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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军官,强娶霸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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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双手绝不任之空闲地钻进衣下,轻易就寻到了目标物,予以双重打击。

    昨日新婚夜,小刘不但被灌得醉醺醺,还被那票没女人的兄弟兵闹洞房闹得够呛,害他三番几次雄起,又三番几次被浇冷水,犹如轮了一趟惨烈的地狱极刑,等闲杂人等都走了,他们也已精疲力尽,草草了事,便相拥而眠,才有了那么早就陪华菱回房拿衣物看到的那一幕……

    此刻,在前头首长与夫人暧昧的声响里,身边还有娇美的新婚妻子,小刘怎么还能把持得住?就算不能实打实地一战,也要尝尽甜头。

    一个多小时的飞行,两对夫妻各自经历了一场高空暧昧,两个大男人交换一眼,唇边各自勾起,那脸上荡漾的滋味,别提有多美了!

    到了京城,小刘和华菱转机去R市,简傲南抱着许东满继续在首都人民的惊奇目光下,招摇过市,坐进了车牌牛叉闪闪的军用吉普。

    简傲南却吩咐开车的警卫员改道,先去军区总院。

    “我的脚没事,只是蹭破了小小的一块皮肉,两天就能愈合长肉,不用上医院那么麻烦吧?”况且已经上了伤药包扎过,不用小题大做了吧!

    “不行,你那么重摔下来,谁知道有没有冲击到骨头?得叫姑丈看一下,我才放心。”

    某南的霸道总是让她无法反驳,但是这一次,她心里不存在反感,反倒甜丝丝的。

    他许多时候或许霸道了点,却是为了她好,因为极度的在乎而保护过度,因为极强的占有欲而几度用错方式,导致两人绕了一大圈才明白彼此的心意……

    想通了,东满便安心地靠在他强有力的心脏处,有种随他带她去哪里都无所谓的感觉——只要有他!

    军区总院内,没几个人不知道简傲南这个简家孙辈里最出色的军官,加上这张脸本来就已经够招摇,现在还破天荒抱着个女人,回头率还不破表?

    叶敬全很快就来了,还很精明地带了一个助手女医生。

    简傲南平时视女人为无物,能让他亲自送医、还抱着一路不放的女人还能有谁?叶敬全算半个简家人,自然在手下一报告的时候就想到了那个岳父母亲自交代的那对姐弟。所以,带上个女助手是必须的,否则,以那小子在乎她的程度,会不会碰一下他的女人就被视为和他那堂侄子叶允尚一样,属于侵犯,是色狼?

    简傲南看着女助手全程换药包扎,果然很满意姑丈的大体人意,还诚挚恭敬的邀请他带上好久不见的小姑姑,一起回家吃饭。

    叶敬全有一瞬的恍惚,这个人是简傲南吗?是那个高度需要人仰望,眼睛还长在头顶上,除了首长与教官谁都不买账、谁都能刮面子不手软的狂傲小子么?

    望着那抱着女人轻松如抱着一个填充娃娃似的高大背影,叶敬全笑了笑。

    好小子,原来你也有转性的一天!

    到了简家大院,简傲南抱着她经过她住的客房不入,穿过院子往自己的房间,还不忘吩咐后面的警卫员:“把行李都拿进来。”

    简奶奶大张着嘴,被他们光天化日之下这一出亲热姿态给惊呆了!再听孙子那一句话,双眼霎时亮了。

    他们和好了!

    他们好事近了!

    ……要赶快通知老头子!

    望见奶奶奔往厅的方向,那轻快若少女般的步伐,简傲南就想笑,扭头对也呆愣中的张嫂说:“张嫂,麻烦你把去买点猪蹄炖着给东满补补,看看还有什么促进伤口愈合的食物,都买点回来,她腿上有伤。”

    猪蹄?

    他这是以形补形?伤了腿,就用猪腿来补?

    许东满原本的红脸顿时有点发黑,被抱进了他的卧室。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他的房间,微微打量后,发现屋随其主,充满浓烈的端肃阳刚味,与他在R市的居室风格截然不同。

    R市,那就是住着一个顽痞大少爷的奢华所在,而这里,可能因处处充满军风,又在爷爷的眼皮底下,不得不纯朴端肃点。

    其实,他这个人就是双重性格,既是刚毅英气的正直军人,也是离经叛道的狂妄恶少!

    两种特质截然相反,在他身上却很融洽地共存着,严肃时威严冷厉,笑起来时稚气未脱,霸道时似狂风暴雨,温柔时如清风醉人,很矛盾的一个人。

    “你看看,什么地方需要改,或有什么要添置的,你随意。”简傲南放下她在一张长长的藤椅上,转身去壁柜里拿出了几张卡,递到她面前,“这是我的全部家当,现在起你来掌管,密码都是一样的……你离国的那一年。”

    “啊?!”

    东满望着躺了满满双掌的各类银行卡,再听到那密码提示,不知所措。

    他点了点其中一张深绿色的卡,说:“我的薪资每个月都会存进这张卡,攒太多了也不好,你帮我花掉,别替我省,我到哪都能蹭吃蹭喝,没什么机会花钱。”

    她的心脏颤动,还是忍不住问了:“为什么……密码是那一年?”

    简傲南却吊儿郎当的耸肩笑笑:“为什么?还不是想把你这个逃跑的新娘抓回来,让你管理这些财政大权?”

    东满想笑,却眼眶湿热,低下了头:“对不起,我不该三千万就把自己卖了,把你……”

    他的心意又何止三千万?

    那一年,他在一夜意外发生关系后再无联系了一年,突然出现,插手了她与方博维的交易,将她带走,以西满的牢狱之灾威胁她嫁给他,她却过河拆桥,在西满被放出来之后,食言拿了三千万逃出国外…

 【121】想清楚了

    实在不难想象当得知她逃出国外,而他因现役军官的身份不能追出国将她亲手抓获的时候,他该有多愤怒、抓狂?大慨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她的血吧!

    就像他说的,就凭她对他做过的那些事,换个人早就被他挫骨扬灰了,哪还有机会三番几次践踏他的尊严、折损他的骄傲,将他的自信磨损得脆弱不堪?

    简傲南将密码全部换成她最愧疚的数字,拿出来就是想要她感到歉疚后悔,但真正看到她自责的神情,却心有不忍了,把她的手包起来握住,顺带着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肚子上,圈住她的肩膀柔声说:“都过去了!”

    东满点点头,闭上眼靠在他紧实的腹部上,听着他胃在蠕动的声响,一种无与伦比的亲近感,远胜过肌肤相贴而两颗心相隔的距离。

    其实,那一年还有很多事发生,只是许东满不知道。

    那一年,即使某军官没法亲自追出国,仍在她身边布了不少眼线,她生活上的许多细节他并未落下,她在异国没心没肺的逍遥自在,是他平静且枯燥的生活里唯一的挂念。

    那一年的时间是过去了,但是有些东西很难随着时间翻过去,例如岳家对她的责难排斥……

    “傲南,等我脚好了,有时间我们回一趟R市,去看——妈和外公外婆,好吗?”

    简傲南闻言一震,低头去看从他腹部抬起的脸,那张大不了他巴掌多少的脸上,微笑温软,目光坚定。

    他重重点头,轻而缓地说了声‘好’,回以她一个灿烂的笑容,以及紧紧地重新将她拥抱入怀。

    她终于愿意为他努力,而不是一味的逃避,置身事外了!

    ……

    当晚,简傲南抱着东满出现在大家庭的餐桌上,所有人都目光透亮,好奇打量着他们,那份难以掩藏的甜蜜一览无遗。

    简云龙摸了摸误以为有胡须的下巴,笑得微微得意,也带了点诡异。

    简奶奶笑得眼眯成一条缝,说不出有多欢喜。

    “老头子,该办了!去看看最近有什么好日子,请帖的样式也可以拟定了,下单去印。还有……”

    东满羞红了脸,扯了扯身边人的衣服。

    简傲南安慰地拍拍她的手,扬声道:“奶奶,别急,我们打算等东东年底的新人设计比赛完了再办,在这之前,评审会有压力的。”

    简家孙媳妇在那一亮,评审敢不多加关照?

    只是,东满想要的东西不需要他的身家背景来给予,她喜欢且坚信自己能靠双手创造。

    “那你们也可以预先挑好请帖样式,婚纱要不要定做?小天媳妇那件就不错……”

    简傲南抬手打断了奶奶的话,看着身边的女人,“请帖,爷爷奶奶喜欢就好。婚纱,我们在去年就买好了。戒指也有了,婚房也有了,就差一个心甘情愿的新娘……东东,等你膝盖好了,我们就去拍婚纱照吧!”

    东满脸一热,匆匆点了头,就埋头扒饭。

    “对对对!婚纱照!”简奶奶兴奋难抑,啪嗒一声放下筷子,神情、手势配合得很生动:“我告诉你们,据我参与婚宴的多年经验来看,东城那一家是最好的!你们明天就可以去看看,他们的摄影师很棒,化妆师也厉害得很!记得年前侯老家的小女儿出阁,那叫一个惊艳!平时小鼻子小眼睛的,出嫁那天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简直就是变了个人一样,比神舟上太空还神奇……”

    餐桌上各人讨论热烈,主题是简家最后一个、最黄金单身汉的婚礼琐碎事。

    饭后,简云龙叫上孙子抱着孙媳妇进书房。

    简傲南皱了皱眉,犹疑的看了下前头看起来开始有点佝偻的背影,再看看怀里的女人,低问:“当初,除了一年之约,爷爷还和你约了什么?”

    东满想起那几个月前的自己,陷入片刻沉默。

    简傲南心里不安,也想起自己冲着她咆哮的那一句:“我不是告诉你不能答应吗?你这女人,长耳朵了没?”就差直接骂她笨蛋了。

    难道,她与爷爷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约定?是有关他的?

    “那个约定已经无关紧要了。”她微笑,不久前她离开茗衣,也就一定程度上背弃了约定。

    前头转进书房的简云龙突然回头,冲着背后落下了一段距离的两人喊:“你们俩怎么回事,走得比我这把老骨头还慢?”

    简傲南想到爷爷与她的约定,就心情不爽,冷哼一声,说:“我这吃白米饭、穿军靴长大的脚,怎么和你这穿破布鞋、跋涉过万里,踏过河山解放的脚相比?”

    这小子,居然拿他平时的话讽刺他?

    简云龙气得想掀胡子,奈何下巴处光秃秃的,只能气呼呼地大跺步进书房。

    等简傲南慢悠悠抱着东满走进,他便下颚抬了抬,说:“放下东满,你出去。”

    简傲南立马黑脸,想放下东满的手臂复又圈紧,大有爷爷不让他陪着,他就怎么来的就怎么出去的架势。

    “我们一起!”简单的四个字,代表了简傲南不能撼动的决心,眉眼深沉望着爷爷,毫不退缩。

    “你……”简云龙气得真想抄起身边的东西砸过去,这个逆孙,终有一天把他气死!

    许东满拍了拍简傲南的手臂,柔声道:“把我放下来,你先去我原先的房间里收拾一下,帮我先把书搬过来,好不好?”

    明知这只是她遣走他的理由,他还是因为听到她言语里要搬到他房间住的的意思,而心情大好,只是仍旧不放心地抱着她,不愿留她一人孤身作战:“东东,一会儿我们一起过去收拾,现在,以及在未来所有的可能里,我要陪着你,每一份、每一秒!”

    东满顿时红了脸,这前面还站着爷爷呢,他就把甜言蜜语说得毫无顾忌,真叫人羞窘。

    “别,你还是出去一下吧……傲南,嗯?”她被抱在他臂弯里,手绕到他后背上轻轻挠了挠,加上声音娇软,带着一点撒娇的韵味,叫某军官全身顿时像涨满了氢气般,飘飘然。

    “那,好吧,你小心点,我等在院子里,有事就叫我。”

    “嗯。”

    “不行!你必须去东满的那件客房呆着,那是我能允许的最近距离。”简云龙冷笑,“小子,别以为我人老记忆衰退,忘了你的本事。”

    简傲南耳力和目力都超出常人几倍,对声音的敏感度更是凌驾于所有人,曾经是特种部队长官重点网罗的对象,奈何被简家大家长插手,只保留了特种训练,但不归纳为特种兵范畴,只在有实在棘手的任务必须他的特长时才能申请调用,还得看上级批不批?毕竟他这项特长也算是国家资产,不能胡乱使用……呃,话扯远了,回来。

    简傲南忿忿地瞪了眼爷爷,那眼神很明白:臭老头,很久没用、也没人提了,这样都没忘?

    谁说老年人痴呆记忆衰退的?怎么在老头身上什么也没有,只除了最近看有了点佝偻的背?

    而,望着孙子终于自发走出书房,简云龙长叹了口气。

    人都说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向外拐,却原来‘南’大更胳膊肘向外拐,媳妇的一句话比得上他这个爷爷的一百句!

    哦,不!

    每次,他是有说一百句的机会,但是孙子不爱听,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留下的却是他心头无边的怅然。

    “你,对他影响力很大。”叹息完毕,简云龙收敛了那份不甘的酸性心理,认真面对这孙子有了老婆就忘了爷奶的事实。

    “呃……”东满讪讪的,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不等她接茬,简云龙就又说:“东满,你想清楚了?决定嫁给他,即使岳家不喜欢你?即使你们身份家世、贫富差距悬殊?”

    东满怔了怔,点头:“对,我想清楚了!日久见人心,他们会有一天明白我不是他们认为的那样低劣;而只要他爱我,身世贫富就都不是距离。”

    简云龙审视着脸上羞色退却,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似乎比上京时瘦了?

    “东满,即使你甘心嫁小南,之前的计划还得进行。”

    “为什么?”东满问,“我离开茗衣的时候说过,我不想再损害他们母子的关系了……”

    简云龙抬手打算她的话,嘴角在微笑,却让人看着有种算计的感觉:“嫁给小南就得为他挑起他投身军旅后不能承担的责任!”

    东满怔愣间,就听简云龙说:“例如家族事业。”

    “啊?”

    简云龙轻笑,“你以为我放你在茗衣只是为了气气他母亲?”

    难道不是?东满睁大了眼。

    “星梦是岳青的半生心血,她宁可丢弃似有若无的军人丈夫,也要坚守她的事业。当然,也有人理解为她不甘离开繁华奢靡的服装界舞台,只为了填充她身为军人家属背后的寂寞!”

    东满的眼皮倏地轻跳,用手揉了揉。

    “当一对夫妻渐行渐远,想要找回初衷,已经太难。”简云龙叹息:“他们间没人提离婚,各自忙碌着以各种借口逃避,一晃就拖了十几年!我老了,在我大行之前,没看到他们琴瑟和鸣,我该怎么瞑目?”

    “爷爷……”东满一惊,紧张地巡视了一遍看起来精神矍铄,身体健壮的爷爷,“爷爷您别这么说,您身子骨好得很!”

 【122】坏东西(已修正)

    简傲南被云雷双惊监视着,远远站在了院子另一端的客房里,连走出去都不行,只能将窗户打开一条缝,凭窗闭眼凝神聆听。

    奈何,简云龙早防着他这一手,书房的窗门全部关实,一丝漏风的缝儿都不给留,他们两人的谈话声又压得很低,院子里各个房间又有各种干扰的声音,例如小晖在看变形金刚的机械电音,傲天嫂子在看韩剧,爱得死去活来的对白,凄风惨雨的音乐,奶奶在看节拍紧凑的广场健身舞,偶尔奶奶还哼着伴唱,还有那张警卫在看新闻联播,主持人平稳的声调报道这国际大事……

    任简傲南凝神屏气,也听不清楚书房里到底说了什么,只偶尔听得东满溢出两声惊呼,一声充满疑惑,一声满含意外。

    待听到门外窗下的惊云惊雷撤离,简傲南便蹿出房间,眨眼间就奔至爷爷的书房,差点和由内打开房门的简云龙撞在一起。

    简云龙神色不悦,知道孙子着急的是什么,不语地眉一拧,错开身,望着孙子伟岸的身子如一缕劲风穿过,卷起周围的气流,为闷热的夏夜带来清凉。

    书房里,许东满坐在之前他放她下来的椅子上,正怔怔望着地面出神。

    “东东!”

    简傲南心里划过忧虑,脚力收起,轻唤了声,蹲下来去探她被长发遮掩了一半的脸,“怎么了?爷爷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刚走出门外的简云龙,虽年逾七十,却也不是普通耳背眼花的主,听到孙子这样揣测的话语,等于是挑战他的人品!

    但是,叔不可忍,爷定要忍!

    简云龙只气息急乱了几秒,就迅即压下去,大跨步去找老太婆商量今年的好事了。

    “傲南,你来了。”许东满被突然在自己下望的视野里出现的男人吓一跳,猛然坐直,展开一个微笑。

    想问的话在看到她柔软的微笑后,简傲南忍住了,也回以微笑,伸手抱起她,“嗯,我们回房。”

    东满点点头,主动伸手环在他颈后,头靠在他肩上,看着他不再冷峻的脸,英气俊美,柔情密布,她怀疑,如果他一开始就是这副神态对待她,她还会不会百般拒绝,千里逃逸?

    “傲南。”她轻叫。

    “嗯?”他转过头,微笑的眼睛里装满了星光。

    “我有没有说过,你笑起来很好看?”

    他认真地想了下,发现认识起,赞美的话几乎从未从她口中听说。

    “没有。你现在才发现我的笑容很帅吗?”

    她摇头,悠悠叹了口气。引得他眸光一闪,抱着的手臂一紧,倏然想起曾在她心里停驻的男人——那个出身寒苦的男人,温文儒雅却一点不输从小含着金汤匙出世的岳鑫云!

    她会那么快接受鑫云,也许就是因为他们的气质如此相近!

    她会那么百般拒绝,也许就是因为他的气质与他截然相反?

    许东满并未发现简傲南眸底的冷疑,叹息着笑道:“要是你一早这样对我笑,我想,我大慨早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简傲南眨眨眼,眸底的冷意一瞬即逝,笑得愈发灿烂,抬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你以为我对谁都笑的吗?小东东,你去问问奶奶,我从小到大,对女孩子笑过几次?”

    不等她接话,简傲南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口,“只有你……这个坏东西能让我真心想笑!”

    被他亲了一口,还有那个‘坏东西’所包含的暧昧意思,让东满霍地脸红了,打了下他的肩膀,眼光漂移,偷看着附近可有人看见。

    “你再不正经,我……放我下来自己走。”

    简傲南却哈哈一笑,哪里肯放,抱紧她昂首挺胸,以踢正步的方式稳稳抱着她,在明着无人注意,暗里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他脚向后一踢,房门关上,发出一声怦然之响,似乎向家人宣告了:本人与夫人有要事秘谈,除非天塌地陷、火灾水难,凡事勿扰!

    东满随着那关门的一声轰然,心脏狂跳。

    在这个充满他阳刚气息的卧室里,她就像进入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世界,出口被堵,双脚不便,除了慌张,便是紧张。

    “那个……傲南,我……”

    “我知道,你一定想洗澡了。”昨天没洗,今天她一定很难受了,简傲南自觉细心体贴,抱着她直接进相连的浴室。

    她惊得抓紧他胸口的衣服,嗫喏着:“那个……我自己来……”

    “那怎么行,你的脚都还站不稳,而且,膝盖上的伤口不能碰水!”

    “呃!那……”东满紧咬着唇,在他放下自己在浴缸边缘,大手探向自己的衣领时,猛地按住了他,“傲南,还是叫嫂子过来帮我吧……”

    简傲南的手顿了顿,下垂的眼帘一掀,笑得有点贼,“嫂子现在不能见人!”

    “为什么?”

    “她在看电视剧,里面的人哭得死去活来,她也哭,这会儿,大慨眼睛都哭肿了!”

    “啊?”许东满大感讶异,问:“你怎么知道?”

    简傲南笑而不答,伸手撩高她的衣摆,“你怕什么,你身上哪一个地方我没看过,嗯?”

    东满紧按在衣领的手,顾得了上面,也顾不了下面,被撩起的衣摆下露出一截小蛮腰,那圆圆的肚脐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颤动,引得某南下腹骤然一紧,眸光炽热,掌心的温度也陡然飙升,坏心地紧贴着她裸露的肌肤缓缓轻拂而上,感受她的身体在他抚触下战栗着变软,低哑着声音,说道:“东东,别折磨我,合作点,快点洗了,我们一起睡……”

    “你……”东满想去抓他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奈何抓了这一只,另一只却往下而去。

    为了尽量不碰到膝盖,他今早给她换穿的是长裙,很轻易,他的手就探进了裙底,沿着滑腻的肌肤,摸到了那小小的布片,轻轻一拉扯,她低呼一声并拢双腿想抵制被人卸下盔甲,更奈何,某南的手指不知往哪儿一弹,她只觉腿部一麻,再也使不上力气,任凭他缓缓除下那犹如最后屏障的保护层,小心翼翼地避开膝盖的伤处,最终滑落在地。

    东满看着掉在脚边原木地板上薄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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