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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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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老头子解馋的,你倒大模大样的坐了下来,要不是我自己找进来,你恐怕早把我这个穷师父给完全忘掉了!
  靳春红始是秀眉一蹙,继而开颜笑道:靳春红何幸,得萧老前辈鹤驾光临!
  来人正是长眉笑煞萧奇,裂着大嘴笑道:姑娘认得老头子?
  靳春红笑道:老前辈誉满江湖,近年虽不至江南走动,春红无缘识荆,却是闻名已久!
  萧奇大笑道;还是姑娘心肠好!我这个徒弟可真是狼心狗肺,听说姑娘今日是芳辰,我叫他到厨房去偷些剩酒残肴,谁知他……
  靳春红笑道:前辈诙谐人间,侠迹广闻……
  萧奇一叹道:姑娘别再说了,越提我就越伤心,人老珠黄不值钱,看看我那徒弟高踞首座,却要我站在他面前说话,看着好酒好莱滴口水!
  靳春红这才意识到自己只顾寒喧,忘记替萧奇设坐,连忙红着脸道:这是晚辈失礼了,请前辈原谅!
  早有从人端来了椅子,安在靳春红的另一侧,靳春红扬着眉毛叱道;混帐!萧前辈是武林尊长,怎么把位子安在我旁边!
  从人欲待更换,萧奇连忙摇手道:别!别!我老头子向来不理俗套,姑娘是寿星,又是主人,老头子何敢僭越,再说像姑娘这等花容月貌,跟我徒弟坐在一起还像个样子,老头子夹在中间成何体统,我还是在对面随便坐坐吧!
  说着自顾拖过椅子在对席坐下,端起酒壶就是一饮而尽,然后舔着嘴唇道:好酒!好酒!
  老头子生平无他好,不可一日无此公!
  靳春红站在那儿感到十分为难,司马瑜开口道:家师一向率性而行,总瓢把子不必再客气了!
  靳春红这才欠身入座道;原来司马兄是萧老前辈高徒,怪不得技艺出众,身手非凡!萧奇伸手撕了一只鸡腿,一面咕咕哝哝地道:姑娘别夸我这徒儿,他人生得漂亮,到处有女孩子垂青,这小子又是风流成性,来者不拒,弄得我老头子处处代他受风流罪过!
  司马瑜急得满脸飞红,吃吃地道:师父!你怎么……
  萧奇将眼睛一瞪道:怎么!我说错了!
  司马瑜张着嘴红着脸,弄得啼笑皆非!
  靳春红笑着道:司马兄人品忠厚,不至于那样子吧!
  萧奇叹道:姑娘!你别被他的外貌哄住了,这小于满口甜言蜜语,其实口是心非,小白脸最靠不住,刚才还有个女孩子追着要找他,逼着向我老头子要人,我是躲进来的,要不然姑娘今天是芳辰吉日,我老头子再不识时务,也不能这付打扮就闯进来!
  司马瑜急了道:师父!您再开玩笑我就走了!
  萧奇笑着道;不说!不说!小子真没出息,几句笑活都受不了!
  靳春红的脸色本来微变了一下,这时才平和下来,萧奇又眯着眼睛笑道:姑娘!刚才老头子说的都是假话,不能相信,其实我这徒弟最老实,心肠又软,见了女孩子就脸红,遗憾的是我老头子没有女儿.要不然我一定要招他做女婿,这种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这一来司马瑜又受不了,涨红着脸道:师父!您……
  萧奇吹着胡子道:怎么!说你的好话又坏了!
  司马瑜蹩得无话可说,只得鼓着嘴腮,坐在椅子上干生气,萧奇得意地哈哈大笑,靳春红看着这一对师徒十分有趣,嘴角也抿着浓浓的笑意,要不是为着怕司马瑜难堪,她早已放声笑出来了!
  萧奇却又拿着另一把酒壶笑向靳春红道:姑娘这点年纪.就创下如此事业,实在令人钦佩,来!老头子贺你一杯!
  靳春红笑盈盈捧起杯子道:前辈谬赞,愧不敢当,至于这杯酒,权当晚辈的一番敬意吧!
  萧奇引杯向口,边饮边笑道:不敢!不敢!老头子是借着理由喝酒,姑娘可别认真!靳春红微笑道:此地别物无可奉敬,酒却多的是,前辈如此海量,不如干脆用缸子喝吧!
  萧奇高兴得裂嘴大笑道:妙!妙!姑娘的确是解人,更是老头子无二知己!
  说着从人已捧来一口巨瓮,足装五十余斤,劈去泥封,酒香四溢,萧奇一把提起坛子,眯着眼睛笑道:姑娘!你别招呼我了,老头子一坛在手,万事皆忘,你陪我那徒弟多聊聊,老头子保证一句都不打岔!
  这句话的玩笑开得太露骨,靳春红的脸上平添一阵红晕。
  却是全无愠意,司马瑜却急道:师父!你别喝醉了,等一下……
  蔚奇睁着醉眼道:等一下天塌了自有长子顶着!我却不操心,你急什么?
  司马瑜欲言又止,心中暗自着急,萧奇自顾自饮,根本不去理他,靳春红却举着杯子道:
  司马兄!我们也来喝吧!今天我很高兴能得今师徒光临!
  司马瑜心念着冷姊姊,本来约好是她跟师父一起来的,萧奇已经出现了,冷姊姊却芳踪渺渺,那有心情喝酒,可是靳春红举杯在等着他,无可奈何,只得也举起杯子,跟她对乾—
  杯,靳春红提起壶要替他再斟,司马瑜连忙掩住杯口道:请总瓢把子原谅,在下量窄,等下子喝醉了恐怕会失态!
  靳春红的双眸中射着火花,笑态盈盈地道:司马兄出身名门,当然不会是绿林中人,今后你我称呼上也免去这些匪号如何?萧奇摇头晃脑地道:对!人家已经称兄道弟了,你又何妨姊姊妹妹!
  司马瑜涨得俊脸通红,期期艾艾地道:家师喝醉了……
  萧奇继续摇着头道:我酒醉心不醉,耳聋眼不花,反应都清清楚楚,小子真没出息,对醇酒美人不醉,才是天下的傻瓜,万事不如杯在手,最难消受美人恩……
  司马瑜急了叫道:师父……  .
  一言未毕,忽而“克郎”传来一阵破瓷声,大家愕然惊顾,只见座中气冲冲地站起一条大汉,怒目圆睁道:大家一样是来拜寿的,怎么我们就不是人?
  司马瑜认得此人正是在客舍中被自己以泥块换去雪参的汉子,不禁微微一笑!
  靳春红却愤然地站起来怒声道:伍奎!你干什么?
  那个汉子正是金山水寨的副寨主“半截山”伍奎,借着酒意抗声道:总瓢把子光顾应酬客人,我们弟兄是不是该受冷落?
  靳春红冷笑一声道:你也想我敬你一杯酒是不是!
  声音中不寒自威,伍奎不禁打了一个冷惊,略顿才道:属下在藏边千辛心万苦,觅得一枝成形雪参,专程带来呈献作为寿礼,不想总瓢把子连封都未拆,实在令属下感到失望……
  靳春红轻笑一声道:哦!伍寨主这份盛意委实可感,那雪参呢?
  从人立刻在礼品堆中取出呈上,靳春红看也不看便道:放到伍寨主身边去!
  从人应命放好,伍奎却急忙道,这是属下的一片诚意……
  靳春红含笑问道:这雪参有什么功用?
  伍奎脸上放出光采道:这雪参长在布达拉宫中,可以驻颜益寿,增加十年功力,疗伤如神,生死人而肉白骨,属下买通了一个宫中喇嘛,许以千金重酬才得到手……
  靳春红止住他滔滔不绝的叙述,容颜一冷说道:既然这雪参有如此神效,伍寨主不如自己留下,很可能你自己会需要它的!
  伍奎大感意外额道:属下身体颇健,需要机会不多……
  靳春红露着笑颜道:伍寨主认为受了委曲,我十分抱歉,现在遥敬一杯,以赎前愆!
  伍奎兴奋地道:不……不敢当……
  语尚未毕,靳春红已手持一杯醇酒,纤掌微送,那杯酒仿佛有入托着,缓缓地向前平飞,直向伍奎而去,伍奎大喜过望,伸出双手去接!
  谁知那杯酒的力道大得出奇,伍奎的手指竟然握它不住,一直冲开手指,撞到他结实的胸膛上!
  碰!这一声异常响亮,伍奎的身体向后便倒,口中鲜血直喷,这乍起的变故将大家都震得呆住了。
  伍奎像半截山似的身躯在地下又碰得很大的声音,半天才吃力地爬了起来,黝黑的脸膛变为淡金色,手按住桌边,似乎站在那儿十分困难!
  靳春红冷笑一声道;那雪参果真能起死回生的话,现在正是你需要的时候!
  伍奎狼狈盯了座上一眼,缓缓地伸手去解那纸包的外皮,司马瑜看在眼中,不禁轻叹了一声,心里很替那伍奎难受,因为雪参已经用来救治萧奇与冷如冰了……
  伍奎抖开包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圈泥块.脸色就是一阵急变,等他读完旁边的字条时,猛吼一声,口中鲜血再度喷出,人也跟着慢慢地倒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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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俏艳罗刹惊魂合
 
  空自穹边跋涉,
  雪参变作泥参,
  笑他妖孽也称觥。
  此物合当相赠;
  闻道西湖秋好,
  鳕鱼红叶万羡,
  轻骑九月下杭城,
  罗刹争奇斗胜!
  靳春红轻轻地念完之后,嘴角冷笑一声,继指微弹,将那张纸笺震得粉碎,目光一掠司马瑜道:司马兄新从关中来,可知有一名叫俏罗刹的女贼吗?
  司马瑜的俊脸涨得飞红,呐呐地道:没……没有,这个在下到未曾听闻!
  靳春红继续冷笑道:我倒希望这俏罗刹是个有胆有识之辈,今大小妹的这个生日宴,变作罗刹会,到是件别有情趣之事!
  司马瑜在她锐利目光的逼视下,,连头都不敢抬,一味伸着去挟那碗中的肉圆,此时坐在对席的萧奇却猛地开口道:姑娘且慢研究罗刹之事,贵属下只怕有些不稳呢!
  靳春红霍地转身,果见座中那些三山五岳的好汉,个个脸上泛起不欢之色,不禁柳眉一剔,粉面生寒,星眸中寒光暴射,冷冷地道:还有那位认为我待客不诚的,不妨交待一声,靳春红自然不会使大家失望!
  座中一片死寂,靳春红飞斛伤人所露的那手功力,确是颇为惊人,这些好汉们摄于半截山伍奎之死,虽有物伤其类之意,但自惦斤量,却多半慑得不敢出声!
  靳春红冷冷地再问了一遍,语气更为尖刻,西座上忽而一字排开,站起三个人来,这三个人的身形面貌俱一般无二,一望而知是孪生弟兄。
  当中一人含怒发活道:靳春红!你别太狂了,我们兄弟虽然早先让你胜过一场,实际上并不是怕你的功夫,不过因为你的脸蛋漂亮一点……
  语尚未毕,靳春红右手一扬,又是另一杯酒飞将过去,这次速度极快,不似前次那佯缓慢,发话之人哈哈一笑,手腕轻翻,劈出一股掌风,刚好将酒杯抵住,在他右边的一人迈进两步,伸出手指在杯上一划,当然作响,瓷杯被分作三片落地粉碎,杯中的酒液却一点未洒,他再含笑伸手,将那酒分作三份,一份自己吞下,另两份却用手指掂起分送给其他二人。
  这人划指破盏、掂酒如宝,所表现的功力亦足以惊人,其余二人如状将酒吞下后。仍由中间那人发活道:美酒拜受,总瓢把子还有什么赏赐?
  靳春红微感意外,顿了一下才道:丁氏昆仲原来还有这一手,看来上次在太湖的一场比斗的确是你们留了情了!
  这三人正是太湖水寨的三个首领。一胎三生.名字也叫得怪,就按照出生序,唤作丁一丁二丁三三人都是在太湖边出生的,执掌太湖水寨后,极少与其他同道交往,因此也很少有知道他们的真正功夫,直到今日会上,丁一发掌定杯,丁三擘指分酒,露了一手,因此不但是靳春红感到意外,连其他人也觉得惊奇不止。
  丁一又微笑发话道;我们弟兄幼禀师命,不准随意轻露,所以很少与同道朋友切磋琢磨,方才目睹瓢把子凌人太甚,所以才不自量力,想替同道朋友要一点公道!
  靳春红哼了一声道:很好!杯酒不成敬意,我想再敬三位一道粗肴!
  丁一笑道:美人见赐,就是穿肠毒药,我们兄弟也甘之如饴!
  靳春红回身在桌上端起一盘烩鱼,托在手中道:这盘鱼也许比毒药还难下咽,贤昆仲吃得下吗?
  丁一大笑道:我们兄弟生在湖边,从小就以鱼为食,这盘鱼还怕不够分配呢?
  靳春红将手一抬,盘中的烩鱼离盘而起,仍是迅速无比地向他们飞去,丁一依然含笑发掌顶住,谁知这次靳春红并未用多大的力道,掌风一触,鱼肉分飞。
  丁一微感意外,丁三已旋身举掌一招,那些分开的鱼肉又被聚作一团,丁二伸手接住,总算没有掉在地下,正想同样地分作三份时,忽然停在空中的那根鱼骨突地自动爆开,无数的鱼刺如一根根的飞针朝三人涌去!
  三人做梦也想不到靳春红会有这一手,仓猝间未及应付,虽是举掌劈开一些,总因发动太迟,每人的腮帮上都插上一枝鱼刺。
  靳春红盈盈浅笑道:得罪!得罪!三位大概就鱼肉吃腻了,所以才换换口味,这鱼骨头滋味如何?
  丁氏兄弟狼狈万状地在腮上拔下鱼刺,互相对望一眼,同时举步而出,走到客庭中间,丁一才厉声道:靳春红!一骨之赐,我弟兄算是拜受了,今天是你生日,也算是你的忌辰,出来认命吧!
  靳春红毫不在乎地笑道;三位会认知味,是否想再来一根?
  丁一咬着牙齿道:不错!不过那根鱼刺实在太细了,总瓢把子以一剑称雄江南,今天你若是再用那把短剑在我们脸上刺一下,我们就认输了!
  靳春红冷笑道:三位的胃口越来越大了,真到我短剑出手,只怕不是认输就能了事的!
  丁一沉着脸道:那也无所谓,刀山油锅,我们也挺着挨了!
  靳春红伸手解开大衣,自腰间解下佩剑,袅袅离座道:好吧!不见棺材不落泪,人在找死时,谁也拦不了!
  丁氏兄弟也各自撤出兵刀,却是长才及尺的三枝铁笔,色泛乌青,一齐横在胸前,脸色凝重,如临大敌!
  靳春红睹状心中微动,嘴角噙着笑意道:三位怎么连家伙都换了,上次在太湖我记得你们都是使剑的!
  丁氏弟兄一言不发,只是狠狠地盯着她,长眉笑熬萧奇本来埋首大嚼,对身旁发生之事恍若未觉,此时一见三人的兵器,不禁自动地停止吃喝……
  司马瑜见了他的神色,不觉惊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萧奇凝眉沉思,仿佛在想着一件极为重大的事,以司马瑜的问话理也不理,司马瑜得不到回话,很是无趣,只得也将精神放到决斗场中去了!
  靳春红已走到三人中间,举剑轻笑道:上吧!
  丁一横笔踏步,振腕直点,靳春红信手一挥,当然火花直冒,丁二丁三已分左右攻到,靳春红斜步擦身,两招一齐避过,然后横扫一剑。又将丁—逼退两步。
  三男一女,剑笔交飞,打得十分热闹。萧奇的两道长眉,皱得几乎连成一条,口中喃喃地道:真想不到!这老怪物竞能在丈人峰逃生未死……
  司马瑜闻声又道:师父!你说的是谁?
  萧奇目视场中,口里轻声道:七大凶人之首,混元笔方天华!
  司马瑜全然不解,出口再问道,七大凶人是谁?方天华又是谁?
  萧奇一摆手道:这话等一下再说.先看他们打得如何?
  司马瑜弄得满头雾水。可是他知道师父的脾气,任何事情都是笑语诙谐相对,从不如此凝重过,心知此刻问也无用,逐将目光再度移至场中。
  靳春红已用剑光将三人圈在一起,可是三支短笔仍是十分稳重,指点划打,毫无败象,交手近四十多合,胜负未定!
  靳春红一面打一面笑着道:三位当真是沉得住气,绝技在身。居然能藏得这么久,上次的那场比赛,简直是开玩笑。
  丁一架开一剑,反攻了一招,沉声回答道:靳春红!你有话现在尽管说.再过十招,你想说也没有时间了!
  靳春红冷笑道:你们未必能挨得过十招!
  话声中剑光爆盛,剑尖露开万朵银花,分罩三人,丁氏兄弟巧妙地身形一合,背贴背站成品字形,短笔外吐,火花交射中解开了一手凌厉无匹的攻招!
  靳春红呆了一下才冷冷地道:不错?你们居然能逃过我的那一招“秋夜流虫”下,下一招叫“冬雪纷飞”,你们可以先斟酌一下再谋应付之策!
  丁一毫无表情地道:你不必过甚其词,有本事尽管使出来吧!等你施过那一招后,我们要回攻了!
  靳春红银牙微咬,振腕再攻出一剑,这招的威势更强,漫天俱是剑气寒光,果如雪片飞舞之状。
  丁氏兄弟身形又暴然分开。每人独挡一面,短笔高举过顶,暗乌色的光华凝结成一个巨大的伞盖,叮当声中,果然又挡住了那一招奇袭!
  靳春红的剑势受阻,脚下略退一步。丁氏兄弟齐喝一声,三支笔分上中下三路,各挟—
  股狂风,雷扫而至。
  靳春红星目圆睁,手中短剑齐顶至踵,直划下来,剑前突出尺许精芒,才将笔势封住,丁氏弟兄脚错动,笔路又转,各自认定一处大穴,再度攻到。
  靳春红这下子可无法兼顾了,丁一取乳下,丁二取天灵,都是势在必救,丁三却在她的背后,笔指腰间。三路并发,无一不劲!
  靳春红略作思索,发觉这一招必难幸免,面前的两招独可封架,背后的那一招是挨定了。
  芳心—震,拼着同归于尽,也不能让他们得手,逐咬着牙不去封解,短剑猛翻,反取丁一的前胸。另一只空手却屈指对准丁二的小腹弹去。
  这是最惊心动魄的一刹那。
  丁一笔势未及,剑芒已达,胸前短剑刺进, 丁二的小腹上突然感到一阵剧痛,手势略偏,挑开了靳春红的满头长发。
  丁三的一笔本来十拿九稳的可以点中了,可是厅外迅速无比飞进一道白影,叮然—响,一股巨力将他的短笔震飞,虎口全裂!
  这许多事都发生在刹那之间,四座观战之人连惊呼都未及出口,事情已经结束了,丁一丁二嗒然身死,连挣动的力量都没有了。
  丁三捧着手腕,望着突如起来的一个白衣女子发呆。
  靳春红惊魂乍定,秀发为笔尖挑断了一绺,发落在她身上,肩上,她都顾不得拂落,也呆呆的望着那白衣女子。
  只有司马瑜欢呼一声叫道:冷姊姊,你终于来了!
  那女子正是冷如冰,一身素衣,洁白出尘。
  靳春红呆了半响才出声问道:你是谁?
  司马瑜兴奋已极,高声地道:这就是关中俏罗刹,你们一俏一艳,罗刹双会……
  靳春红脸容一阵骤变,片刻之后,才对司马瑜冷笑道:你不是说不知道吗?
  司马瑜红着脸莫知所答,冷姑冰微微一笑道:我叫冷如冰,俏罗刹是这位淘气弟弟给我戏取的外号,换参留柬,也是他的杰作,本来在甘凉道上,听闻靳姑娘大名后,就想前来拜晤一下……
  司马瑜立刻又笑着道:妙极了!你们一红一白两罗刹,未曾争强斗胜,先已竟艳比俏……
  他的滔滔不绝的尚未止口,靳春红已经满脸秋霜,高着喉咙道:司马瑜!我敬你出生名家,所以才倾诚相交,谁知你竟是开玩笑来的,今天我念在一晤之谊,不想跟你翻脸,异日相逢,你我就是生死仇人!
  司马瑜瞠目咋舌,无法开口,冷如冰笑道:靳姑娘!这是何苦……
  靳春红依旧寒着脸道,冷小姐,救命之德,我日后另思图报,相戏之恨,姓靳的也不会忘记,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会交待清楚的!我们的话说到此地为止,我另外还有他事,不再奉陪了!
  说完,又对呆立一旁的丁三道:杀死二位令兄的是我,今日之战靳春红幸逃一死,却不许言失败,我现在再归东海,你要想报仇,东海钓鱼矶上,我随时候驾!
  丁三木然而立,一言不发,靳春红转身又对四下道:今日春红贱辰,承蒙诸位前来,感铭心扉,西湖总寨,于今日撤除,今后诸位另选他人,各自为政也行,过去种种关顾之情,春红亦必不忘,日后有用春红之处,春红万死不辞,今日请恕春红未能奉陪终席,要先告辞了!
  说完裣衽环顾,深致一个万福,翩然出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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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太湖访凶
 
  西湖的水色澄碧,只是景物已非,寒风吹处,连那几茎残荷也都痿然飘逝,化作湖底淤泥,待明年重新烂漫亭亭玉立!
  一只小画舫上,坐着三个人,空对满天月色,都是闷着不开口。
  “扑刺!”这是一尾耐不住寂寞的游鱼,翻出水面,在银白的月色中亮了一下,又回到静静的湖底去了。
  船尾的少女用肘轻碰一下旁边的少年道:你在想些什么心事,是不是还在留念那位貌美如花的罗刹寨主?
  少年微笑着道:冷姊姊,你又瞎说了,靳春红虽然不难看,那比得上姊姊超逸出俗,如月里嫦娥,令人常起遐思!
  少女用手轻打了他一下,现着脸上的酒涡笑道:胡说,你别口是心非了,这些日子以来,我看你魂不守舍的……
  少年笑道:姊姊别拿我开玩笑了,我看想念靳春红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那一天你不是嘴上挂着她,最少也要提起十来回!
  少女笑了一下道:我是在替她难受!她那人眼高于天,好容易找到一个意中人,偏又好事多磨,这一气回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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