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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神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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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场中的每个人却都听得很清楚。
孔少饯听得更清楚,甚至就仿佛一声霹雳响在耳边,他已不用再问为什么了,因为他已完全明白。
他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逃命!
人影一晃,孔少钱疾身窜向房门。
柳如烟如何能让他脱身?根本没见他作什么动作,但长剑却已在手中,奔雷般涌向孔少钱背后。’孔少钱既然知道柳如烟是什么人。自然就知道对方的武功在自己之上,他退身时就已想好计划,此时一见对方进攻,单手猛地向后一推。
这一掌不是直接打向柳如姻,而是打向铁龙门的一个弟子。
那人大叫着飞向柳如烟的长剑。
利剑穿心,但同时也阻了一下柳如烟的攻势。
柳如烟没想到孔少钱为了退身,居然牺牲他的同伴;而且柳如烟也不敢太过追击,免得刑岳危险。
孔少钱像一只看见猫的老鼠一般,连窜带闪,快速无比地出了房门,眨眼间不见了踪彰。
柳如烟把眼光看向许白尘和龙金。
他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迫杀刑岳?”。
许白尘这个气啊,这明明和他们铁龙门没—点关系,他们是来捉拿叶纷飞和梅宜人的,而刑岳和孔少钱却偏偏掺和进来,给龙金带来了一场无妄之灾。
龙金忍痛大叫道:“你他妈的枉称什么狗屁大侠,是刚才那小子要杀刑岳,和我们有什么相干,你他妈的为什么对老子下此毒手?”
一个人气急了,痛急了,就什么也不怕了。
龙金的伤口已被手下人包扎好,早巳止住鲜血,他现在甚至还想冲上去:和柳如烟玩命。
但许白尘立刻道:“我们根本不知道刑岳是柳家庄的人,而且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面,柳如烟,你下手太狠毒,这笔帐铁龙门是不会忘记的。”
“你们是铁龙门的人?”柳如烟冷笑道,“这么说来本人并没有杀错好人,趁我现在心情好,你们走吧,这两个人留下。”
他指了指叶纷飞和梅宜人。
铁龙门恶名在外,所以柳如蛔认为凡是被他们迫杀的人自然也是好人。
“你凭什么?”龙金居然站了起来,眼中喷着怒气,一副悍不畏死的奋勇之样。柳如烟冷哼,道:“凭在下这柄剑。”
龙金看向他手中还在滴血的长剑,不免有些气馁。
对方的气势正盛,而自己一方却已无斗志。对方真要大开杀戒,杀光这里所有的人。想必不是太难。
龙金是识务的人,许白尘更不是容易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人。他们现在除了认栽撤走外,似乎已没有别的路好走。
龙金一句话不说,第一个走出了门。
他已没脸去见赵仙笛了,更没脸留在金陵城。
他大感自己流年不顺,命运多踅,这次金陵之行,没讨到一点好处。损兵折将,场场败阵,最后自己也只带回去两只断臂。
他气不服,但又无可奈何。
许白尘不懂京中大侠柳如烟怎会跑到江南的?又怎么会知道刑岳就在秦淮帮总舵?
刑岳又为什么来金陵呢?九州神捕柳中绪难道要插手古剑二神这件事?
他带着种种猜不透的谜,也转身出门。
但他却万没想到,柳如烟和刑岳来江湖全都是因为李乐的原因。
李乐自然没想到这么多,他现在什么也没想,因为他还在昏迷之中。
李乐睁开了眼,但却看不清任何事物。
这里是漆黑的,黑得看不见自己五指,没有一丝光亮,也没有一丝声响。
“啊!地狱啊!”李乐自语道。
他的心开始急速跳动起来,一阵阵恐惧和惊慌上心头,全身上下几万根寒毛一刹那间都竖了起来。
“这里不是地狱……”
一个嘶哑的声音传了过来,仿佛真如地狱传出的—般,令人心惊胆战。
李乐猛地听到声音,居然吓得大叫起来。
但那个声音还在继续说道:“这里是点霞山庄的地下,是用来储存冬菜的地窑。”
李乐应了一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清楚,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说着,同时把两眼闭上了一会儿,又眨动了几下,以适应周围的黑暗环境。
“老夫孙一江。”那声音道。
“孙一江?我认识你耶!”李乐终于看清在他面前有一堆黑影。
他运足精力于双眼,仔细看去。
李乐忽然惊叫起来,因为他已看清那人就是点霞山庄的老管家孙老头。
“怎么会是你?”李乐叫道;“赵仙笛难道连你也要杀?不会吧?”
孙老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好奇地反问道:“好小子,你能看清老夫?”
李乐不懂地道:“看清?你不是就在我前面四尺吗?孙老伯,你的眼睛被他们打坏了?他们也太狠毒了!是谁干的?我为你报仇,也把他的眼睛……”
“老夫的眼睛没有瞎!”孙老头道,“但以老夫几十年的修行,还是看不清你的容貌。这里没有一点光亮,可你却看到老夫了,是不是?”
他口气中带着惊奇,也带着对自己的无奈。
李乐安慰他道:“是啊!刚才才来时;一时适应不了,现在好多了,能看清老伯了,孙老伯,你也不要难受,人老了,眼睛总是会不好使的。其实每个人都会这样,我以后也会老眼昏花的。”
孙老头会意地一笑。
他不同于别的老人,他是静修了几十年内功的武林高手,在江湖上被称为‘神眼二郎”,他的眼力已不是任何一个壮年人可以比的。
可他现在终于知道了,世上居然还有比他眼力更强的人,可这个人还居然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人。
他道:“你师父是谁?”
李乐道:“我没有师父,我一直想学武,可没有人教我,家父也不让我学,所以我不会武功,但我会射箭,可射箭也是从书上学的。”
孙老头没有说话,隔了一阵,忽然大叫道:“你叫李乐,你是不是季长淳的儿子?”
李乐大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孙老头哈哈大笑,道:“柳家庄的柳大捕头已派人找上点霞山庄,说帮忙找一个擅长射箭的少年人;还说你的箭术已非人力所为,已通天地,泣鬼神。”
李乐道:“我真有这么厉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耶!看来柳大头还是蛮了解我的。”
“你居然也把柳中绪叫柳大头?”孙老头显然知道事情的内幕,所以对李乐的话感到十分的诧异。
李乐奇道:“别人都能这么叫,为什么偏偏我不能这么叫?”
孙老头道:“你不是和他的女儿订过亲了吗?那他不就是你的老丈人?”
提这件事,李乐就气得直哼哼,道:“注意!我没有正式和他女儿订过亲。”
“不错不错!”孙老头道,“你就是在订亲那天逃出家门的,是不是?”
“再注意!”李乐叫道,“不是我在订亲那天逃出家门的,而是在我离家出游的那天,他们要订亲的,但迟了一步,所以没赶上。”
孙老头大笑起来,他笑着问道:“你见过他女儿吗?你不喜欢她?”
李乐在点覆山庄时;和孙老头的关系一直很不错,现在见他问起,于是道:“没见过,更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只是男儿应胸有大志,不应过早为婚嫁所谓,所以我离家出游,遍访名山古刹。”
孙老头又在大笑。
如果李乐真想遍访名山古刹,就不应该这时到金陵来凑热闹,显然李乐是想逃婚,想出来玩。
李乐见他大笑,又急道:“你不信?”
孙老头不回答,这已用不着回答了。
李乐逃婚,恐怕还不止这些,孙老头凭着经验好奇地问道:“那个小女娃比你岁数大,是吗?”
李乐喃喃地道:”好像是的,她比我大几个月!”
“大几个月有什人关系?你们还是能在一起玩得来的嘛!”孙老头和蔼的劝道:“父母之命,你应听话才是,再说不就大几个月吗?”
李乐哼了一声,冷冷地道。“什么没关系?你要知道她比我大四十一个月。”
孙老头愣了一下,笑不出来了。
“不就大三岁吗?”
“是真的吗?”李乐几乎用鼻子哼出来的,但立刻又接着道,“但现在着来还是没关系的好。要不现在怎会在这里受冻挨饿。”
孙老头沉思了一阵,忽然问道:“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李乐道:“我也不知道,我又没碍着他们的事,可赵仙笛却非抓到我不可,结果就被他抓来了。”
孙老头冷哼,气愤遭:这个小畜牲,早晚不得好死,居然吃里扒外,敢欺师灭祖。”
李乐道:“看来我们是要死在这里了,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你抓进来,这对点霞山庄的势力可是大有影响。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孙老头叹息道:“他不下手,老夫就准备下手了。”
“为什么?”李乐大惊,问道,“他不是赵老爷子唯一的养子吗?你为什么要杀他?”
孙老头冷笑,想了一下,才道:”江湖上现在只有一个人会配制迷魂红花散,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不知道!”李乐的回答倒也有快。
孙老头道:“这人就是剑魔。他杀了红花散的主人,所以江湖上只有他才能制出这种迷药。”
李乐吃惊地张大嘴巴,叫道:“你的意思是说赵仙笛和剑魔是一伙的?
孙老头目瞪着双眼,充满着愤恨大声道:“不错,他这个小富牲,居然投靠了剑魔,忘思负义,点霞山庄白养了他二十几年。”
李乐道:“这么说赵老爷子是被他杀死的了?”
“不是。”孙老头回答了一句,就不再说下去了。
李乐也没注意对方,只是叫道:“但我又不是赵老爷子的什么剑王传人,他为什么要抓我?”
孙老头不说话,就是在想为什么赵仙笛要抓李乐。
忽然间,他想到了一件事。
这件事太重要了,重要得甚至要命!
李乐和赵仙笛没有恩怨,赵仙笛没有必要非要把李乐抓到这里。
他们如果真的有私仇,赵仙笛是不会让他活着的,但关在这里又是为什么?’只有一个可能。
这点可能被孙老头想到了。
而且事实上,也证实了孙老头的猜测。
只见一道亮光刹那间照亮整个黑漆漆的地窑
李乐眯着眼望去,从地窑上下来个人,果然就是孙老头所说的剑魔。 剑魔周森一脸笑容,走到李乐面前,道:“小朋友,你贵姓?”
李乐看着他,道:“我姓李,你呢?”
剑魔哼了一声,又道:“你愿不愿意出去?”
“当然愿意了!”李乐道,“可我还不能跟你走。”
“为什么?”剑魔问道,“你不想到状元楼去吃东西了?老夫已在那里订下了一桌海鲜,你不去,可就浪费了。”
李乐已一天一夜没吃任何东西了,一听剑魔所说,忍不住口水直流。
他道:“我已答应这位老哥,我们一起出去,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失信吧?”
“他是谁?”周森问道。
“他是点霞山庄的老家人,因不满赵仙笛的所作所为,所以被赵仙笛关了起来。”李乐说道。
周森仔细打量孙老头;忽然间狂笑了起采,道:“哈哈哈哈……孙一江,没想到居然是你,哈哈哈哈……我当年杀了你全家,你不是—定要找我报仇吗?
现在我已经站在你面前,你怎么不动手了?哈哈哈哈……”
孙老头恨声道:“二十年了,你居然还能一眼认出老夫,真不愧是剑魔。”
周森不懂,这老头拼着命要找他报仇,现在面对面了,孙老头却不提当年报仇的事,这是为什么?这根本不是神眼二郎孙一江的作风。
其实周森不知道,孙老头这句话是说给李乐听的。
李乐急道:“原来你们认识,那就好了!我们一起去状元楼吧!”
’他也不问问周森为什么要放他出去,也不问问为什么要请他吃海鲜?反正他说完掉头就走向地窑口,顺着垂下的绳索就向上爬去。
周森没有管李乐,因为他知道地窑外还有赵仙笛的手下,那些人足可以不让李乐逃掉。
或许小孩子嘴馋,一听到有好吃的,不免有些心急,所以周森也没有在意李乐,他只是盯着孙老头。
眼前的孙老头才是真正的危险人物,但周森却发觉他根本投有反应。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为什么孙老头没一点冲动之色呢?周森立刻想到一点,孙老头被封住了穴道,他根本没能力出手。
“孙一江,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剑魔道,“你蛰伏二十余年,难道不是在等这一天?”
孙老头心情激动不已,不错,他已等了二十年,就是为了等剑魔出现的这—天。
“孙一江,你太没骨气乐!老夫杀了你全家,你不敢报仇,却躲在赵月明那匹夫手下,哈哈……”
“放屁”孙老头猛喝一句打断他的狂笑,道,“这只怪老夫艺不如人。二十年前那一战,我差点也死在你手里,幸亏天不绝人,老主人救了我孙一江一命,老夫不想去死,就是为了等你!”
‘等到了又怎样?”剑魔道,“你能杀了我吗?你能为你一家三十四口人报仇吗?”
“我孙家与你无仇,当年你为何下此毒手?”
“哈哈…”剑魔冷笑不已,道,“怪只怪谁叫你家是江浙第一大户呢!”
“周森,你太卑鄙了!”孙一江大叫起来。
“这句话你不是第一个骂老夫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剑魔冷冷地道,“你们孙家之事,也不是老夫第一次所作,更不是最后的一个。”
“卑鄙……”孙一江除了大呼“卑鄙”之外,实在找不出什么语名去形容周森行为的卑鄙。
“你只骂老夫卑鄙,为何不骂你们点霞山庄自己人的卑鄙之事?”剑魔一把抓住孙老头的肩头,喝道,“看不起老夫无所谓;可你们的少庄主赵仙笛呢?”
“他这个小畜牲,他对不起养他二十多年的老主人,他……”
“这有什么?”周森打断他的话道,大家都如此,都是卑鄙的小人!”
“你不要认为天下人都同你一样,正义将永在……”
“哈哈……正义值多少钱?”周森不以为然地道;“你如果为正义,为何一躲就是二十年?赵月明那老匹夫为何要用瞒天过海手段诈死诱老夫出来?赵仙笛为何主动找上老夫帮他夺天下剑王之位?这难道都是你们所说的正义?”
孙老头听得心中一惊。
“怎么不说话了?”周森冷笑道,“是不是认为老夫识破老匹夫的诡计而感到惊讶?”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简直太容易不过了。”周森道,“老夫本就怀疑赵月明那匹夫不会就这么死的。后来一挖他的坟:果然里面只是一具空棺材。”
“你……你……你敢做如此天诛地灭之事,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孙老头气得双唇抖动不停。
“你一定想不到,这个主意就是你们少主人赵仙笛那小子想出的。”
孙老头一时僵在当场。
“是不是感到惊讶!”周森道,“万万没想到那小子敢如此胆大妄为是不是?”
孙老头的确感到惊讶,但他不愿去多谈赵仙笛,他认为天地之中自有报应,只是迟来早到而已。赵仙笛名利熏心,败坏人伦,早晚不得好。
孙老头现在更关心的是老主人的事,于是道:“你既已知老主人诈死是为引你出来,你为何还敢露面?”
剑魔周森道:“论实力,老夫当然无法和点霞山庄相争,而现在不同了,赵仙笛居然主动找上老夫,老夫再也用不着提心赵月明那匹夫,现在当缩头乌龟的不是老夫,而是—向自认正义凛然的赵月明。”
孙龙头不说话,以剑魔周森所说,现在双方实力互换;这将对赵月明极为不利。
“说话呀!你这个老乌龟的忠诚老奴。”说着周森手上用力,手指巳陷入孙老头的肩头血肉之中+
“呸!”孙老头猛唾他一口。
周森急忙退身,让了过去。
孙老头喝道:“赵仙笛不知廉耻,背祖为恶,但花氏姐能放过你吗?”
一提到此事,就一肚子的不愿意。
他养了花氏姐妹十八年,不但教给了她们一身武功,而且还灌输了十八年的报仇之心。可万没想到只凭着赵月明几句话,就动摇了她们对他的信任。
这是天意如此,还是赵月明服人之处?
周森寒着面孔,冷哼一声,道:“我不会放过她们的。凡是背叛老夫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哈哈哈哈……”孙老头大笑起来,道,“你不要得意得太早,赵仙笛能背叛老主人,早晚也能把你卖了。”
周森何尝没想到这层,但他不急不忙地道:“他不会的,因为他的目在古剑二神上。”
“古剑二神你不想得到吗?”孙老头道,“到时你们会狗咬狗,打得两人都是一嘴狗毛。”
“老匹夫,你找死!”
周森刚要发怒,但立刻又忍下来了。
他淡淡地一笑,道,“古剑二神对老夫已失去作用,要不是赵月明老匹夫弄出一个什么卖剑大会,老夫也不会来此,老夫只想亲眼看着他是怎么死的。”
“那你为何不去找老主人,却跑到这里做什么?”孙老头眼光望向地窑口。
现在也不知李乐在外面做些什么?
他对这少年极有好感,真想和他再谈上—谈,再和他见上一面……“恐怕你早已想到老夫到此的目的。”周森道,“老夫—定要带走这小鬼。”
“为了这小公子的箭?”
“不错,这小子—定和海神岛有关系。”
“你是怕了他的箭,是不是?”
周森“嘿嘿”地冷笑,但却不开口。
“周森!”孙老头忽然道,“你不想从老夫这里知道赵老庄主的下落吗?”
周森一愣,他何尝不想知道,但他却非常清楚一件事,孙老头是绝不会告诉他的。
问也是白问,说不定还会被孙老头讥笑一番。
所以周森干脆地道:“老夫的确想知道,但却不想从你嘴里知道。”
“看不出你居然有这个耐性!”连孙老头都不得不承认周森的耐性和定力,“老夫的耐性一向好得很。”周森道,“可现在却没有时间与你闲聊了。”
剑魔狂笑了两声,接着道:“孙一江,称想不想随老夫一起去状元楼?”
孙老头忽然冷森地道:“恐怕你也吃不成……”
剑魔一听,心中不禁一惊,一种直觉告诉他,事情好像不像他想像的那样。
只听到地窑外面传来人临死前的惨叫。
这惨叫声好像不可能是一个十四五岁孩子发出的,而且剑魔也早就吩咐过他们,不得伤害这少年,他还有许多事要问,要他解释。
既不是少年人的,那么惨叫就是点霞山庄的人了。
剑鹰暗道一声不好,转身向外冲去。
可是已经迟了。
孙老头根本没有被点住穴道,他此时已虎一般扑了过去,双手一抱周森的腰,两人一起仰翻在地。
周森这时才大为惊愕。
他向旁一滚,反手打向孙老头。
孙老头挡开对方拳手,又挺身扑上。
闻名江湖二十余年的神眼二郎不可能这样与人交手,这不是;高手相斗,简直就是市井无赖的殴斗。
周森这时才发觉孙老头的内力早已所剩无几,显然是被赵仙笛下过重手法,散了真气。
孙老头是凭着胸中的—口仇恨怨怒之气在和周森拼命,二十年来所聚下的仇恨,早已让他忘记一切,抱住周森就是一大口。
恨不啖其肉,饮其血。孙老头不但是这么想的,而且现在也这么做了。
周森大叫起来。
他不是痛得大叫,而是气得大叫。
他奋起一掌打在孙老头的后心上。
周森跳起来,踢飞孙老头的尸体,直气得钢牙直挫,眼冒金星。
想他周森在江湖上纵横几十年,如今却被人咬了一口。
他望着血淋淋的手臂,气得一脚踩在孙老头的头上。
这时,他又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头。
地窑外现在已没有了声响,静悄悄地吓人。
周森急忙窜出地窑口。
他看到的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事。
三十四名训练有素的庄丁,居然全躺在地上,巳没有—个能喘气的了。
这少年人有这么犬本事?
这好像和赵仙笛所说的,他只会射箭,而不会其他任何武功相差十万里。
从这鞋庄丁的死法看,杀人的人不但是个中高手,而且下手又狠又准,这仿佛不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人应能学会的。
除非李乐受过高人指点,否则,就连—个武功高手也做不到这职业杀手的专业水准。
周森仔细地查看了一下死者的伤口。
忽然间,他大叫起来,跳起足了一丈多高。
他已知道这是谁干的了。他绝不能忍受有这种事在他身边发生。
周森一提轻功,轻如一片树叶般,向庄外飘去。
李乐离家是为了闯荡江湖,是为了实现英雄救美的愿望。可他不但没救着任何一个“美”,却反而被“美”救了第二次。
这次在地窑外救他的不是花含笑,而是花含语。
花含语提着他急驰了一段,感到四周安全了,这才放下李乐。
李乐道:“真不知该怎么谢谢你才好,但大恩不言谢,所以我就先不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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