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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令情潮-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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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胜法师点点头道:“不错,不过他信中只约了老师太和师叔两人,因此老衲之意,你最好先回寺去,不宜和老衲同行。”

  严秀侠迟疑了下,道:“师叔,他杀害妹子,弟子……”

  觉胜法师没待他说完,含笑道:“师叔不是不让你去,他只约老师太和老衲两人,也许另有隐密,不愿太多人知道,有老师太和师叔同去,你还不放心么?”

  严秀侠道:“弟子不敢。”

  无尘师太回头道:“了因,你也先回庵去。”

  了因躬身应“是”。

  无尘师太抬手道:“老法师,咱们走吧!”

  一僧一尼连袂向鬼睑城赶去。

  无尘师大、觉胜法师堪堪跨过清凉门,只听一个清爽的声音,朗朗笑道:“两位佛驾莅临,江某恭候多时了。”

  两人举目望去,但见一块矗立的巨石之上,负手站着一个剑眉朗目,唇红齿白的青衫少年,脸含笑容,颔首招呼。

  觉胜法师合十道:“有劳施主久候。”

  无尘师太目光电射,冷喝道:“你就是江寒青么?”

  青衫少年潇洒一笑,道:“正是区区。”

  随着话声,也不晃肩,点足,身如落叶,翩然飞起,落到两人面前。

  无尘师太怒哼一声,道:“好个淫贼!”

  江寒青微笑道:“在下约两位前来,却是有话奉告。”

  无尘师太冷哼一声,道:“有话快说。”

  江寒青好整以暇,举手拍拍长衫的灰尘,徐徐抬头,说道:“江某不喜在说话之时,看人在面前摆弄兵刃,含有威胁意味,老师最好把宝剑暂行收起。”

  无尘师太目含厉芒,愤愤地把长剑往地上一插,说道:“你现在可以了。”

  江寒青淡然一笑,目视两人,问道:“两位方才去过寒舍了么?”

  觉胜法师道:“不错,贫僧和老师太刚从府上回来。”

  江寒青道:“做什么去的?”

  无尘师太怒声道:

  “你犯下滔天淫恶,老尼找你去的。”

  江寒青道:

  “在下现在不是就在两位面前了么?”

  无尘师太道:“你是江上峰的儿子,咱们不找南江府要人,还要到哪里去要人?”

  江寒青说道:“在下要奉告两位的,也就在此,两位若是再去找家兄无理取闹,休怪江某无礼。”

  说到最后一句,双目棱芒飞闪,射出两道慑人寒光,凌威逼人!

  觉胜法师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此话怎说?”

  江寒青笑道:“在下这话,老法师还听不懂么?”

  无尘师太早已忍耐不住,拔出长剑,厉声喝道:“淫贼你有多大能耐,老尼倒要领教领教。”

  江寒青点点头轻笑道:“也好,若是不让两位见见真功,还当在下徒托空言呢!”

  “刷”的抽出长剑,横目道:“两位还是一起上吧!”

  无尘师太大怒道:“无知鼠辈,你胜得老尼再说。看剑!”

  嘶的一声,一剑刺了出去。

  这一剑是她练剑数十年的绝招,剑势凌厉,罩定了江寒青胸前八大死穴!

  江寒青冷冷一笑,振腕发剑,朝上挑去,但听锵然剑鸣,无尘师太一柄精钢长剑,突然化作一道长虹,脱手飞出!

  江寒青剑势疾落,一下拍在无尘师太“肩井穴”上。

  无尘师大全身一麻,那里还有抗拒之能,一跤跃坐下去。

  觉胜法师睹状大惊,纵身掠出,沉喝道:“江施主还想逞凶么?”

  他跃出之势,敢情太以性急,竟然收势不住,脚下一个踉跄,向前冲出一步。

  江寒青面露不屑,望了觉胜法师一眼,徐徐说道:“不错,现在该轮到你了。”

  觉胜法师和江寒青相距五尺,他合掌当胸,点点头说道:“老衲当得领教。”

  自然不敢稍存轻敌之念,缓缓提吸真气,凝聚双掌。

  那知这一提气,觉一身真力,忽然无法提聚,不禁脸色陡变,目注江寒青厉声道:“江施主,你暗使狡计,在老衲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江寒青仰首冷晒道:“笑话?江某几时在你身上做了手脚?”

  觉胜法师切齿道:“江寒青,你犯下滔天淫恶,还敢在老师太和贫衲身上,暗施剧毒,当真是豺狼成性,蛇蝎行为,贫僧纵然……”

  江寒青没待他说完,剑眉候挑,怒声喝道:“住口,老和尚,你对本公子出言不逊,那是不要命了!”

  挥手一剑,拍了过来。

  觉胜法师枉有一身功力,避无可避。同样被他剑脊拍中“肩井穴”,身不由己地往地上跌坐下去!

  江寒青仰头大笑一声,手中长剑朝两人一指,得意地道:“出身峨眉、少林的一尼一僧,原来稀松得很,在下方才说过,两位有本领只管找我江某算帐,不许你们再找家兄无理取闹。”

  无尘师太气得脸若死灰,目皆欲裂,切齿道:“无耻淫贼,你有种就杀了老尼。”

  江寒青目中星芒一闪,轻笑道:“在下奉邀两位来此,原无伤人之意,老尼姑,你一再出言顶撞,可就怪不得江某,今天若不给你们一点颜色,你还当在下怕峨眉派,少林寺呢,在下也不伤你们性命,各自留下一只左耳,以示薄微……”

  长剑一起,正待朝无尘师太面颊削落!

  就在此时,一道人影从清凉门疾掠而来,口中大声叫道:“二弟,住手!”

  江寒青猛一抬头,看清追踪赶来的正是大哥江步青,口中低哼一声:“便宜了你们。”

  双足顿处,身化一道轻烟,匆匆朝北投去。

  江步青飞掠而来,口中大声叫道:“二弟……”

  等他飞落当地,骤睹无尘师大,觉胜法师二个跌坐地上,不觉失声惊啊,脚下一停,急急问道:“两位老师父怎么了?”

  觉胜法师口喧佛号,低沉的道:“江大公子来得正好,贫衲和老师太都被令弟暗施手脚,中了奇毒。”

  江步青吃惊道:“会有这等事?唉,小弟……”

  适时,另一道人影,也相继赶到,接口说道:“大公子一定看错了,方才那人,并非二公子。”

  这随后赶来的正是南江府新任总管管天发!

  江步青似乎感到有些意外,身躯微震,勉强笑道:“杜总管怎么也赶来了。”

  管天发笑了笑道:“属下怕大公子一人涉险,持率几名家丁赶来驰援,只是迟来一步,让贼子逃走了。”

  这几句话的工夫,果见四名劲装佩刀汉子,从清凉门奔了过来。

  江步青含笑点首道:“两位老师父都中了贼人暗算,咱们先把他们抬出去再说。”

  再说那江寒青匆匆朝北飞掠而去,鬼脸城北首松林间,同时有一道人影,跟踪飞起。

  前面的江寒青一路急掠,去势较快。

  后面这道人影,似是心存顾忌,处处掩蔽行藏好像不愿让前面的人发现,飞行的较慢。

  他虽然落后一步,但一路暗中尾随,始终不让对方脱出视线。

  这时已是黄昏时分,暮霾渐深,田野间已然笼罩起一片苍茫暮色!

  两条人影,就在暮色之中,一前一后,有如浮矢掠空,贴地低飞。

  天色愈来愈黑,这一阵工夫,差不多已奔出二三十里路程,前面树林间,隐隐有灯光射出,那是一座庄院,矗立在夜色之中,远远望去,似有几进屋宇。

  前面的江寒青身形突然加快,提气疾掠,朝那大宅中投去。

  后面那道人影到了此时,也毫不怠慢,同样猛吸真气,施展上乘轻功,快如离弦之矢,急起直追!

  两道人影,几乎同时泻落庄院之中,只是江寒青稍前一步,翩然飞落中院,那是一间朝南的楼房,此刻窗中还有灯光射出。

  后面一道人影,衔尾而来,身形一落,立即闪入暗处。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江寒青飘落窗前,举手在花格子窗上,轻轻叩了两下。

  只听里面立时响起了一个娇脆的声音,应道:“来了,来了。”

  两扇窗户,呀然开启,一名青衣俏婢,探头朝外望来,喜道:“姑娘回来了。”

  奇怪,她居然把江寒青称作了“姑娘”!

  江寒青轻嗯一声,微一提气,便已穿窗而入。

  青衣俏婢忙道:“小婢给你倒茶去。”





金令情潮九 层出不穷



九 层出不穷

  江塞寒青长长舒了一口气,说道:“不用拉,我累得很,你先替我把靴脱了。”

  青衣俏婢答应一声,伺候着他脱下长衫,然后跪屈一膝,再替他脱下靴子。

  这一脱下长衫,脱下粉底快靴,江寒青哪里还是江寒青?

  他,赫然竟是一个女子,一个二九年华的美丽女郎!

  看,她不是正从脸上揭下一张人皮面具?

  她,有一双翦水般的双瞳,也有一张红菱似的小嘴,配着她白里透红的俏脸,虽非人间绝色,却也算得上红粉佳丽。

  再加她脱下了长衫,露出一身紧身青绸劲装,鼓腾腾的胸脯,和窄窄的腰身,更显得婀娜动人!

  那女郎已然娇慵无力地在一张柜台前面,坐了下来!

  一手慢腾腾地打开盘在头上的发辫,黑亮的秀发,披散下来,有如春云委地!

  蓦然,窗前轻风一飒,室内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人影!

  青衣俏婢惊啊一声,忙不迭后退了两步,娇叱道:“你是什么人?”

  疾快的从腰间抽出一柄短剑,振腕之间,幻起三朵剑花,朝那人迎面刺去。

  那人一声不作,凝立不动,直等青衣俏婢剑尖快要及身,突然屈指朝外弹去。

  但听“铮”的一声,青衣俏婢连人带剑,被震得跟跄后退。

  那人也不追击,缓缓转过脸去,目注青衣女郎,冷冷地道:“你究是何人?”

  青衣女郎已从镜中看清那人书生打扮,身穿一件破旧青衫,是个面容略显苍白的中年人。

  她也没转过身来,只是对着大铜镜,冷冷一笑,反问道:“你呢?你是什么人?”

  青衣俏婢被中年文士一指弹在剑脊之上,震得后退了两步,一柄短剑,几乎被震得脱手,心下不禁大吃一惊!

  但她仗着有姑娘在旁,胆气一壮,道:“好啊,你胆敢在咱们姑娘房里撒野,那是不要命了!”

  短剑一挺,欺身朝中年文士后腰刺来。

  青衣女士随手取过一条丝帕,往秀发上一扎,俏生生站起身来,喝道:“小香,快退开去,你不是他的对手。”

  这话说得已经迟了!

  青衣俏婢小香短剑寒光一闪,堪堪递出!

  中年文士连头也没回,右手两个指头朝后夹住,已把刺来剑夹住!

  小香狠命的一转,短剑被人家两个指头夹住,就好像生了根一般,哪里转得动分毫?用力一抽。依然动也不动。

  心头一急,左手中食二指一骈,闪电般向中年文士背后“灵台穴”上点去!

  这一着,她出指如风,中年文士总究竟背后没长眼睛,哪里避闪得开?但听“扑”的一声,点个正着!

  小香两个指头,一下点上中年文士穴道,但觉有如戳在铁石之上,两根嫩得像春笋般的纤指,这下几乎一起折断,直痛得她睫含泪水,口中“啊哟”一声,急急往后跃退。

  中年文士头都没回,两个指头夹着短剑,轻轻丢起。

  短剑化作一道白光,脱手朝梁上激射而去,但听“夺”的一声,连柄没入梁间,只余一缕青色丝穗留在外。。

  青衣女郎目光斜睨,冷笑道:“好功夫,你这是向我示威吧?”

  中年文士丢出短剑,连看也没看一眼,冷声道:“不敢,姑娘怎不回答在下问你的话?”

  青衣女郎道:“你不是也没回答我问的话么?”

  中年文上嘴角微撤,晒道:“在下只想知道姑娘假冒江二公子,究是为了什么?”

  青衣女郎瞧了他一眼,反问道:“阁下是那江二公子的什么人?”

  中年文士道:“一不沾亲,二不带故。”

  青衣女郎也朱唇微撇,轻哼道:“非亲非故,阁下为何要替江二公子出头?”

  中年文士双眉挑动,但依然忍了下去,冷声道:“在下要查的是紫竹庵那件奸杀血案。”

  青衣女郎冷笑道:“阁下要查奸杀凶案,那就问错了人。”

  中年文士问道:“在下错什么了?”

  青衣女郎脸颊飞红,跺跺脚道:“你总看清楚了,我也是女的呀。”

  这话没错,难道一个女孩儿家还能做出奸杀凶案来?

  中年文士不由听得一呆,接着冷冷笑道:“那姑娘至少是几个假扮江公子的人中的一个,那是不会错的了。”

  青衣女郎忽然展齿一笑,道:“不用说啦,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中年文士笑道:“你知道了更好。”

  青衣女郎道:“你就是江二公子,对不对?”

  中年文士双目之中陡然射出两道森冷如电的神光。直通青衣女郎,沉声道:“不错,不错,在下就是江某,姑娘现在总该想到如何自处之道吧?”

  青衣女郎神色自若,缓缓说道:“这个我倒没有想到过。”

  江寒青(中年文士)凛然道:“那么就委屈姑娘戴上面具,随我走一趟紫竹庵。”

  青衣女郎脸上似笑非笑,冷然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去?”

  江寒青眉一轩,说道:“姑娘最好是随在下去一趟。”

  青衣女郎头道:“我要是不去呢?”

  江寒青道:“只怕由不得姑娘作主。”

  青衣女郎娇哼道:“你想和我动手?”

  江寒青道:“如是姑娘迫得在下非动手不可,那也只好如此了。”

  青衣女郎柳眉轻挑,笑道:“久闻江二公子武功高强,我正想要讨教呢!”

  江寒青道:“好吧,姑娘若是输了,就得跟在下走。”

  青衣女郎娇笑一声,剑如灵蛇,轻轻一滑,剑尖突然往上挑起,一点寒光,直奔江寒青咽喉!

  她出手奇快,江寒青微微一怔,心想:“此女剑法倒是快捷得很。”

  剑势上翘,以同样快速,朝外封出。

  青衣女郎没待剑抬使老,半途变招,一点剑影,随势直落,快速无伦地朝江寒青胸腹直划而下。

  江寒青射出剑势,居然封了个空,心中不觉吃了一惊,暗道:“看来自己倒是轻估她了。”

  急急一收腹胸,向后退出一步。

  青衣女郎一着估先,长剑电闪,一连刺出七剑,这七剑不但一气呵成,记记都指袭几处要害,煞是狠毒凌厉!

  江寒青被她这七剑逼得无法还手,脚下不由得又退了一步,目注青衣女郎,突然还击一剑。

  青衣女郎看他在自己一轮快攻之下,明明已隐劣势,那还容得江寒青出手,口中娇叱一声,纤手疾挥。

  第八招上忽展绝学,还剑漾起斗大一个剑花,在电光石火之间,忽然爆出八朵银花,罩定江寒青胸前八大死穴。

  只要容她剑尖触上,江寒青纵然不死,也得身负重伤!

  就在此时,但听江寒青一声朗笑:“姑娘小心了!”

  寒光连闪,紧接着,但听响起一阵“叮”、“叮”轻响。

  青衣女郎罩定江寒青前胸,冉冉飞来的八朵银花,都被江寒青剑尖点了一下。

  八朵银花一闪而没,青衣女郎一柄长剑已被江寒青的剑尖压住。

  要待撤剑,已是不及,但觉剑势往下一沉,再也掌握不住,拍的一声,落到楼板之上,心头猛吃一惊,急急往后跃退。

  江寒青也不追击,岸然道:“姑娘已经输了,该随在下走了吧?”

  青衣女郎笑了笑道:“姓名自然有,养父若肯告诉你,自会和你说的,我可不敢泄他老人家的来历。”

  江寒青心头暗暗一动,忖道:“莫非她义父的身份,还高过黑旗令主不成?”

  口中依然冷冷一笑道:“姑娘既然不肯说出你义父的来历,那么姑娘呢?总该有个称呼吧?”

  青衣女郎双颊微酡,问道:“你一定要知道么?”

  江寒青原是无心之言,但话声出口,立时发觉自己不该探问人家年轻姑娘的名字,此刻只好冷声说道:“在下只是随便问问,你若是不愿说,那就算了。”

  青衣女郎臻首微低,低声说道:“我叫司徒兰。”

  人家大大方方说出名字来了,江寒青反而觉得无话可说,这就问道:“请问司徒姑娘,在下什么时候见你义父?”

  司徒兰道:“我义父上午不见宾客,大概要待到明天午后才能延见,今晚只好委屈二公子在这里暂宿一宵了。”

  说完,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倾了一粒白色药丸,托在掌心,说道:“这是飘香帕解药,服下之后,可使你四肢恢复活动。”

  江寒青问道:“你不怕在下走了么?”

  司徒兰笑道:“我这飘香帕,虽是中人不迷,药性并不霸道,但在体内消失得很慢,要过了三天,才能恢复,我给你一颗解药,只能解去三分之一,就是四肢可以活动,但不是恢复功力。”

  江寒青冷笑道:“难怪姑娘有这么大方。”

  司徒兰笑了笑道:“情非得已,江二公子多多包涵。”

  说着伸出两个五指,拈起药丸,低低说道:“我话都说清楚了,你总可以把这颗药丸吞下去了吧?”

  江寒青心中暗想:“四肢能够活动,总比这般形同瘫痪要好得多。”

  想罢,果然张开口来。

  司徒兰手指抬着药丸,轻轻放入江寒青口中,然后说道:“好啦,我要失陪了,二公子不用客气,需要什么,只管吩咐小香就是了。”

  说完,回眸一笑,翩然往房外走去,一面吩咐道:“小香,江二公子还没用饭,你去吩咐厨房,做几式可口的酒菜送来。”

  小香应了一声,扭腰朝门外就走。

  江寒青缓缓伸展了一下手脚,四肢果然已能活动,只是无法运气,心头暗暗骇异:“自己只不过闻到了一点香气,竟有这般厉害!”

  他既然知道司徒兰义父要见自己,而对方身份又如此隐秘,极可能就是黑旗令主这帮人的首脑人物。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此刻别说功力尽失,无法逃得出去,说是不曾被迷香所制,也非留下来会会此人不可!

  他在房中来回踱步,心中只是盘算着自己必须在这一晚之间,设法解除身上迷药才好。

  房门勿然开启,小香手托朱漆木盘,轻步走了进来,嫣然笑道:“二公子请用酒饭了。”

  说罢,放下木盘,取出四式菜饭,一盘炒面,一壶美酒,和一副杯筷,一齐在桌上摆好,然后斟了一杯酒,回眸说道:“二公子请坐下来。”

  江寒青确也感到腹中饥饿,点点头道:“在下确也有点饿。”

  当下缓步走到桌前,在椅上坐下,举筷吃起来。

  他腹中本已饥饿,这一放怀吃喝,不大工夫,酒菜炒面,都被吃得盘底朝天。

  小香站在一旁,直等江寒青吃完,才微微一笑道:“二公子吃饱了么?”

  江寒青笑道:“吃饱了,在下从未吃得有今晚这么多的!”

  小香甜甜一笑道:“那一定是味道很好了,本来嘛,这是姑娘特别关照的,厨师们自然非烧几个最拿手的莱来不可。”

  江寒青道:“姑娘是专门伺候司徒姑娘一人的么?”

  小香抿抿嘴,笑道:“今晚却派来伺候江二公子来了。”

  江寒青道:“那也许是你家姑娘怕在下逃走,特地要派你监视在下来的。”

  小香小嘴一噘,哼道:“二公子说出这样话来,真没良心,我们姑娘把你特若上宾,连自己的房间,都让给了你,老实说,我们姑娘一向冷面冰心,从不假人词色,就是对她同门师兄弟,也没像对你二公子这般礼遇了。”

  江寒青心中暗道:“原来她还有师兄弟。”

  一面微笑道:“在下只是和姑娘说着玩的,姑娘倒认真起来了。”

  小香总究年纪还小,被他说得脸上一红,道:“谁认真了?”

  江寒青趁机问道:“这里真是司徒姑娘的闺房么?”

  小香道:“自然是我家姑娘的房间,你看不出来么?”

  江寒青故意皱皱眉道:“在下怎能占住司徒姑娘的闺房?姑娘还是给在下换一间的好。”

  小香神秘一笑道:“这是我家姑娘的意思,你不要辜负了我家小姐的心意。”说话间司徒兰走进房间,小香见小姐进来,就转身退出房门。

  江寒青见司徒兰像有话要说,就问道:“姑娘是否有话要讲?”司徒兰笑道:“有一事要告诉你,秀兰是本姑娘所杀!”

  江寒青听得大感意外,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愕然道:“会是姑娘杀的?”

  司徒兰问道:“怎么啦,你不相信?”

  江寒青冷笑道:“确是难以令人置信。”

  司徒兰徐徐说道:“因为她背叛了本门。”

  这话更出江寒青意外,怔了一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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