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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龙头老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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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瞅着紫千豪,又道:
“你一定臆测到游小诗他们看见我倒边之后也会动摇本意的吧?”
紫千豪低沉的道:
“不错,我是这样希望过。”
接着,他又道:
“至于陈玄青也退出了他们的阵势,却非我先前所能料得了。”
哈哈大笑,熊无极道:
“这不也符合了‘分化远诱’的策略了么?而谷里谷外,我们捉对儿夹磨中原来的那些宝贝,可不又是‘各个击破’?好家伙,别看你事先只是说得轻描淡写,他娘一干起来还真和你预策划的差不多呢!”
抿抿唇,紫千豪笑道:
“不算什么,只是吃我这一行饭,上阵拚搏,设计斗杀乃是家常之事,这也算我们维生的方式之一罢了,经验一多,自然就入了套,碰上这种情况,大略琢磨一下也就成了……”
熊无极道:
“其实,紫帮主,我看你若投效官家,好好表露你这两手带兵行营,冲锋临阵的才华,用不着多久便可爬上大元帅的地位了!”
紫千豪恬淡的笑着道:
“说得容易,熊兄,朝廷的将帅池位岂是这么容易得到手的?而且那种宣扬的约束拘匝我也不大习惯。”
说到这里,他端详着熊无极面庞,道:
“你脸上叫‘黑白金刚’的赤铜哈珠擦上的那一下已经好了?”
摸摸面颊,熊无极笑道;
“瘀肿业已消了,娘的,那一家伙只要稍微朝中间偏一点,我这鼻梁骨就会砸成扁的了!”
紫千豪笑道:
“习武多年,高手与庸手之分,也就在这一点上了。”
这时,门外走廊上响起一降低促的步履声响,片刻后,“青疤毒锥”苟图昌已经走进厅来,他向坐榻上的两人见过礼后,自行拉了一张椅子坐到榻边。
凝注着苟图昌,紫千豪徐缓的道:
“图昌,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一侧的熊无极赶忙舒开了腿,道;
“紫帮主,我且告个便——”
摇摇手,紫千豪笑道:
“不妨,熊兄。”
低沉的,紫千豪续道:
“图昌,近些日子来,本帮一直处于血而漫天的战乱之中,几乎没有什么安宁的时候,动荡的局势迫使我们转战不停,刃难入鞘,大伙儿全四处奔劳,干戈连连,也够令人疲累的了,自从卷过‘王马堡’之后,紧跟着就是‘银坝子’莫玉的挑衅,再加上‘黑流队’与关心玉的助纣为虐,伙同‘银坝子’所属大举进犯本山,幸赖我全帮上下弟兄用命,齐力抗拒,始化险为夷,保住基业江山末陷敌手……”
顿了顿,他又道:
“这些大难堪堪应付过去,我们派在外面的探马又飞转回报了四件不利于我的消息,图昌,这四件消息全是由你在一个晚上亲自转告我的,那时,我重伤未愈,身子尚十分虚弱……”
苟图昌忙道:
“是的,老大,那天我所先接见四名传递消息的弟兄,当我知道这几件麻烦的时候,连脑袋都大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笑了笑,紫千豪道:
“但如今,凭了我们坚定的信心与不屈之毅力,这些麻烦可以说已经解决了大半,剩下的,我相信我们也可以迎刃而解!”
苟图昌道:
“不错,‘瞎道士’攀底牛鼻子已告伏诛,‘南剑’关心玉自中原邀约来此启衅的那批帮手也辍羽而归,如今,我们尚未了结的麻烦只有‘黑流队’的残余没有完全歼灭,‘白眼婆’莫玉仍然未曾授首——”
紫千豪轻轻的道;
“另外,还有‘青城派’的梁子!”
连连点头,苟图昌道:
“是的,还有‘青城派’的梁子!”
搓搓手,紫千豪道:
“我记得,你那时推断,大约一个月左右‘青城派’方面便会派人前来挑战,但如今此期早过,不知道他们为何却毫无动静?”
沉吟片刻,苟图昌道:
“会不会他们还盼望我们在他们的恫吓之下交出所谓‘凶手’,‘青城派’曾经向外宣扬过,假如我们将伤了他们‘玄云三子’之首‘大真手’凌虚老道的人解送至‘青城山’,他们便放弃追究。”
紫千豪怒道:
“他们是在白日做梦!”
苟图昌忙道:
“当然!”
双目中煞气隐射,紫千豪又道:
“祁老六一目仇犹未报还,老实说,便算‘青城派’这批武林鄙才不来启衅,我孤竹一脉亦不能就此善罢甘休,弟兄们的血岂可白流?命岂可白抛?‘青城派’首先帮着‘银坝子’侵袭本山,残我手足,废我骨肉,血债堆集,不共戴天,他们恶事做尽,诡谋施足,如今却还强横暴凌,资不讲理,妄想骑到我们头上?他‘青城派’的好日子就快到了!”
苟图昌同仇敌忾的道:
“老大你吩咐吧,要我们怎么做,弟兄们早就将住命准备着了,大哥说得对,孤竹一脉的鲜血不可白流,命不可白抛,而且债就必须用血来偿!”
沉默了好久的熊无极此时干咳一声,插口道:
“紫帮主,‘青城派’大多是些牛鼻子道士,算起来也是方外之人,他们虽在武林拥有一席地盘,而且名气也相当大,但也不过就是一群老牛鼻子罢了,没有什么可以唬人的把戏,关于和贵帮结怨之前因后果,我也风风雨雨听到一些,适才,帮主你们说得更明白了,这件事,我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来说,甚为同意帮主与苟兄的决定……”
顿了顿,他又低沉的道:
“‘青城派’未免也太跋扈得不知道自己是些什么玩意了,自家先启战端,犯人基业,又伤人家的人,残了人家的命,不思道歉悔过倒也罢了,至少也该缩起脑袋别在往外拱,可是,他们非但不认错,不隐悔,更且还要说人家的不是,霸道蛮横的叫人家交出什么‘凶手’谢罪,娘的,天下之大,莫不成全由他青城一派把持了?”
双手互击,苟图昌凛然的道:
“所以说,是可忍孰不可忍!”
熊无极颌首道:
“这口怨气,莫说你们乃是当事之人,就连我未曾沾过边的也咽不下,二位,并非我姓熊的推波助澜,教唆引使,我绝对赞成二位的做法,他娘的得找回来!”
吁了口气,紫千豪道:
“多谢熊兄支持……”
他又向苟图昌道:
“我看,‘青城派’不是白痴,孤竹带一脉行事作风他们必也有耳闻,因此,他们亦该早就判断到我们不可能如他们的心愿,但是,他们若明知我们不会依照他们所表示的那样去做,为什么隔了这么久尚未见动静呢?”
眉心微锁,苟图昌持着他领下黑髯,徐徐的道:
“会不会他们恐怕力有不殆,未敢贸然启衅,另外有什么狠毒打算?”
紫千豪平静的道:
“若是如此,他们又会有什么打算呢?”
熊无极道:
“或许他们想再邀请能手相助?”
紫千豪笑道:
“学学关心玉的做法?”
点点头,熊无极道:
“很有可能!”
伸出右手食指轻敲几沿,紫千豪深凛的道:
“如果‘青城派’一意欲图大兴干戈,那么……我必会成全他们,使他们满意,而且我更会他们认识一下真正的血腥,尝试一番彻底的残酷!
熊无极重重的道:
“对,‘青城派’终会晓得到底那一边才叫没有种!”
说到这里,他又问道:
“奇怪,‘青城派’算是名门正道的宗派,却怎会和绿林道里的‘银坝子’拉上关系?且又这般替他卖力?”
紫千豪一笑道:
“很简单,青城派的青城三字——也即是‘玄云三字’青城派有三子之号的只有他们三个,大家叫顺了口,也就时常略称他们为青城三子了,这三个老道与‘南剑’关心玉是素识,仅促使他们淌落这奇混水的却是‘白眼婆’莫玉之兄莫奇,据我一位业已殉难的老弟兄胡孝九所探,莫奇虽乃黑道中人,早年与青城派这‘玄云三子’却相交颇深,听说‘玄云三子’那时还相当年青,他们在尚未进入青城门墙之前即已与莫奇情笃谊厚了,莫奇早年还帮着他们募化了一笔银子盖了座道现呢!”
长长的“哦”了一声,熊无极道:
“如此说来,那莫奇还有两分人性了!”
紫千豪感慨的道:
“莫奇此人心性不恶,气质尔雅和善,与他那老妹子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可惜的就是他太过懦弱了点,且恬淡得近似窝囊,因而便等于受到他那野心勃勃的妹子钳制,事事全作不了主,搞到最后,更险些将一条老命赔上!”
熊无极叹息的道:
“天下竟有这等男人!紫帮主,如今他在何处?”
紫千豪低声道:
“正囚禁于本山之中!”
青虚虚的一双小眼中光芒顿炽,熊无极道:
“真的?”
微微一笑,紫千豪道:
“自是不假。”
双手一拍,熊无极大喜道:
“紫帮主,这太好了,”我们何不以达莫奇做为人质,胁迫青城派不得妄动?假如青城派的‘玄云三子’尚念旧情,他们就必定不会,也不敢擅越雷池一步了!”
紫千豪笑了笑,道:
“这一点,我曾考虑过,但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因为事实上行不通,此中颇有碍难。”
熊无极愕然道:
“什么困难?”
抿拐嘴,紫千豪道:
“假设我们以莫奇为人质,胁迫青城派不得委动,就算青城派投鼠忌器,不敢启战,但是,我们也就这样算了么?我们流的血,抛的命也就如此罢休了么了当然不可,换句话说,青城派不来找我们,我们也将自动去找他们,这样一来,挟持莫奇又有什么意义呢?”
“啊”了一声,熊无极拍着自己脑瓜说道;
“对,对,娘的,我是一时迷糊了。竟没有想到这一层上,简直成了只求自保,不思雪仇了!”
平静的,紫千豪又问苟图昌道:
“据我们的眼线传报,黑流队残余由他们的飘把子‘金钩眉’屠松领着欲与‘白眼婆’莫玉再行会会举事,但我在‘东隆镇’上巧遇莫玉等人,又于重创,却未曾发现黑流队所属的踪影,此事岂非透着古怪?”
苟图昌想了想,道:
“大哥,会不会在你追上莫玉之后她才前往与黑流队会合?”
摇摇头,紫千豪道:
“若是如此,方樱方姑娘也会告诉我,关于此事,我曾详问过她,她说从来没听莫玉提起过!”
熊无极接口道:
“那么,消息是怎么说的?”
苟图昌解释道:
“我们的探马回报,说黑流队残余的五百多人准备再与莫玉会合了转头来对付我们……”
熊无极立道:
“可曾说过莫玉也同样知道了黑流队意图与她会合的这件事?”
征了征,苟图昌道:
“这就没有说明了!”
呵呵一笑,熊无极道:
“不错,由此可见,想和莫玉会会的主意只是从黑流队单方面泄漏出来的,那莫玉老妖婆自己是否知道尚未可定,紫帮主遇上莫玉的那时,恐怕连她自己也不晓得黑流队想要和她再度联手的这椿事呢!”
点点头,紫千豪道:
“有理,我就想嘛,若是莫玉早知此事,她断然不会只字不漏的,而她只要说起过,方樱方姑娘便不会忘记!”
嘴唇一翻,熊无极笑道;
“当然,尤其在帮主亲自启询之下!”
面庞微热,紫千豪忙道:
“熊兄说笑了……”
装做未见,苟图昌问道:
“这两件事,关系本帮异日安危至巨,我们已详加推敲研讨过了,为今之计,老大认为应该如何对付?”
紫千豪正色道;
“第一,派出探马眼线,倾力搜寻黑流队踪迹——”
苟图昌连忙道:
“西陲各地,早就有我们的眼线分布……”
摆摆手,紫千豪道:
“那仅是一般惯例性的派谴,还不够,须要再大量加派得力弟兄扩展搜寻范围,记得多挑些精细点的角色,我就不信黑流队那么多人会一下子全上了天,入了土!”
苟图昌沉声道;
“遵谕!”
接着,紫千豪又道:
“第二,向青城派投送战书,邀约他们在半月之后决斗‘断魂岭’,那个地方十分恰当,正好在傲节青城山路途的中间!”
振奋的,苟图昌道:
“如大哥令!”
停了一下,紫千豪续道:
“加派出去的眼线所负使命不仅要搜得黑流队的踪迹,获明他们的下落,更同时俱有查寻‘血狼星’单光的双重任务!”
苟图昌道:
“是。”
想了想,紫千豪再道:
“另外,那莫玉的行踪也须切查明!”
苟图昌笑道:
“这老妖婆是个祸精,大哥,自是放她不得!”
舒了口气,紫千豪道:
“这些事情,我想最先到临的只怕还是青城派的约战,你下去之后,传谕所有人马好生给我养精蓄锐,准备妥善,这一次,我们要彻底以战止战,以来止杀,务期奠定我孤竹一脉千百年不朽之基!”
用力点头,苟图昌道:
“我省得,老大!”
熊无极笑吟吟的道:
“乖乖,这一下子又他娘的热闹了,西陲一地可真是战云密漫,金鼓不息啊。”
揉揉面颊,紫千豪道:
“只怕熊兄亦将跟着费心呢!”
熊无极大义凛然的道:
“士为知己者死,紫帮主,我姓熊的就是这句话了!”
双手抱拳,紫千豪道:
“我会永远记得,熊兄。”
感唱的,熊无极道:
“这样看起来,江湖无论黑白两道,混生都也是相当的不容易,波谲云诡的日子加上一场连着一场的干戈,就难得叫人安得下心来,四方奔命,天下浪迹,可真是够苦的哪……”
微微一笑,紫千豪道:
“你是直到如今才有这种感触么?熊兄。”
熊无极那张厚嘴唇翻了翻,他又润湿了一下,道:
“其实,早就有了,只是这一双脚踏进了大染缸,拔也拨不出来,洗也难得洗清啦。”
他又叹息着道:
“不幸于投生的时候,宁愿做个庄稼人,便算日子过得枯燥点,劳累点吧,好歹也还清静平安,胜似这种成天吊在刀口子上的生活。”
紫千豪笑道:
“是这样……”
推开椅子,苟图昌站了起来,他道:
“老大,我这就下去安排了,时间不多,一切准备工作还待加强,没有别的什么事了吧?”
紫千豪道:
“就是这些,图昌,你多费心。”
咧唇一笑,苟图昌道:
“应该的,老大。”
说着,他方待向熊无极打个招呼,门外,张庭全已匆匆的进入,他快走几步,躬身道:
“大哥,祁头儿求见。”
紫千豪奇怪的道:
“咦!老六在这时候来有什么事?”
苟图昌打消了去意,道:
“老六是主管探索行动对象之责的大头领,他现在前来,莫不是有新的买卖上门了?”
紫千豪道:
“庭全,召他进来。”
张庭全立时退下,片刻后,右眼上蒙着一块眼罩的“毒鲨”祁老六业已大步行入。
他先向紫千豪行了礼,及招呼苟图昌与熊无权道:
“好极了,二大爷和熊老兄也在!”
祁老六也是自己拖了把椅子坐下,同时,他朝外喊道:
“张庭全哪,你他娘连杯茶也不会倒么?”
门外,张庭全一叠声的答应,急急慌慌的跑进来斟了三杯茶献上,紫千豪笑着摇头道:
“老六,儿郎们见了你比见到我都要来得含糊呢!”
祁老六嘿嘿一笑,喝了口茶,道:
“连鬼都骇怕恶人,何况是活蹦乱跳的小伙子们,我可没有大哥你那种气量与风度!”
苟图昌打岔道:
“成了,老六,你就善于打探,有事么?”
放下茶杯,祁老六正色道:
“当然,无事不登三宝殿!”
紫千豪笑道:
“那么,你便向孤奏上一本吧。”
抹抹嘴,祁老六道:
“大哥容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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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头老大十、财源至 一举两便
十、财源至 一举两便
祁老六的目光中闪泛着振奋的芒彩,他放低嗓门道:
“大哥,在半个时辰之前,我接获我们派驻‘汪家口’的弟兄传报,说是有一大票买卖上门了!”
果然不出所料,紫千豪道:
“什么性质?”
祁老六低沉的道:
“从‘汪家口’往来者,有一条‘月后河’,大哥知道?”
仰头想了一会,紫千豪道:
“那条河似乎朝川境流,不太宽,水势也相当平缓,可以行船撑墙,很多商众也利用这条河运货教物,是么?”
点点头,祁老六道:
“大哥好记性,是这样!”
抿抿嘴唇,他又道:
“大哥,‘平尧府’的知府大人侯龙宝,你听过此人不曾?”
吃吃笑了,紫千豪道:
“你是说那浑号‘侯不吐骨’的俟龙宝,我当然晓得他,老小子是出了名的贪官污吏,豺狼心肠,他为官多年,素来审案全将‘钱’字放在第一,曲直道理后论,压榨起百姓来可说辎珠并取,涓滴不留,黑心黑到了底,所以他府辖的老百姓都在背后写他‘候不吐骨’,意思是吃起人来连骨头也不留之谓,怎么着?他有什么消息么?”
祁老六大笑道:
“正是,大哥,这老老刮皮的官运业已尽了,他因恶事做得太多,叫地力士绅联名告上去,朝庭派遣两员前来查访,这一查访,可叫罪证确凿,狡赖不脱了,但这老小子却是神通广大,善于钻营,他与朝中一些有势力的重臣颇有交往——当然,他娘是个什么样性质的交往不说也知道,因此他在事败之后即便尽力活动奔走,结果官是免了,却未入罪,朝廷准他辞职还乡。”
淡淡一笑,紫千豪道:
“而这侯龙宝一旦罢官还乡,就和我们有了连带关系啦……”
扶了扶眼罩,祁老大道:
“这老昏官多年来搜刮的民脂民膏也够肥了,他这一脱职离任,哈哈,我们似乎就应该向他身上剐回一笔来才对!”
熊无极在傍笑道:
“正如紫帮主所说,将那些劫掠自何处的东西再收回来散之于何处,呵呵,只是中间抽取几成酬劳费用而且!”
紫千豪安详的道:
“此便谓盗之道了!”
有些疑惑的,苟图昌道:
“老六,作方才提的是‘汪家口’,以及绕经‘汪家口’的那条‘月后河’,而那贪官却是‘平尧府’的知府,这其中有什么牵连?”
祁老六忙道:
“当然有牵连!”
凑近了一点,他道:
“‘平尧府’隔着‘汪家口’只有二是里不到,在‘汪家口’,侯龙足这老刮皮还有一个窑子出身的五姨太在那里另筑了香巢,这三姨太生得妖媚,又懂得风骚,因而侯龙宝在几妻妾之间最最宠爱的便是这个五姨太,为了不使他这个妻妾争风吃酸,侯龙宝便将她们全分开了住,但却全在‘平尧府’里面,只有这最喜爱的五姨太是单独住在‘汪家口’,听说也数这五姨太的金屋最是富丽堂皇,豪华奢侈,侯龙宝每个月倒有二十天轻车简从的溜到‘汪家口’去与她那五姨太唱鸳鸯戏,他多年搜刮得来的不义之财也大多藏在他的五姨太那里……”
苟图昌恍然道:
“那么,姓侯的不是顺着‘平尧府’的大道回老家.而是要从‘汪家口’顺着‘月后河’坐船走了?”
一拍手,祁老六喝彩道:
“行!不愧是我们的二大爷.你是一猜就着,侯龙宝这老杀才就是这个意思!”
顿了顿,他又道:
“姓候的贪官那些民脂民膏大多摆在‘汪家口’他那五姨太家里,他本身又因为出事而罢了官,当然他不会糊涂得将他五姨太的金银财宝由‘汪家口’往‘平尧府’城里运送,这就太也扎人眼了,你想,一个因为压榨百姓而摘了纱帽的贪官,他如何还敢堂而皇之的将大笼排起车来展示在那些恨他入骨的百姓面前?所以,他便不能从‘平尧府’的大道启行,为了将就他的财宝,这老小子就只好由‘汪家口’的水路走了!”
喝了口茶,祁老六接着续道;
“除了上面所说的原因之外,侯龙宝跑‘汪家口’走还有另一层道理,就是‘汪家口’当地有一个最具势力的土豪与他相交颇善。这个土豪顺路也托他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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