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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神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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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也出门了。
李乐的表情是要哭的样子,但转眼间、他又笑了。
他又开始很愉快地吃着食物。
当李乐吃第三口时,门口又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
这个老头就算化成了灰,李乐也能认出他,因为他就是李乐的老师——东郭先生。
一年四季也看不到脸上有过笑容的东郭先生,今天却是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他笑着对李乐道:“乐儿,在用早餐?”
李乐心里道;“这老头儿说的不是废话吗?我现在不是在用早餐,难道是在睡午觉?”
但他嘴里可不敢这么讲,尊师在他没学会写自己名字时,他父母就已开始教他了。
他只能笑眯眯地回答道:“老师,你找学生有事吗?”
“啊……”东郭先生道,“没什么事,只是过来看看你。”
李乐感到他今天也怪怪的,仿佛今天所有的人都怪怪的,连自己也不例外。
东郭先生道;“乐儿,你还记得到今天为止,老朽和你在一起有多长时间了?”
李乐掰着手指头算清,道:“老师从乐儿五岁起开始教乐儿,到今年已整整十年了。”
他在心里大大地叹口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十年是怎么过下来的。
其实他在这十年中也从未想到日子的难过,只是马上要离家出走了,外面世界的多采多姿生活立即要伸手可得。现在回头想想.这才感到往日简直不堪回首。
东郭先生道:“不错,到今天为止,老朽和乐儿在一直巳整整十年零二十—天。”
李乐睁大眼睛,他不懂这老头儿把日子算得这么准干什么?
东郭先生又道:“从明天起,老朽将离开尚书府,也就是不能再教你读书了。”
李乐一听差点大声喊出好来,但转念一想,反正到了明天,东郭先生走不走都是一个样,他只恨东郭先生为什么不早走,偏偏赶在这个时候离开李府!
李乐脸上却是是一脸依依不舍的样子,道:“老师,你离开这里,要到什么地方去呀?”
东郭先生道:“先回家乡去看一看,然后再拜访一些朋友。”
李乐道:“听父亲说,你老人家已没有亲人,何不在府上养老,这样也好让学生时常孝敬老师。”
一番话说得东郭先生眼眶湿乎乎的。
十年师徒情,就算李乐还是一个小孩子,不知道珍惜,但东郭先生却不能忘记。
这份感情来自于心灵深处;他相信李乐长大以后,也一定会非常怀念这段时光的。
东郭先生长叹一声,道:“明天早上老朽请你吃王老板的牛肉小汤包,好不好?我已有三年没尝过他的手艺了。”
李乐当然不会说不好。
东郭先生很满意地笑眯眯走出了门。
还没等东郭先生的身影消失,叶纷飞又像飞一般地冲进了房间。
李乐立即大声地道:“你们是不打算让我把这顿饭吃完了!”
叶纷飞没理他,而是道:“小爵爷……不不不,公子,我是特来告诉你一个惊人的好消息的。但如果你不想听,我也可以不说。”
李乐怎会不想听,就算是一件惊人的坏消息,他也不会错过。
“是什么好消息?快说!”李乐几乎都要站起来,瞪着老大的眼睛问道。
叶纷飞道:“老爷和夫人马上就要带公子去相亲,给公子找一个貌美如花的大姑娘做老婆。”
他自己忍不住开始“哈哈”大笑起来,好像是他马上要去相亲一般。
李乐也在大笑着,但笑了一半,忽然停了下来,一脸气愤的样子,仿佛叶纷飞欠他一百两银子,而且还敢跑过来故意嘲弄他似的。
叶纷飞也发现他脸色在变,于是停住笑,问道:“你不同意这门亲事?”
“我同意个屁!”李乐气得直伸脖子,高声叫道,“本公子连那个小丫头长得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凭什么要娶她做老婆?”
叶纷飞一脸胸有成竹地道:“公子放心,我早已打听好了,那女孩是城南柳家庄的三姑娘,叫柳如眉,今年一十八岁,长得自然是落落大方,亭亭玉立,而且和咱们家的三小姐还是儿时的玩伴。”
李乐根本不想听这些,他又开始猛向嘴中塞食物。
叶纷飞又道:“她父亲叫柳中绪曾是威镇两河两山的名捕,后来当过刑部侍郎,现在已告老还乡,在柳家庄享清福呢。”
李乐用力嚼着口中的腌花咸菜,仿佛是在嚼着叶纷飞身上的肉。
叶纷飞居然还在道:“这门亲事可谓天造地配,门当户对,郎才女貌,这难道不是件惊人的大好事吗?”
李乐“嘿嘿”地冷笑着,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本公子,那个柳如眉还比我大三岁?”
叶纷飞一听直了眼,喃喃地道;“原来你早巳知道了,害得我求人问了半天。”
“你这是活该!”李乐道,“许许多多的正事不去做,偏偏找这些无聊的事。” ‘叶纷飞不同意地道:“这件事一点也不无聊,不但不无聊,而且还是件很要紧的事。”
“再要紧有到城里去玩要紧吗?”李乐非常正经地道。
“当然比到城里去玩要紧。”叶纷飞道,“因为老爷和夫人已决定今天不让你出去玩了,他们叫你马上过去,老爷和夫人正在书房等你。”
李乐道:“难道到老王那里吃馄饨也不让去了?”
“是的。”叶纷飞道,“因为现在已是巳时,我们必须赶到午后末时回来。”
“为什么要那么急?”李乐道,“馄饨是一定要吃的,我还打算在吃锟钝前看一会书。”
“啊!”叶纷飞开始有点急了,道,“平时叫你看书都不看,现在却用起功来了,这要是老爷和夫人怪罪下来,我可不管。”
李乐冷笑。
他不怕叶纷飞不管,因为到那时,他想脱身事外都不可能了,李乐冷笑在步走出了门。
叶纷飞叫道:“公子,你去哪里?真要去看书?”
李乐道:“我是不是连厕所也不能去?”
厕所当然能去,就算天王老子也管不了一个人去厕所。
但叶纷飞连做梦也没有想到,李乐这一趟厕所却上出了事。一件绝不小的事——李乐上厕所不见了。
叶纷飞有家,他的家就是李府。
叶纷飞是孤儿,无父无母,连名字都是李长淳为他起的。他对李长淳和李夫人的尊敬,超过李府上上下下老老少少任何一个人,但他现在却不想去见他平生最尊敬的爵爷和夫人。
他是不敢去见他们。
叶纷飞不去见李长淳,但李长淳却来见叶纷飞。
李乐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还了得。
这个消息犹如一股平地吹起的龙卷风,转眼间就吹遍了整个爵爷府。”
李长淳几乎是跑着过来的,看见叶纷飞就立刻道:“纷飞,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纷飞已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轻声道:“小爵爷去上厕所,然后就不见了。小的找遍了整个府院,也没有找到他的影子。”
李长淳大声喝道:“我并没有问你是否去找他,我只想知道这小兔崽子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如果李乐是小兔崽子,那么他李长淳自己岂不就是老兔崽子了!
叶纷飞不懂李长淳今天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李长淳追问道。
叶纷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李长淳又大声道:“如果世上还有一个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那个这个人就是你。”
叶纷飞和李乐在一起玩得太熟了,早已超过了一般的主仆关系,他们简直就是一对无话不谈的亲密朋友,李乐对叶纷飞说过的话,比对他自己父母说过的话,要多几十倍。
李长淳不问他还能问谁?
可叶纷飞是真的不知道。
李长淳能看出叶纷飞没有骗他。
如果连叶纷飞也不知道李乐到什么地方去了,那么恐怕就没有人知道了。
李长淳在叹气。
叶纷飞道:“小爵爷可能是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故意和我们周旋。”
”他也很可能跑出府了!”李长淳道。
“不会的。”叶纷飞道,“小的已问过府上四个门卫,他们都没看见小爵爷出门。”
李长淳连想一下都没有,就道:“如果是你,真的想逃出府,难道还会从大门出去吗?”
叶纷飞犹豫了一会儿,接着又摇了摇头。
他道:“咱们府的围墙高有二丈四尺,连小的都是勉勉强强能跃过去,更不要说小爵爷了。”
李长淳瞪大眼睛,道:“他不会轻功,难道还不会爬墙吗?”
李乐当然会爬墙,而且比大多数人都爬得好,他四岁时就会爬树,七岁时爬房上墙已不成问题。
一直站在旁边的香菊吃惊地道:“那么高的墙,小爵爷居然能爬过去?希望不要跌着才好!”
李长淳回过头大声道:“连墙都爬不过去,还配当我镇远大将军李长淳的儿子吗?”
香菊立刻闭上嘴。
一个女人能闭上嘴,总是一件不坏的事,但就怕她不能保持下去。
李长淳忽然很严厉地道:“香菊,你到夫人面前不要乱说,听到没有?”
香菊急忙连连点头,爵爷发了脾气,谁还敢违前他的命令。
香菊看着叶纷飞,这回小叶子要倒大霉了。
叶纷飞也这么想;他的唯一任务就是照顾好李乐,保护好李乐,现在把李乐弄丢了,让他如何是好?如果他今天还不倒霉,他宁愿三天不吃饭,只念经。
但他万没想到,他今天居然真的没有“倒霉”!
念三天经其实也很容易,大不了和庙里的小和尚念经一样有口无心,但叫叶纷飞三天不吃饭,那还真不如被李长淳打骂一顿。
李长淳的脸色是很古怪的,仿佛早巳料到李乐会跑出去,但又对这件事很感气恼。
叶纷飞看着李长淳,等他脸色稍微平静了一些时,才小心地道:“爵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到外面去找,找不到别回来。”。李长淳道。
说完,他迈开大步走了,但不是回自己的书房,也不是去夫人的房间,而是径直向大门走去。 现在看来将要倒霉的不是叶纷飞,而是李乐。
除非李乐不要回来。
刚想到这里,叶纷飞忽然一惊,他想起了李乐在昨天所问的一些事。
李乐居然离家出走,到江湖上去了。
这个想法犹如一个晴天霹雳,差点把叶纷飞震得瘫倒在地。
正在他痴痴地发呆时,东郭先生摇摇晃晃地迈着方步走了过来。
他发现叶纷飞脸色不对,于是问道:“纷飞,出了什么事?”
叶纷飞犹如刚从梦中醒过来一般,直愣愣地道:“小爵爷跑到江湖上去了。”
东郭先生“桀桀”地笑着,打死他也不相信,李乐会离家出走,他道:“乐儿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他怎会跑到江湖上去?”
叶纷飞忧虑地道:“就因为他什么都不懂,我才担心。他在府中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这要是到了江湖上还会有谁照顾他?”
东郭先生苦笑了一声。看来叶纷飞对江湖的了解原来也就是这些。在江湖上忧虑的不是谁来照顾他,而这条小命还能不能留下来的问题。”
他问道:“老爷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叶纷飞道,“因为我刚刚才想到!”
“看来我们只有趁乐儿现在还没有出城,快点到城里去找了。”东郭先生道。
“他如果想到江湖上,恐怕早巳出城了。”叶纷飞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力地道。
东郭先生道:“不会的,乐儿对京城的兴趣恐怕比对江湖的兴趣大得多,他一定会在城里逛上一大圈,把所有他没玩过的地方玩一遍,然后再出城。”
叶纷飞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可是城里这么大,我们又该到什么地方找呢?”
东郭先生想了一下,问道:“乐儿在外面有没有朋友?”
叶纷飞连想都没有想,就摇头道:“没有,他平常连府门都出不去,又从哪来的朋友?”
东郭先生道:“你们在外面认识的人,就没有一个是江湖人?”
在东郭先生看来,一定是江湖人在李乐面前大讲了江湖上的有趣事,引得李乐大感兴趣,然后才决定离家出走。
叶纷飞忽然拍了下手,道:“我想起来了,五年前元宵节,我幻就认识了一个小叫花子,姓曲。”
“五年前?”东郭先生道,“是不是太遥远了一些?乐儿今年才十五岁耶!”
叶纷飞道:“不遥远不遥远,认识他那年小爵爷虽然只有十岁,但往后每年的元宵节;我们都去午门看灯,而姓曲的小叫化也必定在那里。”
“三来四去你们就成了朋友,是不是?”东郭先生冷冷地接道。
叶纷飞斜着眼看他,低声道:“小爵爷乐善好施,自然会帮助他。”
东郭先生冷声道:“少给你们自己脸上贴金,老朽和他周旋了十年,他那种性情我难道还不知道。”
李乐最喜欢的事就是看热闹,最愿意做的事就是交朋友,哪怕是要饭的叫花子,掏大粪的老头,只要能谈得来,他就会主动请对方喝酒,和他交朋友。
李乐这个性情不但东郭先生知道,甚至连李长淳也知道。所以叶纷飞就道:“似孟尝,效专诸,这也是一+种古来相传的美德。”
“呸!”东郭先生重重地呸了他一口,道,“我看你是臭美!那小叫花子有多大了?”
叶纷飞道:“大概和我差不多,绝不会超过二十岁。身材不是很魁梧,但很灵活,能看出他有一身不俗的武功,肯定是江湖上的人。”
“有武功就是江湖上的人?”东郭先生反问道,“老爷是不是有一身武功?你是不是也有一身武功?难道老爷和你也是江湖上的人?”
他们当然不是!
江湖上的人大多数都会武功,但会武功的人却不一定是江湖上的人,这就好像鸡蛋是圆的,但圆的东西却不一定是鸡蛋这个道理一样。
叶纷飞明白这个道理。
东郭先生又道:“那个姓曲的叫花子叫什么名字?可曾和乐儿说些什么没有?”
叶纷飞道:“四年下来,已说了几万句话,我怎么知道老夫子要向哪一句话?”
东郭先生道:“他可提过他是什么门派的?”
“也没有!”叶纷飞又道。
“那你总该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吧?”东郭先生仿佛也有些急了。
“我还是不知道!”叶纷飞道,“人家又没问我们的名字,我们为什么要问人家的名字?”
东郭先生重重地哼了一声,掉头就走。
叶纷飞叫道:“老夫子,你老人家到什么地方去?”
“到什么地方去也比在这里强,否则会被你活活气死!”东郭先生头也不回地道。
叶纷飞跳着脚叫道:“我说的也是实话嘛!真是气死人!”
他就向府院后面走去。
香菊不懂,道:“小叶子,你要到哪里去?你难道不去找小爵爷了?”
叶纷飞瞪着眼太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去找小爵爷?”
可大门在南边,你却向西边后院方向走,难道小爵爷在府院里面?”香菊也大声地道。
叶纷飞道:“我难道就不难去拿点衣服,拿点银子,再拿一把雨伞?”
香菊更不懂了。张着一双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他。
叶纷飞已大步走去,仿佛是自语,也仿佛对香菊道:“找不到小爵爷,我也不回来了!”
知子莫如父,但最了解李乐的并不是李长淳,而是叶纷飞。
叶纷飞知道李乐绝不笨,而且比世上大多数的少年人都聪明,他既然早巳打算好离家逃走,那就绝不是很容易能找回来的。
叶纷飞哪还敢再留在家里,他连—刻也不敢留,匆匆收拾停当,从后门就出了府。
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
叶纷飞在大街上逛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好方法。
看来只有从小叫花小曲入手了。因为李乐只认识他这么一个江湖人物。
可是小曲又在哪里?
叶纷飞想了一下就直奔城东。
城东有家大镖局——天威镖局。
镖局里的人自然是江湖人,他们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对江湖人物知之甚说,从他们口中打听那位姓曲的小叫花,一定能得到一些消息。
而且叶纷飞恰巧又认识一位镖局里的人。
天威镖局里有一位镖主,四名大镖头,三十六名镖师,一百七十名趟子手。
他们的镖主叫东方名威。
叶纷飞不认识东方名威,也不认识四名大镖头,也不认识三十六名镖师中的任何一个,他只认识一百七十趟子手中的赵老三。
赵老三正坐在镖局里一棵大树下的石凳上,和另外两名趟子手喝着酒,大谈特吹着。
叶纷飞一眼就看到了他,疾步走了过去,叫道:“赵老三!你好快活啊!” ’赵老三抬头一看居然是叶纷飞,急忙站了起来。
他知道叶纷飞是什么人,更知道李长淳是什么人。宰相门前扫地的都是三品官,更何况是一位权倾朝野的尚书爵爷的贴心亲信?
他一脸恭敬地道:“是叶爷!今天怎么有空到敝镖局来?”
“是特意看你来的?”叶纷飞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像特意看赵老三的样子。
但赵老三还是一脸的笑容,可别的人却不高兴了。
镖局里的人一向是很自高自大的,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有许多资本,他们不但有丰富的江湖经验,还有一身普通人不能及的武功。
这种人又怎会看得起一个普通人呢?
而叶纷飞却太像普通人了,他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灰色长衫,脚上穿的是一双普通薄底马皮靴,板着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对这种人又何必客气?
可赵老三却是笑眯眯地道:“叶爷,你是来押镖?还是找赵老三来喝酒的?” ’他只知叶纷飞喝过一次酒,但对叶纷飞喝酒时那种豪爽和酒量却记忆犹新,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刚要向另外两个趟子手介绍叶纷飞,就听到有人在喊他。
“赵老三,镖主找你!”一个身穿深紫色武士装的趟子手奔过来喊道。
赵老三急忙应了一声,对叶纷飞道:“叶爷;小的先去一下,隔一会儿,小的请你到‘一品居’喝酒。”
说完也不等叶纷飞开口,,就匆匆地走了。
叶纷飞见他这么匆忙,知道他一定有要事,也不好拦他,只好坐在石凳上等他回来。
一个脸上长着麻子的趟子手走了过来,对叶纷飞道:“你和赵老三是朋友?”
叶纷飞看着他,道:“可以说是吧!有事吗?”
那人没事,只是看不服而已。
但叶纷飞却有事,于是接着道:“你们可认识一个姓曲的少年人,是一个叫花子,年纪大约……”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那个的眼睛已瞪得老大,眼中是一股怒气。
叶纷飞问他可认识一个叫花子,那简直等于在当众说他是和叫花子一流,他又怎能不生气。
这人几乎要抡起拳头,叫道:“你他妈的是到这里找碴的?”
叶纷飞跳了起来,他比对方火气还大,因为他心里更急,他大声道:“你敢出口伤人?大爷……”
“干什么的?”
一声大喝,从不远处传来,只见一位身材魁伟的汉子走了过来,双目发着精光,直直地盯着叶纷飞。
他冷冷地道:“在下姓邓,是敝局今天当值的镖师,兄弟有什么事吗?”
叶纷飞道:“我是来找赵老三的,请他帮忙打听一个人!”
“这里是镖局,不是衙门。”那姓邓的镖师道,“寻人找物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叶纷飞当然知道镖局不找人,而且他还知道这姓邓的是一位武功很好的高手,在京城这一带别人都叫他“火眼金彪邓二郎”。
叶纷飞道:“所以我没有去找你,而是来找赵老三,难道向朋友打听一个人,也违反你们镖局的规定?”
邓二郎道:“找朋友也可以,但你最好不要随便乱说乱动。”
被趟子手都看看不起的人,他又怎会看得起?说完就晃晃悠悠走了。
叶纷飞只是冷笑,他不想把事态弄大,否则一定会冲上去把对方骂得狗血喷头,他不能那么做,但也忍不住这口气,刚要开口,就听到有人在大门口冷笑着。
冷笑声极大,不但叶纷飞听到了,而且场中的每个人都听到了。
一个人绝不会那么大声地冷笑,那人显然是故意笑给他们听的。
那人—身淡黄色的丝绸长衫,脸上英俊白皙,柳眉高鼻,大眼红唇,一副高傲冷漠,不可一世的样子,冷冷地望着邓二郎。
邓二郎道:“阁下有什么事吗?”
白面少年人冷冷地道:“托镖局找人。”
邓二郎听得一愣,道:“镖局只押镖,不找人。”
“我付银子。”白面少年人道。
“付银子也不可以!”邓二郎道。他这句话不但是说给对方听,也是说给叶纷飞听的。
白面少年人一声冷笑,道:“见一面东方名威总还可以吧?”
他居然敢直呼东方名威的名姓!再看衣着打扮,也能看出他不是一般人。
邓二郎长居京城,自然知道这里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不要说当世的高人能士,就是朝中的一些公侯王孙,他也招惹不起人家。
他轻哼一声,道:“要找镖主,请到里面。”
白面人斜着眼看着他,一句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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