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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令情潮-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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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明禅师还没开口,只听有人朗笑一声,接口道:“区区在下,就在这里。”
一道人影,从附近的一棵大树上飞起,飘然落到轿前。
觉明禅师止不住心头暗暗一惊,凭自己的修为,此人存身五丈之内,竟会一无所觉?
举目看去,只见这人一身青衫,头上蒙着一块青纱,负手而立,意态安详!不觉心中一动,暗道:“此人莫非就是韩少山?”
铜面人目中异采连闪,轻哼道:“阁下何人?”
青衫人淡然一笑,拱手道:“你虽不认识区区在下,区区倒是久慕你三宫主的大名了,今晚一见,三生有幸。”
铜面人似乎微微一怔,怒哼道:“狂徒,取下你面纱来。”
青衫人轻笑道:“贵门中人,个个都戴着面纱,三宫主不取青铜面具下来,却要在下取下面纱,不嫌苛求么?”
铜面人冷冷地问道:“方才绕场飞奔的就是你么?“
青衫人反问道:“三宫主可是觉得不像区区么?”
铜面人双目之中,隐射杀机,冷竣地说:“江湖上从未有人敢这般对我说话,你胆子可真不小啊!”
青衫人仰天笑道:“三宫主是否有意赐教?”
铜面人道:“你既敢挺身而出,替清凉寺出头,我就先杀了你!”
虚空一指,直向青衫人迎面点了过来。
她点出的指风,有如刺出一支尖锐利剑,风声嘶然,划空生啸!
青衫人不避不闪,傲然卓立,只见他身上一件长衫,起了一阵飘忽,但脸上蒙着的青纱,却是纹丝不动。
铜面人这一指,居然被他硬接下来。
觉明禅师看得清楚,心中暗道:“这位韩施主,年事不大,居然练成这玄门罡气一类功夫!”
铜面人冷冷一晒道:“原来你仗着区区一点护身真气,才有这般狂妄,哼,你敢不敢和我比比剑法?”
青衫人笑了笑道:“三宫主既然这般看得起在下,敢不舍命奉陪,但动手之前,在下有一件事,要和三宫主商量。”
铜面人望着他,不耐地问:“商量什么?”
育衫人缓缓摘下面纱,含笑拱手道:“在下韩少山,今晚原是替你们双方调解来的。”
他这一摘下面纱,登时露出一张清秀俊逸的险孔,看去最多也不过二十出头,像个文弱相公。
铜面人看得似乎微微一怔,接着冷笑道:“你可是不敢和我比剑了么?”
韩少山潇洒一笑,道:“那倒不是,在下说过奉陪,自然要向三宫主讨教的了。”
口气微微一顿,接道:“至于在下说的调解,那是意在替作个双方换俘的中人……”
铜面人目中异光一闪,问道:“换什么俘?”
韩少山笑道:“三宫主手下,有一位侍者,假扮太平堡秦姑娘,已被严老丈识破,持挽在下从中作个调人,双方交换人质……”
铜面人目含怒芒,冷冷问道:“郭护法,那韩世荣呢?”
郭护法慌忙趋上一步,躬身道:“据白旗令主向属下报告……”
红脸判官严友三大笑一声,道:“此事还是由老夫来说吧,贵属韩世荣,已经代替老夫,死在郭大护法和四位令主的暗器之下,却由老夫代替韩世荣,假冒了老夫自己。”
铜面人目中厉芒连闪,朝郭护法问道:“郭护法,是这样么?”
郭护法老脸一红,嗫嚅道:“属下一时失察,大概就是这样了。”
铜面人冷哼。声,跺脚道:“你们办的好事!”
郭护法不敢作声。
韩少山道:“三宫主是否同意了。”
铜面人冷笑道:“你想以我手下一名侍者,换回秦素珍?”
韩少山微笑向道:“怎么?三宫主可是觉得比重不够么?”
铜面人微晒道:“太平堡威镇西北,秦仁卿只此一女,视同掌珠,我手下一名侍者,若和太平堡女公子相比,那就微不足道了。”
韩少山答道:“那么再加上一个,不知成不成?青旗令主手下,有一个叫沈香的姑娘,由黑旗令主借调而来,假扮紫竹底老师太门下了因,也被老师太发现了,还有今晚黑旗令主派来清凉寺踩盘的三个黑衣武士,此刻有两个还留在寺内,只要三宫主点个头,就可一并释放……”
铜面人听的一怔,朝郭护法愤怒地问:“咱们有这许多人落在他们手中?”
郭护法神情一颤,道:“属下也是刚才听了黑旗令主报告,才知道的。”
铜面人冷冷一哼。
韩少山笑道:“三宫主还未回答在下,是否同意换俘?”
铜面人冷声道:“不用说了,我不同意。”
韩少山大笑道:“在下站在中间人的立场,觉得三宫主这断然拒绝,实是不智之举。”
铜面人道:“如何不智?”
韩少山道:“三宫主今晚亲率五凤门高手,志在一举消灭清凉寺、紫竹庵两处,再进而控制武林四大世家,大江南北,就可顺利尽入你江南总分坛掌握,这也是五凤门率治中原武林的第一个步骤……”
钢面人脸上戴着青铜面具,瞧不到她的神色,但两个眼孔中,闪着两道秋水一般明亮的目光,盯在韩少山脸上,冷声道:“你说下去。”
韩少山道:“但今晚形势,摆在眼前,三宫主纵然尚未出手,但鹿死谁手,尚难预料,清凉寺未必全军尽没,而贵门也未必一定得逞,只要过了今晚,五凤门野心已露,不但少林、峨眉决不会袖手,同时也促成东许、南江、西秦、北李四大世家,联合一致,五凤门就永无得手之日……”
铜面人突然一扬右手,冷厉地说:“都是你从中作梗……”
韩少山右手一挥,同时推出一掌,朗朗笑道:“在下还没说完。”
觉明禅师、严友三、无尘师太三人,站在韩少山身侧,但觉突然之间,潜力激荡,势如山涌!
不禁各自心头暗暗震惊,同时沉道:“他们在说话之中,各以内功较量了一招!”
但见韩少山一袭青衫,无风自动,轻轻飘拂,端坐轿内的铜面人突然从轿中站起来,但很快地重又坐下。
铜面人冷冷一哼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韩少山神秘自若,接着说道:“在下既以中间人自居,也想说几句中间人的话,江湖是天下人的江湖,谁也征服不了谁!千百年来,不知出过多少雄才大略的豪杰之士,但从没有一个人能统治过武林。
当然也有不少野心勃勃的魔头,曾在江湖上掀起过一阵滔天巨浪,但也只是多造杀孽,到头来,多行不义,终必自食其果,因此,在下想请三宫主转告令师兄,五凤门……”
觉明禅师双手合十,连连口喧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铜面人冷喝道:“住口,五凤门君临天下,顺我者生,逆我者死,韩少山你是螳螂挡车,自找死路。”
韩少山大笑道:“就算韩某是螳螂吧,但你三宫主也未必是车。”
铜面人目光森然,问道:“你说完了?”
韩少山潇洒一笑,道:“三宫主既然不愿听在下相劝之言,那么咱们谈谈利害关系,在下这中间人,也许能做得成。”
铜面人道:“你这人太噜唆了,快些说吧!”
韩少山道:“三宫主未来江南之前,在你们五凤门中,自然是一二人之下,千百人之上,地位相当崇高的了。”
铜面人道:“你想和我拖时间么?”
韩少山道:“在下必须从三宫主说起,你才会明白我的意思。”
铜面人道:“你有什么意思?”
韩少山笑了笑道:“三宫主在五凤门总坛,身份极高,自然是参与机密的人,因此,凡是三宫主身边的使女,多多少少也总知道一些五凤门的机密,试想五凤门从创立到目前,江湖上知道的人,并不太多,那是因为你们从无一人泄漏过五风门的机密,外界自然也无人获得你们的消息。
但过了今晚,五凤门阴谋已露,大家为求自保,必然要探求五凤门的来历,和未来的企图,至少也要了解你们主脑人物是谁?各地令主的分布情形,各旗令主有多少实力?这些事情,要问外人,谁也说不清楚,但如由三宫主手下的侍者口中说来,自然如数家珍,历历不绝。”
铜面人怒声道:“你想威胁我么?”
韩少山笑道:“不敢,在下说的乃是实话,严老丈有个外号,叫做红脸判官,红脸,这两个字,就是含有刚愎之意。”
说到这里,回头朝严友三拱拱手道:“严老丈恕在下放肆。”
严友三大笑道:“韩老弟只管请说,当年江湖朋友叫我红脸判官,就是因为老朽不近人情。”
韩少山微微一笑,目注铜面人,继道:“严老丈虽然识破秦姑娘是三宫主手下侍者所乔装,但因为秦姑娘还在你们手中,一来投鼠忌器,二来指望交换,自是待以客礼,不敢开罪。
如若三宫主拒绝交换,双方撕下脸来,过了今晚,未必还有这般客气,三木之下,何愁不得五凤门的机密?而机密只怕比太平堡女公子,还要重要的多,在下是中间人,有话说在前面,如何处之?有待三宫主斟酌。”
铜面人目中寒芒连闪,冷冷的道:“你很会说话,好吧,我答应你了。”
韩少山笑道:“如此多谢三宫主,只不知如何交换法子?”
铜面人道:“我立即命郭护法把秦素珍送来,咱们的人,也交他带走。”
韩少山笑道:“你们不会再弄个假的来吧?”
金令情潮十七 矶上比剑
十七 矶上比剑
铜面人怒哼道:“你把我看作何等样人?”
韩少山道:“三宫主兼领江南总分坛,身份崇高,自然言出如山,咱们就此一言为定。”
无尘师太道:“我徒儿了因,也得释放回来。”
铜面人朝郭护法道:“郭护法,你速把秦素丽、了因送来此地,不得有误。”
郭护法躬身领命道:“属下遵命。”说完,立即转身如飞而去。
铜面人目注韩少山,缓缓道:“明晚三更,我在燕子矶候驾,你敢不敢去?”
韩少山仰天笑道:“三宫主宠邀,在下焉有不去之理?”
铜面人冷笑道:“咱们明晚相见,总得有一个人横尸矶上。”
韩少山道:“生死之事,在下并不放在心上。”
铜面人道:“那很好。”
铜面人哼了一声,朝轿前的使女吩咐道:“咱们走吧。”
觉明禅师吁了口气,赶紧双掌合十,朝韩少山躬身道:“阿弥陀佛,韩施主解去了清凉寺一场杀孽,功德无量,老衲这里谢了。韩施主请到寺内奉茶。”
韩少山拱手还礼道:“大师过奖,在下愧不敢当,方才三宫主已命郭护法去接秦姑娘和了因师父,大概就可来了,在下另有事待办,不可耽搁,就此告辞。”
大概四更快尽。
南江府后园,树木葱郁,那座高大的假山,在一片朦胧的暗影子间,孤蜂独峙,确也嵯峨有致!
蓦地,不知从何处射来了一道人影,疾若鹰隼,翩然而降,但他只在假山上略一沾足,便一闪不见。
就在这道人影堪堪隐没,但听“刷”的一声,又是一道人影,从墙外电射而入,飞落在假山前面。
(大多数的假山,都有曲折幽径,或在山腹间有亭阁。此处不同。)
他曾在假山前略一住足,时间虽极短暂,已可约略看到他一身黑衣,连头脸上都蒙有黑纱,江湖上这副打扮,只有一个,那就是黑旗令主!
黑旗令主的半夜潜入南江府,莫非有什么行动?但此刻已快近五更,该不是夜行人有所行动的时候了。
此人匆匆进入假山,不到盏茶工夫,又匆匆退出,腾身而起,直向前院扑去。
在他刚一走开,先前那人,又像幽灵般闪了出来。
这人非别,正是南江府的二公子江寒青,只见他双眉一跳,目中寒星飞闪,冷笑一声,转身腾射而起,尾随前面人影,直扑前院东厢!
前院东厢,正是大公子江步青的书房,这时灯火已熄,一片幽黑,当然,这时候快五更天了,大公子早就睡了。
江寒青飞落书房,走近窗前,举手在窗楞上轻轻叩了两下。
江大公子一身武功,已得大先生真传,照说,只要有人逼近窗前,自会蓦然警觉,但江寒青在窗上叩一两下,里面还没有声息。
这也难怪,江步青的卧室,远在书房里间,何况这时候天快亮了,正是最好睡的时候!
江寒青挑眉冷笑,又在窗上叩了两下。
这下,声音大了些,只听里间传出江步青的声音,轻喝道:“什么人?”
江寒青应道:“大哥,是我。”
江步青“哦”了二声,惊异的道:“是兄弟,你这时候才回来,发生了什么事?”
屋中火光一闪,亮起了灯,江步青接着很快开门而出,一边扣着衣钮,目光深注,关切的道:“兄弟,这多天你到哪里去了?愚兄听不到你一点消息,真把人急坏了。”
江寒青随着跨进书房,缓缓说道:“小弟有许多话,还是到里面去说吧!”
里面,自然是指江步青的卧房了,这是说,他要说的话,十分机密,怕人家听到了不方便。
江步青一脸俱是关切之色。点点头道:“好,那就到房里说吧。”
兄弟两人,走进里间,江寒青顺手掩上了房门。
江步青拉过一张椅子,说道:“兄弟,你先坐下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就在江寒青对面坐下。
江寒青坐下身子,抬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张薄薄的面具,说道:“不瞒大哥说,这几天小弟另外扮了一个人,化名叫韩少山……”
“韩少山!”
江步青身体微微一震,接着埋怨道:“兄弟,你就是另外化了名字,也该通知愚兄一声,免得家里想念,难怪我要管兄派人四处打听都没有你的下落。”
话声方落,但听远处传来了报晓鸡声。
江步青接着惊奇的道:“天快亮了,兄弟,你今晚从哪里来的,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江寒青平静地说:“清凉寺。”
“清凉寺?”江步青震声道:“兄弟到清凉寺去做什么?”
江寒青微笑道:“难道大哥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江步青讶然遭:“愚兄昨天中午,刚从镇江回来,兄弟找清凉寺觉胜和尚,莫非那奸杀案的凶手已有了眉目?”
江寒青摇摇头道:“不是那码子事。”
江步青追问道:“那是什么事?”
江寒青笑道:“大哥不是也去了清凉寺,怎地和小弟装起糊涂来了?”
江步青骇然道:“兄弟你说什么?愚兄今晚也去了清凉寺?这……这……真是奇了,愚兄从镇江回夹,路上受了风寒,有些头昏,今晚连晚餐都没有吃,只叫小铃替我冲了一碗午时茶,就蒙被睡觉,你看,几上那个茶碗里,不是还留着药渣?”
说到这里,目注江寒青,唔了一声,又遭:“兄弟,莫要又是贼党故技重演,假扮愚兄,杀了清凉寺什么人?把咱们栽赃?这批贼人,具是该死,你可曾看清楚了?”
江寒青一双寒星似的目光,一霎也不霎地望着大哥,直等江步青说完,才徐徐说道:“这事果然奇怪,小弟方才就是一路跟踪那人来的,只是他比弟先了一步,等我追入咱们后园,他已经朝前院扑来,一闪就没了影子。”
江步青身体一震,连连变色,道:“兄弟看清那贼人进入咱们前院?唔,好狡猾的贼子,他准是已经发现了兄弟,才借咱们南江府脱身,好一个‘金蝉脱壳’之计……”
江寒青目中寒光进射,冷冷一笑道:“大哥放心,这贼人逃不了的。”
江步青望望窗外,摇头笑道:“天快亮了,他哪里还会一直呆在咱们这里?”
江寒青冷哼道:“就算他再狡猾,这次只怕也逃不出管兄的手掌去。”
江步青道:“兄弟已经通知管兄了么?”
江寒青道:“管兄早就来了。”
江步青奇道:“他人呢?”
江寒青含笑道:“管兄,你可以出来了。”
话声出口,但听江步青睡的牙床底下,有人应了一声,迅快地爬出一个人来!
那正是南江府总管管天发!
江步青机伶伶一颤,心头又骇又急,霍地站起,双掌一动,凝足功力,朝江寒青猛劈而出。
江寒青坐的人,在这一瞬间,忽然站了起来,双手一伸,朝前接去,口中笑道:“大哥怎么向自己兄弟下手了?”
江步青双掌还未来得及发出,两条手臂业已垂了下来,脚下一软,便身不由己地往持上颓然坐下。
江寒青理也没理他,回头问道:“管兄,东西在哪里?”
管天发道:“就在这里。”
伸手从床顶天花板上,取下一只朱漆小木箱,扭断铜锁,打开箱盖,随手一拎,抖一件宽大黑衣,一方黑色面纱和一面黑绸三角小旗。
原来这身衣服,正是五凤门黑旗令主的东西!
江寒青目射寒星,冷冷一笑,朝江步青道:“你还有何话说?”
江步青脸上神色并无稍异,缓缓抬起头来,双眉紧蹙,痛苦的道:“兄弟,愚兄实有不得已的苦衷。”
江寒青心头一凛,失声道:“你……”
管天发轻笑道:“事到如今,令主还想再装作下去么?”
江步青目光一抬,望着管天发正容问道:“管兄,兄弟纵然一步走错,误入歧途,难道我江步青还是假的么?”
江寒山看看江步青,只觉他无论面貌、身材,和说话的声音,实在和大哥太相似了,一时可没了主意,不禁回头朝管天发迟疑的道:“管兄,他会不会真的是大哥?”
管天发笑道:“二公子,你相信他真的会是大公子么?”
一面朝江步青冷冷笑道:“令主易容之术,果然高明,居然连声音都学得维妙维肖,只是稍微冷了一些,这一套可瞒不过管某,不信,咱们试试!”
探手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小木盒,打开盒子,取了一颗洗容药丸,用手指沾了少许,朝江步青脸上抹去。
江步青双目之中,满是仇恨之色,望着管天发,几乎要喷出火来,但他穴道被制,无力反抗,空自急怒交加。
管天发一面动手,一面笑道:“那天在古墓之中,我也差点被你瞒骗过去了,你把咱们领入墓中之后,就忽然隐去。接着却换了一个人出来,你自己却以大公子的身分出现,这手法算得高明,但你可忽略了一点!”
江寒青奇道:“管兄怎的没和小弟说过?”
管天发道:“事无佐证,兄弟怎好随便乱说?”
接着向江步青笑了笑道:“朋友忽略之处,就是你从前假扮大公子,一意求真,把声音已经模仿得极像,只是稍嫌冷峻,但被囚在古墓里的大公子,声音清中带冷,不像大公子而像你,因此使兄弟登时想到你进入墓道之后,曾经走开,还不是明明换了包么?”
一边说话,一边已把洗容剂在江步青脸上薄薄抹了一层,但并未把他脸上的易容药洗去,不觉冷笑一声道:“你易容手法果然高明,原来怕有人在脸水中偷放易容药物,早已有了防范。”
江寒青道:“管兄,他脸上易容药洗不去么?”
管天发笑道:“天下没有洗不去的易容药,因他早有防范,在易容之后,又涂上了一层特制脉水,一时不易化去,大概再有盏茶光景,就会显露原形了。”
江寒青道:“管兄那是早就知道他是假的了!”
管天发道:“当时兄弟虽觉可疑,但又苦无证据,直至前几天,兄弟捎信回去,师父派二师兄前来接应,正好这位大公子临时说有事要去镇江,兄弟就通知二师兄,暗中跟踪,结果他并没去镇江,而是赶去了茅山,这一来,兄弟才确定他依然是个假冒之人,昨晚兄弟只好和你说明,定下此计,好让他自露破绽。”
江步青索性闭上了口,一声不作。
江寒青长长吁了口气道:“原来如此。”
说话之时,管天发伸手从江步青衣上,撕下一块布条,搓成一团,一手按着他头顶,用布团在他脸上缓缓拭去。
这一拭,果然立见真章,易容药物,悉被拭去,面目顿时全非。
江寒青双目寒星飞闪,哼道:“现在证明你是假的了。”
假江步青双目一睁,冷笑道:“假的又如何,你们可是觉得胜定了么?”
江寒青怒声道:“你把我大哥弄到哪里去了?”
假江步青冷峻的道:“已经送到总坛去了。”
江寒青道:“你们总坛在哪里?”
假江步青道:“你当我会说么?”
管天发笑道:“这个不要紧,咱们捉到了你,就可以你为人质,向五凤门去交换大公子。”
假江步青双眉一挑,冷冷哼道:“只怕没有这般容易。”
管天发低声道:“令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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