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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穿越三天成宠妃:深宫禁爱-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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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挣扎,任由他将我的肩膀和肋骨勒的生疼。
似乎身上的疼可以转移注意力,于是我心中好过了一点。
“不能和我在一起么?”他低头伏在我肩上,闷声问。
“我想回溪镇去,陪他说说话,他一个人在那里一定很寂寞。”我的眼泪终于流下来。
不知是为远方寂寞的他,还是为眼前痛苦的他。
皇甫天辰开始轻吻我的脖颈。
一点一点的,流连到脸颊唇角。
我别过头,说:“不要。”
他全身猛的僵住,放开了我,说一声对不起。
我不忍再看他失落的脸,转身朝殿外走去,边走边说:“安排好了出宫的事,尽快告诉我。”
十天之后,我跟着晚间运水的车,扮成太监出了宫。
我没有再看到皇甫天辰,那满满一匣的信笺和侍女紫儿,也被我留在了长乐宫。
长乐长乐,长乐未央。
就让那所有的纠葛,都伴着长乐宫安眠吧。
终于离别
未出京畿,听见路上茶舍间行人议论,说宫中又死了一个贵妃,是早年盛宠的蓝贵妃。
民间谣言说今年宫里头怪事太多,连接死了那么多妃子,估计是犯了太岁。
我心中苦笑,哪是犯了太岁,分明是杀孽太重。
蓝贵妃死了,我蓝若水却出来了。
离开京城,我一路雇车向南走。皇甫天辰给了我足够的银两,让我下半生可以无忧生活。
我不想要,他却以不放我出宫为要挟,逼着我拿着。于是我接受了他这番好意。
先到南理,我去灵隐庵看大师。
他还是老样子,一个人待着很无聊。
“你要是晚到一天,我就要出去游山玩水了,这里实在太闷。”他笑呵呵的将我迎进门。
灵隐庵的后院还是老样子,青葱叠翠的树木,争奇斗艳的花,几个小院子连在一起。
我在院中停住脚步,回忆着云长歌与我在这里牵手的那一刻,皇甫天辰脸色颓败如灰。
触景生情,我走到哪里都会想起他们。
大师察觉了我的情绪低落,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正色说:“逝者已矣,生者当宽怀。”
我却无法宽怀。
在这里住了几日,终究总是长吁短叹,我无奈和大师告别。
终于离别
看来这里有了云长歌和上官的影踪,已经不是当年我闷头读书的乐土。
大师没有留我,只嘱咐我看开些。
我继续朝溪镇行去。一路上景色依旧,却只剩我孤身一人,不会再像当年一样,有云长歌相陪说笑。
回到溪镇的小院子,院中桃树下起了一座新坟。
邻居大妈对我们院中建坟的事情很生气,见到我回来就说晦气。我没心情搭理她,关了院门走到坟前,抚摸着桃树的枝干,泪如雨下。
云长歌,我回来了。
在坟前坐到日落月升,我的身子僵硬冰凉。起身走进屋中点上灯,看到桌椅上落着厚厚的尘土。
我一点睡意都没有,于是打水洗抹布,将屋中所有东西都擦的干干净净。
被褥拆了,放到盆中搓洗。忽然想起那一年浣衣局中,云长歌替我洗衣服的事情。
我将盆搬到院中坟前,与他一边说话,一边洗被单。
洗完了晾在杆子上,天还没有亮。
月亮走到西边天空去了,我还是不困,于是将院子又打扫一遍。
折了桃枝放到他坟前,以水为酒祭他。
天亮又天黑,日复一日,我在这里住下去。
在院中开辟了一小片菜地,我自己种菜,然后拿到集市上去卖。
却又相逢
不为生计,只为回忆以前与云长歌一起卖菜的日子。
冬天的时候没菜可卖,我开始和邻居大妈学刺绣。
她已经不敢再念叨我家里有坟的事情,反而刻意和我亲近。有一天听人说,县衙来人警告过几家邻居,不许他们与我为难,我才明白,这大概是皇甫天辰的缘故。
反正我需要找事打发时间,于是接受了大妈的亲近,每日去学和她一会刺绣,再回到家里自己琢磨练习。
于是,春夏卖菜,冬天刺绣,不知不觉过了两年多,我赚了一些钱,女红也做得有点模样了。
心中的痛楚在流年中稍稍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淡淡度日的平静。
清明节那天早晨,我惦记着要给云长歌的坟上填土,天色发白就起床,穿好衣服开门出去。
微薄的晨光下,桃花点点,落红满地。
我却以为自己睡花了眼。
桃树下站着皇甫天辰,墨色长衫,眉目之间有温和的笑意。
揉揉眼睛,他还在那里。
看到我的举动,他笑说:“你没有做梦,是我。”
“……你怎么来了?”这样静悄悄的,孤身一人而来?
我突然发现,云长歌的坟上已经添了新土,莫非是皇甫天辰做的?
“不请我进去坐么?”他问。
却又相逢
我迷糊着站到一边,让他进屋。
他踏进房中四下打量,赞叹道:“还不错,很干净,就是太朴素了点。”
“乡下地方,当然比不过皇宫奢华。”我提起水壶,准备去厨房烧水沏茶。
他很感兴趣的看着我,一路跟我到厨房。
我说:“你去屋里坐着,我要生火了,会呛着你。”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烹茶待客的基本礼貌我还懂。
而且,我猛然见到他有些无措,不希望和他独处,更愿意跑来烧水。
可是他却不肯走,拿过柴火和火石,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很利落的就将火生了起来,然后轻车熟路的将水壶灌满水,放到火上。
我愕然的看着他。
“怎么,我这手艺很震撼是么?”他戏谑的看着我。
他生火时将袖子挽起,此时抱臂立在我跟前,很有一番不羁的味道。
我茫然的点头:“……震撼。”
从小养尊处优的皇帝却会生火烧水,的确出乎我的意料。
他得意的说:“我还会做饭呢,一会让你尝尝,别被吓晕了。”
却又相逢
我太阳穴突突的跳:“……你,你到底来干什么?”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来陪你啊。”
“……你是皇帝。”我善意的提醒他。
然而他却像看怪物一样看我,挑眉说道:“你多久没出门了?”
“……七天,怎么?”我前几日生病没出去卖菜,后来病好了有点犯懒,准备休息几天再说,总之又不忙着赚钱。
“怪不得。”他淡淡一笑,接下来的话让我大吃一惊,“难怪你不知道皇上驾崩了。”
我倒退三步,差点撞翻身后的菜板:“……你说什么?”
他又重复了一遍:皇上驾崩了。
我深深吸口气,努力让脑袋清醒一点,转身冲出门去。
皇帝驾崩,难道站在我跟前的是鬼魂么!
当然,我跑出去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去城门口看告示。
气喘吁吁的跑到城门口,果然看到城门上贴着素白色的皇榜告示。
皇帝驾崩……
这时我想起来,一路跑过来的时候,街上店铺的幡旗都换了白色。
却又相逢
皇甫天辰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轻声道:“何苦跑来验证,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我猛然想起自己离宫之时,对外也是宣称蓝贵妃薨了。
气息越发急促,却仍旧不敢相信心中料定的事实,开口问道:“……你,你诈死来陪我?”
此时我多么希望,他说一句“不是”——就当我是自作多情,想太多了。
可是他点了头。
眼看四周无人,我低声急促的说:“你的万里江山,百年家业怎么办!”
他不在乎的说:“过几日会有新帝登基,那是我从宗族里千挑万选的人,相信他会比我更合适坐那位置。若水,我无依无靠,以后要赖你养我了。”
他说的轻松,我却心中思绪翻涌。
狠狠瞪一眼他满不在乎的脸,我转身朝家中走,撂下一句狠话:“我不需要你这么低微的攀附。”
他轻笑一声跟在我身后,任凭我走得多快都甩不掉,一路跟我回家,他倒是先推开院门走进去。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邻舍间犬吠鸡鸣稍微热闹起来,阳光很好的洒在庭院中。
碧绿的菜畦,灼灼的桃花,他在这一片春色中回身对我笑:“怎么就是低微呢?这是平等的相伴。”
却又相逢
“你是在说,你愿意为我放弃江山吗?”
“不,”他笑得欠扁,“我不是在说,而是在做,而且已经做完了。”
我皱眉:“皇甫天辰,我不相信。”
他走上前,伸手将我的眉头抚平:“你可以心存怀疑。但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这真的是事实,你会如何?接受还是不接受?”
如果有一天,我发现这是事实……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落在云长歌的坟上。
他款步走到坟前,折下一枝桃花,又从菜畦中折了一把青菜,放到坟前的石头小供桌上,跪在地上低声说话。
我走到跟前,方才听清他在说什么:“我已不是皇帝,这一跪,当跪旧友。有桃花无清酒,但相信这青菜却比清酒更称你心。昔日你陪若水我不放心,今后我陪若水,希望你能放心。她一个人辛苦,以后这菜我种,到时请你吃,你莫嫌弃。”
他说完拜了三拜,起身对我说:“进屋吧。”
那态度自然的,仿佛这是他的家,我才是客。
我有些恼怒的说:“这是我家,不劳你请。”
嘴上这样说着,心中却并未着恼。
他这一跪,让我始料未及,我从来只见别人跪他,没见过他跪别人。
却又相逢
他诈死出宫已让我惊诧无比,而这货真价实的一跪,更让我动容。
他没跟我进屋,却折返到厨房去,一会提出水来,笑说:“这水已经开了,真快。”
不等我说话,他已经将桌上茶杯放好,还从桌下柜子里翻出茶叶来沏上。
“你怎么知道茶叶在那里?”我不禁问道。
“你习惯将茶叶放到桌柜中。”他悠然沏好茶,盖上碗盖等它泡开。
我确实有这个习惯,却不知道他何时发现的。
沏完茶,他走到窗前将窗子打开,让清新空气和阳光进屋。
“你难道打算在这里住下去?”我看着他惬意的样子,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靠在窗边,笑说:“你要是住下去,我就随着你住下去。”
“皇甫天辰,你别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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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住,别急着说话。”他打断我,“你现在心里很乱,想事情想不出头绪,我都知道。所以,别在这种混乱的状态下轻易做决定,更别轻易说拒绝的话。”
他的眼神像外面温暖的阳光一样,我一时真的住了口。
他又开口说:“你不能一辈子生活在过去的阴影中,我也不能一辈子活在深宫。我们都会累。给彼此一个救赎的机会,不好么?”
我微怔。
救赎的机会……
“若水,以前你太被动,我也不够主动。但好在我们都年轻,还有弥补的机会。”
……………
9点之前不更,之后不确定,等不及的明天再看
却又相逢
他的目光比窗外的阳光还亮眼,晃得我不敢直视。
过了很久,我才慢慢的说:“给我几天时间,我考虑一下。”
我实在是没有料到今天的事情,他的突然出现完全打乱了我按部就班的生活。
一时之间,我不知如何是好。
答应他,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不答应他,我扪心自问,却真的有些不甘。
心底某一个地方,在隐隐的牵制着我,不让我痛快说出拒绝的话。
我需要好好好好的考虑一下。
然而皇甫天辰却说:“我已经给了你一年多的时间考虑,不能再给了。”
“既然已经给了一年多,还在乎这几天吗?”
他说:“当然在乎。我既然来了,就片刻都等不得。若水你不觉得,你我之间徘徊辗转太久了么?”
“你……”我转头赌气,对他这态度相当不高兴,“若你连几天时间都不肯给我,我……”
“你就马上拒绝我?”他接口说。
我哑然的看着他——他怎么每次都能猜到我的想法?
他微微抬起下巴,眼里依然有帝王睥睨天下的气势:“就算给你时间考虑,最后也有被拒绝的可能,索性,你不用考虑了。”
却又相逢
于是不由分说的,他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我赶不走他,只好当他不存在,自顾自的给云长歌上供、打扫院子、照顾菜畦。
而他,像是在这里已经住了好久似的,驾轻就熟洗米做饭,包揽了一日三餐。
叫我吃饭的时候,他还很得意的说:“我在御厨房中学了好久,手艺一定比你好。”
“你去御厨房学做饭?”
他点头:“为出宫做准备呀,总不能带着大群奴才出宫隐居,何况我对你做饭的水平相当怀疑。”
“想隐居去找深山老林猫着,别在我这里乱搅合。”
“这你就不懂了,大隐隐于市。住深山老林不叫隐居,叫自虐。”
连自虐这现代词他都顺口说出,看来真是穿越小说看多了。
邻居大妈过来送绣线,乍见到皇甫天辰,惊讶的很,神色间带着些许暧昧问:“若水啊,这是你家亲戚?”
我还没说话,皇甫天辰搂住我,对大妈笑说:“我是她夫君。”
“你又嫁人了?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咱住这么近,我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大妈盯着我诧异的问。
那眼神分明在说:有奸情……
“我没……”
“还未拜堂,不过就快了。”皇甫天辰再次把我的话截住。
却又相逢
我恼怒的看着他,他装作没看见,径自和大妈客套寒暄,几句话将大妈哄得眉开眼笑,先前的怀疑完全烟消云散,连声答应着等我们拜堂时一定来吃酒。
他哄好了大妈,直接端着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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