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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禾叶捧成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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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遇张媳领认尸
沿着芦苇荡一路划过去,眼前的河面渐渐放宽许多,两旁的芦苇也越来越稀少,隐约可见岸上布置着一座小村落。
“这里有村落。”沈小禾微惊,指着岸上分散的房子。
船夫微一点头,回道:“此乃上邺村,小人便是本村人。”
“死者会不会也是上邺村的村民?大叔,您看着他眼熟不?”沈小禾点头,指指船板上的人。
船夫回头,又仔细瞧了地上的人,面貌早已被河水泡的发白肿胀,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倒是身形有些眼熟。
“瞧不出样子,不过他的身形倒是有些眼熟。”船夫如实回道。
魅惑的凤眸陡然睁大,钟离夜看着他,语气冰冷严肃:“你可瞧仔细了?确定是本村人?”
被他凛冽的气势吓倒,船夫不jin双腿再次发软,声音有些颤抖:“公,公子,小人只是瞧着,瞧着此人的身形有些眼熟,并,并不敢确定,他就是本村人。”
沈小禾不jin微微叹口气,妖孽王爷这张脸虽好看,却也慑人的紧,赶忙开口替船夫大叔解围:“快到河的尽头了,你们看,那里地势有些隐蔽,尸体应该是从那里被丢下的。”
听得此话,船夫大叔赶忙加快船速,片刻便将船靠在岸边。
钟离夜摔先跳下船,伸手将沈小禾接下,此处地势较高,河水缓流而下,恰好证实了他的猜测。
只见河岸周围种着几颗大树,地上更是杂草丛生,想必平日里定然人迹罕至,若是从此将尸体抛下,亦不易被人察觉。
加之这一路的河道两旁,都布有芦苇荡遮掩,村民们很难注意到里面漂浮过尸体。
“你们看,前面有一座房子。”沈小禾忽而惊喜地叫道。
二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见树后隐约露出一座简陋的房屋,船夫大叔微微一愣,道:“那是张伯的家。”
“张伯?”沈小禾一惊,难不成他所说的张伯,就是赖在王府的老头子。
“就是那个妻子归天,儿孙不孝的张老头?”想了想,又继续追问。
船夫微微有些诧异,不知她怎会识得张伯,点点头,回道:“张伯的确是命苦之人,早年死了发妻,如今连儿子与儿媳也都扔下他跑了。”
看来,他们说的果真是同一个人!
“过去瞧瞧。”钟离夜冷声道,率先朝房子走去。
船夫大叔一愣,看看船上的尸体,心里不jin有些打悚,急忙询问道:“公子,船上的人,怎么办?”
钟离夜顿住,回头看了看四周,又道:“先将尸体放于舱内,此处地处偏僻,不易被人发现。”
船夫大叔领命,刚忙跑去干活……
沈小禾随同妖孽王爷先行来到房子的小院外,入眼便是两间破瓦房,院内更是简陋,见不到丝毫摆设,唯独左边的一个类似猪圈的的地方,旁边堆着已经有些发黄的青草。
岂料,破瓦房的门突然从里打开,二人微愣,张伯现在王府,此处又怎会有人?
二人定睛看去,却见自屋里走出一名衣着朴素的少fu,看相貌大概有三十几岁,手里正提着一只大水壶。
刚走出小院,便瞥见旁边的沈小禾与钟离夜,微一惊,看到他们道:“请问两位有何事?为何站在我家门前?”
而此时,处理好尸体的船夫大叔恰好赶了过来,看到门口的女人,顿时一愣,惊讶道:“这不是张家儿媳吗?你何时回来的?你家男人和老爷子呢?”
张家儿媳?莫非就是那个扔下公公不顾,跟随丈夫跑了的女人?
“原来是付叔,我与相公刚昨日回来,却未曾见到我家老爷子,这不那死鬼已经出去找了一天一夜,到现在还没回来。”张家儿媳叹口气,回道。
“是吗?前几日我还在村子里见过老爷子,怎么……”船夫大叔说到此处,突然顿住,双目陡然睁大,激动地问道:“弟媳,你可记得张老弟出门时所穿的衣服?”
“记得的,付叔此话是何意?”张家儿媳微一愣,不解问道。
船夫大叔瞬间为难地看看旁边的钟离夜与沈小禾,刚yu开口询问,不想妖孽王爷却先于他开口,冷声道:“不妨带这位夫人过去瞧瞧。”
张家儿媳又是一愣,奇怪地看着三人。
既然公子已下令,船夫大叔赶忙说道:“弟媳,你随我去屋子后面看看。”
沈小禾瞬间了悟,莫非船内的死者,就是张老伯的儿子?
四人来到屋后的河岸旁,船夫大叔带着张家儿媳走上船,进入舱内,妖孽王爷与沈小禾紧随其后。
不想,张家儿媳刚看到尸体,顿时全身一颤,表情瞬间大变,一把扑倒在尸体上,哭喊:“相公……是相公,是我家相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我家相公会躺在这里……老天爷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船夫大叔见此,脸上溢出些许悲伤,缓缓蹲xia身,拍拍张家儿媳地肩头,安慰道:“弟媳啊,别太难受了,人死不能复生,如今的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找出杀害张老弟的凶手,以慰老弟在天之灵。”
张家儿媳止住哭声,忽而转向船夫大叔,激动地叫道:“付叔……付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家相公为何会躺在这里?是谁杀了他?是谁杀了他……”渐渐地,已然泣不成声。
船夫大叔不jin为难地看看地上恸哭的女人,又为难地瞧瞧钟离夜,不知该如何解释。
凤眸幽深,盯了张家儿媳片刻,攸然开口道:“夫人,为了尽快查出杀害你夫的真凶,请随我等回衙门一趟。”
运尸回衙探案情
当四人赶着一辆牛车,运送尸体来到衙门时,不jin吓了守门衙役一大跳。顾不得行礼,匆匆忙忙跑进去,将蓝思尘与几名捕快唤出来。
“苍玉,三妹?”蓝思尘微微诧异,眼光撇到车上用草席盖着的尸体,询问道:“发生了何事?”
“大人,大人,我家相公死的好惨,求求您,求求您一定要为民妇做主,找出杀害我夫的真凶……”张家儿媳突然扑上前,凄哀地哭喊道。
蓝思尘转头,看看地上的女人,又瞧瞧牵着牛车的船夫大叔,似有所了然,高声道:“来人,速将仵作请来验尸。”
旁边衙役领命,赶忙跑去找仵作。
张家儿媳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见她两眼哭的红肿,沈小禾心有不忍,走过去扶上她,轻声安慰:“夫人,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顺变,好好打起jing神,配合官府尽快抓住真凶,告慰你夫的在天之灵。”
“走吧,先进去听听仵作是如何说的。”见她双眼依旧湿润,想是悲伤过度,一时也难以消去她心中的痛,沈小禾只得扶着她随着众人进入衙门。
半个时辰后,仵作验完尸,来到书房,对自家大人拱手行礼,恭敬道:“回大人,死者乃溺水而亡,且双拳紧握,脚趾蜷曲,由此可见死者在落水前,曾拼命挣扎过。”
张家儿媳瞬间更加激动,yu说话,却早已是泣不成声,只得将头抵在沈小禾肩上,不停颤抖着。
蓝思尘点头,又道:“死者身上有无其他伤口?”
“回大人,除了一些被河藻以及枝叶划破的小伤口,没有其他伤口。且,死者鼻内存有大量海藻泥沙,定然是在河中浸泡了八个时辰以上。”仵作摇头,再次回道。
屋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刀刻般地眉目紧锁,似在沉思。忽而转向旁边的妖孽王爷,见他面容冷峻,凤眸深邃,朝自己微微点头,瞬间似有所了悟。
对着仵作一挥手道:“下去吧。”
仵作领命,行礼退下……
旁边的船夫大叔犹豫片刻,想到家中妻儿还等着自己,便大胆上前,道:“大人,小人昨日一夜未归,想必妻儿早已等的心急如焚,能否容小人先行回去报个平安?”
蓝思尘听此,眉目微敛,沉声道:“昨日为何一夜未归?”
“大哥,昨夜大叔和我们在一起,死者也是我们今天早上一起在河中发现的。”沈小禾一愣,赶忙解释道。
钟离夜亦点头,冷声道:“不错,我们昨夜一直在船上。”
刀刻般的眉目微微一展,似隐隐带着些许笑意,蓝思尘了然,却也不多问,昨日他二人急急忙忙离席,想必大家都猜出了大概。既然是他们fu妻之间的事,他这个做大哥的,也不便多问。
于是点点头,放船夫大叔先行回家!
不想,船夫大叔刚离去不久,宁少与其他两位风云公子却来了,见到旁边哀恸的妇人,不jin奇怪。询问过方知,城外又出了命案,但此次的凶案限产,却是在河里,而死者亦是全尸。
“夫人,不知你家夫君昨日何时离家?”蓝思尘看向张家儿媳,问道。
“回大人,民妇昨日同相公赶回家中,却发现老父不在,一直等到巳时末也未见老父回来。我夫君不放心,便出去找寻,岂料直到今日也未见他回来,夫君往日就喜欢瞎跑,民妇也未曾多想。不料,却在家门前遇到了付叔和这两位公子与夫人,方才得知夫君……夫君他,他已归天……”张家儿媳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却在想到夫君死去的消息,瞬间有土崩瓦解,俯下头痛哭。
沈小禾叹口气,轻轻拍着她的背,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苍玉是何时发现的尸体?”蓝思尘转而看向妖孽王爷,问道。
“今日辰时初。”钟离夜沉声道。
刀刻般的眉目中露出一丝了然,点点头:“照此推算,死者应是昨日午时末被害,与仵作的验尸结果刚好吻合。”
“死者是被凶手推下河,溺水而亡?”青林问道。
“定然是的,定然是的,我家夫君向来不习水性……却不知是哪个丧尽天良的,要害我夫君……”张家儿媳激动,颤声道。
“凶案现场可有何线索?”蓝思尘又问道。
魅惑的凤眸微闪,钟离夜点头道:“死者是在自家屋后的河岸旁遇害,在接近河水的那片地上,泥土稀松明显已被凶手动过手脚,yu要以此掩盖行迹。”
“我们是在距离凶案现场很远的地方发现的尸体,想那凶手定是借河水流势,将尸体漂到别处,以此掩藏真正的凶案现场。”沈小禾接着补充道。
“死者是在自家屋后遇害,夫人竟未听到一丝动静?”上官枫奇怪地看着张家儿媳。
众人亦倍感疑惑,那条河距他们家只有百米之远,照理说死者挣扎时定然会大喊大叫,而在屋里的张家儿媳轻而易举便能听到响动,但如今为何毫不知情?
“大,大人……”听他如此一问,张家儿媳瞬间惊恐地跪倒在地,泣声喊道:“大人,民妇若是听到有动静,又怎会眼睁睁看着夫君遇害……求大人,求求大人一定要为民妇做主……”
沈小禾幸灾乐祸地瞅一眼上官枫,瞧瞧一句话就把人家吓成这样,由此可见您是多么可怕。
“夫人快快请起,此案疑点甚多,上官公子也只是随便猜测一二,夫人莫要紧张。”蓝思尘抬手将她扶起,温声安慰道。
张家儿媳顿时含着眼泪,连连点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夫人,在下斗胆问一句,你夫可与何人结过仇?”见她慢慢平息不少,青林方才开口,如画的眉目见,流淌着淡然的气息。
“回公子的话,我夫一直是个安守本分的人,从未与人结仇,各位若是不信,可到上邺村问问那些村民们。”张家儿媳被沈小禾扶到椅子上坐下,拭着眼泪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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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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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惺相惜心绪乱
虽然张家儿媳声称自家丈夫,张德余向来与人为善安分守己,但若当初他们真是抛下自家年迈的老父跑走。如此毫无孝心之人,很难令人信服,他会从不与人结怨!
当初他们之所以遇到张伯,正是因为阿贵放走他的几只羊,而被追赶至官道。却好巧不巧遇到他们,随后又缠上他们,非要赖着不走。
他的出现本就蹊跷,而阿贵又何为偏偏放走他的羊,随即再次遇害的人,便是他那突然回家的儿子。
难道这些仅仅只是巧合?
此案似乎越来越扑朔迷离,就连死者朱正华妻儿的行迹也十分可疑,而当初张伯刚进城见到朱夫人时地表现,更加奇怪。依他在城外的撒泼耍赖,为何在见到当事人的母亲时,却没有丝毫反应?
如今张德余的死因,又将案子推向另一个gao潮,但眼下还不能妄加定论,前段时间的碎尸案与此次溺水事件定然存在着关系。
当务之急,便是尽快查处张德余生前究竟与何人结过仇,遇害当日又见过谁,或者与何人发生过争执?
同时,朱家妻儿的行动,也已派人在暗中观察!
这些调查的事,沈小禾一件也插不上手,只得带着月柔到“西厢客栈”找红娘,不想却在半路遇到尹桃。
“桃妹,你要去哪里?落落在柳家布庄陪着伯母吗?”沈小禾笑笑,问道。
见到她们,尹桃不觉欣喜一笑,柔声道:“姐姐五月端过后便离开风云城了,伯母怕耽误了包子楼的生意,便硬要遣我回来照看生意。这不,已经回楼两天了,刚出去买了些菜回来,准备做包子。”
二人低头,果见她手里提着菜篮子,沈小禾莞尔一笑,道:“我们正要去找红娘呢,刚好顺路,对了,落落怎么突然离开风云城了?”
三人走着,月柔伸手接过尹桃手中的篮子,道:“桃姑娘,我来帮你提会儿。”
尹桃微一愣,赶忙笑道:“多谢月柔。”
继而,转向沈小禾道:“姐姐说要回琉城,便匆忙走掉了,也未说清去办何事。”
去了琉城?某女微微惊诧,若她没猜错,落落定是跑去找花无痕了。果然是个可爱的姑娘,想必是去帮他调查朱正华与柳荃以前的事了。
沈小禾不jin贼贼一笑,忽而又问道:“柳伯母身边没人陪着,能行吗?”
温婉的眉眼中不jin露出些许无奈,摇摇头:“想是应该无碍,或许伯母是想一个人静静,五月端那夜,伯母怕扰了大家的好兴致,你与王爷走后,便先回房歇息了。”
原来如此,沈小禾点点头,似是能体会到她的心情,不仅膝下无子,如今又死了丈夫,任谁一时也难以接受如此沉重的打击。怕是节日的喜庆,也难以冲掉藏在心中的悲痛。
三人来到“西厢客栈”门前,正见红娘立在门前,盈盈水眸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们,神态慵懒。
沈小禾猛吸一口冷气,果然美人不管如何看,都如此迷人。
“红娘,你每日都站在客栈门口,莫不是要以meise,招揽生意。”沈小禾眨眼,戏虐道。
红娘瞪眼,一把揽过她的肩,厉声道:“死丫头,两日没见,嘴巴变得更毒了。老娘只是不想看到里面的三个人,才出来透透气。”
尹桃与月柔不觉对望一眼,好笑地看着二人,似乎落落她们三人,无论哪两个碰到一起,都会斗斗嘴。
“好了,你们慢慢聊,我要回去做包子了。”尹桃接过月柔手中的篮子,冲三人莞尔一笑,转身回到对面的包子楼。
沈小禾对红娘笑笑,好奇道:“里面的三人是谁?惊吓地咱们的红大女侠躲到门外来。”
“死丫头,自己进去看。”红娘狠狠掐向她的胳膊,将她推进门里。
现在已是下午申时,客栈内依旧坐了不少人,只因楼下大堂内,正坐着上官枫与青林,而旁边的宁少,已然暂时代替了妖孽王爷的位置。
沈小禾不jin微微有些得意,果然少了他家王爷,粉丝们的热情也便丢去一半,人数明显比以前少了许多。
三人走过去,沈小禾一手拉一个强制令她们坐下,没办法,红娘一见青林就像见了仇人一般,若不拉她坐下,估计一会便会离开。而月柔,奴性根深蒂固,不强迫,定然不敢坐下!
“我大哥和王爷都忙着查案去了,你们仨倒好,好有闲情逸致跑这里喝茶。”沈小禾看着他们,不客气道。
“非也非也,小禾误会了,我等刚从城外回来,便到红娘这里歇歇脚。”宁少摆手笑道。
一听此话,某女顿时来了jing神,问道:“你们是不是去了上邺村?打听到消息没?”
上官枫明媚一笑,语带戏谑:“小禾不是说过不插手此案吗?怎的现在倒来了jing神。”
某女撇嘴,瞪他:“本姑娘只是听听,你哪只眼前看见我插手了,对吧,月柔。”说着,蹭蹭旁边人的胳膊。
不想这厢却无丝毫反应,沈小禾奇怪,转眼看去,正见她神情木讷,低垂着双眼,不知在想什么。
上官枫似是也瞧出了不对,看着月柔,提高声音道:“小丫头在想什么呢?”
月柔顿时一愣,瞬间醒悟,看着众人脸上神情有些不自然,低头道:“对不起,奴婢走神了。”
剑眉微蹙,星眸中闪过一丝关切之色,似乎自从月柔为自己挡了那一刀,上官枫便觉自己有些不对劲,总是有意无意地在乎这个丫头的情绪。
嘴角不觉噙上一抹苦笑,这种感觉,似有些熟悉,却又很陌生。
当初自己莫名其妙地想要保护小禾,所以对于她身边的一切也都极为在乎,不管这种关心最终是否会得到回报,却依旧想对她好。没想到,这个丫头比自己更傻,明知他对她好,其实是为了她家小姐,却仍义无反顾地为他挡刀,竟然和当初的自己一样!
令他不得不怜惜,不得不在乎……
碎尸溺水引关联
沈小禾扼腕叹息,这丫头,总是将自己摆在如此卑微的地方,如此下去,何时才能引起上官枫的注意。
“言归正传,你们究竟都打听到了什么消息?”某女开口转移话题。
青林淡然一笑,眼光轻轻扫过旁边脸色不善的红娘,似有些无奈,对着众人道:“村里死了人,乡亲们都十分惊恐,见到我们更是避之不及,勉强问上几句,也都是支支吾吾不肯正面回答。”
看来,世人皆怕事,未免惹祸上身,该说的也都不敢说。
“这么说,你们什么消息也没打听到。”沈小禾满脸失望。
宁少摇头,清澈的凤眸中闪过一丝笑意,道:“至少我们得到了一个消息,张伯一家是三十年前搬到的上邺村,当时张德余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娃娃。”
三十年前搬去的?他们并非本村人!
红娘蹙眉,道:“我听说最近城外又死人了,难道就是你们打听的张德余?不过就算他以前不是上邺村人,这都过去三十年了,若有仇家早就找上门了,何苦还要他多活三十年。”
“小竹,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青林看着她,摇摇头,温声道。
红娘面上顿时一僵,撇过头,不看他。
沈小禾奇怪,为何总是听青林叫红娘小竹?次次都勾地她心痒难耐,看来找个机会,她一定要问清楚,这二人之间究竟藏着哪些过去。
“其一我知道了,其二又是什么?”沈小禾甩开思绪,急忙追问。
“这其二嘛……”上官枫明媚一笑,看着她道:“小禾莫不是忘了三十年前余家庄的悬案?”
经他如此一提,沈小禾脑中豁然开朗,她竟忘了,余家庄不仅在三十年前被毁,三十年后又出现两棕离奇的碎尸案。紧接着,便是三十年前突然搬去上邺村的张德余被害,莫非这之间真有什么联系?
一切线索全部指向三十年前,那时,余家庄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所以,现在我们唯一能确定的是,碎尸案与溺水案之间,定然存在着某些关联。”宁少抿口茶,道。
如今沈小禾只想说,没有最扑朔迷离,只有更扑朔迷离!
案子发展到现在,究竟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她都已经分不清,包括王府中的张伯,也令人不得不怀疑。
妖孽王爷并未将张德余遇害之事告知张伯,亦未对张家儿媳言明,张伯就住在王府。想必他心中已有打算,沈小禾相信他会处理好这一切。
“好长时间没吃到桃妹做的包子了,正好有些饿了,咱们去对面吃包子放松放松心情,怎么样?”沈小禾一扫先前的郁闷,试图甩开那些恼人的思绪。
宁少一听,首先赞同:“在下也正有此意,尹桃姑娘做出来的包子,当真美味无穷。”
沈小禾点头,忽而凑近,坏笑道:“只要不是上次的新品包子,本姑娘都喜欢。”
“原来小禾是在害怕。”宁少嬉笑,揶揄道。
沈小禾撇嘴,拉起月柔与红娘,先于其他三个男人跑去对面的包子楼。
尹桃见到众人,赶忙热情地找到他们到二楼雅间入座,眼光飘过众人,忽而闪过一丝失望之色,瞬间被眼尖的沈小禾抓到。
不着痕迹地挪过去,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是不是没看到我大哥,失望了?”
粉nen的脸颊上顿时绯红一片,尹桃瞪她一眼,低声娇嗔:“小禾,休要胡说。”
“我哪里胡说了,五月端那天,你与大哥合奏一首曲子,简直迷醉了我们所有人,想必你们这两位当事人,更是心潮澎湃不能自已。”沈小禾继续低声戏谑,道:“正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桃妹就不要害羞了。”
尹桃顿时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看的众人不jin跟着展开笑颜。
虽听不到这二人在说些什么,不过看表情,想到那日尹桃与蓝思尘对望的眼神,倒也猜出个大概。
“几位先坐,我去端些包子和点心来。”尹桃慌乱地后退几步,对众人微微一点头,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红娘不jin叹口气,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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