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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剑影侠魂-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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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有意找死?”
“并无不可!”
话声中想起了与中年文士徐郁之的约言,徐郁之也是找人的, 自己可不能太自私,只顾自己,随取出那小瓶,拔出瓶塞,运力抛向空中,只见一道惨绿色的磷光,划空而起,飘游四散。
石上的红衣妇人一闪身,鬼魅般到了他身前。
“小子,你捣什么鬼?”
南宫维道一看这妇人,年约四十上下,但风韵依稀,极有魅力,当下冷声应道:“还有位朋友也要算帐,在下通知他前来!”
“那好极了!”
“尊驾有个称呼吧?”
“没有!”
“嗯!何门何派?”
“问了也是多余,不会告诉你的!”
南宫维道为之气结,杀机陡然涌上来,厉声道:“好,在下通通不问,只问一件事……”
红衣妇人深深注视了南宫维道几眼,突然面露笑容,荡声道:“你问什么事?”
“有个不僧不俗的怪人,可落在你们手中?”
“不错,有这回事!”
“他目前生死如何?”
“他命大,没有死!”
“人呢?”
“放他走了!”
南宫维道不由一怔,狐疑地道:“放他走了?”
“不错!”
“这话当真?”
“小弟弟,不会骗你!”
这一声小弟弟,叫得南宫维道俊面发烧,有些哭笑不得。
“这话令人难以置信!”
“信不信由你!”
“什么理由放了他?”
“这点不便奉告!”
“在下不信!”
“不信又怎样?”
“要人!”
“小弟弟,你向谁要人?”
“既然碰上尊驾,当然是着落在尊驾身上了!”
红衣妇人“格格格”一阵荡笑,道:“有意思,你准备如何着落?”
南宫维道手按剑柄,寒着脸道:“凭手底下!”
红衣妇人记斜着眼道:“你对自己的功力很自负?”
南宫维道冷冷一哼,道: “并非自负,一个武士舍此而何?”
“如果你赢不了我呢?”
“此时言之过早!”
“甚或你丧命呢?”
“怕没这么简单!”
“看来我俩要打上一架了?”
“嗯!”
“小弟弟,你……长得很俊……”
南宫维道心火直冒,大声喝道:“你不要脸!”
红衣妇人毫不在意,眸中荡漾着一种神异的光,吃吃媚笑道:“小弟弟,等会管叫你喊亲姐姐还来不及呢!”
南宫维道何曾经过这阵势,登时面热心跳,“呛!”地抽出了铁剑。
“谈正事,在下要人……”
红衣妇人媚笑依然,扭腰摆臀,浪声道:“别这么凶霸好不好,我再说一遍,那怪物已安然离开了!”
“在下如何才能证实?”
“他是你什么人?”
“父执之辈1·
“将来你见到他,不就证实了?”
“如见不到人呢?”
“除非他离山之后,忽得暴病而亡。”
“好,在下暂时相信,如事属于虚,我要加倍索价厂“口气不小啊!”
“事实会证明的!”
说着,回剑入鞘,他奇怪怎么还不见徐郁之赶来,自己实在不愿与这种女人厮缠下去,但如自己一走,徐郁之便难以再找到对方了……
转念问,只听红衣妇人慢声道:“怎么,你准备走了?”
“不走怎样?”
“没这么简单!”
南宫维道道:“莫非要带在下回去?”
“差不多!…”
“带路,在下不管什么龙潭虎穴,全不在乎……”
“格格格格!小弟弟,你未免太天真了,让我带你回去,你便达到目的,是吗?没这等事,带你另有方式……”
南宫维道被她说中心事,不由面上又是一热。
“什么方式?”
“至少先闭了你的耳刚”
南宫维道把心一横,道:“恐怕不容易!”
“现在不谈这个,小弟弟,此地风清,如此良宵,岂可虚度,你我……”
“你的确不要脸!”
“小弟,来啊!”
南宫维道圆睁双目,右手搭上剑柄,心中杀机阵阵翻腾,但当目光与对方接触之际,突地打了一个冷颤,忽然感到昏沉沉,他倏地感到不妙,但已不由自主,意识逐渐陷于模糊。
一股热流,自丹田冲起。
眼前的红衣妇人,犹如一团火,似要把人熔化。
他未经人事,对男女之道,一知半解,但潜意识里,他有某种冲动,他想抱住她,想……
俊面渗出了红霞,双目燃烧着火焰,呼吸随之迫促起来。
按在剑柄的手,不知不觉地松开了。
红衣妇人挪前两步,浪声浪气地道:“小弟弟,你看姐姐美吗?”
南宫维道吃吃地道:“你……你……很美!”
红衣妇人一招手,道:“跟我来吗?”
南宫维道全身似被火焚,有某种饥渴的需要,他开始移动脚步。
红衣妇人迅速转身,越涧奔去。
两条人影,一前一后,风驰电掣般追逐狂奔,不久,来到一片松林之内,红衣妇人止了步,南宫维道一个虎扑,把她紧紧搂住。
红衣妇人用手抚摸他的俊面,柔声道: “弟弟,你要什么?”
南宫维道鼻息咻咻,期期地道:“我要……我要……你“哟!你把我搂得喘不过气!”
“我……要……”
两人滚倒在厚厚的松毛之上,南宫维道理性全失,伸手乱抓……
红衣妇人伸手一点,南宫维道不动了,但赤红的双目,仍燃烧着熊熊欲焰,汗珠滚滚而落,呼吸有如牛喘,红衣妇人坐起身来。
她痴痴地望着他,粉腮一片潮红,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粉腮一变再变,似有什么事委决不下。最后,她突然一咬牙,轻唤了一声:
“冤家!”
她自解罗带,宽了上衣,褪落长裙……
荒山野林,充满了无边春色。
第八章 红衣妇人
红衣妇人满面酡红,像喝醉了酒般的,娇喘吁吁,眸中燃烧着熊熊欲焰,春潮泛滥,那样子,似要把南宫维道活活吞下去。
南宫维道望着对方逐渐暴露的丰腴的胴体,如火上浇油,根根血管像要爆裂,只是穴道受制,无法动弹,红衣妇人伸手去解南宫维道的衣带。
那种迫不及待之情,像一只饿极了的母狗,望着将要到口的美味食物,馋涎欲滴。
蓦地只见一道灰影,疾速而过,停在三丈之外。
红衣妇人大喝一声,站起身来,忽然又惊呼一声,蹲了下去,原来她除了一个大红兜肚之外,竟是一丝不挂,诸般妙相,毕露无遗。
那灰影正是中年文士徐郁之,他手中拿着红衣妇人的衣裙,面带一抹邪意的笑。
红衣妇人欲火熄了一半,厉声道:“把衣裙给我!”
徐郁之贪婪地望着她,哈哈一笑道:“这不是很好吗,娘子,你真是个尤物……”
“你是谁?”
“在下姓徐!”
“意在何为?”
“适逢其会,情难自禁而已,”
“你大概找死?”
“未见得!”
“拿来,否则……”
“怎样?”
“我杀你!”
“娘子,别小看在下,在风月场中,足当高手而无愧!”
红衣妇人站起身来,将及一半,又蹲下去,她再淫荡无耻,羞耻之心,仍是有的,否则便与禽兽无异了。她气极败坏地嚷道:“你真敢?”
徐郁之嘻皮涎脸地道:“娘子,你敢与在下大战三百合,管叫你弃甲兵……”
“你无赖……”
“娘子,在下似乎看到贵同门在找你,如被找到,发现……”
红衣妇人欲念全消,目中射出了杀机,赤裸的娇躯,暴射而起,扑向徐郁之,徐郁之已料到对方来这一手,红影才动,他已疾逾电闪地换了一个位置。红衣妇人一扑不中,掩在一株树后,羞愤交进,她不能赤裸着与一个大男人拼搏。
徐郁之接着道:“娘子,在下真的如此令你憎厌吗?”
事实上,徐郁之也是仪表非凡,可称得上一个美男子,只是年纪大了些。
红衣妇人软化了,无可奈何的道:“你要什么?”
徐郁之遥遥一揖,道:“春宵一刻值干金!”
红衣妇人欲念又被勾了起来,荡笑一声道:“你真不知羞……”
“彼此!彼此!”
“来吧!”
“慢着!”
“你还有什么屁放?”
“你先弄醒那小子,穴道被制,欲火焚身,他活不了多久。”
“他死了于你什么事?”
“贵主人不会要你带具死尸交令吧?”
红衣妇人打了一个冷噤,白了徐郁之一眼,弹了回去。只见“不死书生”业已口吐白沫,气促面红,血筋暴露,果然到了最后关头,她叹了白气,道:“小弟弟,我俩无缘!”
话声中,手指连点。
南宫维道神志渐渐复苏。……
红衣妇人返身扑到徐郁之停身之处,双双隐人树丛之后。
“衣裙还我?”
“娘子,急什么,把兜肚也除了吧!”
“你……别猴急……”
“娘子,我俩相见恨晚……”
“吃吃吃吃……”一阵勾魂摄魄的浪笑。
接着;是—声短促的闷哼,一切声息寂然。
徐郁之从树丛后转出,直奔南宫维道身前。
南宫维道神志已复,只是被制穴道未解,仍无法动弹。
“老弟,好险啊!”
“徐兄……”
“老弟记得刚才发生的事吗?”
南宫维道定神一想,隐约还记得一些片断,登时俊面绊红,急声道;“那不要脸的女人呢?”
“被我制住了!”
“她把小弟……”以下的话,他问不出口。
“还好,我来得适时,否则……老弟的风流债欠定了!”
南宫维道喘了一口大气,又羞又愤,咬牙道:“我非杀她不可!”
徐郁之抬头四下一扫,道:“我们得马上离开此地!”
“小弟穴遭受制……”
“让我试试看!”说着,徐郁之伸手去探穴脉,不由皱眉道:“这是什么鬼手法,我……解不了!”
南宫维道激动地道;“徐兄,小弟十分感激!”
“惭愧,愚兄解不了这手法……”
“徐兄,失踪友人的下落查明了没有?”
“尚未,据红衣妇人所说,似没有落入对方手中!”
“对方的来路?”
“这点……对方不肯吐实。”
“徐兄,请扶小弟跪起来……”
“什么?跪起来?”
“是的!”
“为什么?”
“小弟……试自行解穴道。”
徐郁之惊异不已地道:“为什么要下跪?”
这是门派中的武功秘密,南宫维道自不便明了,只好含糊地应道:“没什么,跪着比较方便!”
“但我们必须先离开此地,恐怕对方会有人来。”
“小弟不能行动,奈何?”
“愚兄负你而行!”
“徐兄,这……”
“老弟,我们萍水相逢,也算缘法,武林同气连枝,何必太谦!”
说着,抱起南宫维道,往背上一搭,弹身疾行,一口气奔了近十里,来到一处密林之中……
“徐兄,请放小弟下来。”
“我们尚在山中。”
“小弟要试行解穴!”
“好吧!”
徐郁之放下南宫维道;把他扶成下跪之势。
南宫维道运起本门心法,企图自解穴道,但,真气竟然提不起来,对方这种点穴手法,实在太诡异。
徐郁之冷冷地注视着南宫维道,面色不停的变幻,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这情况,南宫维道是无法发觉的。
半刻之后,南宫维道长叹一声,颓然倒下。
“南宫老弟,如何?”
“小弟也解不了,这手法太特异了!”
“这……如何是好?”
“徐兄,是小弟累了你了……”
“哦!有了,愚兄想到了一个人,必能解老弟的禁制!”
“何等样人?”
“此人很难找到,他行踪飘忽不定……”
“谁?”
“白衣童面!”
南宫维道心头一震,道:“白衣童面吗?”
“老弟认识此人?”
“小弟与他曾有过节!”
“噢!”
就在此刻——破风之声,倏告传来。
徐郁之惊呼道:“有人来了!”
南宫维道心头剧震,栗声道:“什么人?”
“还看不真切,似是女人!”
“必是红衣女人一伙,徐兄,休走吧,别管小弟了,这些女人十分邪门,着实难缠,徐兄犯不着……”
“哪里话,老弟低估了我的为人了!”
“徐兄,小弟无此意……”
“呀,是红衣女人,一共三个!”
“徐兄,你走……”
“我带老弟……”
“逃不过她们追踪的,徐兄——人行动,当能全身而退。”
徐郁之突然伸手,悄悄按向南宫维道“天灵”大穴,在将触及的刹那,忽然又缩了回来。
南宫维道懵然未觉,急声道:“徐兄,速离,如遇到一个半僧半俗的怪人时,请转告小弟的遭遇……”
话声未落,三名红衣老妇,已到身前,其中一人怪声一笑道:“我说呢,他能逃得了?”
南宫维道栗声道:“徐兄,你不能赔上,请记住小弟重托……”
“老弟所说的是谁?”
“他叫‘野和尚’!”
三名红衣老妇,互望了一眼,一个道:“两个都带回去吧?”
徐郁之突然怪叫一声:“师父,您老人家来得正好!”
三名红衣老妇惊讶地转头探视,徐郁之乘此机会,如闪电般弹身遁去。三老妇立知受愚,齐齐怒哼了一声,其中之—,己疾掠追去。
剩下的两老妇,那看来年纪最长的发话道:“这小子由我带回,二妹,你去助三妹,务必把那家伙截刚”
“好!”
被唤作二妹的老妇,应声而去。
南宫维道毫无反抗之力,反正已豁出去了,心里反而泰然,双目—一闭.不言不语。只觉身躯一轻,被挟带而起,耳际风声呼呼,不用看也知道奔行的速度惊人。
这老妪的功力,当然又在最初所遇的红衣少女和后来的红衣妇人之上甚多,对这些功力奇高的怪女人,根本无法猜出她们的来路。
奔行了不短的时间,南宫维道忽觉“黑甜穴”上—麻,随即失去了知觉。
醒来之时,但觉满眼红艳艳的光,耀目生辉,鼻内还闻到阵阵异香,他像是置身红色的幻境中,什么也看不真切。
久久,久久,景象才逐渐清晰。
他看清自己是置身一间布置考究的卧房中,平躺在床上。
红色的宫灯、红帐、红椅披、红桌搭……
无—不是红色,红得使人受不了。
他定神把经过回忆了—遍,知道已被红衣老妪带到了地方,但这是什么地方呢?这些红色的怪女人,又是什么来路?
他坐起身来.觉得并无不适之感,只是浑身无力,试行运气,不由骇然,本身的功力已经不存在了。
对方将要如何对付自己呢?
如果以敌人或俘虏对待,该在牢中,似不应该安排在这考究的卧房。
他下了床,穿上鞋,不禁心头—震,剑与锦袋呢?那是不能丢失的…….他惶然四顾,发现剑袋赫然吊在床头帐架之上,才松了一口气。
但他随即哑然失笑,自己落入这种神秘的地方,生死未卜,功力尽失,又怎能保有剑袋,连命都在别人手上啊!
自离“禁宫”之后,他是剑袋不离身的。
习惯使然,他取下“公孙铁剑”与锦袋,先拣视了袋中物,一名红衣少女端进一盘食物,放在桌上,望着他嫣然一笑。
他想,反正已落入这般地步,有吃的先弄饱肚子再说,于是食毕,他移身窗前,向外张望,只见外面俱是参天古木,无数房舍的影子,全在树荫覆盖之下,窗外是一个小院,山石玲珑,杂以花草,倒也清幽,从光影来看,此时应是白天。
他闲立了一会儿,坐回椅上等待不可知的命运。
没多久,又一名红衣少女撩帘而入,娇声道:“门主宣召”
南宫维道倒抽了一口凉气,无可奈何地道:“请带路!”
他默然随在红衣少女之后,出了房门,心中七上八下。
3501230护照涝熙潦惑壬。301202方院正面,是一座大厅,门上高悬一块大厦,白底红字,“赤后”,这是什么意思?是门振之称,还是厅堂之名?
带路的红衣女子,回眸望了南宫维道一眼,转向靠右首的一道角门。
角门由四名红色劲装的少女把守,长剑抱在怀中,南宫维道行经了这多门户,第一次看到守卫。
红衣女子停步在角门之外,大声道:“不死书生报到!”
门里传出话来:“进来!”
带路的红衣少女,侧身一让,道:“请进!”
南宫维道硬起头皮,进入角门。
门里,是一方砖铺地的小院,三方是高墙,一方是殿堂模样的建筑,院地中,排列丁五根五色木桩。
殿堂门口,一共站了十二名红衣劲装少女,分左右而立。
一个个神情冷漠严肃,双目平视。
南宫维道抬头大凛。
殿门上方,赫然一个斗大的“刑”字,令人怵目惊心。
不用说,这是“刑堂”了。
一个声音,自堂内传了出来:“不死书生入堂!”
南宫维道定了定神,昂首挺胸,一步一步走去,一脚跨入门槛,只觉空气有些异样,阴森森的有些鬼气迫人。
进门下首,放了一把椅子,一名侍立时红衣少女抬手招呼道:“请坐!”
南宫维道安然落座,目光扫处,毫无例外,尽是刺目的红色,迎面居中长案之后,端坐着一位红衣老妪,面目威严,左右两旁,分坐了十名红衣老妪,擒拿自己的三个,赫然也在其中,居中的红衣老妪开口了:“你叫‘不死书生’?”
南宫维道冷冷应到:“正是!”
“来历?”
“造化门传人!”
所有在座的全都面露惊容,红衣老妪“噢!”了一声,道:“造化门,你是‘造化老人’第几代传人?”
“首代!”
“令师仍在世间?”
“业已作古!”
“报上姓名?”
“南宫维道!”
“嗯,带人犯!”
南宫维道心头一震,人犯,莫非徐郁之被截回?这老妪想是门主了,为何亲自开堂讯问……
转念间,两名劲装少女,挟了一个红衣女人进堂,一看,竟然是那淫贱无耻的中年妇人。
那妇人颤抖着朝长案下跪,以头叩地,颤声道:“弟子知罪,求门主开恩!”
红衣老妪面罩寒霜,冷冷一笑,道:“顾媚媚,你身为香主,竟敢故违本座之命?”
“弟子知罪!”
“你知道身犯何条?”
“门主开恩!”
红衣老妪抬头目注南宫维道,沉声道:“不死书生,现在要你作证,必须说实话,不许说谎。”
南宫维道茫然道:“要小可作什么证?”
“听着,她是否对你泄露了本门秘密?”
“没有!”
“她与你发生了苟合之事,”
南宫维道面上一热,道:“没有!”
“这是实话?”
“决无虚假!”
“与你同行的人是谁?”
南宫维道暗自庆幸,听口气徐郁之已经脱险,并未被截回。
“他叫徐郁之,来历不明!”
“什么,来历不明?”
“是的,我们是偶然在山中相遇,前后认识不到一个时辰。”
“真的吗?”
“小可一言九鼎。”
红衣老妪回首道:“孩子,你出来!”
案后的红色帐幔一启,一个面蒙红色纱巾的女子,现身出来,向老妪行了一礼,然后在旁边坐下。
“孩子,你听到他的证词了?”
“是的!”语音清脆,带着诱人的磁性。
“你即将接掌门主,许多事要学习,就从此开始,你做主处理吧!”
“母亲做主处断……”
“不;要你做!”
“遵命!”
蒙面少女默然了片刻,营声道:“诸堂主!”
左首第一名老姬起立躬身道:“老身在!”
“照本门规律;顾香主该当何罪?”
“故违上令,照律该火刑。”
“根据证词,所犯未成事实,可有变通之处?”
南宫维道听这蒙面少女声音,似曾相识,却想不起在何处听过?
那姓顾香主,以头触地,哀声道:“请少门主开恩!”
姓褚的堂主略思后开口道:“少门主可酌情裁夺!”
蒙面少女点了点头道:“烙刑、石牢自省三年!”
“遵命!”
说完,面向堂外,高叫一声:“烙刑,立刻执行!”
“遵命!”门外传来应声。
姓顾的香主,惨声道:“请少门主恩典!”
旋被两少女挟起,带出堂外,反缚在居中那根红木桩上。
堂内所有座椅,全部转向刑场,南宫维道在侍立的红衣少女示意下,也调转座椅。
蒙面女子沉声发令道:“褚堂主监刑!”
“遵命!”
左首第一位者妪恭应一声,步出刑堂。
工夫不大,四名头蒙红布套的女子入场,其中两人抬着一炉熊熊炭火,放置在木桩之前,然后排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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