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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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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锦!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上官锐!”
  扒了扒凌乱的像是被什么摧残过的头发,上官锦站起身,一席白大衣不知道怎么弄的,脏兮兮又皱巴巴的。摸不准端木大爷语气里传递来的是什么意思,他只好干巴巴的问道:“他都会些什么?”
  “三哥,你应该问,他都不会些什么?”桃花眼的上官锐道:“他是我们本校的学弟……”看着已经翻白眼的自家堂哥,他又道:“端木身上的疤就是他留下的。那时候你还和爸爸说,做手术的人刀工不错,想见见那人什么的,怎么,人现在已经在你面前了,你反而反悔了……”
  “什么?!”上官锦一下子窜到陈珏面前,仔细的盯着他看,问道:“那家伙的刀伤、枪伤是你医治的?”
  “嗯。”
  “好家伙!”得到肯定答案的上官锦大力的拍着陈珏的肩膀,笑道:“不错,你小子我要了。”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有些严肃的问:“取子弹的手法你是和谁学的?”
  原陈珏有些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可一想到自己能否在这里得到兼职工作的机会要取决于面前的这个男人,只好不情愿的回道:“没有跟谁具体的学过,只是当年在学校里的大体上练过手。”
  这倒是实话,当年陈珏跟着段启干活儿的时候,除了刚开始需要段启示范指导,后面的都是段启在那里说他的要求,陈珏来做。做好了,达到他的要求了,段启会拍着陈珏的脑袋夸奖他,告诉他还有哪些方法可以做得更好。做的不好了,段启会连着几天让他做同一样活计,直到他能彻底的做好,做的挑不出错来,段启才会放手,进行下一个环节。
  “学校?大体?”上官锦推一下滑落的眼睛,带着怀疑的眼神扫视着陈珏。“你不是今年的新生?!”
  “是新生。高中的时候生病休学了,后来在离家不远的医药学院读了两年,跟着当时的老师在解剖室待了一段时间。嗯,那个老师是个法医。”半真半假,似有似无的透露一些自己的信息,陈珏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在到刀工上的手法有很大的疑问。
  “这样啊……”和端木几人传递几个你知我知只有陈珏不知晓意味的眼神,上官锦道:“你是在某个专科医药学院读的书,后来又通过关系考上了北大医学院,小家伙,不错啊!”
  小家伙?姓上官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又一个叫自己小家伙的!“我说……”陈珏冷冷的睇一眼几个人,问道:“我的面试合格了吧?已经八点了,我还要回学校就寝。”
  “嗯,合格了。这周六有时间就来熟悉一下工作的环境吧,至于工资嘛,这个数……”伸出手指头晃啊晃的,上官锦笑着道:“做得好,还有奖金哦!”
  狼外婆!陈珏瞪着那晃动的手指头,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与指尖平齐,指腹处的肌肤干燥甚至有些发黄,这是长期做手术的人才会有的手。
  “好。”为了那两个手指头所代表的数目,陈珏狠狠心,咬着牙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站在学校门口,陈珏向四个人挥手道别。
  他和他们不是一类人,他们是天之骄子高高的站在云端;而他,是平民百姓小家小院儿里飞出来的“野凤凰”,没什么血统证明,也没有什么家世可以依靠,只能凭借生来就刻在骨子里的骄傲淡看世间风云。端木大爷的拽样儿,桃花眼上官的皮笑肉不笑,李铭远礼节性的疏远,郝少锋看似玩笑的戏弄,陈珏都看在眼里。那四个人乍看上去是想和自己结交,其实不然,恐怕,这其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缘由吧?
  思量着,陈珏缓步朝着宿舍楼走去。管他们有什么缘由?只要自己好好的在那个“疗养院”里工作赚钱就好,其他的,又有什么关系?想到“疗养院”三个字,陈珏蹙蹙眉头,这三个字看上去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名堂在,好像,似乎,也许,可能是挂羊头卖狗肉?
  算了,等周六的时候再去看看谈谈吧……
  华灯夜上,处理好各自的事物之后,四个人品着红酒闲聊着。
  “三少,还要继续查吗?依我看,就是个普通人,最多做手术的功夫好一些。”没骨头似的软在真皮沙发上,郝少锋的眉角少去了白日里的轻浮,多了些凝重。
  “还是再查查吧。在三哥那里说的话似真似假,可以从这里下手,把他的祖宗八代都查出来。”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水晶杯,上官锐不再笑的灿烂,反而有些沉静。“你认为呢?”
  “嗯,还是再详细的查一查为好?端木受伤躲藏的地方是他居住的小区可以说是巧合,而他恰好是个不大不小的医生,帮端木缝了伤口取了子弹也可以说是个巧合。那端木曾派人去S市的时候他离开S市,并考进了北大这一事未免太过巧合了……”这么多的巧合加在一起别说是端木了,就连他也觉得里面有什么蹊跷,让人不得不防。
  “也是……”郝少锋想了想,道:“放在锦那里就近观察监视的话,会不会泄漏他那里暗中隐藏的东西。”
  “就是让他发现。如果他真是为了接近端木儿取得机密的话,他一定会把看到的报告给他身后的人。”上官锐解说着。“况且,三哥不是不知道我们带人去他那里的缘由,只不过是走个过场,演一场戏让小狐狸安心罢了。”
  “你们早就计划好了!”肯定的语气有着某种幸灾乐祸,郝少锋道:“真为你的敌人感到可悲,怎么会有你这种狡诈的对手呢……为了那些痛哭流涕的可怜人们,干杯!”
  被郝少锋说的话逗乐的李铭远扬起手里的杯子,轻轻的碰杯。“为了神一样的队友干杯。”被调侃的上官没有丝毫窘迫感,向沉思不语的端木问道:“端木,怎么了?”
  “我在想,如果这一切真的都是巧合……”端木羸眯着眼望着落地窗外的夜景,沉郁的声音响起。“如果这一切都是巧合,那么,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岂不是以怨报德?”
  怔愣一下,三个人收敛起各自脸上的笑意,蹙起眉,若有所思的沉吟着。
  “端木,你的意思是,不再继续详查他的资料了?”大约过了一分钟的样子,上官锐问道,隐隐的有些不置信。
  鉴于端木另一个身份的特殊性,他们几个人向来是对每一个企图接近端木或是自己的人详查细审,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以至于一直以来都是四个人在一起,毕竟大家熟的连对方几岁穿吊裆裤,几岁尿床的事儿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何况,四个人的父母都是熟人,彼此之间的交情可比他们这些小辈们深得多。
  “不。还是要查的,只是,查出来的结果真的是巧合的话,不要惊动他,更不能让他知道,毕竟他曾经救过我一命。”看着自幼就一起长大的所谓的青梅竹马们,端木羸的眼中有着坚持。“虽然我还在役,但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不要为日后添麻烦。”
  “好。”三人同时应道。
  端木的话他们理解,也知晓他潜在的意思。
  早些年,他们还小,还不成熟的时候,凡是接近他们的人或事在他们出手调查一番,原本他们还在沾沾自喜着自己的能力,等时日已久,他们也反过味儿来了,难怪这些年身边能称上朋友的人来来去去都是从小认识的,没有一个是在校园里、社会上结交的。四个人愤怒的同时也郁闷了,未成年的时候家里的那些长辈们插手就插手了,他们不会说些什么,毕竟未经历自然法则的幼崽只是幼崽,即便他是丛林之王的幼崽。
  可是现在呢,二十岁的生日早就过了,已然成年了,可为什么还要插手?就连对某一个女性多看上一两眼,家里那些护崽的长辈们都会把那女性的祖上八代查个一清二楚,隔日放到他们的桌上。关爱是晚辈是好事儿,可是过度的关爱就是在否认他们自身的能力以及不他们的不信任。四个人都不喜欢,很不喜欢,非常的不喜欢。
  “如果真像端木所说是巧合的话,”着重在“巧合”两个字上加重音调,上官锐恢复那笑的如同漫山遍野桃花开的模样。“我们也不能亏待了端木的救命恩人。但如果不是巧合的话,端木,你是知道的……”
  “当然,我之所以会犹疑,就是担心他来北大是个巧合,而不是哪一方势力派来接近我们,取信我们,导致不可收拾的后果。如证实了他的无害,那我们就要改变对他的态度了。起码,他那一通冠冕堂皇为自己不会用刀叉而找的爱国大义理由就足够我对他刮目相看了。”
  似乎是想起了在西餐厅的那一幕,郝少锋噗的一下笑开了。“那小子还真是个人才,大庭广众之下向人家侍应生讨要筷子不但不觉得尴尬,反而摆出一套一套的大道理,让人觉得他说的就是对的,只是自己没有发现而已……那小子,怎么能那么有意思啊!”
  “啊。”李铭远也笑,淡雅的如同一幅江南水墨画卷。“是个有意思的人。”那似是诋毁似是贬义的“资本家”三个字他可记得呢。伪愤青、资本家,呵呵,就让你好好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资本家……
  “我对他的手术功夫感兴趣。那小子绝对跟过名师。”一个只在专科学院里学习了两年,临床工作了两年,刚刚踏入医学大门的青年会有那么好的手术技巧,说给任何一个行内人听都不会有人相信。要么,他是个天才;要么,就是有名师指导,不然谁能解释的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就这样。”端木放下手中的酒杯,任那红得妖艳的血色酒水在杯中晃来荡去,折射室内的灯光呈现出诱人的色泽。“晚了,都回去睡吧。在周六之前也该把他的来历查得一清二楚了,那时候就和他一起去锦那里。”
  “嗯。”
  一吃过午饭后,陈珏带着写有详细地点坐标的小本子向校门口附近的公交站点走去。刚一出校门,两辆看上去很眼熟、很洋气也很贵气的宝马、奥迪就那么明晃晃的停在路旁,摇下车窗向他打招呼的不就是前两天还一起吃过饭的桃花眼上官锐。停下脚步,陈珏疑惑的看着两辆车,四个人。他们又要干嘛?
  “呦,陈小玉……”那欢快又带着戏虐的声音除了郝少锋还有谁。“是不是看到我们感到很意外啊!”陈小玉……哈哈,郝少锋真为自己想到的外号感到自得。谁又曾想到眼前这个第一眼看上去有些安静内敛,长相清秀雅致,颇有机智的青年会有那么一个诗情画意的名字。陈雅玉,雅玉,当真是温文秀雅如玉。给他取了这么个名字的人还真是对他抱有期望啊,君子如玉,嘿嘿!
  讶异的一挑眉头,陈珏冷冷的瞪着郝少锋,再瞪其余三个人一眼。陈小玉,小玉,小玉儿,那是祖父母和段启对自己的昵称,他们怎么会知道?而且,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咦?你该不会不知道这家伙曾经是学生会主席吧?”指一指笑的风轻云淡,谦谦有礼的李铭远,郝少锋夸张的笑着道:“虽然是几年前的事儿了,但这家伙在学生会里还是有话语权的。我们没有故意去看你的档案,只是无意间那些干部们闲聊被他听见然后告诉了我们。”知道有些惊扰到他,并引起了他的怀疑,郝少锋拿出了另一个可以解释的借口。
  这倒是事实。陈珏自入校后不但和同班同级的同学们日渐疏远,就连学生会几次三番的暗示邀请都视而不见,隐约间那些未曾和他接触的人都在传送其恃才傲物抬着鼻孔看人的脾性。只是,他似是知道,又似是不晓得,不去理会流言蜚语,不在乎谁的疏离推拒,更不会为那些或贬或疑或不屑的眼色困扰。端的是如玉君子 ,高远清华。
  “八婆。”蠕动着嘴角,低低的吟出两个字,压低了的声音只有他自己听得清楚,一时间陈珏看向李铭远的眼神有些犀利。披露别人隐私的八卦小人!
  遭受无名罪责的李铭远哭笑不得的拍一下郝少锋的头,一巴掌打偏过去。这小子,明明是他自己漏了口风,这时候却把事情推到我身上,什么人呢这是……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郝少锋狗腿的向李铭远笑笑,那讨饶的样子看的李铭远更加来火儿。
  “你们堵在这里,就是为了让别人看到你们的打情骂俏?”陈珏不是什么好人,信奉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十倍还之。说他睚眦必报也好,小心眼儿也罢,他就是这样的脾气,不想改也不打算改。
  “呃!”被陈珏的话头堵得一愣的郝少锋,苦着脸看看面色铁青,肌肉抽搐装状的李铭远,再看看身为祸首的陈珏,他脸上的苦意可以申请世界吉尼斯记录了。“陈小玉,啊不是,陈珏,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不过是和你开开玩笑罢了。”
  “玩笑?”陈珏冷哼道:“我也是开玩笑啊。怎么,哪一条王法说只允许郝大少爷开别人的玩笑,却不许别人你的玩笑?难道这就是现世版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再哼哼一声继续道:“这里是北京啊,国家的首都,北京……”
  什么玩笑?让我不爽,你也别想好过。
  摸摸鼻子,郝少锋自认晦气,又被他扩升到了大义上面,得,这话到此打住吧!
  “好了,朋友间开开玩笑嘛。”终于有人替郝少锋出头了,只是出头的人各打两人三十大板看上去倒是不偏不倚。
  朋友?我和你,还有你们可都不是朋友。不过是相互通了姓名的同校校友罢了,我可高攀不起朋友这一词。
  转换口气,陈珏看着为郝少锋出头的上官锐问道:“学长有什么事儿么?”
  “啊,没什么大事儿。”上官锐还是笑的灿烂,桃花眼里满是明媚惑人。“锦三哥说,上次来得匆忙,走的也匆忙,可能对那里的地址不熟,让我们有时间的话送你一程。这不,我们刚把各自的事情忙完就在这里等你了……”
  人是一脸的笑模样,说话的语气很真挚,那话里的意思也很动人,可惜,陈珏并不相信。
  四个人里面,他最是提防的不是霸道的唯我独尊、冷傲异人的端木羸,不是看上去总是谦谦有礼、儒雅绅士模样的李铭远,也不是大大咧咧似乎没什么心眼儿的郝少锋,而是这个在他面前总是笑得灿如桃花明媚惑人的上官锐。可能是自己在临床工作上对于危险练就的直觉吧,陈珏总觉得那人的笑是皮笑肉不笑,是一种掩盖自己本性的手段,更是一种迷惑敌人的表象。
  “那,有劳了。”点点头,陈珏欲上那辆黑色奥迪。刚刚被他气得半死的李铭远开的是银白色宝马,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远离危险,安全为主。
  看着要打开车门的陈珏,上官锐轻声嘱咐着:“小心些,三少在睡觉呢。”后车门伸手的陈珏闻言微微一怔,缩回手,转身就要朝着前车门来。
  上官锐又道:“没关系,你去后面坐吧。只是开门的时候轻声一些。”
  无法。陈珏只好轻手轻脚的打开车门,小心的不让自己发出大的响动声。从后视镜看到陈珏缩手缩脚的模样,上官锐很不厚道的笑一笑,然后启动车子。
  “哎?那小子挺聪明的嘛!”坐在宝马车里拐了李铭远一肘子,郝少锋扒窗看着驱车远走留下灰尘的奥迪,奸笑的道:“上官绝对是故意的,他明知道端木睡觉的时候身边是不能有人在的,还……”贱兮兮又贼哇哇的看的李铭远忍不住又是一巴掌。
  “喂,我说,你还没玩完了不是?刚才那是因为你替我背了黑锅,让你打一下消消气,你还没完没了了……”长这么大,除了家里的老爷子动手打过他,还有谁敢在他身上动一下,就是他爹打一下,老爷子都不让。用他老人家的话说,那是只有他能打的,其他人谁敢动一下,老爷子就和那人拼命。
  “你是平常装傻装上瘾了?还是你本来就傻?上官是不是故意的在心里猜猜就好,明晃晃的拿出来说,你是生怕他听不见是吧?”摇下车窗床,李铭远对郝少锋翻了一个不符合他谦谦君子形象的白眼。“何况,他还是为你报适才不敌陈小玉言辞之仇,你忘恩负义啊你……”
  摸摸头,傻兮兮的笑。郝少锋双目发亮的的直勾勾的看着李铭远,道:“你说了。”
  李铭远拧着钥匙不明所以的看一眼郝少锋,道:“说什么了?”
  “你说,‘陈小玉’……”郝少锋无辜的瞅着李铭远,瞅啊瞅啊,只瞅得他难得在面上露出羞涩之色后,不由得笑起来。“陈小玉,你叫他陈小玉,你叫了……哈哈哈哈……”
  昨天看到陈珏的档案资料的时候,这名字还是李铭远无意间叫了出来。当时大家都纷纷打趣,惹得恼羞成怒的李铭远恶狠狠的道,再也不叫陈珏这个别名了。结果……结果没过一天他就破功食言,毁了他那付正了八经的君子样,能不让自己乐吗?
  “郝少锋……”李铭远怒了,有点儿羞,有点儿恼,更多的还是被所谓的好友实际上的损友取笑时的一抹窘意。“不想死就闭上你的嘴。” 油门一踩,开车向来稳健的李铭远不淡定了,连他平日最看不上的威胁手段都用上了,可见他窘的有多厉害。
  对于郝李二人之间的插曲不知情的上官,此时正透过后视镜看着蹙着眉,不耐烦的推拒着端木羸一次又一次倚靠过来的身体和双手环成的拥抱姿势。上官锐邪气的挑起嘴角,看着你推拒,我强迫,你再推拒,我再强迫的戏码,很不厚道的当成一狗血剧情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没错,他是故意的。端木的睡癖很不好,睡觉的时候是绝对不能有生物接近他。如果是有恶意的生物,遭受的那就是手脚骨折或是胸骨骨折境况,啊,偶尔也有颈骨骨折的呢!如果是没有恶意的生物,就会像是被八手章鱼缠住的猎物一样,手缠,脚缠,身体也缠,缠住了就不放手,虽然没什么生命安全上的威胁,可也受不了这种手脚不能动弹,肌肉僵硬的感觉。
  十分钟不到,陈珏就被一米九多的端木搂住压倒在身子底下。他的下巴抵在陈珏的颈窝处,浅浅淡淡又带有热度的呼吸气息刺得陈珏耳朵痒痒的本能的想要逃开,却被他的的双臂搂的更紧,肢体上的接触更进一步。感觉有些呼吸困难的陈珏动了动脖子,企图呼吸更多的新鲜空气,换来端木羸皱着眉头在他的耳边呢喃着什么。想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的陈珏偏过头来,却不料……
  瞪大了双眼,陈珏的瞳孔紧缩了一下。这是什么情况?他不过是想转过头来听清楚他在呢喃着什么,怎么演变成自己的唇贴在了他的唇上。怎么,怎么会这样……
  虽然是意外中的意外,但是,他们,是两个男人!
  抿着唇,看着和自己唇唇相贴的俊颜,陈珏懵了。
  该怎么办?
  清楚地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的上官锐咬着牙快速的转回头来,紧紧的抿住嘴角,硬是逼着自己不笑出声音来。腹部传来的肌肉抽动感以及因此导致的腿脚发软都没有阻止了他想咧嘴大笑的念头。端木啊端木,你还真是好样儿的!不动声色间就为兄弟几个报了仇,真有你的!
  像是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什么,端木羸蠕动着唇磨蹭两下,致使陈珏的身体更加僵硬,脸色开始发白。
  他,他想干什么?
  慌乱间,陈珏想抬手推开端木羸,远离先下这种他知道他不知道的尴尬暧昧境地。没料到他刚有动作,就被端木羸的下一个动作吓得定在了那里。
  咬了一口!
  他、他、他咬了一口!震惊到大脑一片空白的陈珏没有想到应该先把压在自己身上的某人推开,然后再甩两个耳光,恶狠狠的对着占自己便宜的某人道:小爷可不是你能染指的主儿!可惜,可惜陈珏这一纯洁青年刚刚脱离了未成年的帽子,还来不及和女孩子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就被端木羸在睡梦中给非礼了。
  震惊、恼怒甚至是无措的陈珏没有采取任何打击报复手段,只是阴郁的看着毁了他初吻的某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打他一巴掌吧,人醒了自己怎么解释好呢?就说,你这混人睡觉的时候非礼我,吻了我的唇,才给你一巴掌让你长长教训,省得下次再犯!可这么说,谁信啊?车里就三个人,一个在前面开车不可能看见后车位上两个人的举动,一个是在睡觉,神智不清醒的色狼,一个是自己……再没有第四者为自己作证,谁会相信啊?
  再说,就是一个意外,一个谁也不是故意的意外,亲就亲了呗,难不成还要哭着喊着让人家负责?刚一冒出这个念头,陈珏就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弄得小心肝儿直抽抽。他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小家碧玉,是个和端木羸有着同样身体结构的男性,负责这样的话他说得出口吗?太矫情了!
  咬咬牙,陈珏决定忽视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当他没发生过。男人嘛,不拘小节才是,关系好的朋友啊,同事啊,上下属啊抵足而眠的不在少数,没必要那么在意……小心的控制着自己呼吸时胸廓起伏的幅度,陈珏为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没事儿,没事儿,就当是被狗舔了……
  幸亏陈珏不知道,一直在前面开车的某人其实是从头看到尾闷着头无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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