了,那次你将毛虫放在四哥的香囊里,她逮住你,诓了你一把檀香扇,你就忘了?还不知谁失忆呢?”说罢看了看我,笑得像花儿一样。笑面虎,试探我吗?
其他几位也忍俊不禁。我一时脑袋发热,说道:“前日天热,雪梅拿出一把檀香扇来,我看着好,成天带着,可是这把?”从袖口中抽出一把扇子,递给九阿哥。
九阿哥一看,说到:“就是就是,这是皇祖母赏给我的,说是西藏的活佛给开过光。”
我笑道:“如今我也不记得了,任你说得天花乱坠,在我看来,也就是一把扇子。”
在座的几位阿哥一时间都玩味地打量我。虽然看不见四阿哥的脸,凛冽之气却透过他的后背,扑面而来,我知道糟了。
四阿哥淡淡道:“红玫自遭去岁变故,礼仪知识,一概忘却。虽让甄麽麽跟在庄子上教导了几个月,然一来她身子不好,二来甄麽麽也不如往常教我们那样尽力,一心只想回家抱孙子,wωw奇Qisuu書com网礼仪学了个三四分,就没学了。今日让弟弟们笑话了。红玫还不给九阿哥赔罪?”
众人耐着性子听完他的高论,五阿哥说:“小四嫂从来性格坚强,这一次变故,却让我们看出,原来也是一痴人儿。”
八阿哥说:“四哥不要责怪小四嫂。往年她伺候您,无不用心,上下人等,都赞她进退有序,反压抑了她的本性,只偶尔和几个弟弟玩笑,才露一点真性情。如今她生了病,反倒亲切率性,四哥你应该高兴才是。”
难怪后来人人称他“八贤王”,连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四嫂”,他都刻意回护周全,我心下不禁想:他不应该有那样的结局………………
四阿哥说:“谁说不是呢?若是往日,肯陪我逛这半天街市?往常,我若是贪玩一时半晌,她就要苦苦规劝,眼泪都能掉下来呢。”
五阿哥说:“昔日红玫姑娘对四哥的忠心,宫里谁人不知?好在小四嫂如今身子养得康泰了,来日方长,四哥不必忧心。”
作者有话要说:再不把这一干人请出来;我就白穿了
4。春深红紫映楼台,槛外风香花尽开(十一)
吃完午餐,众人争着做东。九阿哥说:“今日我最小,日后劳烦哥哥们的时候多着呢,还是我请。”
四阿哥说:“我年长,成家立业多年,岂有让弟弟破费之理?”
五阿哥劝道:“四哥你别争了。今日本是我和老八商量好来吃老九的东道的,四哥若是不过意,九弟大婚时,你多喝一杯酒,算你爱护弟弟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道,九弟取了财神爷的外孙女儿,西林觉罗氏富甲天下,往后日子长着呢,是吧,九弟。”
八阿哥也说:“四哥你的心意我们明白,只是今日商量好九弟请客的,你代他出了钱,明日他还是得请回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四阿哥这才罢了手。
九阿哥说:“小四嫂,这扇子还是还你。你病了这么久,碍着规矩也没有去看你,这个玉佩送与你,保佑你身体康健。”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在扇子上系了个碧绿的玉坠子,似是小小的玉观音。
我不敢收,福了福说:“红玫不敢无功受禄,这扇子既是诓了你的,正好今日还给你。”
这一年多来,我一直自在度日,四阿哥也从没有提醒我要自称奴婢。今日偶遇几位皇子阿哥,也并没有打起精神应付。什么话,都是随口这么一说。
八阿哥在一旁说:“小四嫂这就是见外了。当年四哥在宫里时,我和几个弟弟没少在你那里胡闹,小四嫂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苦笑道:“若是记得,我可不就该多诓你们一点宝贝?”
九阿哥有些茫然的样子。八阿哥笑了,说:“今日我便装出来,没带什么宝贝。我府上有上好的燕窝,回头叫奴才们送过去,给小四嫂补身体。”
我知道,就年龄而言,红玫比四阿哥还大了两岁,这几个孩子都比红玫小,当年一起住在阿哥所,有来往是正常的。而且红玫肯定扮演着母亲的角色。这些孩子很小就离开母亲身旁,在下人的伺候下长大,更多地依赖身边的下人。而年长的红玫,在那个院子了,不自觉地扮演母亲的角色,对于这些孩子来说,也是一种代偿的作用。
四阿哥说:“红玫,你就收着吧,这扇子跟着你也有些年了。九弟宝贝多,诓一点也没关系。”
我就大方地把扇子手收回来了,谢谢都没有说。
大伙都在笑,在楼下吃饭的四个小太监也吃完了,上来伺候。四阿哥说:“今日吃得尽兴,等哥儿几个有空,去我的庄子上,别的不稀罕,那几亩荷花怕是开得欢了。去年露叶熬的荷叶粥,清新润口,味道不错,大家都去尝尝。”
我不自觉地就挂了笑在脸上,他此刻想的怕是“低头弄莲子,莲叶何田田”吧。
九阿哥见了我的坏笑,指着我说:“啊,我最怕小四嫂这种笑了。她一这样笑,有人就要倒霉了。”
不是说宋氏是冷心冷情的人吗?这九阿哥是怎么回事?
五阿哥说:“到时候少不得打扰四哥。老九你和几个小的要看好自己的宝贝,大四嫂也不知诓了我们多少宝贝去。”
说着,就散了席,各自告辞回府。
这时,太阳竟已经西偏了,外边早有轿子等着。
轿夫们起了步,四爷就悄声说:“你说我的兄弟们会打太子的主意,今日见的这三个………………”
我说:“我第一次见他们,也说不准。目前他们还小。”
他明白了,伸出大拇指。我点头,说:“无论如何,你要沉住气,动半点心思,就是冒犯皇上天威。”
他说:“原没想到会碰上他们,今天本来是想带你见一个人。走到那里,人没来。”
我奇道:“什么人?”
四阿哥玩弄着手中的折扇,说:“文觉师傅推荐的一个人。我怕你突然就走了………………”
我大惊,说:“你不会以为装神弄鬼就能留住我的魂魄吧?”
他说:“我不知道,我只想留下你。而且,也不一定是装神弄鬼啊。”
他看着我笑,平日里冷峻的眼神包含着暖暖的气息。其实我很心虚,穿越时空之类的事情虽然爱因斯坦的理论说有可能,但是这灵魂转换,我实在不愿意相信。
而且,我就是睡了一觉而已。我甚至都不能肯定,这或许只是一个比较长的梦而已。也许只是因为老公沉迷于麻将,我独自难成眠,梦里给自己安排了一个炙手可热的穿越男主。等老公拖着冷冰冰的疲惫身躯上床,这个梦就会像其他的梦一样,顿时如云飘散………………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一个梦而已
4。春深红紫映楼台,槛外风香花尽开(十二)
第二天,八阿哥府上的一个小太监果然给我送了两斤燕窝来。我叫雪梅摘了一篮上好的蜜桃回送八阿哥,又给了小太监一两碎银子买糖吃。这孩子感谢着去了。
五阿哥虽然没有说要送我什么,却也遣人送来了几斤上好的荔枝蜜,正好配燕窝。
我让雪梅去找四阿哥,不一会,他来了。我指指蜂蜜和燕窝。
四阿哥说:“往年你在阿哥所,大家都敬爱你。老八生母出身寒微,常被大哥欺负,回到住处,悄悄一个人哭,总是你抱着他哄了半天,才会好些。老九老十没人敢欺负,却是惹祸的天王,好多位分低的小主被他们捉弄,你也不知回护了多少。他们感恩于你是应该的。”
我想想,还是问了:“这宋红玫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这四阿哥府的人都说她是一个冷人儿,可现在听你这么一说,似乎又不象………………”
他看着我,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低语:“从前我和你都不是这样的冷人,是皇额娘去了,德母妃换我的人以后,我们才这样的。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能信任,我们还能信任谁?当初你是这么说的。那一年我十一岁,你十三岁………………”
我说:“昨天你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可是我琢磨半天,也没有想起来,你没有要去哪里寻人的意思,就是逛了半天而已。”
四阿哥神秘地笑了。他用折扇敲了一下我的头,说:“你还记得我们都去了哪些店铺?”
我想了想,回忆着:“从玉器店出来,进了一家成衣店,又进过一家米店,你问了米价,转过街脚,我们去了一家药铺,爷问有黄莲蜜没有,后来又有一家米店,你还教训掌柜的卖贵了,然后我们看了几支金钗,你说要赏给露叶,后来又没看上,没买,然后我们还去看看新茶出了没有,接着我们又去了一家古董店,那里的掌柜向你推荐一个笔洗,你说太花哨了,不中意,我们还去了………………”
他止住我的话头,说:“有没有你觉得不寻常的店铺?”
我说:“第一次逛街,正常的是怎样我也不明白,怎知什么是不寻常的?”
他有些高兴地说:“你看不出来就好。”
我不禁疑惑到:“你在我眼前捣了鬼?”
他点头,又摇头,说:“说好今日去玉器店的,你还去吗?”
我说:“今天我不穿男人衣服了。跟着自己丈夫上街,应该没关系吧。”
他轻摇折扇,戏弄地说:“你也承认我是你丈夫?”
我一点也不尴尬,说:“你是宋红玫的丈夫,这身体是宋红玫的身体,这能不承认吗?不同的是住在这身体里的灵魂,别人又看不见。而且,我们那里,女人若是不逛街才是不正常呢,倒是少见男人逛街,如果和女人在一起逛,这男人就是拎包的命。”
他笑说:“你是说昨天我不该要你拿包袱?难道要我一个大男人拿一包袱?你们那里的规矩真有意思。”
我说:“我们那里的男人都是孝子。”
他说:“儒学重礼教,谁敢不孝?”
我见他上了钩,说:“你们这里的孝子是对老子尽孝的儿子,我们那里的孝子是孝敬妻子和儿子,这是不一样的?”
他说:“怎能这样?”
他突然很危险地看着我,说:“你是说………………”
我知道玩过火了,忙说到:“民间怕老婆者自古有之,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松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大清朝到了三百年后,像那汉唐一样,乾坤颠倒,女主祸国呢?”
我心里嘀咕:“要不是女主祸国,那有我们的幸福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SS说章节太短了;多更几章吧
4。春深红紫映楼台,槛外风香花尽开(十三)
我们又去了玉器店,老板见到我们很高兴,打个千,说:“爷吉祥,张师傅等候多时了。”
后院里,一个戴着老花镜的老头正在喝茶,见我们进去,忙起身相迎。这老头衣着看起来朴素,料子却是上好的绸缎,做工精致,果然不是一般的工匠。
张老头行礼道:“爷吉祥。宫里头的能工巧匠无数,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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