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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剑凝霜-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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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虎,超过天井到了房外。
“咦!你怎么起来了?”替他裹伤的小花子讶然问。
将白额虎押回的小花子站在门外,也惑然道:“早知你能自行疗伤拔毒,也免我这般费
劲了。”
他抱拳施礼,笑道:“如无两位老弟的九还丹圣药,在下恐怕踏上黄泉路了。两位相救
之恩不敢或忘,容图后报。”
“兄台似乎打算离开哩!目下城中甚乱,兄台伤势不轻,似乎不宜外出涉险。此地是城
西的偏僻处,即使被三二十名打手包围,也休想如意,兄台何不暂且在此养伤?”脸有胎记
的小花子诚恳地说。
“在下有事在身不克久留……”’“是为了章姑娘的事么?”小花子急急接口。
“咦!老弟知道这件事?”他讶然问。
“你带走章姑娘,小可兄弟本来随后追踪,意欲暗中相助,不料到晚一步,你已冒险人
山,我们迷失了方向,最后只好转回府城,改走云和龙泉大道,料想你两人如果能走出山
区,必定走云和转龙泉,所以跟来了;没想到俞五已先到一步,你却达时方行现身,章姑娘
呢?”
“在下这就去找他,她原来藏在双头蛇周三家中,在下亲见周三夫妇随着俞五和白额虎
的打手走了,可能周三这家伙出卖了我们。”
小花子转向脸目全非的白额虎,阴森地问:“阁下,你得带咱们去找周三。这次如果找
不到在下要卸了你的狗腿狗爪子。”
“周三夫妇已……已被俞……俞五带……带走了。”白额虎魂飞魄散地叫。
“那么,用你不着了。”小花子冷笑着说。
“饶………饶命!爷台即…………即使杀了小……小可,也………也无法找到俞五,
何……何不放了小可?小可愿……愿替爷台效……效力寻………寻找俞五的下落。”
“这人是谁?”他插口问。
“白额虎黄二。”小花子答。
他摇摇头,苦笑道:“白额虎不过是本地的痞棍而已,为了几两银子,甘心做俞五的走
狗。刻了他于事无补,老弟何不用他?”
小花子略一沉吟,向白额虎沉声道:“天亮之前,阁下必须将俞五的消息打听清楚。红
日上升,而又不见阁下前来报告,那么,在下要将阁下挫骨扬灰,信不信由你。贵地百十个
小流氓,不够在下祭剑.你如果不怕死,可以纠集狐群狗党到此地来打我,哼!”
白额虎暗暗连声慌乱地答应,抱头鼠窜。
“在下到周家走走,看章姑娘是否留下了线索。”艾文慈说。
“好,咱们兄弟俩陪你走一趟。”
周家已人去屋空。大门未锁。柴房中不见章姑娘的踪迹,也未留下任何线索,仅藏在柴
草堆中的包裹无恙。
艾文慈心中焦虑,但苦于无处寻找俞五的下落。小花子已特大闹元和栈、活捉白额虎迫
供的事说了,断定俞五那时闻警从后门溜走,要查下落委实不易。目下唯一寄望的是白额
虎,希望白额虎贪生怕死前来报讯。白额虎是地头蛇,要查俞五的下落,他比任何人都方便
得多。
三人回到住处,心神不宁地等候消息。人地生疏,而且是夜间,不得不等,至少得等到
天明方能着手寻找。
同一期间,府城程三爷府中,有一场盛会。
…
旧雨楼 扫描,xmwjw OCR 旧雨楼·云中岳《匣剑凝霜》——第三十五章 宇内双仙
云中岳《匣剑凝霜》 第三十五章 宇内双仙 程三爷带着朋友入山区,迷失在山中,不但失去了艾文慈男女两人的踪迹,也追丢了花
花公子俞源一群豪奴打手,好不容易方回到景宁,只好打道回府,失望自不在话下。午间他
抵达家门不久便到了来自杭州的八名友好。
八名友好中,有三名是旧友,另五人是他上次至杭州访友时结交的新知。五人有三位是
来自京师的武林知名人物,他们是金翅大鹏的长子岳珩,次子岳琳。另一位是名震北地,号
称北地第一剑客的神剑秦泰。这位仁兄年已半百出头,是金翅大鹏的知交好友,论名头声
望,仅稍逊于金翅大鹏,剑道通玄,恃方傲物自空一切,是个工于心计的老江湖。貌并不出
众,上头土脑像个村夫愚汉,但在他一双看似平庸,其实犀利无比的眼下,邪道人物无所遁
形。据说他曾经在京师振远嫖局任副总镖头期间,单剑闯太行索镖,诛太行大魔,大闹忠义
堂慑伏群寇扬威山西。
另两位是杭州布政使司衙门的名捕,一叫张威,一叫周武。那张威有个极为难听的绰
号,黑道人物称他为索魂债主。周武的绰号也不太雅,叫周剥皮。
程三爷少不了要一尽地主之谊,设宴替朋友们接风了。席间,岳珩问及是否获得艾文慈
的消息。
程三爷说声惭愧,将返家后发生的变故—一说了,少不了大发牢骚,千怪万怪,只怪恶
霸俞五误事,几乎被俞五要掉老命,哪有工夫去查艾文慈的下落?
岳珩兄弟是有心人,对秘密护送章姑娘脱身的怪客起了疑心,尤其是对怪客替村民治病
的事特加留意。
老江湖神剑秦泰更是老练,问道:“程老弟,这人的相貌你见过么?”
“不曾,兄弟始终不曾和那人照面。”程三爷心动地答,似有所悟。
“你问过村民么?”
“这个……兄弟大意了,不曾询及。秦前辈之意……”他审慎地答。
其实,他确曾向村民探问那人的相貌,这时却瞒下了这件事。
神剑秦泰淡淡一笑,抢着说:“那么,劳驾老弟协助,明早咱们前往查问。”
“秦叔,咱们是否一同前往?”岳珩问。
“不必了。我带了图形前往一走。”
“那……如果是他,岂不可以循踪追赶么?”
“贤侄,你这种追踪是没有用,难怪老是追不上。”神剑微笑着说。
“秦叔之意……”
“如果真是他,已经走了十余日,循踪追赶怎赶得上?”
“那……我们……。”
“他既然护送章姑娘赴龙泉,咱们唯一该做的是赶赴龙泉,他不可能知道咱们追踪他,
不然便不至于管闲事自找麻烦。因此,不管他绕道往何处逃,早晚必须到达龙泉胡家,也许
目下他已经到达龙泉了。”
“那……小侄认为,何不直接赶去龙泉追查?”
“在本证实是不是他之前,不宜浪费工夫。今晚早些歇息,愚叔走后,你们可在府城各
处打听消息,早些向府衙投文,请求各地官吏协助缉捕。”
当晚,八个人在程家歇息。
程三爷与神剑秦泰也一早动身。岳家兄弟则到府衙投文。
午间,程三爷与神剑秦泰匆匆赶回,立即启程奔向龙泉。显然;神剑秦泰已证实了护送
章姑娘的人,就是他们要找的人艾文慈。
艾文慈与两位小花子焦急地等了一夜,天刚破晓,白额虎终于惶恐地跑来通风报信,说
是已探出愈五昨夜藏在城西北角的偏僻处,不久前刚秘密动身赶赴府城,带了不少行囊箱
笼,却不曾发现章姑娘和周三夫妇,可能已先派人送走了。
两个小花子大喜,只要查出俞五的下落,便不怕追不回章姑娘了,跑得了和尚,还跑得
了庙么?
艾文慈兴奋地带上金针盒,揣了金珠包裹,扶持着白额虎,陪同两位小花子立即登程,
向至府城的大道飞赴。
白额虎认了命,全心全意协助三人追踪俞五,好在地头熟,道路上行旅稀少,沿途询
问,不难获得线索。
罡风劲烈,寒气袭人,四人一阵好赶,看看到了双溪合流的狮峰。
沿途不见半个人影,行旅绝迹。
这条略对他们不陌生,而且路只有一条,不必找人询问也不至于迷途。左颊有疤的小花
子一马当先,急步前赶。
绕过前面的山嘴,劈面遏上了三名中年老道。三老道相貌清癯,穿了大红道衣,腰悬驱
邪剑,带了包裹行囊,风尘仆仆,行色匆匆。走在前面的老道,有一双精光四射神采奕奕的
锐利大眼,注视着大踏步而来的小花子,突然止步叫:“喂!小施主留步。”
口吻相当傲慢无礼,小花子却嘻嘻一笑,投头止步回望。后面,右颊有胎记的小花子已
和艾文慈两人转过山嘴急步而来。
“问问他们可曾看到俞五那群人。”有颊有船记的小花子远远地便叫。
左颊有疤的小花子微笑着答道:“不用问,他们正要问我呢。”说完,回身转向三老道
笑问道:“道爷,你先问我呢,抑或是我先问你?”
三老道狠狠地打量着他,也不断地打量最后到的另一名小花子,久久,为首的老道方阴
森森地问:“你两个小花子半月前是不是在府城鬼混?”
“咦!天下间共有府一百由十,州一百九十三,一千一百三十八县。
如果算上羁康之府州县那……”小花子笑嘻嘻地,怪声怪调地答。
“住口!贫道不和你胡扯。”老道怒声抢首喝止。
“咦!别穷叫嚷好不?谁又和你胡扯了?你问我在府城鬼混,谁知道你所指的是哪一座
府城呢?花子爷天生一张吃四方的嘴,道游天下四海鬼混,咱们年纪虽小,走过的府州县多
至记也记不清,你不问清楚。
怪得谁来?”小花子怪腔怪调地说,理直气壮。
“贫道已经说清清楚楚,问你半月前的落脚处,你少给我胡说人道装傻扮疯。”
“那又怪了,半月前,也就是说,十年前也可以说是半月前……”
另一名老道大为不耐,冷笑道:“宏光老道友,不必和他废话了。察言观色,这位施主
正是道友所要找的人,何不先搞下他再问?”
宏光欠身谦恭地说:“道兄所言不差,两个小花子都在,八成儿是他们两人。”
艾文慈有事在身,救人要紧,岂能耽误?上前问道:“请问诸位道长,究竟有何贵
干?”
“你是这两位小花子的人?”宏光老道阴森森地反问。
“不错。”他坦然地答。
“那么,也有你一份了。”
“有什么一份?”
“你是明知故问么?”
“小可听不懂道长的话。”他莫名其妙地说。
“贫道请你们回府城理论。”
“你们到底为了什么事?”他有点不悦地问。
宏光者道脸色一沉,冷笑道:“贫道为了重建紫虚观,多方设法张罗金银,好不容易向
施主们讨得黄金三百五十余两,纹银两百余两。半月前,四微山敝观午夜失窃,金银被窃一
空。哼!你们想赖也赖不掉的。”
“咦!凭什么你们认为是咱们所为?”他愤然质问。
“失窃的前一天,献观的道童,亲见两个小花子在观附近出没踏盘子,此外别无可疑的
人在微观附近出没。两天前,贫道终于查出两个小花子到这一带来了,所以请了几位道友分
向景宁、云和一带追查。看来,做案的不止两个小花子,你们两人必是小花子的同党,甚至
你是主脑。”
他冷笑一声,不客气地说:“道长,你是不是太武断了呢?俗语说:捉贼捉赃,岂能空
口说白话诬良为盗?天下间小花子多如牛毛,硬指敝同伴是在贵现附近现身的小花子,未免
太可笑了,一句话,拿证据来,人证、物证何在?再说,贵观失窃,想必已经报官,缉盗的
事,该是官府处理,你们亲自缉捕,是不是聚众行凶,目无王法?”
另一名老道大为不耐,怒叫道:“这厮牙尖嘴利,语利如刀,一副顽贼惯窃的嘴脸,道
友何必与他说理?先擒下他们回观处理,再扭交官府治罪便了。”
“凭道长说的话,便知你们自己就是些目无法纪的不法之徒。前些时,响马贼的余孽红
娘子曾经在附近出现,曾经侵入府城首富俞五的宅第。贵观失窃,会不会是红娘子的手下?
怎防一口咬定是敝同伴……”
“呸!见你的鬼!红娘子去年十一月初,刚抵达江西赣州投奔大风山庄,怎会在此地出
现?”老道愤愤地叫。
“咦!道长怎知红娘子投奔大风山庄的事?”他心中暗喜地问。
“贫道如果不知,便不配称宇内双仙。”
他吃了一惊,两个小花子也脸色一变。宇内双仙,是近十余年来江湖上一双亦正亦邪,
声名不太好的老道。两人艺业高明,行事任性,侠义门人不耻与其为伍,邪道人物也不与其
结交。他俩连换闯荡江湖,谁拂逆了他们,他们便会拔剑而斗,下手不留情,伤人无算,血
案如山,不但江湖朋友仇视他们,官府中也有缉捕他们法办的底案。双仙的老大无情剑至
清,老二至净,是师兄弟,俗家姓名叫王恒、沈波,听说是武当门下的逐徒,是显字辈颇具
神通的人物。逐出武当之后,他们改了道号,绝口不谈武当,也不使用武当的太极拳剑。老
二的绰号叫三绝剑,自誉为狠绝、快绝、准绝。不出手则已,剑出即伤人,比老大无情剑似
要高明些。但对人却更无情,更有失厚道,更不讲理。刚才与艾文慈打交道的人,除了紫虚
观的宏光老道之外,便是无情剑发话,三绝剑自始至终冷眼旁观,仅阴森森地注视着众人冷
笑。
艾文慈曾经听说过双仙的为人行事,不由心中暗惊,暗叫大事不妙。人的名,树的影,
面对两个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他心中不能不惊。救人的事十万火急,无论如何不能在此
时此地树下强敌,必须抱有息事宁人的心情,打发老道们离开,以求万全,他吁出一口长
气,苦笑道:“不瞒道长说,咱们从闽中来,正要前往处州府,显然贵现失窃的事,与咱们
无关。这样好了,在下随身带有不少金珠,道长改建富观,亟需金银,在下愿尽绵薄,赞助
三二百两金银成此功德,彼此免伤和气,不知道长意下如何?”
说完,取出包裹中一半金珠,在地上摊开,宝光四射,全是些精工镶制的金珠宝石首
饰。匀出的一半数量虽不太多,但论价值,足以价值千金而有余。
“这些金饰,请道长笑纳。”他沉静地说。
这一来,反而坏了大事,财露了白,三个贪婪的老道岂肯放过机会?
无情剑冷哼一声,眼睛放光地说:“全放下,行窃的事一笔勾销。”
“你……你们……”他愕然叫。
三绝剑说话了,阴森森地说:“这厮满口胡言,分明是个下三滥的鸡鸣狗盗,他说是从
闽中来,又说府城俞五家中被红娘子光顾,前言不对后语,破绽百出,人赃一并擒下,押回
观中好好拷问他,不怕他不招出实情来。”
无情剑一声长笑,抢上伸手便抓艾文慈的右手腕脉。
宏光老道两眼发直,急抢地上的金珠首饰。
白额虎一看不对,扭头便跑。
三绝剑屹立路旁,冷眼旁观。
艾文慈将剩下的半包金珠塞入怀中,虎跳后撤,避开一抓。绝情创岂肯放手?如影附形
跟到飞起一脚,猛攻艾文慈的小腹。两人立即缠上了,拳来脚往火辣辣地展开所学抢攻,势
如狂风暴雨。
宏光老道的上身下俯,刚将手抓向耀目生花的金珠,左颊有疤的小花子恰好抢近,出脚
飞踢老道的右胁,一面叫:“贼老道放手!”
这一脚踢势极为凌厉,快速绝伦,人到声到脚到。宏先老道财迷心窍,也大意了些,怎
躲得开?眼看要伤在小花子的脚下。正危急间,一颗小小谈影突然从斜利里飞到,“啪”一
声轻响,恰好击中小花子的膝旁犊鼻穴。
“噗”一声响,小花的靴尖余势,仍然踢中了宏光者道的右胁,但力造已消失大半,余
劲不足以伤人了。
“哎呀!”宏光老道怪叫,指尖扫中地下的金珠,金珠四散,老道也滚倒在地,虽未受
伤,但已够他受了。
小花子也身形一慢,突然扭身摔倒在地。
三绝剑出现在一旁,一脚向小花子的膝关节踏下,冷笑道:“你在班门弄斧……”
右颊有胎记的小花子一闪即至,从行囊下拔出隐藏着的长剑,挥向对方踏出的脚,喝
道:“还有我呢。”
三绝到如果想踏碎小花子的膝盖,他自己也将断腿,小花子这一剑看准了部位,迫他收
脚闪避,不然将两败俱伤。变化太快,没有余暇思索,必须凭经验决定反应,生死决于刹那
间。他还不至于笨得不顾后果,单脚一跃,远出八尺外。
右颇有胎记的小花子,已将同伴挽起退出丈外,急间:“伤势如何?”
右颊有疤的小花子揉着膝盖,答道:“不要紧,挨了一记飞蝗石,受得了。两老道可
怕,不能硬拼,得走。”
走不掉了,宏光老道恶狠狠地爬起,拔剑欺近怒叫如雷:“小贼,贫道要剥你们的皮,
抽你们的筋,方消心头之根。”
三绝剑脸色可怖,明森森地手按剑把走近,凶恶地沉声道:“道友让开,贫道要好好收
拾他们。”
右颊有胎记的小花子挥手示意同伴退在一旁,挺剑立下门户冷笑道:“久仰双仙的凶
名,总算幸退了。来来来,在下要看看阁下是否很得虚名。”
“你将会看到的。”三绝剑冷冷地说,徐徐撤剑又道:“听你小辈的口气,定非无名小
卒。说出你的名号,师门底细如何人“在下可不是仗师门声望唬人的人,你上啦!”小花子
冷笑着说,但在神色上,已可看出些少紧张。
两人双剑遥指,逐步迫进。老道冷哼一声,不再多说,抽出的剑身隐发龙吟,显然并未
小觑这位貌不惊人的小花子。
双方逐步接近,终于接近至丈内了,两人脸上的神色皆冷肃庄严,杀机怒源。四周寂
静,紧张的气氛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另一名小花子脚下已经恢复原状,在一分紧张地注视双方的变化。
宏光老道也全神在旁注视,胜现得色。
嘉地,叱声如沉雷,三绝剑先发制人,突起发难,在沉叱声中,挺剑疾进,“奔雷掣
电”绝招出手,以雷霆万均的声势,走中宫凶猛地进击,风雷乍起,剑气飞腾,一出手便是
杀着,剑影像一座剑山,向小花子压去。
小花子不首示弱,也一声低叱,以攻还攻,剑幻起重重剑幕,迎向攻来的如山剑影,剑
芒如虹八方飞射,快速移动的人影令人望之目眩,双剑相触的铿锵鸣声令人闻之动魄心惊。
人剑凶猛纠缠不休,盘旋进退换了多次方位,不知交手了多少狠招,终于,最后的一声
剑鸣余音未尽,人影乍分。
旁观的另一名小花子吁出一口长气,紧张的神色并未消退。
三绝剑保持着出剑的姿势,举剑的手稍现颤动,三绝短须无风自摇,一双鹰目杀机怒
涌,阴森森地说:“能接下贫道第一轮狂攻,你已经可以名列江湖一流高手之林而无愧色。
但绝逃不过贫道剑下,小心了。”
小花子鬓角见汗,举剑的手已显得乏力,左衣袂下破棉祆出现一条裂缝,棉絮绽出缝口
三寸,说明了他侥幸地从死神的指缝中逃出生命,危险极了。他尽量调和呼吸,尽量稳住发
软的双脚,戒备地说:“你并不如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在下还能接得下你的三绝剑术。”
“准备接招,小辈。”三绝剑冷叱,逐步欺进。
小花子不愿再硬拼,向左徐移争取空门。
十余丈外,无情剑迫得赤手空拳的艾文慈八方游走,好在那儿有一块略为平坦的山坡,
足以施展游斗术。无情剑有剑在手,出招势如狂风暴雨,但劳而无功,在艾文慈奇奥无比的
身法闪避下,连对方的衣快也没有沾上,只气得暴跳如雷,渐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有点不顾
一切乱砍了,但仍然可以发挥剑上的威力。
艾文慈以真安僧所授的奇妙身法步法应敌,先前显得有点手忙脚乱,后来终于悟出其中
奥秘,逐渐可以应付裕余,最后他要找机会近身用空手入白刃妙术反击了。
老道艺业不见,而且情绪激愤,不易摸清招路,想近身委实风险太大。再纠缠片刻,他
放弃赤手近身夺剑的念头,心念一转,悄然探手怀中,取出包裹中的两技宝石风锐藏在掌
心,连换三处方位,突然大喝道:“接暗器!打!”他右手一扬,老道本能地扭身挥剑想打
击暗器,但他并未将凤钗打出,乘老道剑势刚止的刹那间,第一枝凤钗出手,光华一闪,金
芒乍起。
老道一惊,扭身振剑探击来袭的暗器。
第二技凤钗衔尾而至,神奇地超越了第一枝凤钗,而且下沉尺余,来势如电。
老道不该逞能,妄图以剑击落暗器,不作躲闪的打算,这一来,想闪避已力不从心,也
无法同时击落上下齐到的凤钗,看到钗影,已来不及了。
“哎……”老道惊叫,挺剑前栽,“铮”一声击飞了第一枝凤钗,第二技后发先至的凤
钗已经贯入右大腿侧,直抵腿骨方行止住。
艾文慈抓住机会疾冲而上,飞起一脚,踢中老道的右小臂,长剑应脚脱手而飞。他擦身
欺近,在老道仆倒的前一刹那,铁拳左右齐飞,“噗噗”两声暴响,正中老道的双颊,再飞
左脚,把老道踢翻。
“哎……啊……”老道狂乱地叫,倒摔出丈外,晕头转向,满目是血,爬不起来了。
他抬起老道的长剑,奔向激斗中的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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