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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秀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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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兀自哭着,像要把几年来的眼泪都要哭干。
路人也只有同情地摇摇头离开。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行人也越来越少。
“喂!死了没。”有人用脚踢踢她的腿,见她茫然抬起头,大眼睛里还含着一汪泪水,样子煞是可怜,不住地冷笑,“你也有这天啊,不是天天被他护在怀里的宝贝疙瘩嘛,什么时候落得像我一样的下场了。”
“你是谁?”她问。
戚薇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嘲讽道:“别装啊,你会不认识我!”
明秀的头晕的不行,她垂下头扶住脑袋,眉头痛苦地皱起,连答都不答她了,看样子真的像出了问题。
戚薇忽然想到那天在酒吧,她悄悄跟着于牧和李景知出去,看到的明秀正倚在秦情身侧,也像现在这样好像谁也不认得一样。
她心里面刹时转过几个念头,发现了一个事实,最后激动的连大病初愈的苍白脸上都浮出一点血色,赶紧拿起电话拨下号码。
那边很快就通了,是个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
戚薇简洁几句说清了自己想要说的话:“我是戚薇,你不是在想办法逃出N市么,我有方法帮你,速来天府大道电话亭边。”
来的并不是阿强本人,而是个瘦高个的男人,他长得十分大众,混在人群里绝对的不起眼,正是那天晚上和于翔在酒吧里谈生意的老板。
他警觉地看看四周的环境,站在电话亭边像是在焦急等电话的样子,立领拉的很高,正好挡住他说话的嘴。
男人低声催促道:“强哥叫我来的,有什么话快说!”
戚薇也没功夫在意他凶恶的态度,指指窝在角落的明秀:“她你认识吧,只要带上她,你们就可以威胁于家两兄弟,安全地离开N市。”
男人显然是认出来了,冷漠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惊讶,犹豫了一下,果断地把人背在自己背上,快速地消失在夜色中。
戚薇在马路边站了很久,她的下腹隐隐发疼,来往车辆呼啸而过的冷风也吹的她身上也发冷,她记得医生对她的告诫:不能受寒,也要注意休息,否则会留下病根。
她这样的行为近似自虐,但她现在只感觉到快意,女孩无辜柔弱的脸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笑的花枝乱颤,泪花都溢了出来,心里却在不断对自己默念:我这样做并没有错,凭什么苦痛都让我一个人承受,总得要别人和我一起感受,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轻易得到。
阿强看三飞把明秀带回来的时候十分惊讶:“你怎么把阿秀带回来了?”
三飞说的极其简单:“强哥,我们现在需要她。”
女孩趴在他背上已经睡着了,一点防备也无,阿强心中惊异不断扩大,把人接过放到小黑屋唯一的一张木板床上,顺手替她盖上毯子。皱眉看着她安详的睡颜,问道:“她不太对劲,怎么会乖乖和你过来的?”
“是之前那个总和我们接洽信息的女人把她交给我的,我去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很模糊的样子,那女人说她失忆了。”
阿强的心里升出一种奇异的感觉,忽然觉得上天对他不薄,他的嘴角渐渐咧开,低头拍拍女孩的脸:“阿秀,阿秀,醒一醒。”
女孩不耐地挥开他的手,眼睛仍紧紧闭着,嘴巴厥了起来,一副要生气发作的样子,鼓鼓的两腮像是路边卖的白面馒头,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阿强只觉得这一刻心里有一块软了,小心翼翼地将她扶靠在自己怀里,那动作轻的像是在对待一块易碎的瓷器,声音柔的连他自己都没察觉:“阿秀,醒了么?”
女孩痛苦地揉揉自己的眼睛,只觉得酸涨酸涨的。
迷茫中看到男人黝黑的脸膛,吓的忙退开两步,低呼:“你是谁!”
再看看周围空间狭小的木屋,桌上只有一只蜡烛,烛火在夜风中不断闪动,生锈的铁窗栏外还有树影斑驳摇曳,耳边听到什么古怪的鸟声不断尖叫,怎么看怎么阴森诡异,她吓得脸色雪白:“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你又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阿强握住她的手,把人拉近一点,再往后退就要掉到床下。
她说话的逻辑思维还很清楚,和正常人无异,阿强仔细想了一会儿,笑着回答道:“我是你阿强哥啊。”
他挠挠后脑勺,黑色的脸上晕出可疑的红晕,这样暗淡的光线下都能看的清楚:“因为我们家穷,我妈怕我长大讨不到媳妇,就把你买回来做了童养媳,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直都过的很开心。”
“这几天我心情不好,白天不小心吼了你两句,你就十分生气跑了出去,我一时没拉住,害你被车子撞到了,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说着,阿强就急切地靠近她一点,脸上露出焦急伤心的神情。
他说的那么清楚,完全和真的一样,由不得人不相信,女孩仍有点迟疑,拍拍沉重的脑袋:“怪不得我的头这么痛,可是,我真的不记得了……”
阿强忙抓住她的手:“别打了,不疼么?不记得就算了,我会等你慢慢想起来的。”
他的眼睛很大,这样直直盯着她……
女孩脸有点红了,低下头去娇嗔:“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啦。”
他何尝见过女人对他这样脸红,娇气的就像摇着尾巴向自己撒娇的宠物,心中柔情泛滥,急忙搂住她柔软的身体,依顺道:“好,好好!我都依你。”
三飞也没见过老大这个样子,就像村头坠入爱河的毛头小伙。
事情的发展好像有点脱离轨道了,他皱紧了眉头,声音死气死沉:“强哥,我们下一步怎么走?”
女孩这才注意到还有第三人在场,羞的连忙推开他,小声问道:“我们要走么?”
她这么问的时候明明是很高兴的,阿强也跟着笑了:“是呀,你想去哪儿?”
女孩真的认真思考了半晌:“我要去法国……”
39
39、铁血柔情 。。。
于牧开车在全市绕了个圈,也没找到人,急的汗流浃背,一想起明秀被别人强迫的场景,他现在连杀人的心都有。
黎明渐渐破晓,天边现出了一点鱼肚皮白色,太阳散发的晨光金辉刺得人眼睛生疼,简悦看向名车边的这个男人,衣衫头发散乱,眼底是一夜未眠布满的血丝,脸色也透着青灰的没有血色。
简悦心中也是焦急难耐,不住地叹气,再次把昨晚明秀离家的情形叙述了一遍,希望有所帮助:“她肯定是无意间看到了纪女士那张遗像,震惊之下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现实,发狂冲出了家。”
于牧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这几天心情一直烦闷,几乎养成了烟不离手的习惯。
点燃烟头狠狠地吸上几口,再缓缓吐出烟圈,好像要把心中的郁积全部发散出来。
“你走吧,我一个人自己找。”他说的很平静,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
但简悦就是能感到,他精神上一直紧绷的那根弦随时都有可能断掉,承受能力就快要到达极限。
挚爱如斯啊,内心肯定像是被放在滚烫的油上翻滚,煎熬的难以忍受。
她从嗓子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闭了闭眼,掉头就离开了。
于牧的眼睛大睁的骇人,四周到处巡视,一个角落也不放过。
然而,清晨的街道人员稀少,只有一两个清洁工在马路边打扫,偶尔穿行过几个路人,一目就可以了然,哪有那个刻在骨子里,怎样也不能忘怀的蹁跹身影!
人最大的支撑是精神上的,精神一旦摧毁,人也濒临崩溃的边缘。
于牧愰了愰身子,极力扶住车沿站稳。
他现在绝对不能倒下,秀秀还在等着自己去找她。
他甚至还产生了幻觉,好像听见秀秀在不断尖叫着:哥哥,牧哥哥,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啊!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将他从幻境中猛然惊醒,他赶紧手忙脚乱地从口袋掏出,来电号码都顾不上看。
那边的声音虽然陌生,但于牧还是一声就听了出来,是本该在逃难中阿强。
“秀秀现在在我手里,要想让她安然无恙,赶快和于昶说好,放我们尽快离开N市。”他说的很快,完了以后就挂断电话,根本不给人商量的余地。
于牧急着再拨回电话,已经变成了关机。
靠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够,于牧这时候也顾不上对方和自己处于正敌对的方向,将秀秀被绑架的消息告知了于昶,他是政府要员,找起人来可以既快速又减少很多麻烦。
于昶正在开会,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就站了起来,引得各位领导纷纷注视,他也顾不上许多,匆忙地道歉一声,把工作移交给身边的同事,赶紧驱车去了于牧家里。
两兄弟查了一天,也没查到任何线索,打给于牧的号码是个假身份证办的,之后就一直没再有过通话记录。
两人仔细思考了一下,还有一种微小的可能,也许明秀根本就不在他手上。
可是,不在他手上,明秀又去了哪里呢?
到晚上的时候,有个快递员上门了,送来了一枚闪亮的钻戒。
于牧一震,这是订婚那天,自己亲手给她戴上的,特地请名家重金制作,全世界也只有这
么一枚。
最后一点希望破灭,他一下瘫倒在沙发上……
于昶明显也认出了这只戒指,隐下至今为止仍旧酸痛的感觉,理智地检查了真假之后,人也摇摇欲坠。
他极力稳住心神,想到:既然已经知道了人的去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将明秀救出。
邮件封面没有盖印,也没有寄件人地址,显然不是投递的。刚才慌乱之下也没将送件人抓住问清楚,现在人早跑了……警方到现在还没抓住阿强,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好像已经无计可施。
正在愁眉不展之时,早上那个陌生号码又打了过来,于牧一键接起,尽量稳住自己急燥的心弦,沉声道:“下一步要怎样?”
他这一变化极快,可见自制力之强。
“你们把警力转移一部分,我自有办法离开。”他说的很自信,但事实上,就算撤走部分警力,他就可以逃过外面部下的那些天罗地网了?
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他可以的,在黑道混了这么多年,这种逃亡的本事不知道掌握了多少!
心在轻颤,于牧嘴上一口答应:“好,我答应你,明天你就可以行动了,但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保证,秀秀什么时候还给我 ?”
那边哧笑一声:“你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么,放心吧,只要你们做到了,我肯定不会伤她便是。”
言下之意,若是不按他的要求来,就有可能会伤害明秀。
对方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于牧暴怒,使劲将电话往地上一砸,碎片顿时四溅散开。
一直等了三天,于家两兄弟特意在警方力量薄弱的地方埋伏了很多人手,都没有等到人,期间,甚至没有接到一个可疑电话,阿强和明秀就像突然真空消失了一样,一丝讯息也无。
他们不由猜测:人是不是已经离开N市了?
于牧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这样徒劳的等待根本就不是他能够忍受的,他习惯先发制人,将所有事情都控制在自己能够掌握的范围之内,但是,现在真的是束手无策,一个着力点都没有,估计人真的跑了。
他们遂将搜寻的范围继续扩大,动用一切能动的人力物力,不计代价也要把明秀快速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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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那次酒吧事件以后,当天凌晨,魏延就在妓女的床上被人殴打了,他一下就想到肯定是因为明秀,打手们一个个下手很狠,他甚至以为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但天可怜见,他还能活着走出宾馆。
匆匆赶回打字复印店,里面全被人一搬而空,满室一片狼藉。
那可是他大学几年来辛苦打工攒下的血汗钱啊,就这么一夜之间没了,他麻木地想:果然贪婪使人变坏,做了坏事是要遭报应的。
现在好了,一切又得重头来过。
浑身都疼的难以忍受,他悲哀地发现自己连看病治伤的钱都没有了,出去打工没有一个人要他,一切都到了末路,他似乎只有等死的份。
忽然有一天有个高个子女人拿了封推荐信给他,还给了他一小笔钱做为路费,从此他踏上了北上的路途。
这一生魏延都记住了,有个善良的女孩,在绝境中不计前嫌地帮助了他,给了他再一次的新生。
南北距离遥远,魏延以为,这一辈子都再没有报恩的机会,谁知机会来的这么突然。
他和客户谈完生意从饭店里走出,准备取车回公司,在地下停车场看到了两男一女,男的都是高高大大,一身深色运动衫,女的娇娇小小,穿一件白色的连衣裙。
他们这一对组合,怎么看怎么不和谐。
魏延留意了,越看女孩背影越觉得熟悉,趁他们拐弯之际,看到了女孩的侧脸,惊觉:这个人怎么那么像明秀。如果真是她的话,为什么会和陌生人一起出现在这里。
他马上打电话给当初推荐他来公司上班的人,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下,才知道自己刚才真的没看错,那个人真的是明秀。
两方通了气,赶紧告知了N市的于牧。
于牧在黑道中发了很多重金悬赏令,几天来不知得了多少消息,却没有一条是真的,但这次消息的来源是明秀的远房表舅,他激动了,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一个劲地问对方:“是不是真的,明秀具体在什么地方,有没有危险,我们应该什么时候去救她。”
看似混乱,都问道了点子上,是于牧这几天时时刻刻,连睡梦中都在琢磨的问题。
那边表舅叹口气:“你先过来,这边我找人再仔细调查一下,尽量快些把人救出来。”他顿了一下,想起魏延对他说的话,不由地皱紧了眉,“我听魏先生说,看到明秀的时候,她好像没有挣扎的反应,像是自愿和他们在一起的,不知……”
于牧心弦一颤,想到了一种很糟糕的可能性:明秀再发脾气,不可能不告而别,让这么多人跟着她担惊受怕,难道是精神上又出了问题。
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就任别人摆布了。
他不敢继续往下想,连忙组织了一些人手,连于昶也没告诉,连夜赶去了北方。
明秀表舅的人脉很通,才两天就找到了阿强他们的动向,将定于后天,也就是八月十七号走海上路线,偷渡去法国。
八月十七号,东风三到四级,多云转阴,不宜外出游玩、晾衣。
黑云从天边渐渐压来,呈现一片水墨渲染的暗色,和远处的江面连成一线,混沌的分不清分界。大风送来腥咸的江水气息,渡轮叫嚣着拉长鸣笛。一切都隐在晦暗中,透露着压抑而不安的气氛。
这片码头专供货物运输,平时人员稀少,适合暴力和争斗形为,
于牧从昨天凌晨就开始埋伏等待,到现在下午四点二十,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百八十只眼睛盯着,任何可疑人物都没有出现。
于牧隐在大型集装箱后面,一直盯着码头唯一的出入口,眼睛一眨都不眨,生怕露掉一个人影。
夏末的气压沉闷而又燥热。每个人身上都是粘腻腻的一片,恨不能马上跳下江水凉爽一下。这样没有头绪的等待最是熬人,没有一个人能却定目标人物到底会不会出现。
空气里有燥动的分子慢慢扩散……
突然于牧做了个手势,低喝一声:“小心隐藏,目标出现。”
他的声音是亢奋的,有一丝不为人轻易察觉的激动。
众人不由提起精神朝入口看去,两个高个子的黑衣男人中间,夹了个白裙子的少女,正快步向这边走来。
那少女体形娇小,脸色苍白,看上去十分柔弱,神情却不像想像中那样害怕痛苦,而是雀悦又兴奋的,不时向停靠在码头边的轮船指指点点,和左侧稍壮点的男人说上几句。
距离隔的远,听不见在说些什么,从表情上来看她是高兴的,一点也没有被人强迫威逼的感觉。
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在对方脸上都看到了疑惑,这个是被绑架的女孩么?
别人不了解,于牧心里却是很清楚了,指甲使劲扣进木箱的木屑里,发白的几乎折断。脑子里得出一个结论:秀秀的精神肯定又出现问题了,看样子还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他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一想到明秀将来再也不记得他,就像有一只大手掐住自己的咽喉,窒息的喘不过气来。
阿强的心情却是截然相反,他此刻对未来是无比憧憬的,有美好纯洁的女孩在身边,他的心灵好像也被洗涤净化了,甚至想,只要逃出去,就隐姓埋名找个小镇子开个小店面,和明秀平平静静的过下半辈子。
再不用像现在这样,天天提心掉胆,游走在声色犬马和东躲西藏的日子之间。
脑海中自然而然地勾勒出一个画面,和明秀组织了一个家庭,还生了几个小孩。
大女孩,小小孩儿都争着要他宠着,多么幸福啊!
他想的这么陶醉,以至于警觉性都下降很多,只有忠实的手下三飞一个人在左右观察,时刻警惕着。
突变只在一瞬间,忽然从侧边飞出一个人,一身紧身衣,身姿矫捷如燕,直冲着明秀扑了过来。
阿强一时不察,险些让她得逞。
幸好三飞反应飞快,从身后窜到明秀身前,和女人交上手。
明秀受到惊吓,看清楚来人,就笑了。
她谁也不记得了,竟认出了女人是秦情。正要上前,被阿强搂在怀里。
轻哄着她道:“不怕啊,不怕,我保护你。”
“不是,我不是怕,那个人是情姐姐啊,她是好人,为什么要打她!”她明显是向着秦情的,根本没意识到是秦情先动的手。
阿强听她这么说,狠狠地皱起了眉:情况有变,秦情是于牧的人,她在这里,于牧肯定也在。
他不敢多留,不顾明秀的反抗,拉着人就往渡头走。
“想走就把秀秀留下!”于牧从集装箱后面走了出来,距离他们只有不到两百米的距离。
“你出尔反尔!”阿强恶声恶气地朝他大叫道。
于牧冷笑一声,眼睛紧紧盯着他搂着明秀腰部的那只手。两眼火焰直冒,恨不得立刻将那只手焚烧成灰烬:“我出尔反尔?你怎么不说你企图带走我的妻子?”
“她不是!”阿强忽然大喝一声,被他说的“我的妻子”四个字刺激到了,喘了一口气,紧接着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惊慌之下又想到了什么,笑的无比畅快,“你说她是你的妻子,你叫她一声,看她应不应你啊?”
明秀满脸迷茫,只看了于牧一眼,觉得不认识,又把头转向那边打斗的正激烈的秦情二人。
还要问什么呢?她的反应那么明显,再问只不过是自取其辱。
阿强嘲讽地看于牧一眼,又问向明秀:“那阿秀能不能说说,我是你什么人呢?”
“是我丈夫啊。”她说的那么爽快,一点犹豫都没有。
于牧心里剧痛:怎么可能!她明明是我的妻子!什么时候变成了别人的,肯定是阿强逼迫的!
他这么想着,满脸阴鸷,眼里的恨意无限扩大。
“是你!是你骗了她。”他咬了咬牙关,恨不能将一口银牙咬碎。
嘴里尝到血腥的味道,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过激烈。
于牧深吸了一口气,无论真假,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讨论下去:“不管怎么样,她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这个事实永远都不会改变,我再给你最后一次
39、铁血柔情 。。。
机会,把秀秀留下,我放你离开!”
阿强对他这一点倒是很佩服,自制力这么强,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情形明显是对自己不利的,没看见其他人,肯定还有另一手准备。
阿强现在要是明智的话,应该选择和于牧谈判,自己安然离开,可是……
怀里的身躯是那么柔软温暖,只这样抱着,就觉得未来无限美好,他舍不得,是真的舍不得啊!
于牧看出了他的挣扎,手势向后一摆,齐刷刷地从后面站起了几十个男人,个个看上去都精健勇猛,明显是有备而来。
阿强搂着人的手不由得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三飞趁空隙间瞟到这边的情形,立刻就怒了!
这不是阿强正常的反应,他认识的强哥无惧无畏,任何事情都威胁不了他,遇事果断沉稳,就算面对生死关头,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最好的决定,带领他们闯过一次又一次难关。
而这次不一样了,准确的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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