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唐的村官-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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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唐朝的法律就是这样，对于商人一点保护都没有，一有事就是商人的错呢？
　　　　在陈父和陈老二的你一句我一句中，李承乾渐渐明白过来。首先是这个地方的县官，是这里的行政最高长官，也是法院院长。要打官司，直接找上县官，把状纸一递，就由县官去理了。
　　　　县官处理案子的方式，是法理，情理相结合的。
　　　　他把原告被告双方都找来，谁说得有理，就判谁有错。这里面有一个主观元素在，有时候要看县官的个人情绪和爱好，比如这天下人都厌恶商人，所以县官在判案子里，就偏向受害者萧家了。
　　　　现在陈老大被关在牢中，就等着最后的判决，不但要赔偿萧家，还要罚款，判陈老大坐牢。
　　　　小陈听得嘤嘤地哭了，李承乾皱起眉头想了想，问：
　　　　“这地方官是叫什么，歧州最大的官是谁？”
　　　　陈老二回答了，这地方的县官姓王，名复，上任有两年了。最大的官是歧州刺史张亮
第255回：【讨公平】
　　　　这第一步要做的，就是给陈老大一个公平的环境。
　　　　王县官明显是个人感情判案，李承乾决定要去见他，亮一亮身份，不求权力压人，但要他收起他的个人感情，公平地判案。
　　　　而他问歧州最大的官，自然是怕这县官不认识太子，刺史就跟市长一样，应该更有见识一些。
　　　　“我们现在就进城。”李承乾说。
　　　　小陈听到李承乾这样关心她的家人，心里高兴不己，点头道：“好。”
　　　　唤来了老曾，让他去准备一下马匹，然后和陈父交待了一声，就出去了。
　　　　在这里小陈当然不好意思跟着李承乾骑同一匹马了，而且她还是被李承乾抱在怀里的那种。好在这里的路没有刚才的那么不平，所以小陈坐了马车倒不受罪。
　　　　李承乾带着三十多个护卫出门了，向歧州城而去。到了歧州城，感觉繁荣程度比长安少了一半不止，这里只是距离长安只有半天的路，这地域的繁荣程度差别真大。
　　　　到了刺史府，老曾上前去通报。但是因为不能说是太子来了，所以这引起了看门的官兵的误会：“你们是京城来的，怎么不去驿站？”
　　　　“哦，我们是来拜访张刺史的，劳烦通报一声。”老曾解释道。
　　　　守门的看了看他，随后进去通报了。半晌，守门的才出来，后面跟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他看了看李承乾，问道：“请问公子是京城哪家公子，为何来拜访我家老爷？”
　　　　在门口自然不好亮身份，不过李承乾想到了一个办法，说：“我乃河间郡王的侄子，李高明，经过歧州，来拜访一番鄅国公！”
　　　　管家一惊，连忙拱手行礼：“原来是李世子，老奴失礼！李世子快随老奴入府！”
　　　　亲王的儿子称为世子。
　　　　这管家的逻辑是河间郡王的侄子也应该是哪个王爷的儿子，所以就认为是世子了。李承乾觉得这管家的逻辑真合他的意。
　　　　已经有家丁先被管家给打发去通知里面的张亮。但是李承乾走到正厅前，张亮却没有出来迎的意思，在厅里坐了一会儿，张亮才出来。
　　　　“哈哈哈……不知哪位侄子来看老夫啊？”张亮人未到声先到，这么一句话，就让人久等的郁闷情绪消失了大半。
　　　　但是当他看到李承乾时，就愣了一下：“你……殿下……臣张亮见过太子殿下！”
　　　　看来这是个见过太子的大官，李承乾也没有意外，连忙说道：“鄅国公不必多礼。”
　　　　张亮旁边的管家吓傻了，没想到被老爷晒在这里的世子竟然不是世子，而是太子。
　　　　李承乾对那管家一笑，然后对张亮说明了一下他微服私访，不想身份暴光的原因。张亮马上领会，吩咐刚才在这里的人都要保密，不得再外传出去。
　　　　“殿下是来歧州游玩的？”张亮等君臣之礼落坐后，问道。
　　　　“不是，我的陈昭训家出了事情，我陪她过来看看的。”李承乾说。
　　　　“陈昭训？”张亮看向小陈，脸色微微一变，这太子为了一个小老婆的娘家的事竟然跑这里来了，有点荒唐啊，不过他是一个臣下，这事不能批评，所以他脸色恢复正常，问道：“原来陈昭训是歧州人氏。不知陈家出了什么事情，可否需要张某帮助一二？”
　　　　刚才张亮还自称为臣，现在称张某了，就是暗示他会个人帮助，不会公事上帮助。
　　　　李承乾听出来了，笑着说：“多谢鄅国公的伸出援手，这次来拜访鄅国公，一是来以晚辈问候一下长辈，二是想要向鄅国公举报一下歧州内有是非不分的昏官。”
　　　　“哦，不知道殿下要举报臣哪一个下属？又是因何事？”张亮马上拿出公事公办的态度来，问道。
　　　　李承乾直接说：“举报陈县县官王复。他冤枉了陈秋明，偏袒了萧荣。”
　　　　陈秋明是小陈的大哥名字，那萧荣是萧家的原告。
　　　　李承乾把陈秋明和萧荣的事情说给了张亮听。
　　　　张亮听完后并没有马上表态，问道：“殿下认为应该如何处理？”
　　　　“我认为王复只把陈家当成了商人，而当萧家当成了一个受害者，这是不对的。萧家和陈家都是商人。这样才算公平。”
　　　　听了这话，张亮眼睛有一亮的感觉。他开始会以为李承乾会说陈家的好话，用身份逼张亮放了陈秋明，现在听了他的话后，却发现他只是就事论事而己。
　　　　这让张亮决定和李承乾谈下去，而不是敷衍他。
　　　　“太子为何这样认为？很多商人都以收割他人钱财为目的，这陈家收了萧家酒楼，萧家卖不了药材又毁了药材赔了本钱，这难道不是陈家的商人可恶之处？”张亮说道。
　　　　这张亮说话还真不客气，小陈还在这里呢，他说陈家的时候一点客气都没有。
　　　　“商人无利不起早是真，但是鄅国公这里也同样跟王复犯了同样的错误，陈家是商人，萧家也是商人，他萧家也是奔着一个利去的。而且，做生意是建立在一个公平上的，陈家与萧家买酒楼，是一次公平交易，萧家找陈家买药材，是一次公平交易。两次都是两家情愿下进行的。交易完了这生意就算数了。这萧家竟然让药材淋了雨后还有脸来要求退货，是耍无赖。王复和鄅国公都能这样判了，就是萧家早就认清了鄅国公这些当官的嘴脸！”李承乾觉得跟张亮这人说话不需要含蓄，直接地说道。
　　　　张亮听得笑了，“太子殿下是认为臣成了萧家的帮凶了？”
　　　　“差不多。”李承乾不客气地说。
　　　　“殿下，话是这样说的，然而你所说的，陈家买酒楼，气死了萧家老爷，这里就是不义之处。要是不买酒楼萧家老爷子怎么会死？你是认为和陈家无关，但县官判案，更多的是看民意，百姓只看原告受害，如果不判陈家，这县官就当不下去了！”张亮说。
　　　　“这样不是对商人一点保护都没有吗？而且这当官的竟然不能公平地判案，还要考虑那么多，不是冤枉了好人了吗？”李承乾不服了，“这样的判案弹性也太大了。鄅国公，我这次来没有要用身份来压人，但是我现在非要用身份来压你了，你得给陈家一个公平的待遇！”
第256回：【讼师】
　　　　李承乾威胁起了张亮！
　　　　但是张亮是个性情中人，听到威胁没有生气，反而呵呵笑了起来。
　　　　“哈哈，太子这个威胁好啊，臣这就传那王复来这里，案情有什么交待，有他来更了然一些！”张亮说道。
　　　　李承乾来找张亮这个刺史，就是要这个效果。让张亮找来王复这个县官，在这里跟他谈最好。李承乾不用亲自去找那县官，这太子就掉价了。
　　　　管家跑下去了，这从歧州城到陈县需要半个小时，这来回就要一个小时了。
　　　　张亮做为主人很尽地主之谊地陪坐，闲聊中谈起了李承乾来歧州住宿的问题，张亮要在刺史府中给李承乾安排房间，李承乾拒绝了。
　　　　不到一个小时，管家就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个穿着青色县官官服的人，他不但脸冒大汗，气喘如牛，衣衫风尘，明显是急着赶过来的，而且裤腿上还带着泥土，似乎刚从田地里劳作出来一般。
　　　　他进来后先向张亮这个上司行礼，张亮给他介绍了李承乾后，王复吃了一惊，在张亮提醒下，连忙给李承乾行礼。
　　　　王复坐下后，由张亮把李承乾这次来的目的，和陈家的关系说明了一番。王复苦着脸说：“殿下，张刺史，这陈家案子需要依民意而办，这萧家确实死了老人，卖了酒楼，药材生意赔尽了家财，若是不判陈家，百姓们都不同意啊！”
　　　　李承乾皱了皱眉头，这连县官都这样说，看来大唐非常在乎民意，讲情理的。但是这样似乎不合理啊！
　　　　要是能讲人情还要法律做什么？
　　　　“王县令，难道能因为百姓不通情理就冤枉了陈家吧！”李承乾反问道。“若是陈家真犯了法，那我是不会包庇陈家的，但是现在是王县令你在冤枉陈家，我这个太子可不答应！”
　　　　“这……”王复为难地看着李承乾，“陈家做生意已经几十年了，陈县的人都知道，对陈家都没有好感，萧家出事后，又是大声地哭诉给周围的人听，百姓们都同情起萧家，这让下官真的很难办！”
　　　　萧家原来是动用了舆论的力量。
　　　　“陈家要是能把酒楼还给萧家，再赔一点钱给萧家，或许这萧家就不会再追究，本官也好销案。”王复建议道。
　　　　李承乾一摆手：“没有这个道理，酒楼还给了萧家，谁来赔陈家的损失，再赔钱不就是自认有罪了吗？商人的信誉和口碑都输光了，以后别想做生意了！”
　　　　“王县令，我有个主意，明天你重申此案，把消息给传出去，最好让那些多管闲事的百姓们都去围观，我决定成为陈秋明的辩护人！”李承乾说道。
　　　　“辩护人？”王复和张亮不约而同的问。
　　　　“就是状师。”李承乾想到一个古老的名称，说道。
　　　　“讼师！”小陈在后面提醒了一句。
　　　　王复和张亮这才明白过来。看来古代习惯叫讼师。
　　　　“这个……”王复和张亮眼神交流了起来，太子当讼师，县官可判不了案子。
　　　　张亮说：“太子此行是便服出行，微……”
　　　　“微服私访。”李承乾提醒。
　　　　“微服私访，这当讼师，那也自然只是普通的讼师身份，不可暴露太子身份。王县令就当不知道太子的身份好了。”张亮说。
　　　　王复犹豫了一会儿，点头应下。但问：“殿下，你能否先给本官个提示，你要准备的说词有哪些，这最后结果要怎么样的，说了好让本官有个准备。”
　　　　李承乾不怕这王复是萧家的内奸，所以跟他说道：“……”
　　　　王复听了后，点头道：“这办法可行，下官这就回去把这消息告诉陈家和萧家，并且把消息散出去。”
　　　　他走了后，李承乾也不再呆在刺史府了，提出告辞。
　　　　出了刺史府，李承乾不急着回陈县，带着小陈到歧州城的集市去逛逛，买了几个小礼物，准备回去后送给苏宓大妹他们。
　　　　回到陈县，李承乾经过县衙，问道：“监狱是在哪个地方？”
　　　　“就在县衙后面。”小陈望了望县衙，说道。
　　　　“咱去找王县令，然后去探望大舅子。”李承乾说道。
　　　　老曾进了县衙，没一会儿就带着王县令出来了，王县令到了李承乾前面，想到李承乾要保密，一时不知道要如何称呼。
　　　　“叫我李公子就成。”李承乾微笑说。
　　　　看着李承乾平易近人，王复心情松了许多，说：“王复见过李公子，我这就带你去大牢。”
　　　　“不成，你一个县令竟然带人去探监，这被外人看到会被认为有黑幕，还是叫个下人带我去吧。”李承乾拒绝。
　　　　王复点头后进里面喊道：“吴捕头，你带李公子去大牢探望陈秋明。”
　　　　吴捕头就是之前守在陈家门口的吴土生，他见到李承乾时一愣，李承乾也是一愣，问道：“吴捕头难道换班回来了？”
　　　　“呃，我是被县令召回来的，已经不需要守着陈家了，李公子莫误会！”吴捕头看了看王复，笑道。
　　　　看来王复还是很会做人的，李承乾感激地对王复点了一下头。
　　　　告别王复，吴捕头带着李承乾几人去了大牢。
　　　　在昏暗监狱里，李承乾和小陈见到了吴捕头带出来的陈秋明。
　　　　衣服不是牢服，看来王复是想省下这牢服的钱，他身上的衣服看来是从家里被抓进来后就没换了。全身臭哄哄的。
　　　　除了有点脸孔憔悴，精神恍惚，就没有其他问题，看来在牢里没有受刑。
　　　　“大哥……”小陈见到陈秋明，就哭了。
　　　　“你？”陈秋明不太认识小陈，以为是家里什么人来看他，没想到来了个不认识的人。
　　　　“我是老四，我回来了。”
　　　　“啊，你是老四！”
　　　　“大哥！”
　　　　“妹妹！”
　　　　………………出了监狱后，李承乾拍了拍还在抽泣中的小陈，说：“回家赶紧洗澡，知道不？”
　　　　小陈一愣，不抽泣了，鼻子闻了一下身上的味道，刚才和陈秋明抱在一起，他身上的味都传染到她身上了。她好看的眉头不由皱起来了，然后噗哧地笑了：“殿下真坏！”
第257回：【侍寝】
　　　　回到了陈家，陈父陈母，还有陈老二，陈家二女都在等着他们。
　　　　他们一进来，他们一家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大人懂事，憋着气也要装着正常的表情，但是陈家小妹就不懂事了，捂着鼻子跑远了。
　　　　“哦那啥，我们去监狱里看望了大舅子！”李承乾解释道。
　　　　陈母听到大儿子的消息，眼睛就红了起来了，急忙问道：“阿大现在怎么样了？”
　　　　李承乾拉了拉衣服，说：“就是这个味的样子。”
　　　　他在马车上为了安慰小陈，小陈扑到他怀里，于是两人身上都有味道了。
　　　　陈家的人听了都明白李承乾两人身上的臭味哪里来的，而陈家小妹噗哧地笑了。
　　　　不宜在大厅中久留，这样是害人害己，李承乾和小陈回了房间，去洗澡换衣服了。
　　　　在李承乾拒绝宫女和小陈服侍他，正要走进浴室的时候，他看到老曾要来找他汇报事情，但是小陈拦了下来，就没有去理了。
　　　　洗好出来后，李承乾问小陈：“刚才老曾有什么事？”
　　　　“没有啊！”小陈目光很单纯。
　　　　李承乾信了。
　　　　回到了大厅，陈家已经准备好了晚饭，非常丰盛，光看外面那只烤全羊就知道陈家准备这晚餐是多用心。
　　　　看到烤羊，李承乾突然想到了孜然，口水不由流了出来。（口水分泌一下子多了而含于口内，非外流。）但是问了小陈后，却看小陈摇头，完全听不懂孜然是什么东西。
　　　　“骗我的吧，我都闻到孜然的味道了，怎么说没有？”李承乾鼻子嗅了嗅，不相信地说道。
　　　　这下小陈更迷糊了。
　　　　陈父和陈老二这时从厅外进来，陈老二低着头，似乎被陈父责怪着什么事情。
　　　　小陈问道：“爹，你怎么生气了？”
　　　　陈父看了看李承乾，李承乾说：“没关系，都不是外人。”
　　　　陈父这才说：“老二太不懂事了，这阿大不在的日子，就让他管着药店的生意，下午有个胡子拉了一车茴香来卖，老二也没问药店的师傅，就做主买下来了，这师傅回来一看，才知道这不是小茴香，而是安息茴香，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陈老二被陈父骂得不敢抬头。
　　　　小陈连忙安慰父亲，然后看了看李承乾，小声问道：“殿下，你老在闻什么？”
　　　　李承乾已经确定了孜然的香味是来自陈老二身上的，问：“安息茴香是什么？”
　　　　“是一种药，但是小茴香才好用，安息茴香没人要！”小陈解释道。
　　　　李承乾站起来，拍了一下低着头的陈老二，说：“带我去看看你买的茴香。”
　　　　走近了他的身边，这孜然的味道更重了，李承乾觉得没有错了。果然，陈老二懵懵愣愣地带着李承乾去看了那一车安息茴香，一眼就认出这就是孜然了！
　　　　“哈哈，丈人不要骂二舅子，这可是好东西啊！”李承乾对不明白的陈父说，‘快让人拿一些过去，羊快烤好了，正是下孜然的时候了！”
　　　　“孜然？”陈家三人都不解地看向李承乾。
　　　　“对，烤羊肉的香料，撒上孜然，那香味绝对让你吃得连舌头都吞下去。
　　　　陈老二很勤快，不管李承乾说的是什么，陈父都不会再骂他了。而陈父看李承乾那么热情的份上，也要给李承乾面子，让陈老二快拿去撒在烤羊上。
　　　　当撒了孜然的烤羊肉香味飘出来后，陈家人才相信了李承乾的说法。就见陈小妹跟着李承乾一起咽口水，相视一笑，有种找到知己的感觉！
　　　　晚餐以羊肉为主菜，李承乾吃得很满足，并且表示要回去时要带上一些孜然！
　　　　这是对陈家招待的最好夸奖，陈家人都非常高兴！
　　　　李承乾回到了房间，小陈跟在后面进来，李承乾愣了一下，问道：“对了，今晚你睡哪个房间？”
　　　　小陈脸上一红，说：“当然是给殿下侍寝了！”
　　　　“呃，你忘了咱在宫里说的了？”李承乾推了小陈一把。
　　　　小陈不退反而腻到李承乾身边，就快钻进他怀里了，她说：“若是妾身跟殿下分房睡，那我父母和亲戚会怎么想啊？若是他们猜测妾身失宠了，那他们就会一直担心了！”
　　　　李承乾听了微微犹豫，小陈拉着他到门边，指着外面一个房间，说：“殿下你看那里。”
　　　　“看什么？”李承乾奇怪地看去。
　　　　陈母带着两个小姑娘走进了那间房间，而且看房间里不止有两个姑娘，这是做什么，特别是那陈母见到李承乾两人出来的时候，她对着这边笑了一下，那笑意很怪。
　　　　“张刺史在咱们出来后，就派人送了两个小姑娘来给殿下今晚侍寝。老曾刚才在殿下洗澡时找我说的就是这事。”小陈暧昧地说道，“我爹看了后，也连忙在族亲里找了几个未出闺的小姑娘来给殿下侍寝了！”
　　　　小陈咬了咬水嫩嫩的嘴唇，说：“都是十一二岁的！”
　　　　李承乾这一听，连忙拉着小陈进房里去，然后把门给关紧了：“今晚房门关紧了！”
　　　　说完他补充一句，“你今晚也给我老实点！”
　　　　小陈像只偷到母鸡的小狐狸一般吃吃一笑，然后温柔地过去给李承乾铺床。小陈做起这些事情来，显得特别贤惠，一个小妻子的范做得特别足！
　　　　“殿下，可以入睡了！”小陈脸上带着粉晕，羞羞地说。
　　　　李承乾走到床前，不放心地看了看小陈，说：“天热，不准腻我身上！”
　　　　和她约法三章后，李承乾才上了床，但是小陈一上床后，就迅速地挤李承乾怀里了，让李承乾特郁闷。
　　　　不过他很快发现，小陈身体凉凉的，这样贴着倒是舒服，而且小陈手上拿着一把扇，一下一下地给李承乾扇凉，李承乾有点舍不得推开她了：“就这样，不准动手动脚！”
　　　　“嗯！”小陈蹭了蹭他的胸膛，说：“那殿下给妾身讲讲故事！”
　　　　“那我给你讲一下无辜可怜马文才，笨蛋梁山伯，叛逆祝英台的故事！”李承乾说道。
　　　　当故事讲完后，小陈抽了抽鼻子，说：“很悲剧唯美的故事，殿下怎么说成这样了呢？”
第258回：【梁祝翻新】
　　　　梁祝这个经典的悲剧爱情故事，虽然感动了无数代人，但是现实地说，祝英台嫁给马文才才是最幸福的，而梁山伯那么笨的人，跟祝英台睡了那么久竟然都没认出是女人来，嫁给他以后想要幸福很难！
　　　　“女人呢，还是嫁给一个有钱有势又懂得照顾她的男人，像梁山伯这种又笨又穷的人，最后落得个病死的下场，嫁了怎么幸福？穷小子说女人只认钱都是酸话！”李承乾拍了拍小陈的后背，说道。
　　　　小陈眼珠子转了转，呐呐说道：“妾身听不懂，嫁给殿下就是妾身的福份了！”
　　　　李承乾看了看她，笑了。也对，小陈才十四岁，哪能想那么多，而且梁祝的故事，李承乾都只是一个外人，不管怎么说都只是一个外人的评价，幸福与不幸福也只有故事人知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那咱来做个游戏，你说这祝英台要是嫁给了马文才，这故事会变成什么样？”李承乾心血来潮，问道。
　　　　“祝英台那么爱梁山伯，怎么会嫁给马文才呢？”小陈反驳道。
　　　　“他们只是故事，咱们改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就当是一种假设，你想想！”李承乾怂恿道。
　　　　小陈努了努嘴巴，说：“只怕祝英台嫁给马文才后，虽然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却不幸福，一直思念着梁山伯，最后郁郁不得终。”
　　　　李承乾摇头，说：“你这个太没想像力了。那你想想要是祝英台嫁给了梁山伯呢？”
　　　　小陈听了这个，眼睛马上亮了起来，说：“要是嫁给了梁山伯那就完美了，虽然梁山伯家里穷了点，但是祝英台是商家人出生的，总会做生意，她跟梁山伯一起开家小店做起了生意，钱越赚越多，生活越来越好，两人幸福美满地白头到老！”
　　　　小陈就是商人家的女儿，一下子就想到了做生意致富。
　　　　李承乾反对道：“你想得太简单了，梁山伯那么穷，祝英台想要做生意，哪来的钱进货，哪来的钱买店铺。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