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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归来衣锦还乡三十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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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我予之总结:人,做不得。
  在和高尽初分手之前最后一场甜蜜的约会是在民政局门口,他说:“如果你愿意放下你的工作,我们就进去领证。”
  我微感错愕,心头掠过一颤一颤的委屈、失望及难过。
  “不工作,我怎么养家糊口?”
  “现在工作已经完全占用了你所有的时间,我这个男朋友想见你,想和你聊会儿天都要先预约,你想过我吗?”
  看着他因发怒而皱起的眉目,我心里无辜地想笑。“你是太闲了,如果你找份工作,打发时间你就不会想这些了。我不像你,我白天要工作,晚上要写稿,你理解理解我。”
  “工作工作工作,你就不能为了我放弃你的工作吗?”
  “不能。”没有什么是比这个答案更干脆。“你毕业了到现在都可以不找工作是因为你有个可以拼的爸妈,我和你不一样,我什么都没有。”
  “你有我啊。”
  “有你?”我呵呵一笑,脸上说不出是什么神情,只是笑,“和你一起啃老吗?”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用一种受了伤的眼神凝视着我,这个时候民政局门口已经走出了很多笑容灿烂的人,他们有说有笑,有打有闹,却一路执手相扶。
  那一刹那,我竟觉得我好后悔,不敢就这样永远下去,可又舍不得离开。
  “如果你不够努力,请不要阻碍我奋斗的野心。”
  我不避讳,直直地用一种势不可挡的架势对上了他的眼睛。我没有家境可拼,没有学历可拼,没有爸妈可拼,只有年轻······
  这些天来,处于和高尽初的冷热交替,我几乎都在很淡定的发疯着。那些宠溺的话语,那些暧昧的眼神,那些亲昵的举止,在我眼里何时变得如此无耻。
  终于,高尽初忍无可忍地忍着问我:“ 你究竟想我怎么样?”
  我想弄死你。我心里斩钉截铁底回答他。
  可是我的眼神却流露出泪光闪闪的柔情,“以前没有权利想怎么样,现在还不能让我任性一回?”
  高尽初听了,好似找不到更好的话来搪塞我,看着我默默地叹了口气。从口袋中抽出一张银行卡递过来,“我今天来就是为了给你这个。”
  我低头看了一眼,表情郁闷地定格在明媚的阳光中。
  爱情不是一场买卖,却是多少现实女人的金钱交易。证明爱与不爱,在于是否主动交出财政大权。当然,银行卡里必须有诱惑我去掌握的数字。可是——
  “什么意思?”
  “你说这个世界上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那么现在我把我生存的必需品都交到你手上了,你还担心我什么。”
  “对不起,你这招还是使在没有经济能力的小姑娘身上吧。”
  他一副天底下我最无辜的表情,说:“为什么我现在做什么都是错?”
  “因为你太现实,感情不只是靠物质诱惑的,你能不能用点心。”
  “我很真心地想重新和你在一起,我可以把我的一切给你。”
  “包括你的命吗?”
  他愣了愣,带着貌似水墨画被雨水冲刷过的笑容,头也不回地冲过马路。
  我来不及做个详细的思想分析,凭着本能心惊胆战地跟上他的脚步,小心翼翼地躲开迎面而来的车辆,把他拉回路边。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玩命!
  “你有病啊!”
  “我没病,我很清醒地为你不要命,很清醒地满足你所有的要求,很清醒地爱着你。子衿,如果我今日死在这儿,你会不会原谅我曾经的荒唐?”
  “不会。请你每做一个决定之前想清楚,如果你就这么冲出去死了,养你的二十几年的父母怎么办,他们老了谁来照顾,百年之后谁来送终,还有我······”他顿时抬头,满眼希冀地望着我,我却出乎他意料地说:“你死了,我会受万人唾骂,我不想你到死还要我背负着间接杀人的罪名。”
  我和他一前一后地站着,像彼此对面的一面镜子,清晰地看到他眼中满不在乎的我,然后看到他喉间默默隐忍下的酸楚。我以为依照他的个性,他那强大到只手遮天的自尊,他会转身沿着漫长、尘土弥漫的马路边,高傲地离去。
  可是,这次没有。
  他苦涩的表情演变成了干净的笑容,朝着寂寞的天空泛着隐约的自信。
  “我这一辈子就败在脱错了一次裤子上。”愤恨中带着可笑。
  “不是一次。准确地来说,不是你脱错了几次裤子,而是你脱了谁的裤子。”我淡定地纠正他。阳光折射过的笑容,仿佛特效般光线均匀。
  “我曾经想过和你一辈子的。”
  渐渐延伸开的光线,在他的身后拉开不长不短的阴影。打磨过后的棱角,像一块笨重的化石,不留情、不同情地压在我的心头。
  想过和我一辈子?不过是因为我够容忍,够天真,把你们想的太过本分,可现实却是你们滚床单的写照。
         

  ☆、第二十八章 他们之间 第19天

  付允晏来接我吃饭,看到他车后座上精心打扮艳丽的吴千贤时,我的心情像是覆了霜雪,可又装的什么想法都没有,笑笑地说:“我是不是当电灯泡了?”
  “是我打扰你们了。”平日性子与我一般的吴千贤,今日却换做一人似的,端庄大方。
  我本想回以什么话题,可看见她微红的眼眶,眼边渐渐抹花的妆容,我再也发不出声来。再看看身边的付允晏,安静在夕阳中的轮廓显得格外的漠不关心。这不是他的个性,正常情况下,他应该带着完美无缺的温柔驱散吴千贤身边的大雾,而不是如此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唯一的可能就是,是他惹得她。
  一车的宁静,只剩车外不解风情的喧闹。我不时偷偷地打量着左侧假装认真开车的付允晏,然后再透过内后视镜看看吴千贤会不会偷偷抹眼泪。
  车子行驶的路线离就餐的酒店越来越远,我终于鼓起勇气在这僵硬的气氛中发出不可理解的质疑,“你要去哪?开错了吧?”
  “没有。”他的余光偷偷瞄了眼内后视镜上的情况,然后又接着说,“我们先送千贤去机场吧。”
  “机场?”我回头问当事人,“你要去哪儿?”
  “美国。”
  “出差啊?”
  “移民。”略带着哽咽的语调淡淡地划过耳边。
  “移民?”
  成群结队的惊诧游荡在我左右眼上,就连我的嘴巴也愈合不上。可是身边神情淡漠的付允晏依旧神情淡漠。
  镜子里吴千贤嘴边的弧度越绽越高,就像一滴墨汁落在衬衣上,渲染开一大片的轨迹。展在落日的余光中,脏兮兮中带着悲怆,悲怆中带着凄美,凄美中带着决然。
  下了车,进了机场,吴千贤突然变得如同往常一样,伸手大方地抱了抱付允晏,然后微笑着过来抱我。
  那个豪爽的拥抱瞬间在我怀里点燃,我也不忌惮地紧紧地拥抱她。
  “万子衿,也许你不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但是你一定是全世界最幸运的女人。”
  她临走前,在我耳边低声说。我脱开怀抱,抬眸望去时,她已经哭了。
  她转身离去,就给了我们彼此一个怀抱,没有一句再见。
  仓促的背影中,我恍恍看见她抬起衣袖狼狈地抹着一触即发的眼泪。
  付允宴走上前,轻轻地打上我的肩膀,柔柔一拍,“我们走吧。”
  “我觉得,”我侧眸相视,“你们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付允宴的眼眸在那么一瞬间闪过一丝歉疚,嘴角却是无动于衷般浅浅划过,“我和别人的事情只要不会影响到我和你的感情,那就不叫事情。我们走吧!”
  他转身,迈出两步。我大步跟进,揪着他的手臂说:“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坦诚相待吗,我不想看到你为了让我开心,然后憋着所有的不开心。”
  “我没有不开心。”他拉着我的手一边向门口走去,一边继续说,“我只是愁如何让你请我吃晚饭。”
  “这不是愁,这是一个很伟大的梦想。”
  “我发觉你对其他人都很大方,为什么就老坑我?”
  “因为在其他人面前可以装逼啊,在你面前,装了你也不看,没意思!”
  辗转开的话题渐渐看到他眉眼平坦开来的平稳,我知道他不愿触及的东西一定有他的原因,只要能够换回他的快乐,做个一厢情愿的不知者又有何不好呢!
         

  ☆、第二十九章 储蓄罐里的秘密 第20天

  2015。2。28 第二十天
  凌晨一点。
  我在电脑前迷迷糊糊地思索着各种剧情,各种涅槃重生,各种偷鸡摸狗,此时手机屏幕上一道泛光,在我余光中微微闪烁了两三秒,然后恢复原有的黑暗。
  没有犹豫的指尖,下意识按下按键,划过屏幕,清晰地显示着一条未看的微信。
  谁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还玩微信呢?
  我心里嘀咕着。
  打开微信,有一个陌生人加我,昵称叫wrong。
  Wrong?错误的?错误的什么呢?
  验证信息只有两个字:是我。
  我真是看得云里雾里。
  平时我是不会理会这些信息的,也从来不会加陌生人,但是······也许是黑夜寂寞了,空虚的手指竟在我没有考虑过的情况下点击了添加。
  然后就收到了通过验证的信息,没过一分钟,那人发来问:还没睡?
  我回:你是?
  平静的空气凑着我的鼻息温柔地在看不见的空间里流动,我回头看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01:13。
  慢慢,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可是对方依旧没有反应。应该只是一只半夜睡不着觉无聊的单身狗。我这样想着。
  正要准备起笔我的构思,手机那头“咚”的一声。
  我是赛轻语。
  我顿时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就像被人捅到了马蜂窝,乱糟糟一片。
  有事吗?
  能聊聊吗?她回。
  我握着手机,很久不知道该回什么。随即,她便发来:高尽初现在和我在一起,他喝醉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淡定了一下,回道:我不必知道这些。
  当年不让我知道,如今又何必假惺惺地向我汇报呢!有了曾经那些铺垫过的伤痕,就算你们现在在一起,不也是天经地义吗?
  赛轻语道:今天他在我面前大哭了一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伤心。
  我:呵,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他的喜怒哀乐,我真的不必知道。
  赛轻语:可是······我觉得你已经原谅他了。
  我放下手机,脸上尽是可笑的表情。原谅?哪方面呢!利益上,我原谅了。现实中,恨都固执了。
  微信安静了很久,赛轻语又发来:你觉得当年的错能怪他一人吗?扪心自问,当年你有多少心思是在他的身上的。
  多少心思在他的身上?我在不知道他会不会娶我的情况下,告诉所有追求我的人我已经结婚了,都没有给自己留退路。我做每一件事情都先小心翼翼地考虑过他的感受,哪一次出现争吵分歧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赛轻语,你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一点地占据我的心,然后又亲手将它掏空。最后,却来一本正经地问我有多少心思在他的身上。
  我的心真的可笑透了。
  于是我回道: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与我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因为你一句话,我就要磕头认错吗?
  赛轻语:还记得那个见证你们爱情的储蓄罐吗?
  我回:记得。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高尽初送我储蓄罐时,曾说,我每天存一百,作为我的老婆本,你要好好帮我保管着。都说富不过三代,我怕以后没能力娶你。
  当时,我深深的感动过。天真的认为这就是要与我共度下辈子的男人。分手后,我一直把它锁在柜子里,现在究竟有多少层灰我都不敢想了。
  这么多年来你就从没想过砸开那个储蓄罐。她问。
  我:为什么要砸开?
  很久很久,她回:子衿,砸开它吧,砸开你就能明白了。
  我呆呆沉默,望着这句话,再也没有说下去的必要。我在桌前站起来,坐下去。坐下去,站起来,终究不知道什么叫事实无法改变。
  我很利落地按顺序去打开柜子的锁,抽屉的锁,然后保险箱的锁······像对待新生婴儿般,轻轻抚摸着它。
  我一直记得很清楚,最后一次数相恋的天数时储蓄罐里面有54500,从我们确认恋人关系到不清不楚的结束一共是545天。可当我砸开储蓄罐时,红灿灿的人民币已经变成了一颗夺取我眼球的钻戒。
  这究竟是何时换的,我竟一点也不知晓。
  难怪高尽初说,他曾经想过和我一辈子的。
  但是,不是每一句对不起对应的都是没关系。
  高尽初,为什么人人都说你爱我,人人都觉得我负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和赛轻语的事情暴露,这颗钻戒是不是已经在你单膝跪下的那一刻,幸福地划过我的指尖。
  而我,也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无知的新娘。
         

  ☆、第三十章 终于话开1  第21天

  2015。3。01 第二十一天
  睡了一天一夜,梦了一天刺激的梦,先是兴兴奋奋的旅游中手机不知道掉了还是被偷了,只得狠狠地痛抽自己,狂哭。接着又在高科技的房子打开落地窗看海时被绑架了。人生啊,就是一场大起大落的悲剧,可幸的是醒来手机还在,人还在,一切都还是睡之前的样子。
  起来,脚丫落地时,眼见着昨天被我摔碎的储蓄罐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而那颗钻戒则被我用飞镖定在一笔记上。
  我承认眼神瞟过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有点难过,喉咙和鼻子间仿佛都梗着什么东西,喘不过气。但是真的没有必要再哭了,反正这个世界的爱情也就这样,不都是用肉体的温度温暖寂寞的心灵。
  用白以露露骨的话讲,女朋友的出现不过是在男人有需要的时候,代替了他的右手。
  而辗转于这个大千世界里,永远没有真爱,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失恋、出轨、婚变。归根究底的责任也不过是曾经对你含情脉脉的人,依旧含情脉脉地告诉你,我们哪里哪里不合适······我遇到了谁谁谁,她才是我生命中的人······她待我如何如何,你又待我如何如何!!!
  终于,在不断地失恋人群中,我得到了肯定,这个世界上感情永远没有唯一,遇到对的人之后可能还会遇到更对的人。
  我坐在镇上最有名的一个面馆里点了两碗面,等着白以露的出现。那家伙始终是不放心,一个劲地打来电话,“我很快就到了,东西上来,你可要等我,等我啊!”
  “给你五分钟,要是再不来,那些吃的东西等你回来的时候别说收尸,你连它们的头七都赶不上。”我威胁道。
  挂掉电话,我都能听见自己肚子清脆的鸣叫声。但是现在是吃饭的高峰期,我只有拿着那三十二号的等号牌,默默地看着左侧一个正在吃面的小男孩子。于是,我就故意把吃QQ糖的声音发成“吧唧吧唧”,他就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顿时,我觉得我成功了。
  白以露以跑完马拉松的状态,颓废地扑进了面馆,“咿呀呦”的哀嚎着。还好我戴着口罩,不然,我一定会喊:这谁啊,老板我要换位置。
  “今天天气可好了,吃完饭我们出去晒晒。”
  “不要。”我以惊恐万分的眼神拒绝她的邀请。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晒太阳了,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
  不过,我是人,我真的是人,不是僵尸。我怕太阳不是怕化,而是因为晒伤了。记得有一次接了一部戏,是讲夏天里奔跑在沙滩上的爱情故事,于是那个夏天过去了,我晒蜕了好几层皮,皮肤那个黑的呀,我都看不见自己了。找付允晏哭诉:“黑的跟乌古鸡一样,美图都美不起来了,以后我再也不能愉快地站在你旁边,显示我的白了。”
  白以露捧着刚上来的面,哧溜地滑进嘴里,完全无视我的抗议。
  “你刚刚去哪了?”我边吃边问。
  “别提了。我家那些三姑婆七大妈整天想方设法排兵布阵地逼我相亲。”
  “都你介绍什么样的啊?”
  “什么都有,各式各样,但是都是一箩筐牛鬼蛇神。”
  白以露家的人不管是谁眼光都是极高的,一般他们介绍的人,不是教授博士,就是经理局长,没有年薪百万,也有吃穿不愁的小康。所以,我真不知道,“白以露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
  她说:“我喜欢酒店的。”
  一口面全呛了出来,我忍不住了!冲她喊道: “开房不要钱是吧?”
  “可不是,白吃白住。”她顺溜地接道。
  其实,我心里是知道的,白以露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能自己开一个酒店。如果有一个酒店管理的男朋友,也能离她的梦想进一步。我曾想帮她,却被她骂的狗血淋头,只骂我拿钱侮辱她。
  我曾经对这样一个小故事深深着迷,一群男人在酒桌上开玩笑说:“握着老婆的手,好像右手握左手。”餐桌上所有人听了,觉得描述到位,于是都笑得很起劲。
  却有一个女人始终没笑,男人们以为自己说错话,忙说闹着玩别当真。没想到那女人认真地说:“不,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感人很恰当的描述,不是吗?第一,左手是最可以被右手信赖的;第二,左手和右手彼此都是自己的:第三,别的手任怎么叫你握得舒心愉悦或神魂颠倒,过后都是要甩手的,唯有左手,你若甩开了,你就残废了。”
  一群男人听后,十分佩服这个女人的见解,我也是。
  白以露虽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却是右手为之相伴的左手。是的,没有她,我不会死,但是我必定残缺。
         

  ☆、第三十一章 终于话开2  第21天

  吃完饭,本来打算和白以露去我家喝喝小茶,斗斗地主什么的,可看见在我家门口蹲点的赛轻语,我顿时觉得我是身负五百万的债主。
  赛轻语被白以露瞪得张张嘴,却打不出招呼。我压抑着心里层出不穷的暴虐手法,淡定地笑视了她一眼。
  我多想问问,当年在我面前昂首挺胸的那份气势去哪了?都那么多年过去,学会心虚给谁看啊?
  “子衿,我们能谈谈吗?”她目光揣测地偷偷瞥向白以露,一副求人的口吻。
  “想谈什么啊?”白以露替我打破沉默,“谈经融危机呢,还是文学哲理,这些我们小姑娘的都不会,要不,谈谈八卦神论,美食小吃······”白以露莫名地停顿了下来,看着赛轻语一脸轻笑,“哟,我都忘了,这好像也不会你的强项吧,谈怎么勾引男人,床上哪种姿势最销魂才是你的强项。哦,说不定,你身边哪个姐妹的男人体力最好,你也可以发发言。”
  赛轻语窘迫的烧红了脸,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我想说的该说的,白以露都会帮我说到。
  “你说现在的人真是奇怪,丫的就是不要脸,下半身缺德,也不让上半身留点脸皮,偏要寻思着找上门欠骂。”
  赛轻语喊着羞辱的眼泪,愤恨地隐忍着。我依旧默不作声地看着一切。
  “以露,你别这样。”她伸手以示友好地去扯白以露的衣袖。
  还未碰到,白以露一声惊呼,狠狠甩开,“你这手握过不少男人的吧,别碰我,有味。”
  赛轻语气得呼吸都急促起来,整个人都有些在抖动,两门牙咬的下唇死死的。
  我看似差不多了,很平静地上前一步问道:“你有事吗?”
  “有事······”
  “呵······”白以露轻笑着,很温柔地问她,“有多大不开心的事儿啊?是你老公得了艾滋,还是你啊?还是得了乳腺癌,要割掉哪只胸啊?”
  赛轻语有些忍不住了。硬声抵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白以露眼神带着恨,也带着轻蔑,丢下一句,“那你可以走啊!谁求着你来,还是谁求着你站在这里被我羞辱。要是真有这么一个人,你替我谢谢他,谢谢他祖宗十八代,给了我这个机会。”
  这么多年的情谊,白以露一直对我像亲人一般,当年的事情她比我还要恨。她从来不是一个刻意刻薄的人,唯独在这件事情上“杀无赦”。
  “子衿,我真的找你有事,关于高尽初的。”
  这个名字更像是一个导火线,顺利的引爆了白以露体内的小宇宙。
  “他的事情,你找子衿做什么。怎么,人死了掏人情吗,也没听说过曾经谈过恋爱,还要负责披麻戴孝的。”
  赛轻语自知说不过白以露,转移了视线,对我说道:“你要是没时间,我下次找你。”
  “下次怕是没时间了,有什么事情,你进去说吧。”
  “什么。”白以露露出非常惊讶,错愕的表情。
  赛轻语似乎也还没反应过来。我平静地在他们不理解的眼神中重复道,“你进来吧。”说着,从包里开始掏钥匙。
  白以露两步并一步地冲上来,阻止我,“你疯啦?”
  乍见她有些恼我,忙拉着她的手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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