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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禾叶捧成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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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林刚yu上前赔不是,却被上官枫抢先一步,对着他挑眉一笑,随即转向红娘,朗朗说道:“老板娘尽管放心,就算您不说,青大哥也是要赔的,而我这个做兄弟的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那是最好。”红娘冷哼一声,突然对着青林露出鄙夷地目光:“不知这位公子,可能拿得出一百两,赔偿本店的损失?”
这风云城内谁人不知,青林公子虽与王爷和富家子弟交好,但从不接受他们的恩惠,即便自己穷的一贫如洗,却依旧坚持靠卖字画代写书信为生。别说一百两,就是十两银子,恐怕也拿不出来。
本想看这厮窘迫的模样,哪知人家竟然没有丝毫不自在,眸光清澈明净,直视红娘,拱手说道:“在下的确拿不出一百两,老板娘能否容在下拖欠几日?”
“不行!”红娘一口回绝。
“喏,一百两,这是我们三人共同赔偿的银子,老板娘可收好了。”上官枫笑地一脸阳光明媚,掏出一张银票递向红娘。
管他是谁赔的,只要有人肯拿银子,她红娘岂会傻着不接受。
一把夺过银票,仔细辨认无误,方才收进怀里!
“过几日……”
“我知道,过几日青林哥定将自己的那份银子还给小弟,放心,我一定会收下的。”青林又要开口,却被上官枫再次打断,故作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下,不仅青林jin不住抿嘴笑开,就连钟离夜也十分好笑地摇摇头。
“好了,看来咱们又有事情可做了,走吧,先去北大街瞧瞧热闹。”上官枫最是闲不住,急忙催促另外两人。
“告辞!”青林对着红娘拱手说道。
“不送。”红娘一撇嘴,巴不得他们三个扫把星赶紧离开。
钟离夜自始至终都很少开口,随着二人离开客栈……
月下爬墙抓现行
月朗星稀,清风徐徐,钟离夜脚踏银辉,刚回王府,便在花园里被尚管家堵住,如玉的脸上仍旧挂着魅惑冷淡的笑,只眼中多了些暖意。
尚叔从小看着他长大,亦师亦父,两人的关系极为亲厚,纵使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皇,也无法代替尚叔在他心中的地位。
“哎呦,我的王爷啊,您可回来,府里今天下午都快闹翻天了,您若再不回来,老奴可就要派人去请您了。”一逮到钟离夜,尚管家紧紧抓住不放,呼天抱怨,哪有一点老人家的稳重。
“究竟发生了何事?”钟离夜有些无力地看着眼前的人。
“王妃不见了!”尚管家再嚎,想起下午他派小怜去“幽梅苑”送月俸回来时的紧张样,心里就一阵哆嗦。
这王妃自打一年前嫁进王府,一直都非常安分守己,纵是得不到王爷的宠xing,也没有半点怨恨。怎么好端端一个人,突然之间就不见了呢?
“王妃?”钟离夜地眼神变得有些悠远,似在回忆,半晌才点点头:“就是一年前嫁进来的丞相小姐蓝思灵,她若要走便放她走,尚叔何必如此心急。”
看王爷这反映,尚管家不jin为蓝思灵叫屈,好端端一个姑娘,怎么就偏偏嫁给了他们家无情无yu的王爷,整天只知为离国子民着想,却偏又不喜朝政,跑到这里来管尽什么天下不平事。
“王爷,不管怎么说,蓝小姐也是您明媒正娶的王妃,平日里冷落便也罢了。可如今王妃人都不见了,万一她是被歹徒劫持了,您将来怎么跟您的丞相岳父交代?”尚管家苦口婆心地劝道。
“那依尚叔之见,该如何办?”钟离夜无奈勾起嘴角,若眼前说话的不是尚叔,而是别人,恐怕早被拖下去家法伺候。
见王爷总算开窍,尚管家终于展开笑颜,说道:“一年了,王爷也该去看看王妃了。”
“她不是不见了吗?”钟离夜反问。
“就算不见了,您也该去幽梅苑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尚管家一脸孺子不可教也。
“知道了。”钟离夜又恢复了平日的魅惑冷笑,点点头,却始终站在原地不动。
“走吧,老奴陪您一起去。”尚管家岂会不知王爷心里打的什么注意,只要他前脚一走,王爷后脚就回书房。
为了王爷后继有人,他也只得放下这张老脸,亲自监督这趟幽梅苑之行!
果然是只老狐狸!
钟离夜不jin在心里叹气,随着尚管家走去幽梅苑……
寂静的夜,微风卷着淡淡地花香拂过脸庞,黑幕下一弯银月,飘洒着淡淡地光辉。
第一次感觉到,王府里竟然还有如此冷清的地方。
两人跨进拱门,入眼便是一片萧瑟,阁楼静静地隐藏在黑暗之中,假山池沼,亭台花草,在夜风中显得十分孤独。
钟离夜并未急着进屋,而是在院子里转悠,本就稀疏的花草树木,在接近北面墙的一片地方,简直是寸草不生,光秃秃一片。
眸光微闪,钟离夜举步正要上前,却被墙外突然传来的说话声止住,尚管家亦有些惊奇。
“妈呀,月柔你该减肥了,平时看你瘦瘦弱弱的,怎么这么沉。”抱怨的女声。
“小姐,还是你先上吧。”有些维诺的声音,似乎十分为难。
“哎呀,你别说话,让你上你就上,本姑娘肯纡尊降贵给你当垫脚石,已经很够意思了,你还在那磨磨唧唧的。快上!”有些动火地声音。
“那……月柔在墙上等着您。”不再犹豫,墙头上不一会便出现一个摇晃颤抖的身影。
钟离夜与尚管家对望一眼,屏气凝神再次看去。
只见那个人影坐在墙头,冲下面小声喊道:“小姐,您快上来吧。”
“娘咧,累了一天,回去一定痛痛快快洗个澡。”话音刚落,便见墙上又多出一个人影,比之前那个多了份老练,没有摇晃颤抖。
“小姐,你什么时候学会爬墙的?”惊讶不解地声音,隐隐带着崇拜之意。
“本姑娘是何许人也,打娘胎里出来,咱就会了。”得意骄傲的声音。
“我先下去,然后再接你哦。”说完,沈小禾已然跳下墙来。
检查一下,落地姿势还算不错,便笑mi眯直起身,张开怀抱冲墙头上的月柔戏谑道:“宝贝不怕,快下来吧,大爷我接着你,保管你毫发无伤。”
“小姐,你又不正经。”一声抱怨刚落,猛见黑影落下,只可惜落地有点偏,沈小禾慌忙往旁边移。
不过人若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果然报应来了,左脚突然一抽筋,人是接住了,可她自己却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地上。
“哎呦喂,痛死我了,你个死月柔想压死你家小姐我呀,还不快起来。”双眼不停冒金星,背脊上更是痛的彻骨,沈小禾一边抱怨,一边用力推开身上的人。
“呀,鬼……鬼……”突然一声尖叫响彻天际,月柔看着一米外的两个高大黑影,瞬间想到白天听说的事情,慌忙躲进刚站爬起的小姐身后,手指颤颤巍巍指着前方。
“我看你是脑子秀逗了,哪来的什么鬼……鬼……”沈小禾揉着酸痛的肩膀,不满地瞥一眼大惊小怪的月柔,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顿时全身一阵恶寒,尾音颤抖。
绝对不是她怕鬼,而是那两只所谓的“鬼”此时也站在她们面前,月光虽不明亮,但足以照清楚两人的面容。
左边那位,是个穿着锦缎长袍,一脸不可思议地老者。
而右边,沈小禾实在不忍看他,一袭玄色长袍隐没在黑暗之中,领口袖口处偶有金色的亮光闪烁,简单的装束,却透着高贵不凡的气质。凤眸幽深散发出魅惑冷然的气息,剑眉斜飞入鬓,鼻梁俊挺,淡色的chun瓣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似笑非笑,霸气屹然。
“王……奴婢参见王爷,见过尚管家。”月柔回过神,惊慌行礼,不敢抬头。
果然,她沈小禾就是倒霉界的典范!
“呵呵,那个……我,我好像走错,啊不,是跳错墙了,我这就走,这就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沈小禾瞄准时机,就要翻墙。
岂料刚转身,人便被一只大手拎起,不住倒退,耳旁及时传来恶魔般的声音:“王妃莫不是在气本王对你的冷落?”
“不气,不气,小的怎敢生王爷的气,您先放开小的,咱们有话好商量。啊……您要带我去哪……”听到这么不阴不阳问话,沈小禾万分紧张,慌忙开口否认,岂料人家根本不鸟她,揪着衣领将她拖出幽梅苑。
留下两个满脸震惊,却又有些欣喜的人,对着远处的黑影遥遥相望!
王爷似乎很喜欢王妃呢,想不到王妃竟然如此有趣,尚管家一脸高深莫测地笑。
看来小姐要倒霉了,不过王爷终于肯看小姐一眼了,月柔颇有些欣慰。
王妃下岗成奴仆
一路挣扎着被钟离夜拎进貌似书房的屋子里,沈小禾只觉得全身充满无力感,心里早将这厮的祖宗十八代问了个遍,却只敢腹诽,不敢出声。
哎,谁让这厮的气场太霸道,咱好女不吃眼前亏,才不会没事找抽呢!
“啪”地一声,沈小禾已然被无情地摔到椅子上,本就酸疼地背脊此时犹如针扎般,直逼骨髓。顿时胸腔内燃起熊熊烈火,瞪眼恶狠狠地刮向罪魁祸首,只可惜不到片刻,便悻悻收回了目光。
头顶上瞬间压聚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气息,于是赶忙端正坐好,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地盯着脚尖,做乖宝宝状。
凤眸中闪过一丝嗤笑,钟离夜鄙夷地看着椅子上的女人,磁性深沉的声音响起:“你在害怕?”
“没有!”坚决不承认,输人不能输阵。
“是吗?”蛊惑中带着森寒的气息,好似要将人吞进肚里。
“不是,不是,小的在害怕,害怕的不得了,真的。”赶紧改口,识时务者为俊杰,有时候为了小命,阵也是可以输滴。
“抬起头。”蛊惑地命令。
“不……不用了,小的习惯低着头,您老有什么话尽管吩咐。”虽然您是美男,但我现在更希望脖子难受点,以免心脏受不了。
“嗯?”蕴含了太多情感的声音,沈小禾猛吸一口气,刷地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向钟离夜。
不得不承认,这厮真的很帅,很酷,很吸引人,可是您能不能不笑地这么高深莫测,怪吓人的。
凤眸中再次闪过一道莫测的光芒,嘴角轻挑,如玉的脸上带着魅惑地冷笑,嗤道:“王妃似乎玩得很开心?”
“是,是,是,还不……”
“嗯?”
“不是!”端正坐好。
“私自翻墙出府,直到深夜才归,惹得整个王府不得安宁,如此大罪,王妃说,本王该如此处置呢?”玩味地挑挑眉。
问我?沈小禾眨眨眼,她不否认自己翻墙出府,可这一路走来,王府里不是挺安宁吗?
小心眼的王爷,根本就是在找借口整她,好报下午的一顶之仇,哼!(某古解释,所谓的“一顶之仇”,就是某禾不知天高地厚地对王爷顶嘴,而引发的仇恨。)
“那王爷觉得,该如何处置?”瞪着一双无辜的杏眼,沈小禾笑的如同一朵ju花。
钟离夜撇她一眼,缓缓走到书案后的椅子上坐下,身子斜靠在椅背上,一时之间慵懒魅惑的气息更甚,kuang野霸气不减,徐徐开口:“王妃可知错?”
轻飘飘一句话,却让沈小禾有种巨石压顶的沉闷感,看着不远处魅惑迷人的美男子,顿时心乱如麻。
“知错,知错,小的知错。”连连点头,一脸谦卑。
在这种变tai的恶势力面前,表现的越乖,对方就会越觉得无趣,最后连折磨你的心思也跟着一起浇灭。这招就叫做,委曲求全!
果然,过了很久也不见钟离夜有再开口的迹象,只若有所思地盯着对面的女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小禾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撇开眼光,在屋里四处乱转,心里一阵发虚。
这种感觉很不好,彷佛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想出府?”慵懒磁性地声音,幽幽传来。
沈小禾瞬间一个哆嗦,一会摇头,一会点头,好像不管她怎么回答都不对!
说不想出府,万一变tai王爷真将她jin足,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说想出府吧,就是不打自招,变tai王爷一个不高兴,给封休书倒无所谓,怕只怕咱现在还没找到安身之所,现在tuo离王府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钟离夜慵懒地看着手足无措地沈小禾,紧抿书ang唇,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笑意,沉声道:“身为王妃,不仅不规范自身行为,还带头翻墙出府。此等行径若是不惩治,只怕下人们不服,反怪本王存心偏袒……”
“小……小的愿领罚!”急忙打断这厮的碎碎念,唯恐再听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冲上去,不甘地说道。
“既如此……”钟离夜挑眉继续盯着对面一脸决绝不甘地女人,顿了片刻,才又开口:“王妃虽身份尊贵,却行为举止大胆无礼,没有丝毫贤良淑德的风范,若被外人看去,只怕会怪罪我王府管教不严。自今日起,暂且除去王妃头衔,留在‘苍竹阁’听候差遣。”
虾米?一句话,咱就不是王妃了,还沦落成奴婢?变tai王爷果然就是在找机会报复咱,行行行,既然您老都发话了,咱也不能总吃亏,至少也得捞点好处才行!
“俗话说的好,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既然王爷让小的在王府里效命,总该给点报酬什么的,以兹鼓励吧?”沈小禾狗腿地堆起一脸媚笑,渴望地看着钟离夜。
半眯的凤眼陡然睁大,钟离夜不动声se地坐直身ti,面上依旧笑得魅惑冰冷,有趣地看着沈小禾,问道:“你想要什么报酬?”
有的商量就行!
沈小禾再次端正坐姿,象【炫|书|网】征性地拍拍衣衫,做出谈判的姿态,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小的现在已不再是王妃,小的恳请王爷赐封休书,好让咱安心做下人,至于其他方面,小的只求能与普通下人有同等待遇,包吃包住,每月二两月俸。王爷觉得如何?”
一眨不眨地盯着书案后的钟离夜,如玉的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变化,依旧是那样魅惑地冷笑,看来是没有动怒。
直到半盏茶后,钟离夜才有要开口的迹象,沈小禾满怀期待,考虑了这么久,应该是答应了吧?
“可以。”深沉磁性地声音,瞬间心里的大石落下。
“不过……”钟离夜挑眉看她,拉长声音。
大哥,您还真幽默,有什么话一次xing说完嘛,您再这样,俺的心脏可受不了!
沈小禾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继续期待地看着对面的人。
“待你在王府里做满两个月的奴仆,本王方给休书,到时去留都由你自己决定。”缓缓将话说完。
“应该的,应该的,请王爷放心,在两个月未满之前,小的绝不会逃跑。”沈小禾一副我理解地表情,拍拍胸膛,以示决心。
“至于住处,你便继续留在幽梅苑,白日里到‘苍竹阁’干活。”想了想,钟离夜补充道。
变tai王爷总算还有点人道主义,没有真把咱发配到下人房里,往日的王妃突然变成下人,本来就很丢人。若再被她们用异样的眼光看来看去,咱就真的无地自容了!
“王爷,小的想问,苍竹阁在哪里?”沈小禾无比认真地问道。
“你脚下!”钟离夜鄙夷地扔过去三个字。
“哦,呵呵……”脸上一热,沈小禾急忙站起身点头哈腰,说着就往屋外退:“夜已深,王爷也该休息了,小的这就下去。”
“慢着,蓝……”
“王爷别客气,叫小的沈小禾就行了,您还有什么吩咐?”还是不习惯别人对着她叫另外一个名字。
“沈小禾?”钟离夜奇怪地看她。
“嗯……既然小的现在已不是王妃,再用蓝思灵这个名字终究有些不妥,而且小的决心以后改名换姓重新做人,所以您就叫我沈小禾吧,反正也只是个代号,王爷应该不会介意吧?”沈小禾点点头答道。
“明日会有人将衣服送到幽梅苑,记得辰时之前必须出现在‘苍竹阁’,下去吧。”钟离夜淡淡扫她一眼,却也不再深究,挥挥手,不再理她。
“小的遵命,晚安!”沈小禾赶忙答话,快速走出屋子,朝自己的住处奔去,今天可谓是一波三折,差点将小命也搭进去。
不过,看变tai王爷今晚的表现,虽然个性狂妄霸道些,心肠还算不错,没有太为难她!
奴仆或许是小厮
事实证明,变tai终究是变tai,就算王爷,也不例外!
苍竹阁书房内,某禾正手持鸡毛掸子,身着小厮服饰,不错,她不是奴婢,而是奴才。可那个该死的钟离夜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对她这身打扮满意至极,还沾沾自喜地认为自己眼光不错,直夸这样的衣着才与她匹配。
沈小禾恨地要牙切齿,却只敢怒不敢言,最终愤愤地将满腔怒气fa泄到鸡毛掸子身上。
不是让我扫灰尘吗,本姑娘扫你个昏天暗地永无宁日,我扫,我扫,我扫……
片刻后,泄气地转头瞥一眼书案后俊挺地身影,如玉的肌fu,完美的容貌,高贵的气质,魅惑中透着冷意的凤眸,慵懒中带着丝狂妄之气。
真是的,一个男人长这么漂亮,性格却差的让人吐血,整天摆着一张魅惑冰冷的俊脸,还学人家腹黑,果然是变tai中的极品。
不过,像他条件这么……
“愣着做什么,嫌活少?”磁性而深沉的声音,幽幽传来。
沈小禾一个激灵赶忙挥扫手中的鸡毛掸子,却又忍不住偷偷瞄向书案后的某人,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迷人,不管什么时候,整个人都散发着魅惑俊美的气息。
终于抵不住好奇心的you惑,沈小禾扔下手头的工作,反正这个书房本来就干净的一尘不染,钟离夜那厮明摆着是要整她。
恶从胆边生,嘴角不觉挂起一抹奸笑,来到书案前,双手一称笑mi眯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眸中闪着浓浓的八卦因子。
钟离夜感觉到头顶上摄人的目光,从容不迫地抬起脸,幽深的凤眸中透着冰冷魅惑的光芒,直直看向那个突然不怕死的某女,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话说王爷,您难道就没有一两个或者三四个妾室吗?我看府上除了仆人就是您,不觉得无趣?”沈小禾神秘眨眨眼,笑着问道。
印象里,像他们这些地位尊贵的男人,应该都是妻妾成群,可她来了也有这些天了,却从来没见过哪个妾室什么的,跑去幽梅苑找她这个前任王妃的麻烦。
“多嘴!”嘴角的嘲讽更甚,钟离夜冷冷瞥她一眼,想是没料到此女竟然如此无聊。
沈小禾无所畏(书)惧(网),遇到感兴趣的问题,就一定要竭尽全力搞清楚。
“也就是说,王府真的没有妾室!”有些惊讶的语气,她本以为或许是他的妾室都很温和,所以才没有去找她的麻烦。
这次钟离夜连话都懒得回答,直接一剂眼刀飞过去,只可惜某女正处兴奋状态,没有接收到。
“没有妾室,又对我这个前任王妃不感兴趣,究竟是为什么呢?”沈小禾低头自言自语,突然似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双眼泛光地盯着钟离夜。
“王爷您……您该不会是,是断袖吧?”强忍住笑意。
凤眸一沉:“本王不喜欢男人。”
“是吗?那您喜欢女人喽。”某女似有不甘。
废话!钟离夜瞪她。
“啊,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有了自己深爱的女子,但因为某些原因你们没能在一起,可你却忘不了她,所以才对其她女人没兴趣,对不对?”沈小禾双眼一亮,兴奋地问道。
“胡言乱语,不知所谓!”钟离夜依旧是那副冰冷魅惑的表情,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嗯?”冷却……
“去院子里扫地。”不容置疑地命令。
沈小禾终于完全醒过神,悲哀地看看手里的鸡毛掸子,再瞧瞧已然低头继续查看账本的男人,苦着一张脸,唯唯诺诺地执行任务去也。
都是这张不知死活的嘴,总是先于大脑行动,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苍竹阁的院子不是一般的大,而是非常大,沈小禾拿着扫把,漫不经心地蹭着地面。双眼骨碌碌地到处转来转去,瞅了半天,竟然没有看见一个小厮丫鬟,诺大个院子里就只有书房里的钟离夜,和外面她这个可怜的苦力,嗯,再加两个守院门的侍卫。
故意的,钟离夜绝对是故意的,堂堂王爷怎么可能不要人伺候,分明就是想整她,才将那些人调开。
可恶……
沈小禾气的牙齿咯咯作响,手上抡着扫帚,一个横扫千军过去,瞬间尘土飞扬,气没撒成,倒先吃了一嘴土。
真TMD倒霉,扫个屁地,现在才初春,连个落叶都没有,根本就是赤luoluo的刁难!
越想越不平衡,干脆拿着扫帚继续她的横扫千军,不就是吃土嘛,老娘不怕。
我扫,我扫,我扫扫……
一路扫去,凡沈小禾所过之处,必是“浓烟翻滚尘土飞扬”,雾蒙蒙一片,看起不清周围的景物。
所以当她听到几声猝不及防地咳嗽时,心里不jin有些幸灾乐祸,抱着扫帚好整以暇地盯着前方模糊地两个身影,直到“尘埃落定”,脸上有一瞬的愣怔,随即马上反应过来。
“原来是你们啊!”沈小禾好笑地看着对面两个男人。
上官枫一边挥走眼前的灰尘,一边打量对面的罪魁祸首,似乎在哪里见过,有些眼熟。
青林却是一眼认出了沈小禾,不觉有些诧异,她是王府里的小厮?
“沈姑娘,你……”
“嘿嘿,青林公子不必客气,叫我小禾就行,刚才不知道是你们,得罪之处还望见谅。”面对如此一位温文尔雅淡然出尘的美男,沈小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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