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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怎么又睡着了呢(完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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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后来,老爸依然语重心长地劝说我。
  那几天有一次跟老爸打电话时,他的第一句话是:你下了没有?
  我说下哪儿?
  他说下深圳。
  我哈哈一笑,奇了,我就是提了一下啊。
  他问我:“那你工作怎么办?”
  我说:“已经辞了一个月了。”
  他说:“那你现在没工资了?”
  我说:“是。”
  他后来说:“去不去深圳,你自己看吧,但踏稳一点。”
  当时这件事情,基本得到了二老的同意后我才决定,现在想来,有点侥幸。北京的同学支持我下。新疆的姐姐和广东的朋友支持我下,海南的朋友好像也说过下,浙江的红颜知己更是极力怂恿我下,弟弟强烈要求我过来。
  难道我还没考虑好吗?
  我这个人其实一直有个惰性,喜欢将人生大事交给朋友们处理,就是所谓的“亲友团”,只要他们当中的80%以上同意我做,我便义不容辞去做了,想那么多干吗,朋友不都替我考虑好了吗?
  再说了,丫头也不是省油的灯,当时在我离开北京前,她已经把我家二老打点得服服帖帖,还把我的几个现实里的同学、网络里的朋友都忽悠得非要这一辈子从了她不可,就那么一段时间,她都搞定我的“亲友团”了,要是两年三年呢?
  我这不正在忍受煎熬嘛,只要她现在一哭鼻子,威胁一句:“哼,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打电话给老爸!”
  完蛋,表面上看起来对我百依百顺,她可深知“打蛇要打七寸”这个道理,一直都是。
  我们结合这两三年来,丫头也有了这样一个习惯,凡是大事拿捏不准,总要让我打电话问一下姥姥问一下母亲,看她们做了什么怪异的梦没有,如果没做,她心下也会坦然一点。这一点,倒体现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古训啊,由不得她不去问。
  于是,她觉得她的确是找对了老公。
  
哦,又到广告时间了(1)
我坐在电脑前打字,或者看电视,丫头会突然问一句:“喂,你说我做的饭好吃不?”
  我学会了她的口音,会连忙说:“好次(吃),好次(吃)……”
  其实,她知道我一定会说好吃,只是这猪不自信,毕竟在认识我之前她从来没做过饭。
  所以,一直有一种深深的感动萦绕在身边,我没办法用语言来描述。
  她白天要上班,尤其是我要忙的那几天,白天睡得跟猪一样,有时候,她下班回家我都没有丝毫的察觉。
  或者,给出版社写约好的稿子,或者给自己写东西,只要感觉找到了,我可能会连续十几个小时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然后倒头就睡,往往是一睡就一个白天。
  记得有一次,她下班后去买东西了,走的时候问我要不要去。
  当时我可能比较投入吧,爱搭理不搭理地瞄了她一眼,根本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或者,她的征询跟我无关似的那种倒霉样儿。
  丫头出去了,坐在电脑前的我却内疚起来。于是关了所有聊天的东西,专心找我的资料,翻我的书本……
  话要公当说,她从超市回来的时候,我也是两眼昏花。
  听到她砸门的声音,我知道她又提了很多东西,那大老远的……一个男人,这样做似乎有点过分了哦。
  丫头依旧提着那么多东西,依旧把两手勒得紫青,我说你干吗不坐个摩托车回来。她笑了:“还不是为你省钱?”
  我小心翼翼地将她手里的大包小包接过来,再放到地上一一盘点,居然都是我爱吃的东西。她哪里还想着自己?
  有段时间我熬夜的时候,总会激情澎湃地把她弄醒,然后聊上几句,有时候扯着扯着,还能扯到童年的事情上,比如用草墩子塞人家烟囱、拿弹弓打人家玻璃、偷人家萝卜没想到错把自家的给解决了等等,直到她听得没兴趣了,再次睡去。
  其实,不想打扰的。
  但我这个人就是话多,比如看电视,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会突然叫起,猪,看看吧,我猜得一点都没错,这戏要不这样写,实在没什么别的办法了。
  于是,她鄙视我。
  有次她看韩剧,突然大笑。
  我一声鄙视。
  “至于吗?这个剧情简介我看了,情节简单得要死,只是不这么安排,他放不了20集,也就是拉几个演员,写几句台词,找几个经典的笑话塞到电视里,没想到还真有猪能笑出声来……”
  她瞪了我一眼,说真是没趣。
  是啊,没趣是没趣,可她这几天在看狄仁杰的时候已经摸着了套路,要么分析狄仁杰的台词,要么分析李元芳的台词,然后若有所思地说,这编剧加导演看来词汇贫乏了,过来过去就是那几句,我都能写出来。
  比如她说这李元芳是不是认识小沈阳,怎么老问“这是为什么呢?”
  唉,戏看到这份上,俺也觉得没多大意思。
  对于丫头的这个“改造”,我还是觉得比较成功。其实,从高中开始吧,我们家人受我的影响,看电视的时候基本上就是看剧本了,尤其老爸。
  话又说回来,有时候我也能很投入,比如前段时间看《中国母亲》时,我着实哭了几次,那是因为,某些细节能将我带到母亲的身边,能带到童年的点点滴滴的影子中去……
  佛教里有一句话,叫“心似莲花开”,朋友们有空可以听听这首音乐,“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心里没有阳光,你的世界怎么灿烂呢?很多时候,看着丫头一边看着电视剧一边流泪的场面时,心里真是感慨万千呀,没办法,女人天生跟肥皂剧较劲,就这么点流泪的权力要是被我剥夺了,那还玩个什么劲儿啊。
哦,又到广告时间了(2)
这个世界就这样吧,杨二可以大言不惭地向萨克奇求婚,丫头为什么不能看着电视剧发呆呢?
  成全别人的梦,其实也在成全着自己的梦,只要有了电视剧,我就不用担心她没完没了地骚扰我了,间或骚扰一下,那一定是广告时间。
  23文竹开花和鲫鱼豆腐汤
  大概和丫头还没认识的时候,我放在电脑桌上的文竹开花了,感觉文竹开花是件很稀罕的事情。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稀奇之处,于是上网查询相关的资料,很可惜,当时我居然没找到一张相关的图片。
  看到一些晚报上的一些零星报道,大凡文竹开花的那家主人一定富态,或者过着一种悠闲自得的生活,记者们把这些事情描述得神乎其神。
  但我的那盆文竹的确开花了,是不经意间开的。
  细细碎碎的小白花点缀在郁郁葱葱的绿色中间,淡淡的香气氤氲,心情格外舒畅,一年的时间里,它足足长了一米多长,刚好将显示器上方的那片空白盖住。头稍微向前一伸,还能碰到它的叶子呢,对它,我很随意,比如喝剩的茶,喝剩的酸奶,只要能招呼的,全招呼过去,就像自己的另一半一样。
  可是,植物通人性,你们信吗?
  那盆文竹,是我买的。但和另一段感情有关。
  随着破落日子的降临,我都没心思生活了,谁还搭理一盆文竹呢?
  似乎,又是不经意间,一个冬去春来,那棵文竹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蓬勃。几枝干枯的枝干留在花盆里,半死不活地在风雨中凋零。放在露天的阳台上,周围的野花野草都比它旺盛,它终究没再缓过来。如果它有灵性,现在估计已经死去了。
  如今和丫头在一起,阳台上还是一盆文竹,旁边是一大桶滴水观音。丫头说,得给它们加点营养。这个营养就是淘米水。
  我时常忘记去给它们加水,倒是丫头,只要淘米,总是将第一遍淘米的水很认真地倒进花盆里。
  沉寂了两年的文竹终于发力了,从半死不活的一尺、二尺,到如今高过我头的进两米,就那么一支,它顺着我搭的轨道一直在向上盘升,快的一天,能长10公分,了不得的速度了。
  植物的确是通人性的!
  那菜谱呢?
  我记得有哥们给我说过一句话,他说,这炒菜啊,就要看心情,心情不好了,炒出来的菜肯定不好吃。
  经历过一些事情后觉得这话很准确。
  想起了丫头喜欢摆弄的鲫鱼豆腐汤。有道是“千滚豆腐万滚鱼”,这种汤,得用文火慢慢地炖,汤里还要加盐、葱、姜、蒜,当然,这是必需的,因人的口味不同,加的先后顺序及佐料的轻重也不尽相同。但还有一样是不能少的,也是必须得有的,那就是酒——这酒不能是料酒,更不可以是白酒或是葡萄酒,一定得是啤酒。山东有一种“啤酒鱼”也因啤酒和鱼的绝妙配合而得名。
  如果手头有粗粉条,还可以加一点作为配料,但粉条的质量一定要好,否则就会炖不烂或者全化了,用粉条熬出来的汤,提香不说,而且更纯……
  当然,心情好的时候,还可以尝试各种做法。其实,男人熬汤更细心,更细腻。只是,有没有那份心情呢?
  前些日子自己尝试着炒了一次土豆丝,在原来,这是我的拿手好戏,横竖都能炒出好吃的。但这一次,一是久不做饭,很多调料都没有;二是凑合的心情严重影响了自己的发挥,炒出来的菜,要是在老家,我早就喂狗了。
  这玩意儿跟“黯然*掌”有点关系,情到了、景到了、心情也有了、植物也好人也好,就精神起来了。
  尝试着,今晚或明晚,再来一盘土豆丝。我犯不着跟土豆丝较劲,就像天龙八部里的“红棉刀下死,做鬼也*”那般假痴情,到最后报应了,自己的亲儿子和亲女儿在谈恋爱,物极必反了吧,反到*,倒也造孽。
  扯远了,我继续期待一盘可口的土豆丝,我继续期待阳台上的那棵文竹开花!
  
一把小葱和一块生姜
前几天晚上,我们俩一起出去买菜。要买的菜不多,在一个临时的小菜市场上转悠了一两下,马上有了目标,丫头停在一位老太太的菜摊前。
  我在极力砍价,那猪却默不作声地埋头找她的菜。
  老太太很和蔼,就像邻家大妈一样,脸上读不出一点点让人反感的表情。我砍得太低了,她肯定会说一句:“小伙子啊,这可不行哟!”
  如果价格适当,她就微笑着将菜装到塑料袋子里面。比如青椒,她一定会在最后再装一根进去(这是这段时间来的经验了)。那天买好菜,临走的时候,老太太又给我们塞了一把小葱和一块生姜。
  我正陶醉在自己的砍价艺术中时,丫头问我:“你知道她为什么给我们的菜这么大方吗?”
  “我砍的呗,也许我这个人很有亲和力吧。”我得意着呢,也许,老太太真的被我“砍”蒙了。
  丫头揶揄地说:“你吹,继续吹……”
  在回家的路上,她才给我讲了原委。
  有一次她下班回来,碰到老太太推着小车走一段上坡路,丫头一直帮她推到目的地了。后来,只要碰到,她总会帮老太太推一段小车。再后来,老太太感念丫头的情谊,每次买菜的时候,都不会在意细节,也就多送了一点。
  还有一个晚上,老太太送我们一把小葱后,只剩一点点了,来了一位年轻人要买小葱,买5毛钱的,结果,老太太随手拿起剩下的那一小把给了年轻人,轻轻说了一句:“最后一点了,不用秤,拿去吧,要秤你还得多给钱。”
  我估摸着,她给我们的那把小葱可能要超过5毛钱。
  不知道是多少次,买了同样的菜,依然是老太太,依然是丫头和我。在回家的路上,丫头总要笑呵呵地告诉我,今天那老太太又给我塞了一小块生姜……
  老太太一大把年纪不容易,所以,我们每次买菜,肯定要去找老太太。老太太记着丫头的情,每次会多多少少送一点点菜。当然,送不送已经不重要了,关键已经成了一个习惯吧,这是长期以来的习惯。
  某一天想买土豆,去晚了,老太太会很愧疚地说,今天又没了,赶明儿我给你们留一点。
  她酝酿的这份关系倒成全了我的懒,只要我跟班一样跟在她后面就成了,还砍什么价呀。
  生活就这样奇怪。
  也许,我们每天都会对街头巷尾的卖馒头的大妈、烤红薯的大伯毫不在意,但他们与你聊了几句后,突然觉得这里居然有了一个可以牵挂的人,尤其是走那条路的时候,便要寻找一下今天他来了没有,若在时,送一个微笑,一别而过;若不在了,定要考虑一下他今天怎么没来呢?
  呵,扯远了。
  但丫头的这把小葱和这块生姜,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得到的,尽管,很多人对它们很不屑。
  
丫头,我怎么能放得下你(1)
我不知道我该用怎样的心情写下这些文字。
  好多事情,都是偶然的,也是必然的。
  前几天下午,一位好久没联系过的朋友打电话过来,痛斥了我的麻木与作为朋友的冷漠,最后,她很坦然地告诉我:“你家丫头对你还有点指望,起码,你是她的精神支柱,那我呢?我又指着什么?”
  我回答说:“你说对了,所以你可以不理我。”
  接着,她在电话里继续说着她的不满:“我心情不好我身体不好的时候你知道吗?连一句安慰都换不来,这样的朋友做什么?”再后来,她又加了一句,“反正有人知道我心情不好就行了。”
  前几天,因为身体的原因,连续几天心情一直不怎么样。应付着将电话打完,心情沉重到极点。
  昨天丫头放假,中午陪她一起出去吃饭。
  五六百米路,我休息了四次。
  在一家超市门口,丫头买了几块西瓜,她坚决不能让我空腹吃西瓜。我说,就吃一块。
  我在吃西瓜,丫头一甩头,把几滴泪水擦干了。
  我说你哭什么。
  她说,要是不行,你就回老家修养一段时间吧,彻底不碰电脑不碰网络了。
  我苦笑着说,今天这个状况,绝对不是我装的。
  到拉面馆要了一盘炒拉面,面上来了,我一口也不想吃了,丫头也没吃。
  就那么放着,可能是因为到了一个点上吧,我的身体瞬间出现了不适:头晕、眼花、乏力……
  我给丫头说,今天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们还是去医院吧,我现在就想好好睡一觉,马上想睡,连路都走不动了。
  丫头说,我把面打包回去,再拿点住院用的东西,你就在这里等我。
  她去拿东西的当儿,我打电话咨询朋友深圳哪家医院比较好。
  大概十多分钟后,丫头到了。她拿着全部的银行卡,还有一些零钱,看到坐在马路旁边的我,她又转过头去了。
  一把泪水。
  我说你哭什么,千万别哭啊。
  找了个车,踌躇着商量着,我一直在后排,躺在丫头的腿上……
  北大医院?还是人民医院?
  车快到人民医院的时候,我们才决定去人民医院。
  到急诊挂号,大夫说消化系统的病人去门诊挂号。
  丫头没辙,找到门口的我。
  我一露面,那大夫立刻让我进抢救室,顺便嘟囔了一句:“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假日的医院总有点忙乱,病人不减,大夫护士都少了很多。
  从输液到输血,再转到二楼的急诊留观室……幸好,深圳的一位朋友赶过来了,几乎是全程陪同。一个下午,大夫们把我当危重病人了,我也把自己当危重病人了,就那样小心翼翼地迷迷糊糊着。
  输血前的血色素是,今天早晨复查了一下,,400cc血好像只提升了。
  大夫开出的检验单还有治疗药物已经到后天了,看了看,都是原来用过的,检查过的,千篇一律的检查,千篇一律的用药,能有什么用呢?
  昨天下午的输液,也有止血药物,可惜没起一丁点儿的作用,今天早晨的大便化验还是弱阳性。
  幸好,还有云南白药能顶着。
  昨晚上,在睡觉的时候,有朋友打电话进来,问我住院了怎么没告诉她。
  我心想,告诉你又怎样呢?
  我都忘记跟她说了什么,浑身乏力,丫头爬在床头一下一下地睡着,我在床上整个一晚上都在迷迷糊糊地……
  早晨,大夫让我继续治疗。
  我说,我先出去吧。
  本来想继续输血,本来想,哪怕再多住一天。
  可是,大夫的态度,对血液的恐惧,我做出了今天撤离的决定,现在血色素是,还是很低。但,我知道,每一次输血都有一次的风险,记忆中,到现在已经三十多次了,出现过两次大的排异反应,再也不想经历那种莫名的痛苦了。
丫头,我怎么能放得下你(2)
早晨,丫头说,怎么做,你决定呗。
  我说,那我们就出院吧,有情况,再来。
  在回来的车上,我撒娇似的依着丫头问她:“猪啊,如果你30岁的时候没人要你了,怎么办?”
  她愣了一下后立刻明白了我想表达的意思,旋即回答:“不怕,没人要就没人要了呗。”
  生命走到今天,别跟我扯什么放不下这个那个的高调,要是让我坚持,让我放弃,徘徊来去,还是丫头吧。其他的朋友也好亲情也好,他们即便跟我有关系,也都是可远可近了。
  可是丫头,我放心不下你啊!
  今天,我在思考,思考接下来的路,思考接下来的治疗方案。不可能一有事情就住院就输血吧。
  2003年到2008年,大概四年的时间,输了一次血。
  2008年春节到2009年4月,这次输血,中间只间隔一年。
  下一次,难道还要冒着风险,就着丫头的眼泪输血吗?
  前几天,在回复里有朋友说,总能看到一些淡淡的忧伤,你说,我怎么能不忧伤。本来,不想写这些文字的,但事情在发生,我在记录,何必要避重就轻地写点让人幸福总让人羡慕的文字呢?
  这不叫撒娇吗
  前天她一下班就喊着要吃鸡蛋,一会儿又哼哼唧唧说要吃鱼头豆腐汤。
  我懒,实在不想出去买原料了,就想着办法搪塞,我说,那边不是有馒头饼干,还有橘子、饮料的,你随便拿点吃下去不就行了吗?
  她嘟着嘴,横竖表示不高兴,看我这边没动静,又想自己动手,说要去洗澡。
  丫头不在眼前了,心里却犯嘀咕——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我还推三阻四,好像稍微有点不对吧。
  赶紧坐起来,赶到洗手间。
  她已经打开煤气开关,准备洗澡了。
  我说,我给你做凉菜吧,炒红萝卜,但是,你得配合。
  她听到后立即夸张地说了一句:“真的啊!”
  我说,肯定是真的了。
  看吧,这懒猪其实自己也会做,就是不想做,就等我来开这口,我说,我做可以,但你必须得给我打下手。这个要求一般都不会有问题的,何况,她一直喜欢打下手来着。
  我已经开始用擦子擦切红萝卜丝了,她看的不顺,说让她来,三两下搞定。在她擦红萝卜的时候,我将一些葱酱蒜啊炒好的肉放好,开始合作。
  三下五除二,很简单的一个菜。但这猪自从出锅后就吃个没停,几乎是每吃一口就夸一句,说真是太好次(吃)啦……
  后来下了面条,我先吃完,她坐在地上久久不愿起来,说是吃多了。一边坐着收拾碗筷,一边念念有词:“我就奇怪了,同样的东西,你炒出来咋那么好吃呢?”
  各位看官,你们千万别说这是丫头的反间计,其实她是真心夸我的,并不是想让我多做菜而夸。倘若我想吃了,告诉她的话,她一定去做。
  有时候,她整的菜很咸,我还得配合着吃完。
  不就是咸点嘛,不敢给丫头脸色,我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大不了多喝点开水呗,还能排毒养颜呢。
  丫头能夸我,也能损我,但她一般损我的话都是我曾经用给她的原话,她甚至连语气都没变都给我还回来了,比如有一次饭做的实在差点意思,她就一本正经喝口汤,然后面无表情地一边惆怅一边告诉我:“哎呀,不行,不行,还得练!”
  或者,她若无其事地看看周围,然后吃一口饭,再告诉我:“不成不成,这次发挥太不成了,你不会百度一下吗?”
  哈哈,我听完就想笑,然后还是一句翻来覆去被我们引用的话:“哎呀,你的词汇量太小了,你得抱个字典去上班,这哪儿成啊……”
  其实,这几天读朋友们在帖子里的回复,被感动了,也许,幸福,就这么简单吧。丫头嘟着猪嘴会在上班前亲我一下,我不答应,说,还要再亲一下,然后她从门口跑过来,再亲一下,去了……
  很早以前,我对这种虚伪,或者造作有很大的意见,但如今,从丫头简单的动作中做出来,我似乎觉得那是很自然的事情,什么叫撒娇嘛,这哪里叫撒娇,这叫爱,对不?
  
弟弟说,这次你怎么没发牢骚呢?
父亲心小,总是装不下太多儿女的忐忑事。所以,这次住院,没告诉父亲。一直和弟弟联系着。
  本来,我拒绝进一步治疗,出院也就没事了,可心情总是那么沉重。
  我打电话问母亲做梦了没有,母亲说没有,这些天一直没做。
  我说我住院了,我输血了,我又出院了。
  母亲问我严重不?
  我说你咋不问我钱够不够花?
  这是我发牢骚的前奏,于是,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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