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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怎么又睡着了呢(完本)-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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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典故中,有两句话能反应两个人的态度。
光武帝对宋弘说:“人显贵了,就要另交朋友;发财了,就要改娶妻子。这是人之常情啊!”
宋答曰:“我听说,古人有‘贫贱之交无相忘,糟糠之妻不下堂’的佳话啊!”光武帝听后便不再提起此事。
我确信光武帝当时并不研究中国的相学,甚至也不知道什么叫“旺夫命”。刘秀嘴上虽然那么说,但他的阴丽华可不是省油的灯,一句“仕宦当做执金吾,娶妻当娶阴丽华”流传千古,很显然,这阴丽华不但性格仁肖有爱心,在做事上,更是宫廷三千佳丽的典范。是刘秀成全了阴丽华,还是阴丽华成全了刘秀?这只是一个问法罢了,不必较真。刘秀的誓言实现了,但刘彻的“金屋藏娇”却有了瑕疵,阿娇是做了皇后,可最后郁郁而终。阴丽华也好,阿娇也好,都算不得糟糠妻了吧?
要说糟糠妻,还得看刘邦的吕后和朱元璋的大脚马皇后。这里就不表了。
在说糟糠妻不可抛的时候,我想到更多的是古人的善良,还有传统的约束。即便有相学里的旺夫之说,换言之,是糟糠妻旺了你的命,你怎么能抛弃呢?任何一个后续的妻子,永远都达不到糟糠妻带来的旺。
远的不说,说近的,据说老蒋年代,有一他手下的大将甚是勇猛,其妻一脸麻子,但十分旺夫,只要她在,逢战必胜,她不在的时候则战无不败。后来这军官窥得天机,每逢战事,毕恭毕敬,当时是出了名的怕老婆。他不但没有抛弃,而且给人十分惧内的表象。他们夫妻的配合也许算得上“旺夫”之说了,可惜,大环境不行,他没有得天下的命,最后麻子老婆还是带到台湾去了。
真的不能放屁吗?(4)
再说说现实里的贪官。他们落马后,背后总有“二奶”的故事,被坊间传得沸沸扬扬,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谈。前面说的姓瞿的明星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了,她能旺得了谁?
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二奶没名分,时间长了,抓得你的把柄,就要想扳正。一个二奶要想有名分,男的只能和原配离婚,再和她结婚,这在官场上,是件很不体面的事情。“作风有问题”会被人戳脊梁骨的,这时候,贪官开始动心思了,结果有二:其一,干掉二奶,这是最简单的方法,的确有的人成功了;其二就是休了糟糠妻,迎娶二奶。如云南一个县委书记的二奶想得到妻的地位,书记便把二奶杀死。更多的记录没必要列举,但他们的手段可谓五花八门。
这些休了糟糠的人都好过了吗?可能,他们并没有想到自己在最艰难、在最失意的时候,是谁陪他们走过来的。我们姑且相信有旺夫命的存在吧,因为这些默默无闻的女人,男人们一个个飞黄腾达了,可是,站在权力的顶峰,他们却迷失了,他们觉得自己得意了,可以为所欲为了……
一朝落马,痛哭流涕,至于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女人的命运和女人丈夫的命运不能完全对等,比如一个旺夫的女子,她的命运未必就好,但是好命运的女子,其丈夫未必命留史册吧,中国历史上,命最好的女人当是苏东坡的弟妹陈季常的老婆柳氏。宋洪迈《容斋三笔》卷三有记载:“陈慥字季常,公弼之子,居于黄州之歧亭,自称龙邱先生。好宾客,喜畜声妓。然其妻柳氏绝凶妬。故东坡有诗云:‘龙邱居士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河东狮子吼,柱杖落手心茫然。’河东狮子,指柳氏也。”
可能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也让人想起了前些年流行的《我的野蛮女友》。古时怕老婆者,被人唤为“季常”,听罢,只有一笑。但这季常也傻得可爱,人家修佛之人嘛!
正如《圣经》里所描述的,归纳起来就是:男人是女人的头,而女人是男人的冠冕。相得益彰的效果最好。
64娘啊,两头老母猪的钱
提起丫头的衣服,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我现在甚至有点过敏了,一说起衣服就有如临大敌般的感觉。
“你不给我买衣服也就算了,还不陪我逛街,男人到底是干什么用的?”这是她牢骚频率比较高的一句。
男人是陪女人逛街买衣服的动物吗?
鬼才知道。
某一日,QQ收到一条消息,硬着头皮假装认真地坚持下来,以下是我们的对话:
丫头:我这条黄裙基本又不能穿了(接着是一个哼哼的表情)。
我:为啥?
丫头:肩部是松紧的,你给立式挂起晾,现在左肩给拉得没松紧了,直接往下掉。我现在用小夹子夹着,不然直接露肩了呢!
我:那件白裙子我也这么挂着啊,咋办?
丫头:一边肩膀快露出来啦,够性感的。
我:哈哈,那不是我的错,绝对。
丫头:哦,白色那个不是松紧的嘛。我一般都挂中间,挂上去把裙摆扯平了。唉,以后还是得我自己洗。
我:那,那你也不给我交代下……
丫头:男人不懂啊,交代了这次,下次换一款衣服又不晓得了。
我:反正我记住了,黄色的这件裙子不能立式挂,白色的那件可以立式挂。
丫头:你怎么越来越白痴了呢?
她给我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跑得没影儿了,想来在办公室忙起来了吧。我白痴吗?想起了我爹啊,伟大而有自尊的老爹,一辈子就没自己洗过衣服,到我这边把他没洗的衣服我全洗了,媳妇还要骂我白痴,要是老爹知道了,肯定会一边抽着旱烟袋,一边摇头:“搞不懂了,实在搞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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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能放屁吗?(5)
搞不懂没关系,如今这男人实在不好做,女人一哼哼,男人就得受罪,不然,人家来一句反问:“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这个“意思”可是意味深长,啥意思?男人的意思,责任的意思,还是爷们义气的意思?琢磨半天,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在这个事情上,老爸老妈那里基本没什么经验可寻,只能自己琢磨出个道道来:要想过日子,就得安分守己,谁不开心都不成。
趴在桌上,随手抓起一支笔,在一张白纸上比画着:一件、两件、三件……
娘啊,我把我媳妇的六七件衣服给整坏了。
价值是两头老母猪的钱,是猪肉涨价后的价格。
65原来是*掉色啊
前几天,我给朋友们忽悠过一个故事,搞得大家甚是欢喜。故事很不光彩,甚至有点悲情。
2008年春节,我在老家住院,因为几天回不了家,换洗的衣服就成问题了。
医院里有暖气,很温暖,有一套病号服足够应付,可是*咋办?
某一天,我就告诉弟弟:“来,到楼下买几件最便宜的*,我穿一条扔一条。”
弟弟很听话,到楼下给我整来20条*,一问价格,倒也不贵,两元一条。
“我说你小子是想让我至少住20天医院吧?”
弟弟笑呵呵地说:“穿吧,你穿不完还有我啊,在家里穿,反正没人看得见。”
一般我穿*前都会洗一下,医院没那条件,就直接穿上了,倒没有某些人讲得“奇痒无比”的感受,也没其他不适,反正最多两天就扔了一条。
过了几天,我发现我屁股底下的白色床单有点蓝。
主治大夫和我认识,我就问他:“大夫啊,你们给我搞个破床单这怎么睡人?”
大夫研究了半天问我:“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他端详了半天屁股,神色凝重地说:“屁股有问题,你屁股是蓝的。疑似美国一种罕见病例,这个我得百度一下。”
我一听,吓坏了:“娘啊,这不是癌症吧?”
主治大夫是西医,他说:“西医上没见过蓝屁股的病,美国的那种罕见病是蓝眼睛人得的,我再找找中医看看有没有其他说法。”
后来,他就找人请来一位本医院的山东老中医,老中医拿着放大镜在我屁股上看了半天,也是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最后斩钉截铁地说:“癌!”
咣当!
我差点倒床底下去了。
这哪儿成,我还没活够呢。
于是赶紧叫专家会诊,大大小小医院里的大大小小专家来了不少,大家窃窃私语说了半天,有的要求立刻进行手术,把屁股切除一半;有的建议可以先切一个小洞,看看里面的组织;有的甚至直接说实在不行就*截肢……
大家争论不休的时候,那位老中医又出现了,他拿着放大镜,让护士扒下我的裤衩,在前面后面地晃了一阵后,终于用山东话如梦初醒般大喝一声:“娘了娘了,这是*掉色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一身大汗惊起后,发现弟弟悠闲地打着瞌睡,再看看屁股底下,依然是一片蓝色,看看我的屁股,还是蓝色……
我把手伸过去,扇了他一下:“你他娘的给我整的这个烂裤衩,我差点就没屁股了,赶紧把其他的都泡泡去,用盐水。”
弟弟一看,果然这颜色掉得厉害,随口嘟囔了一句:“我娘也是你娘不是?”然后飞也似的拿着一大包*闪人了。
处理完没几天,我就出院了。
母亲,哦不,是俺娘,俺娘是个老实人,她觉得那*是弟弟给我买的,家里其他人再穿就说不过去了。
于是,将那剩下的一打*统统给我打包到行李箱里。
到了深圳,接待我的女人就由母亲变成丫头了,她哪里知道这些*的来历,再说我也没告诉她。
到家后的几天里,她就把我行李箱里的所有衣服拿出来分批次地洗了。
等到洗那些*时,刚好碰到她有件衣服要洗,然后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泡在一个盆子里。
她的衣服是黄色的,我的*是浅蓝色的。
等我发现时,一盆子水都变成蓝色了,还说什么呢?
她那件黄色的上衣,据说三百多,到处都是一团一团的蓝色,我想着等她下班前把这事处理了,赶紧买了84,买了洗衣粉,几个牌子的肥皂……
于事无补啊,我侥幸地连牙膏都用上了,可惜,还是有那么些地方没洗干净,反正是穿不出去的感觉。
等明白了前因后果,丫头建议我把那些破*全扔了,不然不知道还要糟蹋多少衣服。
想一下,十条*也就20块钱,可是一条*就能糟蹋了她三四百的衣服,你说这事情搞得。
最后,我退了一步,我央求丫头,能不能我把这些*都穿一遍,等到换洗的时候再直接扔进垃圾筐里?
成交。
后来给小的打电话,我的口气就不是央求了:“娘的,那几条破*害了多少事你知道不?你得给我记住,损失至少一千元人民币,上不封顶,你看着办!”
小的在那头明显点头哈腰嬉皮笑脸:“成,这一千我先欠着,等你需要的时候只要说一声,我就给你划过去,中不?”
“中!”我说。
你是我最简单的快乐(1)
我们是为别人而活,最重要的是为了这些人活:他们的笑容和幸福构成了我们快乐的源泉。同时,我们活着还为了另外无数个不相识的生命,怜悯之心,将我们同他们的命运联系起来。
——爱因斯坦
这几天,老爸又和老妈在一起了。
因为家里的土豆需要除草,老妈一个人顾不过来,老爸丢下小的(我弟)一人照看店铺,他得回家照顾简单却不能丢掉的农活。
前天,村里有人做寿,叫老妈去帮忙,忙了一整天,也算是吃香的喝辣的了。
大概晚上九点多,我给老妈打电话,问他们在干什么,老妈很不满意地说,还能干什么,刚做完饭,你爸在吃呢。
一惊。
都九点多了,他咋还没吃饭呢?跟弟弟在一起时,从来都是他做饭,而且连点都没误过。这么一想,我赶紧嘻嘻哈哈地问老妈,那你进门的时候看到我爸在干吗呢?
老妈说,老头子一个人躺在炕上,开着电视,一边抽烟,一边用一把老剪刀在剪脚指甲,要是我在,老头子才不做饭。
我哈哈一笑,丫头在旁边想凑热闹,问我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我说那是男人们的事情。
后来,我告诉老妈,在老妈这里,爹就是丈夫了,在小的那边,爹就是爹。角色不一样,依赖程度就不一样。
尽管,老妈做的饭被老爸挑剔了一辈子,动不动就说这味道这样,那味道不是那样,甚至一生气,拍下筷子骂俺那可怜的娘一两声畜生。
那还是我上高中的时候,在家里有点发言权了,有次老爸为了省几块钱,他还是沿袭老传统,自己用剪刀给我理了头发,那头发可能剪得不像样子,连平时百般呵护他的老妈都看出不对劲了,于是说了句“驴啃头”。
老爸起初没什么反应,我悄悄嘟囔了一句:“反正驴不是我当的。”
这下可是捅了天,他一巴掌过来:“你这畜生,再说一遍!”
“我是畜生,我就是畜生,可你是我爹。”我又反驳一句。
老爸铁青着脸,扔了剪刀到外面抽烟去了,自那次以后,他再也不骂我们畜生了,反正畜生的丈夫,畜生的父亲总和自己有关,干脆就不再挑战了。
现在,家里只有他们老两口,吵架什么的也很方便,再也不用顾忌有儿女在身边,一些话不方便说的尴尬,吵来吵去还是那几句,有一次,老爸火了后大吼一句:“大不了离婚!”
我听到后的确激动了好几天,为那个离婚的事情,我冷了老爸老妈好几天,让他们先谈判,我告诉妹妹和弟弟,千万不要在这几天打电话骚扰了他们的雅兴,让他们先自个儿谈判去。
两三天没理,老两口儿都觉得缺少了点啥,一个个偷偷给我们几个打电话,并且信誓旦旦地说:“这婚是离定了。”
口径是那么的统一。
戏演了几天,还真有点假戏真唱的味道了,这让我大为光火。玩玩就行了,何必要惊动一大家子人呢。
那时候丫头也在全程跟踪这件事情,她的态度由最初的跟我一样的看戏变成入戏了,终于对我破口大骂一次:“还真没见过父母离婚看热闹的主儿,我看你是卖呆的不怕事情大吧?”
我咋就成了卖呆的了呢?我是当事人之一好不好!
我跟丫头骂骂咧咧地打赌,我说太了解他们了,我一个电话过去,那边肯定欢天喜地。
后来,我打电话的时候是这么说的:“你们离婚可以,但别扯上我,我和小的在深圳,妹妹在青海,今天你们离婚,明天我们就换号码,妹妹要是不想在青海,我也拉到深圳,到时候你们别想找到我们三个。另外,别说我们不养你们,反正老爸有退休工资,我会关注你们,但你们别想知道我们在干什么!等你们离了再告诉我吧!”
你是我最简单的快乐(2)
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我让小的再去和稀泥,就说哥哥听到这事情后很上火呀,都和嫂子吵了三天三夜,脸色那叫一个苍白,都两天没好好吃东西了。
一来二去两个电话,妹妹也很有状态地进了角色,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骂了哥哥半天。弟弟则是一个劲地说哥哥的好话。
那边算是交代好了,接下来我在抽烟看电视,和丫头吹牛皮。
果然,当晚就接到了老妈的电话。
她不会拨电话啊,是哭着喊着求着老爸给我拨的电话,电话未通,哭声先到:“儿啊,你是我的儿子啊,我们俩就是吵个架,哪有那么多的事情,他要是离婚,我明天就死给他看!”
看看吧,能有什么事情?
他们要的就是个儿女们的在乎。我几天没吃饭,他们怎么知道,听小的添油加醋那么一描述,听妹妹装腔作势那么一哭泣,看来这几个娃都引起重视了,这就叫目的达到,还能让姥姥哭给他们看啊,那是不可能的。他们自己觉察到这次地震的余波不小,见好就收了,才叫明察秋毫,对吧。
再过来说说丫头,昨天下午的时候,她去会计学校,我吃完午饭后一直跟拉面馆的伙计们聊天等她。等到无聊,借拉面馆的自行车四处兜风。
身体毕竟不行啊,骑了两三公里,已经气喘吁吁。
丫头回来后看到我满头大汗,有了能锻炼身体的欲望,就赶紧怂恿我买辆自行车,山地的都成。
我说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一瓶脉动,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
到了家,我直挺挺地躺在地板上,她拿来了枕头,拿来了脉动,后来觉得地板不舒服,转移到床上,从下午四点多一直睡到七八点。
丫头连续看了三集电视。
每一集电视加了广告后,她就来骚扰我一下:“男人,还睡呀?晚饭怎么吃?”
“谁做?”
“当然是你做啊,你做什么我吃什么。”她看电视入迷了,就想着我来做饭,她继续享受。
“不吃,不饿。”我继续睡觉。
直到等她改口说她做,我起来吃就成。
赶紧起床,打开电脑,做我该做的事情。这时候,丫头就问我这个问我那个的,她的唠叨没停,手底下却也没停。
等唠叨得差不多了,饭也做好了。
我的任务是,陪她聊天,饭要开锅的时候一定得记着积极主动地拿挖米饭的铲子,两个小碗,两双筷子,很讨巧地把米饭盛出来就行。
写到这里,我自己都笑了,太像了,太像我老爸老妈了,也像岳父岳母。成天吵,但就是离不开,一天不在身边就有很多囧事。
他们,越老越像个孩子。
而我们年轻,也像个孩子一样,彼此耍着小心眼儿,却再也离不开彼此了。爱因斯坦说得没错:他们的笑容和幸福构成了我们快乐的源泉。
于是,在彼此眼中,对方就成了他们最简单的快乐。
换句话说,老爸可以自己做饭,但那就少了一份乐趣,不是有老太婆能回来吗,干吗自己做呢?等唠唠叨叨将一顿饭吃完,再心满意足抽上一支香烟,那不就是生活嘛,一顿饭一顿饭地一辈子……
要是我跟丫头的计较中有一方真的生气了,那也没了乐趣,她要是执意不做,那我肯定得去维护,这样一来,乐趣没有了,反而是负担,就不好玩了吧。
最简单的快乐,就是时刻都觉得自己是个孩子,在需要被呵护的时候,总能得到呵护,我觉得,大家都是吧。
但我得到的呵护比她要多一点。因为我的身体,总有四面八方的慰问电话笼罩着我,她就差点意思了。
一碗汤的快乐
“你说这个紫菜汤吧,它绝对不是紫菜越多越好,放那么一点意思一下就行了,你见过吃紫菜吃饱的吗?人体正常能吸收的营养也就是一点点,连过犹不及的道理都不懂,你说你放这么多紫菜喂猪那?”
“这个粉丝汤,它讲究的是一个‘鲜’字,你搞得跟给八十岁老太太吃似的,只要吸就可以了,看看这小葱,都变黄了,一看就没多少食欲啊……”
“都给你说了八百三十多次了吧,这个花甲要放点青红椒和蒜苗,最好是出锅前的两分钟放进去翻炒嘛!”
……
这样的记忆太多了。
我的挑剔从来没间断过,丫头的努力也没间断过。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她连一个菜都不会炒,无奈啊,我只能一次一次一遍一遍地炒我会的那三四样:土豆丝、西红柿炒鸡蛋、猪肉炒蒜薹、青椒西葫芦、酸辣大白菜。
终于有一天,丫头忍受不住我成天就炒这几个菜,她开始尝试着炒菜。这一炒,她就上当了。
我的观点是,填坑不要好土,只要你做熟了,我绝对捧场。
她单位的阿姨做饭不错,一碰到好菜她就学,或者是木耳,或者是鸡块,隔三差五地,总能让我尝到新鲜。
某天晚上,她不知道从哪儿搞了一个叫“糊糊”的汤,放点鸡蛋,好像还有淀粉,我搞不清楚状况,在喝之前,丫头十分没有自信地说:“哎呀,这水倒多了,本来只想做半锅的,咋就一锅满了呀。”
这言外之意是,如果剩了,那就不是我的错,我的确是水倒多了。
吃饭的时候,她给我盛了小半碗,怕我喝不了浪费。
她自己只象征性地喝了两口后就不动那“糊糊”了。
我喝了一小口,感觉很不错,于是一边看电视一边喝“糊糊”,等到她发现,那一小锅“糊糊”我早就喝得精光。
她看到锅底朝天时瞪着大眼睛,几乎兴奋得有点语无伦次了:“呀,啊,你,咋真的喝完了啊?”
“很好喝呗。”我回答。
“那下次继续给你做!”她很肯定地总结经验。
看吧,前面刚说到“你是我最简单的快乐”,这里就应验了,只要你吃好,我肯定会继续努力。
这就像我给她买衣服一样,你要是不捧场,我早就放弃了,记得那次成批买了几件衣服后,她说了一句让我感动半辈子的话:“说实话,这衣服就是我老公买的,要是别人,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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