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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修仙]珠连璧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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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娃刚说完,林全家的突然出言斥责道,“放肆!姑娘还未开口,谁让你随便作答,这里可是运盐御史府,可不是如你那乡野之地一般没有规矩!”
  女娃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就想哭出声来,但是一看林全家严厉的脸色,到底没敢真哭,生生地又憋了回去。她本是看这府中富贵,便想留下来,可是那官家小姐不知怎么就看上那软弱无能的六娘,明明平日里那拐子都夸奖她最为伶俐,以后最有出息。
  阿珠并未斥责林全家的逾规,因她本是贾敏的陪房,自己家姐弟们待她也多有几分尊重,更何况阿珠也看出女娃的眼中带着别的心思,心下有些不喜便只拉了那六娘的手来,温声问道,“我一见你便心生欢喜,若是无处可去,你可愿意留在林家,不需要你卖身为奴,我们只当朋友相处。”
  
  ☆、第二十三章 改变命数
  
  “姑娘,此事万万不可!”林全家的连忙焦急劝道,看着这些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她只恨不得把她们立刻赶出府去,免得带坏了府中的哥儿,眼下太太不在,她得好好看顾着才行。
  阿珠朝她笑了笑,“林全嫂子莫急,我只留六娘一人,况爹爹把她们送到府里来,也是好心,此事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就算是为了太太,也得多多做些善事才对。”
  “这?”提到贾敏,林全家的反应便没那么激烈了,“那这些丫头该如何安排?”
  阿珠便唤了涣碧,“你着人吩咐下去,将西边闲置的飘香院好生清理出来,带这些姑娘们暂且先住下,再给她们每人置上一套换洗衣物,之后的安排,再看爹爹意愿如何。”
  涣碧忙应了,有条不紊的将阿珠的安排吩咐下去,除了六娘,这些女娃儿们便被接连带了出去。
  直到事情已经安排妥当,璧之和黛玉这才像约好了一般来到大厅,却只看到阿珠正和一个衣着朴素的姑娘说着话。
  黛玉便拉了阿珠笑道,“瞧这院子里的下人都风风火火往西院去了,可是有什么新鲜事?咦?这又是何人,好像不是府里头的下人。”
  “这是我刚交的好朋友,她叫六娘。”阿珠端着流霞递来的清茶抿了一口,接着便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同他们一一道来。
  璧之没多大反应,但黛玉本就心性善良,听完这话之后,也对六娘生出些许同情,再加上六娘眉目标致,眼神清彻,年岁也同她相差不大,更添了些欢喜,拉了她的手道,“你从小便被拐子拐了去,连亲生父母都没见过,我看你这通身的气质,说不定原本也是富贵人家的女儿,如今落到这般田地,怪可怜的,以后你便留在府中,陪我们姐妹说说话,必不会委屈你的。”
  六娘头一见到有人这般温和地同自己说话,况又是这样富贵的官家小姐,顿时心生感动,落下泪来,连忙朝黛玉和阿珠磕头作拜,“奴谢过两位姑娘大恩,来世定结草衔环相报,奴不求别的,只求能卖身到府中,好生伺侯两位姑娘。”
  璧之一直冷眼看着,只到六娘自求卖身,这才突然插嘴说道,“说不定你的家人本就在找你,为何不想找回亲人,非要卖身到林府为奴?还是说,你有别的什么想法?”
  阿珠暗搓搓一脚踹了过去,只将璧之踹的嘶牙咧嘴连声告饶,这才伸手扶起了六道,“你别听璧之的浑话,我和姐姐都很喜欢你,你就放心留下来,至于卖身的事就不用提了,且看以后如何,说不得,以后我们还有一场姐妹缘份呢……”
  “……”
  姐弟三人说了一会子话,便散了下去,璧之一声不吭地跟着阿珠去了她的院子,直到进了里屋,忙让自己的心腹丫头寄芙把外门守住,这才一把拽住阿珠的胳膊的急问道,“刚才那六娘,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阿珠静静地看着璧之急切的双眼,并不曾接话,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冷了起来。
  过了好半晌,阿珠才开口,“此时距太太那一日去时,已经快一个月了,你一直说有法子,可却没有半点动响,太太即使是病了,也不至于这般日子没有露面,你可知道这府中有多少人生出疑问来?即使是林全夫妻也不是完全可信的。”
  阿珠说完,又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又道,“我估摸着贾家来接我们的人近日里也快到了,到时候,你又该做何打算?”
  璧之垂下眼帘,心绪有些复杂,他从未见到过这般冷静从容的阿珠,平日里的阿珠,总是一副年少不识愁滋味的笑模样,好似一切烦恼都自有旁人来替她操心,反正天踏了还有高个子顶着呢。
  可是今日的阿珠不太一样!璧之的心口猛然一阵紧缩,莫不是她想起了前世之事?
  璧之按下这一肚子的猜测,抬头解释道,“我早已派了林荣前往赣地查看旱情之事,几日前才收到回信,说是不日即到,到时我们方可动身,按你这般说法,那个六娘可是你提到的薄命之人?”
  这林荣便是管家林全的独子,因为林海的信重,早早的被调过来做了璧之的小厮,不过林荣已是个十五岁的少年,而璧之眼下才三岁,做小厮只是过渡,想他以后大概会接了林全的位置做这林府的大管家。
  阿珠甚少接触外院,因此并不了解林荣的事情,听璧之这般解释,才松了口气,道,“没错,我已开天眼探察过了,这六娘确实是这世间有少的薄命之象。”
  璧之轻轻叹了口气,伸出中指轻点阿珠的眉心,“阿珠,你可知逆天而为是何后果?”
  “我知。”阿珠淡言道。
  “那你可知,以我们目前的修为无法完全蒙蔽天道的窥测,更逃不脱它的算计。”
  “我亦知。”阿珠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轻声道,“但是璧之,你可知道,师尊曾言及,道法自然,万物皆有灵。上道无德,下道唯德。祛繁杂之观念,一切皆唯本心。道祖有云,大道五十衍四十九为定数,一线生机遁去,而我截教的教义正是截取这一线生机。”
  看着阿珠这般侃侃而谈,璧之却是愣在原地,这三年作为人类的日子,逐渐让他忘了,他们的本质并不是凡人,而眼前的阿珠正是通天教主门下排至金仙之首的明珠仙子!
  璧之还愣着神,却听见阿珠又道,“想来也是,元始师伯向来都不认同我截教教义,甚至辱骂我们是不分披毛带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皆可同群共处。东华师兄不认同明珠之道也属正常!”
  璧之瞬间像是被火烧一般飞速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指,他紧紧地盯着阿珠的脸,瞳孔紧缩,气息不稳,“阿珠……可是想起……我了?”
  看着突然间脸色变的苍白的璧之,阿珠微微颦眉,摸了摸璧之的脸颊不解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我是想起东华师兄了,在元始师伯的论道大会上,你打伤了我的褚墨……”
  “褚墨?”璧之的思绪飞转,似乎回到了那遥远到不计年代的岁月……
  “你又怎么了?”
  璧之只觉得额上一痛,这才看到阿珠瞪着一双乌黑圆润的杏目奇怪的盯着他,“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反正褚墨也没事,它现在……大概过的很好吧……”
  “你这臭小子当时还弄哭我了,我还没找你算帐呢!”阿珠向来不是多愁善感之人,那一丝小小的神伤瞬间消失无踪,很快就元气满满的教训起璧之来了。
  虽然又被骂了,但璧之却忍不住轻轻的勾起嘴角,心里的那一丝阴霾随着阿珠明快的笑脸而消失无踪。
  “那这六娘可是你选的薄命之人?你可要想清楚,人心难测,可别到头来被自己养大的狗反咬一口!”
  阿珠顿时白了他一眼道,“什么狗不狗的,说的这么难听,六娘她……不过也是个被命运玩弄的可怜人……”
  ……
  清扬道人虽然一直住在林府之中,但是向来行踪不明,你想找他的时候他总是不在,你不想找他的时候,他莫约就自己跑出来了。
  就例如恭裕王一行到达扬州之时,这清扬真人又莫明的消失了,待恭裕王一离开,他便又自动出现了。因此,清扬真人实际上是个神仙的事情,不说林府上下,便是府外之人,也信了个八…九不离十。
  也不知是何故,这清扬真人突然生起了兴趣,给林府上上下下约百来口的仆役每个人都批了命数。最让人震惊的,便是这新入府的六娘,居然被真人批了一条,“玄之又玄,贵不可言!”的命数,便是那林府中捧珠而生的明珠也未得到这般逆天命数!
  这下子六娘被二姑娘分外看重的事情,也并不显得那么奇怪了。
  此时的清扬真人正端坐在蒲团之上,表情淡漠地看着眼前的稚嫩小儿,轻启嘴唇道,“如此,你可是满意了吧!”
  璧之只淡笑道,“难道先生不是更满意吗?如先生这般大修士不去求仙问道,反倒如此眷恋红尘,想必是另有机缘可谋。”
  “此事自不劳仙君费心。”清扬真人冷笑一声道,“只要仙君记得你欠我一段因果便可,以后得升天界,还望仙君多加照顾。”
  璧之眯起了眼睛,一脸稚气的小脸上却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先生这般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想让本君记你的好,先生不是应该更加卖力才是?”
  “你!”清扬真人顿时气得倒抽一口凉气,自从遇上那位大人,他好像就没碰到一件好事,不是被这位威逼,就是被那位利诱,纵使是利诱也不过只是些空口白话,他从来就没落到半点实际的好处,但是他们的身份又让他不得不好生应对。
  更何况,他只从那位大人口中得知他们来历不凡,而不知具体情况,他此时还未能成就仙身,对天界之事又不甚明了,若是不明不白得罪了人,那可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清扬真人又平息了怒气,问道,“仙君还有何事需贫道帮忙?”
  见清扬真人已经摆正了态度,璧之这才满意道,“还得先生陪我们一道,前往赣地一趟,放心,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只需要先生用这双眼睛好生看着便是。”
  
  ☆、第二十四章 旱地流民
  
  林海起先并不同意双子前往赣地,如今西北的旱情已是全国皆知的大灾情了,已近三月没降下一滴雨水,田地干涸,庄嫁枯萎,百姓们苦求上天不成,一怒之下连砸了五座龙王庙和土地神庙。
  又接连听说有不少富户与官家被劫,死伤惨重,即使被施以重刑,情况也没见到好转,赣地本就民风彪悍,如今百姓们已连温饱都混不上,哪里还有什么人伦道德可言。
  如此,即使是为了救自己的发妻,林海也不敢放这双子出门,直到清扬真人开口应承亲自护送,林海这才勉强答应下来。
  不巧的却是,他们出门才只一天,贾家的人便已经到了,派来的便是那荣国府袭一等将军之爵贾赫的嫡长子贾琏,让嫡嗣子亲自上门迎接,也算是对林家的看重。
  但贾琏却没料到,他的目的本是接姑母贾敏膝下的三个儿女,但是此刻林府之中仅剩下黛玉一人,这可让他回府之后如何和老太太交代。不止如此,他居然连姑母的面都没见上一眼,只和林海不冷不热的见上一面之后,便被打发到一偏院里住了下来,万是没提要送人去贾府的事情。
  虽贾琏这一房在容国府中向来不得势,但多少也是个主子,几时受过这种冷遇,当下气的给贾母回了一封,将自己的遭遇和林府之事一一汇报过去,至于贾府又是何反应,这点林海却是半点不曾关心了。
  却说阿珠和璧之这边,一路辛苦劳累,又是乘船又是坐马车,花了约有一个月的时间,才总算到达赣地,因他们乘坐的车马一看就出自富贵人家,路上多有流民打劫,得幸有清扬真人相护,这才总算是安全到达。
  他们的目的地是临安县,这个地方林荣早就打探好了,此处本有一条河流,名为郡河,因当地干旱,这郡河的河水早已干涸,滴水不存,郡河的郡畔上有一龙王庙,往年也是烟火不绝,可如今已被灾民们毁的只剩下房梁。
  临安县本是一小县,但此处为赣地灾情最为严重的地区,今上对灾情极为重视,特地拨下粮款,命当地的官员在此地救助灾民,因此临安县这里有不少地方都在施粥送粮。
  此时的临安县已聚集了不少流民,那种用茅草和枯树建成的简陋屋棚更是随处可见。
  阿珠掀起马车上的帘子悄悄看了几眼,只见路边上到处都是干渴到快要晕倒的流民,甚至还有许多饿死的尸体,这些尸体在炎热的天气里快速腐坏,使得空气里不停地散出腐臭作呕的气味。
  阿珠连忙屏住呼吸,悄悄地运起灵力,车厢中瞬间刮起一阵清风,将这味道给散了出去。
  身边的六娘和涣碧皆都诧异地对看了一眼,都有点弄不明白这密闭的车厢内是怎么刮起风来。
  涣碧看到阿珠沉静的脸色,以为她刚才被流民拦路劫持的事给吓到了,便安慰道,“姑娘莫担心,有清扬真人在此,万不会有事的。”
  六娘性子腼腆不爱说话,但也伸手握住阿珠的手心,以作安慰。
  “我没事。”阿珠摇了摇头道,“我原先只是想着,这临安县虽旱情炎重,但皇上已拨了不少粮款,应一时之急还是可以做到了,且我们在路上已经见到不少地方都设有施粥点,可是此处的灾情居然会这般严重,实在是不该呀!”
  见到才三岁的姑娘居然一本正经的事关民生的大事,涣碧便觉得有些好笑,但一想到自家姑娘聪慧的性子,又连忙忍住了笑,同她一样板出一本正经的模样。
  马车突然间停了下来,涣碧正待寻问,便听到车窗外传来林荣的声音,“禀二姑娘,地方已经到了,还请下车吧。”
  涣碧连忙应了,接着给阿珠换了一身璧之的衣服,像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待到下了车,阿珠同璧之站在一块的时候,众人这才发现,这两人看起来几乎是一模一样,该说果真是一母双胎的双生子么。
  两人瞪着眼睛对看了一会,接着璧之便有些好奇地戳了戳阿珠的脸颊,“干嘛穿我的衣服……啊!你属狗的吗!!!”
  阿珠一脸嫌弃的吐出璧之的指头,却见那白嫩的指腹上留下一圈清晰的牙印,顿时开怀大笑,“臭小子,别忘了我比你大,从现在开始,叫我哥哥!”
  两人正在打打闹闹着,不知不觉间,四周已经聚起一众流民,大约有百来人左右,个个脸色枯黄,骨瘦如柴,只有那一双双盯着他们的眼睛犹如饿狼般发出光来,看上去份外骇人。
  林海早就料想到这种状况了,因此阿珠这一行人中并未带多少女眷,除了阿珠这个三岁小娃外,便只有六娘和涣碧,其它的除了璧之和清扬真人,便全是男仆和护卫,一共约有二十多人。
  阿珠仅仅只板着脸色,并未有多大反应,只有六娘和涣碧露出害怕的表情,又恐吓坏了主子,便生生的忍着不敢出声。
  只见护卫们把主子和女眷们团团围住,抽出手中长刀与这些流民们对峙着,林荣虽不过是个半大小伙,但为人机敏,又因其父林全的万般叮嘱定要顾照好主子,纵使心里害怕也拿出气势出来,对着这伙流民怒斥着,“大胆刁民,这里是扬州盐运御史林大人家眷,还不速速退下,往东走二里左右便有知府大人设下的粥棚,你等何不前往此处取粥!”
  只见一个皮色黑瘦的汉子当下吐了一口唾沫,目光仇视地瞪着他们道,“我呸!你们这些当官的刮尽民脂民膏,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拿这些陈年霉米来打发我们,不晓得害死多少死,我们恨不得扒了你们的皮,吃你们肉!”
  阿珠和璧之顿时惊诧的对视一眼,“怎会如此?”
  一个面容枯瘦的中年妇女,怀中抱着一团脏到看不出颜色的襁褓,神色疯狂道,“什么知府大人,你们当官的不为民作主,用霉米害死我相公,连我可怜的宋儿都病死了,我要你们给他们偿命!”
  那妇人突然冲上前来,却被护卫一脚踢飞出去,那襁褓滚落在地,露出一具已经腐烂发臭的幼儿尸体。妇人尖叫一声朝那尸体扑了过去,大声哭嚎着,“我可怜的宋儿啊……”
  这一阵嚎哭顿时惊怒了流民,纷纷高喊着,“打死这群贪官败类!”接着便抄起家伙朝阿珠等人冲来。
  “小心保护主子!”护卫们纵使身怀武艺也被这些不要命的流民弄的一通忙乱,要小心不错杀百姓,又要护着主子们不受到伤害,当下一阵两难。林荣又没有武功,偏又忠心护主,连忙抱住阿珠和璧之两人,露出自己的后背,任何众人一顿拳打脚踢,脑袋上竟被木棍给打出血来。
  那清扬道人虽法术高强,但这一路上还没有一次性碰到这么多流民生乱,且他又是修道之人,不可随意打杀凡人,当下是又急又怒,最后无法,只好抽出七星长剑,运用法力高斥一声,“大胆凡人,尔等还不给我速速退下!”
  一道蓝色剑气突然冲天而起,就地划出一道八卦阵符,突然间从阵符中刮出一阵强劲气流,将这些流民同时给震翻出去,这些流民本就被饿的发虚,被这强悍的剑气侵体,有好多都倒在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神……神仙!”流民们纷纷惊恐地看着清扬真人。
  紧接着,居然有人就地磕起头来。
  “求神仙救命!”
  “神仙请给我一口吃的……”
  “求神仙救救我儿性命……”
  甚至还有人不知从哪里搬出早已逝去的亲人尸体,请那神仙救治他们的性命,哭声、请求声、怨骂声如同魔音穿脑一般充斥着在场所有人的心田。
  这般凄苦哀怨的景象,即使是向来自诩为冷心冷情不理红尘之事的清扬真人,也忍不住动容。
  可是,他并不是真正的仙人,更没有使人起死回生的法力,就算是有,他也不可能办到。
  在场的只有林荣伤的比较狠了,护卫们个个身强体状,又有兵器防身,并无大碍。
  璧之先探了探林荣的心脉,见并没有生命之忧,这才让护卫将他扶起,又吩咐涣碧给他将简单包扎之后,便将他送到了马车上。
  接着璧之便站出身来,拦住一众想要保护他的护卫,大声对这些流民说道,“吾乃扬州盐运御史林如海之子林瑕,并非为本地官员家眷,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我虽为官家子弟,但我林家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我父在扬州任职期间,虽不能说是个事事为民为主的好官,但却从未做过贪赃妄法之事,你们此翻行为实在猖狂,殴打朝庭命官家眷足可判你等流亡百里之刑!”
  “你们这些当官的还不是官官相护,蛇鼠一窝,这世上哪有什么好官!”
  “就是,当官的都该死!”
  流民们知道今天怕是落不着好了,但又不咽不下这口气,便只能讨些口舌之快。
  璧之知道,此刻三言两语只怕难以平民愤,更何况当地官员的作为实在可恶,他可不想替别人背着黑锅,便道,“在下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你们都不会相信,在下也无需你们相信,只是难道你们就想这么放过真正的罪人,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流民们顿时议论纷纷,“这黄口小儿是何意思?”
  却见璧之不慌不忙道,“在下愿为民请愿,请各位写下万民书,在下定让家父呈于当今圣上,为你等作主,惩治这些贪官污史!”
  
  ☆、第二十五章 有情之道
  
  “你是说,那林家双子已经去往赣地?”曲靖面色古怪地看着属下刘芳问道。
  “确实如此。”刘芳表情严肃地答道,“据探子报来的消息,那林家双子此次前往赣地是想为母祈福,那林夫人如今病情严重,已经一个多月没能露面了,只是奇怪的是,那林大人并未请大夫上门看诊,属下怀疑林夫人其实已经过世了。”
  曲靖面色一惊,“此话当真?”
  见到王爷这么大反应,刘芳又不敢轻易下定结论,若是因此误导了王爷,岂不是犯下大错,又忙转口道,“这只是属下猜测,详情并不十分清楚,不若让属下派人进林府一探虚实?”
  曲靖面色有些犹豫,他的确有此想法,自从清扬真人说过林家明珠之事后,他便一直对这林家多出几分关注,本来只是为了保护那明珠仙子,可是不知怎地就变成监视了,这几个月下来,他放在林家身上的心思都超过了对自家几个兄弟的关注,只是他自己并未意识到这一点。
  “此法不妥!”曲靖最终只摇了摇头,接着无视了面前的刘芳,低声念叨着,“如此倒真有些古怪,若是祈福的话,为何要去赣地,扬州本地就有不少香火鼎盛的佛寺庙宇,何必要舍近求远,就是不说那赣地此时灾情严重,流民生乱,最主要的是,那里可是老五的地盘儿,林海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刘芳低着头一声不吭,他身为恭裕王最得力的属下,又是暗部的首领,最首要的任务是听从主人命令行事,而不是发表自己的高见,在这一方面上,他向来做的很好。
  “既然如此……”曲靖眼神一眯,突然发话道,“刘芳,传令给西北镇远将军魏置,命他代本王之身亲自安抚赣地灾民,此事本王会在明早朝之上亲自向父王请旨,另外,让魏置顺便暗中监视那林家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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