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享受一边泪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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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家酒吧外面霓光闪烁，里面却是漆黑妖惑，我在茫无头绪之际，冷不妨一个人撞到了我怀里。不正是阿华吗？“阿华，你没事吧？”我感到阿华浑身无力地靠在我身上，“我远远地看到你，小丰。我们快回去吧！我……”阿华似有不支地说。我连忙扶着阿华走出酒吧，拦了辆的士就往家里去。
　　“阿华，你是怎么回事？”我发觉阿华有点不对劲，她面色赤红，浑身发烫，而身子又像棉花糖一样软绵绵地挨靠着我。“那狗东西，可能……在酒中下了药……我是用了防狼喷雾击倒了他，才跑了出来的……现在浑身很……难受。”阿华断断续续在说着。我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
　　我扶着阿华下了车，回到家里去。阿华仍紧紧地抓住了我，很用力地。那是受着那情欲的驱使和煎熬。我将阿华扶上了床，将她紧搂着我脖子的手扳下来，好不容易才把她安置好。
　　我刚要离开，阿华突然在后面，抓住了我的手。“小丰，我仍清醒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不可以……陪我！”阿华哀怨地说。一旦沾上阿华的身体，那就很难再离开。我不是柳下惠，而眼前的阿华是那样让无数男人都会产生遐想的*呢！更何况她是为了我而差点受到了翟老板的污辱的。我很难再拒绝她……
　　第二天醒来，我仍然看见阿华精美的*在压着我。此刻我不忍动醒她，却有些尴尬。当我想动不能动之际，阿华却睁开了眼。她甜蜜地说：“你也醒来了么？我是被你心房的怦怦声吵醒的呢！”“对不起，阿华，昨晚我……”我欠了欠身，我一字一顿地说。
　　一刹那的动作已经让阿华明白，那甜蜜不会再来。阿华转过身子，拉起被子，盖了盖身子，然后说：“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好吗？我告诉过你，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阿华，我请求你，昨晚的事，永远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秘密好吗？”我觉得自己有点残忍，有点自私。但是我觉得对阿华，用这样直接的方式会好一点。
　　“我明白，你不会爱上我，你心底里永远只有一个泓，我们只是一次意外罢了。我不会再提起的。我们只是上下级的关系。只要你知道，我阿华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就好了。”阿华如泣如诉地说。我不禁轻轻地凑近，扶着她的雪肩，吻了一下她的面颊。阿华睫毛抖动，身子也颤了一颤，却没有回应。她知道，这一吻是不用回的。
　　我迅速地带着衣服，准备要离开她。在扭开门的一刹，我听到阿华在自言自语般，像在给我留念，也像在自我欣赏。她说：“你见过像我这样疯狂的女人吗？连我也想不到。我现在浑身酸痛，但每一处痛，都让我想起昨晚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动作。我仿佛……已经做完了一辈子所要做的爱。”
　　阿华像是自弹自吹的歌手，可唱的是我们在一起的歌。每一个音符都在拨动我的心弦。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不敢转身，我怕一眼看上了她的身体，又会再一次坠入深渊，万劫不复。我们都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可是又不自觉地引诱对方。我宁愿阿华的话，是发自内心，而不是在引诱我。她只是要告诉我，一个女人与她的男人在一夜缠绵之后的感觉罢了。
　　洗澡之后，我发觉很饿了。原来时间已近中午了，阿华走出来说，“小丰，你等我洗完澡再做饭吧。还有剩菜呢！”我说：“不用了吧。我叫外卖吧，都饿着呢。”
　　这时，门铃响了，我一看竟是肥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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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君今夕是何夕（1）
“丰哥，吃饭了吗？我特地来看你。我说过来给你做饭吃！不过，由于时间关系，我在外面打包了两个菜，我再亲自下厨，弄一弄就有得吃了。”肥珍笑呵呵地说。
　　“阿珍，不是吧，打包过来还算亲自下厨？看来你是不懂厨艺吧？”我笑着对她说。“丰哥真聪明，这也瞒不了你，不过不是我不会，而是我要做个职业女性，做饭不适合我的，只能偶尔为之。”肥珍自我辩护道。
　　肥珍果然不含糊，很快就弄热菜了，只是人家卖相本来很好的，都被她弄得一塌糊涂了。“丰哥，将就点吧。样子不好看，却很好吃，像我一样很有内在美呢！”肥珍仍在自美地说。
　　“还要热热冰箱里的菜呢，三个人不够吃的。”我心里指望吃阿华做的剩菜，那至少比肥珍二次加工的来得好。“阿华也在？她和你住吗？平时就你们一起住，那么泓呢？”肥珍眼神有点怪怪地说。
　　“对，这是公司租的地方，阿华是员工当然也住在这里，泓在外地上班，很少回来。”我不耐烦地跟肥珍说。看她闪烁的眼神，好像要捕风捉影似的。
　　“哦，原来是这样。丰哥，真是有艳福呢！奇怪泓怎么会放心。”肥珍唯恐天下不乱地说。“肥珍，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快做菜去，■■唆唆的！”我忙轰肥珍去做事，省得她再想下去。看我有点不高兴，肥珍讪讪地走开。
　　这时，阿华在洗手间喊了：“小丰，帮我到房间拿衣服进来。我忘了拿了。”肥珍也听到了，不由得瞪大眼睛地看着我。我被她瞧得发毛，随口就回阿华道：“自己拿吧。我不知道你的衣服放在哪！”
　　肥珍嘻嘻地说：“丰哥，你不给人家拿，人家不是要光着身子出来了吗？你真狠啊！”肥珍一说，我才恍然大悟，不过话既已说出口，无法挽回。
　　“小丰，你真是的，我可出来了。”阿华包着短短的毛巾就走出来了，如出水芙蓉。阿华看到肥珍也在，不觉大感意外，随即慌张入房穿衣服了。“我可什么也没有瞧见。”肥珍满脸坏笑地躲进厨房里去了。
　　我们三人在吃饭，气氛被肥珍弄得很尴尬。肥珍边吃饭，边左瞅瞅阿华，右瞅瞅我。分明是想从我们中发现一点蛛丝马迹。我被她弄得心烦，故意只埋头吃，不理她。
　　而阿华则是毫无惧色，反过来盯着肥珍。肥珍才没有那么肆无忌惮的表情。肥珍讪讪地说：“阿华，你的皮肤真是越来越好。我怎么也学不上呢，今天是特来跟你讨教呢！”
　　“阿珍，不要太客气，我看你属油性皮肤，平时可要注意吸油呢。”阿华笑笑说。“那要怎么办？”肥珍紧张地说。“没怎么啦。只要你平时挑合适的护肤品就好了。记得适合的才用，不要乱用。还有呢，皮肤也和心情有关，性格很能影响皮肤的呢！”“怎么影响，有什么关系？”“一般来说，油性皮肤的人疑心重，好奇心大，想的东西越多，内分泌出来的油脂就越多。例如热衷打听人家八卦啊，喜欢听小道消息，都会引起的。”阿华一本正经，说得肥珍一愣一愣的，果然没敢再问了。也许肥珍知道自己在这里不太受欢迎，吃完饭就很快离开了。我舒了一口气，“肥珍就是一个很惹麻烦的人呢，爱八卦是非。以后你要小心了。”我对阿华说。“对不起，可能让她疑心我和你的关系了，我怕她会对泓说！”阿华歉疚地说。
　　“没事，肥珍平时大大咧咧，口无遮拦的，泓不会那么轻易信她的。”我徐徐地说道。“我知道了，反正我们不会有下次了。”阿华幽幽地说道。“我们不要再提了，好吗？”我叹了口气对阿华说，“还有，我得批评你呢，我说过不要擅自去找那翟总，你怎么不听呢？难道你不知道危险的吗？他可是比大区经理还狡猾的人物，不是你可以摆布的。这次是你侥幸，你知道吗？”我不禁严肃地批评她。
问君今夕是何夕（2）
“知道了，小丰经理。你这是在关心我吗？”阿华此时恢复开朗地说，“其实我是早有预防的。我包上带了防狼器。自从上次姜德那事之后，我就买了这个用来防身。昨晚他带了我去酒吧，开始是有好些人，有男有女，但后来他们像约好似的，全跑光了。我发觉有点不对劲，就打电话给你。只是套不到他话，心有不甘，才和他周旋下去。想不到，那家伙居然后面在酒里下了药！弄得我……”说到这，阿华才羞愧起来。
　　“人家是老江湖了，以为你自己投怀送抱呢！上了人家的当那真是欲哭无泪。在他眼中，你只是小女生，哪能让你套出什么。”我不以为然地说。
　　“是的，即使是他说了，我也似懂非懂。我不断地哄他，说这次独家的经销权一定非翟总您莫属。我说翟总您怎么这么有办法出货？订货会上我出尽全力也卖不了多少货，因为人家根本就不订。那家伙只说，终端不通就走流通呗，只要够优惠，人家就会进货。什么是流通呢？小丰。难道我们还有其他渠道没有做好吗？”阿华在茫然地问。
　　流通？原来那家伙是在走流通！其实我应该想到，要在短时间之内大量出货，就只能是走流通。那是唯一可以行得通的办法！“对啊，那老狐狸果然狡猾！”我兴奋地拍了一下大腿说！“怎么啦，是不是有线索了？”阿华见状也喜出望外地说。
　　“对，流通是行内术语。就是指传统的批发渠道。我们的产品是中高档价格，一向是以走商场终端为主，流通渠道走得很少。所以我平时没有对你们要求多跟进流通。我们的资源都是放在终端，批发没有什么利润可赚，所以做得不多。不过，这次永生，终端被伟源封死了，所以翟总很可能就是主攻流通了。而要人家肯进，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割价倾销，这可是违规操作，公司是不允许的，只要我们找出证据来。那么，永生就不可能取得独家经销权了。”我详细地对阿华说。
　　“那么我们就快行动吧，揪出证据来，气死那臭家伙。”阿华迫不及待地说。我摇了摇头：“我只是猜测了大致方向。批发的多如牛毛，要找出哪几家进了货，可谓大海捞针。再说即使找到了，对方也不肯配合的，因为他们得到永生的好处，肯定不会透露半点来源。”我冷静地说道。
　　“那不是白费工夫了吗？”阿华泄气地说。“那也不是没指望的，现在既然有了线索，我们可以从整个市场的大批发商着手，逐一明查暗访，然后锁定目标，进行公关客情，拿到永生的送货单，只要有一张，就可以置永生于死地了。这样可以大大挫败他的气焰，也可以算是为你出了一口恶气！”我恶狠狠地说。阿华点了点头，仰望着我。
　　我立即联系伟源，跟陈生商量安排事宜。陈生一听到事情又有了起色，不禁摩拳擦掌，他说：“小丰啊，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那天你对我说永生销量超过了我们，我真是心凉了半截。我就想不通，永生有那么大的能耐，能人所不能！现在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我们一定要全力以赴，顺藤摸瓜，揪出他违规的证据！这项重要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想什么人，由你调派！”陈生又是一副完全信任我的口吻了。
　　“陈生，你可真看得起我啊。我还没有十足把握呢！”我谦让地说。“小丰，我说你行就行了，老实说，我不指望你，指望谁呢？这次要一杆进洞，直抵老巢！决定胜负的一杆，知道吗？”陈生鼓励我道。“大功告成之后，我再和你打高尔夫，教你怎么打小鸟球！那可是我的不传之学，呵呵！”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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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君今夕是何夕（3）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想起那天遇到泓与她的老总在打高尔夫球的情景。现在她更是在那边上班没有再回来过。不知道，那家伙还有没有带她去呢？我心中不由泛起了一丝苦涩！
　　陈生公司的人马，包括阿中和罗洪，都在我的安排下分区去调查市场了。我特别对肥牛安排任务，我觉得肥牛是最有把握完成任务的。“小丰，你放心吧。我对那翟总真是窝了一肚子火呢，他那么大方地一百接一百地哄女孩子，左拥右抱的，却只给我抽了一包女士卫生巾的奖品，回去还被娜娜骂呢！她说老娘快不用这个了。你怎么不多拿些尿片回来？省得我费劲天天洗天天换！NND。”肥牛在抱怨道。
　　“娜娜现在的肚子很大了，回家里都是我在哄小肥牛，累得真是要命啊。还愁奶粉钱不够呢！小丰，我这次立了功，你跟公司申请一卡车的促销品拉我家吧。”肥牛还提条件呢！我说：“行，你帮陈生拿到了美臣的经销权，他给你的小儿子终身用免费奶粉！”
　　可能真是奶粉奖励的刺激，跑市场下去的肥牛很快就跟我报告说：“发现了一家批发的卖美臣奶粉好便宜，估计就是永生供货的。不过，我怎么磨他们的老板也不肯出示永生的送货单给我看。NND，我从他的伙计下手，你等我消息吧。”
　　阿中和伟源的人也是跟我反馈消息，果然是下面各地区的批发都发现卖得比较便宜的美臣，但是也总问不出送货来源，我叫他们买了一些样品回来。然后跟公司的文员核对了批号，都是永生的供货。我叫陈生保留单据，以便跟公司投诉。
　　最后，肥牛终于得到了一张永生送货单的复印件，上面打的电脑单价是正常价，但付款却注明了扣促销费用百分之二十！相当于我们公司给永生的供货价了。永生竟然一分未赚，看来真是豁出去了。我如获至宝，马上整理了一份投诉文件，连同那些证据寄回了公司。公司很快派人来核查属实。于是毫不犹豫地罚了永生的款，款从永生汇给公司的订货款中扣除。
　　这样下来，独家的经销权就毫无疑问地交给了伟源。永生翟老板可能从各种渠道中了解到我暗中帮了伟源。所以当我到他公司，跟他交代最后的一批货事宜时，翟老板恶狠狠地对我说：“程小丰，你只是个小角色，竟敢跟我作对！我会让你在这里混不下去！咱们走着瞧！”
　　我并没有将翟老板的话放在心上。毕竟永生再大，也不可能只手遮天，更遑论决定一个人的生存与命运了。但我低估了这个翟老板的心性，他后来竟恶毒地对付我。
　　伟源的陈生一脸喜气，当他得知公司落实了给伟源独家经销权时，他随即宣布：为了犒劳大家，请大家吃海鲜大餐，当然不用吃鱿鱼。伟源的业务员每人加工资一成。大家听了欢呼雀跃。肥牛厚着脸皮问：“陈生，那对我们厂家的功劳呢？我家里的小BB是不是将来可以终身免费吃伟源的奶粉了？”
　　陈生一怔，说：“什么终身免费呢？我可没有听说过啊！”肥牛朝我吼道：“程小丰，你胆敢骗我？叫我如何向我儿子和老婆娜娜交代？亏你还想当孩子干爹！NND，我家娜娜即使是奶牛，也不够两个孩子吃哇！”
　　我忍着笑疼的肚子跟陈生解释道：“我哄骗肥牛说，如果他立功了，伟源可以提供终身免费奶粉给他。这次也是多亏肥牛起关键作用，拿到了永生送货单据的复印件，才顺利地掀翻了永生。”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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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君今夕是何夕（4）
陈生一听，幽默地说：“肥牛，这样吧，终生免费是不可能的，万一你加把劲再生个小肥牛3号、小肥牛4号……那就不得了啦，我伟源的奶粉肯定也不够你家的小牛吃。不过，如果免费送奶粉直至三岁，行不行呢？”
　　肥牛一听，大喜过望：“行，行，行！这也等于终身免费了，多谢陈生。我那小子如果三岁了还在吃奶粉，我才焦急呢！”大家听了哈哈大笑。肥珍又不放过抢吃的机会，于是陈生又给买了一堆零食，算是饭前的开胃餐。
　　与此同时，我的工作也得到了公司的肯定，张总特地勉励我说：“小丰，你的合同就差一个月到期了。希望再冲一冲，更创佳绩。下个月公司召开年度营销大会，公司肯定会对你奖赏的。你的表现无论销量和增长率都是非常好的！好好加油吧！我会考虑明年将你提拔为广东大区的销售总经理的。”
　　听了张总的话，我非常激动，以前隆和的李总戏言要我当华南地区的总司令，想不到我自己这么快就要成为现实了。此时的我志得意满，我实在找不到遗憾的地方！除了泓对我的冷战……
　　我趁机打电话给泓，让她分享我的成功和快乐。泓静静地听，任我像小孩子自诩一样滔滔不绝，她不时地“嗯”、“哦”地表示在倾听，并发出支持的声音。
　　“泓，你快回来吧。这里不能没有你，也许我以前对你太过自私，只想你平凡地在我身边。但是我真的希望我们能像以前一样，你分担着我的快乐和忧愁。如果没有你在这，那么我赢得了全世界又如何呢？一切将会变得毫无意义。”我哽咽地对泓说。这次她确实离开得太久了，我想不通，她怎可以这么硬下心肠离开我这么久？
　　泓有点心动了，她终于答应这个周末过来！我高兴得直喊着：“太好了，我到时给你准备你最喜欢吃的东西。”“那好，希望你还能给我别的惊喜呢！”泓别有意味地说，也许女孩子喜欢别人哄吧，泓也不例外。即使答应了回来，也要有特别要求。
　　为了迎接泓的回来，我准备了丰富的晚餐，还专门买了一件礼物送给她。我也叫上肥牛、阿中和小茜等过来。希望人多会热闹一点，大家开开心心的气氛一定会感染着泓，让她知道这里才是她的家！这样的安排，泓一定会惊喜不已吧？
　　泓终于回来了，还比以前回得早。她穿着一身短裙套装，显得既端庄又美丽。眼前的泓既熟悉又陌生。她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已经不再是昔日懵懂的小胖妞了，她还会像以前一样需要我吗？
　　“怎么了？不认得我了吗？”泓笑着问。“是啊。小胖妞变得漂亮多了，多了一份成熟美。”我有点感触地说。泓此时的眼睛有点湿润了。“怎么啦？”我有点急了。“没什么，你很久没有叫我小胖妞了，我还以为你会忘记了呢！”泓笑得甜甜的。“如果你喜欢，那么我天天叫你小胖妞也行。”“傻瓜，小胖妞长大了，再叫也不是小胖妞了。”泓说。
　　正在说话间，忽然外面吵吵闹闹的，原来肥牛他们来了，阿中和小茜手里还提着水果呢。看来他们还真很合衬呢！“阿泓，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呀，我的好妹妹。”肥珍一见泓就搂过来。
　　我没有直接喊她来，她倒是不客气地不请自到。“小丰，你买的菜呢。我准备弄饭吧。”阿华说，她是特意和肥牛他们一起上来的，以免泓碰到会误会呢！颇有点心虚的味道。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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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君今夕是何夕（5）
“我也去帮忙吧。”肥牛爽快地说。“牛哥你也勤快啦？”泓对他说。“没办法啦，光是阿华做到啥时候，我可饿着呢！”肥牛倒是老实。“很快就有得吃，因为今晚打边炉。”我说。打边炉，就是吃火锅，最适合一伙人围着边吃边聊！
　　很快在肥牛的快手快脚之下，火锅就架上来了，准备就绪。阿华则直抱怨肥牛，连菜也没有洗第二遍就端上来了。肥牛满不在乎地说：“怕啥呢，反正吃时还得往火锅里烫一烫。你说自来水洗得干净还是开水滚得干净呢！”阿华瞪了他一眼，又自个儿去洗了一遍。
　　看着火锅上蒸气腾腾，里面的食物滚来滚去，诱得肥牛直咽口水，不管三七二十一，马上就要开涮。“唉，等一等。”泓喊道，肥牛苦着脸说：“又怎么了？”“有没有鸡蛋呢？”泓问。“有呢。我买了，没用上。”阿华从厨房里拿出鸡蛋来。泓将鸡蛋打在碗里，用筷子拌均匀，那蛋黄蛋清马上变成又浑又滑的汤，泓再倒上蒜蓉、酱油等调料，拌成调味汁。“这样吃东西就爽滑了许多呢！”泓饶有兴致地介绍道。
　　肥牛依葫画瓢地学着泓的做法，夹着脆肉鲩蘸上那蛋汁调味汁，再送口里一咬，马上啧啧有声地赞叹着：“爽啊，又脆又滑！真是调味佳品呢，泓你哪里学会的？”大家纷纷学打鸡蛋来蘸汁了。“其实我在那边晚上和同事吃宵夜就常常打边炉呢，呢个系香港人既食法来架！”泓最后用一句流利的粤语说道，流露出自豪的神色。
　　“泓，你快成了香港通了，讲得比曾小姐还好！”肥牛赞着道。“还行呢，至少现在和同事都能说了。”泓说。大家都埋头苦干了，吃得津津津有味。
　　这时肥牛不慌不忙地用勺子舀了点汤喝，叹道：“真是美味啊，比燕窝还好吃！”大家听了，以为肥牛又尝到了鲜味，也纷纷舀汤喝了。“因为汤里有大家的口水，所以特别鲜甜呢，那不是赛过燕子的口水么？”大家听了纷纷想吐。大家都说肥牛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