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王同人)障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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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中指的确有点微妙，但是看见自己的血像不要钱似的流出来，我还是有点肉痛。
　　收集起来拿去卖是要拿到多少钱啊！
　　我不知道医药箱这种东西在哪，现在帝凪也不在，我看着血基本不流以后就随意拿纸巾擦了擦。
　　我想起以前去买刀具的时候，爸爸总会把刀抵在拇指上。
　　我抱着好奇心拿起刀，抵在拇指上……
　　又是一道伤口。
　　我继续洗着，顺便掐着伤口周围，期望着血流快点，好快点止住。
　　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看看我就知道了！
　　短短几分钟内就添了两道伤口，还是由一把刀造成的，反正我是没心情继续了，再加上食材也被我消耗的差不多了，再继续也没什么用了。
　　“不在同一处跌倒两次”这句话简直就是在嘲讽我。
　　我蜷缩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
　　从小腹处传来的阵阵疼痛感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等到了卫生间一看，内裤上刺眼的鲜红向我说明了什么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的生理期一直不准，常常是这次是正常时间的，下次提早个一个星期，再一次晚来个一个星期。这种规律平时我也认真算着，但是来到这里我连今天是几号都不知道，更别提算了。
　　我打开洗手台下面的抽屉，发现里面除了备用的纸巾外就没东西了。
　　也是，帝凪那里怎么可能有姨妈巾这种东西啊……
　　这种时候深切的体会到了没有手机的坏处。现在离帝凪回来还有一段时间。我在“等帝凪回来”还是“出去走到超市去买”中纠结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决定自己去买。
　　然后在我正准备抽几张纸巾暂时垫一下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我没钱。
　　以前在Shining事务所的时候用不到，现在到了帝凪这里有他在，我也不需要，现在就麻烦了。
　　还是要等帝凪回来啊。
　　不过我最终决定还是要离开卫生间。
　　痛经对于我来说就是那种时不时来一下的。来的时候痛得死去活来，不来的时候我就算连吃三根冰棍都没事。
　　这次才刚来就有痛感，估计我过会儿没好日子过了。
　　我慢慢的挪到厨房，打算倒热水喝——虽然这并没有多大用处，不过因为心理因素，好歹自我安慰一下。
　　在我找了杯子打算倒水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根本没烧水。
　　我最近的智商下降的有点快啊。
　　我等着水烧开，但是小腹处却越来越痛。
　　我慢慢蹲下去，双手环住小腿，努力压住小腹，试图减缓疼痛。
　　然而痛感就如同潮水一般，稍稍退去，就又更加汹涌澎湃，一阵阵席卷而来，越来越痛。
　　我咬住自己的手，试图用手上的疼痛来忘记腹部的疼痛。
　　好难受。
　　那些视频上的女生因为痛经而滚来滚去，看起来我的程度还稍好一点，没痛到那种程度。
　　我趁着疼痛稍退的时候向前挪动过去，好歹不能就这么倒下了。等到我挪到沙发处时，冷汗浸湿了我后背上的衣服。
　　我整个人一放松，倒在沙发上，但是疼痛却在这个时候来得更加凶猛。
　　我继续蜷缩起来，都觉得自己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我死死咬住自己的衣袖，呜咽出声。
　　疼到后面几乎也没感觉了。我感觉耳边有什么人在叫我，然后冰凉的手抚上我的额头。
　　“美风……蓝。”
　　一定是他了。在我独自一人的时候，他总是会在我孤单无助的时候过来。
　　“美风蓝，美风蓝……蓝……”就像找到了发泄口，我不顾一切的抓住来人的衣服，哭喊道。
　　那人的身体僵硬起来，但是还是把我抱起来。
　　头昏昏沉沉的，四肢无力。
　　我靠在他的胸膛，听见清晰的心跳声。
　　不是美风蓝。
　　这个认知让我清醒了一点，随后感觉有点不对劲。
　　来人肯定是帝凪。但是为什么帝凪有心跳，而美风蓝没有？
　　头痛得厉害。我胡乱想着，觉得找到了些头绪，下一秒却忘了。
　　我好不容易清醒了一点，睁开眼睛看见帝凪拿着手机在一旁。
　　“姐姐？”帝凪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到我身上，“你终于醒了。回来的时候看见你的样子吓死我了。”
　　“我睡了多久？”我揉了揉头发，问了一句。
　　刚刚似乎睡着了，还梦见了美风蓝，我还如此不矜持地扑了上去……
　　“半小时都没到，也就二十多分钟。”帝凪说道，“上面说，生理期最好喝红糖姜茶，热水袋也要准备好……但是现在是夏天啊。”
　　“啊没事，这个时候过了后面应该不会再发生了。”我打了个哈欠。为了帝凪，这几日我可谓是心力交瘁，“卫生巾呢？”
　　“刚让人去买了。”帝凪扭过头去，透过他的发丝我看见他微红的耳垂。
　　“姐姐你再睡会儿吧。”帝凪还是不敢看我。
　　“不跟我怄气了？”我挑了挑眉。
　　“才没有跟你怄气！这段时间……”帝凪没有说下去。
　　“阿凪，你是我弟弟。”我认真起来，“比谁都重要的弟弟。”
　　“……姐姐你先休息吧，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方法可以让你好受些。”帝凪说着起身走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这个话题转移的真够生硬的。
　　我总觉得帝凪从那次甜品店以后就变得奇怪起来，今天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呢？
　　我没考虑下去，困意浓浓袭来，我裹紧被子，继续睡了过去。
　　我再次清醒是被帝凪叫醒的。
　　“姐姐……你先……”帝凪放下一小包东西就走了。
　　我走近卫生间，洗了把脸，看向镜中的自己。我本意是想把自己收拾得更加精神一点，但是看见额头上那几颗冒出来的痘痘就淡定不了了。
　　就算说现在青春痘让你烦恼，以后想长都没有，我依旧不想自己额头上有那么明显的红色的痘痘。
　　哪个女孩不希望自己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连挤都挤不掉的痘痘……我有些挫败。一碰就疼，不碰也疼。不管回不回得去，说到底只是个游戏吧？这么逼真真的好吗？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镜子里那个一脸颓废的人跟我做出了一样的动作。
　　如果做出了不一样的动作才可怕。
　　心里的不安又开始出现了，就像那个时候的系统一样。
　　帝凪不理我就像一个信号，告诉着我“你要倒霉”了一样。
　　虽然帝凪也基本算是答应了以后不怄气了，但是也感觉他是在怕我生气。
　　或者说，怕我“再次”丢下他。
　　我有些难受的用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有空调在倒也不嫌热。
　　到底怎么了呢？
　　或许我跟帝凪都清楚，已经开始有隔阂了。
　　

　　☆、第十八章　伪装障碍

　　虽然说帝凪的确是不再对我不理不睬的，但是我们两人的对话基本以“嗯”“啊”“知道了”为主。
　　“姐姐，出来吃饭吧。”
　　“好。”
　　我抓了抓头发，出去。
　　餐桌上我跟帝凪都没有开口。我们两人都不太习惯在吃东西时发出声音，这一次更是连餐具与餐具之间的碰撞声都没有。
　　咽下了最后一口菜，我实在忍不住了。搁下筷子，开口说：“阿凪，你最近怎么了？”
　　“啊？”帝凪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在跟他说话，开口问道：“我怎么了？”
　　“这段时间……不是，从上次在甜品店遇见美风蓝和七海春歌后你就很不对劲啊。”我皱了皱眉，“那以后你就一直在压榨自己吧，这样肯定会把身体弄坏的。”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问出后半句来的，本来是想开门见山，他到底对我持以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那是因为‘SSS’演唱者选拔演唱会就要开始了啊。”帝凪漫不经心地擦了擦嘴，回答我，“而HE★VENS还存在很多问题呢，当然要更努力了。”
　　我张了张嘴，想说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说出来的却是：“那就加油吧，不过也还是要注意身体的。”
　　“嗯，知道了。”帝凪起身，走到我身边，俯下身，在我的脸颊上印下一吻，“姐姐说的，我当然会听啊。”
　　少年的嘴唇冰凉无比，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温暖。
　　帝凪走了，我还坐在座位上。
　　怎么又搞砸了。
　　这个星期内我一直试图从帝凪嘴里套出话，但是，不是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就是被帝凪轻描淡写地带过。
　　这种结果让我想到了我之前在Shining事务所的日子。
　　美风蓝似乎总能猜透我在想什么，但是不能好好的交流总归是一个遗憾；寿岭二似乎更偏向于自说自话，虽然很细心，但是我却没办法说出自己的想法。其余的黑崎兰丸和卡缪，以及ST☆RISH的众人，那根本就是没交流过好吗。
　　唯一说得上话的就是七海春歌。
　　一想到七海春歌，我再次胸闷。作为唯二的女生，理应十分亲近她的我却无端开始厌恶她。厌恶她每一次的示好，厌恶她……和美风蓝在一起。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七海春歌和ST☆RISH以及Quartet　Night，再算上月宫林檎，日向龙也，社长，整整十四个人的关系都很好，但是为什么偏偏是美风蓝？
　　为什么偏偏是你呢？
　　美风蓝只是第一个接纳我的人，我并没有任何雏鸟情节，照理来说也应该是寿岭二。
　　不想明白，不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起身开始整理桌上的碗筷。
　　哗哗的水流声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
　　我在想什么啊。这个时候我更关注的应该是HE★VENS。虽然这么说有点白眼狼的感觉，但是毕竟有几分偏袒之意在里面，如果再来什么投票，即便ST☆RISH和Quartet　Night唱得都比HE★VENS好，我也会把票投给HE★VENS。
　　啊不过上次的Live我不能投票，还是有点遗憾的。
　　我把碗放进碗橱，转身出厨房的时候却不期然看见了帝凪。
　　帝凪低着头，站在阴影当中。
　　“阿凪？”我向前走了几步。
　　“别过来！”帝凪突然叫道。
　　我被他吓了一跳，赶忙停住脚步，小心翼翼地又叫了一声：“阿凪？”
　　“姐姐。”帝凪的声音的很轻，好像下一秒就会散在风中一样，“姐姐，想回去吗？”
　　“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想回到，Shining那边吗？回到美风蓝身边吗？”帝凪似乎很不甘心，飞快地说道。
　　“……”我突然沉默下来。帝凪的话与我刚才所想的不谋而合。
　　想回去吗？
　　帝凪见我沉默，转身就跑了。我怔愣了一下，然后跟着追出去，只是才跑到门口就找不到他了。
　　算了还是别找他了。在我还没有明确答复之前。或许我们彼此都需要一个空间来冷静想一想。这个时候我再摇摆不定，是对帝凪更大的伤害。
　　我知道我应该说“不会回去”，就那样永远的留下来，可是毕竟在心底还存着一份妄想的，妄想着自己能以一个崭新的面目出现在他们面前，变得如同七海春歌那样，即便站在那不动，都可以吸引到人。
　　……不过都说了是妄想。
　　但是就那样留下来，如果有一天，帝凪发现我不是她的亲生姐姐，那我该怎么办？
　　没有一点生活技能的我，能活下去吗？
　　一想到这里，我就冷的打颤。
　　我一直希望自己日后成为一个不用依靠别人的人，至少在经济方面，但是现在的我，再这样下去，以后也还是一样。
　　我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硬生生等到了第一缕阳光照进了我的房间——虽然是在窗帘的遮挡下。
　　我毫无睡意，从床上起来洗漱一番，然后去敲帝凪的房门。
　　夏天日出时间早，想来现在也就五点左右。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从门内传来的帝凪的声音虽然听起来闷闷的，但是却不带睡意：“姐姐，怎么了？”
　　“阿凪，今天我们出去吧。”
　　“这么早？”帝凪打开房门，“现在才五点二十，这个时候有人吗？”
　　“那也比下午热起来好多了。”我把帝凪往里面推，“快点哦。”
　　帝凪的速度挺快的，不消一会儿就出来了。
　　“走吧走吧。”我拉住帝凪的手。
　　“你知道要去哪里？”帝凪突然问了一句。
　　他这么一说……我有些尴尬的放开手：“那阿凪你带路！”
　　帝凪噎了一下，然后想了想：“有一家新开的中餐厅，附近也有中国风的主题公园，现在过去差不多刚好能逛一下。那边评价挺好的。”
　　中餐厅！
　　我觉得我现在可能是真的眼放绿光。
　　来日本这么久，从初尝日本食物的兴奋到开始怀念中国菜，这中间其实并有经历多长时间。虽然帝凪每天也都在变着花样给我做东西吃，但是还是没那种味道。
　　虽然也在担心那边的中餐会不会不地道，但是到了那附近的主题公园，我觉得这就一定是中国人开的。
　　整个公园以仿宋为主，在入口处还有一间汉服租借处。
　　我拉着帝凪就往里面去。
　　屋里面满满两排汉服，中间的红木桌旁坐着一位老人。
　　“要拍照吗？”老人笑着抬起头问。
　　我突然眼睛一涩。老人的身影跟我爷爷的身影重合，而我爷爷走得早，外公更是在妈妈出生不久后死亡。
　　“嗯。”我点了点头。
　　老人笑着示意我们进去，为我们讲解起来。他讲了什么我也没注意听，只是在拼命忍住泪水。
　　“小姑娘，这件可以吗？”老人抽出了一件衣服。
　　我胡乱点了点头。
　　老人又挑了一件递给帝凪。
　　我走近换衣间。到底是考虑到汉服过于复杂，加之有人不知道怎么穿，这也只是套了最外面的那件。不过衣服面料很舒服，摸上去应该是丝绸之类的。不过这样开销会不会太大了？
　　我把衣服穿上，确定穿着妥当后才出门。
　　帝凪竟然比我还要快上几分，此时也是一副儒生打扮，跟老人交谈起来。
　　“来来小姑娘。”老人招呼着我过去，“刚跟你的小男友聊了聊，决定拍……”老人顿了顿，“待会儿你就准备好吧，我会告诉你的。现在帮你把头发整整。”
　　老人示意我坐下，然后把我的头发散下。镜子在试衣间，我也看不见。老人弄好以后绕到前面看了看，然后满意地点点头，把我转过去让帝凪看。
　　“很好看。”帝凪笑起来。
　　额头上的痘痘还是有点疼，不过比之前要好很多了。我伸手摸了摸痘痘，有些担心：“这里真的不需要遮一下什么的……”
　　“那就把头发放下来一点好了。”老人笑眯眯的，也不在意。
　　等再次盘完头发，痘痘也被刘海遮住，我才松了一口气。
　　“跟我来吧，拍摄地点在里面。”老人挥挥手让我们跟上他。
　　“到底拍什么啊？”我问帝凪。
　　“就是……类似于我教你写毛笔字之类的。”帝凪耸耸肩，到了就知道了。
　　不过帝凪说的也没错。
　　此时我站在桌子后面，各种文房四宝且先不记，帝凪就站在我身后，握着我的手，而我的手上握着毛笔。
　　“小姑娘蹲下点。”老人招呼着。
　　……这是在嘲讽帝凪太矮还是我太高？我觉得帝凪握着我的手紧了几分。
　　我微微弯下身，刚好帝凪的头可以全部露出来。
　　“好……笑一笑……小伙子就这个姿势，这个眼神……”
　　什么眼神？我觉得自己的脸都笑僵了。而且，半蹲很累啊。
　　“好了！”老人一说，我就瞬间站起身，用左手揉了揉脸。
　　……为什么不用右手？那是因为帝凪还握着呢。
　　“阿凪？”我见他看着我们交握的手有些发愣，叫了一声。
　　“啊。”帝凪放开我，然后扯着衣服，抱怨道，“为什么是书生啊，不过就算是书生我也是最可爱的！”
　　“嗯嗯。”
　　换完衣服出去后，老人笑意吟吟地对我们说：“等你们逛完出来就可以拿照片了。小姑娘是中国人吧？”
　　这本来是我引以为傲的事实，但是因为帝凪在身边，我不敢应下，也不敢表现得太过反常，惹他怀疑。
　　我偏过头看门外，却是真的怔住了。
　　“那边……怎么回事？”
　　“啊那里啊。”老人看了一眼，“赞助商想要拍摄一组广告还是什么的，好像是叫做Shining的样子啊，赞助商。衣服是早就借好的，应该是你们拍照的时候换完的。”
　　在阳光的照耀下，美风蓝一身白底蓝纹的袍子，宽大的袖口因为他转身的动作而微微扬起，颇有几分南宋时期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美风蓝看着我，然后伸出手。他的嘴动了动，我依稀分辨出是“过来”。
　　帝凪一把拉过我，环住我的腰。
　　美风蓝那边恰巧也有摄影师在叫了。他走过去，寿岭二也是换上了汉服，但是还是比了个“V”字手。
　　帝凪带着我出去。我看着Quartet　Night四人换上汉服以后的样子。虽然发色让他们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是也还是挺养眼的。
　　果然还是喜欢黑发黑眼，那样穿起汉服来，多赏心悦目。
　　拍摄休息中途，美风蓝又转过身，看向我。
　　“回去吧。”帝凪突然说。我被吓了一跳，握住他的手。
　　冰凉的不像话。
　　“对不起，这么自私的让你留在我身边。”他看着我，“回去吧。”
　　“……你在说什么啊阿凪。”我努力让自己显得更轻松一点。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的，你不是我真正的姐姐，但是你们真的很像。”帝凪轻声说着，“真的就跟做梦一样，但是现在，梦醒了。”
　　我抿了抿唇，然后抱住他。帝凪显然没有任何防备，险些摔倒在地。
　　“你在说什么啊笨蛋阿凪。”我紧紧抱住他，“没有血缘关系又怎么样，你是我弟弟啊。”
　　

　　☆、第十九章　归回障碍

　　帝凪沉默了一下，然后笑起来：“姐姐上当了哦，刚刚那些都是我演出来的的呀。”
　　不可能的。
　　我心中一下作出判断，帝凪肯定什么都知道，却都不说。于是我配合他，鼓起脸颊，佯装生气。帝凪伸出手戳了戳我的脸，继续说道：“不过还是感动到了我呢，原来姐姐也很有演戏天赋嘛。”
　　什么跟什么的，分明是真情剖白好吗？
　　虽然理智上更偏向于他是知道的，但是情感上我更愿意相信，他不知道。
　　就算是这样蒙蔽双眼也好，不重要了。
　　我可以配合着继续装傻充愣，只求帝凪千万别说穿。
　　我拉起他的手，向前走去：“不是说要好好逛的吗？走了走了。”
　　我拉着帝凪，尽量让自己的视线定格在前方，不去看旁边Quartet　Night四人，不去听寿岭二的呼唤。
　　虽然有种活脱脱的自己抛弃了寿岭二的即视感。
　　什么啊，分明是他们先不要我的。
　　这么一想又开始觉得委屈，然后越走越快。等到突然被拉住了，我下意识回头看，才发现自己一直拉着帝凪。
　　“他们还在拍摄，不会追上来的。”帝凪走到我旁边，挣开我的手，反过来牵着我，“不是说要出来玩的吗，那就好好玩。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他肯定知道的，从一开始。不论是我不是他亲生姐姐也好，还是我是在Shining那边待着也罢，他全都知道。
　　“但是……”我咬了咬唇，低着头，不动。
　　“那就等等再逛吧，现在人少，估计里面的一些表演也不会开始。”帝凪看了看四周，“去那边坐一下，我们谈谈。”
　　“我们谈谈”这四个字简直就是我最不想听见的。家长对我说，基本就是自己做了一些自以为占了道理但是家长却不那么认为的事；老师对我说，基本就是考试砸了请你去办公室谈谈心，问问为什么；同学朋友不会这么说，想得远点的……恋人这么说，基本就是分手的预兆了。
　　我坐在一旁的美人靠上，过小的位置让我都不能放松下来。我本来想手上好歹应该有杯奶茶或者有跟棒冰什么的，但是帝凪告诉我，这边都没有。
　　如果在平时，我估计会为这个感到敬业，但是现在就觉得少了一个可以让我减少尴尬的东西。
　　“姐姐一定不记得。”帝凪挨着我坐下，我一僵，想挪过去点但是一边却是柱子，“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你发烧醒来的那个时候。”
　　“哎？”我偏过头去看帝凪。
　　少年露出怀念的神色：“那个时候我们路过，我叫了一声‘姐姐’，不过你肯定没在意。”
　　帝凪说着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低下头笑了笑，“你们真的很像，但是终究都是不可替代的个体。我本来以为只能之后跟Shining事务所的那些艺人碰上才会遇见你，但是没想到那次下雨出来却看见你倒了下来。”
　　别说了……别说。我不想听了。
　　从一开始就知道所谓的“谈谈”不是什么好事，那个时候就应该敷衍过去的。
　　“然后就让他们帮了一下把你带回来了。你昏迷的三天我很矛盾。我知道你不是我亲生姐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