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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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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耸耸肩,回头对燕行云说:“看吧看吧,都说你的眼睛有问题,我真的丑到家了,他们多看一秒都看不下去。只有你不会嫌弃我。将来我没人要——云哥哥你就捡我回家吧。”
这句玩笑话,他一直很在意,又一次,我看到了他皱眉。
我们算不算私奔?(3)
燕行云仰头看了看天色,他说:“你进屋歇息去,我去殷家寨给你报个信,你的家人很快就会来这里接你回去。”
“那云哥哥你呢?”
“回中原。”他说得……毫无眷恋。
我盯着他傻看,燕行云浑身不自在,他原本要走的,想来想去又折了回来。
他问我:“为何这般看我?”
“带我一起去中原吧,我不想回家。”
典型的有了心上人,忘了自己的小鸟窝——我突发奇想,想跟着燕行云浪迹天涯,走遍大江南北你是风儿我是沙,再玩玩琼瑶奶奶的缠绵爱情公式,顺带生个娃绑了这男人一辈子。
见他不给我答复,我又求他:“云哥哥,带我去吧?带我去吧?我会很乖不给你惹祸。”
“不行!”他真把他自己当成我的亲哥哥了,对于我孩子气的想法,燕行云马上驳回,“你现在应该快快回家,你爹娘会担心的。”
我一哼,不让我跟着去是吧?我有杀手锏。
我在他面前一摊手,燕行云傻傻地凑来看了看我的手掌,皱眉问:“手指割破了?”
“不是!”我气得一跺脚,“你把偷来的锦盒还给我。那是我爹的——”
燕行云的脸色顿时黑了,他倒退了一步,恐怕这时候他才想起他是怎么和我相遇的——
“这锦盒……对我而言很重要……”
“又不是你自己的——那是我爹的!”我给他台阶下,“你不还也可以,就让我跟着你,我想看看你把这东西怎么处理了,我也好回来告诉我爹他的宝贝锦盒去了哪里!”
其实,这东西对于殷荣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我和一个破盒子相比,殷荣更在乎我的安危,而此刻,我只在乎能跟着燕行云,他温文尔雅,不失侠义,我想跟着他出去看看,枉我一场穿越——等在这穷乡沟里过活一辈子再随便嫁个人?
——不,我不要这种身不由己的日子。
燕行云犹豫了,可能他在揣摩两者权衡利益。
我们算不算私奔?(4)
他本来可以完全不用管我的废话,一使轻功就能飞出很远,简简单单就把我甩在原地;他也可以厚着俩耳朵不管我说什么,只管做他自己的事情——
偏偏,宿命中,他选择和我纠缠,从最初的这一刻开始,他就没有毅然决然地丢下我。
燕行云故意逐我:“中原武林有很多武功高强的人,我身在江湖,不能保护你。”
我说:“我可以保护我自己,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试给你看。”
他又说:“我带你走了,你爹和你娘——”
“我可以留信给他们,你带我到外面玩个一年半载我就回家。”我就不信一年半载之后,你这杵小嫩葱一定可以和我混成葱香鸡蛋饼,从此黄绿俩不离!
燕行云狐疑地看着我:“你……可以发誓?保证?”
我道:“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我们拉他到了一户人家,要了纸笔,给我爹娘写了信,信中意思就是我跟着这位好脾气的云哥哥去中原玩一玩,一年半载就回家,同时把爹爹的锦盒也带回来。
——最后那句话纯属写给燕行云看的,好让他有更多的内疚。
写完了信,给燕行云过目了,其实都是苗文,他根本看不懂,在他再度为难我之前,我拉着他到了寨门口。
风家寨守门的那个护卫,也是刚才和那些人挤作一堆嫌弃我长得像怪兽的人,我把信件给了他,吩咐他帮我去殷家寨送个信。
男人看了看我塞到他臂弯里的粗糙纸张,不屑地瞪了我一眼,手一挥,又把我的信丢在了我身上,燕行云欲弯身捡起,我拦住了他——
我对那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说:“小哥,麻烦你送个信。”
“没空!没见天色黑了嘛!”
“那小哥有没有看到自己掌心黑了?”
“什么?”
“很快你手指的第一指节也快黑了,不出一个时辰,这只手就黑了——”我踮起脚尖,好心地指了指刚刚丢我信的手。
我们算不算私奔?(5)
我继续吓唬他,“再过两个时辰,这毒就到了手臂上;过三个时辰,没过肩头;再过四个时辰……”
“啊——”在我面前的苗衣男人惨叫一声,他确实感到了指尖上的刺痛,抖手一看掌心上有着纹路的黑线,他抬头瞪我一眼,“你下毒!解药呢!”
“解药在我家,你把这信送去殷家寨,找我家老先生要解毒丸就好了——这是殷家寨的毒门解药。吃一颗,立马解毒,将来百病无伤,强身健体。”
“扑哧”一声,竟是燕行云站在我身边被我的话逗乐了,他站在那里维持他的帅公子形象,掩嘴“擦”去了他唇边迷死人的笑。
守门的苗家男人哆嗦着手,他说:“这信有毒——我、我再碰一下,岂不是……”
“所以要快快捡起来去殷家寨,拿我的笔迹讨要解药嘛。唉——”我看到另一边的守门护卫正要伸手拽上我的小脖子,我忙道,“别别——我这一身的毒,你要乱碰了,我家老先生老眼昏花,他分不清那么多的毒物,万一给错了解药怎么办?”
“你——”
“不要你你你我我我的——快去快去,明天天亮之前就毒发了。”我捡起了地上的信,递了过去,打发人家快点走。
那男人拿了信,看到自己的指节骨也有一圈的黑晕,半刻都不敢耽误,连忙带了把短刀匆匆往外头去。
我抬头问燕行云:“云哥哥,这样可以了吧?你可以带我去中原了吗?”
他笑着呛了一口气:“也许吧。”
“什么也许吧,我证明了,我可以在外面保护我自己——”
“那也不见得。”他说完,起步走了出去。
他没说让我跟,也没说不让我跟。
我一笑,会意地蹦出了风家寨,紧跟上他。
燕行云说:“也罢,你还是跟着我,凭你这样,跑出去只会树敌,万一碰上歹人,人家连解药都不要,抱着必死决心砍了你这小丫头,那该怎么办?”
妖孽王爷,喜怒无常(1)
我想都不想:“给他来最后一剂猛毒。放心,欺负我的人,我会让他死在我前面,我不做亏本买卖。”
他听了又笑——笑声朗朗,合着他的帅脸映着温和的月光。
燕行云停步,正面对着我,他说:“真是个有趣的小丫头。原来不仅这小脸蛋丑得特别,连脾气也怪得可以。”
“这话是褒我还是贬我?”
燕行云一笑:“你自己说呢?”
我一伸手,耍赖道:“云哥哥背我——”
“我可不敢,大小姐一身的毒,会不会用在我的身上?”
我气得一跺脚,他又拿这事调侃我,在我发怒之前,他突然伸手拉上了我的手臂,肩一挺,拽着我上了他的背,他自己调侃道:“也罢,中了毒,红雪妹妹这里有解药,吃一颗,立马解毒,将来百病无伤,强身健体。”
我趴在他肩头,快乐地笑。
这一夜,燕行云没有带我连夜赶路——
他在山中找了个避风的山洞,在外面捡了柴火,一整夜都在为我烤火取暖,盖在我身上的是他的外套,亲密无间——某一刻,我真的觉得我们有缘,生死劫难之后,竟能相处得那么好,传说中的天生一对、青梅竹马也不过如此。
× × × × × × × × × ×
出了山里,燕行云带我进了大理城,事先他帮我找了一块面纱,先让我遮一下。燕行云带我来到一处酒家,他只让我坐在台阶处有阴凉的地方,自己则进了里面找人说话。
进门后,燕行云来到柜台那处,他问掌柜的:“锦王爷可派人来此问过话?”
掌柜的是个不惑年纪的中年人,唇上密咂咂的一排短胡子,他抬眼认出了燕行云,看了看左右,悄声在燕行云耳边说:“你怎么才来?不是约了九月初七之日你把王爷要的锦盒带来吗?”
“是九月初七,难道不对吗?”
“我说……”掌柜的哭笑不得,一瞥外面的日光,说,“你在外头过了几日都算不清了?”
“你……说什么?”
妖孽王爷,喜怒无常(2)
“这都九月初九了,前两日王爷还在,昨儿王爷没来,只是他的随从来了——不知道今日还会不会来。你这真是的,还是我向王爷保举的你,说你办事能干,手脚利索……你瞧瞧,怎么换了个有声望的主顾,你却迟了交易,锦王爷的脾气杀人都不吐骨头,你叫我怎么和王爷交代?”
“我把锦盒带来了!只是在路上出了点差池——不知王爷今日还会不会到此?”
“这个就不知了。我托人给你问问去,你先在外头等等。”
“有劳掌柜的了!”
燕行云从里头出来,黑了一张脸。我并不知道,我耽误了燕行云的行程。
我起身到他身边:“云哥哥,我想要进药材铺买我需要的美容药材——陪我去吧?”
燕行云不让,他直白地说他没有银子。
我又指了指摊贩上卖胭脂的,我说我要那个,那个便宜,我相信脂粉之类的东西,也可以打造出一个美人儿。
“你有完没完!”
燕行云突然在大街上不耐烦地吼了一声,我楞了,就连客栈里头正在用膳的人也楞了,他们纷纷把同情的目光睇到我身上……也不知道我们这双小儿女发生了什么事情。
燕行云冷哼一声,端起双臂抱在胸口,走去一边靠在了那边的红木柱子上。
我一下子就懵了!
从我认识他开始,除了他劫持我那会儿脸色狰狞恐怖,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发脾气——并且泄愤的对象是我。
“我……”
我想说话,委屈得无从说起。
我怎么了?我冤枉啊,我不过是说说,他要没钱,我又不会让他奸淫掳掠,干吗冲我发脾气?我又不是那样的娇小姐,你买不起我想要的东西,你说完也就好了,对我吼什么?
这时候的燕行云,和在山里对我温文尔雅的他判若两人。
他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我则傻傻地站在门口:他一副我欠了他身家百万似的,好像我是他的大仇人,抢了他家的房契又烧了他家的地。
妖孽王爷,喜怒无常(3)
他不愿理我,我更稀罕搭理他。
窝回刚刚的台阶上,继续坐在那里数着台阶窟窿那里爬出来的蚂蚁——
此一时彼一时,刚才燕行云进门前还好好同我说话,吩咐我坐在这里等他,顺带摸摸我的头。我欢欢喜喜坐在这里,还会想这些蚂蚁能入什么毒,能做什么蛊。
现在呢,我心里直冒酸水和苦水,我不知道燕行云为什么对着我吼,不知道他会不会永远都呆在一边再也不理我了?我很想知道我刚刚到底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
身后,小二兜着一条白斤跑出了门口,左右一张望,朝燕行云那里去:“云公子,掌柜的托小的告诉你,那位爷今儿晌午会去东边街口的御云楼用膳,你可以过去问问,看看那位爷还是不是需要您找来的那盒子。”
小二是个不懂世面的人,说得话传的就是掌柜的意思,说得不清不楚的,很是肤浅,倒不是他故意说得朦朦胧胧;我没听懂,可燕行云听懂了——刚刚紧皱的眉头这才松开了,他一笑:“我这就过去——”
说完了话,他突然往我这方向瞥了一眼。
我倚坐在那里,从小二和他说事的时候就看着他了,这时候他看我,免不了和我眼对眼的撞上——
男人是不是都是自尊心特强的?
他明知是他脾气大又吼了我,这时候他自己心里舒了一口气,觉得对不住我了,却连个“对不起”都迸不出口,一低头,一转眼,他往另一边的栏上一跨,往东街口去了。
燕行云不说一声就走,我立刻站了起来,就这么想丢开我?门都没有!
说什么都要跟上你!
街上的人熙熙攘攘,他没有走得太快,我还能跟上……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到了御云楼,他在门口和一个小二模样的人打听着什么,随后出来了两个高个子的男人,穿着锦华的衣裳,像是大理皇族的人,他们说着什么,我躲在一旁的墙边悄悄看。
妖孽王爷,喜怒无常(4)
燕行云把他从我爹那里抢来的锦盒双手奉上——对方接下了,转身往楼里去,燕行云则等在外面,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人又回来了,领着一个小口装银子的袋子丢进了燕行云手里。
“这不是原先说好的!”那边我听见燕行云喊了起来。
身强体壮的汉子堵在门口,冷笑道:“王爷还愿意留下那东西,已对你格外开恩了!王爷说是你爽约在先,迟了两日才把锦盒带来。给你这点银子,知足吧!”
燕行云紧紧握着手里的钱袋,因为对方的话,刺中了他的要害,他无言以对。
抬手一个作揖,扭头而去。
站在御云楼前的他们相视一眼,不屑地冷哼一声:“王爷最讨厌不守信之徒,过了两日才送来王爷要的东西——哼,也不想想当日是谁信誓旦旦说是提早两日就能把锦盒送到的?”
我这才【恍【然【网】大悟……
原来……是燕行云偷了我的爹的锦盒来和别人交易?我成了他的累赘,我拖累了他——他一路上对我呵护备至,他顾及我的身体,带着我在山林里穿梭赶路……误了和别人约定的时间?
那刚才……他也是在担心找不到那个要锦盒的人?他在担心不能得到银子,所以冲着我发火吗?
那点银子……对他来说那么重要吗?
臭男人,偷了我家的东西,换不到银子居然还往我身上撒气!也不想想,他如果不来偷东西,我又怎么可能认识他?自己急着做事,也不和我说,误了时间反而怪起了我——
要问罪魁祸首,和我有关吗?
我伏在墙边气得浑身抽抽着,忽然,有人落手在我肩上——
是在旁边摆摊的老妇人,她见我回头,顿时叉腰埋怨起来:“姑娘!好端端的你站在这儿来做什么,连我这篓子鸡蛋都给碰碎了!看——还看什么看,快快赔钱来啊!”
“什么?”我不记得我有碰碎过鸡蛋啊?
妖孽王爷,喜怒无常(5)
刚刚我来这里躲着,隐约听到燕行云他们的争执,我在揣测他不高兴的原因,我半点都没动,怎么可能会碰翻老妇的鸡蛋?
再说了,我来时,这墙边根本就没有什么人——
老婆子看着我的目光忽闪忽闪,像是做了什么亏心的脏事。我一想,莫非看着我身子娇小,是个好欺负的主儿?
我蒙着面纱的脸对着她,我道:“你的鸡蛋破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踢的,你什么时候跑来猫在这里自己作践了自己的东西,反倒赖在我的头上了。本姑娘没时间和你耗,让开——”
“慢着!谁许你走了!”老婆子突然发起了狠,伸手揪住了我的臂膀,“弄烂了我老婆子的蛋,你就想跑?赔银子!看你穿得也体面,怎就这么不知廉耻,你爹娘是怎么教你的?”
她看我只身一人,忽地一扯腰上的花巾兜子,跌坐在地上嗷嗷嚎啕了起来:
“老头子呀……你怎么去的这么早,丢下我们孤儿寡妇的留在世上,上街做个小生意都被一个姑娘家欺负——天啊,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冷嗤一声,蹲下身子吓唬她:“不许哭——不然我毒哑你!”
我在燕行云那里憋的气没处发泄呢!
谁料,这老太婆凶悍着呢,手一扯拉上了我的面巾——
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是想让我丢脸人前,她偏偏料错了,我不是因为太美而遮脸,面纱掉落的瞬间,我面前的老妇脸色“唰”一下的惨白!
“啊啊啊啊——”
她大叫起来,是看到我的脸之后最为正常的反应!
她踢着腿从我面前退开,哭喊着拉扯身边的过路人——
“妖怪——妖怪啊——”
停步的人们听到有妖怪,不但不躲,反而聚拢到了一起,他们有的咂嘴,有的称奇,对着我指指点点,说说笑笑……
我抬手挡着脸,厌恶地瞪着他们,在心里我把燕行云骂了一千遍一万遍!
妖媚主儿,邪魅男人(1)
臭男人!让你不陪我去药铺买药、要你不给我买胭脂遮脸,这下你偷了我家锦盒,得了银子跑去哪里逍遥了,把我这只哥斯拉曝光在市面上……我会不会被他们抓进动物园?我会不会被他们带进实验演示做研究?
我越想越委屈,围着我的路人对我的嬉笑评论成了一种晕眩,晃得我头疼。
我抬手捂着脸,憋着快要涌出来的眼泪一股脑儿向前冲——
人群见不得这样的怪物撞上他们金贵的身子,不约而同地让出了一条道儿。
谁料,我这一冲,竟撞上了一个人的身子,我闻到了女人的胭脂气,诡异得撩人,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异香,香得冲鼻子,可能是我闻多了药物,对这种奇怪的味道特别的敏感!
我跑得太快那力道太猛,和“他”猛得撞上了,那一股冲力,害我直接扑通一声仰跌坐在地上,而“他”……被身后的一堆人慌慌张张伸手扶稳了:“王爷!”
魁梧的汉子下一刻就对着我骂:
“哪个瞎了眼的东西!连王爷都敢冲撞!不想活了?!”
原本在我身后围观我的人一股脑儿都作鸟雀散开了,就剩下我孤零零一个人在地上任由他们宰割,那大汉一见我丑得不似个人样,他的手很快抓上了身侧的佩剑,下一刻抽剑对准了我!
我屁股疼,头也疼——目光一闪,我对上了那锦衣玉食的男人的眼。
他亦是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我,倒是没有嫌弃我的丑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住手!!”这一声大喝,伴着一个人的身影轻巧地落在我旁边!他的手一拽,像拽小鸡一样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是燕行云,他替我挡开了那大汉的剑,护着我在他身后——
“锦王爷请恕罪,舍妹不懂礼数,并非有意冲撞王爷,还请王爷见谅!”燕行云埋头作揖,替我向着他们求情。
我揪着他背后的衣服,悄悄抬眼看……
妖媚主儿,邪魅男人(2)
王爷?别吓我呃!
这分明是个“女人”嘛!
玉面剔透,唇红眉黛,脸上没有男人的半分刚毅之色,倒似个玉琢出来的嫩娃娃!若不是他一身的男装,这垂落鬓角的姿色更胜倾国倾城的女人!不……不对……不是那样的感觉,是他在绝色之外还有着另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气质。
美丽之外带着英气,俊朗之外揉着绝色——这是一种天上有地上无的姿色,断然不是凡人可及的。
在我看来燕行云已经长得够俊气儒雅了,这一回让我见了一个“人外人天外天”的!我很肯定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妖”又妖得让人流口水不恶心的男人!
男人长得比女人都漂亮——我这做女人的连个人样都不是。
上天就是这么不公平!
我恨不得一头去撞死……
玉琢似的美王爷也瞟了我一眼,他那模样,典型的皮笑肉不笑,阴冷不乏妖媚,魅力无法挡。
他道:“原来是你。这是你家妹子?怎么看着不似?”
“王爷见谅,小妹来自苗寨,从小玩蛊毒坏了一张脸,惊吓到了王爷——罪该万死!”
“既然是罪该万死,是不是本王可以带她回王府慢慢扒了她的皮,慢慢解恨?”他诡异的笑,一手挽着袖子,水灵灵的眼瞳盯着我一眨不眨。
他的眼睛……竟是一种泛着墨色的蓝,不细看……看不清。他的眼睛像是会说话,这么调皮的玩味落在我的身上,我身子像被电击中了……一阵酥麻紧致之后彻底松散了……
我两手捏着燕行云的衣服,却很明显的感到燕行云因为这位王爷的一句戏话而一哆嗦。
锦王爷见了我,好像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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