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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秀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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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牧将女孩抱转一个方向,跨坐在自己腿上,捧住她的脸便吻了下去,唇间带着家常菜的美味,令人辗转反侧回味无穷。
于牧品尝良久不舍松口,全身已经热了起来。
手胡乱地在女孩身躯上游走,触碰到胸前的柔软,只想用力揉捏,又嫌隔了两层布料有点不满。
索性将她的衣服推了上去,露出光裸莹白的肌肤,触感一如既往的滑嫩。
于牧想起那夜的旖旎风光,有点急躁起来,直接去解彼此的裤子。
然后大手一挥将桌上的东西全部“哗啦啦”撸倒在地,将人压了上去。
在进去的一瞬间看到女孩惊骇的大眼,狠了狠心,一次次将她压下,又一次次的深顶到底。
有微风入室,清凉拂面。
于牧下意识摸向身侧,平坦的床面空无一人。他一下惊醒,连忙睁开双眼望去,敞开的落地窗前站了一个人影。
秋风吹动窗帘轻轻打在明秀身上,带动她雪白的睡裙,显得女孩伶仃的身躯格外瘦削。
于牧心一沉,赶紧下床从背后搂住她,低声问:“不困么?”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我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的梦。”明秀终于出声,“在梦里面我不知道自己扮演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我很混乱。因为我有过定位,自己是一个学生,上学,读书,考大学,毕业,工作,结婚,生孩子……”
于牧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嘴唇贴着她的脖子,冰凉冰凉:“没错,你想的都没错,等下学期开始了,我们就去上学,然后你会考上一个理想的大学,等到了年纪我们就结婚,然后生很多可爱的孩子。”
明秀闭了闭眼,往事一幕幕在眼前穿过,有泪,有血,有痛,苦笑道:“我真希望自己真的失忆了,可事实上,再怎么去逃避,现实还是现实,我的脑子里清晰了记住了这一切,每天一闭上眼都是它们的影子,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于牧刚想说话,又听她紧接着道:“我不想这么浑浑噩噩的下去了,我想找回自己。”
于牧心跳如鼓动:“那你想怎么做,我都陪你。”
“不,这次我要一个人,我先要一个人去法国。”
明秀这两个月来像是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面有母亲突如其来的恶讯,颠覆了她过去十多年来自以为是的倔强和骄傲。
还有爱人无情的被叛欺骗,让她一个人在内心苦苦地挣扎和压抑。
最后是那憨厚男人对自己的舍命相救,两人非亲非故,她甚至连为什么都没弄清楚。
当时就被眼前鲜艳的血红震呆了,她明明心里面都已经麻木了,那一瞬间她好像什么都明白了,又好像掉进了另一个迷宫。
就这么终日恍恍惚惚,不知岁月地过了这么长时间。
但脑中却奇异地清楚这些日子哪些人来看过她,甚至还知道爸爸打了很多电话过来。
有一天顾湘来大骂她的时候,她一字不漏听了,对方犀利地指出了令自己最为痛苦的三件事情,当时就茅塞顿开了,就是还没想明白今后该怎么面对……
于牧这段日子没有嫌弃她,反而对她比以前更好,吃饭穿衣哪一样都是亲历亲为,她全部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可她连自己这关都过不去,怎么回应他呢!
如此带着复杂纠结的情感去了机场,基本上能来的都来了
她没想到这段时间秦情都谈了恋爱,正是给她送定婚礼服的年轻帅哥,两人站在一起有姐弟恋的感觉,不是很登对却有种淡淡的默契在二人间流淌,看上去让人觉得很舒服。
秦情轻轻拥抱了明秀一下,在她耳边小声道:“对不起,我有了自己爱的人,不能和你一起走了,但是我会等你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你不回来我也不结婚,算是我对你毁约的代价”
明秀惊讶,这么快就要结婚了!没想到平日木讷呆板的秦情居然是个为爱这么勇敢的人,同时又感动她把自己看的那么重,也回拥了她一下:“不用,我不能什么事都依靠你们,这样我永远都不会长大。”
秦情听她这么说,抿住唇:“你不……”
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我和你们是一样的,好了,先在这里提前祝你幸福。”
秦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默默地让开位置。
接下来是于昶,他好像又瘦了,显得脸上轮廓都没有以前柔和了,曾经如春风般的微笑不知什么时候也变的僵硬了。
明秀低头走到他面前,心里真的愧疚极了,说出的话全都出于想了许多遍的理智:“真的对不起,昶哥哥,耽误了你这么多年,秀秀到底是个自私任性的女孩,最终让你失望了,你值得更好的女孩,被真心爱着的会是最幸福的人,你……”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合适,话说到这里就停住了。
于昶颤抖着伸出手去抚摸她的头顶:“秀秀,我只能陪你到这里么?”都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可他仍旧不甘不愿,噎着嗓子把这一句话说完全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声音太小,明秀没有听见,并没有给他回应,只是保持着低头的姿态站在那,看上去乖顺极了,像是个聆听家长训话的中学生。
于昶低声笑了,像是在笑自己的痴傻,最后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亲爱的女孩,我爱你。”
然后转身大踏步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简单的几个字朴实无华,却承载了多少的感情在里面,明秀闭上眼,任眼泪无声滑落。
于牧一直耐心地等在一边,看着她和朋友们一个个拥抱离别完,才走到她身前。
用手抹去女孩脸上的眼泪,捧起她的脸就吻了下去,这个吻很温柔,不带一点□的味道,只是两个人双唇的摩擦,却蕴含了深沉的千言万语。
广播里开始播放催促乘客上机的通告,明秀强压下心里的不舍,狠狠将他推开:“我真的要走了。”
“好,”于牧微微点头,想给她个笑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帮她将衣领拉严实,像以前无数次出门前的习惯一样。
末了,还不太放心地叮嘱她:“我刚刚和明叔叔通过电话,他会去机场接你,你没看到他千万不要一个人乱跑,有陌生人上来和你说话,你也不要理踩,手机下了飞机就打开,有什么情况一定打电话给我。”
明秀听他细细地叮嘱,感觉一阵恍忽,好像自己只是出去旅游,几天后就会回来。
这并不是她本意……
但她的心为什么在开始摇摆。
广播仍在一遍遍地放着,身侧有人小跑着擦身而过。
明秀咬了咬唇,再不迟疑,拽起拉杆箱,转身就离开。
正在检票的关口,猛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抱的那么紧,似乎要将自己嵌进他的身体里,明秀低呼了一声立刻捂住了嘴。
这个怀抱那么宽厚温暖,还带着清冷的淡香,曾经多少次在寂寞无助的时候给了自己无声的窝心抚慰,她堵住嘴不敢让自己发出声,怕一出声就发现原来自己那么软弱。
“宝宝,这次我放你走,但是,你千万不能再忘记了,我永远在原地等你。”
脖颈有冰凉的液体滑落,明秀抹了把眼睛,决然地将他的手掰开,头也不回地走进检票口。
42
42、远程控制 。。。
也不知是不是陌生环境的影响,明秀觉得法国的天空很大,颜色是那种淡蓝到发白的色彩,空旷旷的万里无云,一望无际。
身边来往的人擦身而过,几乎都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
她一个人初到这样的大环境中,忽然感觉自己十分渺小,是站在人群之外的不相干的个体。
傻愣愣地站在机场门口,恍惚中好像听见有人在叫自己,顺声望去,一个熟悉的高瘦身影正大步朝自己走来。
明秀眼睛立刻酸了。
这些年来他瘦了,也老了很多,脸上的皱纹像是刀刻上去的一样深刻。
“爸……”
就在去年什么都还没发生的时候,明秀还想着,再次见到他们绝对不要理踩,可这一刻真见了面,只觉得所有的思念如喷涌的泉水,全涌了上来,一下便扑到父亲怀里大哭了起来。
女儿从小就是最爱面子的人,在这样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就痛声流涕,可见真的是痛到深出,压抑极久。
明父心里被她引的也是难受不堪,脸上的褶皱快速地抽搐两下,眼眶马上也红了,轻抚她单薄的背脊,哽咽着说道:“好,好孩子,我们先回家吧,你妈妈她……她想你已经很久了。”
明氏夫妻住在中国大使馆附近,环境十分幽美,都是独门独院的二层洋楼,门口有着一圈白栅栏围起的小院子,里面种了很多绿色植物。
明秀一边打量着新环境,一边跟着明父下车。
隔壁恰巧正走出一个挎着背包的法国青年,见了两人,热情地上前打招呼,竟说的是一口流利的中文:“Hi;你们好。”
“你好,Joseph,去上课?”明父也友好地回应他。
“是的,明先生,恕我冒昧的问一句,这旁边的就是你女儿么。”
“对,我刚接她过来。”
“那太好了,之前总听你们夫妇两说起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他马上进行改正,“sorry;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您以后不用一个人那么孤单了。”
“没关系的,我很好,谢谢你的好意。”
Joseph又转向明秀,执起她的手亲吻了一下:“你好,美丽的小姐。”
明秀之前因为有过和法国人打交道的经历,也不想让爸爸丢脸,遂没有拒绝,只是说话间有点僵硬:“你也好。”
Joseph满不在意地朝她笑笑,摆摆手便离开了。
等他走后,明父说道:“他是隔壁雅克夫妇家的孩子,是个很热情有礼的青年,经常来我们家玩,也很喜欢中国文化。”简单几句算是解释了,对方之所以知道明秀的原因。
明秀听他提起母亲,正自心酸,表面默默点点头,跟着明父进屋。
关上门,把冷空气全部阻隔在外,屋内很暖和,明秀一眼就看到了客厅正中央对着门的大壁炉,里面的火焰烧的正旺,发出细脆的噼啪声。
火光染红了旁边的布艺家俱,呈现出一片温馨的暖色。
明秀慢慢走到近前,注视着跳跃的火苗,想到了妈妈每年冬天的时候,可能就是坐在这前面,低着头给自己细心地编织毛衣。
拐个弯走上楼梯,手顺势抚上扶手,一路向上,光滑而温润。
眼前出现一个美丽的女人,微笑着扶着它,优雅地走下楼梯。
明明是陌生的环境,她却觉得到处都充斥着一种名叫“家”的熟悉气息,从四面八方向她涌来,压的她几乎迈不开步子。
明父在她身后看着,女儿慢慢停下脚步,肩膀在微微颤抖。
他幽幽叹息,走上去轻轻搂住明秀的肩膀,给她继续前行的力量。
他们走到一间房间门口,明父带着她停下,然后推开门。
明秀惊呆了,这里面的摆设几乎和国内家里自己的房间一模一样,只听明父沉声道:“你妈妈每次想你的时候就会来这里坐一坐。”
明秀慢慢走到书桌前,上面正摆着一张照片,年轻美丽的妇人,正微笑的看着怀里抱着的两三岁的女孩。
眼泪看不见轨迹,发现时,已经滴落在透明的玻璃相框上,寂静无声。
明父拍拍她的背,将纸巾递给她,然后,打开中间的一个抽屉,里面只有一本厚厚的牛皮本。
小心翼翼地将本子取出,抹去上面薄薄的灰尘,轻轻放在桌面上,对明秀低声道:“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最后一样东西,很宝贵,你……你好好看吧。”
纪林月女士留给女儿最宝贵的是一本厚厚的日记,里面记载了她短短二十多年来对生活的所有感慨。
包括了她的成长,理想,事业,恋爱,婚姻,孩子,生病,死亡,一生的轨迹。不管发生了什么,她似乎都是那么勇敢的面对。
明秀看到第十天的时候,心情渐渐平和下来,开始正面接受了母亲已经离自己远去的事实,心里面更多的是对她良苦用心的感激。
同时,这一天,她接到了一个电话,也是来到法国后第一个找她的电话,她一愣,脑海里下意识浮现了那张霸道中暗含深情的脸庞,等接起电话,声音却并不是他……
“秀秀姐姐,你快来接我啊,我在法国机场。”这童音响亮清脆,一听就知道是调皮鬼盛嘉。
明秀十分诧异,还没来的及多问,那边就已经挂断,她一时弄不清情况,不敢迟疑,拿起外套匆匆出了门。
来到机场门口,看到的只有盛嘉一人,赶紧跑过去皱眉问他:“就你一个人?”
男孩蛮不在意的耸耸肩:“可不就是我一人嘛。”紧接着冲她坏笑着眨眨眼,“要不然你还希望谁和我一起?”
他这张嘴巴出了名的贫,明秀不想被他绕住,继续问道:“你爸妈呢,他们让你来?还是你自己偷跑出来的。”这语气就和家长一个调调。
盛嘉拽住她胳膊就往旁边的出租车边带,不耐烦地大声说:“我听小舅舅说,你小时候也离家出走过,还以为你懂的呢!”
“我不管!反正我都来了,你就收留我几天吧。”
一提到那个人,明秀也不想说话了,只好先把孩子领回去。
盛嘉小朋友这一住便住了十几天,明秀期间打了几个电话给他父母,父妻两的口吻极其一致:“难得去一趟国外,就让他多待几天,麻烦秀秀你多多费心了。”
明秀再一次沟通失败后,放下电话,无耐地看着坐在电脑前的男孩,游戏正打的噼里啪啦响,她特地看了眼时间,都快晚上十一点了,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好的精力,白天在外面东奔西跑的还不累,晚上还要回来对着电脑打打杀杀。
“嘉嘉,这么晚了,你还不回房睡觉么?”明秀问道。
盛嘉玩的头也不回:“等一会儿。”
每次得到的回应都一样,这一会儿到底是多久,在他这里根本就无所限制,有几次明秀都等的睡着了,他什么时候离开的,自己都一点察觉都没有。
又提起另一个建议:“那你去用书房的电脑好不好”
“哎呀,秀秀姐,我都说过多少回了,晚上一个人在那么大的房间里会害怕。”
“我在这里玩不行么,又不打扰到你,你先睡就是了,我哪次走的时候不是帮你收拾好,还给你盖被子呢。”
于是,明秀无话好说了,可是这一晚上睡的不太好,第二天精神明显不济,眼下出现了深色的眼袋。
早晨,三个人坐在长形餐桌前吃早餐,外面是叫喳喳的鸟鸣,空气中是新鲜玫瑰的花香,分明又是美好的一天开端,明父却见明秀早饭都吃的有气无力,用餐布抹抹嘴,皱眉道:“怎么一大早的就这么没精神。”
明秀没说话,只是挺了挺上身,这样让自己看上去好一些。
一边的盛嘉听明父这么说,一下就联想到了于丰玉,也是这样的重规矩,凶巴巴的样子,心虚地低下脑袋,恨不得埋到碗里才好。
明父沉吟了一下,提起公文包站了起来:“我吃好了,先去上班,等晚上回来,秀秀到我书房来找我。”
明秀点头应下:“好,爸爸慢走。”
吃完早饭,明秀起身收拾桌子,盛嘉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她身边乱窜。一会儿跟在她身后,一会儿又突然从她身前窜出来,险些将手中的碗碟打翻。
明秀终于不耐烦了,侧过身来俯视他:“盛嘉同学,你到底想干什么,打扰到我干活了,你不知道么?”
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就像学校里的老师一样,一点都不亲切。
盛嘉双腿并拢站直,配合着做一个乖巧听话的学生,低头小声道:“没有要干什么,只是想请你帮我小小的保密一下,千万不要跟明伯伯说,是我晚上影响你睡觉的,万一他知道了,要把我赶出去,那我不就无家可归,在这异国他乡里,成了流浪的小孩了嘛!”
说着,还哭了起来,抱着明秀的腰肢不停摇晃。
明秀扶住料理台,按按自己的太阳穴,真的是拿他没辙,同在一个屋檐下,就是不说,明父肯定也已经知道了。
“再晃,我真的要说了。”她故意沉下声音道。
盛嘉遂不敢动了,仰起黑黑的小脸,哪里有一滴眼泪:“你真的不说?”
“是的!我保证。不过你现在给我坐到那边去。”明秀指指外面的餐桌,“先等我把活干完!”
洗碗,拖地,抹桌,明秀已经干的很熟练了。
盛嘉趴在桌子上,看她把桌面擦得都能照出他的倒影,不由赞叹道:“秀秀姐姐真能干,以后……。”
他说了开头就不说了,黑溜溜地眼睛瞄到桌子中央的白瓷花瓶,里面插着几支艳丽绽放的红玫瑰,每天早晨吃饭时闻到的清新花香,就是从这散发的。
他忽然站起来,将花取了下来。
明秀不明就里,看他将花全部送进了厨房的垃圾桶内,惊讶问道:“你干什么呢,好好的,怎么又和这些花过不去了。”
“妈妈说,好男孩子不能随便送女孩花朵,同样的,好女孩也不应该随便接受别人的花。”盛嘉双手负后,一脸严肃的样子说。
明秀被她那小大人的模样逗笑了,轻笑着摸摸他的头,走进厨房洗抹布:“隔壁Joseph大哥早上来送花的时候想必你是看到了,没关系的,他说这是他们家院子里自己种的,顺便送两朵来,说是原来……。”
讲到这里,她顿了下,想起Joseph第一次送花来的时候,自己也十分惊讶,不敢贸然接收。但他说,之前明妈妈在的时候也送过,她便沉默地接下了。
她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这只是对我们表达友好的一种方式而已,不过你刚才多的也对,以后可别轻易就送女孩子花朵啊。”
盛嘉没回应她,只是歪着脑袋仔细地想了下:“但也不能天天送吧,就是花店的职员,天天大清早的给人送花,也会不太耐烦的吧。”
“何况送的还是玫瑰!”
明秀将抹布拧干,没想到小男孩懂得还挺多,想想确实有点不妥,走到男孩身前,俯身捏捏他的脸:“好吧,这次是姐姐做的不好,就听嘉嘉的,以后鲜花不收了,行了吧,现在我要去超市购物,你去不去啊?”
盛嘉高兴的叫起来,套了鞋子就要往外跑:“秀秀姐,你快点啊。”
明秀跟在后面无奈地摇头,真是个活泼好动的孩子!
晚上,等明父回来的时候,餐桌上的饭菜全部热腾腾的准备好了。
明秀刚来的时候,发现明父一般是在外面吃,或者自己随便煮点面食,她来了之后,一直想为父亲做点事情,便花了很多精力学会的做饭。所以,这里在女主人去世了四年之后,终于又有了家的味道。
想起已逝的妻子,明父无声叹气:若是她能吃上一口女儿亲自做的饭菜,那该有多么高兴啊。
想到这里,也没了食欲,放下碗筷对女儿道:“等你吃完到我屋里来吧。”
明秀点点头,看他微微佝偻的背影,难受地几乎要掉下泪来。
自己没了食欲,给盛嘉夹了点菜,嘱咐他慢点吃,便站起来上楼了。
“你准备在法国呆多久?”明父开门见山问道。
明秀站在书桌前,静静问道:“爸爸,你这就嫌弃我了?”
“哎,你知道爸爸不是这个意思。”女儿真是思想敏感,明父把热茶递给她,慢慢道,“你大概不晓得,阿牧几乎天天都要打个电话过来,失口不提你的事情,就和我东拉西扯,一个电话能打半个多小时,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么?那分明是催我让你回去了。”
明秀握着杯子的手一颤,里面的水险些洒出来,这还是来法国以后,第一次听父亲提到他的名字。
对于他的这种阴险手段,恨的牙都痒痒,就喜欢走些旁门左道,明知道她不喜欢孩子吵闹,还故意把嘉嘉送过来白天晚上的烦她还不算,居然还去打扰爸爸。
看出了她的情绪变化,明父转换了话题:“当初我和你妈不带你来法国还有一个原因。”
明秀果然平静了下来,眼神直直的看着他。
“我们还是希望你能在国内生活,第一,也是你自己喜欢,第二,也是我们在国外生活了这么多年,对两方文化了解之后,对你的期望。”
“希望你能在国内传统文化包绕的大环境下健康成长。”看她抿紧唇不说话,明父沉吟了一下,“至于你的爱情和婚姻问题……”
“实话说,我并不太喜欢于牧,他太过强势霸道,城府颇深,于昶就不一样了,他成熟稳重,又懂得尊重别人,而且你妈妈生前一直希望你和阿昶可以有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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