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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丫鬟,绝色丑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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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西,你没死,真是太好了,子西,我好担心你啊!”燕丹不知何时跑来,激动地抱紧我,在我耳旁大声说话。
许是他声音太大,我一下惊醒,迷糊地瞧瞧四周,又瞧瞧他,说了句白痴的话:“我还没死吗?”
“嗯!”他重重地点头,“没死,没死。”
我这时方看到那救出我的人,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有着刀削般脸庞,异常俊美的五官,大概二十四、五岁,全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质,他一身白衣,衬托得他仿佛一尘不染,迥异流俗。
我看他时,他也在看我,脸上闪过的一丝异样的表情,似是对我这张脸有着难以形容的惋惜。我对别人对我的这种看法,一向不会介意,因为我知道自己什么模样,而我这模样会给人怎样的感觉我也一清二楚,所以任何人有这种反应,我也会欣然接受。
其实锻炼自己有这等宽阔的心胸,我花了不下三年的时间,最痛苦的日子我已经走过,而我以后再也不会为我的米花脸苦恼了。
“大哥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真诚地向他道谢,若不是他,我现在已经去阎王爷那报到了,我对他的感激之情可谓是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没什么。”他淡淡地说,目光瞥了燕丹一眼,就去看对面那行凶作恶之人。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燕丹放开我,也向他道谢起来。
在我们道谢之时,那要杀我的男人竟然撤脚逃跑,他可能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是以,想溜之大吉。
我见他一跑,忙向白衣男子招呼:“大哥哥,别放过他,他坏得很,他刚才就杀了两个人。”想起之前他们说的死的小马,我又改口,“哦!不!是三个人。”
白衣男子侧头瞄向我,好像我对他的称呼有些令他生出亲切的感觉,道:“连你一同算了吗?”
我摇摇头,“没有。”
“那好,杀了三个,他确实不该活了。”
语声未落,只见他白衣一闪,掠身过去,一掌拍向那人,便使那人在他强劲的掌风下,身不由己地倒飞起来,有如断线的风筝一样,直落进坑内。那男子之前气焰嚣张,不可一世,好像有多高的武功似的,没想到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一招都抵不过。
“啊……”空中只留下了那人比我适才还恐怖的惨呼。几乎同时,白衣男子又回到了原地,一去一来,毫不拖泥带水。
“你杀了他?”我奇异地看着他。
“难道他不该死吗?”他的话和他的动作一样的简洁。
我想了想那人所做的恶事,肯定地道:“不,他确实不该活。”言下之意是他该死,只是我害怕听到杀人,所以我只能避开了说。可惜的是白衣男子出手太快,我还没来得及向那恶人要回我们的银票,就让他便宜地牺牲了。
“我该走了。”白衣男子扫了我二人一眼,说话中有酒气溢出,显然他之前是在喝酒。
“可是,大哥哥,你还没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呢。”
“他日有缘相见,自会相告。”他拱了拱手,一纵身投入林中,霎时不见踪影。这等轻功当真形如鬼魅一般,我二人几乎未见他如何动作就失去了他的人影。
我虽然不了解他,但看他衣着,以及他眉宇间透露的那股威严,令人不觉中对他生出敬意之心,这种气质不是装得出来的,也不是故意学得出来的,一半是天性的结果,一半是教育的原因,那么只能说他出生名门,而家世绝不简单。
燕丹碰了我一下,“哎!走都走了,还看什么呀?想当花痴吗?”
“哦!”我收敛心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定睛看着燕丹,咬牙切齿的道:“这就是你说的要发生的事吗?”
我话语中满是不爽,现在终于清净了,这笔帐我却不能不算,因为我真的亏大了,不仅污染了我清澈的眼睛,也使我的心灵蒙羞,还差点把我的小命都搭了进去。
“你不是没死嘛!”燕丹居然故意装傻。
“我说的是这个吗?”受不了他,我咄咄逼人。
人人都知道我指的是什么,燕丹要是不知,他十六年来算是白活了。只听他语声涩涩地道:“对不起了,子西,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么多事啊!我只是猜到他会杀了那女人,哪料到……”提到那女人,他的脸悄然一红,尴尬得说不下去。
想到那场面,我也浑身极不自然,心下更怨他了,“若不是你非要跟来,会这样吗?”
“子西,我……”他见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忙苦口婆心地解释一通,但他为了避免有些词语的出现,有些话说得前言难接后语,急得他满面羞红,又气又恼。
我静静地听着,神气的看着他苦恼的样子,反而不那么生气了,但他那模样绝对谈不上难看。不管怎样,他都耀眼得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而我泻了气之后,又和他吵了一架,最后我二人协议,今天的事到此结束,以后绝不允许再提。
燕丹见我脸上拨云见日,终于释怀。
回眸一想燕丹刚才的表情,我忍不住笑道:“我说阿丹,你完全不必要对我道歉啊?你是我老大,你要怎样还不就怎样了!”
闻言,燕丹一下清醒过来,睁大眼道:“是呀!我干嘛要对你道歉,浪费了我这么多的口水,真是浪费表情,哎哟,口好渴哦!”
于是,为了解决口渴的问题,我们又踏上了正道。
走在前往京城的路上,我们的心情好极了,现在唯一认识我们的马夫死了,甚至他有可能告知我们的事的同伙也死了,因而对这个地方来说,我们是陌生的,被隐藏起来的我们的来历使我们觉得很安全。
一路上,我们有如沐浴春风一般,边聊这个地方的风土人情,边惬意地赶路。
我知道燕丹从没把我当丫头看,我在他眼中向来是一个好的搭档、好的伙伴、甚至是朋友,所以他才会为他所做的错事一遍又一遍地道歉。当然,如果是我,我也会为我的错误道歉的。
就身份来说,我们在外人眼中该为主仆,但在我们心底,我们是平等的,绝对的平等,虽然偶尔斗嘴会提出身份来压人,却绝不是真心的。这平等的身份让我们有个良好的心态一直活到现在,因而我们的思想有太多与别人不相符的地方,换句话说我和燕丹的个性在我们的时代是既张扬又叛逆的。
如果家庭是我们个性形成的因素,那我二人变成这样都要归咎于燕丹的父亲,若不是他给了燕丹那样的生活环境,那我和燕丹又怎会与众不同?
与燕丹相比,或许我受到的影响更大,因为我压根就反感被人压迫,更反感别人把我当成微不足道的下人来看待,面对身份地位高贵的人,我一点不会觉得卑微,我傲气、自信得敢与任何人平起平坐,纵然皇帝老儿在我面前,我也会是这种态度。
我不知道我变得是好是坏,我只知道我活得很自在,而且这份安逸、舒畅的感觉让我对生活充满了憧憬。虽然我的对不起观众的脸偶尔会令我自卑不已,不过自卑不了一会我又会恢复原状,是以,为时至今我都还是个异想天开得近似乎白痴的女孩。
快到中午时,我们终于进了京城高高的大门,有幸得见这从小时候就常听人挂在嘴边夸赞的城市,确实是比我们那个云天镇大了不知多少倍。宽阔的街道,两排紧挨着的房屋,更有许多打开大门做生意的商店,看起来煞有秩序。街道上往来络绎不绝的行人,伴随着生意人的吆喝,一切显得是那样的热闹,看得我和燕丹目不交睫。
走过长长的一条街,出乎意料地我们眼前出现了几条纵横交错的街道,还有我们从未见过的阶梯石桥路,看到桥的那一瞬我和燕丹都跳了上去,觉得稀奇极了,我们的家乡从没让我们见过桥。桥的另一头很多人正围着看杂技团的表演,不时传来响彻云霄的赞叹。受到这些人的吸引,我和燕丹都围了上去,但我们未看多时,就退了出来一屁股坐到石桥上。
“子西啊!我好饿哦!”燕丹忍无可忍的向我叫苦。从早上到现在,我们滴米未进,铁打的人也会受不了,而我也是饿得手脚发软,连带头晕。
“怎么办?我们没钱耶!”我有气无力的说。
可恶的是,离我们不远处有个“朋来客栈”,此时正散发出饭菜馥郁的芬香,闻到这味道,勾引得我的胃一阵一阵地翻冒出酸水,感觉痛苦死了。我差点就想把我有钱的事坦白出来,可转念一想,为了我的自由我还是忍忍吧!
“要不,我们去吃一顿吧?“燕丹眼睛盯着那客栈的大名,若有所思。。。我哭丧着脸道:“拿什么吃?〃
正文 第六章 变卖家当
他起身拉着我,径直穿过拥挤的人群,踏进客栈的大门。客栈内高朋满座,处处可闻到我俩渴求已久的香味,出门这么多天来,天天啃干粮,啃得我俩胃里没有一点油水,难受死了。
当我们走进客栈后,顿时吸来无数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燕丹,偶又有几只手对我指指点点,我知道我们的组合确实遭人非议,一个是人间奇丑的怪胎,一个是美得胜过女人的男人,两个都同属于人间极品。但这些都不会引起我们的重视,饿使我们忘却了身外之事。
燕丹走到店家柜前,道:“老板,我们想吃饭。”
老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矮胖男人,脸上堆满了肉,极显富态,他在燕丹脸上关注了一会,道:“二位要吃饭,那里面请,”
他正待伸手朝拐角处的店小二招呼,却突被燕丹打断,“可是我们没钱。”
听了这话,老板迟疑一阵,似是有些为难。
燕丹未等他开口,从怀中取出两颗值钱的珍珠,往柜台上放了一颗,道:“用这个吃住十天、八天的,应该不成问题吧?”
没想到燕丹要变卖家当了,他这珍珠共有一对,是他的母亲在他生日时送给他把玩的,说是很珍贵很稀奇,他一直很喜欢,没想到现在要割爱了。
老板看了看那珍珠的大小与成色,居然面显难色,他把珍珠放在手里掂量掂量,又凑近一双小眼细瞧了瞧,最后竟说:“一顿饭。”
燕丹气得大叫,“你坑人啊?”
我看老板模样,知他是想杀价,于是道:“要不,麻烦你告诉我们,此地哪有当铺?我们去当了后再来住店。”
老板一听,果然露出本性,他故作思考一阵,仿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道:“五天,五天怎样?”他究竟是识货的人,听这口气,好像还有商量的余地。
“好!”燕丹爽快地和他成交,他饿得直不起腰,哪还有力气讨价,赶紧来点吃的才是大事。
老板和小二交代了几句后,我们便被带到后院一处偏僻的厢房内,不了一会,送来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这老板还算有良心,没有克扣我们的食物。
我和燕丹又一次狼吞虎咽,吃相非常的见不得人,饿得太过分了,基本上任何食物这时经过我们的嘴,都会变成人间美味,所以我们边吃边赞美这家客栈厨艺的高超。
吃过了饭,找个地方洗了澡,燕丹回来就和衣往床上一躺,蒙头大睡。我们坐了几天的马车,又跑了近两天的路,全身累得酸痛,水足饭饱后就只想好好地休息。
但我这时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老板为了省钱,只给我们一个房间,而这房间内只有一张床,我和燕丹似乎只能挤在一起了。幸而我和燕丹偶尔都会同床共枕,对这事倒是没放在心上。
和他睡一张床的历史还得追溯到我刚进燕府时,我那时才四岁,而按燕夫人的规定,我就得每晚每晚地坐在燕丹的床前为他守床,他这待遇,皇帝老儿也不过如此,但对于四岁的我来说太苛刻了,我弱小的身子怎能经受得住?
是燕丹,仅仅三岁却无比善良地把他的身子往床里挪了挪,然后用他胖嘟嘟的小手指着那占不完的一半位置,道:“子西,睡这”。
这语声无比魅惑地把我吸引了上去,并且一睡就是五年。当我们慢慢长大后,专门照看燕丹的刘妈妈制止了,只是我们都已经习惯,是以,偶尔睡在一起秉烛夜谈也没当一回事,始终我们对男女之事都不甚清楚。
燕丹没多久就睡着了,我愣了愣,便在他旁边躺下。
太累了,一上床就跟死猪一样,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连晚饭都错过了。
我醒来的时候,忽觉燕丹莫名其妙地抱着我,手臂有些颤抖,并且双目带着某种的火花,一动不动地在我脸上注视,我满脸黑米花,长得这样丑,也亏他看得下去。
我微微一怔,问道:“阿丹,你干嘛?”
睡眼朦胧中隐隐觉得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细细看他的模样,我不觉地紧张起来,他这样看我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这次明显地有很多危险的成分。
“阿丹,”我又叫了他一声,隔得这么近,差不多脸凑脸了,却不见他回应,而他吹出的热气渐渐地让我有种坏坏的想法,难道阿丹目睹树林中那对男女……他受到污染了吗?
忽地,他的手不安分地抚摸我的身体,一脸的痴迷。
“阿丹——”我条件反射地一把推过去,立身坐起,惊慌的看着他。
他像是突然惊醒,脸刷地绯红至耳根,清醒后的他似是无颜面对我,忙拉过被子蒙住头,侧身往里头睡,不敢出声。
我长长地吸气,胸中慌然跳动。想来都是那对男女惹的祸,临死前也要把燕丹教坏,若不是他们,燕丹一向正常得很,哪会有这种越轨的举动,我不禁对那对男女憎恨起来。
为了不让自己对燕丹有任何责怪的想法,我起床后,就用凉水一遍又一遍地洗脸,我甚至想把大脑洗礼一番,我相信燕丹不是有意的,所以我要迫使自己忘却刚才的那一幕。
梳洗完毕,我便出门去院中吹风,其实我是不知道自己该以怎样的心态来面对燕丹,我猜想他也是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态来面对我,所以我唯一的办法是避开这种尴尬。
我站了很久很久,脑子还是乱得一团遭,清晨的凉风也没能把我吹醒。瞥眼那扇门,实在隔我不远,抬脚不了几步就可到达,可我的脚像有千斤重,硬是挪动不起来。
我不知道这种事是要燕丹先开口,还是我先开口来说破,如果总是僵持着不动,那我们的关系将会越来越尴尬,以我们十三年来的感情,这是我们谁也不愿看到的事。
终于,我鼓足了勇气推门进去,我想燕丹将会是怎样的羞愧于见到我啊?他肯定坐在某个角落正等着向我赎罪。
果然,我进门的那一瞬,他已整装完毕,且坐在桌前兀自对着茶杯发呆,见到我,他倏然立身而起,像个犯罪的孩子一样期待着我的惩罚。
我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的好,刚才那股释怀的冲动刹时跑得一干二净,我们就这样沉默地对望着,空气在我们周围渐渐变得死寂。
“阿丹……”过了半响,还是我先忍耐不住,可我刚开口又不知说啥了,舌头一个劲地在嘴里打结。
霍地,高了我大半个头的燕丹冲上前来,激动地拥我入怀,“子西,对不起,我……我,子西。”
我一下懵了,他居然还敢与我有“肌肤之亲”?但我分明的感觉到他道歉的诚心,道歉是有用,不过我听着很不是滋味,我潜意识中似乎希望他是故意的。我们自己的想法,有时是自己所无法理解的。
他除了会道歉恐怕不会别的了,我一阵苦笑,道:“阿丹,咱忘了吧,你……”
“好!”他高兴得抢答,这乌龟好像早就在等我这句话了,一听我说出口,怕我反悔似的赶紧回应。
我只能安慰自己:年轻的我们是要忘掉一些事来过日子的。
店家准时地端来了丰盛的早餐,看到吃的,我和燕丹立即忘记所有的不快,坐下就开工。
在这里,我们只有五天的时间,五天很快就会过去,而五天后,没钱的结果同样会使我们流浪街头。
为了不再饿肚子,我二人开始商量如何赚钱,卖劳力、做小工似乎都不太现实,我们唯一的专长是弹琴、吹箫,是以,讨论了半天,最后只得决定卖艺。
地点选在昨日看着新奇不已的石桥侧面,那里有一棵大树,树下有供人乘凉的石桌和石凳,背后是轻轻流淌的小河,风景优雅、恬美,确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到了那里,引人注目的杂耍团耍得精彩极了,周围围了厚厚许多的人,热闹非凡。我和燕丹摆好阵势,并不向旁人招呼,我们的搭配如果能够吸引人,那么无须我们故意做作。
首先是以燕丹吹箫为前奏,他的箫声低沉、优美,荡气回肠,最是能把人带入超凡脱俗的境界,令人回味无穷。
他喜欢吹箫,弹琴的事经常是我来做,我坐在琴旁,比着手势,待合乎适宜时,手抚琴弦,漫声高歌,歌声清澈悦耳,琴声如抵如诉,与燕丹沉缓的箫声交织在一起,当真有如一曲人间天籁之音。
我二人兀自弹奏,彼此沉浸在漂浮于空中的歌声、乐曲之中,眼里几乎看不到任何人。弹琴、吹箫我们自小就练习,组合演奏不下数千次,是以默契十足,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一个手势便能知道对方的心思,简直称得上合作无间。
一曲终,我们周围已是站满了人,挤不到位置在桥上俯视聆耳静听的也不少,他们个个脸上神情迷惘,面目呆滞,眼光似是看到了心灵深处,以至于我们曲声停了他们还不能自拔。
半响,人们像是突然惊醒一般全场哗然,掌声久不绝耳。一时,什么样的议论都出来了。
“这是我听过的最美的乐曲……”
“比怡和院那些姑娘凑的好听多了,”汗!竟把我们和妓女相比。
“多好听的歌声啊!可惜那姑娘太丑了,”说的是我,好像人长得丑了,琴弹得好也是个罪过。
“站着的那个……”不少人对燕丹流口水了,长得太完美似乎也不是一件好事。
“……”
“让开,让开……”人群中忽然挤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身后还跟了五、六个打手。听旁人的议论,此人是某个达官贵族的后人,难怪神气那么嚣张。
。。………-一题外话-一亲,我虽然没有求收神马滴,但是偶真滴灰常希望乃们收藏啊!泪奔~0(》_
正文 第七章 路见不平
“哎!”来人气势非凡地吼了一声,鼻孔朝天地凶道:“你们两个在这儿卖艺,得到爷的允许了吗?这是爷的地盘,想卖艺,先交一两银子的保护费。”
我们卖艺一分钱没收到,竟然遇上这等倒霉事,看来今天赚钱的希望是泡汤了。我背起琴,给燕丹比了个手势,走上前去,道:“公子,我们不是卖艺,只是兴之所至,想弹弹琴吹吹箫而已。”我慢慢地往他面前送,我的这副尊容直瞧得他连连后退。
人群中似是有人要帮我们,在我说话时,侧面地方开了一个空缺,我和燕丹眼疾身快,在那人往后退时,忙钻了进去。
“站住,站住。”那人高跳着朝我们喊,“让开……”他想钻出来,但是太拥挤了,并且善良的人们东倒西歪地和他作对,急得他连连跺脚,直吐威胁的话,他那帮愚蠢的手下和他一样嘴里狂骂,就是挤不出来。
我和燕丹出了人群,疾步跑回客栈,奔进房内惊魂甫定地大喘粗气。
“阿丹,看来卖艺也不容易赚钱啊。”我喝了两杯茶感叹。
“子西,去帮我把它当了。”燕丹拿出另一颗珍珠,豪爽地道。
“为何?”我不解地看着他。
“我们身上总不能一分钱都没有吧?”燕丹说得很有道理,于是,我点点头,屁颠屁颠地出门去,把那颗值钱的珍珠当了十两银子。
五日后,店小二给我们送来最后一顿饭,并传达老板的意思:“两日已到,二位若想住下去,可以拿另一只珍珠去做房金。”老板果真是个识货之人,想把一对都凑齐了好卖个高价,可惜他慢了一步,那一颗珍珠已经走进当铺的大门了。
用那十两银子在客栈内又住了三天,我们终于没钱再继续住店。
背上行李,出了店门,我和燕丹像两只流浪狗一样在街上闲逛,中午的饭也没着落,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感觉确实不是一般的难受。
燕丹身上还有一些值钱的东西,都是他之前无聊时的玩物,他死拖活拖地让我把他带进当铺,当了那些东西,换了不足十五两银子。那些东西燕夫人买回来时,花了不只四、五个十五两银子,而现在这价格,还是讨了半天,才让人答应的。
出了当铺,隔壁街上突然传来沸沸扬扬的骚动声。
“天哪!内务府王大人的公子又在抢女人了!”一个老妈妈的叫声惊奇地响起。
“前不久不是才娶了一个吗?”他旁边的女人不甘落后地议论。
“这次又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啊?”
“恐怕是第八个了吧?”发表观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说。
即使离得老远,我和燕丹也能够感受得到那边紧张的气氛。
“那边怎么了?”燕丹不由自主地往那边走去,“咱们过去看看。”
“哎,阿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我喊住他,但经常都不起作用。
行至热闹处,只见一个身穿华丽服饰的不可一世的纨绔子弟骑在马上,手里拿着马鞭,朝地上已滚得衣衫褴褛的女子甩鞭子,道:“公子我瞧得起你,你还不买帐,待我打到你跪地求饶。我看你这十三姨太是愿做还是不愿做。”
那女子披头散发,满面被沾湿的泪水弄得脏兮兮的,形容可悲可叹,她爬在地上,一个劲地哭着求饶,丝毫不敢反抗。
她旁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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