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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禾叶捧成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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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竖着“回避”“肃静”两道牌匾。
却听前方一捕快“升堂”,两排衙役顿时齐齐喊出“威武”之声,气氛顿时变得更加肃穆威严。
曹通判敛眉肃穆,一手执起惊堂木,“啪”地一声拍在按上,声音洪亮:“来人,速押两名疑犯上堂。”
此话一出,混在人群中的上官夫妇与上官羽,顿时紧张的望向旁边不远处,正见两名衙役,带着罗遒生与耿桂过堂审案。
“跪下”两名衙役猛地一推,二人一把跪在地上。
曹通判满意点头,一拍惊堂门,道:“堂下所跪何人?”
“草民……草民耿桂,见过大人。”耿桂双手一举,磕头回答。
罗遒生斜眼看向堂上的曹通判,慢吞吞道:“小民罗遒生,拜见大人。”
曹通判见此,再拍惊堂木,面色有些发黑,喝道:“你们可知身犯何罪?”
“小民不知。”罗遒生依旧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大,大人,草民,草民是冤枉的啊,大人,求大人一定要为草民做主。”耿桂面如土色,连连磕头道。
曹通判怒瞪罗遒生,对于这厮傲慢的态度十分不满,却是犹豫片刻,压下心中怒火,道:“五日前,在大离酒坊后院的酒库内发现一具尸首,死者正是酒坊管事常泰,经过一番查探,最终确定你二人嫌疑最大,如今还不知所犯何罪吗?”
话音刚落,罗遒生却忽而大笑起来,指着堂上的曹通判,道:“小民不服,狗官,你有何凭证,证明我二人就是杀人凶手?”
曹通判横眉,拍上惊堂木,喝道:“大堂之上岂容尔等放肆,来人,掌嘴。”
“遵命。”旁边一名衙役迅速上前,一掌掴上他的脸,清脆的响声,顿时惊得上官羽全身一颤,哽咽着叫不出声。
罗遒生身ti一歪,抬眼狠狠瞪向已然回位的衙役,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曹通判冷嗤一声,喝道:“若敢有下次,加倍掌嘴。”
“来人,传原告上堂!”又是一声令下。
话音刚落,沈小禾与未央便自旁门走出,进入大堂内,却因二人的身份,并为下跪行礼,只是齐声道:“见过大人。”
“王妃,郡主不必多礼。”曹通判堆起一脸笑意,赶忙对旁边叫道:“来人,赐座。”
“不必了,大人,您只当我二人是普通的证人便可。”沈小禾赶忙出声制止,开玩笑,如此一来不是摆明着说她们官官相护嘛。
曹通判一听,也不好多说什么,连连点头称是:“王妃说的是,那……我们便开始审案了。”
“大人请。”沈小禾点点头。
耿桂始终未敢抬头,只是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反倒是罗遒生,微微有些惊诧,歪头看向二人,一双鹰眼中闪过丝丝恨意。
“据王妃所言,郡主当日曾见过杀害常泰的真凶,不知可有此事?”曹通判微倾身ti,朝她们问道。
沈小禾看看旁边的未央,见她始终一言不发,面上更无丝毫表情,知她此刻心里定然有些难受,便点头道:“不错,郡主见过真凶只是其一,我们之所以检举他们二人,其实是因为王爷与上官公子,曾查探到死者临死前,一共见到过两个人,正是罗遒生与耿桂。”
“哦?请王妃详细讲来。”曹通判点头,说道。
沈小禾点头,走到耿桂身边,道:“据酒坊伙计们回忆,耿桂与死者常泰的关系一直不好,而且时常针锋相对,就在死者被害当日,他二人还发生过激烈的,最终不欢而散。”
说到此,又转到罗遒生身边,继续道:“如此看来,耿桂有杀害常泰的动机,但在两人不欢而散之后,常泰便被罗遒生叫去了后院的酒库。这之后,无人再见过他们三人,这期间究竟发了何时也无从得知。由此来看,罗遒生很可能就是最后见到常泰的那个人,所以他也有嫌疑。”
此话一出,堂外百姓顿时议论纷纷,上官家二老与上官羽更是一脸的忧心忡忡,担忧地望着堂内。
罗遒生冷哼一声,转头狠狠瞪着她:“这分明就是诬陷,常泰是我最器重的管事,我怎么可能会杀他。你这是在公报私仇,当ri你擅闯我们酒坊,我让官府抓你坐牢,如今你怀恨在心,故意要陷害我,我不服,我不服……”
曹通判见此,一把拍上惊堂木,喝道:“肃静,肃静……罗遒生,你若再敢出言不逊,本官就打你二十大板。”
听此,罗遒生心里即便有气,也不敢再放肆,黑着脸,跪在原地。
“王妃所言,不知可有人证?”大堂内刚静下,曹通判便问道。
沈小禾点点头:“有,正在外面等待大人传唤。”
曹通判一听,赶忙道:“传证人上堂。”
不多时,便见两名酒坊伙计,被带上大堂,齐齐跪倒自报姓名。
“小人章付,是大离酒坊的活计,拜见青天大老爷。”
“小人董春,大离酒坊活计,拜见大老爷。”
曹通判点点头,问道:“你二人,将五日前酒坊里所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讲一遍。”
那名叫章付的活计,赶忙点头,有些紧张到:“回,回大人,五日前,我们照常到酒坊酿酒干活,大约辰时时分,常管事与耿桂不知为何事发生了争执,在院中大吵起来。我们几个便跑到门口看热闹,看俩人的架势,似乎吵得非常凶,险些动起手来,后来两人不欢而散。”
曹通判听罢,沉思片刻,便又看向另一名伙计问道:“他们不欢而散之后,又发生了何事?”
董春猛地一惊,片刻才反应过来大人是在问自己,赶忙磕头道:“回大……大老爷,小人当日只是被罗爷派去请常管事到后院酒坊,对于其他事一概不知,常管事与耿桂发生争执,也是后来听其他伙计们讲的。”
“不错,我是吩咐董春叫常管事到后院酒库等我,我也与他见了面,但只是询问了一些关于生意方面的事情,我便离开了。”罗遒生义正言辞道。
耿桂也赶忙磕头,道:“大人……草民虽然,一直,一直与常管事不和,可也不会,不会因此杀人,求大人为草民做主,求大人为草民做主……”
曹通判细想之下也觉有理,便为难地看向沈小禾,不知该如何处理。
“大人,听完了两名伙计的证词,下面也该听听郡主当日究竟见到了何人。”沈小禾走到未央身边,对着堂上的人说道。
曹通判一听,赶忙点头:“郡主请讲。”
直到此刻,未央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表情,犹豫地看向沈小禾,双手紧紧攒在一起,不知该不该说。
沈小禾赶忙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他们必须成功,于是深吸一口气,问道:“表妹,五日前你在酒坊后门外,究竟见到了谁?”
指证真凶破疑点
未央紧蹙眉头,要着书ang唇,一双漂亮的眸子里似闪着悲戚的光芒,不停地在地上的两人身上打转。最终深吸一口气,缓缓抬手,指向一人:“就是他,耿桂!”
此话一出,顿时又引起一阵轩然大波,而一直低头颤抖的耿桂,猛然抬头,不可思议的瞪向未央,满脸震惊之色。
沈小禾却是不动声se地看着他们,既没有惊讶,也没有疑惑。
一旁的罗遒生得意的冷笑,道:“看来一切真相大白了,真正的凶手是耿桂,要让王妃失望了。”
“那也未必。”沈小禾嗤笑一声,对着未央道:“表妹,你将那日见到耿桂的事情,仔细说一遍。”
未央撇过眼,不敢再看耿桂,点点头回忆道:“其实耿桂是我父亲的人,两年前被派到大离酒坊,一直暗中查探酒坊的运作情况,而我此次前来风云城,正是接了父亲的命令,来询问这两年他所收集到的情报。五日前,我本是要到大离酒坊找耿桂,却见表嫂与红娘一同进了就放后院,我当时好奇就跟了过去。透过门缝,我看到她们进入一座酒库,而后便见耿桂偷偷momo从旁边隐蔽之地走出来,将她们锁在屋中,之后便佯装惊慌出门报案。”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不已,耿桂更是一脸的灰白之色,颓然倒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瞪着未央。
“既如此,郡主当时为何不向官府揭发耿桂的恶行?”曹通判如是问道。
未央微微叹口气,道:“耿桂曾救过我爹一命,他对我爹有恩,亦是对我有恩,我不能公报私仇,而且耿桂并非有意杀人,他只是一时失手,所以我才没有拆穿他。”
“郡主可知,如此做,您犯得可是包庇罪,依照大离律吏,是要坐牢三个月的。”曹通判底气不足的说道。
“我知!”未央点头,回答的干脆。
沈小禾直到此刻才明白,当初要未央出来作证,其实就是在逼她。未央平时虽孤傲跋扈些,倒也没什么坏心眼,可如今她却生生将她逼成了“忘恩负义”之人。
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愧疚,可案子审到现在,他们已无退路。
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态,沈小禾上前一步道:“大人,其实案子审到现在还有许多疑点未能解开,而且此案牵扯甚广,罗遒生也并非清白之人,恳请大人再传两人上堂问案。”
罗遒生一听,恶狠狠瞪向她,道:“王妃如今凶手已找到,你竟还要栽赃于我,究竟是安地身心?”
“是不是栽赃,待那二人上堂,自有定论。”沈小禾冷睨他一眼,随即看向曹通判:“恳请大人,传钟离夜与上官枫上堂。”
她话音刚落,未央全身一震,震惊地望向她,表哥与上官公子不是中毒了吗?而且,直到他们早上出门前,那位宁少侠也未能配出解药了,只短短一个时辰左右,他们怎会来到衙门?
沈小禾愧疚地望她一眼,其实钟离夜与上官枫所中之毒,是他们自己下的,就在宁少来的当晚,便也解掉。在他们得知未央去茶楼见了耿桂之后,便知要想说动她出来作证,必须走一招险棋,所以才会以毒相比。
但此刻是在公堂之上,这些事情,也只能等以后再像她解释。
“速请玉王爷与上官公子上堂。”曹通判赶忙传话。
而此刻,不仅罗遒生满脸惊诧,就连上官夫妇与上官羽亦是满脸诧异,难道他是要出来质证自家姐夫有罪?
未央死死盯着进来的二人,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中却是波涛汹涌,一刻也不曾离开。
钟离夜抱歉地看她一眼,便转向堂上的曹通判,顿时吓得曹通判全身一颤,对于这厮冷峻的神情,一直心生畏(书)惧(网)。
上官枫走上前,正对上姐夫罗遒生诧异略带恨意的双眼,眉头不jin微微拧着,单膝跪地对着曹通判抱拳道:“草民上官枫,拜见大人。”
“上官公子快快请起。”曹通判微倾身子,抬手道。
上官枫再次抱拳点头,缓缓站起身来。
“曹大人,可容本王向疑凶耿桂问些话?”钟离夜看着他,冷声道。
曹通判手上一颤,连连点头:“王爷快请问。”
钟离夜点头,走到耿桂身前,蹲身看着他,幽深的凤眸似能震慑人心,顿时吓得耿桂全身一个激灵,恐惧地瞪着他。
“耿桂,本王现在来问你,当ri你与常泰不欢而散,之后为何又要到酒库对他行凶?”钟离夜冷声道。
耿桂全身颤地更厉害,半晌才哆嗦着回道:“我……我只是,只是想要他手中的账簿,没,没想到,他竟然要拿出一把刀,我,我与他撕扯间,不小心将刀插在了他的胸口……我不是故意,我不是真的要杀他,我只是一时失手,我不知道他会死……我真的不知……”
见他突然情绪失控,钟离夜封上他的穴道,接着问:“你杀了他之后,又发生了何事?”
拒不认罪道内情
众人不明白钟离夜为何突然有此一问,便都聚jing会神地看着地上跪坐的耿桂,只见他面色更加惨白,眉宇间有掩饰不住的慌乱。
身ti动弹不得,他只能盯着地面,回忆道:“看着他倒入血泊之中,我吓得惊慌失措,尤其是看到沾满血腥的双手,我失去了所有理智,跑去井边,拼命想要洗尽身上的罪恶……可是一切都无法挽回了,我思来想去便悄悄回住处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再次来到后院……而就在此时,我看到两名女子进入酒库中,于是我便心生一计,将她们锁在屋中,到衙门去报官,想要她们做我的替死鬼……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耿桂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话音刚落,整个人便如同抽走了灵魂一般,闭眼跪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堂外的百姓们,不停私下里小声议论着,对耿桂指指点点。未央扯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如今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可她又能怪谁?
表哥他们是为了伸张正义,为了还百姓一个公道,本就没有错。错的是她,她根本不该插足这件案子,更不该来风云城。
钟离夜看着他,点点头,继而又问道:“你中间了离开了多长时间,才又回到后院酒库?”
“大概半个时辰。”耿桂闭着眼,幽幽道。
“嗯。”钟离夜了然,缓缓站起身,看向堂上的曹通判,道:“正如耿桂所言,那把刀,是他不小心插在了常泰胸口。”
他话音刚落,罗遒生便狂妄一笑,道:“现在连王爷也证明了真凶就是耿桂,大人是否该下令放人了?”说着,已然站起身来。
沈小禾撇他一眼,实在看不惯这厮嚣张的模样。
“罗遒生……”钟离夜眉头微蹙,转脸冷冷看着他,顿时吓得这厮腿脚发软,却依旧做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本王并未说,耿桂就是杀人凶手,你急什么?”冷冷的声音中,透着彻骨的寒意。
曹通判见此,一把拍上惊堂木,指着罗遒生喝道:“大胆刁民,还不快给本管跪下。”
罗遒生本就有些腿软,被他如此一喝,顿时又跪了下来,一双鹰眼狠厉地瞪向钟离夜与曹通判。
妖孽王爷似完全没看到,再次开口道:“耿桂虽承认,是他亲手将刀刺进了常泰胸口,但他并未亲眼看着他断气,就在他离开的那半个时辰之中,没人知道,酒库内还去过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
“请王爷明示。”曹通判倾身问道。
“大人莫非忘了,常泰为何会出现在酒库?”钟离夜冷声道。
对啊,常泰之所以会出现在酒库,正是因为罗遒生要见他,那么在耿桂离开那段时间内,最有可能出现的人,便是罗遒生。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当时常泰已经死了,罗遒生最多也只是知情不报,构不成大嘴!
见曹通判始终一脸的困惑,上官枫有些无奈,便出声提醒道:“大人,你可记得当日的验尸结果,仵作曾说,常泰胸口那把刀,根本不足以致命,而他真正的死因,是窒息而亡!”
胸口的那把刀不足以致命,真正的死因,是窒息而亡……
这些话,在百姓之中顿时又引起一阵轩然大波,面如死灰的耿桂也突然睁大的双眼,不可思议地望向他。
难道常泰真的不是被自己杀死的?
未央亦有些不明白,可只要能证明耿桂不是杀人凶手,她便心安了!
“小叔,你在胡说些什么?难道你也不相信姐夫吗?”罗遒生瞪眼望向上官枫,鹰眼中蓄满不可置信。
“是啊,枫儿,你姐夫平时是什么样的人,你是最清楚的,如今你姐夫身陷囹圄,你怎么还……”上官羽埋怨的看着自家弟弟,实在不明白,他为何要指正自己的姐夫是杀人凶手。
上官枫转头看向自己的家人,脸上闪过一丝为难,却很快又坚定下来,对上父亲平静地眼神,心下了然。
今天他所作的一切,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家人,为了上官家的百年基业,他绝不会退缩。
“姐夫,做人要问心无愧,我们上官家待你不薄,如果你的良心还在,就将自己的罪行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上官枫死死盯着他,说道。
“什么罪行?我是无辜的,我根本没有杀人,为什么要承认?”罗遒生似有些情绪失控,叫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在你们上官家任劳任怨,可那些下人始终看我不顺眼,完全没把我当主子看,所有的这些我都忍了……可结果,你居然还要冤枉姐夫,指证姐夫杀人,你究竟安得什么心?”
NND,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他这么不要脸的,明明是自己的狼子野心,现在反倒怪起别人来,还一幅振振有词的模样。
沈小禾鄙夷地看着罗遒生,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自家小叔亲口说出他的罪行不可!
“是不是任劳任怨,您自己心里最清楚,上官枫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既然你不肯要,稍后就别哭爹喊娘的求着他放过你。”沈小禾终是忍不住说道。
罗遒生冷哼一声:“我罗遒生一生光明磊落,行的端坐的正,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陷害我。”
沈小禾瞪眼,真想上去踹他几脚,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下jian的人!
钟离夜拍拍上官枫的肩膀,知他心里定然不好受,便道:“将东西拿出来,此事由本王来解决。”
星眸微动,看向他,疼痛中闪着坚定之色,摇摇头,道:“此事,一定要由我亲口说出,放心。”
话音落,上官枫似下了很大决心,缓缓自怀中掏出一封信,递于旁边的衙役,由他送到曹通判手中。
“这封信,乃北铭郡王亲笔所写,上面叙述了这几年来,大离酒坊的运作情况。其实两年前郡王便开始怀疑酒坊内出了问题,自从罗遒生接手大离酒坊之后,每年进贡给朝廷的酒,都会出现同一个问题,郡王曾亲口尝过,那些酒的醇香味比之以前的明显淡了许多,就连每坛酒的升两也有所减少。于是,郡王便派耿桂潜入酒坊查探情况,没过多久,耿桂便怀疑此事定然与管事常泰有关,之后他又查出,常泰手中有一本账簿,而这本账簿记载了这四年来,酒坊来往生意的真实情况。耿桂想尽办法想要得到这本账簿,结果却被常泰起了疑心,两人的关系便一日不如一日。”上官枫在堂下踱着步子,缓缓叙述出信里的大致内容。
上官羽完全不敢相信这些话都是真的,双眼含着泪光,乞求地看向父母,期望从他们那里得到否定。
上官夫人自也不信,望向老爷,却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大堂,似并未有过度惊讶,难道这一切他早已知道?
“你胡说,这根本就是含血喷人,什么账簿,什么进贡给朝廷的酒出了问题,统统都是胡说八道……”罗遒生彻底失去了理智,对着众人,嘶吼道:“你们根本就是想我死,所以才想出这条毒计来陷害我……”
“肃静,肃静……”曹通判蹙紧眉头,重重拍着惊堂木。
“罗遒生,没人想你死,这一切全是你咎由自取。”钟离夜看着他,冷声道。
“我不服,我不服,你们没有证据,单凭一封信,凭什么说我杀人,凭什么?”罗遒生继续吼道。
“冥顽不灵。”钟离夜冷哼一声,突然甩出一个蓝色的东西,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一本账簿。
而此时,罗遒生终于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地上的账簿,说不出话来。
上官枫捡起账簿,走到罗遒生身前,蹲xia身,情绪有些激动:“姐夫,你可看仔细,这本账簿里记载了你所有的罪证,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我们上官家如此待你,爹甚至将两座酒坊统统交给你,可结果你却想谋夺上官家所有家产,你良心何在,你良心何在?”
上官羽看着他们,一直摇头,口中喃喃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羽儿……”上官夫人心疼地抱住自家女儿,震惊地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罗遒生全身颤抖着,死死盯着那本账簿,早已失去了理智:“这本账簿……这本账簿……”
“你以为账簿已经被你烧了?”钟离夜冷冷看着地上的人道:“其实你烧的那本,是假的,常泰手中的账簿在一个月前就已被耿桂拿走,送到了北铭郡王手中。”
案子终破摆夜宴
“正是……”此时,耿桂突然说话了,看着钟离夜他们,点点头:“常泰直到五日前才知道他手中的那本账簿已被我换掉,所以那日他才会去找我,但在众多伙计面前,他不敢明说,我们两个便吵了起来。”
“既然知道他手中的账簿是假的,你为何又要去酒库向他索要?”钟离夜走过,点开他的穴道。
耿桂稍稍活动者僵硬的四肢,轻笑一声道:“我那时见他去酒库,便想着那里没人,正好可以劝他将假账簿也交出来,与我一同揭发罗遒生的恶行。没想到他死活不肯,还要拿刀杀我,情急之下我一时错手,竟将刀插进了他的胸口。”
原来真相竟是如此,老百姓们顿时唏嘘不已……
上官枫看着瘫软在地上的罗遒生,道:“事到如今,证据确凿已容不得你抵赖,难道你还不肯招认?我本以为你只是想谋夺家产,没想到你竟连自己最信任的管事也狠心杀了,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即便我有心放过你,你也难逃一死。”
人群中,上官羽脸色苍白,再也承受不住打击,昏了过去。
罗遒生双手紧紧握着,鹰眼中猛地闪过一丝厉光,抬头瞪着他道:“没错,我是想要得到上官家的所有家产,可那又如何?自古成王败寇,我凭自己的本事拿到这些东西,有何不可?但这也不能证明是我杀了常泰,你们也说,他是我最信任的管事,那我为何要杀他?”
死到临头了,还如此嘴硬,沈小禾不得不佩服他的脸皮之厚,简直就是天下无敌!
“你以为我们没有证据?”钟离夜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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