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幻想9小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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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太拿吓呆了，“喂！你……你……你们怎会在这里？”
　　“是史太拿大叔！”捷达高兴得跳起来，“这里是亚历山大利亚吧？我们快就救小刀！已没时间了！她会被杀啊！”
　　史太拿嗤之以鼻，“公主被杀？怎么可能呢！”
　　“是真的啊！叔叔。”比比说：“布拉妮女王坐着红玫瑰号回来后就要杀死姐姐。”
　　“那是真的？”
　　“嗯，我亲耳听到的。”
　　捷达着急地叫道：“真的啊！现在余下的时间还不到三十分钟啊！快点找她吧！”史太拿半信半疑地跟着众人走去，刚好在门口遇上马格斯。
　　“不是马格斯吗？”捷达说。
　　“我现在要到恶魔森林救兄弟了。”
　　“那布兰肯就交给你了，我们要救小刀！”
　　大家立即分道扬镳，朝自己的目标前进。
　　一路上，很多士兵想阻止捷达等人，大家只是随便应付一下就拔腿跑开，快速走到城堡里去。任何地方也找不到小刀的影子，大伙儿最后来到了女王的宝座前。
　　“小刀在哪里呢？”捷达观察着四周的摆设，其中一支洋烛引起了他的注意。洋烛燃烧着，火光却带着紫色的光芒，“好奇怪的洋烛……”他伸手摸了一下烛台，右边的火炉突然移动现出了一条通道来。
　　火炉的另一边是细长的回旋梯子，往下一看根本看不到底。大伙儿开始跑下去，绕过了几个圈后，终于来到了一个房间前。推门一看，小刀正躺在尽头的祭坛上。
　　“不准你们来阻碍我们！”桑吾和佐吾出现了。
　　不由分说，捷达举刀装出一副要攻击他们的样子，对方始料不及，慌慌张张地逃走了。
　　大伙儿走上前去，只见小刀在祭坛上一动不动的，面如死灰，也不知是死是活。
　　捷达望着那无血色的面庞，双脚软弱得跪在地上，“小刀！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
　　“公主……对不起啊……”史太拿也跪下来，伸手掩住落泪的双眼，“变成这样我也不想当骑士了……不！我已不想活下去！”他哗啦哗啦地哭叫起来。
　　芙丽雅仔细地查看着她身体，“好像还有气息……”
　　“啊！”捷达和史太拿同时抬起头来。
　　“小刀，我马上让你回复过来！”捷达竟自将她抱在胸膛，快步跑往细长的梯子。
　　他大步跳过梯级往女王的宝座房间走去，没有休息的时间了，他一个劲地跑，汗流浃背，回到火炉时早已气喘如牛，这才将小刀轻轻放在宝座上，自己则倒在地上。
　　史太拿坐立不安，“布拉妮女王为什么要将公主弄成这样？那可是我赌命保护，最重要的公主啊！女王不是该和我一样吗？”他重重地吐了口气。
　　“史太拿大叔的心情我很明白啊……”捷达看着小刀的脸，“如果我一直守在她身边……绝不会发生这种事的，对不起啊！小刀……”他将头埋在小刀的胸前，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
　　“你是怎么了？”史太拿说：“要是在以前，这种情形下你不是会立即侵犯对方的吗？”
　　“不！”捷达断言说：“直到现在我才初次感受到生存的实在感！即使再生气，即使再憎恨，我从不流半点感情，就连眼泪也不……”
　　史太拿直视着他的眼神，“捷达……”
　　“你们在这里！”讨厌鬼佐吾和桑吾又再出现，这次连贝雅莉古诗也来了。
　　她说：“好久不见了，史太拿你仍然和这畜生在一起玩？”
　　“你说谁是畜生！”捷达走上前去。
　　“还要来吗？”贝雅莉古诗再次使出惯用的伎俩将众人击倒在地，“以你们的力量是绝不能打倒我的！”
　　“等一下……”捷达支撑着站起来，“你是亚历山大利亚的女将军吧？你的使命是什么？小刀……”他朝宝座瞥了一眼，“你不是应该保护加妮德的吗？”
　　贝雅莉古诗朝他的视线望去，“难道……”她从众人中间走过，终于看清公主的脸，“布拉妮大人果然想取加妮德公主的命……”
　　她沉默了大约有几秒钟的时间，“我终于解开一直以来的谜团了，我错了……”她转向芙丽雅，“布萝美西亚的人啊，你一定不会原谅我以往犯下的错误……”
　　芙丽雅站了起来，“当然，不过你能救回小刀的话又当别论。”
　　贝雅莉古诗点点头便跪在小刀的身旁，双手靠着她的脑部两侧，口里开始念念有词。
　　佐吾和桑吾对望一眼，同时说：“我们布下的魔法你不可能轻易地解开的的，试几次都没用”贝雅莉古诗没有理会，她闭上眼睛，专注地反复念着咒语。
　　“呜……”小刀哼了一声，眼睛慢慢张开来，佐吾和桑吾大吃一惊。
　　小刀一只手扶着宝座站起来，一只手摸了模头部，“头好痛……我究竟……”
　　“小刀！是我啊！捷达啊！认得出来吗？”
　　“姐姐！”
　　“公主！”
　　大家高兴得走上前去。
　　小刀环视着各人的表情，“大家……”
　　“为什么这么吵！”布拉妮出现了，佐吾和桑吾马上走到她身旁。
　　“是加妮德，”布拉妮生气地叫道：“你们不是将召唤兽抽出来了吗？”
　　“已经抽出来了！”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那就将她收押到监牢！”
　　“请收回成命。”贝雅莉古诗走到女王前，“我的使命本来就是保护加妮德公主，请您不要再对她出手了。”
　　“你要背叛我吗？有趣！佐吾！桑吾！将他们彻底消灭！”
　　“你们先逃！”贝雅莉古诗向大家叫道。
　　芙丽雅与贝雅莉古诗并肩而立，“我也留下来，捷达你们先走吧！”
　　“好吧！拜托你们了！”捷达拉着小刀的手，“我们走吧！”
　　“嗯，”临行时，小刀望了望已经退到一旁的母后。
　　佐吾和桑吾派出了强劲的怪物向贝雅莉古诗和芙丽雅攻击。两人确定同伴们已经走远了，于是边打边退，尽可能与捷达等人保持一段距离。史太拿跟着捷达等人走了一段路后，感觉到后边的两人很不对劲，突然掉头往回走，与两位女战士一同作战。与公主分手前，他对阶捷达说：“请将公主带到多特那里！他一定可以解救亚历山大利亚的。”
　　捷达等人沿着梯子走了好一段路终于来到地下。
　　“啪”一声，厚重的铁栏突然落下，再一次将众人包围起来。
　　“我们又捉到你们了”佐吾和桑吾说。
　　“不会每次都行得通的！”马格斯在桑吾身后出现，一把抓住了他的喉头。
　　“捷达，好久不见了！”一个男人从另一边走过来，抓住了佐吾。
　　捷达笑了起来，“是布兰肯！”
　　当马格斯和捷达道别后，他离开了城堡，以直线穿过草原跑向恶魔森林，将白金之针刺入森林的入口，树木随即软化，花了一点时间终于变回原来的样子。往森林深处走去，他找到了布兰肯，于是立即和他回到城里。
　　现在，马格斯将铁栏的机关拉起，“你们赶快到嘉鲁根车站吧！”
　　“嗯。”小刀回答着，大步走向车站。
　　车站内的似乎比来时更浓了。
　　“小刀就是由这里回来的？”捷达问道。
　　一阵隆隆声由隧道传来，不消一刻，嘉鲁根·路走了过来，停在了三人面前。
　　比比抬头看着那像巨型昆虫般的生物，“我们……要坐这个？”
　　小刀静静地注视着亚历山大利亚的方向，“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那个留到以后才想吧！”捷达说：“你认为被留下的大家会怎么想？既然是自己决定的，今后就要战斗到底！”
　　“嗯……”小刀低着头坐进嘉鲁根·路去，一条像蛇似的怪物就站在正中央。三人由船上跳下来。
　　“捷达小心点，”小刀说：“他和我们来时好像不太一样。”
　　如小刀所言，这次的怪物比来时强多了，不时用尾巴拍打地面，引起一连串地震，像发狂似的向众人攻去。
　　比比先是使用魔法减慢他的速度，捷达再趁机跳到他身上，在心脏附近的位置一刀刺去，怪物这才倒下来。
　　三人再次坐回船上。
　　“捷达你看！”小刀指着怪物叫道。
　　捷达回头望去，怪物又重新站起来，而且不断追着嘉鲁根·路，吓得它不停往前冲，经过多里伦时也没没甩掉，直往隧道深处冲去。
　　在隧道尽头，一道光线由外界射进洞中，嘉鲁根·路不听使唤，往光线的方向冲去，撞着墙壁的的边缘，众人一同被抛了出去，飞离了隧道……
　　在亚历山大利亚城内，布拉妮坐在宝座上，心里烦透了，一怒之下将小丑二人组赶走，请来两个新的杀手。
　　“你们听好！”布拉妮对他们说：“在公主身边有个黑魔道士，在落入他国之前先行除掉。”
　　名叫拉妮的女杀手问道：“若加妮德公主反抗的话要怎办？”
　　“哼，只要从她身上取回项链就用你们的武器将她杀死！”
　　“我听说……”长有一头火红色头发的男人说：“在公主身边有两个长了尾巴的人……”
　　“啊？一切都是那只猴子搞出来的好事！给我除掉他！”
　　两人告退了，布拉妮也乘上红玫瑰号往新的战争目的地进发……
　　“母……后……”在山边的悬崖上，小刀醒了过来，比比注视着她。
　　小刀环视四周，船断为两截，倒在悬崖边缘，水从上游沿瀑布冲落悬崖下，形成一道河川。“这是哪里？”
　　比比说：“这里是玲多宝露附近的顶峰高岩。”
　　“顶峰高岩？嘉鲁根在哪……”小刀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家在哪里？捷达呢？”
　　“小刀，你醒来了？”捷达从远处走来，“你的身体好点了没有？”
　　“那不重要！”她走过去，“大家在哪里？”
　　“我们走得很远了，我也不知道……”他猜到小刀的心思，于是说：“我们逃走时也是清晨时分了，大家一定能逃出来，说不定现在已在找我们了。”
　　“嗯……”小刀打起精神来，“我们到玲多宝露借飞空艇好吗？经过南闸门马上就能到达多里伦了。”
　　“对啊！”捷达用拳头击拍着另一只手。
　　一个老人的身影突然在悬崖上出现，他没站在任何一个地方，而是漂浮在半空中。
　　捷达站在小刀前面，叫道：“你是敌人？”
　　“那得看你们啊！”老人说：“我名叫拉门。”
　　“好像在哪里听过，”小刀认真地思考着，“我想起来了！我在有关召唤兽魔法的文献上见过这名字！您是雷帝拉门？”
　　拉门没回答她的问题，“你们知道哥里拉被召唤魔法消灭了吗？”他高举木杖指向天空，“召唤魔法受到咏唱者的意志影响，会造出很可怕的事来。”
　　“难道……是母后做的？”大家的视线集中在小刀身上，“我不懂得那样的事啊！我只想……保护她而已……”
　　“那不是小刀的错啊！”捷达叫道。
　　“对，的确不是你引起的，不过我要问你一个问题……”拉门直视着小刀的眼神，“换作那人是你，你会怎办？”
　　“如果我拥有足以使用召唤兽魔法的力量……”小刀静下来细心思考，突然间，她抬起头来，说：“请您将力量借给我吧！召唤魔法的力量让我感到害怕，不过我不会逃避的！”
　　老人的身体发出一道光芒，让大家无法注视，光芒稍退后，老人的外貌变了，显现出压倒性的威严。“这个水与岩石的森林里有我的五位分身，他们各自拥有‘勇者故事’的碎片，集齐五枚就能拼凑出完整的故事，在那个故事中您将会找到我的答复。”拉门消失了。
　　一行人花了一段时间在森林里找，终于遇上了五位分身，并取得了故事的碎片。小刀将那些碎片上的话记了下来：
　　“有关人类的话：后世的历史家分析，误中背叛者的落石陷阱，全因小队的过失引致，女儿沉默地离去征表示他们心中有愧，英雄始终是人类。”
　　“有关开端的话：很久以前，在三十三国仍在相争的时候，一个在城镇与女儿相依为命，名叫约撒夫的男人，帮助了反抗军的小队，而且答应和小队一道前往雪原的洞窟……”
　　“有关协助的话：为了潜入帝国找寻女神之铃的小队，在得到约撒夫的协助后，终于将雪原洞窟内的亚坦玛太马击倒，取得了铃铛……”
　　“有关沉默的话：归途上，小队中了背叛者波根的陷阱，由于约撒夫的牺牲，小队得以逃脱。可是当小队回到城镇中，深信父亲归来的约撒夫之女妮莉只是沉默着离开了……”
　　“有关英雄的话：后世的历史家分析，误中落石陷阱后，女儿失去父亲仍是不争的事实，为什么她连一句话也没留下就离开了？因为她要进行报复，留下了英雄的故事。”
　　“有两个结局啊！”小刀说。
　　“对，”拉门出现了，“这里只有四个故事是成立的，而其中一个是假的，你能排序吗？”
　　“嗯，第一个是‘开端’、接着是‘协助’，之后是‘沉默’最后是‘人类’。”
　　“那我来问你一件事，为何勇者故事的总结是‘人类’？”
　　“因为我认为人们诉说的人物应该具备的要素是亲切感，若将人类的烦恼流传来就会变成勇者。”
　　“那你自己怎么想？”
　　“我？我现在虽然离开了国家，但我不会忘记人民的。”
　　拉门点点头，说：“现在你的灵魂感到很惆怅，使用召唤魔法的话心境应该更平和，我就将灵魂交给你吧！但你别忘了，要走哪一条道，选择的仍然是你。”拉门将一颗橄榄石交给小刀后便消失了。
　　“谢谢您。”小刀转向同伴们叫道：“我们到玲多宝露吧！”捷达边走边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要由人类或英雄中作出选择呢？”
　　“我想，”比比说：“无论姐姐怎样回答，爷爷也会给她力量。”
　　一个声音在森林里回响，“没错！最重要的是坦率的心，她在寻找我的分身的过程中，早已取回了召唤之力。使用召唤魔法本来就是看使用者是神或恶魔。”
　　两人点点头，一同离开了森林。
　　穿过森林的最后一棵树木，玲多宝露城在星光下的影子清晰可见。
　　“捷达，”小刀在树林外缘见到二人跟了上来，说：“如果我们跳到草原就再也回不到顶峰高岩了，要跳下去吗？”
　　“马上跳下去吧！”捷达回应着，自己率先跳了下去。
　　在玲多宝露的天空上，一艘飞空艇正在接近。
　　“那是红玫瑰号！”比比指着它大叫道。
　　红玫瑰号停在城外不远处，射出了一个个光球，光球一落在地面立即变成黑魔道士，将城堡重重包围；就像被人类发现的蚁群，看守的士兵纷纷四散而逃，脚程慢的被魔法击倒，随即消失在空气中。
　　“母后！”小刀不其然用双手按着脸颊，举步往城堡方向跑去。
　　一只足有一个城楼般大小的不知名生物在空气中突然现身，巨大的口面向城堡猛地吸了口气，城墙外的玻璃窗爆破开来，碎片、士兵，还有黑魔道士纷纷飞向生物的口部，掉进了无底的深渊。
　　小刀呆住了，她在草原上跪下来，用手撑着身体，脸部掩埋手里痛哭不已，捷达追上来将她扶起。
　　“来！我们进去看看吧！”
　　“嗯……嗯……”小刀强忍着激动心情站起来，和大家一起朝城堡的方向走去。
　　三人来到城下镇时，气氛显得相当安静。
　　“比比你先在这里藏起来吧！”捷达说。
　　“我不要啊！”
　　“亚历山大利亚兵仍然在这里，别人看到你定会误会你是他们的黑魔道士吧？我们很快便回来的。”
　　“嗯……好吧！”他忸忸怩怩的走到一旁，“你们要快点回来啊！”
　　捷达和小刀一同往城里走去。城内已被亚历山大利亚兵占领了，除了投降之外，人民别无他选。
　　捷达和小刀在镇里遇上了文臣奥贝特，他领着二人前往广场一角和薛特会面。
　　他那变成？虫的身体看来没有受伤。“加妮德，我很担心被布拉妮捉起来的你啊！平安无事实在太好了。”
　　“是捷达救了我的。”小刀低下头来，“不过为了将我救出来，芙丽雅、史太拿和贝雅莉古诗都留在城里了，我……”
　　“呵呵，我也听说过贝雅莉古诗，有她在一起一定没事的。”
　　“我也是这么想啊，小刀。”捷达附和着。
　　“事前我已调查过布拉妮，得知她匹敌得了召唤兽之力。”薛特看了看溃不成形的城下镇，“不过我想不到威力如此大。我认为现在投降是正确的，否则大概和歌里拉同一下场了。”
　　这时，士兵将一个黑魔道士押运到薛特面前。
　　“是比比！”捷达叫道。
　　士兵报告说：“黑魔道士被人民袭击，我们保护了他。”
　　“我不是那些黑魔道士啊！”比比反驳道。
　　奥贝特命令说：“你们退下吧！比比不是黑魔道士兵，他是我方的人。”
　　“那真是太失礼了！”士兵向比比点点头，快步离开了。
　　比比没趣地别过头去，薛特则继续刚才的话。
　　“我们也调查到在这一连串战争里，有个名叫古查的神秘武器商，利用高魔法技术，将各种装置和武器供应给布拉妮，黑魔道士就是其中之一。”
　　奥贝特补充说：“在多里伦见过他的人说，他乘着一双银色的龙由北面飞来，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他的根据地是在北面的‘外侧大陆’。”
　　“那是仍未开化的未知大陆啊！”捷达说。
　　“我不确定外侧大陆有没有使用魔法的种族”，薛特说：“目前就只有古查一人供应武器给布拉妮而已。”
　　“那若打倒古查的话……”捷达说。
　　“如果古查不在……”小刀说。
　　“对！”薛特赞扬道：“你们的理解力很高啊！只要打倒古查，即可减弱布拉妮的力量，那时正是反击的时机！”
　　捷达转向薛特，说：“我们想向你借玲多宝露里最快速的飞空艇。”
　　“不可能的。”薛特摇了摇头，“以雾为能源的飞空艇只能在这个雾之大陆才能使用，而我新发明的新型飞空艇在投降时已连同天龙之爪一同交给布拉妮了。”
　　“那船呢？”
　　“这个也不行，港口已不能使用了。”
　　捷达开始感到不耐烦，“那要怎办？难道要我们游水过去？”
　　“不，还有一个方法。在这个城北面的沼涌起里有一个采矿场，我听说那里有一个可通往别的大陆的洞穴……”
　　“可以通往外侧大陆？”小刀问道。
　　“我不能确定。”
　　捷达拍了拍小刀的肩头，“我们到那里看看不就知道了？”
　　薛特满意地点了点头，“加妮德公主就拜托你了，我们也要为反击战作点准备。”
　　“捷达，我在这里等你们吧！”比比说：“你们先到镇里打点一下。”
　　“呀，那样也好。”捷达和小刀回到了城下镇去。
　　二人向商人们采购了各种道具和武器后，又回到和奥贝特相遇的位置，薛特预先安排好的人直接带二人潜进城堡里，由电梯直接前往最下层。
　　乘坐电梯时，小刀突然说：“捷达，我们一定要到外侧大陆去吗？”
　　“怎么突然说这些话啊？”
　　小刀背对着他，“如果……如果……到达了没见过的大陆，捷达出了什么事的话，我可能帮不上忙……”
　　“你担心我吗？”
　　“咦？”小刀慌忙回头过来解释，“不、不是的……”她突然拍了拍掌，“如、如果公主身边没有了优秀的护卫就不太好了吧？”
　　“我不要紧啊！倒是小刀你发生了什么的话……”
　　“我早有觉悟了，我不希望母后的罪孽继续增加了。”
　　“我明白了，我不会离开的，一定会保护你和比比。”捷达注视着她的眼神。
　　“嗯。”小刀露出一丝笑意。
　　电梯到达最下层后，二人和比比、薛特回合后，薛特将架空飞船的路轨分离，将轨道直接转向采矿场，并且将世界地图交给捷达，“加妮德公主就拜托你们了。”
　　“不过爷爷您……”小刀忧心忡忡的看着他。
　　“我这副身体不要紧的，你们快走吧！”
　　三人乘上架空飞船，很快便离开了水龙之门。薛特曾说要矿场在沼泽里，大家立即想到与古乐认识的古族沼泽。
　　当三人走近古族沼泽时，一个胖嘟嘟的身影在水洼边出现。
　　“是古乐啊！”捷达咧嘴笑起来。
　　“啊？好久不见了，捷达。”
　　“我们要到外侧大陆去，这里是不是有条通往那里的路？”
　　“有吗”古乐想了想，“我是听说有条路通到那边，好像很有趣啊！我就为了青蛙和你们一起去吧！”
　　当一行人走到高及头顶的草丛时，古乐大叫着“有青蛙啊”就突然走开了，大家只有跟上前去，来到了一个像遗迹似的地方。
　　“唉，让它逃掉了！”古乐叹了口气。
　　捷达等人跟上来，发现那正是采矿场的入口，于是便拉着古乐走进去。
　　这里是名叫科西鲁·路，以前是采矿场，但在开发期间挖掘出一条通往外侧大陆的通道而得名。
　　在前往采矿场地通道内，一个女人突然在众人面前出现。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