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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重生之夺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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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问红绡:“他现在怎么样了?!”
“情况还算稳定。”红绡担忧道,“但是奴家不知道,这样下去,最后会是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的。”离渊喃喃道,把赤血丹参拿了出来,“这会有用么?”
红绡和葛昶对视一眼,告诉离渊:“奴家不清楚,只能问小少爷了。”
离渊焦躁起来:“这点事情你们都不清楚,要你们有什么用?!”
话虽如此,他还是轻轻拍着小少爷的背,叫他起来:“乐天,乐天?”
白小公子慢慢睁开眼睛,下意识地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对众人说:“我没事。”
离渊又是心疼,又是着急,说道:“我把赤血丹参带过来了。”
白乐天侧了侧脸,说:“那很好。如果有这个,你就可以……”
“不是我!”离渊叫道,“是你!”
“……我?”白乐天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我不需要它。”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么?”离渊忍不住去抚摸他的脸,“看你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白乐天不舒服地动了一下,冷淡地说道:“我并没有什么事情。这点伤势就算没有任何人也……”他停顿了一下,脸色忽然变得惨白,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离渊连忙问:“乐天?!”
白乐天一味摇着头,就是不说话,半天才猛吸一口气,然后靠在离渊的身上虚脱地大口喘气。
离渊紧紧抱着他,手还不敢抓得太紧,只能继续劝他:“赤血丹参对你会有好处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白乐天随意地看了一眼,“我可没法吃这种东西。”
离渊盯着他,抓着赤血丹参,然后一赌气,把这所谓的天地至宝塞进了戒指里。
白乐天一愣:“你不炼化?”
“我说了我不需要它!如果它对你没有用处,我就不需要它!”离渊大声地宣称道,“告诉我,我要怎么样才能帮到你?”
白乐天仿佛比之前看见的时候更瘦了,锁骨明显,隔着衣服也能摸出手臂上没有多少肉,眼睛大得惊人。每次看见他,离渊都觉得,这仿佛是一个强大的魂魄被困在一副孱弱的身躯里。可白乐天从来不承认这一点,他表现得也好像他十分满意这一切,但离渊总能感觉出一丝不和谐。
对方值得更好的一切。
然而这样下去,对方却必死无疑了。
在这种悲观的感受之中,离渊忽然感到一种熟悉的威压。一感到这种威压,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血都要冷了。
这和前世杀死他的大能的威压,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的仇人,今生……会是什么样?
☆、白山
这种威压就算再过一百年离渊也不会忘记。在幻梦中,当自己被对方杀死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想过还能重来!对方的的确确是曾经让他感觉过死亡的人。
此时再次感受到这种威压,离渊侧过身,把白小少爷挡在自己身后。曾经在幻梦中死亡的恐惧无法消退,他的眼睛很快红了一片,却得强行压抑着自己的反应。
他心中有种预感,还要和人确认:“红绡,葛昶,这到底是……”
“是白山老爷子。”葛昶瞥了他一眼,懒洋洋地说道,“别误会,他不是公子的长辈。”
“尊者见过他。”红绡补充道,“是白府的管家。”
白山!离渊想起来了,当他当初去白府做客的时候,曾经和对方有过一面之缘。难道说,在幻梦中轻易杀死自己的人就是他?
想到这里,离渊背后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对方在白府的时候就对他有杀意,那他难道还能活到现在么?
这样想来,耿星河那个时候让他离开,难道是真心实意的么?
但无论如何,既然已经在这里,已经没有退缩的理由。他现在境界已然不同,再遇见对方也绝对不会被轻易杀死。相比之下,更重要的是白小少爷的伤势。
如果对方真的是白府的管家,那他一定会有医治白小少爷的办法!
云中缓缓落下一个人影,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乘着云落到地上,合掌向白乐天施礼:“白少爷,老夫似乎来晚了。”
红绡和葛昶同时对他回了礼,白乐天轻轻笑了笑:“幸好还不算太晚。”
“您不在意这具肉身,但也不可过于随意。女娲娘娘造的肉身,也并不是用来随意糟蹋的。还望少爷把这些话记在心中。”
白山说完,从袖子里取出药丸递给红绡。红绡连忙取水,药丸和着水给小少爷服下。
白乐天服了药,脸上立即有了血色,看上去有生气多了。离渊心下微宽,抬头道谢:“多谢您来……”
他的话没说完,就感到一阵劲风袭来,连忙竖起结界。结界和劲风撞在一起,两相抵消,离渊灵力一震。
白山悠然挥了一袖子,言语中傲然:“老夫倒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无关紧要的修士也能对我白府指指点点了。”
离渊争道:“您或许不知道,但吾可并非什么无关紧要的修士,吾……”
白山又是一袖子挥来,根本不听他解释:“你并非姓白,又不是我白府下人,甚至连香山界人士都不是!”
离渊不得已只好不停地用结界挡住,但是这样压力颇大,对方的每一袖子都像是一座山压了下来,倒真和他的名字一样。
离渊被他逼得说不出话,知道现在已经不能一味防御了。这样下去,他只怕还没把事情说清楚,就已经被这座山压死了。
他再次用结界挡住对方的攻击,趁着两相抵消对方再一次攻击的空隙,悍然拔出了九渊剑,怒吼一声:“听我说!”
九渊剑剑气霸道地撕裂了白山的袖子,毁了对方的攻击武器。
离渊吐了口气,以为此时便能让对方听话了:“白山,我并没有敌意。”
“有没有敌意,老朽看得出来!”白山森然道,浑身上下忽然又充满了熟悉的威压。
离渊虽然境界已经不同,但是感受到这种威压,身体还是忍不住一僵,恐怖的记忆席卷而来。
白山发现了这一点,脸上露出不赞同的表情:“看来你以前见过老朽。老朽不轻易出手,既然这样,你恐怕也并非什么善类,死有余辜!”
对方的声音如同一座山一般压过来,曾经感到的威胁又在身边弥漫开来。
但是这一次,离渊已经今非昔比,远不是幻梦中的自己可以相匹敌的。受到这样的威胁,他也条件反射地做出反应,自己的威压也同时散布开来。
他能感觉到白山深不可测,但此时的自己也绝对有一战之力!
他甚至有些斗志昂扬,不是谁都能在现实中报了梦中的仇的!他倒要看看,这次对上,谁胜谁负!
“住手!”白乐天严厉地叫道,“你们想把这个地方掀翻么?”
白山忽然收了威压,朝白乐天低头:“白少爷,您说得对。但是这人太过危险,我以为必杀不可。”
“你杀得了他么?”白乐天问。
白山沉默不语,最后说道:“总得试一试。”
白乐天耸了耸肩:“既然杀不了,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况且,我也不希望你杀了他。”
白山说:“少爷,不要这么任性,他……”
“够了!”白乐天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朝着离渊喊道,“阿渊,你也快点下来!”
离渊收了威压,落到他的身边,看着白山心里有些微妙的得意。
看吧,不管你在什么往我身上泼脏水,白小少爷还是向着我的。
他满意地看见白山看他的眼神更加不善,但是碍着白乐天的面子什么也没法做,只是幽幽叹了口气:“白少爷,你最后可别后悔。”
“我做的事情,可从来没有后悔过!”白乐天说道。
白山不想再和他争论这种任性的话题,开口说了另一件事情:“白少爷,现在这里太过危险,你还是和老朽一起走罢。曙天少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通。要是他对你做点什么,少爷,你也不乐意的。”
“我知道。”白乐天犹豫了一下,“但我想这里应该没有那么危险。”
“没那么危险?白少爷,你不知道曙天少爷把什么人带进来了!”白山急躁起来,说话速度也变快了,“他把涪陵带来了!五行宗的涪陵道人!”
白乐天大吃一惊,脸上没有太多表现,玩弄着自己的头发,半天才说:“不太奇怪。雕泷和伊湖都来了,他也应该来。”
“但他真的来了,少爷!”白山严厉起来,“不要小看涪陵!”
“我没有小看他。”白乐天说,“我怎么可能小看他?”
“老夫却很担心这点。”白山叹了口气,“少爷,你该和我一同走了。莫说你身边这人我不放心,你在这里也太危险了。”
离渊听得不太顺耳,忍不住反驳道:“怎么不放心?我倒觉得,我也能保护好乐天!”
“你能保护好他?”白山嗤笑一声,根本不把离渊的话当回事,“你自己都可能会伤害他。”
离渊迅速反驳:“我绝不可能伤害他!”
“何以见得?”
“等等,白山。”白乐天拽了拽白山的袍子,“这件事情我可以确信。他不会伤害我的。”
“少爷,你……”
“按照人间的说法,我们应该算是恋人了。”
白山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看着白乐天好像要说什么,又食指中指并拢指着离渊,气得浑身颤抖:“你、你、你……”
他连说三个你,然后忽然叹了口气:“随便你们吧!少爷,你不要玩得太过分了。”
“我可没有玩。”白乐天脸色一变,“你不会以为这么多年,我做的事情一直都是在玩吧?!”
白山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暴露了他的想法。
白乐天说:“白山!我跟你说过很多次……”
“白少爷,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说这件事情了。”白山说。
他转向离渊:“即便你不会伤害他,但是想要从涪陵手中保护他也太勉强了。涪陵不是普通的修士,他可是五行宗的宗主!据我所知,你们修士挤破头也想去五行宗。说不定你见到他,就求他让你成为他的弟子了!”
离渊以前的确曾经想过要去五行宗,事实上,所有人都想要去五行宗。如果能够成为涪陵的弟子,那就更好不过——然而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他现在,说这句话问心无愧:“绝无此事!”
“哦?”
“我父亲是离宸!他与涪陵仇深似海,我又怎么可能与他和解呢?”离渊此时很庆幸自己出身,若非如此,想要解释清楚这一点却要难上许多了。
白山没料到此时,看了一眼白乐天,白小少爷朝他点了点头,证实了这件事情。
这下子,白山罕见地踌躇了起来:“就算如此,你也未必能保护好他!”
“多一个人总是强一些。毕竟我也是渡劫期的修士了。”离渊轻描淡写道,“你觉得呢?”
白山被他驳得哑口无言,愤愤甩了甩袖子,刚刚被离渊切碎的袖子自动修复。
他冷声道:“既然如此,也没有办法了。”
离渊喜上眉梢:“你答应了?”
“少爷都想好的事情,我再阻止也没有什么办法。”白山一板一眼地回答道,“不过不论怎样,我们修仆还是得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
他把红绡和葛昶叫过来,三个人一人一边把守住白小少爷的身边,把他围得密不透风。
“尊者,劳烦你护驾了。”白山悠悠说道。
离渊:“……”
尽管在辩论中赢了,但总觉得给自己找来了一个很可怕的敌人啊。说好要和白小公子独处的呢?
……白山应该是不会同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恋爱之路坎且坷
☆、打打闹闹
白山要带他们去白府,对于这点离渊其实心中有点怀疑。他一直以为,白府已经被耿星河控制了,所以白乐天才会不得不沦落到这种地方,到他的怀抱之中。不过,在白山口中,这显然是另外一个故事。
“白府的确被曙天少爷动了点手脚,但是这种小事老朽轻易便能解决。之所以到这种地步,是白少爷太任性了。”白山捋着胡子,唉声叹气,“少爷真是抓住一切机会要去人间,根本不为他自己的身体着想!”
“才不是这样!阿渊,你休要听他胡言乱语!”白乐天很不高兴地反驳,“我来人间,自然有我的道理。”
白山从善如流,双手一合,鞠躬顺畅无比:“既然少爷这么说,那就是这样了。是老朽多言了。”
离渊看白乐天的表情,觉得白小少爷恨不得和他的保护者吵上一架。
他觉得自己甚至有点嫉妒那个老得不能再老的白山管家了。在对方面前,白乐天褪去了超然物外的面具,变得像个真正的孩子了。
如果什么时候在自己面前对方也能是这副模样,离渊为此而死都可以。
不过,至少现在,在离渊面前,白小少爷从来没有失控过。
离渊和几人走了不久,心中很是憋屈。白府三修仆,白山,葛昶和红绡如同三面墙一样挡住了白小少爷,把他牢牢地挡在后面,唯一能够和他接触的方向就是正前方:但这个方向对于白小少爷来说,却十分碍事。
离渊几次试图走到他的面前,不是被他说“别在这里,我们还要赶路”,就是更加直接地呵斥“阿渊,别闹”。
谁闹了?!我这是在争取自己的合理利益!
离渊跟在三个修仆后面,眼神几乎已经可以用怨念来形容了。特别是当他看见白山偶尔透露出来的得意的眼神时,他的愤恨就要冲破天际。
这样不行!他一定都想出一个办法,接触到白小少爷,好好杀杀对方的傲气。
这办法还真让他想出来了。
要知道他可是修者,不但能够前后左右行动,还能上天入地!
离渊踩上飞剑,嗖嗖飞到了白小少爷的头上,坐着飞剑亲切地对他说:“乐天,我们还有多久能到白府?”
白乐天无奈地抬起头:“阿渊,你能不让我头顶对着你的屁股么?”
离渊:“……”
他绝对不要轻易放弃,一瞬间又想出来了一个办法:不要头顶对着皮肤,那头对着头就行了!
他倒转过来,双腿夹着飞剑,头冲下盯着白小少爷:“乐天。”
白乐天:“……”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但是没有忍住,很快就大笑起来,笑得格外畅快。白小少爷本来就不是会克制愉悦的人,刚刚捂嘴不过是为了防止刺激到离渊——他显然失败了。
离渊的脸黑了一片,叫道:“我有这么好笑么?”
“自然是有的。”白乐天悠然道,“我倒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修者。你要是哪天想通不想要去统治世界了,倒是可以去做个几千年的逗趣人,我一定捧场!”
离渊差点给他跪下去。逗趣之人?他倒是想得出来。
离渊叹了口气,小声嘀咕道:“你也知道,我不过是想要找个地方和你说说话。”
白乐□□他笑了起来:“我知道。”
既然他知道,还不说话,那就是不想要遂他的愿望了。一想到这点,离渊就忍不住要再唉声叹气。
可是谁想到呢?白乐天却突然对他张开了手臂,催促道:“快点。”
离渊一愣:“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
离渊灵犀一点就通,恍然大悟之后,狂喜地抱住他,两人一起坐在自己的飞剑上,在三个修仆的围绕之下一同前进。
温香暖玉满怀,离渊忍不住亲吻了一下对方的头发,觉得满鼻子都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香气。
他抱怨道:“你向来有办法,怎么现在才说?”
“阿渊,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白乐天坐在他的怀里,不像是被他抱住的爱宠,倒像是离渊是服侍他的大太监。
离渊问:“这又怎么了?”
“救急不救穷。我见你着急,才拉你一把。至于你脑袋里空空如也,我却没有什么办法了。”
离渊愣了足足一分钟才意识到对方在损他,一时间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
要不是这是白小少爷,他早就发作了:这么多年以来,除了自己的父亲离渊,谁能这样对他说话?
但是对方是白小少爷,离渊就只好忍住自己的情绪,继续委屈地说:“我脑袋里什么时候空空如也过?”
“那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出来了?”白乐天侧过脸看他。
离渊一见到对方的脸,就说不好话了,又是愣了好久,才喃喃说:“我只是一看到你……就脑袋里一片空白了。”
白乐天笑了起来。他凑过去亲吻了一下离渊的脸颊,然后迅速转过脸,只留给对方一个背影:“真可惜。”
离渊一听到他这话,浑身一冷,连忙截住他的话头:“你还没有回答我,我们什么时候能到白府?”
白乐天知道他不想继续往下说,也贴心地不提:“不远了。”
离渊一想到到白府之后的事情,就浑身难受。
在这一路上有不少阻碍出没,对他们一行人来说算不了什么,但是此时离渊却处处表现起来。
无论是暗器陷阱,还是幻境中的各种怪物,离渊都争着去阻挡。
白乐天一直歪着头看他,眼神似乎有些怜悯。但离渊一看过去,对方就露出灿烂的微笑了。
离渊于是把这当做鼓励,身体里充满了力量,继续奋力防御攻击。
他又一次攻击了幻境里出没的东西之后,白山忽然挡住了他:“停下吧。”
“怎么了?”
“停手吧,你这个样子太慢了。”白山低声说道,“照你这个样子,我们再过两天都到不了!”
离渊巴不得一直都到不了白府,但是这话他可没办法在这里说。
他模棱两可地说道:“是么?”
“正是如此,我们必须加快速度!”白山郑重道,“白少爷,我们并没有多余的时间了!”
“是么?我倒是觉得,现在看看风景倒也不错。”白乐天在他的怀里开口了。离渊说不出口的话,他倒是轻轻松松就能说出来,而谁也不能指责他什么。
不,或许并不是所有人都不能指责。
听到这句话,白山明显被激怒了:“少爷!你这样太不负责任了!”
“白山……”
“既然如此,老朽就撒手不管了!”白山不等他说什么,自动退开。
离渊忍不住回头看去,发现对方远远跟在他们身后,不愿意靠近。
离渊问:“他……”
“不用管他!”白乐天叫道,“既然他想要这样,就让他散散心吧。”
红绡在一旁说道:“少爷,他这次也太过分了吧。他屡次都是这样,不曾把您的意思放在心上。”
“我知道他。他不是不把我放在心上,他是太把我放在心上了。”白乐天叹了口气,“别管他了。他既然来了,是不会走的。”
红绡一脸不赞同。但她和白山完全不一样:既然她的少爷说了不要管,她就老老实实地不去管了。
这一点,离渊倒是尤为欣赏。无论是弟子还是朋友,他都喜欢对方以他的意思为主。
在这个标准之下,红绡和葛昶都是合格的,但白山却完全不能入眼。
他忍不住问道:“乐天。同样是修仆,他们两人倒和白山管家完全不同。”
“那是当然。”白乐天说道,“他们是不同的。”
“不同?怎么个不同法?”
“你也看见葛昶是如何来我这里的了,红绡也是差不多的方式。但白山不一样,他在很久之前就是我们白府的管家了,即使对于白花朝来说,他也是长辈,十分值得尊敬。”
离渊恍然大悟:“所以他才是这个样子。看来即便在今天,他还是把自己当做长辈呢!”
白乐天无奈道:“阿渊,什么叫做当做长辈?他本来就是长辈……”
“本来就是?”离渊疑惑道,“难道对方不是你们的管家么?”
白乐天愣了一下,然后说:“没错。但是即便如此,白花朝还是把他当做自己的长辈,仅次于天地君亲师。”
这倒是个令人信服的解释。可离渊仔细想了想,却又有了新的疑惑:“既然这是白花朝的所思所想……乐天,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这种事情你们白府的典籍上也有所记载?”
白乐天点了点头,含糊地说道:“没错,都有记载。白花朝大概……大概是个很喜欢记日记的人。”
白花朝记日记?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离渊起了兴趣,还想要再仔细追问,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巨响,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灵力波动。
这灵力似曾相识,让离渊迅速扭过了头,脸色一变。
看来,现在又有新的敌人要迎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永远不消停的敌人们
☆、新的敌人
这阵波动惊动了一行之中所有人。白山迅速从后面赶来,扫了一眼白乐天,见他毫发无伤,便说:“白少爷,前方恐怕会有不测。以防万一,我们应该换一条路。”
离渊却有不同的意见:“敌暗我明,现在形势对我们不利!如果对方过来游击,对我们来说是很危险的!不如主动出击,以绝后患!”
“不可!”白山一甩袖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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