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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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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说唐染,他中了毒,不好好留在那里等我回去,而是拼了命地和唐燕打斗,他身体里那些蛊毒窜入五脏六腑,很麻烦很棘手。


    偏偏,唐家的人没一个人担心的。


    他们都很放心把唐染放在我身边,唐家人觉得我一定会把唐染给治好:因为——我是唐染娶的女人,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人变成不能动的活死人。


    那边的那间屋子和那张床,我死也不敢再去睡,唐宁和唐苇看到床上两个男人的死状,那衣衫不整,那样赤裸裸的身子,他们又不是傻子,很快就联想到了我那时候碰上了什么事情!


    唐宁表现得过激,他把那两个男人的身子直接丢去后山喂狼,亲眼看到狼群把尸体嚼得支离破碎,他回来后,眼睛都是红的!


    这事,是唐苇后来才告诉我的。




为奴为婢伺候你(2)

我没处可住,住厢房又太麻烦,只能让唐宁搬了一张软塌在唐染的床边将就,这么一来,照顾昏迷不醒的唐染也方便。


    我和五长老说完了话,回到床边——竟看到昏迷了几天的人醒了。


    唐染的那双黑瞳正看着我:此刻,我已经换回了原来的装束,那身苗衣又封回了衣箱子。


    我和他眼对眼对着看,我没好气地说:“看——看什么看?这里不是阴曹地府。”


    说完了,我给他拧了帕子给他擦脸,一边伺候他一边埋怨:“早知道你还有力气追去藏宝阁废别人一条胳膊,我早就跑了,还管你们死活,现在倒好,真的留在这里伺候你。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就算是我救了你,你也别想给我以身相许,你许给我,我也不要的啊——”


    唐染又合上了眼,嗤之以鼻的一哼。


    他开口了:“殷……红雪……”喊的是我的名字。


    我一愣:“咦?你喊谁?”


    “殷红雪……你是那个……丑女……”


    “你还记得我啊?”


    唐染没有说更多了,一来他虚弱无力,二来……他自己心里有数,在他看到我一身苗衣打扮的时候,他把我和那个丑陋至极的少女莫名其妙地就联系到了一起。


    他喊我的名字,我没有否认,他这是万般的感慨和郁闷——传说中的冤家路窄就是这样子,不知不觉又撞上了。


    我看他合眼要睡,连忙推他肩膀把他推醒:“别睡!唐染,现在我走不了,你现在醒了能说话了。我去把唐审找来,你告诉他,说你愿意放我离开唐家堡——喂,喂……唐染?!唐染!”


    该死的,他这是装的,还是故意睡沉了?


    唐宁他们和以前一样,不敢进唐染的屋子,有事总把我叫出去,他给我带了什么医书看,打发时间;唐苇则是有的没的噌来这里,借口看看他的七叔醒了没有,顺带对着我说说笑笑;唐芯和唐芬会带点糕点,陪我在走廊上一起吃。

PS:本人在家的最后一更,今晚的最后一更会留给朋友帮忙更新,从明日起至16日都是别人代更新。17日恢复,周末应该有红雪和唐染的小肉肉场面,亲们留言多多,偶等着回家看哈,带上大包小包,出游去了~~




为奴为婢伺候你(3)

唐芯说:“红雪姐姐,好吃么?这是我娘亲自下厨做的,说是拿来给你尝尝。”


     唐芬也说:“红雪姐姐,我娘亲问你还爱吃什么点心,明儿她也做两份,让我给你捎来。”


     唐家堡的女人们对我和善多了,以前是三嫂赵夫人对我很关心,这事情之后,唐芯和唐芬的母亲虽然和我表面不往来,却托着两个女孩子往我这里跑,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给我留一份,也把我当成了小孩子。


     这样的待遇,比以前被别人丢在角落里不闻不问好了很多很多。


     夜里,我们几个,再加上唐宙,一起坐在唐染的院子里玩烧烤——完全忽视屋里那位大爷。


     唐宁担心地看了看屋里亮着的烛火,他问我:“红雪,七叔公还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应该,再有五六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唐染身子壮,恢复能力也惊人。


     唐苇却在嘀咕:“还是别爬起来了——七叔能走路,我们就不能在他院里玩烤野味儿,七叔能说话,看到我们在他屋前玩闹肯定骂我们!现在这样就很不错!”


     我说:“很好,慢点我就给他来几针,把他这辈子弄成废人,再也不能说话,再也不能走路。”


     唐苇啧嘴摇头:“最毒妇人心。”


     我们坐在篝火前哈哈大笑,烧烤的诱人香气飘飘忽忽地钻进了屋里,刺激着某人的味觉。要知道,太阳下山前,三嫂就把唐染的那份清粥送来了,我只顾着和唐宁他们玩烧烤,把病人给饿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芯和唐芬开始揉眼睛,到了小孩子必须睡觉的时辰了,唐宁和唐苇一人背一个。临走前,唐苇神秘地问我:“你不怕七叔一天比一天好?”


     “怕什么?”


     “怕他对你不轨啊——你睡他房里呢。万一哪一天七叔病好了,连下面都有力气了——直接把你变成他的女人了。”


     “十一叔!”唐宁不悦地喊他。




不怕生米变熟饭?(1)

“我说真的,以前想对你非礼的几个都算不上什么货色,你踹踹他们也就罢了,七叔不一样呢!他武功高,想对你用强的,你跑都跑不掉——不过也好啊,你成了名副其实的主母,你就不用离开唐家堡了——我听说我爹和大伯他们想把你送走。”


     “哦……”


     其实,我想说:走就走吧,我的脸已经恢复了——我可以出去找那个男人了,再说唐门……好像也没有我需要牵挂的。


     月色下,唐宁听了唐苇的话,脸色有些难看,他嘀咕着:“为何非要走……留在这里不是挺好的吗?”


     唐苇说:“好像七叔刚回来就这么说的,唐审和唐闪都听到了,不信你回去问问唐审——”


     唐宙哼了哼,他酒足饭饱,顶着一双熊猫眼走到我们身边,说:“这是七叔公屋里的事情,我们又管不着,除非摆在议事堂上变成唐门的事情……那才有转圜余地。”


     我歪着脑袋问:“你……在说什么?”


     唐宁和唐苇恍若初醒,面面相觑继而笑了出来——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太晚了,你回去睡吧,我们走了!等我们的好消息!”唐苇说完了,背起了唐芯扭头和他的侄子们一起离开了院子。


     我站在院门口,目送他们几个身影……


     刚刚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


     回到了屋里,我忙着收拾自己,累了一天,洗洗睡了。


     十一月的天气,明显进入了初冬,夜深一点就特别凉,我换了衣物,擦了擦身子,正要去桌边吹蜡烛,偏偏看到桌上的饭篓子!


     我暗叫糟糕!


     ——忘了给唐染喂饭!


     那一晚清粥拿出来,凉的,我只能死皮赖脸地走去唐染床边……床头那双黑瞳紧紧盯着我,里头迸发了多少的不满,我玩疯了,把他饿了个半死。


    如果我是菲佣,这么不称职,唐染立马就可以炒我鱿鱼,把我踢出唐家堡。




不怕生米变熟饭?(2)

我视而不见,我承认,我忘了这位病人,我有错——于是,我低着头作媳妇状,舀了一勺凉粥送去他嘴边。


     唐染没说什么,我递去,他就喝,不管这粥是不是冷的。


     安安静静的,喂完了他的晚饭,我起身要溜——唐染快我一步拉住了我的手,又把我拽回了床边。


     “干吗?不就……晚了几个时辰嘛……”


     “你和他们很熟?”


     “他们?”


     “唐苇、唐芯、唐芬、唐宁和唐宙——”他挨着那几个孩子的辈分,逐一数过他们的名字。


     我一笑,觉得奇怪:“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又不是要图你唐家堡什么东西,我和他们成朋友碍着你了吗?”


     也不想想,他这番话问得无来由。


     “殷红雪,你来唐家堡究竟为了什么?”他又把他的疑惑拿出来重提,继续追问上次被无故打断的质问,“你代嫁——混入唐家堡,不会只为了和那几个小辈做朋友吧?”


     “不然呢?你以为什么?以为我很想做你的女人?”我笑得妩媚撩人,我看到唐染的眼神里晃过水波一样的颤抖,把他迷得七荤八素了,我再冷嘲热讽地挖苦他:


     “唐染,最初是你嫌弃我丑,是你自己不要我——姑奶奶我不吃回头草,就算你是钻石王老五,我也不稀罕做你唐门的主母,你再去找只母猪和你玩洞房,过几天,我就闪——你们要嫌我身上带着唐门的内力,我再便宜你一回,把我给废了!我混在外头,一点毒粉就能自保。你要是想谢我救了唐门这一劫呢,你大喜日子给我溜一份喜帖,我再回来吃你一桌酒水——咱们谁也不欠谁。”


     这一番话,唐染听了,他反而质问我:“谁说本座嫌你丑,不要你?”


     “我娘说的。还有——你的眼睛也这么说——”


     “本座的眼睛说了什么?”


     “它们说……这个女人很漂亮,和以前那个丑八怪不一样——”我指着他那双如鹰一样的眼睛,琢磨着唐染的心思。




不怕生米变熟饭?(3)

男人哼了哼,松开了我的手腕,他合眼,睡他自己的:“对。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确是本座小瞧了你,这张脸可以变来变去,这张脸可以是假的——天下绝色倾城的女人不多,天下丑陋至极的女人也不多。可天下像你这样的女人,只你一人。”


     我回到桌边,把空碗丢在了桌上,没好气地问他:“那你想怎么样?还想逼我就范给你女奴?省省吧!”


     “你留下,本座要你。”


     “什么?”


     我怕我听错了——这句话唐染说得就像喝白开水一样简单,又那么平淡无奇。


     “做唐门的女主。”


     “去死!”敢情我刚刚说的话,他当假的啊?“唐染,我不喜欢你——少做你的白日梦!我和你拜堂成亲的良辰吉时已经过了,想和我滚床单玩洞房——下辈子也轮不上你!”


     “你我不需要夫妻之实。”


     听听!听听听听——这么厚颜无耻的话,他都可以说唉?


     说白了,唐染所想的局面就是像我娘说的那类,娶了我光做摆设,因为我会用毒,我可以为他唐门所用!他不用再去拉拢外面的人才,雇什么菲佣一类的。


     我暴怒着吼了回去:“闭上眼睛做你的白日梦吧!!我要个能干事的男人,你想玩有名无实,我明天就给你找一只母猪,你去和它有名无实去!我还指望和我喜欢的男人夜夜春宵!再去生个漂亮宝宝抱着玩——就你这态度,还想和我玩‘有名无实’?你爷爷的——我每晚出去给你戴绿帽子!”


     “你……”唐染的脸顿时铁青!我这么不雅的话,震惊的是他。


     “我?我比你正常得多,你无欲无求别把我拉下水——没用的男人!”


     “殷、红、雪!”


     他一字一顿,喊我名字喊得异常狠毒。


    我哼了哼,自己回到软塌上,卷了被子躺下,懒得理这种脑子不正常的:“别说了!不然我真的让你这辈子说不了话!起不了身!别吵我做春梦!”




丢脸丢到姥姥家(1)

我嘟哝着卷着被子睡下,睁着眼,我哭笑不得——


     这世上居然真有柳下惠,不为女色所动唉?唐染这厮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还给我来讨价还价,王八蛋的,也不想想玩交易是要等价代换的,他捞了那么多便宜,我却赔了我的清誉给他装门面,这算什么东西?!


     ————————————————————————


     第二天一早,唐染第一个醒来——


     他一夜都睡得不好,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临睡前我和他的争执!


     这辈子,只有顺服他的人,根本就不会有个女人对着他大呼小叫——摆女人那一面的什么大道理!他气不过,又在琢磨:这样的女人是弃,还是留?


     初冬的天,天色亮得晚——


     他觉得他已经躺了够久的了……平日里,那个女人早就起床洗漱开始她忙忙碌碌的一天,今天……她睡晚了?隐约记得,她好像起过身,匆匆忙忙地出了屋子,又匆匆忙忙地回来钻回了被窝里。


     他勉强瞟了一眼窗下的软塌——


     裹在被子里的女人……好像在瑟瑟发抖?


     我这不是被冻的,而是……那该死的葵水又来了——来得提前了,害我措手不及!前几日发生唐燕的事情,也许是心里太紧张,把这该死的月事逼早了!


     青龙草的毒已经服下,那波痛——还要咬牙忍!


     “殷红雪——”是唐染在喊我的名字。


     “嗯……”我应了一声,多半不想和他说话,这时候你个厮别来和我说话——


     “你在做什么?”


     他看我被子一阵阵地颤抖,还以为我在玩什么,莫非还当我在抖鸡皮疙瘩?


     “不用……你管……”再说了,就算他管了也没用。


     “给本座过来——”唐染冷着嗓子喊我,见我不动,又没应他,他自己觉得他这说说得太生硬,又补充了一句,“天亮了,去做你该做的事。”


     我都快痛死了,他还在玩他的门主气派?




丢脸丢到姥姥家(2)

不理他,继续窝我的大头觉——


     唐宁他们下午才会过来找我,而我每次只是早上躺一个时辰,青龙草的毒就会镇下我的腹痛。


     至于早膳什么的,我去晚了,三嫂会知道我这里的情况。


     唐染又喊了我两次,每次我都是浑浑噩噩地应了他几声,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以为我是故意和他对着干,正要发怒,门口传来了妇人的声音:“七弟?红雪?”


     “三……三嫂……”我的救星啊……


     赵夫人叩过了门,她进了屋——把饭菜摆上了桌,第一眼,她看到了软塌上瑟瑟发抖的身子。


     “红雪!”赵夫人来到我身边,摸了摸我的身子,我勉强笑了笑,说,“没事……老朋友又来了……我服了药了……”


     “这日子不对吧?好像早了好多天?”


     “嗯……”


     赵夫人抬手抚了抚我的发,哀哀一叹:“真是要命——每月都这么疼法,你一直打算服那毒镇痛吗?还不如快点和七弟圆房……”


     “……”我顶着六点省略号看她……


     赵夫人的话说得不轻不响,平时因为唐染不在,她也就这么个分贝和我说话,这时候——唐染躺在他的床上静养,我们说了什么,他都能听到。赵夫人浑然忘了唐染也在场……想后悔,也晚了。


     赵夫人察觉到我的脸色不对,她这时候也意识到了……


     她回头看了看唐染,自己来圆场:“唉——都是成了亲的人了,圆房是迟早的事,红雪总说门主七弟你没给她一个像样的拜堂,那就给个像样的洞房,都是一样的道理。”


     “三嫂啊……”我抓着被沿,无地自容了。


     赵夫人笑笑,冲床上勉强坐起身的唐染一点头,说:“七弟莫急,红雪身子弱,这女儿家的痛是她的老毛病了——您不必担心。”


     “咳……”我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赵夫人这是越描越黑……也不知道唐染是不是听懂了——




丢脸丢到姥姥家(3)

等赵夫人觉得说得差不多了,她倒是没事人一样地退了出去。独留一室的安静——


     安静得诡异……


     我背对着唐染躺着,我只听到他的呼吸声。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过了半晌,他沉沉一叹:“好好躺着吧——”明明应该是一句很温情的话,就他那冷冰冰的口吻说出来,好像特意施舍给我莫大恩惠似的!


     好像……我生来就是和唐染闹别扭的,他让我躺着静养,我非要倔强地爬起身,苍白着一张脸充强悍,晃在他面前——


     唐染的伤一天天好起来,他现在能倚着床头坐着了,没人扶他,他自己坐起来。没料到,他难得说一句关怀的话,那个不知好歹的女孩子又和他唱反调,他瞠目结舌地看着我!


     我忍着痛,晃溜在他面前,喝了点稀饭,洗了一把脸……


     却不想,我这一动,青龙草的毒散了,葵水的痛反而剧烈了!


     大半天下来,我的脸色从苍白变得惨白。


     唐染坐在他的床上一句话也不说,他看着我忙这忙那,忙得脸色像死尸一样。


     过了午后,那几个睡了午觉的大孩子和小孩子又来我们院里玩:


     唐宁最先来,他看到我的面色,吓了一大跳:“红雪,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炫'舒'书'服'网'吗?得了伤寒?还是?”


     我冲他“嘘”了一声——指了指屋里!


     我的意思是:唐宁你别喊太大声,免得唐染以为我虚张声势。


     没想唐宁太乖了,乖得像他奶奶赵夫人一样口没遮拦:“七叔公?七叔公和你身子有关吗?”


     我欲哭无泪:“你不要再说了……我……没事……”


     “可是你……”


     我身子一倚,靠在了少年的肩头,这么亲密,唐宁不自觉地又脸红了:“红雪……你……真的没事吗?”


     我点点头:“没事……我想睡一会儿,唐宁——把你的肩膀借给我——”


     “好……”他红着脸应着,这一次没有罗嗦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寡人有疾,需要男人(1)

唐宁扶着我的身子,在一旁的大树下坐着,初冬的日光不刺眼,很温暖。


     我的头倚着少年的肩,唐宁微微一低头,他的脸颊就会磨着我的秀发,他只是侧首静静地看着我,不敢多动。


     唐宁和我并不知道——我们坐下的这个位子其实一点儿也不好,屋里的某位简简单单一侧脑袋就能看到他名义上的夫人正靠着唐家最小一辈的他的孙侄儿,那样的暧昧无从说起,他看在眼里只觉得变味。


     没多久,唐苇也来了,人未到,声音先到:“红雪——今天烤什么?唐芬说她去药庐抓蜈蚣,那个也可以烤着吃么——呃?唐宁,这是怎么了?”


     “十一叔。”他喊他,轻声道,“红雪好像身子不'炫'舒'书'服'网',你别吵,让她睡一会儿。”


     “嗯。”


     唐苇没有再咋呼,他慢慢走来我们身边。


     其实唐苇也不知道,他坐在我的正前方,刚巧把屋里某位等着我的视线结结实实地挡去了。


     唐苇折了一旁的狗尾巴草,晃在我的面前,特别小心没让那些毛茸茸的草穗子触碰到我的肌肤


     他啧啧赞着:“这张脸——真是天人啊,天底下有几个女人这么漂亮?我真不敢相信我唐苇有生之年能看到这样的大美人晃在唐家堡里,呵呵——唐宁,你还记得我们迎娶她的那一路吗?现在想想,真是后悔——”


     “十一叔,这话怎么说?”


     “应该趁着七叔没回来——我代七叔拜堂!这样的话,红雪就是我媳妇啦——”


     唐宁轻声提醒他:“十一叔,你不是嫌红雪野蛮嘛,娶她……你不会后悔吗?”


     “这个……我可以把她调教成我要的女人!”


     “你省省吧……”说这话的是我,我没有睡沉,他们说什么我都听见了,我提醒唐苇,“想娶我?你忘了黑店里那几个男人了?”


     “记得。但是——这辈子,有一个男人你不会那么踹。”俊气的年轻人这一次把他手里的狗尾巴刷上了我的鼻尖。




寡人有疾,需要男人(2)

我拍开他的手,脸色依旧苍白:“好啊,你说,那个男人是谁?”


     “反正不会是我。也不会是唐宁——好像也不可能是七叔,你是不是心里有其他男人?”


     唐苇的感觉很对,我心里有人:我一直以为我这一生最不能忘的是那个可恶的初恋,却不想……燕行云和唐染都只是我生命里的左右,真正容在我心里的人,连我自己也想不到。


     这时候,唐苇这么问起,我没有说实话,我玩味地告诉他:“你也说了,我这般倾城之貌,天底下多少男人垂涎呢,我不属于唐门,总有一天,我要出去钓尽天底下的帅男人——让那个臭男人彻底后悔!”


     唐苇瞠目结舌地吸了一口气:“唉……七叔真可怜。”


     他以为,我说的是唐染。


     实则……那是我心里永远的伤:燕行云。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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