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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剑影侠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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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人影纵横飞跃,此进彼退,一波接一波地猛攻。
南宫维道加速运功。 .
“双龙武士”志在“不死书生”,攻击之间。频施暗器,幸敕“天蚕衣”护体,暗器不能伤,但“天蚕衣”仅能护体,不能护头面,险象环生。
几波之后,见了死场。
于是——
惨号声!
闷哼声!
喊杀声!
交织成一曲疯狂而恐怖的乐章。
场中两个老太婆,仍舍生忘死地拼搏……
“双龙武士”似乎憨不畏死,一人倒下,立刻又补充上去,看样子,两名“赤后门”弟子,功力再高,在不断的车轮式攻击下,终必力竭而败。
两声栗人的惨哼,起自场中央,只见“金蝎子”与红衣老妇,双双跌坐地上,口角溢血,喘息如牛,已是两败俱伤。
数名武士,仗剑扑向红衣老妇。
红衣者妇厉吼一声,站了起来。剑光闪处,两名首当其冲的栽了下去,其余的窒了一窒,又再度进击。
惨号不停,血雨四进。
红衣老妇狰狞如鬼,虽然她已呈不支之势,只为了生命而挣扎,但剑出必伤人。
两名红衣少女,巳告不支,剑势失去凌厉,顿时险象环生,负创累累。
“金龙帮”方面,伤亡业已过半,但倚仗人多,战斗力彼消此长。
南宫维道功力已恢复了五成。
闷哼声中,一名红衣少女被迫离原位,卷入剑雨,两支长剑,挟奔雷之势,朝南宫维道当头罩下。
“哇!哇!”
身旁增加了两具尸体,他挺身站起,手中铁剑一片猩红。
南宫维道在心里暗叫了一声,虽然,他的功力只恢复了一半,但在仇恨的催迫下,杀机狂炽。
于是,他大吼一声挥剑扑入人丛。
这一来,形势大变,两名将要力竭而倒的红衣少女,压力顿解,虽无力再像先前的扑击,但已可自保。
攻击的主力,全移向南宫维道。
红衣老妇方面,也无形中减轻了危机。
血!
尸体!
残肢!
场面之惨烈令人心颤神栗。
活动的人影,不断减少,尸体成比例增加,栗耳的声浪逐渐低沉。
最后, “金龙帮”方面剩下寥寥不足十人,其余的非死即伤,“赤后门”
三个女人,也到了精疲力竭之境。
南宫维道面欲喷血,铁剑乱挥,几近疯狂。
“撤退!”
“金蝎子”摇摇不稳地站起身来,发出命令。
于是,生者狼狈撤退,伤者仍滚地呻吟。
南宫维道刚恢复的五成内元,又告耗尽,内伤又开始发作,他有心要追杀,但力不从心,双方都已离开了现场。
南宫维道以剑拄地,撑住摇摇欲倒的身影, 口角溢出血水,眼前阵阵发黑。
恐怖的大屠杀收场了。
夕阳与地上的猩红,连成一片,幻成了可怕的色彩。
就在此刻,一条白色人影,幽然出现,直奔南宫维道身前,南宫维道定眼看了看,不由惊魂出窍,暗道一声: “苦也!”来的,正是“白衣童面”。
他此刻连行动都很困难, “白衣童面”的功力,只比他略逊一筹,要反抗根本是办不到的事。
“白衣童面”哈哈一笑道:“不死书生,幸会了!”
南宫维道咬了咬牙,道:“阁下准备怎么样?”
“白衣童面”得意地道:“记得上次本人说过,有一天会再找你,不过遗憾的是我们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未免委曲了你!”
南宫维道怒喝道:“不必说风凉话,阁下意欲如何?”
“白衣童面”目光四下一扫,道:“此地不安全,方才离去的双方,必有一方在得到援手之后回头,我们得先换个地方再谈!”
“有什么好淡的?”
“当然有,现在收剑吧!”
南宫维道狠瞪了对方一眼,把剑归还鞘中。
“白衣童面”阴阴一笑,又道:“你这件锦衣有些古怪,既能避刀剑暗器,自然也能维护穴道,是么?”
南宫维道栗声道:“怎样?”
“没什么,说说而已,要制你穴道,当然不能隔衣而点……”
说着,一手抓住南宫抓住甫宫维道右臂,一手伸入衫底,连点数指,南宫维道凄哼了一声,软瘫了下去,“白衣童面”顺势把他挟了起来,弹身向林深处奔去。
南宫维道穴道被制,只觉昏昏沉沉地,连思想都无法集中,一任对方挟持而行。
天色逐渐昏黑,最后,夜色覆盖了整个大地。
阳武城外。
坟场——,
时方过午,但荒烟蔓草的坟场,并不因是正午而减少了阴森之气,一具白木棺材,由四名粗汉扛着一个披麻孝子,手执引路幡,低头前行,棺材后随着一个四十余岁的庄稼汉子,手里担着一篮香纸。
这一个丧葬行列,显得无比的孤凄。
不久,来到坟场靠林的一角,一行人停了下来。
那披麻戴孝的孝子,扔去了引路幡,脱去了麻冠孝袍,向庄稼汉子道:
“大爷,到头了,请……嘿嘿,您老照约定赏赐。”
“慢着!”
“大爷,小的们都是苦哈哈,您老……”
“我没说不付钱!”
“是!是!”
“还有件工作你们做一下!”
“您老吩咐?”
“挖个坟坑!”
那做孝子的目注四个抬棺木的粗汉,道:“哥们,辛苦一下,事完好上路!”
四粗汉耸了耸肩,无可奈何地从棺木上取下铁锹,动手挖坑,不到半个时辰,一个长八尺宽四尺的深坑,挖掘完成。
被称作大爷的庄稼汉子阴阴地一笑,道: “来,帮忙下葬!”
四粗汉用绳索套住棺材两端,由那做孝子的帮扶着,把棺木徐徐吊落土穴。
突然,那庄稼汉子,双手齐扬,指风射处,五人个个闷哼了一声,倒栽落入上穴之中,,再没声息了,庄稼汉子跳落穴中,扳开棺盖,棺材内是一个英俊的锦衣书生,状似熟睡,一点不像断气的人。
那书生被庄稼汉子抱出土穴之外,然后持锹铲土,把五人连同空棺一起埋葬,事毕,没入林中。
不多一会,一个白衣人自林中幽然而现,面上戴着一个童脸面罩。
白衣人手指点处,那书生突然还阳复活。
“不死书生,我们到了!”
这书生,正是南宫维道,白衣人便是“白衣童面”。
“这是什么地方?”
“阳武城外的荒坟场[”
“意欲何为?”
“不说你也该明白!”
南宫维道咬牙切齿地道:“白衣童面,你认为我会答应救你母亲出困吗?”
“你会的!”
“那你错了,办不到!”
“白衣童面”嘿嘿一笑道:“不死书生,你还不想死吧?”
南宫维道厉声道:“我如不死,必杀你!”
“白衣童面”颔了颔首,道: “当然,不过,如果我要你死,你能不死吗?”
“怎不下手?”
“本人的目的并非要你的命,而是要你破那鬼阵,使家母能脱困厄!”
“我说办不到!”
“不死书生,何苦呢?你还有壮志未酬,别的不说,你这一身功力,普通人难望项背,遽而言死,岂不自负负人又负天?”
南宫维道一颗心顿向下沉,不错,自己不能死,父母血仇未报,死难会众之债未讨,“流云双剑客”之义未答,如果死了,对不起生者,也无面见死者,还有,那些志谋复会的遗士,血不能空流,力不能白费,而自己又巧获奇缘,成了。
‘造化门’’唯一传人, “负天”二字,的确言之中肯,不能死!不能死……
但,此女魔乃师父“造化老人”生前所禁,一旦纵出.,江湖又将遭劫,又何以对师父在天之灵呢?
“白衣童面’’见甫宫维道沉吟不语,接着又道: “不死书生,你是聪明人,别做笨事!”
南宫维道心念疾转,事逼如此,不如先纵之出,脱过这一关,然后再设法降之,可是对方井非正道,如果事完下手,自己白死不说,还替武林带来祸患……
于是,一横心道:“办不到!”
“白衣童面”怪笑一声道: “本人可以废你功力,残你双目,让你现世一辈子!”
南宫维道心头为之剧震,这可就比死可怕了,的确,对方是做得出来的。
但傲气使他不愿妥协,咬紧了牙根道:“你无妨说得更残酷些,在下不受威胁!”
“你狂做得真是可以?”
“哼!”
“‘不死书生,坦白讲,家母被‘造化’老鬼禁制时,本人尚在稚龄,受尽磨难,方始长大成人,数十年来,为了救母,不遗余力,这目的本人誓不择手段达到,谁无父母,换了你又当如何?”
南宫维道心中一动,不错,这是人之常情,,但……
“在下也坦白讲,令堂一旦脱困,又将使多少无辜遭殃?”
“不会!“
“不会?”
“本人保证只找‘造化老人’一人讨帐!”
南宫转念道:“造化老人年高百岁,如已不在人世了呢?”
“他总有传人!”
“如果没有呢?”
“鞭尸!”
南宫维道打了一个冷颤,栗声道; “造化老人侠义为怀,所作所为,不过为了‘天道,‘人道’四字……”
“住口,囚人数十年,便失人道!”
“令堂茶毒生灵;两道全失……”
“不死书生,闲言少叙,你到底答不答应?”
南宫维道心念一转,道:“事了之后,你如何处置在下?”
“白衣童面”毫不思索地道:“复你功力,让你上路!”
“你不怕在下回头讨帐?”
“哈哈哈哈,不死书生,本人一向蔑视正遭,但冲着你这句话,本人决不食言,以后的事以后再谈!”
“在下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令堂出困之后,该好好终其天年,别再寻仇报复!”
“这一点恐难办到,数十年积恨岂能轻易化解。”
“如她此生不能出困呢?’
“白衣童面”厉吼道:“能,就在今日!”
“你知道在下准答应吗?”
“不死书生,为了你刚才一句话,本人不愿以诡言相对,口头答应,心里则否,总之,你非答应不可!”
南宫维道心想,罢了,自己是“造化门”传人,这过节理应自己承当,且成全他人子之情,再思补救之道,心念之中,道:“有句话先声明……”
“说吧!”
“如果令堂出困之后,秉性难移,再无辜害人,在下会不择手段以补过!”
“可以!”
“在下答应了!”
“我们立刻行动……”
“你不能先解在下穴道?”
“本人答应事完!”
“白衣童面”一把挟起南宫维道,朝巨家奔去,顾盼间,来到巨冢奇阵之外,只见“白发红颜”端坐墓头,厉声大笑道:“孩子,成了吗?”
“娘、他答应了!”
“哈哈哈哈,孩子,真亏了你!”
“白衣童面’’向南宫维道道:”你用口指点,我带你走!”
南宫维道在心里暗自对师父祷告了一番,然后指示入阵门户,在外行人眼中,这小小阵势,不殊金城汤池,但对于会者来说,只是些木石而已。
左转,右折;进进退退,转眼到了墓前。
“白衣童面”放落甫宫维道,朝地上一跪,颤声道: “娘啊!数十年来,我母于咫尺天涯!”
“白发红颜”颤抖着手,抚着“白衣童面”的头顶,语不成声的道:“想不到为娘的能重见天日,孩子,起来!”
“白衣童面”站起身来。
上次南宫维道见到“白发红颜”时,是在晚上,而且还隔了一段距离,现在是大白天,而且近在咫尺,观感自是不同,这女魔白发如银,但面目姣好有如青春少女,只是那眸中发射的绿光,令人打从心里冒出寒气。说她是旷代女魔可以,说她是武林中的怪物,亦未尝不可。
突然,“白衣童面’目注远处道:“娘,有人来了!”
“什么样的人?”
“可能是‘金龙帮’巡逻的!”
“别理他们!”
“我们还是避一避,别让人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好,入墓吧。”
南宫维道也被带入墓中,墓内的情况,全非他的想象,珠光宝气,布设华丽,从门户可以判断这是一座地下冥宫,只是这饮食的来源,便令人迷惑了。
“白衣童面”目光四扫,惊奇地道:“‘娘,这地方不错!”
“白发红颜”朝椅上一坐,道: “孩子,你便是在此出世的!”
南宫维道从这句话中,明白这古墓冥宫,本是这女魔的巢穴,师父在外面加了禁制,把她困在其中。
“娘,我们何时离开?”
“我们不离开!”
“不离开?”
“这是极好的居所,娘大半生消磨其中,怎能抛弃,只要知道进出阵式之法,岂非最好的安身之所,阵式成了古墓的庇护,格格格格……”
南宫维道憋不住好奇之念,突然开口道:“此墓被奇阵所困,饮食如何供应?”
“白衣童面”道:“此中有地泉灵菇,可以充饥解渴,其他食物可以隔阵凌空抛入!”
南宫维道暗付,自己早该想到这一点的,大凡奇门阵势,制人而下制物。
“白发红颜’冷眼一扫南宫维道,阴侧侧地道:“这小子,当初为娘好言相求不应,看着惹厌,孩子,如何处置他?”
“放他走!”
“什么,放他走?”
“是的!孩儿曾答应过他!”
“孩子,你何时学会言出必践?”
“对他是例外!”
“那岂非秘密尽泄!”
“孩儿相信他的为人,不会!”
“出了差池呢?”
“孩儿打发他上路!”
“白衣童面”带南宫维道出了墓门,先看了一下外面动静,然后伸指连点,解了他的穴道。
南宫维道功力尽复,一跃而起,道:“阁下不怕在下反目相向吗?”
“我知道你不会!”
“阁下有此自信?”
“本人一生不相信人,但相信你是一名真武士。”
“阁下不会后悔?”。
“要杀你早已下手!”
“杀了在下你如何出阵?”
“哈哈哈哈,不死书生,白衣童面成名并非侥幸。论功力,你胜一筹,论智谋你年纪轻了些,早在进阵之际,本人步步做了记号,现在进出已如坦途了!”
南宫维道着实佩服对方这一手,不禁脱口道: “在下佩服!”
“咱们双方诺言已践,你可以走了……”
南宫维道心想,是否此刻抖明身份,丁断这场公案呢?但转念一想,师父早已辞世,遗蜕在绝谷禁宫,决不能受扰,只要“白发红颜”母子不再为恶,就让她安度晚年吧,数十年幽囚,这惩罚已够了,不必赶尽杀绝。
于是,他一拱手道:“在下重申前言,希望阁下母子能束身自爱,杜绝恶源,后会有期了!”说完,大步出阵,将及阵门,目光触及师父所留的那块石碑,不期然停了脚步,
“造化老人禁”。
他望着碑上的字出了神;他想:自己是在违逆师命“突然,他发现石碑的反面,也似有字迹,忙用手拂去苔藓,一行字现了出来:
“解此禁者,吾传人也,阅后毁之。”
南宫维道俊目圆睁,激动得全身发颤,想不到师父对先天易数,有如此高的修行,竟能在数十年前,算定他的传人来解除这女魔的禁制,既是如此,当不算违命,内心的不安,登时烟消云散,如释重负。
师命如此,只要“白发红颜”母子不再作恶,这段公案,便算了结了。
于是,他举掌劈碎丁石碑。
出阵之后,他弹身便朝昔日独臂老者尤允中托身的农舍奔去。
到了地头,一看,不由呆了,哪里有什么农舍的影子,只是一片废墟,杂草蔓生,园圃仅剩下隐约的轮廓,触目一片凄凉。
是毁于“金龙帮”吗?
还是情况转变,无法立足,自毁他迁?
尤允中也是“宏道会”遗老之一,全家为复会报仇而献身,他们平安吗?
他黯然神伤地痴立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只是,心中的怨恨更深了。
痴立了一会,他茫无目的地朝不久前师伯“野和尚”遇袭的“野渡头”走去。
正行之间,忽地发现路旁石上有一个“三环”暗记,不由心头一震,师伯说过这是会中遇急难时求援的讯号。
“三环”暗记之旁,有一个箭头,指示方向。
他毫不犹豫地循箭头所示方向奔去,奔了一程,又是一个“三环’’暗记,方向却改变了,如此上连五个暗记,把他带到了一片荒林之前,这荒林面对大河,连接着无尽的芦苇。
一声凄哼,发自下远的林边乱草丛中。
南宫维道心中一动,以闪电身法扑了过去,目光扫处,不禁失口惊呼:
‘‘呀!”只见一个青衣少女,遍身血污,衣裙破碎,再一细看,顿时栗呼一声遭:“小芬姑娘!”
她赫然是独臂老人尤允中的女儿小芬。
小芬睁开血红而失神的眼,望了一会,突地面容抽搐,凄厉地吼道:“禽兽,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娇躯一阵扭动,却挣扎不起来。
南宫维道全身一颤,道:“小芬姑娘,你认不得我了,不死书生……”
尤小芬杏目大睁,激动地道:“不死书生?”
“是的,不死书生!”
“啊!少主,少主!”
“怎么回事?”
小芬惨白的嘴唇连连颤动,目眦欲裂地道: “少主,我……要死了!”
南宫维道心想,她唤自己为少主,显然师伯范文昭没有死于“赤后宫”,不然她何能知道。
“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被贼子奸污了!”
南宫维道如遭雷击似的一震,厉声道:“谁?”
尤小芬以袖掩面,怨恨地道:“金龙帮少帮主朱文华!”
南宫维道咬牙切齿地向空中一挥拳,蹲下身去,道:“我把他碎尸万段!”
“少主;家师………急难!”
“在哪里?”
“穿林而去,不远……”
“姑娘似乎还受了伤……”
“别管我了,我快死了。”
“我这里有丹药……”
“不!”
南宫维道手足无措,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一个黄花少女,被人强奸,是世间最残酷的遭遇,纵不因伤致死,也会寻死,怎么办呢?她师父又在急难待援之中……
尤小芬再次厉叫道:“少主,走,迟就来不及了!”
“但,姑娘……”
“只当我已经死了!”
就在此刻,只听有人声音:“这里有人声!”
“看看去!”
两条人影,仗剑扑了过来。
南宫维道一长身站了起来。
“呀!”
“他……不死书生!”
来的,是两名“金龙武士”,一见南宫维道之面,不由吓呆了。
南宫维道登时怒从心上起,恶从胆边生,满腹的杀机,正没处发泄,“噌”
地拔出铁剑,暴喝一声:“你们这批该死的弹身,挥剑。
“哇!哇广惨嗥声中,两名“金龙武士”一个断头,一个被拦腰截为两段。
猩红的血,把草丛染成一片刺目之色。
又是一条人影,飞掠而至。
南宫维道一抖铁剑,只见来的,是一个青衣妇人,绢帕包头,神色仓惶,南宫维道手中铁剑迎着对方……
突听尤小芬尖叫一声:“停手!”
南宫维道硬生生把剑撤了回来,那妇人已到跟前站定,“娘啊!”
南宫维道悲呼一声,跪了下去。
这妇人,正是他朝夕惦念的母亲,不,该说是义母了。
她,就是吴方的妻子董淑筠。
董淑筠惊叫了一声,窒了一窒,随即一扑而前,坐了下去,双手抓住南宫维道的肩头,语不成声地道:“孩子……孩子……是梦吗?”
南宫维道泪珠滚滚,哀声道:“娘,不是梦!”
董淑药目光一转,惊叫道:“小芬!”
南宫维道忙道:“娘,她受了伤,而且……”
董淑筠挺身而起,急声道:“孩子,你的一切,范师伯都告诉我了,现在你快去援手周前辈,这里有我……”
“娘……”
“快去,有话以后再说!穿林直走!”
南宫维道起身无限依恋地望了他义母董淑筠一眼,道:
“娘,孩儿就去,你……注意小芬!”
说完,如一阵轻烟般飘离。
他照着指示的方向,穿林急驰,约莫里许,耳旁已闻到呼喝之声,身形一紧,加速奔去。
疏林掩映中,现出了一方草场,一栋茅舍。
茅舍前草场上,人影憧憧,不下二十人之多。
南宫维道如鬼魅般飞了过去,不带半丝声息,一眼扫去,他已看清了场内形势,屋门前, “神针射斗周础”,浑身浴血,与一个红发红须持剑老者兀立对峙,场中央,至少有十具尸体,尽是“双龙”为志的武士,另外约二十名左右武土,呈半月形环立。
看情况,“神针射斗周础”已到了最后关头。
突然,南宫维道瞥见一名锦衣武士,杂在黑衣武士群中,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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