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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男人by小十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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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阳云傲白着脸,恨恨地向倚站在亭柱旁的卓不凡瞪去。
卓不凡脸露苦笑。
「你别怪别人了!若非不凡,我就要一直被你蒙在鼓里,你……你是我子阳家三代单传的根苗,如今竟做出这种令祖上蒙羞的丑事……你……怎对得住列祖列宗,你这个畜牲!畜牲!」凤太君越说越是生气,举起拐杖,用力地向他打下去。
子阳云傲不敢闪避,任由拐杖当头当面地打下来,腹背重重受了几下,痛得他脸容扭曲。
「太君,请住手!」眼看越打越重,卓不凡眉头一皱,扑前,把他护在怀中。
几下杖打都落在他的身上,凤太君不得不暂时住手。
「不凡,你走开,今天一定要重重教训这个畜牲!」
卓不凡也跪到子阳云傲身旁,说:「太君,云弟只是一时胡涂,以致被魔教妖人迷惑,他已经知错了,请太君原谅他吧。」
凤太君瞪眼如铃地瞪着子阳云傲。
「云弟……」卓不凡悄悄地摇一摇他的手,子阳云傲向他满是关切的脸孔看上一眼,又抬头看一看气得满脸通红的凤太君,迟疑半晌后,说道:「孙儿知错,请太君责罚。」
「知错有什么用?你……你和魔教中人为伍,这事若传出去了,你要把侯府的面子置之何地?」凤太君气得连声音亦在颤抖,右手一紧,又要提起拐杖打下。
「太君,此事其实并不难。」卓不凡连忙开口,为他打圆场。「此事只有妳、我知道,只要云弟能悬崖勒马,当机立断,我们自己能够为他隐瞒。」
闻言,凤太君把眼神落到他身上。「不凡有何主意?」
「知道魔教中人的行踪后,不凡已经把一切安排妥当,明天就要攻打魔教分坛,在此之前,只要云弟能为正道立一大功,自可证明与魔教妖人再无关系。」卓不凡朗朗而言,眉目间是一切已在掌握的自信。
凤太君向子阳云傲看去。
「小傲,你怎么说?肯照不凡的意思去做吗?」
子阳云傲忽然明白过来。
太君和卓不凡都是有心计,精明干练的人。
眼前的事情:震怒、责打、维护、胁迫……恩威并施的一切只怕全是他们串通好的了。
他们要自己做什么事,不问已知。
「……」他自幼父母俱亡,是由祖母抚养长大,对她向来尊敬畏惧,不敢有丝毫违逆,但此时却抿紧了唇,不发一言。
眼看这个向来听话的孙儿突然如此叛逆,凤太君既气又恨,心中将引诱她的乖孙的厉天邪骂了千遍万遍。
想到自己放下这么多时日精力,用心栽培的孙儿竟然有龙阳之好,对象还竟是魔教中人,凤太君真正悲从中来,心痛欲裂。
手脚颤颤抖抖,她再也站立不稳,跌坐下去。
「太君!」子阳云傲惊叫一声,扑前把她扶住。
「畜牲,别碰我!」凤太君性情刚烈,一手便把他挥开。
「太君,别动气!」卓不凡从另一边走近把她扶住,并抬头,对束手无措地站着的子阳云傲说:「云弟,快认错吧。」
「我……」子阳云傲欲语无言,只得又跪了下去。「孙儿知错,请太君责罚。」
「你知错?好!那就帮不凡做那件事,从此以后和那个魔教妖人斩断关系!」
子阳云傲缓缓地摇摇头,正要说不,凤太君忽然抓着他的手,喘着气说:「傲,你还不答应?你……你是不是要把祖母活活气死?」
看着凤太君气得阵红阵白的脸色,声音中的颤抖悲怆,子阳云傲咬紧唇瓣,别过脸去,但那个「不」字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卓不凡伸手搭着他的肩头,轻声说:「云弟,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也会各自飞,何况你和『他』根本什么也不是!古人云『百行以孝为先』,天下间还有什么比孝更重要?太君已经七十高龄了,你怎能要她如此悲痛?」
他的语气温和,但词锋却极是犀利,子阳云傲的肩头微微一颤,心中不由得质疑起来:难道他真的以为厉天邪比抚养他长大,与他相依为命,他世上唯一的亲祖母更加重要吗?
回头,迎接他的是凤太君一双写满期待的眼睛。
半晌后,他终于松开已经完全刷白的唇瓣。
「一切但凭太君和卓大哥的吩咐。」

万籁俱静的夜深时分,厉天邪未有分毫睡意,披着外袍,坐在孤灯之下,拿着毛笔,在案上地形图上不住勾上批注。
门外响起细细声响,厉天邪锁一锁浓眉,放下毛笔,应声开门。
「傲?」看见伫站门外的子阳云傲,他的神色之间彻现惊讶。
「可以进来吗?」
「当然!」厉天邪耸耸肩头,侧身让出一条路来。
子阳云傲跨过门坎,在房内环顾一圈,看向书案上的图纸毛笔时微微一顿。
「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处理教务而已。」厉天邪不着痕迹地用身躯挡着子阳云傲的视线,在他未看清楚前已把地形图卷起。
「嗯……」子阳云傲心神恍惚,根本没有精力留意他的举动,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在孤灯之下,厉天邪放眼打量子阳云傲,见他双手抱着肩头,神色不安,披散的长发上沾着夜露湿气,更有趣的是足下丝履上也粘着泥巴。
把目光移开,厉天邪不动声色地问:「怎么过来了?你不是在生气吗?」
子阳云傲迟疑半晌才回答。
「我……只是睡不着,所以来看看你。」
「是从房间里直接过来的?」
「是……」子阳云傲正要回答,垂下的眼睛正好瞧见自己鞋头上的泥巴,立刻改口说:「我在院子里逛了一圈才过来的。」
「是吗?」厉天邪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踏前两步,把他抱住。「这么夜过来找我,该不是想引诱我做坏事吧?」
出乎意料之外,云没有把他推开,只是垂着头,抱着肩,没有说话。
厉天邪正经起来,沉声问:「傲,发生什么事了?」
抬头,看向他深沉的利目,子阳云傲欲语还休,半晌后,还是摇摇头。「没有!」
「傲……」厉天邪欲要再说,子阳云傲怕被他套出话来,慌慌张张地伸出指头,抵住他的唇。
「别说话!」
看着厉天邪脸上怀疑的神色,子阳云傲索性掂高脚尖,把唇印上他的唇上。
「你不是想做吗?我忽然也有兴致了。」
「真的?」厉天邪锐利的双眼瞬间发亮。
子阳云傲硬着头皮点下头去,刚「嗯」了一声,脸已经被他用双手托住,炙热的唇瓣狠狠地压上。
一番缠吻之后,灵活的舌头由唇瓣一直向下滑,下巴至脖子都留下都黏稠的水迹。
衣襟被用力拉开,盘扣被扯得裂开,露出柔韧的肌理,两颗粉红小巧的乳珠在胸口上随着呼吸而颤抖。
厉天邪凑近头,一口含住其中一颗,用力地吸吮起来。
「啊……」如电的快感瞬间散开,子阳云傲的唇嫣红,吐出细长的呻吟,厉天邪的唇含咬得更加落力,手指也爬上另一边,拉扯起来。
也不知道把弄了多久,两颗乳头肿胀挺立,颜色鲜红得彷佛要滴出血来。
凸起的喉头上下咽动着,厉天邪伸手探进子阳云傲的亵裤之中。
「嗯唔……」屹立的前端被指腹擦过,子阳云傲的腰身就忍不住弹动一下,发出舒服的叫声,厉天邪的指头在他挺起发热的柱身上上下游移,更拉下薄皮,不时用粗糙的指腹磨挲敏感的前端。
「啊呀……啊……」子阳云傲的身子登时软了,呻吟着靠在他的臂弯里。
欲望的体液由前端的小孔不住渗出,把厉天邪的手掌也沾得一片黏湿,厉天邪把手向后探,分开两片柔嫩的臀瓣,指头钻进凹陷的秘地上。
指腹细细抚过紧凑的花绉,顶入半指,在柔软的内壁搓揉摸弄起来。
子阳云傲软绵地靠在他怀中,俊颊潮红,双眼噙着水光,唇喘息着张开来,露出鲜红的舌尖。
「呀啊!呀……嗯!」细细的喘息呻吟,与肢体的颤抖挑动着情欲,厉天邪受不住地拉开裤头。
一直被抱扶住的腰身被放开,子阳云傲趺跪地上,脸一抬,正好对准他的下体。
巨大的欲望已经挺起贲张,露出赤红的前端。
「含住它。」厉天邪挺前,把欲望抵在他的脸上。
嫣红的双颊被更红的欲望来回磨擦,由顶端流出的稠液沾染着他俊秀英挺的脸,散发着令人发疯的情色魅力。
被粗糙的毛发刺得肌肤微微发痛,腥膻的味道扑鼻,子阳云傲红着脸缓缓地把唇张了开来。
巨物迫不及待地钻入他的口中,一直抵到喉头深处。
厉天邪开始摆腰身,赤红的欲望轻轻抽出,之后慢慢插入。
「唔……」子阳云傲从喉头深处发出难受的低呜声,口腔被巨大的肉块充塞得满满的,无法合上的唇瓣红肿着,唾液混和着稠着的体液在进出间从唇角流下,留下淫靡的水迹。
厉天邪每一次抽入都将顶端送到口腔最深处,喉头被压住,淫秽的体液直接地流进喉咙。
屈辱的感觉渐渐形成另一种异样的快感,子阳云傲的下身也挺立得更高,想象到自己现在含着男人的阳具,淫秽不堪而且还感到快感的样子,子阳云傲总是骄傲地扬起的眼角红了,渗出细细的泪珠。
厉天邪看在眼里,胯下胀得更大,双手捧着他的脸,急速地挺动着腰。
欲望在口腔中激烈抽动,温热的口腔被磨得火烫疼痛,硕大的双球打在下巴,被不断撞击的娇嫩喉头疼痛难受地抽搐着。
激烈的律动忽然停下来,硕大的顶端抵在喉头里享受肌肤抽搐的近乎爱抚的快感。
肉块一下子胀至极限,一阵颤动后,滚烫的黏液不断喷射,子阳云傲登时清醒过来。想把欲望吐出,厉天邪却把他的头牢牢地压住,一直到完全发泄出来。
「唔唔……」体液一波一波地射在口中,喘不过气来的子阳云傲难受地用手推他,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要他把自己放开。
「傲,吞下去。」看着他鼓胀通红的双腮,厉天邪舔一舔嘴角,说:「把我的东西吞下去,我才放开你。」
子阳云傲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喉头上下咽动着,终于把满嘴腥稠的液体吞下。
厉天邪这才满足地把压着他的头的手松开。
「变态!」子阳云傲用手抹着嘴角,恨恨地骂着,却发觉满嘴都是他的味道。
「别生气!」厉天邪得意地把他拉入怀中,抱着他坐在床上,手往下探,抓着颜色漂亮的肉块,轻轻地揉搓起来。
早已兴奋的欲望不一会就在他掌中射了出来,厉天邪抱着他在床上翻身,边吻着他汗湿的额角,边把他修长的双腿抬起,在后庭揉搓几下,就着湿意,就这样挺了进去。

就像有无穷的精力一样,子阳云傲也不记得被厉天邪拉着折腾了多少个时辰,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看着窗外的太阳,子阳云傲暗暗算一算时辰,才发觉快要是与卓不凡约定好的时辰了,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搬开厉天邪搭在他腰上的手,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来。
弯身,从衣物堆出找中卓不凡给他的匕首,子阳云傲裸着身子拿着它站在床边。
淬毒的匕首上泛着诡异的蓝光,子阳云傲把匕首抵在熟睡的厉天邪的脖子旁。
他不是没有试过杀人,其实只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很多时只要挥一挥手,一条人命就这样没有了。
但若就这样刺下去,那个每次见都和他吵架、打闹、赌气,还有……谈情的厉天邪就不再存在了,永远也不会再出现。
祖母固然重要,但是他……
心乱如麻,握着匕首的指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如是者几次,始终还是刺不下去。
果然下不了手!
子阳云傲咬咬唇,把匕首收起来,之后,伸出手用力摇醒厉天邪。「天邪,起来!快起来!」
厉天邪睁开眼,子阳云傲把地上的衣服抛到他身上,说:「快穿上,我们要走了!」
展开健壮的双臂,活动一下身子,厉天邪用清晨起来尚带着沙哑的嗓音问:「走?你想去哪里?」
「去……」匆匆套上衣物之余,子阳云傲的脑袋也在急速运转,正要想出说词之际,回头一看,厉天邪手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匕首──他刚才用来抵着他脖子的匕首。
子阳云傲登时全身僵硬。
没有看他,厉天邪只看着匕首蓝得妖艳的刃口,喃喃自语地说了一句。
「还好你没有刺下来。」
「你从一开始就醒了?」子阳云傲的唇与脸色都不由自主地泛白,是心虚,也是生气。
「傲,你昨晚的表现实在太奇怪了。神色志忑,鞋头沾着外面的污泥。」厉天邪耸耸肩头,黝黑结实的肌肉随之弹动。「还有,你从来没有用口为我做过。」
瞧着他下流兮兮的神色,子阳云傲的心虚已经完全转变气恼,恨恨地啐了一声。
「厉疯子,你真是狡诈成精了!」
厉天邪发出嘹亮的笑声。
看着他拿在手中把玩的匕首,子阳云傲忽然想起一件事。
「若我真的刺下去,你会怎样做?」
「我说过的。」厉天邪笑着斜起眼瞅着他俊秀英挺的脸孔。「我会把你杀了。」
他的语气虽然轻松自若,但子阳云傲并没有因此以为他在说笑。
厉天邪从床上起来,缓缓地走到子阳云傲身前,流着外族血统,异常高大壮硕的身影几乎把子阳云傲完全掩盖。
他伸出指头,沿着子阳云傲修长的脖子中央慢慢地划出一道横线。
「到时我会把你的头从这里开始割下来。」
弯下腰,他在子阳云傲的耳朵边呵着气,用近乎甜蜜的语气说:「我会把你的头带在身边,等我死后葬在一起,要你一生一世也离不开我。」
被指头划过的地方开始,子阳云傲全身都泛起一阵颤慄。
定一定神后,他喃喃地骂了一句。「疯子!」
心里的感觉复杂难言,畏惧心寒之余,还有另一种矛盾的幸福感──知道自己是如何地被疯狂爱着的幸福。
「傲,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厉天邪低声嚷着他的名字,在不知不觉间羞红的耳朵上轻轻吻着。
如雨点的吻细细落下,鬓发厮磨,经过一夜缠绵,犹带情事余韵的身子再次热起来,总算子阳云傲尚有理智,喘着气把他推开。
「这时候还起什么色心!快去收拾东西叫你的人一起逃吧!」
厉天邪退后两步,抱着手,倚在墙壁,斜起眼角问:「我为什么要逃?」
子阳云傲心虚地眨一眨眼,「因为……因为卓大哥很快就会带领正道中人进攻这里。」
「为什么你会知道?」
「……」子阳云傲剎时无言,半晌后,咬一咬唇,索性豁出去直接了当地说:「因为我本来答应他会将你引到无人之地杀掉,之后由他带领正道中人进攻,收拾残局。」
「但是,你下不了手。」厉天邪笑着为他的话加上注脚,并轻声说:「傲,你知道我有到底多高兴你没有下手吗?」
子阳云傲逞强地白了他一眼,「早知你狡诈如狐,我一刀杀了你,免得你现在得意洋洋!」
「哈!是吗?」厉天邪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瞧着他。
在他精明透徹的目光注视下,子阳云傲一张俊秀的脸孔终于不好意思地羞红起来。
厉天邪伸出指头刮一刮他的脸,正要调笑。
忽有所感。他放目向窗外看去,边问:「傲,你和卓不凡本来约定了什么时辰?」
「寅时。」子阳云傲这才想起这件事来,急急拉着他的手向外走去。「还有时间,我们快走吧!」
「他们已经来了。」厉天邪冷笑。「看来你的卓大哥也不是很信任你!」
「怎么可能?现在离约定的时间至少还有一个时辰。」子阳云傲不信,探长脖子向窗外看去。
外面风光正好,阳光将红花绿草照得一片柔和。
「他们已经来了。我感觉得很清楚,因紧张而散发出的微妙气息与体味,还有兵器散发出的冷意,令人战慄……兴奋得战慄。」到最后厉天邪的声音已几近喃喃自语。
浓眉下的双眼竟暴射出令人不寒而慄的冷光。
子阳云傲定定地看着他脸上嗜血的神色,剎时无言。
他太清楚厉天邪了,每当厉天邪露出这样的神情时,总有无数生灵为之葬送。


第九章
成功得知魔教十八分坛的所在地,对卓不凡面言只是一个意外。
他本来想追查的只是引诱子阳云傲误入歧途的男人的真正身份,于是派出探子四处收集消息,想不到在偶尔之下,竟查出这一所在贾老实名下的庄院。
没有人知道当他知道十八分坛的位置,还推测出魔教教主厉天邪与左右双使皆在其中时,他到底有多兴奋。
几乎是立刻地,他已经准备好攻打魔教十八分坛。
十八分坛防守不严,据知长驻其中的只有八十多人,而厉天邪此次离开千刃山除了随左右双使外,竟没有带上任何护卫。
如此大好良机放在面前,他怎能放过?他几乎有绝对的信心可以将十八分坛一举攻下,杀死厉天邪,瓦解魔教。
为令事情更加顺利,他首先将子阳云傲与厉天邪的事告知凤太君,以伦常亲情迫子阳云傲答应刺杀厉天邪,这不单止可以断绝子阳云傲与厉天邪的孽情,更可击溃天魔教的中枢,令魔教妖人群龙无首,如同二十多年前的武林盟主凌青云一样,利用最简单快捷的途径,得到最大的胜利。
因为武林大会的关系,洛阳一带聚集大量武林中人,身居武林盟主的卓不凡亲点四百名正道一流好手,在清晨出发,躲在庄前密林之中,无声无息间已把魔教第十八分坛重重包围。
静待与子阳云傲约定的时辰到来,但看着天上日色推移,卓不凡忽然踌躇起来。
子阳云傲自小孝顺,但也是个性情中人,刺杀厉天邪的事他虽然被迫在凤太君面前答应了,但到最后关头多半下不了手,说不定还会把真相告诉厉天邪,叫他逃跑。
经过深思熟虑后,他决定把进攻的时辰提早。若子阳云傲已把厉天邪杀死,那固然是好事,若未,他亦乐于代劳。
何况据探子所报,秋愁雨昨日忽然离庄而去,至今未回,少了这个善于用毒的「腐心邪剎」,厉天邪如同断掉右臂,如此大好良机,他怎能白白错过?
仔细思量过后,他决定提早进攻。
一切早已经过精心策划,充当先锋的五十人用的都是铁锤,斧头等重兵器,齐心击撞之下,大门发出轰隆巨响,应声倒下。
卓不凡最担心子阳云傲的安危,一马当先抢进庄里去。
身边左右是卓震东与朴天算,压后的是武功高绝的慧苦大师。
凤太君亦跟着来了,双手拿着两把凤头短刀护在身前,她恨透魔教引诱她的孙儿,一心只想杀几个人以泄怨恨。
庄内寂静无声。
卓不凡知道越是如此,情况越是凶险,右手不由自主地把判官笔拿得更紧了。
直至走进大厅,依然没有看见任何一条人影。
「他们一定在庄内躲着。」朴天算说着,卓不凡点点头。
他看过地形图知道庄后就是绝崖,根本没有任何退路,所以,魔教的人只可能躲在庄内。
唯一令卓不凡疑惑的是,像魔王厉天邪这样的人物,即使明知没有胜算,怎么也肯像老鼠一样躲躲藏藏。
不安之际,在厅内四处视察的卓震东忽然有所发现。
「不凡,你看!这里有个箱子!」
他所指的是在大厅尽头的匾额下的雕蛟长案,案上正中央放着一个剔红大箱,箱身少说也有六尺长。
卓不凡放眼一看,感到事不寻常,但未及叫止,卓震东已把木箱打开。
倏然间,从箱中涌出无数蝴蝶。
「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众人一时间都是不知所措,呆呆地看着数以百计色彩斑斓的蝴蝶在厅堂中乱飞乱撞。
卓不凡首先回过神来,放声大叫。
「这里大有古怪,各位请先退出庄外。」
众人皆清醒过来,立刻跟着他冲出庄外。

那边厢卓不凡带人攻进庄内,这边厢厉天邪却带着八十名教众弃庄而逃,退到庄后。
庄后不远就是绝崖,子阳云傲扶着沈沧海靠坐树下,便随着厉天邪登上巧妙地建在两棵百年巨木之间的瞭望台上。
不知从何而来的强风不断地把子阳云傲的头发和袍?吹起向前,厌烦地拨弄着的同时,他不得不担心地问:「接下来你想怎么办?该不是要我陪你跳崖吧?」
厉疯子是不是真的疯了?哪有人逃跑逃到崖边去的?回头俯视,崖底一片漆黑,也不知有几千尺深,跳下去必定粉身碎骨。
「你害怕了?」
「怕?死有什么可怕?」子阳云傲白了他一眼。「但是,你至少也挑个死得好看点的方法,否则可糟蹋了本侯爷这张俊脸!」伸手摸着自己俊美光滑,保养良好的脸蛋,子阳云傲的神情惋惜。
在强风之中,厉天邪凝视着他,一脸正经地问:「你真的肯陪我死?」
「废话!都陪你站在这儿了,想不陪你死也不行。」子阳云傲挑一挑眼角,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着白痴一样。
厉天邪摇摇头。「即使我败了,你也不必陪我死。你的卓大哥一定会护着你的。」
「我不需要他保护!」
子阳云傲斩钉截铁地说着,伸出右手,轻轻地握着他的手。
虽然终日吵闹赌气,但由十一岁那年,在师父家中被这个疯子缠上开始,他的心就没有过别人。
「我宁愿跟你死在一起!」
「傲。」厉天邪用力地握着他的手,两人的眼神在半空胶着,互相凝视。
深情的凝视之下,子阳云傲首先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红着脸哼出一声。
「虽然我不怕死,你最好还是把可以令我们顺利逃走的方法说出来!我今年才二十四,不像你这个老人家已经三十出头,死也没所谓!」
他说得毒辣,但厉天邪的神色还是高兴得很,拉起他的手,指向下方。
「我们根本不必逃跑,你看!」
从暸望台向下望,百里之内的事物几乎尽收眼底,顺着他的指头看去,看见上百正道中人忽然都从庄里跑出来。
子阳云傲奇道:「他们在做什么?」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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