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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引第四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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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给收拾好了,玉龙吟一直在旁边守着。宁筝递了一碗茶过来,玉龙吟慢慢地挪出去。殿外,那些份位高的长老殿主都在等着,玉龙吟将手一松,那玉杯已经化成了无数小细粒,和着那水在地上凝成了一团。大家都知道泽主怒极了。起初大家也想到了,像小少主那样可以和泽主媲美的人,想要保住清白已经不能够了,可是大家没有想到会弄得这样惨,要两位大夫一起出动,情况一定很惨。 
风涵如玉树一样站着,玉龙吟突然一个耳光抽去,风涵俊俏的脸上立时就是五个指印。众人大是诧异,这与风涵有何相干?玉龙吟一指殿外道:“去祖宗牌位面前跪着,凝儿何时无事,何时起来。” 
风涵一言不发,给娘亲磕了一个头心甘情愿的出去了。柳熙阳抢先道:“珠弟,这与涵儿何干?” 
“什么干系?他是龙燕帝君和中泽少主,他敢说自己不知道金辰鹰是北渊帝君?就他这份心思,不该去跪着么?” 
风净尘突得打了个寒噤,难道竟是涵儿要除了……涵儿这样一个孩子,会有这种心思?帝王家的勾心斗角这样厉害,难道这王权要比孪生兄弟的性命还重要么?不,不会的,涵儿不是这种孩子。风净尘跪下一把拉住泽主的衣服道:“主上,主上,中少主不会这样的。” 
玉龙吟回房抱起爱儿,让他大半身子靠在自己身上,以免后庭在床上搁得生痛。回头看看外面道:“大家不要想歪了,涵儿不会有害弟弟的心思,如果他害弟弟就是害自己,我深信他把弟弟当作自己最爱的人。我打他是因为他如此放纵弟弟,反倒使弟弟受到如此大的灾祸。”玉龙吟缓缓地理着爱子的柔发,想着孩儿受的苦,只是心如刀绞,红泪便又噗簌簌地垂下来。风净尘见他如此凄婉的样子,心中一颤,真想就此伸手将他们母子都抱进怀里来。 
风凝昏迷了三天,只是发高烧说胡话。可怜这孩子是骇呆了。玉龙吟又是怜惜又是震怒。龙泽上下都知道如今泽主已经把北渊帝君当作头号敌人了,却不迟迟不闻泽主传令进攻北渊,只要泽主一声令下,龙泽的百万大军就可以从北面山口直冲入北渊腹地,泽主如此处置,大家不明所以。大概是要等小少主醒来吧。 
第四天风凝醒了,只是不住的垂泪,哽咽了半天,只说了一句:“娘亲儿子对不起您,辱没了娘亲,辱没了龙泽。”便全身抖动,难以自抑。 
在龙腾大殿内大家都恨不得去北渊拆了金辰鹰的皇宫。风攸将去北渊地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当他讲一金辰鹰用利剑指着自己,风凝冲出,握住利剑求金辰鹰放过自己的时候,风攸不禁伏地痛哭:“母亲孩子对不起您,没有保护好弟弟,您赐死孩儿。儿是对不起弟弟之极了。” 
洛燕司拍得桌子都要裂了:“那时和金辰鹰合作,见他还极是个人物,怎么如此不是东西?” 
陈铭翰挥袖道:“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便是禽兽,咱们对他不用客气了。” 
“他分明是不把泽主,不把龙泽放在眼里。伤害小少主便是伤害龙泽,伤害泽主。是可忍孰不可忍!” 
“泽主请下令出兵,把这个禽兽抓来碎尸万段。” 
殿中群情激愤,只有墨山玉家的长老不敢出言,而风涵默不作声,只是呆呆的出神。玉龙吟道:“涵儿,你所持于众不同么?” 
风涵的俊目微露伤感之色道:“娘亲凡事有因必有果,不问原因,就贸然出兵,生灵涂炭,只为出一口气么?” 
玉龙吟冷笑道:“米泽远,李如宁,传本泽主令,命北渊帝君金辰鹰十日内来龙泽折辩,逾期后果自负。免得我的中少主又抱怨他娘亲草菅人命。” 
众人脸上全是不信之色,传了令金辰鹰就能来?他是北渊帝君,又不是江湖上的混混,听说金辰鹰是继泽主以后天下最狂傲的人物,十年前他单枪匹马参加武林大会,把大家都挑翻,后来红叶大师亲自出手,才打了个平手。人家要把武林盟主的位置捧给他,他却又把这张位置给扔了,扬长大笑而去。这样的人能招之即来呼之即去? 
司马越小心道:“主上,此人先居苦栎帝君,后为北渊帝君,听说此人狂得很,只怕不会奉令吧?” 
玉龙吟扫了满殿一脸疑问的人道:“传不传令是本尊的事,来不来是他的事。” 
龙泽上下都觉得泽主一定是气糊涂了,对金辰鹰这种狂妄不羁之徒传下泽主令,让他自己来?让他乖乖束手就擒?人家是北渊帝君呐,这大概是江湖中本年度最大的笑话了。 
不过让大家合不拢下巴的事情是:这居然是真的。泽主令发出五天以后,金辰鹰便带着八个卫士来龙泽了。而且毫不反抗地被点了穴押入了牢中。他把什么东西都交出来了,只有手上的一只长盒子不肯交,说是要交这个盒子,他便自尽。这可是重要人犯,不能有闪失,禀告了泽主,泽主说由他去。 
当晚在梵音阁,风涵对着蜡烛在偷偷地笑,凌霜辰刚哄旭儿睡着了,看他这样,便道:“凝儿受了这样的折辱,你还笑得出来。” 
风涵扬了扬头道:“我要出去一下,要去劫宝贝,你到时别跟我一样乐不可支就行了。”说完,亲了亲凌霜辰,便穿上白色的夜行衣,像个贼偷到了巨宝一样,抿嘴得意笑着从窗口出去了,留下了一脸糊涂的霜辰。 


二十一 风动鹰 


二天后泽主在龙翔大殿升坐审问金辰鹰,诸人都感到怪异,这龙翔殿后供奉着龙泽的列祖列宗的牌位,是整个龙泽七宫的中殿,规模最大,通常是一年一度开宗收新弟子或者重大的喜庆日子,还有与龙泽生死攸关的重大决策才会升殿。金辰鹰掳劫了小少主,就算要千刀万剐也不必在龙翔殿升座啊。 
五更过后,天色还暗得很,不过外面一片雪光,倒是晃得大家眼睛发花。龙泽所有有资格进大殿参与议论的三百六十人全都在列了,大家视端容寂,默默等候着泽主令谕。卯时已经过了,玉龙吟将手一挥,“带金辰鹰,带金辰鹰……”连绵不绝的声音便从大殿传遍了整个龙泽。 
过一盏茶功夫,李如宁进来禀报道:“主上,金辰鹰执意带八个随从入内,还不肯将手上的长盒交出来。请主上示下。”在座的人无不怒从胆边生,这姓金的未免胆子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了,身为阶下囚,还敢如此嚣张。玉长老今天特意携夫人前来,他们是顾不得老脸了,玉长老夫妇前扑跪地,向泽主苦求,饶了金辰鹰一命。玉夫人当年是绝顶美人,现在虽然已经年过五十,却仍然风姿绰约,哭得让人我见尤怜。 
大约是看在他们面上,主上并没有发怒,脸上的伤痕也很平静,他微微点了点头,龙泽的侍卫便把通往正殿的路给让开了,八个侍卫成九宫之形,金辰鹰走在正中。龙泽诸君听着的整齐的脚步声,对金辰鹰痛恨之际,也不禁佩服他的胆略。 
这九人缓缓步入大殿,径直朝大殿正前方走去。龙泽侍卫有心拦截,但是主上没有发话,不敢妄动。在龙泽大殿的烁烁珠光下,正中间的金辰鹰只穿了一件极简单的蓝衫,龙泽除了中泽的殿主和柳涔他们之外,没有人见过金辰鹰,玉家夫妇一看又是伤心又是难过,老天开眼,儿子没有死,不过却又犯了死罪。世人都道风涵是继泽主以后的公认的江湖第一美男子,如琼瑶玉树,神仙之姿,令人见之忘俗,却不知在风涵之外还有此等人物。他的个儿比风涵还略高一分,一张俊脸没有风涵俊俏,却更为帅气仿佛是天下高耸入云的雪山,峭拔不群,却又神彩飞扬;又仿佛是一只翱翔于天地之际的金鹰,神气凌然,王者威仪,不可侵犯。这殿内若没有风涵,只怕龙泽诸人都要叫他比下去了。此人正是继玉龙吟后,江湖上最狂妄的侠士,他和风涵一道两次控制天竺院,捣毁了死奴囚堂,烧尽了所有的死奴契约,并将自己的出自天竺院的老师也给废了,抢劫鸿雁诸显贵之女作女奴,却又男女通吃的种种行径,叫江湖中人听见他的名字是又恨又爱。 
这九人到了正前方,那是历代少主叩见主上和列祖列宗的位置龙泽长老和殿主都要退后一节,但这个狂徒却径直踏入了九宫格。那八个侍卫已经占据了八卦之形站好,金辰鹰稳立正中,渊停岳峙,遏浪凝风。诸人皆大惊失色,他想做什么,莫非想直接挑战龙泽主么? 
玉龙吟冷冷地盯着他,旁人叫他那么盯着,早已经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但金辰鹰这个狂妄之徒却依然坦然而立,满座的人不知道是应当去将这狂徒乱刃分尸呢?还是该佩服他胆气过人。 
金辰鹰慢慢后退了一步,众人以为他要动手,都做好了防备,不料他接着做了一件令谁也想不到的事,他突然将蓝衫一摆,双膝一点点的跪道,八个侍卫紧跟着跪伏于地,金辰鹰低下他颗高傲的头颅,慢慢地磕在大殿的玉石板上:“不肖弟子金辰鹰,奉师命前来叩见。叩请恩师万福金安。” 
此言一出,满殿的人都被震得反应不过来了,大家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在演戏,还是金辰鹰在说梦话,他,北渊帝君,叫泽主师傅?这是从西边出太阳么? 
玉龙吟看着这个狂傲的徒弟,突然之间百感交集,眼前不由得浮现出了一幕幕的往事。从玉然真手上夺下婴儿,抱着他户户去乞讨母乳,在苦栎亲自调教。十二年后重见,这个年仅十七岁的弟子,用了半年的时间,日夜运功替自己打能全身的筋络,使自己体内的龙神功得以真正的归聚,自己才能在两年后重新站起来。自己也在这半年中再度传艺。这个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徒弟,他自认为五百年来天净阁最出色的弟子,他玉龙吟引以为傲足够与风涵抗衡的宝贝,竟然,竟然做出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本来知道他还活着,做师父的高兴得不亚于见到凝儿重生,但是他却转眼就玷污了自己最心爱的孩子。难道是自己枉费了一腔心血,是自己这二十八年都看错了人么? 
玉龙吟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语气道:“为师给你的龙珠玉,绶带和龙神剑呢?” 
此言一出,泽主就是承认这个家伙是他的徒弟了,那么就不是说笑话了。大家也顾不得龙翔殿如何庄严,都纷纷议论起来,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 
金辰鹰等大家平静下来了,又一次磕头回答道:“龙珠玉弟子不慎丢失,这绶带和龙神剑,弟子自知犯下重罪,不敢再玷污他们。” 
“这三样东西是你几岁时候给的,你还记得吗?” 
“四岁,恩师教导说‘身为龙泽首徒,理当匡扶正道,以天苍生为己任。’弟子承诺决不辜负恩师教导。” 
“你还记得,凝儿是你师弟,是为师的孩儿么?” 
“知道,弟子不用看也知道。” 
“啪”的一声,玉龙吟手上的杯子从金辰鹰的耳边飞过,重重地砸在地上,他狂怒道:“莫说是为师的爱子,便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山野之民,你可以任意的胡作非为么?可以随心所欲的夺取他的清白,可以横施暴虐几乎将他凌虐至死么?匡扶正义,笑话,若你所以为的正义便是欺负一个双目失明的弱子,若你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却肆意蹂躏苍生的生死,那么这正义,这苍生可都要血泪横流了。”玉龙吟自重创龙泽以来,从来没有当众发过如此大的怒火,总是能在众人面前气定神安的处理问题,但此刻,自己的徒弟凌辱了自己的儿子,这种事情传到江湖上去,他玉龙吟还用做人么?这龙泽的颜面就一分都没有了。 
“就在前一天,弟子还想申辩,但此刻弟子无话可说,任恩师惩处。”说罢,脸色苍白的金辰鹰抬起头来,眼角的泪水悄悄地滑落下来。 
“依律惩处,按龙泽律,金辰鹰应当如何处置?”玉龙吟已经声色俱厉,显然是容不得半分情了。刑殿的人全都在踌躇,这泽主的徒弟,强暴了泽主的儿子,这不管如何判,泽主心里都不好受,万一泽主将来翻脸了,又想着徒弟了,那判的人不是倒霉了么?大家全不说话,拿眼睛朝司马逸云看,你是刑殿殿主,当然你说了算。司马逸云正在犯难,心想该如何判,才能既保住龙泽的面子,又不伤律法的公正性呢?” 
他在左右为难,觉得是乌龟爬在门槛上,进退都要跌一跤。只见跪在九宫格正中前方的一个侍卫往前扑跪了半步哭道:“主上,大少主无话可说,可是奴才想替大少主申辩两句,请主上允准?” 
“你这奴才,还想为你主子求情。不让你说,倒是本泽主没有气度,快讲!”玉龙吟那张脸本来已经够吓人了,这一炸开来,大家都倒抽冷 气。 
神龙侍卫共有四十八人,这是清泉太祖就有的皇家忠实卫士,上泽、下泽、中泽各是十六人。这些护卫只对泽主负责,其地位仅次于各宫宫主,有时泽主任事反倒比殿主更倚重,而金辰鹰的这十六个卫士是他三岁时,玉凤鸣亲自为弟弟的爱徒挑选好,送到苦栎去的。从此这十六人就和金辰鹰同吃同住,主仆之间感情极深。这些人已经二十五年没有回过龙泽了,他们当中最大的人,今年已经三十四了,早就自己有儿有女,但是对龙泽是想念之极。这些侍卫为了伏侍金辰鹰,远离亲人,对龙泽是有大功的,所以才敢在泽主在盛怒之下,为自己的主人求情。 
帕尔顿是帕尔婷的亲哥哥,兄妹有七成相像。原来他是一个很冷静的人,但此刻却显得很激动,他一字一顿道:“属下等见大少主掳劫了小主子,也曾和其他侍卫拼力阻挡大少主用强。但是大少主是怒火冲天,将奴才等关在石室之外。奴才等虽觉得此时极为不妥,但是细细想来,却情有可原。泽主,小主子对大少主向来态度恶劣,言语和行为有诸多冒犯之处。大少主看在您的面上对他多方容忍,这小主是越来越过分,根本不把大少主当师兄看待。这也罢了,您不知道,大少主第一次身受重创,双目受损失明,您让小主子送他去龙泉养伤。那一路上,小主子行径之恶劣,种种捉弄之举,令奴才们都忍无可忍。后来大少主再度蒙难,小主子先救中少主,奴才不敢对此说三道四,但是奴才想来,就算大少主已经身受酷刑,小主子知道救也无用,但如果小主子先救大少主,奴才们心里就好受多了。大少主行为过火,未尝不是小主子日积月累的恶行所致。” 
玉龙吟哈得一声冷笑出来:“你叫帕尔顿是吧?依你来说,倒是本泽主养子不教,还要先去教儿子,然后再来处置你的主子了?嗯?” 
转回头来对金辰鹰冷冷道:“你是师哥,师弟对你不敬,你尽可出手惩戒,为师决不多赘一句,你若觉得受了委屈也可上告师父,以求明断。这三年不来见我,原来是抱怨凝儿不救你而救涵儿,你便将这一腔的怨气都出在凝儿身上,你便可以对师弟做出如此禽兽之行?你师弟忤逆你是触犯家法,你凌辱师弟却是触犯律法。金辰鹰我问你,为师罚不罚得你,你服不是服?” 
金辰鹰轻喝一声道:“帕尔顿,你不可这般误会师弟。你不知前情,只凭臆测,师弟如此待我,是有原因的,我也没有任何不满。我之所以有这等行径,与师弟对我的态度无关。” 
接着金辰鹰又磕头道:“师尊,弟子与凝弟的纠葛决非在龙泽相见那一日,师尊惩处弟子,弟子毫无怨言。只求再见凝弟一面,有些话,弟子想当面问清楚,弟子实在一头雾水,如果不问明白,弟子死不瞑目。” 
玉龙吟气得转过头去道:“你还有脸见他,你要问什么,你对我问就是了,凝儿与你有什么纠葛,你也给我当众讲清楚。凝儿哪里得罪你了?如果的确是凝儿的不是,我自然会酌情处理,免得大家说我爱子而薄徒。” 
金辰鹰转脸看着风涵道:‘弟子与凝弟的纠葛,涵弟都心知肚明。“ 
风涵夸张地叫道:“师兄,你没来由扯上我做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 
“呸,我不扯上你,我扯上谁?不是你飞鸽传书告诉我,说风攸请缨出使,你挡他只怕人家有闲话,所以求我手下留情。你还说凝弟随行,叫我用点劲,先下手为强。你想赖么,信还在我手上呢?” 
众人一听,有这种事,中少主早就知道金辰鹰没有死了,不但知道,而且还吃里爬外,把弟弟给送到北渊去,并且唆使金辰鹰把弟弟给吃了。 
玉龙吟一拍桌子,那玉案就断了,他大喝一声道:“风涵!跪下。” 
风涵肚子里把金辰鹰这个过河拆桥的臭狗屎骂了个臭不可闻,嘴上不敢带出来,只得跪到了金辰鹰身边。金辰鹰朝他撕牙咧嘴道:“你为什么不在信上写明了,凝弟跟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差不多,不能用强?你不是存心害我们两个是什么?你想趁机坐收渔利,嗨,嗨,想得到美,不把你也拖下水,我就不是你师哥。” 
风涵重重的拧了他一把道:“老兄,我是在帮你呀,我叫你加把劲,先下手,是让你多献献殷勤,把弟弟骗得晕头转向,只要凝弟答应了你,你就是娘亲的另一个儿子了。谁让你全身并用了?你自己领会歪了,还来怪我。” 
众人肚子里偷偷笑,看泽主怎么办?玉龙吟这个气呀,你们俩串通起来,欺负凝儿,一样的不是东西。他指着这两个活宝道:“你们给我说清楚,如果今天没有合理的答案,风涵给我挨玉杖,至于金辰鹰按法处置。” 
金辰鹰闭了闭眼道:“也罢,今天把应当讲得都讲了,死了了闭眼了。”说完他叹了口气语气全变了,这么狂霸的人,却有如此的温柔的声音,比三月连绵的春雨更缠人,真让人刮目相看。原来这家伙还是情深意重的一个,不是外界传闻中的狂蜂浪蝶。 
金辰鹰沉痛的述说往事,那一桩不叫他黯然销魂。 

恩师,我与凝儿相见决非在龙泽那一刻,早在七年前,那时弟子还不满十五岁。弟子刚刚出使北夏归来,在路边的大酒店中,遇到了一对奇怪的兄弟,弟弟被哥哥背在竹筐里。晚饭毕,那哥哥背着竹筐中的弟弟上楼休息,那弟弟从竹筐中探出头来,向我焉然一笑。这一笑便在弟子心中种下了情根,弟子当时如同中邪一一般,便涌起了一生都要保护他,让他开心的念头。 
这念头转了不久,那孩子突然半夜发烧了,弟子听到他在里面挣扎的声音,便觉得心如刀绞,弟子运起龙神功给他降温,怀里抱着他,竟是平生未有之乐事。后来咱们六人在北夏渡口共同抵御屠龙杀手,我护着那小弟弟,他细小的手臂抱依赖的抱着我,我感觉不到杀手如云,心里只有阵阵温情。六人结义以后,司马大哥让我送小弟去绿柳山庄,别人都以为是给我带麻烦,唯有我自己知道这是求之不得的事。一路上我将他送去,可是却情难以控。当时我只当是自己一时迷于这种乱情,过了这份劲自然就会好的。 
然而三年过去了,我的魂失落在绿柳山庄里,如果不去那里,便整夜的梦着绿柳山庄中六弟那笑容可掬的可爱小脸。司马大哥成亲,我怀抱着六弟,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带着他,咱们也一样成亲,天涯海角死生相伴。我把六弟带回到了苦栎,但这件事被父皇得知了,父皇让我选择一样是‘要皇权还要六弟的尸体’。我当时心都碎了,但是我不敢违抗,因为我知道父皇如果下定决心要除去一个人,那么六弟肯定危险之极。刚好那天是六弟的生日,他宛转的向弟子表白他的心意,目光纯净得如同月光一样,弟子差点儿就脱口而出,要和他永远在一起。可是弟子最后狠起了心肠,以皇室荣誉为借口,伤害了六弟。☆藏禁楼耽美论坛(zadm)☆ 
弟子知道这个错误无可挽回,从此六弟就从绿柳山庄失踪,弟子耗尽了心力寻找,终于在北夏找到了。可是就在弟子想要不顾一切的带回六弟时,六弟的住所失火,当时火势极大,弟子冲了几次,最后只找到了一片焦尸。弟子以为六弟已经不幸,所以性情大变,把气都出在鸿雁贵族的头上,掳掠他们的子女。一直到弟子二十一岁那年再来探望恩师,恩师唤出六弟给我见礼,见到六弟的明眸皓齿不但依旧,而且亭亭玉立,如水仙凌波,弟子彻底迷失在六弟的眼波当中。弟子兄弟有过约定:人前一律不透露咱们的结义之事,再加上六弟对弟子态度冷漠,弟子更不敢在恩师面前有这种龌龊的想念。 
六弟送弟子去龙泉养伤,六弟只不过用他那种恶劣的态度来激发弟子体内的潜能,使弟子练成盲剑。弟子不但没有怪六弟,反而对六弟感激入骨。弟子后来中计被擒,弟子也以为必死,可是在弟子痛苦难当,只想咬舌自尽的时候,六弟时时在耳边提醒弟子‘我已经是你的爱人,你丢下我和孩子离去,你不是个人,你死了,我就带着孩子去地下把你挖起来,鞭尸。’弟子就这样拼了一口气,存着要保护六弟母子的念头活下来。 
等弟子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六弟笑眯眯地在看弟子,怀里抱着孩子。六弟还说‘瞧,咱们的孩子好不好看?’弟子当时口不能言,但是在心里发誓如果有站起来的一天,就和六弟回到师傅身边,把师傅当亲生父母一样孝顺,从此承欢膝下,再也没有一种力量可以分开咱们。弟子用自己的眼睛一遍遍地告诉六弟,此生此世,矢志不渝。 
但是令弟子想不到的是,第三天,六弟笑着当着弟子的面,把他当初写给我的诗,一点点的撕成了碎片。六弟的笑声如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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