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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神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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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前,就是因为这个衣冠禽兽,使秦凤箫因无法解释的误会,被迫带着雪儿离开了秋飞霜。
  她自觉对不起秋飞霜,所以雪儿到现在还叫她“箫姨”。
  向南天绝对比李乐更自在更幸运,因为他已被百里飞浪放了出来。
  他被封住穴道,装在一个大麻袋中。
  有人道:“向大捕头得罪了,穴道半个时辰自行解开,小的们先告辞,后会无期。”
  “蔌簌”的脚步声远去,四周平静下来。
  半个时辰过去,向南天终于可以活动手脚,但没有力气打开系死的麻袋。
  任何人都经不起四天四夜的不吃不喝。
  向南天自语道:“看来只有等别人发现麻袋,本大爷才能得救。
  话音才落,就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来的居然不止一个人,向南天一阵兴奋。
  只听到一个人道:“聪明人就是聪明,就是连天下最聪明的人也无法辩驳。”
  另一个人道:“所以我就不辩驳!”
  “你又不是天下最聪明的人。”
  “为什么?”
  “这条小路一直由我领路,而且起先你还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这条小路的确近了许多,但虽然如此,并不代表就能找到公子。”
  “不管怎样,先进了济南城再说!”
  说话中,两人的脚步声从向南天耳边划过,慢慢地远去。
  向南天感到奇怪,暗道:“莫非此处不显眼?”
  一个堂堂的山东总捕头。不到关键时刻,是绝不能喊出“救命”两字。
  向南天一咬舌尖,巨痛传遍全身。
  这也激发出了他的本能。
  怒喝声中,麻袋被撕开一道裂口。
  “嗖”的一声,他窜了出来。
  他情不自禁地放声大笑。
  紧接着,他看到了两个人。
  他们一高一矮,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
  高个子道:“聪明人就是聪明人,我猜对了!”
  向南天一听,心中不禁大叫道:“刚才经过之人,原来就是他们。”
  “你好像也错了!”矮个子一指向南天道,“这个人好像也不是女人?”
  “你才是女人呢!”向南天气乎乎地道。
  高个子笑道:“这位老兄,刚才小弟本想救你,他偏说这里面不是人,而是东西。”
  “你才是‘东西’。”向南天恶气难出。
  “现在全明白了,麻袋中装的不是东西。”
  “你才不是东西……”向南天大骂声中,直奔济南城。
  走了近一个时辰,一座木房出现在视野之中。
  离房子还有几十丈远,他就闻到了一股烤肉香味。
  向南天加快脚步,连敲门都来不及,就推门而人。
  房里一共五人,围着火盆,架上野味正烤得滋滋冒油。
  他们见一个衣衫破烂韵大汉忽然撞进,不由得跳了起来,愣愣地盯着向南天。
  但在向南天眼里,他们远不如架上的烤肉。
  “打扰打扰!”’
  向南天说着,眼睛已盯住一只野鸡。
  他冲过去,扯下一条鸡腿,忙不迭地就往嘴里送去。
  一人已大叫道:“臭叫花子,你想死……”
  一个同伙拦住他,对向南天道:“这位老兄好面熟!”
  “很熟很熟!”向南天看都不看他一眼,信口说道。
  “我们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好像好像……”向南天已消灭了一只鸡腿。
  他吃得正高兴,一个人大叫道:“你是鬼见愁向南天!”
  此话一出,不但向南天一愣,连房内其他人也是一惊。
  “唰”的一声,人影晃动乱闪。
  五个人只在眨眼间就逃得无影无踪。
  “一定是曾被大爷抓过的鼠辈!”向南天大笑道。
  他抓过的人要比他认识的人多得多。
  向南天把另一只鸡腿放在嘴里时,就听到一阵“噼叭”声响。
  一股浓烟带着火苗,从房外窜了进来。
  转眼间,这所木房已完全在大火之中。
  向南天大喝—声,舞着鸡腿冲出房门。
  没等他站稳,右侧就传来“猎猪”的金铁之声。
  向南天身形一转,出手抢攻。
  一掌横切,拍在那麻脸汉子的刀背上。
  这时间,另外四人已冲了过来,团团围住向南天。
  一看到他们的兵器,向南天立刻想起了他们。
  “黄河五鬼!”大叫声中,他又被逼退了一步,“向南天!”使判官笔的叫道,“今日倒要看看你是‘鬼见愁’,还是‘见鬼愁’!”
  “老大,少和他废话,做了他为兄弟们报仇1”
  向南天大声遭:“你们这帮蛇鼠之辈,只恨当年大爷没有剁了你们!”
  这时,一柄分水刺斜刺来,划破他腰间衣衫。
  向南天闪身,伸手直抓使刀汉子的手腕。
  只要有刀在手,向南天一定不会输。
  他刚出手,分水刺疾速刺到,正挑在他手腕上。
  鲜血立从两寸长的伤口中涌出。
  向南天—顿之间,又有两把飞刀插入他左胸。
  四天不进食,他早巳如强弓之末,力不从心。
  向南天现在已无路可退。
  他忽然仰天长啸:“我向南天绝不会死在你们这帮鼠辈手里!”
  大喝声中;他转身往大火中跳去,
  “他们不但是鼠辈,更是为害武林的败类。”
  向南天—听话声,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那一高一矮的两个年轻人来了。
  “救命……”一种求生的本能,使得他大叫起来。
  此时他早巳跃起身体,当然不能再跳回原处。
  向南天大叫声中,人已落人了大火内。
  向南天现在满脸水泡,眉毛胡子皆被烧光,够称得上狼狈至极。
  他站在黄河五鬼面前,他们已有三人受了重伤。
  他盯着他们看,看了好一阵,忽然间扑了上去。
  “砰砰……”
  向南天连发五掌,每人“赏”给一掌,掌掌贯上雄浑的内力。
  五声惨嚎响起。
  “再逃啊!”向南天怒吼着,连脸上的水泡也胀得通虹。
  黄河五鬼永远也听不到了,向南天这才感到一丝得意和满足,“你的伤势要不要紧?”高个青年问道。
  “你们若早来一步,也许会好些。”
  “向大捕头果然风趣得很。”高个青年大笑道。
  “你认识我?”
  矮个子道:“向大捕头名震江湖,孰人不识?”
  “两位是……”
  “在下叶纷飞。”矮个子道。
  向南天忽然跳了起来,指着高个子叫道:“那你就是曲一歌了?”
  曲一歌奇道:。你怎会认识在下?”
  向南天一挺胸膛,大声道:“因为我也是李乐的朋友。”
  他的话刚出口,叶纷飞已猛扑过来,掐住他的脖子高叫道:“你说什么?再说—遍!”
  向南天心里大惊,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
  多年的官威,早已让他养成一个习惯,就是明知自己错了,也是对的。
  何况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
  他大叫道:“你们意欲何为?”
  曲一歌急忙拉开叶纷飞,道:“李乐现在人在何处?”
  “他……他已被百里飞浪抓去……”
  “什么?”叶纷飞又发出惊叫,一屁股坐在地上。
  向南天长叹了一声,把事情始末讲了一遍。
  叶纷飞瞪圆双眼问道:“百里飞浪为什么把你放出来?”
  向南天道:“他们在向某身上下了慢性巨毒,要向某在十天之内替他们做两件事,一是以官府名义告诉武当派,木籁掌门死在玲珑门手中,第二件是不能动用官府力量干预玄音楼在济南境内所做的一切事情!”
  叶纷飞气道:“你就不怕吏部治你的罪过吗?你根本对不起那些被玄音楼害死的无辜,对不起我家公子。”
  “我也是被逼的!”
  “当官不为百姓办事,这就是腐败的一种,习武者贪生怕死,这就是武林败类的一种。”
  他掉头对曲一歌道:“这种腐败的败类。我们本就不应救他,亡羊补牢,现在我们就把他杀了!”、曲一歌道:“向大人如不趁机脱离魔掌,我们岂不毫无线索?”
  叶纷飞道:“出来的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公子?”
  曲一歌道: “难道你希望李乐带着巨毒出来?”
  叶纷飞不说话了。
  他看着向南天的目光,充满着同情。
  “百里飞浪不会对李乐不利吧?”叶纷飞无不担心这个问题。
  “不会的!”
  向南天说这句话时,心里没有一点把握。
  “如果公子出了事,我也不想活了!”叶纷飞道。
  曲一歌笑道:至少你现在还要活下去。”
  向南天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进城再说。”
  曲一歌和叶纷飞住进了挹翠园。
  秦凤箫虽被百里飞浪抓去,但店还是要继续开的。
  叶纷飞靠在躺椅中,道:“这么大的客栈,为什么客人这么少?”
  “这客栈五天前曾闹过鬼,一连十七人死于非命,”曲一歌吃着大肉包子,道,“街对面卖包子的老板说的。”
  “见他的大头鬼,这一定是玄音楼干的好事。”
  “这普通的住店人也杀?亳无意义。”
  “玄音楼连不吃肉的和尚都没放过,况且他们!”
  “还是见到萧大娘再说。”
  叶纷飞犹豫一阵,问道:“向南天的话可靠吗?”
  “他说过许多话。”
  “我指的是公子吩咐保护挹翠园这件事。”
  “这要看萧大老板是不是当年的‘千手千面玉观音’秦凤箫?”
  叶纷飞叹了口气,道:“恐怕让你失望了。”
  “为什么?”
  “刚才那个春姑娘说,箫大老板不在,店里由她们的大小姐打理。”
  “大小姐名叫雪儿,据向南天说,她是李乐最好的朋友。”
  叶纷飞冷笑道:“李乐的好朋友、铁哥们遍天下。”
  向南天认真地道:“我想不会错的。”
  “这就去找雪儿,一问便知。”叶纷飞站起身。
  “她会主动找我们的!”
  曲一歌话音才落,门外就响起一阵佩环之声,走进一位年轻美貌的姑娘。
  叶纷飞道:“果然来了!”
  那姑娘道:“小婢素秋,特来请两位大爷,到点香厅用斋。”
  叶纷飞道:“好大的架子……”
  他说着,已抬腿出门。
  绕过两座小院,就看到一间华贵富丽的厅堂。
  叶纷飞已闻到了浓浓的酒香。
  厅内摆设考究,正中一张大圆桌,桌上美酒佳肴,桌边八个位子,但只坐了四人。
  坐主位的是个仪容不俗,风雅宜人的女孩子。
  她站起道:“小女子秋雪儿,多谢两位公子移驾,请上坐用茶。”
  叶纷飞坐了下来,眼光盯在那两坛洒上。
  雪儿介绍道:“这位是董春候董老爷子!……轩辕擎苍轩辕大爷。”
  叶纷飞点了点头。
  曲一歌暗托他肘尖,一起站了起来,秉札问侯。
  “这位是小女子的朋友,也是小店的贵客,白姑娘!”雪儿看向身边的俊美女子。
  曲一歌细看,这白姑娘清雅素妆,天姿韵秀,不由心中一震。
  他心道:“一个娇弱女子,怎会单独住店?客栈闹鬼,还敢留下,难道仅仅因为是雪儿的朋友?”
  “在下两人无能无德,无名无望,怎敢与诸位同座。”曲一歌道。
  “因为我们都是李乐的朋友。”雪儿道。
  叶纷飞笑道:“向南天全对你说了?”
  雪儿微笑着,轻轻点头。
  “向捕头呢?”
  “他回衙门处理—些事务。”
  “这两个位置是……”
  雪儿一声叹息,道:“小女子曾险遭玄音楼劫持,幸好—位前辈相救,这个位子自然是留给他的。”
  曲一歌心中感叹道:“一定是木籁道长。”
  “另一个位子是留给何人?”
  “这位子是……”
  雪儿的话才讲到一半,外面传来声音:“小生来迟,诸位久等,请多多包涵……”
  随着话声,走进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
  “这位就是木籁道长的师侄武安南。”雪儿微笑道。
  武安南看到董春侯和轩辕擎苍在座,不禁楞了一下。
  董春侯一笑道:“武公子,请坐!”
  武安南极不自然地道;“有董老爷子在,晚辈怎敢!”
  曲一歌从话中听出了一些凌凌锋芒。
  他盯着桌上洒莱独自发愣,心中暗忖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过节?
  上好酒,绝佳菜肴。
  但每个人都各想心事,并没有开怀畅饮。
  只有叶纷飞一人例外。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武安南巳忍不住站了起米。
  “小生力小名微,能为挹翠园做何事,雪儿姑娘吩咐就是。”
  雪儿声色俱悲地道:“小惦近来祸事连生,箫姨自今未回,生死未卜,百姓不明真相,传言四起,说店里……”
  “雪儿姑娘放心,我老头子第一个为你辟谣。”董老爷子插话道。
  雪儿感谢—番,道:“小女子还有一个请求,请各位住进挹翠园,一切费用由小店担负。”
  董老爷子点头道:“如此一来,敢到挹翠固生事之人,自然会知难而退!”
  武安南全身一震,急忙道:“小生不久将返回青州,一客不烦二主,就在金家胡乱再住上几天。雪儿姑娘好意,小生心便了就是。”
  董老爷子冷哼道:“武公子是说老夫搬进挹翠园是贪图享受?”
  “小生从未说过。”
  “还用嘴上说吗?”董老爷子的眼光,带着凌厉煞气,罩在他脸上。
  “老爷子要怎徉?”
  “你也搬过来!一天也不能少。”
  “金中魁与家父是多年交情,现在金先生下落不明,小生怎能此时舍金家而去?”
  轩辕擎苍道;“雪儿姑娘是诚心诚意请你援手,这点江湖道义,武公子总要讲的。”
  武安南坚持己见,向雪儿抱拳一礼,大声道:“万分抱歉,恕小生无能为力,就此告辞。”
  他转身侧滑两步,向门外飘去。
  叶纷飞看向曲一歌。
  他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董老爷子微笑不动,淡淡地道:“武公子,这里可不是金家。”
  这时厅门口闪出一人。
  那人白皙脸庞,鼻挺嘴阔,正是董长青。
  董长青倒拖长枪,笑道:“武公子,金家大会上那一战,毕竟打得不过瘾。”
  曲一歌低声道:“宴无好宴,热闹开始了!”
  雪儿花容骤变,急急叫道:“老爷子,这是为何?”
  “老夫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谁烧了挹翠园和衙门!”
  雪儿甚是不懂,看向武安南。
  “这事和小生有什么关系?”武安南打个冷战。
  “你来金家时,曾带了一批江南霹雳堂制造的‘火蛇箭’,老夫没有弄错吧!’武安南脸上露出惶恐之色。
  “据当时救火之人描述,火苗淡绿,着物即烧,无烟而有毒,越是泼水,火势越大。这些是不是‘火蛇箭’的特征?”
  “这并不代表纵火者就是小生。”
  “这之间一定有联系。”
  “小生是受金先生之托,收购这批火器,到济南后就交付于金先生,难道你怀疑金中魁是纵火凶手?”
  董老爷子冷哼,道:“自大会后,他就隐匿不出,其中内情老夫不便妄加推测。”
  “小生也在积极寻觅金先生,已便查出真相,挹翠园就由老爷子坐阵不是很好?”
  “万一你溜之大吉怎么办?”
  “小生不愧于此事,逃什么?”
  董老爷子脸色一扳,道:“有人指证金香蝶就是玄音楼的黑衣使者,你和金中魁怎能脱得了关系!”
  “此乃妖言惑众!老爷子应该知道,指责金小姐的人是李乐,如今他失踪数日,其言岂能轻信。”
  曲一歌和叶纷飞同时一楞,相互看了一跟。
  “金中魁也失踪了,现在唯一线索就是武公于、所以你最好留在挹翠园,由老夫保护你。”
  “不劳老爷子费心!”
  董老爷子没有再说话,而是为自己斟满一杯酒。
  动作中的含意,每个人都能看得出。
  雪儿急道:“老爷子,武公子是木笙道长弟子,怎会与玄音楼勾结?这其中定有误会。”
  董老爷子不言语。
  他不开口,在座的人谁也不敢说话;
  雪儿道:“小女日前险些被劫,全靠武当掌门木籁道长相救,小女再也不能怀疑他老人家的门人。”
  董老爷子犹豫一阵,笑道:“既然雷儿姑娘认为不妥,老夫不便强做主张。”
  他看向武安南,—板面孔又道:“称不要离开济南城,免得引起误会。”
  武安南暗暗吐出一口长气,拭去掌心冷汗。
  董老爷子是火爆脾气,嫉恶如仇,爱管闲事,而且下手没轻没重。
  武安南为自己庆幸。
  他道声“打扰”,快步寓去。
  所谓旁观者清,曲一歌把每人的微小表情都看得清楚,心中立刻下了结论——董老爷子不会轻易放过武安裔。
  “应不应该离席去追查一番?”他心中暗道。
  曲一歌还未决定下来,叶纷飞就对他道:“陪董爷子多喝几杯,我出去方便—下。”
  他有什么说什么,也不管在何种场合。
  董老爷于轻轻一笑,叶纷飞捂着肚于出了门。
  曲一歌讪讪笑道:“我这兄弟,从小念书少……”
  董老爷子笑道:“心直口快未尝不是件好事,天下之人个个如此,岂不早就太平了。”
  “他就是没心眼儿,不会说假话,连客气话也不会说。”
  “这样的朋友很好嘛!”
  “就是吃得多了一点。”曲一歌也跟着笑道。
  “吃得多,坏点子就少,老夫相信他是个安份守己的老实人。”
  曲一歌在笑。
  他在想:“叶纷飞真是这种‘好’人吗?”
  第三十章 天尊的秘密 
  叶纷飞是很不错的年轻人,就算吃得多一些,但干的工作绝不少。
  现在也是如此。
  他一口气奔出了十余里,
  当然不是为了找厕所,而是为了追踪一个人。
  ——武安南。
  武安南没有回金家,却直接到了城东外的乱石岗。
  他坐在土岗顶,仿佛在等什么人。
  叶纷飞隐在远处,观察了半天,不见动静,心里烦燥起来。
  他刚要站起身时,就看见一人向这边走来。
  一位翩翩公子,青袍罩体,迈着幽雅的步子,慢慢行至武安南面前。
  “这人不是董长青,他会是谁?”叶纷飞心中暗道。
  “你来做什么?”武安南张眼喝问。
  年轻公子道:“有人说金家的东床快婿非你莫属,本公子甚感奇怪和嫉妒。”
  “我也很奇怪,你为什么非娶金香蝶不可?”
  “金家的偌大产业,岂能落入他人手中。”年轻人眼中满是杀机。
  “我并不图金家财产。”
  “大会上的十三位公于,哪一个不是贪图金香蝶的美貌和金家的亿万家产?”
  “白有功,你看错本公子了!”
  “那你来济南做什么?”
  “不关你的事。”
  “你是送火药来的,目的不在金香蝶,而是在挹翠园,对不对?”
  “放屁!”
  “是金中魁放得火?”
  “不可能!金先生不会是玄音楼的人。”
  白有功狂笑道:“金中魁父女失踪多日,你就是唯一的线索,只要杀了你,天下人就会认定金中魁是纵火凶犯。”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武安南大惊道,“你不敢做金家的女婿了?”
  “美人和家产岂能不要?但他的人头本公子也要。”
  “你是玄音楼的人!”
  “错!”
  “好你是……”
  “问阎王去吧!”
  “凭你还杀不了本公子。”
  白有功一笑,淡淡地道:“你是不是已中了毒?而且毒伤不轻?”
  武安南脸色大变,道:“你怎么知道的?”
  “天下人知天下事,有什么奇怪?”
  “你原来是姓董的那老王八的人。是他先在酒中下毒,然后又叫你来杀本公子,是不是?”
  说话之间,不见他任何动作,腰间剑鞘忽地一颤,松纹长剑已怒射出来。
  白有功不知何时手中已多出一把钢刀。“摘星挂月”势急挑他手腕。
  武安南飞身而起,舞剑攻上。
  武当三子的徒弟,毕竟不是二流的武功,虽身中巨毒,他还是一口气刺出三十剑。
  白有功一步不退地全接下。
  他不急于进攻。
  武安南现在全凭一口气,一旦引发体内巨毒,他将不战而胜。
  十余招一过,武安南的剑速、身法果然慢了许多。
  白有功长啸声中奋力一刀,把他的长剑打掉。
  手腕一翻,长刀已架在武安南颈间。
  武安南仰天苦笑,道:“走出挹翠园大门,我以为一条命已捡回来,没想到身中巨毒,即使你不杀我,我也活不过今晚。”
  白有功冷冷地道:“我一定要亲眼看着你死!”
  “我死不瞑目!……用不着你动手,我自己来!”
  话声一落,武安南举掌向头顶拍下,“噗“的一声闷响,七窍之中冒出丝丝血珠,身体—歪,向后倒去。
  他死时果然是双眼怒睁,死不瞑目。
  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袭上白有功心头,不仅长叹一声轻轻为武安南阖上眼皮。
  他收回长刀,鞠着身子,慢慢地走向远方。
  叶纷飞像猎人般小心谨慎地跟在白有功身后。
  白有功失魂落魄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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