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前任归来衣锦还乡三十天-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以前这总是我幸灾乐祸的这一个笑点,可是此时此刻,我竟一点心情也没有。假惺惺的笑容连自己都不想再骗,只是没心没肺的感觉不是谁都可以试炼的。
怀孕。这对我来说,是不敢想的。
三年前,医生那句冰冷的话犹言在耳,清晰的仿若如昨。曾经,在那个长眠之后醒来的梦境,那个判我终身监禁的裁决,那个白褂着身在我面前宣判的医者······
当年,他是否这样说:“我很抱歉,没能挽救那个小生命,也很抱歉,作为一个医生必须亲口告诉你······你永远失去了做妈妈的权利。”
人们常说脑细胞的死亡随即而来的便是失去一部分的记忆,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了,我居然还把这种痛苦记得一字不落。是不是,我该试着去自由落体,然后······头先落地。
“万子衿,你还在吗?”章缓缓终于开始对我叫唤。
“在呢!”我顿时冷静了,静得毫无伤心过的痕迹。“儿子赢了,还是女儿赢了?”
章缓缓嘿嘿地笑着,“我希望我先生个儿子,然后你生个女儿,那样我儿子就可以娶你女儿了。不然,我先生个女儿,你生个儿子,我女儿就比你儿子大了。”
我窒息的酸疼,等不及的撇开话题,说:“那我那天给你寄的那些西梅、乌梅、酸梅什么的,不是寄对了。”
“不够酸。”
闻言,我不禁叹了口气,“唉,你儿子真可怜,从小寒酸。”
“什么意思啊?”
“因为你吃酸的,他在你肚子里就含酸啊!”
章缓缓:“······”
☆、第十八章 他的来电 第10天
2015。2.18 第十天
大年三十。
在我的记忆里,爸爸还在世时我是最喜欢正月初一的。因为每年正月初一,爸爸都不会让我们干活,还能吃尽好吃的。可喜欢的同时,我也是最讨厌正月初一的。因为每年的正月初一前一天是最忙最忙的时候,爸爸妈妈会做一桌子的菜,帮不上什么忙的我只能洗洗菜。而每次洗完菜我的手就会变成冷冻过的腊肠,那种痛苦若是再沉重一点,我真是连剁手的心都有了。
妈妈早早的起来准备各种肉类,各种蔬菜,各种配料,姐姐抱着小侄子突击我的房间,然后怂恿小侄子各种方式破坏我的美梦。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形容他们——
容嬷嬷和她的儿子!
没办法,双拳难敌四手,我只好憋着屈辱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好在现在的生活条件,就算是洗上一天的菜,也已经不会让我产生什么剁手的想法。
妈妈不停的忙碌着,姐姐在边上帮忙,我就一边本着“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的宗旨洗着各式各样的蔬菜,一边逗着小侄子。真希望,此刻的他能巴着我陪他玩,不陪他就哭的撕心裂肺。那样,我就可以脱离家务活的苦海。虽然,想法不是很纯真,但是,我有一颗善良的心。
我怕我再洗下去,要事先偷偷的给今天来我家吃饭的一群人吃粒止泻药。
手机在桌上很适当的响了起来,我兴奋地起身,差点踢翻了脸盆。一看到屏幕上显耀的三个字母,FYY。我的心情开始变得出奇的晴朗。
以至于接起来时的招呼都变得特别的傻逼。“喂,你好。”
我居然对付允晏说,你好?
电话那头也是一愣,然后问道:“请问我打的是159*****855吗?”
我白眼一翻,“是我。”
付允晏又是一愣。“万子衿,脱胎换骨啦?”
“你再不打来,我就得脱层皮了。”
“你在干嘛?”
我目光四处绕了一圈,然后停留在了厨房的位置,“在和我妈妈烧菜。”这样说,是不是可以在付允晏的印象里添加几分附加分呢?
结果,对方很不留情地笑道:“你也会烧菜?”
我可以说,这绝对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疑问句。
既然如此,如何装逼。我只好凛然坦白,“我在洗菜。”
“你别逼我全程用疑问句,好吗?”压着笑意的声音让我内心很复杂。“我做人就那么失败吗,洗个菜你怀疑什么。我是劳动人民家的女儿,耕田种地不会,拿菜叶子过个水还是行的。”我是缺了左手,还断了右手啊!这么看轻我。
“是谁为了不用洗衣服,买便宜的衣服穿一件扔一件。是谁为了不洗碗,从不开火,泡杯咖啡都得用一次性杯子。是谁每次出差回来,不想铺床叠被的,整日在我家蹭吃蹭喝。万子衿,如若不是见识过你的懒,我真想象不出农民伯伯家会养出你这么一个千金小姐。”付允晏有条有理地一一道来,使我根本无力反驳。
我从来不会因为付允晏是异性朋友,而在他面前故作表现。也从来不会因为我们的明星身份,而遮遮掩掩。我不管他的经纪人和我的经纪人是怎么想的,我和付允晏没有想过从对方身上得到什么利益,所以我们没有必要相互欺骗,相互利用。我们从来都是,相互配合。
“我这叫专业,只针对我专门的职业卖命。”
付允晏又一无情地一笑,“你有一份稿子是不用人催的吗?可怜人家编辑追着你跑了几条街,才求得你回家赶稿。”
实在听不下去了,我冲着手机纵嗓一吼:“你究竟打来干嘛,我很忙的。”
“你忙什么?”
又是一个疑问句。此时此刻,我真的好想高唱一首——
现在窗外面又开始下着雨
眼睛干干的有想哭的心情
不知道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Hey我真的好想痛打你
······
不平凡的激动中努力使出点刻薄的平静。“等下我外婆,舅舅,舅妈,姑姑,表哥,姐夫······都要来我家吃饭,少说也有二十张嘴,你说我忙不忙!”
对方沉默了很久。在我等不及又要开口时,他开口了。充满鼻音,却尽量用笑声掩饰地说:“那你好好努力。”迫不及待地挂上了电话。
弥漫在我神经中枢的云雾层层围绕着,形成了一种人称“智障”的状态。迷蒙了许久,我才想起来,我这些话对于付允晏来说,句句都是把他放在铁板上烧,太残忍了。
他从小就是孤儿,从来不知道过年时什么叫热闹,也不知道团圆究竟是什么滋味。而这几年,在异乡孤苦伶仃的我都是他陪着。年底接戏回不了家,他不管多远都会来陪我,哪怕只是送一碗饺子······
他只是不想让我尝到,原来那种无人陪伴的酸涩就叫做孤独。
“妈妈,你教我包饺子吧。”
我回头,痛快地决定着。
礼尚往来不是礼仪,而是在彼此真心上建立的温馨。他可以平添我的幸福,我又怎能放任他的痛苦!
☆、第十九章 送饺子 第10天
我没有办法安安稳稳地吃完这顿年夜饭,只有车子行驶过的地方,即使我还看不见他的位置,可是想到那逐渐缩短的距离,我就能感觉到我并不是什么奢望都没有的。
在我预算的时间内,很准时地到达了付允晏住的酒店。我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时间,等到12:00才按下门铃。当付允晏以正常的表情打开房门时,我清楚地看到他瞬间僵硬的线条。我忍不住垮下脸问:“见到我那么不开心,还是······”我往房内打量了一眼,“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付允晏拼命地摇头,“没有。”
我自然不信。此时,不管是透过房内的窗外,还是走廊的窗外,都可以看见四面八方腾空绽放开的烟火,五彩缤纷。酒店的隔音很好,只听到轻微的“砰砰”声。
我觉得付允晏有点奇怪,不过我也没有多想,直接推开了他挡在门前的身子,走了进去。“我特地给你送来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美味佳肴,万子衿出品哦!”
话刚说完,尾音却卡在了喉咙里。原来付允晏之所以那么紧张我的出现,是因为他正在房内看着我的照片。
没来得及被关掉的电脑,放映着我在人前没有暴露出来的各种状态。
睡前,睡中,睡后。挨饿时,吃饭时,吃撑时。难过时,生气时,高兴时。
我心中莫名地洋溢的丝丝甜蜜,嘴上却一副得理不饶人,“就凭这些照片你已经欠了我好多钱。”
付允晏一下子从尴尬变得疑惑,“为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偷窥,这些照片就是最好的证明。”我理直气壮。
他哈哈大笑,“那也得看你能不能弄到手。”
“怎么,你还想毁尸灭迹?”
他鄙视地摇摇头,“是看不起你好吗。非要我说的那么明显。”
我皮笑肉不笑地将保温盒里还有些温热的饺子递到他的手里,“皮是用敌敌畏掺的,馅儿是用老鼠药拌的,专门治你这种嘴贱的。”
付允晏接过,夹起其中一个,看了半天,嘲笑我,“你用脚包的吗?”可是行动上却已经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我拿出手机,拉着他拍了张合照,正要发微博的时候,他说:“你不怕绯闻啊?”我仰头看了他一眼,淡定地问道:“你怕吗?”早就已经被传到领证的地步了,我还怕什么。
付允晏一副好笑的样子,拿出手机,“看谁发得快。”
房间的电视一直播放着,可是从头到尾我们都不知道经过了什么广告,什么节目。我们只是顾着自己一直在喝酒,没有谁该喝,谁不该喝的理由,好像只有把自己灌醉的意识。喝到了很迟很迟,迟到我手机满满的电量出门到此刻的自动关机,可是我们却还能一起规矩地躺在床上聊天,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聊着,聊着,付允晏突然跨越没有含量的问题,“子衿,你还会爱他吗?”
我借着酒意问:“谁啊?”
他认真地说:“高尽初。”
晕晕沉沉的意识一下子都醒了,我坐了起来逃避开他犀利的视线。他又说:“不管爱不爱,别让自己再受伤了。”
我静了很久,然后又躺下来,看着天花板,说:“我曾经可以为他去死,可如今若要我再爱他······呵,我又何必痛苦这三年。”
时间在我们的沉静中慢慢坠入了深海的底端,是它在为我们争取机会吗?还是祭奠那些错失才是拯救自己的爱情?
“付允晏,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愿写一本有完美结局的小说,或去看一场‘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电影吗?”
“因为那会刺痛你的伤。”
他的深情在他的眼中淋漓尽致,可我仍旧无法感受到一丝的温暖,因为我的心已经冰冷如霜。
“给了别人完美的结局即使明知道不是真的,可我还是会嫉妒,因为永远不要和可悲的人谈度量。电影越圆满我就越孤单,真正的爱情中······我只是配角。女主角往往是先出境的,而她,整整比我早了三年。”
☆、第二十章 年少无知 第11天
2015。2。19第十一天
凌晨五点,付允晏送我回到家又离开。不过一会儿,正好他和高尽初同时发来一条信息。我第一时间打开了付允晏的信息,4英寸的屏幕突显着四个一目了然的大字:永远如初。
永远如初。
我知他意,心中方暖。回道:我也是。
再打开高尽初的短信,同样也只有四个字:我喜欢你。
我冷冷看过,将手机扔到了床头处,就躺下就寝。辗转翻身之际,再着眼它的痕迹,心中觊觎‘愿者上钩’的鱼饵,又爬起来,回了一条信息:会人话吗?
不到两分钟,他速回:我爱你。
我恶心至极,回道:曾经吗?
他回:现在。
如果你说曾经爱过,或许我会相信。因为那时你未曾得到过。可是,如果说你秉承着对我的爱,去和另一个女人寻欢作乐,任由你的背叛浮现着他人的嘲笑,你除了无动于衷,就是一声不吭。那不是爱, 那只不过是在你凑巧需要一个女人时,我凑巧出现了而已。
而现在,更谈不上什么爱,不过是为了维护你男人的尊严或满足你的占欲,想将噩梦重演。是男人的本性就是如此,还是你就是谎言的诠释。
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好笑的笑点。指尖重重点下:我恨你。
过了很久,我以为高尽初已经失去了与我周旋的耐心,准备放下手机时,他回道:恨就恨吧,若不是恨,长长三年,说不定你已经把我忘了。
时光恍若如初,一个挺拔的少年站在我的面前说过如此,如此类似的话。
遥想当年,上学时,每周一晨会,必须要穿校服。
快毕业的一个星期,高尽初打电话给我,“周二有校领导检查,所以周一晨会改成周二了,明天不用穿校服。”
“真的,假的······”他知道我最讨厌穿校服了。
“真的真的。”他再三保证,再加上班主任就住他隔壁,于是天真的我就傻傻的,毫无怀疑地相信了。
第二天,晨会上,教导主任怒红了眼,喊道:“没穿校服的给我上来!”
我红着脸,十分想死地拖着小碎步上去。高尽初跟在我身后笑得一脸阳光。
“几班,叫什么名字?”教导主任把话筒硬塞给我。
于是,在毕业前,高三(3)班红了,我也红了······
事后,我质问他。
他却说:“以后别人提起我就知道你,想到你就知道我,多好啊!”
“我恨你。”我咬牙切齿地悔自己的蠢啊!
“那你会记住我吗?”他无比认真地看着我,敛去了玩笑的迂腐,“没被你爱过,让你恨一辈子也不错啊!”
熟悉的梦境,连番的记忆如隔年的水泥墙,细缝中长出悔恨的幼芽。
······
梦未醒,就被妈妈催促声叫起,又是一年的第一天,漫长的基督生涯。
妈妈呀,如果祷告可以让我多睡一会儿,我梦里都会爱上主的。
(我从来不认为青春可以成为早恋不负责的借口,但是我相信每个人的青春都有一段不责任的爱情,哪怕是“未遂”。)
☆、第二十一章 捕猎 第12天
2015。2。20第十二天
乡下的地方没有什么娱乐节目,唯一能比得上城里的也就只有这浑然天成的绿水青山。在冬季,没有下雨的天气里,金黄的阳光能晒干古亭上的积水。银灰色蜘蛛网编织的角落笼罩着一片诡异,萧萧瑟瑟的寒风抵御不了阳光的投射力。
老旧的石阶,还留着清晨人们走过的泥印,眺望而去的远山皆是一片草色,影影绰绰,让人忍不住多吸一口清新的空气 。
水底的荡漾是鱼儿欢乐的呼唤,一个石子砸下,圈圈波纹,鱼儿便四处逃窜。俯瞰足下,潭深千丈,碧水如镜,仿若百里仙境。
转身回到身后的溪水旁,余光瞥见亭子里驻足歇息的赛轻语和辰迎,我心中像一滩小小的清水同时砸下千百块巨石,水花四分五裂,却溅不到他人。
凌晨五点,我发了个信息问白以露:我该不该和赛轻语她们单独见一面?
五分钟之后,大概还在沉睡中的白以露发来一条微信语音:我建议你约她们去爬山,一个不留神双双坠入山崖。几年之后,暴尸荒野的她们终于被发现。
我听着白以露迷迷糊糊却十分狠毒的建议,心中还真琢磨了起来。
早上七点,我顶着背后层层蔓延开来的凉意约赛轻语和辰迎去爬山。
哎呀——
刺耳的尖叫回荡在山间。
想着白以露无比现实的建议,再随着这声尖叫的伴奏,我顿时觉得后背一凉。但是心里却窃喜,没有双双坠入山崖,其中一个也行啊!
辰迎往我这边走来时,因为脚下的石头太滑,扭伤了脚。我看她那样龇牙含泪的模样,就算是我和赛轻语一左一右地扶着她,也很难再走了。不得不赶在中午前回家的我,只好咬咬牙,“我背你吧。”
辰迎红着眼睛看着我,我装作没看见,只顾在她面前弯下腰。赛轻语在身后尽量扶着辰迎,好使她不摔下来。我心里很庆幸,今日选了一条好走的山路。虽然浪费了点力气,但是起码收获人心,也好为日后的计划做了贡献。
我很吃力地把辰迎背到了山下,她打电话叫她爸来接她。
她爸爸车停在路边时,我看到李瑞坐在副驾驶位上。尽管已经戴了墨镜,可我仍然很肯定地认了出来。
辰迎也让赛轻语上车送她回家,因为我与她们是两个方向的,就和她们道别了。看着汽车尾气在公路右侧扬起的尘雾,心中一个歹毒的邪念闪过,我似有无限的耐心去酝酿唇边的弧度。
我打电话给李探长说:“老鼠在猫的车上和他的千金小姐在一起,我要他们三个人的合照。你懂的。”
记得曾经辰迎护在赛轻语面前,对我说:“你也不想想自己什么家境,高尽初喜欢你就是喜欢你自卑,不爱惹事。我们大家和你在一起,不就是因为你没有脾气。”
一句多么让人心灰意冷的话,辰迎,既然你们都不珍惜自卑的我、不爱惹事的我、没有脾气的我,那现在就让你们见识见识爱耍手段的我。
也该让你们尝尝恨到想杀人的滋味,那种无法用抱歉来弥补的伤害,除了报复,已经无法抚平我内心的印迹。
我不想折磨你们。是你们先痛下杀手的。
所以。别怪我,为那晚的眼泪,那晚的心痛,那晚的绝望,报仇雪恨。
☆、第二十二章 冤家聚头 第13天
2015。2。21第十三天
下了一整夜的雨,第二天一起来,脚丫刚伸出被窝,我的心就被搁绊了一下。哎,鬼天气,又下降了好几度!活脱脱的想把人冻成死尸。
我起床,摸着打鼓的肚子出去觅食。房间门口上留着姐姐妈妈温馨的提示:我们去外婆家了,家里没有任何吃的。饿的受不了了,记得把窗户打开。保持空气流通,尸体不易腐烂。
哇靠!!!这是什么家人啊!
虽然我为了不早起,以赶稿子为由不去外婆家,也不至于这般惩罚我。
眼不见为净,我随手将写着不堪入目的字迹的纸张揉成了一团,以三分球的姿势投入垃圾桶。
中午时分,姐夫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侄子过来找姐姐。看着手足无措的姐夫,我真是佩服起小侄子滔滔不绝的肺活量。好在,每次我抱着他的时候,他都会变得很乖。最后,在确定姐姐晚上才回家的消息下,只有让姐夫给我带半天。
白以露和乔任何居然破天荒地一起来找我,我抱着小侄子做出一脸“有鬼”的表情。白以露和乔任何互视了一眼,然后乔任何一脸冷静地走过来,从我手中抱走了小侄子,然后······然后白以露走过来,把我甩了出去。
乔任何抱着小侄子一路上各种玩耍的姿势,白以露则是一副刚从牢狱里出来似的,只有我,以正常人的正常低调方式默默地走在他们的后面。
走着,玩着,白以露突然建议去打台球,说是建议,但是摆脱不了的魔抓是硬抓着我往小学附近的台球室挪去。
白以露永远都是想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当时是她想做的,她一定会铲除各种阻碍。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也养成了她口无遮拦的性格。当年我和高尽初分手时,白以露安慰我,“有什么放不下的,这些年你就当被狗日了。”
我记得当时哭的很伤心的我,突然就忘记了自己在干嘛!我实在没有办法想象,一个人和一只畜生!!!
可是也就是白以露这种说话不经大脑的性格,给了我的人生大不一样的阳光,她是我在沙漠里遇到的仙人掌,能救命也会刺伤,但永远带给不了我太大的伤口。一滴血迹,轻轻一抚,不痛不痒。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缘分这种东西大部分情况下都是要贴上一个“孽”字。有时候,越是看得不爽,越是不想遇见,偏偏那人就像命中注定般扎在你的必经之路上。
碰到高尽初着实给我的心情大打折扣,但是白以露那种势不可挡的玩性,一定是不会允许我此刻来个潇洒的转身。看着包子尤旁边还站着一个陌生的女孩,我笑着问:“她是你们谁的女朋友啊?”
包子尤不开心地说道:“看看站在谁身边不就知道了。”说着,搭上了女孩的肩,表示占有权。
我忍不住鄙视,“不洗澡就换衣服了,不用这么快速度吧?”不过,明目张胆的朝三暮四,总比暗度陈仓要好的多。
他女朋友突然跑过来,拽着我的手臂,热情地说:“你是万子衿吧,我很喜欢你的。”说着,拿出手机想拍照,我拦到,“你让我过个正常人的新年吧。”
那女孩子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已经乐呵呵地在点头。
“你的电视剧电影我都会看,我觉得你演古装,怎么扮都有小龙女那种与世无争的气质。”
一旁的高尽初把手缩进袖子里,摇摇空了的衣袖叫道:“美女,你看我像不像杨过。”身侧的乔任何鄙视地白了他一眼,我以为乔任何是看不惯高尽初这种嘴皮子上占便宜的行为。哪知,他朝那女孩默默地伸出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尹志平。”
我顿时好想有一种敌敌畏开盖再来一瓶的感觉。
白以露、包子尤和乔任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