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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在红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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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予听了他们的对话，又看小三的沉默，刚才她说，这画中人是她的娘亲。便对伙计说，“那幅画，你要多少钱才肯卖？”
“客官。这……”伙计为难地看着他，“你等一下。我去找我们掌柜来和你谈。”
伙计说着走进内堂。
不一会，一个中年男子和伙计一起出来。
“是哪位客人要见我？”
“是我。你就是这百宝斋的掌柜。”莫非予上前。
“正是。在下姓李。客人是想要墙上所挂的那幅画？”
“正是。李掌柜，请开个价吧。”莫非予直接说道。
“那幅画是我的一位好友所画。不出售的。”李掌柜的说道。
“你要多少钱？”莫非予不信有钱，他会不卖。
“真的不卖。”李掌柜再次说道。
“你……”莫非予刚要再开口。
“算了。莫公子，不要为难掌柜的了。”小三开口说道。
李掌柜一直在和莫非予说话，没注意到小三，当他看到小三后，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飞雪。你没死？”
飞雪！小三惊奇地看向李掌柜，“大叔，你认识我母亲？”
“你是她的女儿？”
小三点了点头。
李掌柜的打量着她，“长得真是太像了。我差点还以为是你母亲复活了。你是她的女儿，那你不是就是……”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小三很快反应过来，忙说道。
“我们能借一步说话吗？”
“好。请跟我来。”李掌柜对她说道。
“我这大叔有几话要私聊。你们在这里等一下。”小三对莫非予和无言说道。
说着和李掌柜进了里屋。
不一会。小三和那李掌柜出来。
李掌柜命伙计把画取下来，恭恭敬敬地送给小三。
小三接过画，“多谢李叔叔。”
“不客气。这画也算是儒辰的遗物。你是他亲近的人，给你也是理所当然的。”
“李叔叔。我一个请求。”
“什么？”
“我希望你不要对任何提起今天见过我的事。”
“放心。李叔叔明白。如果日后有什么困难民，尽管来找叔叔。叔叔一定尽我所能地帮你。”
“谢谢叔叔。”小三再次向他道谢了。
李掌柜送小三和莫非予，无言一起出了百宝斋，又叮嘱了小三几句。
三人走在街上。
“小三，那个李掌柜怎么肯把画送给你？还对你那么客气？”
小三摸了摸手中的画卷，“他是……我母亲的故人。所以才愿意把画让给我。”说着，握着画卷思绪沉入遥远的回忆里。
莫非予还想问什么，却被无言拉住他，示意他不要去打扰她。
由于那个小插曲。小三没有再逛街的兴趣，就和莫非予他们说累了，独自回了祥云居。
小三看着摊在桌子上的画。
“绿园景色目萧条，独忆伊人眸笑颜。徒留断肠伤心人，从此人间不相见。”小三念着那首诗。心中感叹，看着心爱的人离去，而无法挽留，只能徒留一个伤心的背影。
☆、四十六章 再游湖
“一经别离已十载，不复年少轻狂时。东风暗换流年事，物是人非已淡然。”这一道应该是他后来加上去的。那时的季叔叔一定很伤心地离开那个伤心地。经过了十年的时光，他已经看淡了。又或者是他根本就没忘情，只把心中情感埋进了深处。却在知道母亲在宫里过得并不好时，他不顾一切地进了宫，带出了母亲和自己。三人一起流浪。
她早就知道母亲和季叔叔原本是一对的。后来不知怎么分开了，母亲进了宫成了父皇妃子。
算了。这是上辈的事。自己何苦再纠结。也许现在母亲和季叔叔在天上重逢了，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小三把画卷收起。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很晚了。凌二公子还没回来。小三不由担心起来。虽然他再三保证不会有事。现在再想到上官小姐本来就对他虎视眈眈。现在他去给她老爹拜寿，不正是给了她机会。而且现在已经这么晚了，小三不淡定了。
怎么办？要去救他。可是想到上官家那些护院，家丁。一个她都对付不了，怎么去救人？小三急得团团转，灵光一闪。她打不过，有人打得过。她身边就有一个高手，就求她帮忙。
想到这里，小三忙跑去找无言。
“无言……”跑得太快，小三一下撞到门上，门一下开了，她整个人也跌了进屋里去。
“哎哟……”还没来及叫痛，小三一抬头，看无言躺在半空中也正扭着头看着她……看仔细一点才看着，她是躺在一条绳子上。
绳子那么细也可以睡人吗？小三脑中充满了问号。一下忘记了自己来找无言的目的，脑子里直琢磨着绳子真的能睡人？
面对这个不速之客。和她对看了一下，无言翻身从绳子上下来，看向坐在桌前的公子，“公子，您又忘记拴门了。”
莫非予尴尬地嘿嘿一笑，“我打算一会再栓。”
无言也不拆穿他的谎言，上前扶起小三，“苏姑娘这么晚来，有什么事？”
小三这才如梦初醒，“对。我找你有事。跟我来。”
拉起无言就跑。
“苏姑娘，到底什么事？”无言拉住她，停下问道。
“二郎有危险。我想请你帮我去救他。”小三着急地说。
“走吧。”无言爽快地说。
两人刚跑出客栈外面，凌秋央刚好回来。
小三忙上前，看他像喝了些酒，身上一股酒味，脸也红红的。就紧张地看着他，会不会又像前两次那样。
看出她眼中的疑惑，“我没事。只是多喝了两杯。”凌秋央开口道。
小三看他说话清楚，眼神也清明。虽然有些醉态。再次打量着他的全身，看他有没有怎么样，“二郎，你真的没事吗？那个上官小姐没再对你做什么吧？”
凌秋央宠溺地对她笑笑，“傻瓜，那种事可一可二，不可能再三。你真当我是傻的。”
他没敢告诉小三，其实当上官玉容第二次对他下药时，他就有所察觉。他就将计就计，把眼前这个理智得让他又爱又舍不得恨的人儿给吃干抹净。事实证明他的冒险是值得的，她就像一颗被尘土掩盖光华的明珠。只是让他没想到是，她的面貌原来竟是被有心人的掩盖住。是他无意中把她挖掘出来，让她露出原本的万丈光彩。
小三回身看着无言，不好意思地笑笑，“无言，真不好意思。”
“没关系。凌公子没事就好。我回去了。”无言说完，转身就进去了。
“二郎。我们进去吧。”
“嗯。你怎么会和无言在一起？”
“我怕上官小姐再对你不利。就找无言去帮忙救你。没办法，我不会武功。”
“小三，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我也是会一些拳脚的。虽然不是什么绝顶高手。但是自保能力还是有的。”
“那你怎么还会中上官玉容的暗算？”
“呃……”凌秋央一下无语。第一次确实是他大意。第二次却是他故意的。
“二郎，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见上官玉容。”
“我答应你。”
两人携手进了客栈。上官靖坐在轿子里，昨天女儿又闹翻了。说他这个做爹根本没把女儿的事放在心上。在她们母女的眼泪攻击下。上官靖今天一旧就坐着轿去祥云居找凌秋央。想到女儿为了一个男人，简直把家里闹翻天了。真是女大不中留。也是自己这么多年，在朝为官，一直为朝廷的事而奔波，对女儿疏于管教，现在被宠出这样一个刁蛮的性子。他心烦地掀开轿帘透透气，正看凌秋央站在河边和一个女子说话。那个女子刚好背对着门口。
“停轿。”“无言小兄弟。”一袭黑袍子男子向无言走来，斜飞入鬓的眉浓而密，鼻翼微翘，眼眸黑若星辰，深邃而不可知。唇边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无言见到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上前对他一作辑，“东方大哥，这么巧。”
“是呀。到到江南，当然要好好观赏一下这湖光山色了。”
“你也有兴趣来游湖吗？”
“你们是来游湖的！”东方昊微微一笑，“为兄也正想观览江南的湖光山色。只是一个太孤单。正愁没伴。”
无言刚要说话。
莫非予上前，“阿言，他是谁呀？”
“公子，这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叫东方昊。”无言向东方昊说道，“这是我家公子，莫非予。”
“东方兄好。”
“莫兄好。”东方昊对他抱拳道。这个莫非予倒是很自来熟。
“公子，东方大哥也是游湖的。”
“是嘛。真巧。如果东方兄不嫌弃。不如到我们船上一起游历湖光山色右？”
“这样会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东方昊客气地说。
“不会。人多才热闹。”莫非予热情地说道。
另一边，“贤侄。”上官靖走向凌秋央。
凌秋央回身看到他，“上官世伯。”上前向他行礼。
“贤侄，是你！真是巧。”上官靖高兴地说，免得他往祥云居去。
“我和我的未婚妻来游湖。”凌秋央拉小三对他介绍，“这是我的未婚妻苏三。小三，这是上官世伯。”
“世伯好。”小三向他道了个万福。
☆、四十七章 兄妹相逢
“贤侄，你什么时候有未婚妻的？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上官靖奇道。而且自己也很欣赏凌秋央。他现在也是正打算为玉容提亲的。现在他突然冒出一个未婚妻来。
“小侄一直没机会说。”凌秋央趁机说开来，以便绝了上官玉容的念想。
上官靖打量苏三，这个女子长得真是倾城倾国，好一个绝世佳人。不知为何看她竟觉得有几份眼熟！
“上官世伯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哦。老夫只随便走走。才会这里巧遇贤侄的。”上官靖编了个借口。现在已经不好再提玉容的事了。
三人正说着话。
莫非予和无言领着东方昊向他们走过，“凌公子，苏姑娘。阿言的朋友想一起来游湖。不知可否？”
凌秋央和小三相互看一下，看向她，“无言的朋友，我们当然欢迎了。”
“在下东方昊。”东方昊向他们抱拳道。
“在下凌秋央，这是我未婚妻苏三。”凌秋央对他一抱拳道。
小三对他微微一笑，看清个东方昊的长像后，眼中露出惊奇的目光，直盯着那个东方昊直看。
上官靖看到那个东方昊后，也脸带惊奇。刚想上前行礼，在东方昊一个眼神看像，他恢复正常，平静地看着他们。
“好了。人多才热闹。咦，这位大叔是凌公子的朋友吗？也一起来吗？”莫非予看到上官靖问道。
凌秋央还没开口。
“如果贤侄不介意。”上官靖对凌秋央说道。
“上官伯伯要来。小侄深感荣幸。怎么会介意。”凌秋央说道。
“那好。大家上船吧。”莫非予说道。
还好。他们租的画舫够大，再多十几个人也不会挤。
画舫出了河流向太湖而行。
莫非予和无言站在船头看着水里的鱼，东方昊在一旁和他们聊天。
上官靖坐在船舱里看着他们一群年青人。眼光却时时都注意着小三。他在想，是在哪里见过她？
凌秋央和小三站在船头迎风而站，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小三心不在焉地应着，眼光一直在不远处的东方昊身上打转。
凌秋央注意到小三没有出门时那兴奋的样子，时不时地盯着东方昊看。就碰了碰了她，“三儿，你怎么了？心神不定的。有心事？”
小三的眼睛盯着东方昊说道，“那个东方昊。我看他很眼熟。很像……一个人。”
“听他的名字不就知道是不是认识的人了？”
“他的姓倒是对了。只名字不对。”小三说着，突然想到，是呀，他的身份不同凡人，在外面用假名也不奇怪。
“你说那个人是不是和你，或者说你父母有什么过节的？”
“不是。是……是我哥。”小三犹豫一下还是说出来。
“我还以为是你的仇家呢。如果是你哥，你可以直接去问他。何必在这里瞎猜。”
“对呀。你说的有道理。我去问他。”小三说道。
这是不是所谓的，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凌秋央看着她。
这边，小三走向那三人，“东方公子。”
东方昊回头看到她，对她一笑，“苏姑娘。”
“能否借一步说话？”
东方昊点点头，跟她走。其实他从刚才开始就注意这到个女孩一直在偷看他。
两人来到船尾一处僻静的地方。“苏姑娘，有何话想说的。”
小三想了想，叫了声，“昊天哥哥。”
东方昊看着她，“你是……”
“我们约好，长大了要用花建一个房子。还要把蝴蝶养成马车那么大，我们一起坐着飞到天上。”小三回忆地对他说道。
听她说出他们小时候共同约定的秘密。“如月。你真是如月。”东方昊上前抓着她的双臂。打量着她，“你长大了。”
“是我。昊天哥哥还记得我。”
“你和雪姨长得真像。刚才我一直觉得你眼熟。六年前，父皇说你们死了，我不相信。”
“他是怎么说的？”
“说有刺客闯进宫。不幸被你们遇上。被刺客所害。”
“他是这样说的呀。”自己的女人携带女儿跟旧情人跑了。传出去，他当然面子往哪里摞。难怪他编另一个谎言来给那件事做交待。小三突然有些同情他，却不会可怜他。
“雪姨还好吗？这些年，你们过得好吗？”东方昊问道。后来他知道了事情的真象，也找过她们，一直都找不到。想不今天会在这里遇到。
“我娘在五年前已经去世了。”小三黯然地说道。
“难怪父皇一直找不到她，也找不到你。”
“他永远也找不到了。”小三冷酷地说道。
“雪姨去世了。这些年你都是一个人过的吗？”
“嗯。”从东方昊眼中看出心疼，“哥，你不用担心。我过得很好，我现在有另一个家。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我现在过很好。”
东方昊对她说的家不置可否，“如月，跟哥回去。哥会好好照顾你的。”
“不用了。我现在生活得很好。皇宫是什么样的，哥哥你比我更清楚。而且，我已经有了相守一生的人。”
“就是那个凌公子。”东方昊早就看出，两人关系不一般。只是现在确定她的身份，就开始操心。
“嗯。我们很快就会成亲。”小三也不瞒他。
“我看他对你挺好。你爱他吗？”
“应该爱吧。”小三不是很确定地说。只是她很喜欢和他在一起，听到他说要和她成亲。她也很开心。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爱？
“他知道你的身份？”
“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可是现在我不想对他说了，我希望他把我当成一个普通人。我们以后过着平凡的日子。不要和皇室扯上关系。”
“……”
小三这才注意到她好像说了什么不好的话。
“不想和皇室扯上关系。是不是也不想认我这个哥哥？”东方昊天着露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小三急着想解释，她是不想再回皇宫，但是她是很在乎昊天这个哥哥的。不然也不会主动认他。
☆、四十八章 兄妹相逢
“哥，你生气了？”小三小心地问道。
东方昊倒也不是真的生气了。反而看小妹张小心翼翼的脸，觉得很可爱。就故意依然板着个脸，不理她。
“哎呀。哥，对不起了。我刚才的话绝对没有不要你的意思。在我心中，你是除了我娘外，最亲的亲人了。不然我也不会来认你。”
“真的？”东方昊天问道。
“真的。我对天发誓。”小三认真的举起手说道。
东方昊天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好吧。我信你。”
小三亲昵地抱着手他的手臂，头靠在他肩上，“哥，你真好。”
东方昊天由她搂着，他们身流着同样的血。就算分开六年，只要他们认出彼此就能回到小时候的亲密无间。虽然她说得轻描淡写的，但东方昊天知道她这些年一定吃了不少苦。
“月儿，这些年，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小三靠着他，摇摇头，“也不是。其实要最苦也只我娘亲去世后的那段日子里。那时一下失去最亲的亲人，无依无靠的。就只能做了小乞儿。我记得那时是冬天，一天气特别冷，我生病了。病得挺厉害的，晕倒路边。被一家苏的好心人所救。后来他们还收我做干女儿。我改名叫苏三。只是我还没来及义父义母的恩情。他们就去世了。家中还有一对兄妹。我便和他们依为命……”
“你们两个在这里说什么悄悄话呢。”无言过来。
两人马上分开。
“无言。”
“公子请你们过去。”
“好。”三人向前舱走去。
上官靖从一个角落出来，看着他们的背影。
原来这个女孩就当年雪妃的孩子，也是当今的十五公主如月。在朝为官时，他有幸见过雪妃献舞，那如天仙般的美人，超凡的舞技令所有看过她舞的人印象深刻。只是听说在六年前，雪妃带着小公主如月和一个男人私自逃出了宫。那时皇上迅速封锁了消息。对外宣称，有刺客闯入宫中。雪妃和十五公主遇害身亡。知道那件事的人少之又少。
现在今天会在江南遇到她。大皇子都认了她，看来不会是假的。就是算她现在流落同间，成为一个落难公主。但是只在她身上流着的是皇家血统，就都是公主。就算再没名没头衍，她也依然尊贵无比的公主。
玉容，看来，注定你和凌世侄是无缘的。上官靖在心里叹道。
上官靖走向前舱，听到笛声，看到苏三在场中翩然起舞。
“世伯，这边坐。”凌秋央看到他招呼他坐下。
上官靖坐下，眼睛看着场中起舞的人，“苏姑娘跳得真好。她是拜在哪位名师手下下的。”
“是她母亲教她的。”凌秋央看着起舞的小三回答道。
上官靖看了他一眼，看来他真的不知道他这个未婚妻的真正身份。
当大家玩得正尽兴，没注意一船画舫正靠近他们的画舫。
画舫上一个年轻公子正出神地看着跳舞的人。
公子旁边冒出几个书生，其中问道，“秦兄在看什么？”说着几个人也朝着那个公子的目光方向看。
“江南果然遍地都是佳人。出来游个湖也能见到这样出神入化的美妙舞姿。”其中的一个书生说道。
“嗯。楚兄可看清那女子的容貌？”其中一个眼神不太好的问道。
“美，美，真是美呀。”秦公子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对面，忘我地说道。
“对呀。确实上是个天仙美人。”旁边一个看着对面说道。
“嗯。比红香院的丽珠姑娘还美。”另一个说道。（红香院是江南最大的青楼。）
“真有那么美？”那个眼神不好的忙卯足了十二分眼力真往对面画舫上瞧。
这边几个人在劲看，对面的人早就察觉了。
东方昊天，凌秋央看到那船上的人，只微微皱眉，没说什么。无言眼光斜都不斜下，只是听着公子的蕭声，看着跳舞的小三。
莫非予放下手中蕭，看着离他们画舫很近的另一艘画舫。
小三停下来，“莫公子，怎么了？”
“那些在看我们。”
小三看了一眼，不以为意，“也许他们只是经过。今天游湖的船支很多。”
凌秋央起身，“三儿，怎么了？”
“莫公子说那些人看我们。”
凌秋央看了一眼，那些人真的明目张胆地看着他的三儿。就拉她近一步，用自己的身体拦住那些人的目光。
无言上前，“公子。”
“阿言，是不是你家公子我太美了。才会引来这么多人的注意。”莫非予故作害羞地说。
“……”在场的几个人同时无语。
“有可能。”无言面无表情地说道。
“……”再次无语。
“咳……我去看看吧。”东方昊天起身说道。
“哥，我和你一块去。”小三忙上前。他们兄妹相认，在场的人都知道了。小三随便编了一个小时候遇到土匪打劫，然后就失散的几年。刚刚才重逢的故事。
凌秋央和无言到是面无表情地听着她编的故事。上官靖也淡淡地恭喜他们。只有莫非予感动地拉着他们的手，不停地恭喜他们。让小三有点内疚，欺骗一个如此纯真如此善良的人。
东方昊天看了一眼凌秋央。
凌秋央上前，“三儿，你别去。我和大哥去看看。”
“好吧。”小三听话地坐下，看他们走出去。
小三坐下，看到上官靖看着她，突然想起他也姓上官，会不会和上官玉容有什么关系，“上官世伯。”
“嗯。”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上官玉容的？”
“她是我女儿。”
“啊！您女儿呀。”
“你认识我女儿？”
何止认识，都被她当成仇人了。小三在心里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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