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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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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珏,答不答应你已经在他的势力范围内,身上标注着你是他的所属物的标签。”上官锐语态很平和。“你逃不了的。三少的为人我们最清楚,向来说一不二,这一次他会这么平静,出乎我们的意料。若再有一次,后果如何我不敢说。”
  “国内没有同性婚姻的法律法规。”陈珏吸了口气,目光很坚毅。
  “是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三少说的‘配偶待遇’只是空谈。我们可以白纸黑字拟成条约,你还是想想要和三少提哪些对你有利的条件吧,这方面你可以求助我和李铭远。”
  垂着头陈珏思量着。这已经比他预想中的好太多了,没有威压,没有胁迫,也没有仗势欺人。虽然+对端木羸说的“配偶待遇”嗤之以鼻,陈珏无法否认在这种情形下可以算作是端木羸后退一步,让他有台阶可下。
  想通后的陈珏在上官锐和李明远的“帮助”下和端木立下确定两人关系的协议:第一,端木羸不能干涉陈珏的自由,不能对陈珏实施暴力,更不能用陈珏的家人、学业、前途来威胁陈珏。第二,协议终止时间是以端木羸提出分手或是端木羸找到命定的伴侣为准。第三,协议生效日起,双方履行配偶义务责任,端木羸负责日常生活开销,陈珏负责生活中柴米油盐的家事,并享有配偶的待遇。第四,协议生效日起两人不能有背叛出轨或是第三者的情况发生,若有一方违背,两人和平分手,协议终止,并补偿对方精神损失等费用。第五,未经对方允许不得私自向外人透露双方关系。第六,双方若对协议有异议可随时相互商讨更改。除此之外,陈珏不能对作为一家之主的端木羸甩脸色,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以端木羸为天。
  最后这一句是嘴贱的郝少峰玩笑似地□□去的,端木羸没有异议,很赞同的样子,倒是让陈珏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陈珏能签下这份不平等的类似于卖身契的协议本就是陈珏和端木羸几人博弈之后彼此默认的结果,中间只隔着一张窗户纸用来遮羞。大家都在装聋作哑,只有郝少峰开口解开了那层遮羞布,赤果果的袒露在众人面前,陈珏如何不恼。咬着牙,陈珏恶狠狠的瞪视着郝少峰。等着,这事儿没完。
  似乎感受到陈珏的情绪,端木羸上前一步隔开陈珏和郝少峰的目光交流。协议达成,陈珏可以算作是自己的“内人”,他的内人,即使是兄弟也不能“欺”。
  “有件事,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什么?
  陈珏和上官锐几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端木羸的身上。
  “那个女人。”像是想到了什么让人生厌的事情,端木羸抿了抿唇,百般不情愿。“那个女人,送你回家的那个女人是谁?”
  女人?
  上官锐几个也来了兴趣,好奇八卦的眼神在陈珏身上打转,恨不得能从陈珏身上看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回想了好一会儿,陈珏犹疑道:“莫导师的女儿?”
  目光移到端木羸的脸上,见他不情不愿的点头后又移到陈珏这边。
  “上个月我去军区医院见习了,这件事我发短信告诉你,结果被拒接,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莫导师是我在军区医院见习时跟着的导师,为了感谢我替莫导师加班守夜,他女儿才会送我回家。”
  哦哦,是这样啊。旁观的观众表示了解。
  “你还答应给他做饭。”
  “那是人际往来的客套话,我那么一说,她那么一听而已。”
  “那为什么她会发短信说,你是她的厨师长?”
  感觉很无力的陈珏扶额。难道这一切悲惨的源头是那条他无缘得见的短信吗?可以说这是由一条短信引发的“惨案”吗?
  这次不仅是郝少峰同情陈珏了,就连李铭远和上官锐皆是一脸不可直视的表情。
  “那是玩笑。”
  “玩笑?”
  “没错。”
  摸摸下巴,端木羸算是接受了陈珏的解释。“以后,不许和那种轻浮的女人开玩笑。”
  陈珏觑着端木羸,协议的第一条就是不能干涉陈珏的自由,端木大爷这是打算明知故犯吗?
  “不许搭讪!”
  “不许留电话号码!”
  “不许有非分之想!”
  上官等人齐齐翻白眼,见过吃醋的,没见过你这样吃醋的,醋劲儿大的隔着几条街都能闻到。
  “我没有搭讪。”
  “没有主动留电话号码。”
  “也没有非分之想。”
  陈珏辩解的同时也在降消端木羸的不满和恼怒。事情已成定局,无需再节外生枝,徒惹烦忧。
  “那就好。”端木大爷满意了,大手一挥,收兵回营。
  金乌西坠,天色渐渐暗下来,条件谈好了,协议签完了,他们既是现成的见证人,也是事件的参与者,做好了“公证”,是时候结束闹剧回北京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

  清晨的阳光洒向大床,由此拉开了一天的序幕。
  刚到北京的时候,端木羸把陈珏送到家后留了一打百元人民币后什么话都没说连同上官锐几个人离开。陈珏也不去纠结端木羸离开的原因,拿着那一打钱,他有种被人金屋藏娇的感觉。
  拉开窗帘,对着新升起的太阳伸个懒腰,陈珏开始了一天雷打不动的居家生活。
  “咔嗒——”
  陈珏的身体僵住了。来人是谁,陈珏想得到。
  穿着家居服在厨房忙乎的陈珏,端木羸有些欢欣。这种一打开家门就有人为你,为这个家忙碌的人在,心里好满足。
  “怎么不多睡会儿?”换下室内拖鞋,端木羸很自然的朝着陈珏所在的厨房走去。
  “吃什么?”不理会陈珏有些僵硬的动作,瞬间煞白的脸色的,端木羸搂着陈珏的腰,探头看向锅里面煮的粥。
  “糯米粥、煎鸡蛋、水果沙拉还有两个凉拌菜。”尽量忽略腰际那炙热的属于另一个人的肢体,陈珏缓缓道。
  “今天有事么?”
  “没有。”
  “吃完饭,我们出去买些东西,别总待在家里。”
  陈珏一点都不想出去,尤其是和端木羸,但人家端木大爷一举一动完全符合协议内容,无可挑剔,他怎么好意思耍赖呢。
  吃过饭,端木羸载着陈珏来到位于东三环附近的居民区。陈珏知道这里,距离军区医院不远,步行的话不到二十分钟,周围的绿化以及周边的软件设施建设十分完善。陈珏当初在军区医院见习的时候曾憧憬过在这附近买上一幢房子,当知道这里的房价后,陈珏果断的放弃了这个想法。一平方几千块钱将近上万,这不是陈珏能负担得起的。
  可,端木羸带他来做什么?
  跟到端木羸的身后,他们来到一间简单装修过的房间,不同于之前的房子,是全然不同的房子。
  端木羸从门口的玄关处找到这处房子的房产证递给陈珏,陈珏愣住了,这是?
  “再有两年你就要毕业了,我打算安排你进军区医院。”端木羸将房产证塞进陈珏的手里,示意他收着。“这房子我已经转到你的户头上,你在这边住,日后上班方便。”
  陈珏眨眨眼,进军区医院?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房子是他的了?这是什么意思?补偿?还是……
  “以后我会负责家里的一切花销……”
  等等,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的存折呢?”陈珏盯着端木羸,这几天光顾着调试心情没想起来这茬。
  “在家里。”
  陈珏愤然,他自己的东西还得问别人在哪里,这些“别人”太得寸进尺了。
  端木羸挑眉。这样的陈珏让他觉得很有意思,当他觉得陈珏清高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时候,他能脸不红气不喘的和你说着金钱权利这种庸俗的东西,当你觉得他世俗的时候,他又能一本正经地大义凛然的站在道德制高点评判着周围的种种不堪。该说他装模作样呢?还是说他直率不做作的让人觉得可爱。
  端木羸揽过陈珏重重的吻上陈珏,唇舌的交缠使得陈珏差一点背过气去。
  放开陈珏,端木羸抚着陈珏的唇角,轻声道:“你是我的。”
  陈珏翻白眼,这个男人,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辩驳?白纸黑字的协议上写着呢,要以端木羸为天,他是端木羸的名义上不具备法律法规保护和约束的“配偶”。
  接下去的一段时间,端木羸不见了踪影,陈珏在担心几天后发现端木羸没有出现松缓了紧绷的心弦,日子恢复了以前的闲适。
  端木羸忙,陈珏也很忙啊。开学之后陈珏要忙着自己的课业,要忙着“疗养院”的兼职,还要忙着七七八八的杂事儿。没有端木羸在,陈珏过得挺自在。
  端木羸这次是在深夜里回来的,身上来了一身的凉气,床陷下去的动静把还在被窝里熟睡的陈珏惊醒。
  “唔……你回来啦……”陈珏很困顿,这几天他都在忙着学业上的事儿,连续熬了几天的夜才弄好,他很困乏。
  “嗯。”端木羸轻轻应了一声,在陈珏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你先睡,我去洗漱。”
  “哦。”陈珏呢喃着:“快点……我要……睡觉……”
  好笑的看着陈珏因为被惊醒而展现出来迷瞪样儿,端木羸满心温暖。在这种寂寥的长夜有人陪着他,温暖着他。真好!
  端木羸上床,躺在陈珏留给他还带有人体余温的空地儿,一把抱住还在熟睡的陈珏。
  他这次走的时候还是炎炎热夏,回来的时候却是十一月的中旬,三个月来,陈珏给他打了六个电话,八条短信,虽然他一次也没有回复,心里已然被这个小小的举动打动。
  窗外是冷冽的寒风,身边是一具温暖的躯体,端木羸的手沿着陈珏的腰际巡回着,腰腹。胸膛、锁骨,每一处都留下了端木羸的痕迹。陈珏的身体温温热热的,肌肤细腻柔滑,不同于北方人的骨架,陈珏的骨架纤细的让人心生怜惜。
  摸着,摸着,端木羸觉得自己有些不对。
  端木羸是冷感,对于自己的谷欠望端木羸一向克制,只是如此接近陈珏,手掌下是熟悉的肌肤触感,身侧是那人生涩的淡淡的回应,端木羸觉得,这火玩儿大了。
  侧过身子,端木羸抱着陈珏轻轻浅浅的吻着,手向下,一点一点的制造着热情,在房事上,端木羸可不像陈珏只有书面知识。手滑进陈珏的胯间,拇指和食指协同合作唤醒还在沉睡的小陈珏。
  颤颤巍巍躲避着的小陈珏很委屈,干嘛打扰人家睡觉啊,好讨厌啊,好讨厌……
  端木羸觉得有意思极了,手指上的劲儿轻点儿、重点儿就可以左右着陈珏,指挥着陈珏发出他想要的声音。陈珏的身子越来越越软,喉间呜咽着柔媚的苦求。看着这样可人的陈珏,端木羸也开始动情。
  “呜……”陈珏在做一个带颜色的梦,只是,为什么梦里面的那个人总是罔顾他的渴求,不给他满足呢?
  陈珏扭动着身体,谷欠求更多。
  灯光下,端木羸看着陈珏绯红色的脸颊,喉结上下滑动着。唇舌顺着挣开的睡衣从锁骨直至腰腹,留下一个一个属于他的印记,手指不停,在小陈珏那儿揉动着,在感觉陈珏不自觉的扭胯动作,端木羸加快手中的动作使陈珏的身体在舒缓后更加的绵软。
  端木羸昂起上身,从床头柜取出放在那里以备不时之需的膏剂和TT。脱下陈珏的睡裤,沾染着润滑剂的手指朝着小雏菊钻去,陈珏因为高、潮而软绵绵的身体僵住了。
  “不要……”陈珏带着鼻音软软的撒娇,“痛。”
  端木羸爱怜的吻着陈珏的唇,由浅入深,舌与舌的交缠模拟着更深层次缠、绵、旖、旎。“不会痛。交给我。”
  “呜……嗯……”陈珏抓着端木羸的手臂,欲拒还迎。
  “放轻松,我会小心。”
  “端木……端木……羸?”陈珏只是熟睡,又不是睡死了,这么被人折腾谁都会从睡梦中渐渐清醒。
  陈珏有些羞囧,男人的本能让陈珏无地自容,本能的跟随端木羸的手指增加而起反应。手指缓缓的在腔道里探索着,或曲或伸,或触或按,继续扰乱着陈珏的思维感知。
  经过手指开发过的小雏菊战战兢兢的盛开着,灯光下,可以通过绽开的花心可以看到艳丽的内壁。见到如此美景,端木羸扶着坚挺的狰、狞直直的冲撞进去。
  “啊……”陈珏尖叫,不是痛的,而是因为粘膜与粘膜的之间的摩擦产生的酥麻刺激感,不由得,陈珏一阵紧缩。
  “唔……”端木羸闷哼,陈珏越来越会使手段对付他,这可不好。
  陈珏的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了,完完全全失去了控制,欢愉后的虚懒让陈珏腰膝酸软,现在除了喉间能发出零散呻、吟外,全然无力。
  因为陈珏的无力抵抗,端木羸更加的无所顾忌。虽然端木羸在谷欠望上一向冷感自制,但现在的端木羸更像是饥饿了很久的兽王,一只久未尝腥的狂兽。陈珏在端木羸的身下茫然无助迎接着来自于端木羸的惊涛骇浪,这样的激情让陈珏很难害怕,他害怕这样不受大脑控制的自己,害怕这样逐渐食髓知味的身体。
  端木羸享受着这样的快乐,享受着那里的温润紧致,厮磨间,两个人的气息相互转化,一呼一吸都能在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得到回应。
  “雅玉。”端木羸在陈珏的耳边低低的唤着,情、事后的慵懒黯哑格外的性感。
  陈珏茫然,有人在唤他?
  看着茫然失措的陈珏,端木羸笑了。依依不舍的从陈珏的身体退了出来,盛开的小雏菊花心之中流淌着属于他的液体精华,那一闭一合间的瑟缩让端木羸恍然,原来这就是后…庭…花啊。
  被人虎视眈眈的瞅着,小雏菊吓得变了颜色,陈珏窘的恨不得躲进被子里隔绝那人炙热的眼神。
  “雅玉……”
  “嗯?”
  “你是我的。”
  “唔。”
  陈珏躲闪着端木羸的眸,那深沉的绿如同上好的帝王翡。这一刻的端木羸性感的让人悸动,温情的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你是我的。这一世,你都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陈珏是被阳光晃醒的,迷迷瞪瞪的伸手一探,身边没人。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在被窝里伸个懒腰,舒缓一下被劳累过度、酸痛不已的四肢肌肉。仔细听音辨声,是端木羸和上官锐他们四个人。好像在谈论什么,很严肃的样子。
  陈珏有些纠结,要不要起床呢?
  按理说,他和端木羸的关系众所周知,但就这么带着一身痕迹明晃晃的出去,是不是太惹人注目了?!再说,他的脸皮还没有那么厚。可是,不出去会不会显得很没底气?
  “陈珏呢?”
  “还在睡。”端木羸敲着键盘,观察着屏幕上的抛物线。
  “唔……”郝少峰拉长了音调,调笑着。“三少,悠着点儿,就陈小玉的体格,再来三个都不是你的对手。”
  “嗯哼……”李铭远清清嗓子,这俩个加一起就五百的货,什么时候能有点眼力价。他可是透过门缝看见了某个蠕动的生物,依着某个小心眼儿又记仇的家伙的心态,用不了多久郝少峰就得吃个亏长长记性。
  上官锐笑而不语,聪明人就该知道什么时候张嘴说话,什么时候把嘴上的拉链拉上。
  “三少,人员设备已备齐,年后可以正式营业。”李铭远翻看着一打文件道:“据内部消息,华尔街股市有异常,运作得当的话大捞一笔不是问题。”
  “美国金融出问题了。”端木大爷永远都犀利的直指问题核心。
  “嗯。金融次贷危机渐渐演变成经济泡沫,用不了多久就会影响到国内经济。就算国内的GDP增长的速度迅猛,东南沿海城市的外出口这一块损失不少。工厂倒闭,连带着会有很多人失去就业岗位,这样一来,我们要进行的项目可以省去一部分投资。”
  “奸商。”郝少峰小声评点着,惹来李铭远鄙视的白眼一枚。
  无商不奸,无奸不商。处在这个时代背景下,不钻某些漏洞,走些捷径,又有谁能发家致富?商场如战场,某些时候仁慈是不能有的。
  快年底了,有些事情他们要提前商定好,定下未来一年计划目标。除了端木羸手里暗线,之前的走私渠道已经陆续续脱手,收益的资金款项一部分用作股市捞金,一部分批地建房静待世事变幻,换来一桶桶真金白银,剩余的一部分则用作陈珏建议的互联网项目研发。
  端木羸抽出几张信封分给三个人。“这是今年结余部分,比往年少,毕竟明年铺的摊子太大,用到钱的地方很多。
  关于钱财方面一向是由端木羸掌控分配,对分配比例,他们心悦诚服没有什么异议,端木羸值得信赖和信任。
  磨蹭了半天,发现外面的几个人依旧谈论的很火热。算了,总不能因为他们可能的调笑就不见人吧?
  下床,整理一下凌乱的睡衣,陈珏开门,去卫生间洗漱。
  “哟!”郝少峰打招呼,“才起床啊。睡得好吗?”
  如果不是笑的那么猥琐,我会相信这只是平常的打个招呼。哗啦哗啦的流水声,让郝少峰尴尬的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像是没有看到郝少峰的窘态,李铭远几人继续着他们的商业大计。洗漱好的陈珏掠过四个人到厨房忙乎去了。
  刚才他有看四个人面前的茶几,空空的,连个空杯子都没有。客人来家里连杯白开水都没有,端木羸,你的大爷做派没有让那三个人甩手离开,还真是让人意外。
  作为端木羸的“配偶”,这个家里的一份子,陈珏再不喜欢他们,待客的礼仪还是要有的。
  冒着热气的茶壶,水灵灵的各类水果一一摆上桌之后。
  “你们聊。”向几个人点头打过招呼之后离开。
  “陈珏人不错。”轻啜着温温热热的红茶,李铭远看了陈珏的背影一眼。
  一直盯着笔记本屏幕的端木羸淡淡的应了一声。
  “三少,有陈珏的股吗?”
  “唔,在我那份出。”
  “陈珏知道?”
  “还没告诉他。”
  咦——郝少峰讶然,他还从没见过这么为对方着想的端木羸。好有趣儿。
  “这样啊。”上官锐想了想,“陈珏的理财意识还不错,可以考虑给他点儿资金投资。”
  “他已经在做了。”
  ?
  不只郝少峰有了八卦的兴趣,就连李铭远和上官锐也有了倾听的欲望。
  “我走之前连现金加卡里一共给他十万,除了水电、食蔬必要的家用,剩下九万多,五万拿去买基金,三万炒股,剩下一万几还在家里备用。他的学费都是自己交的……”端木羸不在乎剩多少钱,他在乎的是陈珏开始有意识的攒私房钱,拥有小金库。这世道,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这笔钱他拿来给陈珏家用,陈珏的衣食住用都归他管了,还要什么小金库啊?
  呃?这是什么状况?为什么他们有种听丈夫抱怨妻子太能干,不需要他插手的无力感的错觉?但,是错觉吗?是吗?
  “三少,你这是逮了个贤内助啊!”郝少峰惊诧,“太会过日子了吧?”
  “我奇怪的是脚踏实地的陈珏居然会买基金投股票?”李铭远轻轻敲击着杯壁,“是他自己的想法还是三少你给的意见?”
  “不见得。”上官锐道:“上次陈珏的表现你们有见识过。他有对金钱意识上的敏锐度,也有对时事行情透析理解。通过游戏规则的漏洞为自己谋利益,这没什么不好。”
  “我最好奇的是他买股票和基金上的分配比例。”
  “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在看到李铭远和郝少峰眼中的不置信,端木羸解释道:“这是陈珏说的,我只是复述。”
  “三少,你怎么知道的?”还知道的这么详细。
  “他有记账。每一笔款项的去处都有标注。”
  “他不去学金融,可惜了。”郝少峰依靠在沙发上,没什么形象可言。
  “学医也不错啊。”上官锐笑着。“刀工很好。”
  这一次的相聚在比较欢快的气氛中完美落幕,端木羸略略收拾了一下茶杯果盘,朝卧室走去。
  他不为上官锐三个人端茶倒水,是几个人太熟悉了,熟悉到不必在乎所谓的礼仪问题。陈珏就不一样,他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也是即将陪伴他一生的人,需要付出的他不会吝啬。
  “身体还好?”不理会又往被子里缩的陈珏,端木羸揽过被子以及被子里包裹住的人。
  “唔。”被人捂在被子里,陈珏闷闷的出声应道。
  “饿不饿?锅里有粥和汤包,起来吃一点。”见陈珏不吱声,端木羸继续道:“我抱你出去?”
  “不用。”刚一拉开被子看到端木羸含笑的绿眸,陈珏转过身不去看端木羸。
  “去吃饭吧。”端木羸轻声哄劝着,“有几件事我要告诉你。”
  陈珏怔愣了一下。他在的卧室门没有关紧,端木羸四个人在客厅说的话他也断断续续的听到了一些,他从没想过端木羸真的会履行协议内容,履行的如此认真。
  “走吧。”端木羸吻了吻他的了脸颊,心情很好地看着陈珏有些发愣的模样。
  餐桌上的粥,是陈珏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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