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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伙伴(天火组织之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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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在他唇边尽露,连自家兄妹都没有看过他这个样子,这次程浩东和程嘉瑜父女俩,真的是踢到铁板了。
「二哥,闲话少说,先说说你的计划吧。」紫纱看着总是笑脸迎人的二哥,气成这个样子,也跟着讨厌起程氏父女,她已经等不及的要准备修理他们了。
「首先,请红绫帮我处理今天记者会上的问题,我不希望看到明天的报纸乱写一通,把伤害减到最小。」
「OK,没问题!」红绫帅气的比了个手势,「我一定会尽力为二嫂辟谣。」
「再来,请君农帮忙暗中收购程氏的股票,记得一定要先不动声色,资金方面的运转,可以从云霓和天火中调拨。」
「要收购多少?」君农的脑袋已经开始精打细算起来,要怎么样让自己的成本花得最少。
「百分之六十。」天云毫不犹豫的说道,「先收购百分之六十,再看情况是不是要全部收购。」
「蓝丝则负责和所有的银行联系,要他们冻结程氏的资金,不准再发放任何贷款给他们,否则他们就准备少了跃理和云霓这两个大客户。」
「这太简单了!」蓝丝向来八面玲珑,在商场上的人际关系最好,所以她相信,大家都会卖她这个面子的。
「天雨则负责挖掘出所有对程嘉瑜不利的事件,最好是和男人有关的」天云这次决定毫不留情,所以程嘉瑜怎么对冰儿,他也会如法炮制一番。
「真是没有深度的工作,这么简单。」天雨对于这么简单的工作,有些不满和抱怨,凭他的智商,竟派给他这样低级的工作,真是太小看他了。
「另外,帮我联络天冰,要他派出组里的精英,二十四小时保护冰儿的安全。」天云为整个计划下了一个结论。
「我会在云霓坐阵,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找我,但是切记一切皆要不动声色。」
众人皆做出了然的神色,点了点头,颇有他们办事,他可以放心的保证。
就在任务刚刚分配完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天雨顺手接起电话,没有想到原本笑嘻嘻的脸色,竟然愈形凝重起来。
好一会以后,他将电话交给天云,「二哥,大哥打来的。」
「什么事?」天云边接过电话边询问他。
「白缎在英国出事了。」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宛若在众人的心湖中投下巨大的炸弹。
听到这话,天云急忙就着电话向天风询问事情的原委,讲了差不多十分钟以后,他才说道:「好的,我会过去一趟。」
挂完电话,他转向众人说道:「白缎在英国自杀了,人虽然没事,但是大哥不放心,要我马上过去了解情况,所以冰儿的事情就拜托大家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天云此时不禁暗咒起来,他的爱情和兄妹之情,取舍之间,还真教他为难,可是白缎的事情是一条命,迫在眉梢,他能不去吗?
只希望冰儿能想开些,别再钻牛角尖,否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第六章】
冰儿斜倚窗边,一动也不动的盯着窗外,这仿佛已经变成了她的习惯。
从刚刚坐在沙发上,盯着那本因为自己心血来潮,而跑出去买东西时所带回来的杂志,心中一片怅然,到现在静静的盯着窗外,看底下熙熙攘攘的人们,她的心早已五味杂陈。
这一切的情绪,竟源自于现在还摊在茶几上的杂志,那本八卦杂志的封面上,大大的刊了两张照片。
其中一张,是程嘉瑜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才能在席氏全力封锁消息下,还能突围而出,报导她的不堪,但对这些她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只是真正令她感到心脏紧缩的另一张照片,却是她所料未及的。
如果不论她那五味杂陈的心情的话,那么这张照片真的要算是一张很惟美的照片。
照片中的男主角正是好几天以前,还信誓旦旦说要护卫她一生的男人,然而不过短短的几天,他的身边便已经亲昵的伴了一个典雅美丽的女人。
这个女人很眼熟,冰儿知道她应该在哪里看过,但是这时她哪里还有心情去想这个女人是谁,她的心完完全全的被另一个自己熟悉却又陌生的男人所占据。
冰儿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不知道这到底是算什么?原本她一直以为自己对他没有感情,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的心为什么会因为这张照片而剧烈的疼痛起来,痛得她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短短两天的相处,不相信爱情的她,却失陷于爱情的泥淖,可笑复可悲啊!两行清泪不知不觉的落下来,她却连伸手拭去泪滴的力气都没有。
爱情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它总是在人们不察觉的时候,埋下一颗不起眼的种子,然后再趁人们不注意的时候生根发芽,直到人们发现的时候,却早无法自拔。
就像她一样,不管她从前是如何的自欺欺人,但是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真的是爱上了他,但是她更清楚的是,他们之间是没有未来可言的,他是那样的意气风发、那样的高不可攀,而她只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孤儿。
更何况,他现在应该也已经有了更好的人选,不是吗?那个娴静雅致的可人儿,才是他该拥有的伴侣。
虽然冰儿不断的为自己洗脑,可是苦涩的汁液,还是不断的自她的胃中翻腾而出。
如果不曾认识过他,如果不曾感受他的温柔,更如果她还是不相信爱情,那么她的生活会不会更好些?
不!不会!她马上否定了这些如果,即使只是短短的两天,但所带给她的震撼和情绪,已经足够她一生去回忆了,那么若是从不曾认识过他,她的生命必定会有一种无法弥补的缺憾。
现在的她,心情很平静,不想再争,更不想再恨些什么,突然有些想要去过过那种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平静生活。
在社会上跟人争强好胜了这么久,却被爱情一棒子打醒蛰伏在她心底很久的恨,和遗忘了好久的爱。
该是感谢他的!想到这里,冰儿的唇角微微弯起,这世界上大概也只有她才会在被抛弃以后,还能笑着说谢谢吧!
时针、分针一格一格不停的转动,冰儿仍像是个木头人般的站在窗边,双眼没有焦距的盯着窗外。
一遍又一遍的回想那两日的相处,一次又一次的复习他们之间的对话,等到心里剧烈的疼痛令她无法继续下去以后,再试着平静自己的心湖,平静的祝福他。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所以当开门的声音响起,并没惊动沉思中的她,反而是筱桐捧着满手的数据,撞进门内,然后楞在原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来个尖叫好吓醒冰儿。
奇怪了,从记者会到现在已经十天了,前几天冰儿虽然总是这副三魂掉了七魄的模样,但是这几日她的心情不是已经轻松了很多吗?没道理今天又变成这个样子啊,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但是,不一会儿筱桐又摇摇头,喃喃自语的说道:「不可能啊!这几天她从来也没有出过门,就连公事也都扔给下属去做的啊。」
想了好久,最后想不出答案的她,这才忍不住好奇和关心,轻声的唤道:「冰儿、冰儿……」连续喊了数声,冰儿还是没有反应,于是她只好走向那个呆立在窗边的身影,然后伸出手轻轻的摇了摇冰儿的身子。
冰儿的身子微微震动了一下,然后这才回过神来,一看到筱桐,这才牵出一朵略嫌勉强的笑容,「你回来啦!怎么我都不知道?」
「你这副死样子,要是能知道的话,母猪都能飞上天了。」筱桐没好气的揶揄着她,这样魂不守舍的她,实在是令自己很不习惯。
「你怎么了?一回来就像吃了炸药似的。」冰儿微微皱眉,对于筱桐火气这么大,感到有些不解,「是不是工作不顺,出了问题?还是终于出现一个能扰乱你心湖的那个人。」
「我怎么了?」筱桐指着自己,惊讶的重复她的问题,「我还要问问你到底是怎么了呢?」
她拉着冰儿,不管冰儿的阻止,硬是走到玄关处的直立镜子前,然后指着镜中的人影说道:「看看你这些天憔悴多少,就因为那该死的程氏父女,和那该杀的席天云。」
「不是他们的问题,他们之于我,不过是生命中的过客罢了。」冰儿努力的牵起一抹微笑,想要安抚筱桐的怒气,「我很好的,只不过是因为太多天没有出门,没有机会晒到太阳,所以脸色才会显得有些苍白。」
筱桐又拉她走到沙发上,按住她往沙发上坐定,然后自己便环胸往她对面一做,颇有准备马拉松长谈的架式。
「你也知道自己太多天没有出门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变得让我都要不认识你了?」她依旧没有一个好脸色,她现在是真的很不高兴,「雾影你不管,程氏大小姐无端挑衅你也不管,每天都呆呆的看着窗外,我倒要问一问你,窗外到底有些什么?」
冰儿的视线一瞥,又是立在那扇落地窗的方向,「窗外有的是我从来没有过的自由,我渴望的自由。」
「冰儿,你一直都是自由的。」她的反应让筱桐一时错愕得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你如果还想要更自由,当然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不能放着公司不管啊。」
「我不是不管,只是不想管。」冰儿幽幽的说道,脸上的神情有些许的困顿,「她要怎么样诋毁我、伤害我,我已经不再在乎了,这场游戏,我本来也不是很想玩的。」
「你就这么任她搞下去,你以后还要不要在台湾的服装界立足啊?」筱桐摇摇头,以为自己有了幻听,但看到冰儿一脸认真的模样,她不可置信的说道。
「说真的,我想结束雾影,离开这个充斥罪恶的城市。」冰儿说出自己思考了好久以后所下的决定。
她累了,真的累了!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她的生活整个大乱,理也理不清、斩也斩不断,这样如何能不累呢?
从席天云彻底的颠覆她的生活,然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到程嘉瑜大闹会场,父女陌路,姊妹阋墙。
「不行!」筱桐惊跳起来,急急的双手摸上冰儿的额际,她是不是真的生病了,为什么今天说出来的话都那么吓人?
「我没病,而且我是认真的。」冰儿认真的神色完全表现在她的脸上,现在惟一教她放不下的,便是筱桐和心中那隐隐的一丝不舍,「惟有这样我才可以抛下一切不好的回忆重新开始,筱桐,难道你不希望我过得更快乐吗?」
「冰儿,我当然希望你能够过得更快乐,可是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因为逃避并不代表遗忘啊!」筱桐连忙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冰儿没有响应她的劝言,只是一个劲的往窗外看。
「冰儿,振作起来好吗?如果程嘉瑜知道她这样就已经打败了你,那么她会放鞭炮庆祝的。」筱桐说道,如果她知道放任冰儿在家里胡思乱想几天,会有这样的结果,她死也不会留下冰儿一个人在家里。
「这一点也不像你啊,都是那个该死的席天云。」顿了一顿,筱桐还是忍不住的咒骂天云。
「无所谓了,连我都不知道真正的我该是什么样子,你又怎么会知道呢?」冰儿勾起唇角,似笑不笑、似真还假的说道,「或许你以前所认识的我,才不是真正的程冰儿。」
「冰儿……」她真的是愈来愈不懂得冰儿了,尤其是自从那个该死的席天云出现以后。
席天云?!突然筱桐的脑海中灵光一闪,或许有他可以改变冰儿这样消极的想法。
「你确定你要这么做?」为了确定她的心意,筱桐再一次的问道,「那是你一生的心血,你真的甘心拱手让人。」
「我不想再恨人,那太累了。」冰儿丢给她这个答案,然后便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筱桐将眼光自她的身上抽回,游离之间发现桌面上有一本杂志,上面有两个既大且耸动的标题,让人想不一眼看到还真难。
前模特儿之后、设计界新星,为事业卖、身——内幕大搜秘?!
下面所刊登的是一幅以前冰儿走秀时的照片,而另外一个标题则是用红框围起的特殊字型,写着——
丑闻男主角,不堪丑闻缠身,愤而赴英另结新欢?!
在这个标题下面所刊登的是一幅席天云亲密的挽着一个女人,走进一间饭店的照片。
筱桐不敢相信的直盯着这本杂志,本来以为程嘉瑜兴的风、作的浪,已经被云霓和跃理连手平息,但没有想到还有一漏网之鱼,写出这么伤人的新闻。
难怪冰儿会作出这样的决定,谁能忍受自己的私生活被披露成这样,更何况是写得这样不堪。
她就知道那个席天云不是什么好东西,冰儿和他沾染到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而且他竟然敢在招惹冰儿之后另结新欢,难道他不知道为了他、为了程嘉瑜,冰儿已经变得毫无生气了吗?
突然,刚进门的时候,冰儿带泪的模样闪进筱桐的脑海,一个想法也彻彻底底的占住她所有的心思。
难道冰儿真的已经爱上了他,因为她懂得爱,所以不愿再去恨,因为怕被爱所伤害,所以不愿再踏人这浊浊红尘。
想到这里,一股愤怒逐渐在筱桐的心中形成,她紧捉着手中的杂志,准备找人兴师问罪。
冰儿不但是她惟一的好友,还是她心中仅有的亲人,她实在不能容许有人伤害冰儿,即使是权势如日中天的云霓的代理主席。
「二哥,我们回台湾吧!」白缎走进书房,看到天云怒火中烧的直盯眼前的那份传真瞧,心中着实感到抱歉。
二哥和冰儿的事,她多少都从红绫那儿听到一些,她可以肯定,如果不是放心不下自己,二哥一定会马上飞回台湾,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只能当个在原地喷火的怒狮。
「那怎么行,你的身体……」天云知道白缎心中的顾虑,他又何尝不想回去呢?毕竟台湾还有一个令他牵挂不已的小女人。
可是他也不能自私得不顾白缎的身子,她流产加上自杀后的虚弱,哪里还经得起长途的飞行。
更何况她那总是红润的脸庞,现下不但苍白许多,甚至还消瘦不少,要不是她死都不肯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他一定会去把那个人大卸八块,让那个人以后不敢再伤害席家的人。
天云的咬牙切齿让白缎误会了,她以为二哥是因为那份传真的内容而生气,因此原先的歉疚更深了。
于是她扬起一贯恬静时笑容,温柔理智的说道:「我不想再继续待在这儿了,我们明天回台湾吧。」
「不用这么急,反正等我回去,一样来得及解决。」天云为了安抚她的不安,缓下自己的怒气。
「二哥,我是真的不想再待在这儿了。」白缎苍白的脸,浮起一阵哀伤,停顿了一会儿,才又继续说道:「因为这里有着太多不堪的回忆。」
听到这话,他倏地起身,来到她的面前,直视那双不再明亮的双眼,「告诉二哥,那个人究竟是谁?」
他的问题,让白缎的心再次抽痛起来,因为想起了那个人,那个她爱极又恨极的男人。
缓缓的摇了摇头,她将自己自疼痛中抽离,「二哥,关于过去,我真的不想再提,如果你真的疼我,就忘了这一切吧。」
「怎么能忘?好好的一个妹妹,不过来英国度个假,就弄成这样要死不活的,你教二哥如何能忘?二哥是心疼你啊!」天云略显激动了起来,他可以笑看世间任何事、嘲弄人间任何人,但就是无法允许有人伤害他所重视的人。
不管那个人是他的家人,还是他的爱人,他发誓一定要找出那个伤害白锻的人。
「两人在一起是缘起,不能再相聚便是缘灭,并不是真的有谁伤害了谁,或者是谁对不起谁。」白缎有些感叹的说出这一段话,「如今我自残,是因为我想不开,不能怪他。」
「白缎……」天云开口,但是一向能言善道的他,此时此刻倒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二哥,我们回家吧,我真的好想回家。」她摇摇头,甩去脑海中浮现的人影,语带哽咽的要求着。
「可是……」他有了短暂的犹豫,但是仅仅只是一会儿,「不行,就算真的要回家,也不必急在这一两天,等你的身子真的完全好了也不迟,你尽管放心休养,台湾的事真的还不急,二哥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白缎朝二哥感激的一笑,可是还是坚持一定要回台湾,不仅仅是为了二哥,更是为了自己,她深切的知道再待在这里,对她不见得是件好事。
「我伤的是身子、伤的是心,不管是哪一样,都不是三、两天就能好得了的。」白缎再次尝试要他答应她的要求,「更何况感情的事情,急或不急是不能由你决定的。」
「你确定你真的可以?」她的话,让天云有些动摇了,他不肯定的再次询问她。
「嗯。」白缎轻轻的点下头,不知道为什么,想离开的心在二哥将要点头答应时,却沉入更深、更黑暗的深渊。
天云仔细的审视她的神色,好一会儿以后,他点点头说道:「好吧,那我要人订明天的机票,你先去准备准备。」
她点点头,便要离开,但才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二哥,希望你这次不但能抱得美人归,更能拥有一份最真挚的情感,我祝福你。」
「谢谢,我一定会的。」他颔首勾起一记帅气的微笑,然后又接着说道:「白缎,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记得二哥一定会站在你这边,有什么委屈要告诉二哥,我一定会帮你解决。」
忍着即将夺眶的泪水,白缎匆促的点头,然后便快速的离去。
虽然她不能拥有爱情,可是却拥有世界上最好的家人,这就够了,因为这让她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冰儿的行动力是惊人的,从下定决心到现在,不过是短短两天的时间,雾影已经易主,而对像则不是程氏父女。
虽然她已经决定放下,可是她还是希望自己前半生的心血,能交到一个真正愿意经营它的人手上。
于是她找了一个曾经向她表明有心想购买雾影的同行,以低于市价的价值,快速将公司脱了手。
现在的她只是感到轻松,和淡得几乎无法察觉的失落,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环视这间布置得很温馨的屋子,这时候不舍才自她的心底偷偷的冒出芽。
「真的要走?」一个问句自她的身后响起。
她转过身来,目光清明的直视筱桐,解释的说道:「我不是要离开,我只不过是要出去走走、看看而已。」
「真的放得下一切吗?连席天云也放得下?」筱桐还是不敢相信她的转变,生怕她不是真的看开,而只是想逃避。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冰儿轻快活泼的回答道,今天她一直觉得自己快乐许多,没有负担的日子真好,「我突然想起前半生我待我自己并不好,可是我相信这一切都还来得及。」
「那如果他再来找你的话,我应该告诉他你的下落吗?」随着她情绪的轻快,筱桐渐渐的相信她是真的看开。
「他并不一定会来,但是万一他来了,告不告诉他就随你便吧!」冰儿想都没想,就这么回答了,「以你的敏感,相信你已经察觉出我对他的情感不同于以往的淡然,可是这一次我不想追寻、不想奢望,他会不会来并不在我思考的问题当中。」
筱桐细细的审视冰儿好一会,然后漾开一朵真诚的笑容,伸出双臂,紧紧的拥住她。
「看来你是真的想开了,我真替你开心。」她真诚的话语、喜悦的微笑,牵引出冰儿少有流露的笑容。
「怎么两天前你不是还狠狠的痛批我一顿吗?这会儿怎么又这么开心?难怪人家都说,女人心是最善变的。」难得的幽默,再加上一睑的微笑,将冰儿睑上的冰冷和苍白都尽数的驱离。
「那你还不是一样,前后判若两人,若是席天云再看到你,只怕也是不敢相信喽。」筱桐也笑着反击,但是她没有漏看冰儿的神情在听到席天云这三个字时,曾经一闪而逝的眷恋。
「好啦,别闹了!我真的该走了,否则真要赶不上火车了呢。」冰儿制止筱桐的笑闹,一手欲提起行李,另一手则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一脸正色的说道:「这几日你若还有地方住,先不要住在这儿,我怕程嘉瑜找不着我,会找到这儿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筱桐豪气干云的拍胸脯说道,「你的第一站是哪里?」
「花莲。」冰儿只是简短的答道,而她的神情却难掩一抹紧张,并再一次的要求着,「我是说真的,答应我,你的日子很平静,没有必要去趟这一淌浑水,何况这淌浑水中已经不再有我。」
「好好好,我答应你可以了吧!你尽管安心的去玩,别忘了带礼物给我喔。」
筱桐为了安抚她的紧张,只好暂时先答应下来。
「筱桐,是你答应我的,可不要反悔喔!」冰儿还是不放心的又交代了一次。
筱桐轻拍自己的额头,然后一脸无奈的表情,「我知道了,我会去避难的。」
「那我走了。」提着自己并不多的行李,冰儿开始了她新生活的第一天,她几乎已经可以肯定的告诉自己,她会爱上这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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