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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令情潮-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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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天发点头道:“如此就好,水路上说不定有对方的眼线,咱们不能露了行迹。”
楚管事为难道:“单堂主命小的立即回航桐庐……”
管天发道:“此事容兄弟和二位公子磋商了,再作决定,楚兄只管放心。”
楚管事道:“小的自然听凭管爷作主。”
管天发略作沉吟,然后问道:“此地已是什么地方了?”
楚管事回答道:“这里是七里龙,再过去就是严州了。”
管天发点点头道:“咱们就到严州停泊好了。”
楚管事道:“咱们不赶去桐庐么!”
管天发微微一笑,附着他耳朵,低低说了几句。
楚管事面有喜色,唯唯应“是”,立即退出舱去。
管天发回到船中,含笑说道:“二位公子,不用下棋了。”
李维能回头道:“管兄发现了什么?”
管天发道:“朱姑娘在桐庐附近失踪,只怕已落在五凤门手里了。”
管天发道:“咱们目前,还不能确定姑娘是否已落敌手?不是赶去救人,自以查访为主,因此咱们行踪,也是愈隐秘愈好。”
说到这里,和两人低低说了一阵。
李维能首先点头道:“管兄顾虑极是,咱们就这么办。”
东梓关,只是大雁门山北首的一个小地名。
这里有一片破烂不起眼的小店。三间土墙、茅顶,开在路边上,外加一个松棚,放上两张板桌,几条板凳。卖茶,也卖酒。老板名叫张老实。
这天,傍晚时分,天下着毛毛雨。
外面下着小雨,小店里有两个布贩子正在喝酒谈天。
山径上,果然又有人冒雨来了!
那是一个三十来岁,脸色憔悴的穷秀才。
他三脚两步,奔进棚下,伸手拍拍身上雨水,就在两个布贩外首一张空桌坐了下来。
张老实连忙倒了盅茶送去,点头招呼道:“客官请用茶。”
穷秀才敢情走得又渴又累,取起了茶盅,一口喝干,笑了笑道:“店家,麻烦你再给我倒一盅。”
张老实忙道:“客官不用客气。”
转身又替他倒了盅,放到桌上,一面问道:“客官要吃些什么?”
穷秀才眼睛朝着两个布贩的桌子溜过,笑道:“烫一壶酒,切一盘牛肉、卤蛋、豆腐干,再给我下一碗面就好。”
张老实答应一声,便自退下。
不多一会,烫了壶酒,和一盘牛肉、卤蛋,一齐送上,一面笑道:“客官尝尝,这酒是小老儿自己酿的,足有五年陈了,小老儿这里,不上五年,是不卖的。”
穷秀才举壶斟洒满一盅,缓缓喝了一口,不觉点点头道:“这酒果然不错。”
张老实笑道:“客官请多喝一盅,小老儿替你下面去。”
穷秀才咂咂嘴角,望着张老实笑:“下面倒是不忙,在下有一件事,要向你打听……”
张老实哦了一声,陪笑问道:“客官要打听什么事呢?”
穷秀才道:“在下要打听一个人。”
张老实睁大花白眼珠,楞道:“是什么人?”
穷秀才问道:“在下想请教店家,今天早晨,可曾看到有一个身穿黑衣服的姑娘,打这里经过么?”
张老实愣愣地想了半天,摇摇头道:“好像没有,小老儿天没亮,就起来升火,一直没有离开过,就不曾见有一位黑衣姑娘,打这里经过。”
两个布贩子本来还在谈天,这回工夫,却是连酒也不喝了,只是听着两人说话,显然他们听得有些好奇,都停下筷来。
穷秀才沉吟道:“这就奇了,我们这里就只有这么一条路。”
张老实道:“客官要打听黑衣姑娘,有没有经过,究竟有什么事?”
穷秀才道:“那是舍妹。”
张老实道:“想必是令妹走岔路了?”
穷秀才攒攒眉道:“可不是?舍下住在荷花塘,舍妹前天上大锡庄亲戚家来,本来说今天回去的,在下中午时分到大锡庄来接舍妹,据说她昨日傍晚就回去了,不知她去了哪里,真急死人了。”
张老实道:“这一带,除了这条小径,北通杭州,南通金华,有些叉路,也只是通向邻近村庄,照说该是不会走失的。”
穷秀才道:“舍妹从小难得出门,只要出了我们荷花塘,就不识走了。”
张老实搔搔头皮,忽然回头看看两个布贩,笑道:“他们两位经常在附近的村落走,客官不妨问问他们吧。”
一面含笑问道:“丁老哥、何老哥,你们今天可曾看到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
左边那个汉子“啊”了一声,道:“张老板,你在叫兄弟么?”
张老实朝穷秀才指了指道:“这位客官的令妹,昨晚走含了路,你和丁老哥,今天跑了不少村子,可曾遇到一个迷路的单身姑娘?”
右边汉子抹抹嘴角,转脸问道:“这位相公的令妹,有多大岁数了?”
穷秀才道:“舍妹今年十九。年纪不小了,就是从小没出门。”
右边汉子又道:“这位姑娘穿的是什么衣服?”
穷秀才道:“不瞒两位说,舍下家道中落,舍妹穿的是一身黑布衣裙。”
右边汉子想了想,突然一拍巴掌,点头道:“那就不错了。”
穷秀才似乎微感意外,目光一亮,急急问道:“老哥可是看到舍妹了么?”
右边汉子道:“兄弟方才路过三里岭龙图殿,曾看到有个女子,倚着供桌坐在那里,好像是在歇脚……”
他不待穷秀才发话,又道:“她身上穿着什么衣服,兄弟倒是没有注意,啊……
忽然“啊”了一声,接着道:“兄弟看到的只是那位姑娘侧面,她脸上好像……好像还覆着一块黑纱。”
穷秀才心头一动,但这两个布贩,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他们确是做买卖的人,不像身会武功,只不过是江湖跑久了,有些狡猾。
但他说的没错,要不是遇上朱龙珠,怎知她脸上覆着黑纱?”
穷秀才惊喜地跳了起来,急急问道:“老哥,你在图龙殿看到舍妹,那是什么时候?”
右边汉子笑道:“没有多久,就是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兄弟和老何到这一带卖布,就在张老板店里落脚,那龙图殿是必经之路。”
他咕的喝了口酒,用手背抹抹嘴角,又道:“我看那姑娘八成是走累了,倚着桌脚,只是喘息,那龙图殿是座荒庙,附近又没有靠村落,兄弟原想进去问问,便再一想,咱们是出门人,闲事还是少管为妙。”
穷秀才道:“请问老哥,不知龙图殿如何走法?”
张老实已经替穷秀才煮了一碗面送来,接着笑道:“龙图殿就在三里岭下面,从这里去还有二十来里路程,客官只管先吃面,山里路不好走,小老儿给你去找个灯笼来。”说完,三脚两步的往屋后走去。
穷秀才才匆匆忙忙地把一碗汤面吃了。
张老实已从屋后提着一盏破灯笼,和一根木棍,走了出来。笑道:“客官读书人,但山里头走夜路,身边带上根木棍,边敲边走,蛇虫野兽,听到声音,就会远远地避开。”
穷秀才连声称谢,从身边摸出一锭碎银,往桌上一放,然后问明了龙图殿方向,接过灯笼和一根木棍,就朝往店外行来。
这时正有一条人影,找到小庙前面,略一住足,就举步往里走来。
黑暗之中,他那两点寒星般的目光,依然那么明亮,在殿上迅速的扫动了一下,登时发现神案右角,果然蜷伏着一团纤小的黑影!
没错,那是一个人!
一个穿黑衣的女子!依着墙角,正在打盹。
江寒青一眼就认出她正是负气离去的朱龙珠,这位善于用毒的神秘少女,脸上永远蒙着一层黑纱,使人更难捉摸她的喜怒。
她有一身武功,当然不会像布贩说的走累了,在这里歇脚。
江寒青弄不懂她为什么要一个人留在破庙里?
尤其一个练武的人,耳目灵敏,自己进来之时,既未故意放轻脚步,她不可能没有听到。
但她却依然缩着身子,连头也没抬。
江寒青停在神案前面,不禁感到踌躇,他倒不是怕她会在身前布下了毒药,而是顾虑人家姑娘睡着了,又在黑夜里,自己就这样走上前去,是否会太以孟浪?
心念转动,不禁微微一笑,庆幸自己没有把灯笼扔掉,于是立即从身边取出火种,燃起灯笼。
殿上亮起了灯光,朱龙珠依然蜷缩着身子,一动没动。
江寒青心头忍不住暗暗泛疑,举起灯笼,朝她身前走近了几步,轻声叫道:“朱姑娘,你怎么这一个人在这里?”
朱龙珠这回听到了,但她只是口中呻吟了一声,没有答话。
这声呻吟,听的江寒青大吃一惊,急忙跨上一步,俯下身去,举着灯笼,问道:“朱姑娘,你怎么了?”
灯光照在朱龙珠蒙脸黑纱上,隐约可以看到她黑纱底下那双大大的眼睛,缓缓睁了开来!
望着江寒青,眨动了一下,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喜色,有气无力的道:“你……是江二公子?你……来作甚?”
她敢情听出了江寒青的口音,但话声依然那么冷冷的。
江寒青道:“在下是找姑娘来的,你怎么了?”
朱龙珠缓缓阖上眼睛,冷声说道:“我……没有什么。”
她身躯微颤,这句话,似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江寒青看着她,暗暗摇摇头,心想:“好一个倔强的姑娘。”
但他还是关切的道:“姑娘是负了伤么?”
朱龙珠闭着眼睛,冷冷说道“我负伤……也不关你的事。”
她声音嘶哑,说到这里,几乎忍不住失声痛哭!
江寒青给她顶撞的一呆,她还在呕气,这自然是气话,自己原是找她来的,她负了伤,自己哪能不管?
这就轻声说道:“在下又没有得罪姑娘,你还在生气?
对女孩子说话,本来就该小声一些,何况她还负了伤。
男人的声音,只要放轻些。听到女孩子的耳朵里,就显得特别温柔。
江寒青这句话,果然发生了效力。
朱龙珠终于又睁开眼睛,当她目光接触到那双明亮的眼睛,正在怔怔地望着自己,虽是隔着一层黑纱,却有说不出的温柔之感!
她的心跳了,一颗头缓缓低垂下去。避开他的目光,幽幽的道:“我……我没生气。”
只要女孩子肯对男人说没生气,那是真的已经没生你的气了!
江寒青不管她是否生气,关心的只是她的伤势,接着问道:“姑娘伤得很重么?”
朱龙珠点点头。
江寒青又道:“你遇上了什么人?”
朱龙珠道:“玄镜和尚……”
江寒青吃了一惊,怒声道:“那贼秃的‘阴极指’阴毒无比……”
朱龙珠没待他说下去,接道:“还有那个姓鄢的妖女。”
江寒青道:“那是五宫主。姑娘你伤在哪里?”
朱龙珠脸红了,她幽幽的道:“我被那赋秃掌风扫中左肩,姓鄢的妖女还打了我一支毒针,她打在我……我……”
她说了两个“我”字,依然没有说出来,这一针,准是打在姑娘说不出口的地方。
江寒青自然听得出来,她不说,自己就不好追问,但听到“毒针”二字,却又不得不问。
这就皱皱眉,问道:“不知姑娘可曾把毒针起下来了么?”
朱龙珠低声道:“起出来了,毒针我倒不在乎,只是玄镜贼秃这一掌伤了我内脏,我……我一身武功,好像都失掉了,我好冷……”
说到后来,几乎盈盈欲涕!
江寒青道:“这贼秃练的是阴寒功夫,被他掌风击中,就会发冷。”
一面把灯笼往地上一放,探手取出三宫主孙飞鸾送给自己的那颗“天已丹”来。。
一手捏碎蜡彀,剥去包纸,里面是一粒龙眼大小,金箔为衣的药丸。
这一捏碎蜡彀就闻到一股异香,直沁心脾!
当下一手把药丸递了过去,说道:“姑娘快把这颗药丸服下。”
朱龙珠牙齿打战,迟疑道:“这是什么药?”
江寒青道:“这药是治伤灵丹,服下去,内伤就会好转。”
朱龙珠道:“我……我冷死了。”
江寒青道:“你先服下此丸,在下去些木柴来,替你生火。”
朱龙珠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纤手,接过药丸,忽然娇声道:“偌大一颗药丸,叫人家怎么吞得下去么?”
这句话,有些撒娇的口气!
江寒青失笑道:“姑娘不会先把它嚼碎了再吞下去么?”
朱龙珠道:“又没有水,嚼碎了多苦?”
小姐就是这么难伺候!
江寒青道:“在下替姑娘去臼些水来。”
朱龙珠感激地望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道:“庙前左首,有一个小池。”
江寒青起身走出庙外,先砍了一段树,用剑尖把树心挖去,成一个杯状,然后走近溪边,臼了一杯水,回进庙去。
朱龙珠已把一颗药丸嚼碎了吞下肚去。
江寒青俯下身子,把手中木杆,递到她面前,说道:“姑娘快喝吧。”
朱龙珠喝了一口,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口中“嗬”道:“好冷……”
俗话说的好,寒天喝冷水,点点在心头。
如今虽然不是大寒天,但朱龙珠中了玄镜和尚一掌,阴寒入骨,这一口冷水,自然冷得她难以忍受,口中直是喊冷。
江寒青看她一个身子缩成一团,只是不住地颤动,心头大是不忍,说道:“在下去弄些木柴,替姑娘生火。”
朱龙珠极力地忍耐着,摇摇头道:“我不要火,我喜欢暗一些。”
江寒青道:“姑娘冷得很厉害么?”
朱龙珠道:“白天还好,这时候好像冷得越来越厉害了。”
江寒青道:“玄镜贼秃准是在掌风之中,暗藏‘阴极指’,扫中姑娘肩头,夜晚阴气较重,这类阴毒功夫,所伤的人,伤势自然是夜晚较重了。”
接着笑了笑道:“姑娘大概只是被他指风扫上了一点,并未心中要害,伤势算是最轻的了,真要被他‘阴极指’击伤,据说不出六个时辰,就得全身僵冻而死,在下在燕子矶,曾被乙镜贼秃‘阴极指’所伤。”
朱龙珠听得好奇,问道:“那你一定也伤得不重了?”
江寒青道:“他乘在下不备,发指偷袭,点伤在‘入洞穴’。”
(按:“入洞穴”位在背部肿骨缝中,又名“凤凰入洞”,为背部大穴。)
朱龙珠吃惊道:“那你如何冶好的呢?”
江寒青笑道:“在下自幼练的是纯阳功夫,阴极指纵然厉害,如何伤得了我……”
忽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来了,口中“啊”了一声,道:
“姑娘被他指风扫中,只怕‘天己丹’也未必有效,姑娘不嫌唐突,在下练的纯阳功夫,也许可以将姑娘所中寒气,逼出体外。”
朱龙珠咬着牙齿道:“我冷死了,你能把我寒气逼出,那就快清施为吧!”
江寒青在她身旁地上坐下,说道:“姑娘请转过身去,背朝在下,才能把真气从‘灵台穴’度入。”
朱龙珠倒是十分听话,果然缓缓背过身去,但就在此时,她口中忽然嘤吁一声,整个人一下钻进了江寒青的怀里。
她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把江寒青闹得个手足无措,蓦吃一惊!
满怀软玉温香,触手如棉,从她秀发上散发出来的如兰如馨,钻进鼻孔,就便人意乱情迷,血脉加速!
他想把她推开,但觉她紧紧偎依着自己,一个丰满的娇躯,缩成一团,有如羔羊一般,只是不住地在怀中瑟瑟颤动。
她冷得连牙齿都在打颤,她需要温暖!
男人都有惜香怜玉的天性,江寒青欲拒不能,情不自禁地缓缓张开双臂,轻轻抱住她颤动的身子。
江寒青只是不忍推开她,心头虽然也跳的很激烈,但他依然正襟危坐,星目微阖,竭力控制着自己,不敢稍存一些邪念。”
但他怀中的她,这回工夫,却颤动得更厉害,也偎依得更紧!
一阵蠕动,她忽然转过身来,反臂抱紧了他,一颗头也紧紧埋在他胸脯里。
江寒青心神一阵飘荡,缓缓吸了口气,说道:“朱姑娘,你快坐好了,在下好替你运气。”
朱龙珠口中“嗯”了一声,带着轻微的颤声道:“二公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蒙着面纱么?”
江寒青道:“不知道。”
朱龙珠柔声道:“你想不想看看我的面孔?”
江寒青道:“在下知道你是朱姑娘就好。”
朱龙珠幽幽地道:“我随爹行走江湖,一直没有把面纱取下来过,我爹说,等我遇上喜欢的人,才能把面纱取下来。”
江寒青道:“姑娘此时伤势未愈,不宜多说。”
朱龙珠缓缓仰起脸来,说道:“我要告诉你,我要你替我揭下面纱来。”
江寒青道:“姑娘还是戴着面纱的好。”
未龙珠双手依然紧紧地环抱着他,气苦的道:“难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我?”
江寒青柔声道:“姑娘不可误会。在下……,在下……只是
金令情潮二十七 爱恨难分
二十七 爱恨难分
朱龙珠娇躯一阵颤抖,咽声道:“我知道,你只是可怜我被人家阴寒掌风所伤,可怜我冷得发抖,我不要你这份怜惜,我要你揭开我的面纱,看看我是谁。”
江寒青听了一怔,说道:“姑娘这是何苦……”
朱龙珠没待她说完,尖声叫道:“你的心是铁打的,你……不是人,我恨死你了……”
江寒青突觉腰间一阵刺痛,心头不觉一惊,道:“你……”朱龙珠突然从他怀中一跃而起,闪了开去,口中冷冷笑道:“江寒青,你上当了,你再看看我是谁?”
江寒青目光一抬,怒声道:“你是五宫主?”
朱龙珠冷嘿一声,伸手一把扯下蒙面黑纱,得意的道:“江寒青,你知道中了什么暗器么?”
原来她果然是五宫主鄢飞琼!
江寒青盘坐不动,微微皱眉道:“果然是一种十分歹毒的暗器。”
鄢飞琼手掌一摊,掌心多了一支寸许长的金针,嫣然笑道:“这叫‘天己针’,是我特地跟蛇姑婆要来的,针心中空,里面注满了毒蛇涎,只要被刺上一针,蛇涎渗入血中,立时就会使人全身麻痹,武功全失,等毒涎随血功心,就像万蚁啮心,你就会疯狂地去抓裂自己陶膛,直到挖出你的心来为止。”
她目光怨毒,徐徐抬眼,望着江寒青笑道:“你现在应该已经感到全身麻痹了,你休想运功逼毒,因为蛇涎已经渗入血中,你妄想运功遭毒,反而会使毒气功心……”
她说话之时,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江寒青的脸上,但这几句话的工夫,她眼中怨毒之色,渐渐消失不见,渐渐变成了惊惶之色!
江寒青依然没有作声。
鄢飞琼站着的身子,忽然起了一阵颤抖,眼中突然流下泪来,使劲把摊在掌心的金针,往地上掷去,双臂一张,扑到江寒青的身上,流泪道:“江寒青,你怎么不说话呀?你……你……一定怪我不该乘你不备,出手暗算,其实……其实……我只是一时气愤……”
江寒青霍然睁开双目,两道炯炯如电的眼神,逼视在鄢飞琼的脸上,只见她泪眼眨动,满脸是慌急的神情!
心头微微一凛,冷声道:“你可以走了,在下还不会死。”
鄢飞琼道:“你被‘天已针’刺在腰上,我听蛇姑婆说,这针里有一百种毒蛇涎,最是厉害不过,连她也没有解药。”
江寒青正容道:“在下此刻,正以本身内功,和攻入体内的毒气相抗,姑娘要杀在下,此时倒是最好的时候。”
鄢飞琼用衣袖抹着脸上泪痕,低低说道:“那天你撕开我的衣服,我心里就恨死了你,我发誓要亲手把你杀死,所以我跟蛇姑婆去要了三支‘天已针’……”
江寒青道:“在下当时没想到假扮宫君武的会是姑娘,以致在下鲁莽出手,对姑娘深感愧疚,因此在下纵然死在姑娘手中,也并不怪你。”
鄢飞琼急道:“我心里虽然恨你,恨不得把你杀了才甘心,但方才我刺了你一针之后,我才觉出我并不是真地恨你,我也不想真地杀死你。”
江寒青淡淡一笑道:“但你刺了我一针,总是真的。”
鄢飞琼道:“我已经说过了,我只是一时气愤,方才……方才……”
她脸上忽然飞起两朵红云,低着头道:“我原想让你揭开我的面纱,一定会使你大感惊奇,那知……一点也……”
她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
江寒青纵然内功精纯,但鄢飞琼说得没错,蛇姑婆的“天己针”,蛇涎奇毒,侵入血液,果然厉害无比!
他运功抗毒,虽然暂时把毒气抑制下来,但时间稍久,毒性还在缓缓的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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