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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剑影侠魂-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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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师徒是什么样的师徒,不问可知了。
  南宫维道杀机如潮涌。
  秃头老者伸手一抓, “玉蝴蝶”向后一缩, “嗤!”衣襟被整幅撕落,颤巍巍的乳峰弹了出来,竟是全身赤裸。
  这不堪入目的一幕,把南宫维道肺都几乎气炸了。
  天底下竟然有这等怪事,荡妇,淫虫,竟盗用了神圣的师徒名份。
  他一咬牙,飞身……
  “嘘!”
  身后一声轻嘘,衣角竟被拉住。
  蓦然回首,只见那庙祝竟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身后,正待开口,风声响动,那淫虫带着“玉蝴蝶”越墙而去。
  南宫维道不由心火大发,怒声道:“什么意思?”
  那庙祝一抹脸,变了形象,低声道:“暂勿撩拨他!”
  这庙祝,赫然是“野和尚”改扮的。
  南宫维道吃惊地道:“原来是师伯!…
  “孩子,我们就在此地谈谈吧!”
  “想不到师伯在此……”
  “听吴弟媳说,你要布阵护庄,情形怎样?”
  “已大功告成!”
  “哦,好,我们可做根据地了。”
  “我义母他们呢?”
  “尚在百里之外!”
  “师伯一人来此?”
  “嗯,目的是要找你!”
  “镇内那小店……”
  “我们的人,如何入庄?”
  “侄儿已绘有阵图,可供指引……”
  “附近情况如何?”
  “行尸武士出没无常……”
  “这……”
  “侄儿已有解决之道。”
  “噢?”
  南宫维道自锦袋中取出十—枚香荷包,同时把来路与作用说了一遍, “野和尚”范文昭听得直摇头,连道: “怪事!怪事!”
  “师伯可以联络会中人分批进庄,但行动一定要隐秘,不能让仇家密探探知,否则香囊也无效。”
  “这我知道,‘行尸武士’一共多少?”
  “已露面的四名!”
  “难对付么?”
  “全身刀剑不入,暗器难伤,功力高得惊人,根本就不是人。”
  “那是怪物了?”
  “可以说是!”
  “怪物必有人操纵驱使了?”
  “崆峒‘魔魔道人’!”
  “啊!那肆虐关外的恶魔,你……怎知道?”
  “是‘金钗魔女’说的!”
  “她……”
  “她现在庄中。”
  “对了,你可见到‘神针射斗周础’?”
  南宫维道神情一黯,道:“走了!”
  “野和尚”,惊声道:“走了?”
  “是的!”接着,南宫维道把周础所讲的故事略述了一遍。
  “野和尚”叹息了一声道:“我们失去了一个有力臂膀,但他的处境值得同情,也令人惋惜!”
  “师伯,那三名道士怎么死的?”
  “中了剧毒!”
  “玉蝴蝶的杰作?”
  “嗯,那贱女人在房外洒了剧毒,三道士不明究竟,闻声前去察看,触毒而亡,我来不及阻止。”
  “师伯为何阻止侄儿向对方下手?”
  “你知道那老者是谁?”
  “他是谁?”
  “野和尚”范文昭道:“你听说过‘鬼见愁’其人否?”
  南宫维道骇然大震道:“鬼见愁?”
  “不错,当世第一个毒道高手!”
  “阿!”
  他立即想起了倒卧路旁的高手奚有为,据奚有为说,他中的是“神仙倒”剧毒,当世能施此毒的,只有“鬼见愁”一人,是自己以血把他救活的、这盖世毒物被“金龙帮”所网罗,不知又要有多少人遭劫。
  如此说来,“鬼见愁”的确是集“淫”“毒”“残”“狠”之大成,怪不得不见他出手,“金刚王吉”便自裂身惨死。
  错了,不该放过他。
  师伯该知自己不畏剧毒,这个机会一错过,再找他便难了。
  “行尸武士”,再加上“毒”,比数百高手更要可怕。这两物不除,根本别谈复会报仇,武林天下必将步入末日之途。
  “金龙帮帮主朱自信”能利用这等穷凶极恶之辈,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奸雄手腕也着实令人震惊。
  “野和尚”继续道:“孩子,别懊丧, ‘鬼见愁’不单是毒道魁首,身手也相当惊人,你当时如果出手,未见得能除他师徒,但身份一露,对方势必倾力对付,本会弟子多数在这一带活动,必将首遭其殃。”
  南宫维道颔首道:“是的,,侄儿并不懊丧。”
  “复会报仇是大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故必须谋定而后动,切忌作孤注一掷之冒险,你以为如何?”
  “师伯说得是!”
  “你下一步如何行动?”
  “侄儿准备在庄院附近接应自己人入庄,事毕之后,首先谋求解决‘行尸武士’之策,以及对付‘鬼见愁’之道,这两件大事必须先办妥。”
  “孩子,这工作相当艰苦……”
  “是的,但非做不可……”
  “再从长什议吧!”
  “师伯是传消息还是亲自带领会友?”
  “看来要亲自走一道!”
  “大概要两三日才能回来吧?”
  ”嗯,大概是,你现在乘夜回庄去吧!”
  “此地善后……”
  “会有人清理的。”
  “如此,侄儿告辞……”
  “你去吧,谨慎小心。”
  “谨尊师伯之教!”
  说完,从屋面飞出庙外。此时,三更已过,镇上的灯火,已寥如晨星,他已无回镇的必要,当下绕镇而过,直朝庄院方向奔去。
  单“行尸武士”已够困扰,现在又加上一个毒物“鬼见愁”,这使南宫维道心头感到无比的沉重。
  约莫五更初起,南宫维道抵达庄院之前,他先隐入庄前林中察看动静。
  四周静寂如死,只有风吹树梢的“丝丝”声。
  突然,数条人影,绕庄院外围,从侧面奔了过来,当先的看似一个女人。
  南宫维道不由心头一动。
  来的一共五人,当先竟然是“玉蝴蝶潘巧巧”,随在其后是四名“双龙武士”,看情形,对方必有所图谋。
  五人径朝林中奔来。
  南宫维道立即闪退,借树隐身。
  五人到林中停下身子,距南宫维道隐身之处约四丈左右。
  “玉蝴蝶潘巧巧”首先开了口:“目前形势已经侦察清楚,只待明晚动手了!”
  武士之一道:“怕的是‘不死书生’阻挠。”
  “他如现身,自有‘行尸武士’对付!”
  “但据说‘行尸武士’不伤他?”
  “这是他从死者身上取去香药所致,此事不中虑,‘魔魔道长’已有安排。”
  南宫维道心头大震,不知对方明晚要采取什么行动?“魔魔道人”已有安排是什么意思?香囊之事已被对方觉察,必谋对策,三日内,会中人便要分批入庄,这实在令人忧虑。
  另一武士道:“禀护法,方才据报,附近所伏暗探,全部离奇失踪!”
  “玉蝴蝶”惊声道:“全部失踪?”
  “是的,卑属判断可能是‘不死书生’下的手!”
  “嗯!这得彻查!”
  南宫维道心中一动,这准是“一枝梅”那怪人下的手。眼下该怎么办呢?一举而拼杀五人,恐怕不易办到,“双龙武士”身手不弱,首先对付“玉蝴蝶”,四武士势必不战而逃,如果从不同方向逃遁,便难以一一追杀,总有一二个漏网,而听对方口气, “行尸武士”尚潜伏附近,一闹开来,对方的阴谋便无法获悉了,即使擒到活口追问,必属徒然,对方又会改变计划。
  “玉蝴蝶”一抬手,道:“我们走吧,天快亮了!”
  南宫维道转念一想,决不能放对方走,杀一个算一个。
  “玉蝴蝶”这类女魔也是相当可怕的人物,记得在江边“野鸭渡”,连师伯范文昭都几乎遭她毒手,若不乘机除去,将来会中人又不知要有多少人受其害。
  转念间,正待现身出手,身后不远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顿时心头一震,下意识地想到了“行尸武士”,立即回身探察,那声音又停止了。
  只眨眼工夫,“玉蝴蝶”一行五人已飞掠而去。
  南宫维道运足目力,仍然什么也没有发现,不由大感惶惑,,那声音分明是高手行动的声音, 自忖决没听错,怎会没了影子呢?
  突然,一个苍劲的声音道:“到庄后林中来!”
  南宫维道一听,是“一枝梅”的声音,料他阻止自己现身,必有用意,当下,毫不犹豫地朝庄后方奔去。
  顾盼之间,来到庄后林中,直觉地先去察看那暗道出口,一切并无异样, 自己所留的警告暗记也还在, 目光扫处,忽然、发现石头脚边放了四个瓷坛,不禁大感奇怪,伸手去……
  “一枝梅”的声音倏忽传来:“别碰它!”
  南宫维道惊得一缩手,道:“这是什么东西?”
  “剧毒!”
  “毒?”
  “一点不错!”
  “怎么回事?”
  “慢慢告诉你,你方才看到那五个人了?”
  “是的!”
  “你猜他们准备做什么?”
  “晚辈也正为此而感到不解。”
  “对方准备在这庄院四周布毒!”
  南宫维道这一惊非同小可,栗声道:“布毒?”
  “一点不错,你布的奇阵阻止了对方,对方便在外围布毒阵以阻止你们进出,这着棋很妙吧?”
  “这的确是意想不到的事,幸亏老前辈识破了这奸谋,不然后果太可怕了,难怪对方说明晚采取行动……”
  “对方此来,便是侦察地形,以便布毒!”
  “刚才是前辈发出声响,阻止晚辈现身出手?”
  “不错。”
  “为什么?”
  “如不让对方遂愿,另出花样,岂不防不胜防。”
  “可是毒阵一布,这庄院岂不变成死地了?”
  “当然不会!”
  “晚辈不懂?”
  “你看到四个瓷坛子了?”
  “是的!”
  “老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四个同样的瓷坛……”
  “不是说里面是毒吗?”
  “对呀!”
  “晚辈更不解了?”
  “是老夫发现了对方的毒谋,所以想办法把对方的四坛药调了包……”
  南宫维道更加骇然,激动地道:“调包?”
  “不错,是老夫的拿手好戏!”。
  “对方在使用时如发现调了包,岂不……”
  “很难发现,因为这太出人意料之外。”
  “晚辈是说启坛之后?”
  “不会。首先,四个坛子外型完全一样,而里面的东西也一样,所差的只是那调包的毒药毒不死人!”
  “怎么会呢?”
  “那只是河沙,不是毒药!”
  “哦,晚辈明白了,对方的毒药与沙一样?”
  “对了,毒沙,把毒掺和在沙里。你想,任何毒药,能炼成一小瓶已经不易,哪来四大瓷坛之多,这是因为那‘玉蝴蝶’在向四名助手讲解撤布的方法,并开坛取出给他们观看,被老夫看到,所以才想出了这调包之法……”
  “啊!”
  “对方布毒之后,以为有险可凭,监视必然松懈,这对你们会中人行动有极大好处,故老夫当时阻止你现身出手!”
  “老前辈设想周密,晚辈十分佩服。”
  “不必给老夫戴高帽子,因为是你,否则老夫不会管这闲事。”
  南宫维道愕然道:“晚辈什么值得老前辈如此错爱?”
  “一枝梅”哈哈一笑道:“当然有道理,以后你会知道的!”
  “何不现在示知?”
  “不行,时间未到!”
  南宫维道十分困惑,但对方不肯说,他也无可奈何,本来“一枝梅”在伸援手之初,他便感到意外;这一说,显然内中还有文章,只是对方决无恶意或阴谋罢了。
  “晚辈有个疑团, 已憋了很久,不知当不当问?”
  “说说看?”
  “老前辈曾取走少林寺仅剩的三粒‘大还丹’?”
  “噫,你怎么知道?”
  “晚辈有次到少林寺,适逢外敌侵扰,晚辈伸手管了闲事,受了点伤。少林掌门人欲以‘大还丹’相赠,才发觉已被老前辈取走……”
  “哈哈,取走,你怎不说偷走呢?”
  南宫维道面上一热,道:“者前辈留有字柬,显示明人不做暗事,说取走并无不可!”
  “别给老夫面上贴金,留了字还不是偷?并未得物主许可呀!”
  “但仍不失光明。”
  “算了吧,要光明就不偷了!”
  “老前辈取走‘大还丹’必有重大用途?”
  “你说对了,为了救人,不得不如此!”
  “啊!但不知救的是谁?”
  “—个遭遇奇惨的同道,老夫从坟墓中救他出来……”
  “坟墓中?”
  “不错,他是被人活埋的!”
  南宫维道打了一个冷噤,栗声道: “活埋!什么人施这残酷手段?”
  “赤后门!”
  南宫维道不由心头剧震。
  “赤后门?被活埋的是谁?”
  “云中鹤东方英!”
  “啊!”
  南宫维道惊呼一声,全身发起抖来,凄惨的往事涌上心头。
  自己着了“赤后门”的道儿,被带入宫,拒绝招赘之议,被囚入地牢,巧逢“云中鹤东方英”,利用他费了十年时间掘成的百丈地道得以逃生。
  东方英是当今门主的丈夫,为了想改变人神共愤的门规而被囚。
  他之所以被活埋,不用说是受了自己之累。
  由此他联想到了酷似周小玉的“赤后五世”。
  “云中鹤东方英”没有死,这困人的谜就可揭开,如果“赤后五世”是东方英与“赤后门主”所生的女儿,她便不是小玉。
  “你难道认识他?”
  “岂止认识,他老人被活埋是为了晚辈……”
  “哦!对了,他曾说过救了一个少年出狱,原来就是你。”
  “如果他不被老前辈所救,晚辈罪孽就深重了!”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假使老夫不到嵩山后峰采药,便碰不到此事,如果少林不发生意外,老夫也很难得手“大还丹’!”
  “啊,老前辈取丹之日,也就是晚辈到少林寺之时?”
  “大概前后差不了多少时候。”
  南宫维道激动不已地道:“不知东方前辈现在何处?”
  “可能在沁阳—带!”
  “沁阳?”
  “不错,他说要清理门户!”
  “清理门户?他是一家之长?”
  “白鹤帮帮主!”
  “这帮派仍存在吗?”
  “早就被‘金龙帮’吞并了!”
  “那他清理什么门户?”
  “现在的‘金龙帮’沁阳分帮帮主‘飞天小神龙张之凡’便是他的传人!”
  “那他……”
  “白鹤帮是张之凡那不肖拱手让与‘金龙帮’的,不然他怎能当分帮主!”
  “东方前辈不是功力尽失了么?”
  “大还丹起死回生,活了他的生机,老夫助以一臂之力,便使他前功尽复。”
  “哦……不好!”
  “什么不好?”
  “金龙帮高手如云,东方前辈要清理门户,恐怕凶多吉少!”
  “老江湖自有他的打算、可为则为,决不致鲁莽行事,这可不必替他担心,临别时,老夫也以此相嘱!”
  “晚辈要去找他……”
  “何事?”
  “一方面叩谢当年救命之恩,一方面或为他尽一分绵薄,另外想请他老人家证明一件事!”
  “什么事?”
  “当今的‘赤后门’少主是否是他女儿!”
  “何时动身?”
  “等敝会中人入庄安居之后!”
  “嗯,天快亮了,你入庄歇慈吧,把这四坛毒药搬入庙中藏好!”
  “何不毁了?”
  “将来也许有用!”
  “这……”
  “老夫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不屑于利用这剧毒之物。”
  “晚辈是有这意思,不过……东西是老前辈得来的,老前辈有权决定!”
  “老夫很欣赏你的为人。你走吧,东西由老夫销毁。”
  “如此,晚辈告辞!”
  南宫维道回到庄中,不愿惊动“金钗魔女”,随便拣了间房安歇,此时距天明已不远,他也无心睡觉,跪在床上运本门心法调息。
  红日满天,他收功出房,到了前面正厅,见“金钗魔女”正默然孤坐。蒙面中已除去,那奇丑的面容使南宫维道为之心颤。那是她不幸的标志啊!
  “金钗魔女”起身道:“孩子,你回来了?”
  “是的!”
  “你怎么一去不返,我担心……”
  “小侄是到宋家店联系会中人!”
  “哦!结果如何?”
  “已见到我师伯范文昭,大约明后天他们便可到来!”
  “金钗魔女”幽凄地一笑,道:“孩子,我要走了!”
  南宫维道一怔,道:“伯母要去何处?”
  “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容身?”
  “伯母原来答应小侄留在此间的?”
  “我不想见任何人……”
  “这一点,小侄可以安排……”
  “听我说,这一天一夜,我突然想透彻了,夫妻、母女,一切都是空的,争来争去,争的是一口气,得到的又是什么?我所遗憾的是身为江湖儿女,不得不走上这诡谲而悲惨的道路,何苦呢。”
  这一席话,出自“金钗魔女”之口,南宫维道并不怎样惊奇,因她本是一个命运乖歼的女子,他只感到有些鼻酸,不知是同情她,还是替自己可怜。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恨生为江湖儿女”,一句话道出了江湖人的心声,身不由己啊!
  他感到无话可说,但又不能不说。
  “伯母已绝意江湖?”
  “可以这么说。”
  “小玉呢?”
  “金钗魔女”一怔,随即凄凉地一笑: “她有她自己的命运,她长大了,做母亲的不能保她一辈子!”
  南宫维道的确词穷了,无可奈何地道:“不错,可是……”
  “孩子,正如你昨天所说的,比如我死在她手里,或死在‘赤后门’人手下,又怎样?我想不开,走极端,结果是什么?”
  “伯母的想法完全改变了!”
  “如果我早想得开,悲剧不会发生,也不致落得如此下场。我所爱的人呢?我牺牲自己,得到的代价是什么?孤苦伶仃,无尽的悲哀……”
  她的眼睛湿润了,奇丑的面容在抽搐。
  南宫维道知道劝也无用,黯然道: “如果小侄寻到小玉,何处去见伯母?”
  “金钗魔女”泪水滚落腮边,久久,才幽幽一叹道:“她如果愿见我一面,到从前的地方来!”
  “伯母一定要走?”
  “我为什么要留下?”
  一句话反问得南宫维道哑口无言。怔了片刻,才道:“伯母何时动身?”
  “现在!”
  “有什么教言没有?”
  “金钗魔女”闪动着带泪的目光,道:“只一句话,你如果真的喜欢小玉,将来你们如能结合,望你善始全终。”
  南宫维道激动地道:“小侄发誓做到!”
  “好!我放心了!”
  “小侄送伯母一程……”
  “不必了!”
  “此地仍在对方监视之中。”
  “哦!”
  南宫维道怀着异样的心情,伴同“金钗魔女”从后面出庄,然后穿林疾奔,一口气行了四、五里,料已超出了“金龙帮”的监视范围,才停下身形。
  “孩子,你可以回头了。”
  “再送伯母一程……”
  “不必!”
  “对了,有件事忘了禀告伯母。”
  “什么事?”
  “关于小玉的……”
  “噢,你说吧!”
  “有一个人,可以证明‘赤后五世’的真正身份!”
  “谁?”
  “赤后门主之夫,‘云中鹤东方英’老前辈!”
  “什么,东方英是‘赤后门主’的丈夫?”
  “只有他可以证明此事!”
  “金钗魔女”欲言又止,最后道:“你何时去办此事?。
  “待这里的事有了安顿之后,立即动身!”
  “好……你……我希望有个好的结果。不过,如果证明了她是小玉,而她的心神受制,如何使她复原呢?”
  “小侄不计任何代价,务必使她复原!”
  “但愿天可怜她,如果她不是呢?”
  “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她!”
  “孩子,我很感激你,我……得上路了,你回去吧,珍重!”
  “伯母不说再见吗?”
  “未来的谁也料不定,说与不说都是一样,我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急掠而逝。
  南宫维道呆望着“金钗魔女”消失的方向,报以一声长叹,自言自语地道:“这悲剧该结束了!”伫立了片刻,他掉头奔回庄去。
  到了庄后林中,正待入阵进庄……
  一阵风声响动,他机警地回过身来,不由大惊失色,一座黑塔似的“行尸武士”矗立身前。
  南宫维道自恃自己身上带有香囊,不予理睬,正想转身……
  “呼!”的一声,“行尸武士”手中的铁扦如电攻出。
  他惊骇不已,拔剑应攻已来不及,一个倒弹,闪电般退了八尺,铁扦擦衣而过,分厘之差就要喋血。他立即意识到香囊已不发生作用,原来昨夜“玉蝴蝶”所说的另有安排是这么回事。
  “行尸武士”一击不中,呼地又冲上前去。
  南宫维道来不及多想, “公孙铁剑”霍地握在手中,不待“行尸武士”出手,铁剑挟全身功力猛然攻击。
  震耳金呜声中,南宫维道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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