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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剑影侠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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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首第一位者妪恭应一声,步出刑堂。
  工夫不大,四名头蒙红布套的女子入场,其中两人抬着一炉熊熊炭火,放置在木桩之前,然后排成一列,向“监刑”施了一礼。
  “监刑”回身朝内一躬身,然后回身,大喝道,“施刑!”
  “得令!”
  四名红布套头的女子,齐齐回身,两名站在火炉边,另两名来到木桩前,一人按住受刑者的头,另一名伸手一抓,“嗤!
  嗤!”连声,顾媚媚上半身变成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高挺的双乳……
  南宫维道赶紧低下了头。
  江湖帮派开堂,处置犯规弟子,是最大秘密,为什么任由外人参观呢?
  “哇!”
  一声惨叫;栗人心魄,南宫维道抬起了头,只见那白如霜雪的酥胸,被赤红的烙铁,烧了碗大的一个黑印,皮肉之味,堂内隐约可闻。
  这刑罚的确够残忍,环顾堂内各人,毫无动容,似已司空见惯。
  “哇!哇!……”
  左臂、右臂、上腹……
  南宫维道忘形地大叫道:“够了!”
  少门主用力一拍桌案,怒斥道:“不死书生,别忘了你的身份?”
  南宫维道自知失态,但个性使然,硬起头皮道:“这太残忍,要么就杀了她!”
  “住口,你无权饶舌!”
  所有的目光,全朝他怒视。
  “监刑”回身向堂门,高声道:“刑毕!”
  “囚人石牢!”
  “遵命!”
  顾媚媚有气无力地惨哼着,由两名刑手挟侍带走。
  “散堂!”
  少门主一声令下,堂内外的执事人等,齐齐施礼而退,刹那问走得一个不剩,堂内。除了门主母女,便是南宫维道。
  南宫维道有些不安,心想,这回轮到发落自己了。
  红衣老妪笑向少门主道;“孩子,你回避!”
  蒙面少女“晤”了一声,离座从幔中隐去。
  红衣老妪冷寒的目光,一扫南宫维道,沉声道:“移座上前!”
  南宫维道既惶惑又疑惑地把座椅朝前移了数尺,面对法案而坐。
  “不死书生,你今年几岁?”
  “十八未满!”
  “唔!家中还有什么人?”
  “孤身一人!”
  “曾婚配否?”
  南宫维遭想不透对方何以要问这些话,当下一摇头道:“尚未!”
  “很好!很好!”
  两道冷电似的目光,在他面上绕来绕去,看得他怦然心惊。
  南宫维道忍不住道:“门主准备处置在下?”
  红衣老妪哈哈一笑,道:“本门号称‘赤后’……”
  “赤后门?”
  “不错,本门极少参与江湖是非,所以其名不彰,祖师规例,由女性一脉递传,少门主你已经见过,她将在最近接掌‘赤后’之门……”
  南宫维道惊奇不已,这些门派密辛,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呢?
  “赤后门主”顿了一顿,正色道:“本座看你人品不俗,意欲招你为婿,延‘赤后’一派如何?”
  南宫维道做梦也估计不到对方会提出这等问题,不觉呆住了……”
  “赤后门主”紧迫着道:“你意下如何?”
  南宫维道道:“这……这是大事……”
  “你可以考虑片刻,本座等你答复!”
  南宫维道心念疾转,暗忖:看对方的所作所为,既非邪门左道,也不是什么正大门派,自己是宏道会之主,肩负复仇兴会重任,岂能改投别门?同时,已同周小玉有约在先,小玉为寻自己弃家抛母出走,下落不用,说什么也不能负她……
  于是,他冷静地道:“恐难应命!”
  “赤后门主”老脸微微一变道:“你想好了?”
  “在下已考虑好了!”
  “本座之女,不说美如天仙,也堪称才貌双全,而且即将贵为门主,哪里配不上你?你再想想……”
  南宫维道咬了咬牙,道:“在下不用想了!”
  “赤后门主”面色一沉,目中射出迫人寒光,厉声道:“你说个理由出来?”
  南宫维道硬着头皮道:“婚姻大事,必须两相爱悦,心甘意愿,一点也不能勉强!”
  “你有何不悦?”
  “人各有志而已!”
  “你不愿意?”
  “这点请门主宽容,在下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
  “什么苦衷?”
  “此点恕难奉告!”
  “赤后门主”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你将后悔不及!”
  南宫维道心头一震,道:“门主是威迫在下吗?”
  “赤后门主”冷笑一声,道:“何用威迫,你既入了,‘赤后’之宫,就别打算离开了。”
  南宫维道陡地立起身来,随即想到自己功力已失,不由又颓然坐下,但心中恨火,却熊熊燃了起来。
  “不死书生,你愿是不愿?”
  “难以应命!”
  “你很倔强?”
  “在下只是不愿违背自己意志而已,”
  “很好,隈你十日之内,考虑答复,否则……”
  “否则怎样?”
  “限期届满,将以非常手段对付!”说完,以手击案,道;“来人!”两名劲装红衣少女,应声而现。
  “恭候令谕!”
  “将此人押入二号石牢!”
  “遵谕!”
  两名少女伸手来抓……
  南宫维道寓椅而起,冷傲地道:“不必,带路即可!”
  两少女似若未闻,一左一右,架起南宫维道,疾步而去。
  由刑场侧门出去,又是一院落,三合的石屋,无门无户,显得鬼气森森。
  南宫维道被带至正面石屋前,一女伸手一按,现出了门户,他被推了进去,门户随之而合,登时伸手不见五指。
  他站在原地,闭了一会眼,再睁开,才略可辨物。
  这石牢十分干燥宽敞,有普通卧室大小,居然也有床榻桌椅被盖之物,孔洞中央,架有十字铁枝,从洞径看,这石牢的墙壁,足有两尺厚。
  他在房中走了一圈,然后在木板床上坐了下来,自嘲地笑了笑,心中不知是恨,是怨,还是苦。逼人为婚,而且是即将接掌门之女,的确是天下奇闻。
  “赤后门”既是女儿一脉递传,自己纵是答应了,不过是被人摆布的傀儡,要脱身可能办不到,如不答应,十天限满,可能性命难保……
  大丈夫生何欢死何惧!他自语了一声,把心一横,索性不本想它。
  但过了二会,思潮又澎湃起来,自己能死吗?死了能瞑目吗?未见过面的父母,“宏道会”死难的弟子、还有“野和尚”
  等一干幸免于难的志切复仇之士,自己如何交代?
  我不能死啊!我必须活下去,不为自己,是为肩负的大任。
  但如何能活呢?怎样脱出魔掌呢?
  而且自己的功力,不是受制,而是业已丧失,岂不是废人一个,还谈什么报血仇,诛强梁,复本会?
  心念及此,他感到欲哭无泪。
  洞壁的光线,逐渐黯淡,终至完全无光,他知道时已入夜。
  他想,徐郁之能把自己的口讯带给师伯“野和尚”吗?师伯行踪十分隐秘,要碰上他真是渺乎甚茫……
  求生之念,愈来愈强烈。
  他跪了下来,企图能用本门心法,查出身上何处被制,但失望了,功力毫无,心法无从运起,难照诀施行,丝毫发生不了作用,那情形,好像自己从来就没有习过武似的。
  他躺倒在木板床上,脑海中一片空白。
  正当他即将朦胧入睡之际,耳畔突然传来一阵“咔!咔!”
  的怪声,他睡意顿消,侧耳倾听,那怪声听来十分空洞,像是发自地底。
  这是什么声音?
  他翻身坐了起来,仔细地听,声音似乎远了,再把耳朵贴在床上,那声音又告清晰起来,于是,他判断声音的确来自床下地底。
  于是,他轻轻下床,俯身查看,床下依然是冷硬的石板,但声音的来源真的是在石板之下。
  他大是骇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照说,这石牢地底,当然不会有蛇虫之类的怪物,难道地下是秘道?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挪开那床,用手摸着石板……
  突然他全身一震,几乎惊叫出声,二块石板,竟在晃动,似有什么东西在下面蠕动,“咔!咔!”之声,倒是停止了。
  南宫维道双眼发了直,愣愣地望着那石板。
  很久,很久,石板居然被顶起,错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伸了出来。
  南宫维道惊魂出窍,忍不住“啊!”地惊呼一声,身子连连倒退,一颗心怦怦然,几乎跳出口来,全身的汗毛根根倒立。
  “嘘,另出声!”
  那毛茸茸的东西居然会说话,他立即意识到是一个人头。
  “谁?”
  “是老夫,你助我把石板再挪开些!”
  南宫维道惊魂稍定,道:“阁下是什么人?”
  “咯!咯!咯!”一阵呛咳之声过后,接着是一声凄凉而幽长的叹息:“小友,听声音你年纪不大,我们慢慢再谈。”
  南宫维道心中的骇异惊疑,简直无法形容,但他仍照那人的话做,挪步上前,俯身,双手用力,把石板朝上扳开。
  一条人影,爬了出来。
  室内一片漆黑,仅能看出从地底冒出来的,是一个长发披肩的怪老人。
  怪者人喘息丁一阵,然后仰卧地上,道:“小友,把床挪回原来的位置!”
  “为什么?”
  “不能让人发现!”
  南宫维道心中一震,意料到这鬼异怪老人现身,必有目的,当下把床挪回原来位置,正好掩住了老人身形和那洞口,这一来,老人变成了床下人。
  “小友,你静卧床上!”
  “噢!”
  此后,老人一直没有声音,南宫维道心中十分纳闷儿。
  没多久,一道强光,从通风孔射入,南宫维道赶紧闭目假寐。
  强光息去,老人从床下爬出,坐上床沿,道:“没事了,我们谈谈吧!”
  南宫维道坐了起来,惶惑地道:“前辈怎么回事?”
  “老夫听说来了新邻居,所以……过来看看!”
  “小可一点也不明白?”
  “老夫是隔壁一号牢房的犯人!”
  “啊!”
  “老夫被囚已有十年!”
  南宫维道骇然剧震,栗声道:“十年?”
  “不错!”
  “前辈怎会被囚达十年之久?”
  老人喘息了一会,道:“快了,离解脱之期不远了,小友,你知道老夫是何许人物?”
  “这……小可正要请教!”
  “老夫便是当代‘赤后门主’的丈夫!”
  南宫维道这一惊非同小可,这老人竟是“赤后门主”的丈夫,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他怎会被囚石牢达十年之久呢?
  “啊!”
  “小友觉得很意外?”
  “是的!”
  “你明白真相,便不奇怪了……”
  “小可愿闻?”
  老人又急剧地喘息。
  “前辈身体不适吗?”
  “老夫病人膏盲,将不久于人世了!”
  “哦,但不知前辈患……”
  “不谈那了,我们说正经的,‘赤后门’传统的律例,是由女儿接传,每一个掌门人在婚配之后,所生的第一个女儿,是当然继承人!”
  南宫维道大感新奇,这真是闻所未闻的怪事,不由插口问道:“如果生下的是男孩呢?”
  “送与外人抚养,母子永不相见!”
  “这有乖人道!”
  “门规如此,谁也不能更改!”
  “如不生女儿呢?”
  “向外拣选资质上乘的认为义女,以接传递!”
  “前辈何以被囚?”
  “因老夫妄图打破这不人道的传统!”
  “哦!”
  “据那些女子无心透露,小友是被选中的赘婿?”
  “是的!”
  “你不答应?”
  “小可无法应命!”
  “那你死定了,从来没有人因拒绝入赘而能活着离开的!”
  南宫维道打了一冷颤,苦苦一笑道:“听天由命了!”
  老人激动地道:“小友,你能答应老夫一个要求,老夫设法使你脱身……”
  甫宫维道精神陡震,急声道:“是真的?”
  “当然不假!”
  “但不知前辈有何要求?”
  “你能活着出去,设法消除‘赤后门’!”
  “前辈,这……恐非易事……”
  “当然,这是件很艰巨的大事,但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依小可观察,:赤后门,武功诡异,而且随便一人,俱非庸手……”
  “小友,听说你是‘造化老人,之徒?”
  “是的!”
  “令师功参造化,你该不弱?”
  南宫维道苦苦一笑道:“目前小可的功力丧失而不能再复!”
  “别愁,老夫自有道理……”
  “前辈能令小可恢复功力吗?”
  “那问题稍后再谈,你愿意答应老夫所求吗?”
  “前辈的目的何在?”
  “维护人道,拯救那些后来的不幸者!”
  南宫维道坚毅地一点头,道:“小可应命,勉力以赴!”
  “好!”
  “前辈既有脱身之道,何不自谋脱身?”
  “唉,老夫说过,已不久于人世了!”
  “小可随身带有丹药,也许可以………”
  “不行!”
  “为什么?”
  “两个同逃,决无法脱身!”
  “何故?”
  “赤后宫周围十里之内,不分日夜,全在被监视之中;可说飞鸟难越,百里之内,眼线密布。如被发现有人逃走,必不择手段截刚”
  南宫维道略一思索道:“只要小可功力恢复,便不惧……”
  “孩子,你必须要有时间离开禁区,老夫将为你设法阻延对方发觉时间……”
  “前辈要牺牲自己?”
  “老夫已是油枯灯尽,大限将终了,迟早总是一死,倒是能在死前,碰上小友,真是天意,死可瞑目了!”
  南宫维道深情道:“这将使晚辈问心难安?”
  老人苦涩地一笑道;“孩子,难得你有这等存心,届时,你便知道你能逃出生天,是万幸的事了!”
  南宫维道停了一停道:“前辈的安排如何?”
  老人枯陷的眸中,闪动着泪光,悠悠地道:“孩子,我为此事筹谋了十年,但到头来仍须病死牢中,这是命,老夫以十年的时间掘了一条地道……”
  南宫维道震惊地道:“地道?”
  “不错,用双手与石块挖掘的,这对于一个功力丢失的人而言,是一项残酷的工作,其间的苦楚,可以想见……”
  “前辈已丧失功力?”
  “孩子,你应该看得出来……这地道由老夫所住的牢房床下,直通‘赤后宫’外,全长约百余丈……”
  “哦!”
  “单是掘出的土,便煞费周章,如非巧合,这计划便行不通“是的,百余丈地道,掘出的上当然可堆积成山……”
  “的确如此,是老夫首先发现牢底有一股地底水道,才兴起掘地道之念,掘出的土便倾人水道……”
  “地道完成了?”
  “可以这么说,距出土大约还有五尺,这必须要待行动时才能打通……’“前辈辛苦挖掘地道……”
  “当初,老夫有雄心要重出江湖,作为一番,及至地道完成,才发现自己已是日薄西山了……”
  南宫维道报以同情的一叹。
  突然,老人低喝一声:“躺下,别动!”
  一骨碌翻入床下,南宫维道才躺好,气孔中营火已照了进来,照射了一会之后,又告隐去,老人重新爬了出来,道;“每隔一个时辰照例查看一次!”
  “前辈不在牢房,不怕被发现吗?”
  “对我将死的人,她们早已放过了,除了每日两次饮食,与一次方便外,根本无人理睬!”
  南宫维道不由为之鼻酸,愤然道:“前辈与门主是夫妻?”
  “不错!”
  “难道对方一点夫妻之情都没有?”
  “身为‘赤后门主’,在乖张的门规下,人性已不存在!”
  “哼!想不到天下竟有这等事!”
  “亲情骨肉四个字,在‘赤后门’中是用不上的!”
  “的确应该消除!”
  “小友,你现在感觉功力丧失?”
  “是的,内元提不起来!”
  “你的功力仍在,只是被封罢了……”
  南宫维道激动道:“只是被封?”
  “不错,你既被选中作为‘赤后门’传种的工具,不会废掉你的。”
  “传种的工具”五个字,的确形容得非常恰当,令人听了啼笑皆非。
  “晚辈曾修习过撞穴之术,却不能自解……”
  “这便是‘赤后门’的功力奇诡之处……”
  “可是……”
  “怎样?”
  “不瞒前辈,晚辈身上所著锦衣,是师门至宝,刀剑水火不侵,且可维护穴道,晚辈想不透何以被制?”
  “赤后制穴手法,不按武林常规,你的宝衣仅能护身,却
 
第九章 佛门风波

 
 
  “少林掌门”与他身后的护法高手,面上变了色。
  “不死书生”落败,“少林寺”的命运便不堪设想了。
  就在少林僧惊惶骇震之际,只见“降龙手字文真”庞大的身躯连摇晃几下,退了王四步,才勉强稳住了,一滩鲜红的血,出现在他原来立脚的地方,这时在场的人才注意到他左肋以下的衣袍,全被血水浸湿,一滴一滴的血,仍不断往下滴。
  “金龙帮”众武士陡然色变。
  南宫维道调匀了呼吸,手中剑又斜斜上扬……
  ”降龙手宇文真”嘴角牵动了数下,立喝一声:“撤退!”
  众武士纷纷转身出寺。
  “降龙手宇文真”在两名武士扶持下,狼狈而离,一句交代的话都没有。
  南宫维道自知内伤不轻,如果跟踪追杀妄用真气,后果可能会很严重,而对方高手中有一半是“双龙武士”,拼杀起来,吃亏的恐怕仍是“少林寺’,所以他没有开口,也没有行动,眼巴巴望着对方撤离。
  待“金龙帮”的人退尽,“少林掌门”才开口道:“敬谢施主又解了少林一厄,施主伤得如何?”
  南宫维道回身上前数步,道:“不要紧!”
  少林监院“法本大师”步下台阶,先下令众弟子清理现“哦!他已为本门殉身,本座决定祈告祖师之灵,正式列为本门弟子,并依本门大礼善后。”
  南宫维道点子点头,心中感慨万端,觉得已无耽下去的必要。双手一拱,道:
  “晚辈告辞!”
  “少施主两度援手本门,全寺弟子感激不尽,施主现下负伤待疗,请留寺中调息,容本座尽一分心……”
  “盛情心领,不必了!”
  “施主执意要行,请接受本座一粒‘大还丹’!”
  “大还丹”是少林疗伤圣晶,等闲人要求一粒比登天还难。
  现在既主动奉赠,自己内伤也的确不轻,就受他一粒吧。
  于是,他重新拱手道:“如此晚辈就愧领一粒!”
  “少林掌门”一抬手,他身盾一名老僧顶礼退下。
  这时,院地已情理完毕,’寺内又恢复肃穆的气氛。
  工夫不大,只见那名老僧,匆匆奔出,神色仓惶,手捧一只玉匣,径趋掌门人身前,低声说了几句,双手呈上玉匣。
  “少林掌门”面色大变,接过玉匣,打了开来,用手捻起一张字笺,看了看,抬头向甫宫维遭道;“少施主,本座食言了!”
  南宫维道已知事有蹊跷,惑然道,“出了何事?”
  “少林掌门”手指一弹,那张宇笺平平飞到南官维道手中。
  南宫维道接在手中,一看,只见上面写丁七十狂草:“大还丹三粒拜领”,下方,绘了一技腊梅,手笔相当不凡。
  不用说,“大还丹”是被人偷走了,这偷儿可真绝,偷了东西还留字,“大还丹三粒”这表示全部仅得三粒,其珍贵可知,既属如此珍贵,收藏必甚严密,决不亚于秘籍宝典,这愉儿仍能得手,实在令人咋舌。
  一支腊梅代表什么呢?
  “掌门人,既属意外,晚辈感同领受了!”
  “本座十分过意不去……”
  “这倒不必,只是这盗丹之人,遗柬留字,决非无名之辈,不知对方究系何等人物,晚辈极愿知道?”
  “少林掌门”沉吟不语。
  “法本大师”却开了口。
  “少施主,关于一枝腊梅,贫僧有个耳闻……”
  “哦!请道其详?”
  “对方乃一名神偷,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不过,他作案时均留腊梅为记,到底他叫什么名号,恐无人能道。”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一样。
  南宫维道把字束就近递于“法本大师”,然后朝掌门人重施一礼,道:“晚辈告辞!…”
  “少林掌门”诚挚地道:“希望少施主能稍留疗伤?”
  “不必了!”
  “法本代本座送少施主!”
  “遵法谕!”
  南宫维道在“法本大师”陪同下,直至山门,才告别下山。
  目前,他急于要联络上“宏道会”的弟子,探查师伯范文昭的下落。
  他盘算着在登封城歇息一宵,然后取道开封。
  沿黄河两岸百里之内,可说是“金龙帮”的天下。
  他自知自己内伤不轻,如不及时疗治,再碰上“金龙帮”
  的高手截击,后果便不堪设想了,于是,他向峰腰奔去。
  不久,来到一处极为隐僻的林中,他选了一个天然土穴,跪落其中,然后取出师门伤丹,吞服了三粒,运功疗伤。
  “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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