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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奇_替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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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骥望望廖堂主,又望望甘怜,略带奇异问:“三妹,你没将他干掉?”他一向了解妹妹的性格,对危害自己一门的仇敌,绝不会手软,哪怕是仇敌哀求饶命,也一杀了事。
    
    甘伶说:“我看这人心术不坏,从小和尚的口中听来,他是被迫而来。大哥,放过了他吧。”
    
    甘骥笑了笑:“想不到三妹从杀人女怪变成了慈心观音。既然三妹剑下留人,愚兄又怎敢要杀的?”
    
    “大哥,你别取笑了,我算是什么慈心观音哪!”
    
    廖堂主又慌忙拜谢甘骥不杀之恩。甘骥说:“你别谢我,要谢,就谢我三妹。以我甘某性格,对要血洗我家的人,是绝不会放过的。我有点不明白,我与你们没冤没仇,为什么要血洗我家?要占这座山庄?”
    
    甘伶也说:“是呵!浮云山庄地处穷山恶水之中,四周几十里内又无人烟,你们为什么要这个山庄的?”
    
    廖堂主说:“我也不知道,是欧阳长老看中这个地方,说应倾尽全力,将这个山庄夺过来。”
    
    “你没问他是什么原因?”
    
    “问了。他叫我别问,只有听从命令行事;我只好听他命令了。”
    
    甘骥锁着眉问:“欧阳一哨一向是关外的一个独行大盗,独来独往,他几时成了你堂的长老了?”
    
    “他不是我堂的长老,是我们教的护法长老。”
    
    “你们教?什么教?”甘伶好奇地追问。
    
    廖堂主摇摇头:“什么教,我也不清楚,说这是本教的秘密,目前不宜在江湖亮出去。”
    
    甘伶说:“什么教你也不知道?那你怎么稀里糊涂地参加了?”
    
    “小人是被迫参加的。”
    
    “哦,他们怎样迫你,杀你?”
    
    廖堂主苦笑一下:“他们要是只杀小人一个,小人倒不害怕,可是他们要杀小人全家老小,而且叫小人—个个看他们惨死。小人为了全家老小,只好不得已答应参加。”
    
    甘骥不由皱眉说:“看来他们比我过去所用的手段更残忍。”
    
    甘伶追问:“他们是谁?是欧阳一哨这老贼?”
    
    甘骥说:“三妹,你这话多余问了,他不是说,欧阳—哨只不过是他们一个长老罢了。”
    
    “大哥,你先别打断,我只是想弄明白,欧阳一哨这老贼是不是直接指挥他。”
    
    廖堂主说:“欧阳一哨并不是直接指挥小人,直接指挥小人的是总堂主。”
    
    “总堂主是谁?”
    
    “司马黑鹰。”
    
    甘骥一怔:“什么?司马黑鹰是你的总堂主?”
    
    “是。”
    
    甘伶问:“这司马黑鹰是谁?在江湖上却不知名呵!”
    
    “三妹,往往在江湖上不大出名的人,却是最可怕的杀手,司马黑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武功极高么?”
    
    “他武功虽不极高,但鹰爪功却十分凌厉,也算一流上乘高手。”
    
    “既然这样,那有什么可怕的?”
    
    甘骥摇摇头:“三妹,千万则看轻了他,他为人机警而残忍,曾是锦衣卫的一位秘密杀手。我不明白,他怎么参加了这个教,成了他们的总堂主。”甘骥说到这里,又问廖堂主:“是黑鹰叫你们来的?”
    
    “不是,他并不知道这件事,欧阳长老叮嘱小人,这事不能让总堂主知道。”
    
    “那么说,是欧阳一哨的主意了?”
    
    “是。”
    
    “现在你打算怎样?愿留下来?”
    
    “要是家小能接来,小人愿终身伺候大爷。”
    
    甘骥想了一下,说:“你既然归顺了我甘家,你不必留在这里,你还是回秀山做你的堂主。”
    
    “这……”廖堂主感到有些意外。
    
    “不过,你应当记住,你表面是他们的人,暗中却是我甘家的人,他们有什么行为,你得告诉我。”
    
    甘伶说:“大哥,慢一点,让我再问问。”她转头问廖堂主,“欧阳一哨来这里,黑鹰知不知道?”
    
    “不知道,他没有见我们总堂主。”
    
    “那你怎么听他的?”
    
    “因为总堂主曾吩咐各地堂主,凡持有本教一面银牌的人,便是总坛的长老,听从他的吩咐,不必禀明总堂。”
    
    “欧阳一哨有这样一面银牌?”
    
    “有。要不,小人就不会听从了。”
    
    “再有,你带来的人,对你忠不忠心?”
    
    “他们都是小人的心腹,不会叛变我的。”
    
    “他们知不知道欧阳一哨的身份和今夜来这里的用意?”
    
    “用意知道,但欧阳长老的身份,除了小人,它们并不知道,只知道他是总堂的人。”
    
    “他们怎不知道的?”
    
    “欧阳长老曾叮嘱小人,除了小人,不必让其他人知道。”
    
    甘伶说:“看来,你们这个什么教的,行动神秘哩!好了,既然这样,你可以回秀山,没有什么危险了。”
    
    廖堂主有些茫然:“女侠担心小人的安全?”
    
    “你现在是我甘家的人,又怎不担心你回秀山的安危?现在黑鹰不知道你们今夜的行动,你手下的弟兄也不清楚欧阳一哨的身份,你回秀山就没有什么危险了,你放心做你的堂主吧。”甘伶又对甘骥说,“大哥,你既然叫他回去,不如干脆再派一个精细的人跟他去,一切联系由这个人负责。这样万一出了事,廖堂主也可以推得干干净净,只承认自己用人不当,不更好吗?”
    
    甘骥一笑:“三妹,想不到你也善于搞这门工作。”
    
    “大哥,别取笑,小妹这是跟你学的。”
    
    甘氏三煞,过去是锦衣卫湖广地区的总负责人,以现在的话来说,极善于搞地下工作,就是甘伶不说,甘骥也准备派一个精细的人跟廖堂主回秀山。但这一次,他不是为锦衣卫,而是为了自身的安全。想不到这样一来,今后对扑灭这伙神秘集团却起了意外的作用。
    
    甘骥朝内喊了一声:“夏候总管!”
    
    “有!”随着应声,进来的是一位精明而又彪悍的中年汉子,燕额深目,双目有神,身段均匀,行动敏捷,使人想起了山中敏捷的豹子。廖堂主一看,不由得愕住了,这不是在江湖上声销迹杳多年的娄山黑豹吗?他怎么成了甘氏三煞的总管了?
    
    娄山黑豹,原名夏侯彪,是黑道上一位有名的人物,一条钢鞭,横行在大娄山一带,打败了不少高手。由于他为人机警,行动敏捷,才得了黑豹这一绰号。廖堂主与他原是黑道上的朋友。可以说,廖堂主出道,还是黑豹带出来的,他一直尊称黑豹为大哥,五年多前,不知什么原因,黑豹一下在大娄山消失了,从此在江湖上再也不见黑豹的踪影。有人认为,他给侠义人士中的—位高手干掉了,廖堂主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在浮云山庄的,不禁脱口而说:“夏侯大哥,是你?”
    
    夏侯彪望望他,略带惊讶问:“廖老弟,是你?你来闯浮云山庄?”
    
    “这……”
    
    夏侯彪带埋怨地说:“廖老弟,你怎么不打听打听,什么地方不好闯,来闯这里。”
    
    甘骥微笑问:“你们认识?”
    
    夏侯彪说:“大爷,廖老弟是我多年的朋友,望大爷看在下属的份上,饶过了他。”
    
    甘骥笑道:“总管,你放心,你廖老弟也成了我们一家人了。”
    
    “真的?那我多谢大爷了。”
    
    甘伶说:“好了,好了!既然你们是兄弟,就更好办了。总管,今夜里你就随他回秀山,相助他的行动。以后这个秘密帮会有什么行动,你要及时告诉我们。”
    
    “是,三小姐。”
    
    甘伶又问廖堂主:“今夜的事,你打算怎样向你手下的弟兄们解释?”
    
    廖堂主想了一下说:“小人只好说,今夜的行动是场误会,现在没事了,我们回去。”
    
    甘伶点点头:“看来你这个堂主不是混饭吃的,有一定的才干。”
    
    “三小姐过奖。”这时,廖堂主已跟随夏侯彪,改变对甘伶、甘骥的称呼。
    
    甘伶说:“好,你就这样对你手下的弟兄们说,今夜是场误会,现在误会消除,那个什么欧阳长老的也走了,并且叮嘱他们,今夜的事,不得对任何人说出去,更不能让总堂的人知道,不然,总堂主怪罪下来,大家都不好受,也连累了欧阳长老。”
    
    “是,小人省得。”
    
    “好!你们可以走了。”
    
    黑豹夏侯彪将一面银牌交给甘骥,说:“大爷,这是从欧阳一哨身上搜到的,不知有什么作用。”
    
    廖堂主说:“这是本教长老的信物,也是他的身份证明。”
    
    甘骥和甘伶在灯下看了一下这面银牌,正面铸有一个带火焰的太阳,背面是轮明月,月中有一把利剑,下面有“护法”两字。甘骥和甘伶虽然不明白太阳、月亮是什么意思,这可能是这伙神秘集团的标记。至于“护法”两字,说明欧阳一哨是这伙集团的护法长老而已。甘伶问廖堂主:“你就凭这面银牌,听从他调遣?要是我也持有这面银牌,你听不听我的调遣?”
    
    “三小姐,我们接头,还有两句暗语。单是这面银牌,我不会听他的。”
    
    “哦,什么暗语?”
    
    “他说一句‘春风化雨’,我便说一句‘滋长万物’。他再说句‘日月齐明’,我应一句‘光照神州’。答对了,知道对方的确是自己人,我才听他调遣,他才将行动告诉我。”
    
    “你身上有没有银牌的?”
    
    “小人身上有面铜牌,模样相同。”廖堂主说着,从自己身上将铜牌交了出来。甘伶,甘骥一看,果然是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月下铸有“秀山”两字和铜质的而已。
    
    “你手下的弟兄都有这么一面锕牌?”
    
    “没有,只有小人才有。”
    
    “那么说,只有堂主才有了?”
    
    “是这样。”
    
    “你们总堂主呢?”
    
    “他有一面银牌,月下(bbs。sept5。com 九 月论坛』地球来客整理铸着‘五月’两个字。”
    
    “五月?这是什么意思?”
    
    廖堂主摇摇头:“小人不清楚,恐怕这是总堂主的标记。”
    
    甘伶蓦然想起一件事来,问:“巴东的吴堂主,是不是你们的人?”
    
    廖堂主摇摇头:“恐怕不是,据小人所知,总堂下属的一百一十个堂口,没有巴东。就是一百一十个堂口的堂主,小人也不完全认识,只有总堂主才知道。”
    
    甘伶心想:看来,巴东的吴堂主,是另—个帮会的堂口了,不属于这伙神秘集团。甘伶怎么也没想到,巴东堂的吴堂主,是属于湖广总堂的,同是这伙神秘组织的人,更想不到这个神秘组织,野心这么大,分布那么广,在全国十三个布政使司中,都设有总堂口。要是她知道,一定会大为惊骇,因为武林中,从来没有任何一个门派或帮会,会有这么大的野心,想统领全国。她以为这个神秘组织,只不过是一个地方的邪派组织,要是名门正派,用不着这么诡诡祟祟行动而不敢先亮出自己的名称来。就是一些邪派帮会,也亮出了自已的字号,像河北的青竹帮,贵州的九龙门,江南的黑衣社,它们何尝不是邪派组织?
    
    甘伶想了一会,感到没有话要再问了,便将铜牌交回给廖堂主,说:“天不早了,你们走吧。小心,以后你们行动,别叫你那个什么教发觉了。”
    
    “三小姐放心,小人自会小心谨慎。”
    
    于是,廖堂主和夏侯彪,带了秀山堂投死的—百零几名手下,连夜离开了死亡岭,转回秀山。
    
    他们一走,甘伶说:“大哥,这个神秘组织的出现,恐怕武林中有一场是是非非了,说不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这事我们可不能不管了,我一定想办法查出他们的教主是谁,有什么企图和野心?”
    
    甘骥笑了笑:“三妹,你怎么有这样的闲情去理江湖上的恩怨仇杀?江湖上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我看谁也理不了。”
    
    “大哥,你难道看见一些恶人凶徒在为非作歹,胡乱杀人也不理么?”
    
    “三妹,看来你是属于武林中的所谓侠义人士了,愚兄可不是什么侠义人士,也不想去干这些愚蠢的事,只要武林中人不惹到我甘家来,不在我眼前行凶杀人,我是不想理也不想去管,只求平平静静过我的晚年就行了。”
    
    “大哥,你认为行侠仗义的人都是在干些愚蠢的事?”
    
    “不错,在一些人的目光中,他们是在行侠仗义,为人间除暴安良,但愚兄认为他们是在干些傻事,解决不了事情。有时反而将事情弄得越来越糟,引起更大的恩怨仇杀来。就像武功极高的奇侠一枝梅慕容子宁和小魔女白燕燕,他们千辛万苦,不顾个人的安危,想化解江湖上的恩怨仇杀,最后争得了一个“武当会盟”,可是,他们平息了江湖,上的恩怨仇杀吗?没有。不错,他们是化解了碧云峰人和中原武林人士的仇怨,但各地小的恩怨仇杀仍不时发生。武当会盟到现在不过十一年,江湖上大的恩怨仇杀又再次掀起,中州大侠杨宇庭为人所杀,山西双侠也在一夜间死于非命。最近,武陵派的掌门钟飞云也身中毒镖,生死不明。就算再多出几个一枝梅和小魔女,恐怕也解决不了武林中的是非和恩怨仇杀。
    
    甘伶摇摇头,不想去反驳,却突然问:“大哥,你看那个小和尚是不是也在干傻事了?”
    
    甘骥一时感到莫明其妙,问:“小和尚?你是说小蛟儿?”
    
    “小蛟儿不是小和尚么?”
    
    “他干什么傻事了?”
    
    “他跑来告诉我们,有人前来要杀害全庄的人啦。”
    
    “这……”
    
    “大哥,要是小蛟儿像你一样,一定不会去理,由人来血洗浮云山庄,但他却理了,这在你看来,不是干傻事吗?”
    
    “三妹,这可不同。”
    
    “怎么不同的?欧阳一哨要血洗浮云山庄,不算是江湖上的恩怨仇杀?”
    
    “我与欧阳一哨毫无怨仇,是他要夺取浮云山庄。小蛟儿一片好心前来相告,志在救人,与那些侠义人士所谓消除、化解江湖恩怨仇杀有所不同。”
    
    “大哥,要是欧阳一哨是我们过去所杀掉一些人的亲属和朋友,他前来报仇,血洗山庄,小蛟儿又知道这一原因,你想,小蛟儿会不会跑来告诉我们?”
    
    甘骥明白了妹妹问话的用意,一笑说:“三妹,我知道你是责怪、反驳我所说行侠仗义是件蠢事。不错,行侠仗义和干好事、志在救人往往是分不开的,有时行侠仗义是干好事,救了弱者,杀了歹人,有时却又是干了蠢事,将事情弄得更糟糕。”
    
    “大哥,你说清楚。怎么有时是干傻事,将事情弄得更糟糕了?”
    
    “三妹,愚兄了解你们,这些侠道上的人物,看见一个歹徒凶汉杀害善良,便义愤填胸,一定将他杀了才痛快。”
    
    “这不好吗?”
    
    “三妹,万一这个歹徒凶汉是朝廷追捕或者故意放长线、钓大鱼的人,要从他身上追查更大的线索或更重要的事情,你们—时快意将他杀了,这不断了线索,将事情弄糟?这是不是干了傻事?当然,你们这些侠道上的英雄,是不会想到这一点的。”
    
    甘伶一时没想到这一点,不由哑口,半晌问:“大哥,你的意思是叫我们不去理?”
    
    “最好你们别凭情感用事,协助朝廷,将他送到官府去处理。”
    
    “哎!大哥,小妹一时忘记你曾是官家的人了,我们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三妹,其实除暴安良,保障天下黎民百姓安居乐业,这是朝廷的事,各地官府的职责。只有朝廷,才能真正制止江湖上的恩怨仇杀,一切绳之以法,公正无私处理双方的恩恩怨怨和其他纠纷,使一切奸诈行凶的歹徒难逃法网,根本用不了你们这些侠道人物出来闯道,而且你们也没这样的能力(sept5 九 月中文网』地球来客整理来安抚天下黎民百姓,将所有凶汉暴徒、谋财害命的不法之徒关起来或者杀掉。我不否认,你们这些侠义人物,的确也干了一些好事,杀掉了一些十恶不赦之徒,解救了一些人,但杀不了所有的凶徒,救不了天下所有的弱者。另一方面,你们不是神仙,样样都知,事事明晓,而且不以王法为依据,凭自己一时之气用事,难免不会误伤好人,杀掉了一些不该杀的人,救了—些不该救的人。这不但干蠢事,也干了糊涂之事,引起了更大的恩怨仇杀来。”
    
    正在这时,神龙怪丐东方望闯了进来。拍手笑道:“妙哉!妙哉!听了甘老兄这番话。胜过我叫化在江湖上闯荡了十年的经验教训,看来我们这些所谓侠义之人,是要冷静地想想,别再干糊涂事了!”
    
    甘伶瞅着他问:“你这怪物,不是说反话吧?”
    
    “不,不,我叫化说的是真心话,而且甘老兄的话,的确有理,令人不能不服。的确,我们侠道上是有些人,仗着武功,目空一切,跑出来行侠仗义,—言不合,就出手教训别人,或者将人杀掉,这样,天下不乱才怪哩!”
    
    甘伶笑问:“那么说,我们这些学武的人,练武来干什么?行侠仗义也没什么意思了?”
    
    甘骥说:“三妹,要是朝廷廉明,各地官府公正,你们这些侠义人士,根本就不必多此一举。”甘骥说到这里,叹了一声说,“可惜历代各朝廷都没有做到廉明公正这一点,没有视黎民百姓为亲人。尽管有些朝代出了—两个好皇帝,出了一些不畏权势、大胆无私的廉明官员,但这也是昙花一现而已。绝大多数的皇帝都是为了自己的权势和私利,有的穷侈极奢,有的胡作非为,再加上官吏的贪污弄权,豪门贵族出横行霸道,才出了你们这侠义人士,出来闯道,行侠江湖,仗义人间。黎民百姓也希望有这样的一些侠义人士,出来为他们伸张正义,吐尽心声,干他们想干而不能干的事,说他想说而不敢说出的话,如严惩贪官污吏,杀掉那些恃艺滥杀无辜的恶人以及残害百姓,强奸妇女的豪门贵族。但单凭这些侠义人士,怎么也救不了天下的弱者。”
    
    “大哥,依你这么说,是希望有个廉明的朝廷,而不希望有这些侠义人士了?”
    
    “不错,我是希望有个廉明朝廷。要不,我过去会投身于官府干事吗?受那锦衣卫的调遣!但我失望了,才不得不隐居在这穷山恶水之中,而且还结下了不少的恩怨。几年来,我在这思过斋中思忆往事,廉明朝廷,廉明朝廷,只要这个天下是一家一姓的,永远就不可能廉明,除非是天下为公,人人不为已,推位让国,举贤任能。让有德者居之,但这一点,又何时能达到?”
    
    东方望说:“甘老兄,看来你虽然幽居深山,仍关心天下事呵!”
    
    甘骥苦笑说:“东方老弟,别取笑了,我心如死水,不想再卷入江湖恩怨之中,怎能说是关心天下?倒是我刚才说的话,有得罪你们的,请多原谅。”
    
    “不,不,甘老兄刚才的话,使我叫化得益不浅,看来我叫化今后在江湖上行侠仗义,要多想想了,别干了糊涂事。”
    
    甘伶问:“你这叫化,听了我大哥的话,还想在江湖上行侠仗义?”
    
    东方望眨眨眼睛:“对不起,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何况我叫化一向爱管闲事,不管不舒服。再说,现在的朝廷也不见什么廉明公正,各地不少的贪官污吏和土豪劣绅横行乡里,不去戏弄戏弄他们,总好像对不住施饭给我叫化吃的那些黎民百姓呵!不过,你大哥的话也有道理。在干之前,我一定要谨慎,千万别误杀了好人,救了坏人。”
    
    “哎!我还以为你这叫化会来个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哩!”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嘛!”
    
    甘骥笑着说:“看来我是说不服你们了!”
    
    “甘老兄,我看你未必能摆脱江湖的恩怨仇杀,你不想卷入,可是江湖上的风浪会卷到你。今夜里你杀了欧阳一哨,你能保证他的那个教一些高手,不会找到你?何况你还放了那么多的人回去,能保证其中没一个人将今夜里的事无意间露了出去?”
    
    甘骥叹了口气说:“到时,我甘某只好与他们周旋了!我是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态度的。”
    
    甘伶说:“大哥!这样,你不是卷入江湖上的恩怨仇杀么?”
    
    甘骥苦笑:“这可与你们行侠仗义有所不同。”
    
    甘伶还想再说,甘骥一摆手说:“三妹,时间不早了,我们不睡,东方老弟可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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