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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你为女来我为男-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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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俞锦妍那粗鲁壮汉模样的优势就出来了,明明是一副混不吝的样子,却硬生生有了种豪爽的气息来,在座男宾几个是不好酒的,当场就大叫起来:“如此好酒,怎么能不喝?”
“不喝岂不是便宜了你?”惹得满堂皆是哄笑。
俞锦妍高举酒杯,高大的身子站起来,大喊道:“我后面备了厢房,大家只管敞开了喝,醉了就歇我这儿,我们今晚上,不醉不归!”
斯文的如容二等人还有不习惯,那些军中习武的,早是热血沸腾了,端着酒杯,嗷嗷叫着:“我们不醉不归!”
场面上火热一片,到得最后,便是容二等人,也不由自主热血起来,也不知道谁来敬的酒,也不知道跟谁碰得杯,一杯又一杯的黄汤就下了肚……
两种不同酒,源源不断的敬酒,不大一会儿功夫,人就醉了。
老话说得好,喝酒误事,是一点没错。
林朗喝的迷迷糊糊的,有恶心想吐,又想去净房,往宴客厅走出去了好一段路,挑了个安静没人的地方抱着柱子吐了个干干净净,人才算微微清爽了点,后面也不知道是谁一脚就踹了来,他一个没稳住,头往下,身子一栽,就直直扎在了他刚才吐了的地方……
第一百一十八章
先皇后娘家承恩公府林家,是京里数一数二的富贵豪门。且不说林家本身就是人才辈出,军武世家,因先皇后而封爵之后,门楣更是光彩。后来先皇后虽然去世了,可只看皇帝几十年来并不曾再立后便知道皇帝对这个原配发妻犹有感情在,林家作为先皇后母家,平日在皇帝跟前,自然多有体面。
再加上一个身为储君太子的外甥侄子,林家富贵,便是一般宗室,都要掂量几分!
出身在这样一个大家族里,林朗自小便是在金玉堆里长起来的。且他出身的时间好,恰好当时林老太太动了心思想要个孙子陪伴,便将他这个嫡幼孙子带到了身边,因为是亲手抚养长大,对他那是宠爱有加,要什么给什么,便是林朗亲身老子也不能很管他,否则,老夫人非闹起来不可……
顶着林家老太太最喜欢的孙子的名头,林朗在京里,那就没吃过一点苦头。
可是今天,可是今天!
鼻尖是胃里出来呕吐物酸腐恶心的味道,脸上满是黏糊滑腻还带着几分温热的触感,林朗刚才栽下去的时候没个注意,嘴巴还给张开了,现在……
与这些比起来,头朝下栽倒装在地面上带来的那点点痛感,简直不堪一提!
只要一想到黏在自己脸上的那些事什么东西,林朗就恨不能把自己的胃都给吐出来!
终其他这一生,林朗就没这么狼狈过!
“呕~~”
林朗几乎是跳着爬起来,从袖子里掏出快帕子随意抹了抹脸,就跟什么脏东西一样,很快把那帕子给扔的远远的,掐着喉管,扶着廊柱,这一次,真真是吐了个云天暗地。
便说是撕心裂肺一般也不为过。整张脸都扭曲变了形,吐得什么都吐不出来了他还死命扣着喉管,一口口往外的吐酸水,先头喝下去的酒精在胃里烧起来,感觉都刺痛得慌了,林朗还不肯停——或许不是他不想停下来,可是只要一想起他刚才脸上糊的什么,甚至还有东西跑进了他嘴里——那股恶心的感觉,他就恨不能把全身上下,就是胃里,也给好好清洗一遍!
实在是,太恶心了!
同时,一股从未有过的怒火,便蒸腾升了起来,烧红了眼睛,林朗发誓,要是叫他逮到那个敢算计他的,他非把他挫骨扬灰了不可!
林朗虽然醉得晕晕乎乎了,脑子却没有就完全糊涂了,刚才他明明站得稳稳当当的,是有个人在他背后给推了一把,然后很快跑了,他当时那模样也没顾得上,却是忘了去看到底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作弄他!
可哪怕如此,敢叫他受这种耻辱,即便是上天入地,他也非得把人揪出来,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居然敢这般暗算他!
不行,一想起来就……
“呕~”
容二张辰几个都有些喝高了,就是俞默言,在俞锦妍一口一个堂兄的称呼下,喝得也是不少,陆海若到底还要回去当差,喝了几盅女儿红就起身告辞了,俞锦妍送了他去门外,临走前给王恒打个颜色,王恒便笑着又给众人敬酒。这其中,张辰容二俞默言受到劝酒的次数最多,很快,就醉得晕晕乎乎了。
张辰已经瘫在椅子上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容二端着酒杯脑袋发胀地直摇头:“不行,我不能再喝了,大人别客气了,我真的不能再喝了。”也就俞默言好些,此刻还能坐稳了身子,勉强跟人说上两句话。
瞧着他们这样,王恒皱着眉看着他们,颇有些懊恼:“瞧我这傻的,倒是忘了,这些个可不是我们粗爷们在军里侍卫营里混惯了的,多少都能喝。这下,可不是醉得狠了?”
莫飞景忙笑起来:“醉了怕什么,后面厢房早备齐了,一会儿把人搀过去休息就是了。”
这一说,在座其余人也都笑起来:“是啊,王大人多虑了,都是大男人,喝多点怕啥,莫大人这里吃的有住的有,有什么好担心的?”
王恒这才如释重负的呼口气,接着与众人推杯换盏起来。
俞默言今晚上实在喝多了,便是他久经商场酒量比容二张辰略好些,可那么多酒水喝下去,身体也有反应在的。当下跟众人告个罪,往外出去了。随手拉了个下人问净房在那儿,论理客人问起,主人家的下人是该领着人过去的,可如今俞默言这一问,那下人却是满脸为难:“贵客见问,小的合该带您去的,只是今儿客人多,小的还有差事在,实在忙不过来,怕不能带您过去了,还请您见谅!”只能抱歉指着前面的路道:“贵客您从这条道往前,遇到岔口往后,过了个小园子抄着小路走到底,就是净房了,您放心,都是特别收拾出来的,很是干净。”
俞默言赶着时间,哪有功夫啰嗦,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脚下生风就走了,没走两步,就听得前面有人在那儿撕心裂肺的干呕,他当即就乐了,这又是谁给喝高了?
他才要上去打招呼,定睛一看,脚下又给顿住了。哪怕那人蹲在那里,哪怕那人躬着背脸朝着地,可那身影,身上那件熟悉的衣服,哪怕眼前这人化成灰俞默言都认得,可不就是那个一直瞧不起他给他下绊子的林朗?
要叫林朗发现自己看到他狼狈难受的样子,不定怎么迁怒自己呢。俞默言脚下一转,就打算走开,耳边却突然听得林朗咬牙切齿的骂了句娘:“王八羔子,要叫我逮到了……”
俞默言好奇之下,止不住就那么好奇地回头一瞥,只见林朗那露出来的侧脸上带着几分水光,表情如何倒是看不清楚,可是那发鬓之间,却沾了些个小小碎碎红白绿黑色的东西,红绿的是什么他没看清楚,可那黑色的,那颜色质地,怎么那么像他们前头吃的黑木耳呢……
俞默言胃里刷一下便是翻江倒海,恶心的想着,难道死他不小心给弄到了?好奇心起来,便悄悄追过去瞄了一眼,脚下挑着那暗处走,脚步小心翼翼的,生怕叫林朗发现了,来到前面稍稍能看清楚全貌了,登时那笑意便克制不住的直往脑袋上冲,当下死死捂住了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能给大笑起来。
林朗那处,他蹲在个走廊上,捂着胸口难受,脸上还沾着无数各色恶心的东西,旁边种着一片兰草的地上,还有一滩恶心的东西,就是散的特别开,还给溅到了台阶上……
这位,该不是一脑袋栽进自己吐出来的东西里去了吧?
念头才起来,疯狂的笑意便直冲上后头,要不是俞默言两手一起上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非当场笑起来不可,便是如此,那幸灾乐祸,看到最厌恶人倒霉的快感,还是叫他险些没乐疯了去,脸上因为忍笑表情都扭曲了。
该,叫你林朗嚣张,就活该你掉进自己吐出来的东西里去恶心恶心!
哈,这要是叫外人知道,人五人六的林朗,喝醉了酒结果自己栽进自己吐出来的东西里去了……看林朗以后还有什么脸在人跟前装大爷!
俞默言现在只恨不能立刻便出去公告天下,好好说一说林朗这糗事才好,他悄悄退出了身子,慢慢走开了,在夜色和树影的掩护下,没有惊动林朗便离开了。
刚转了个弯,还没来得及呼口气呢,后脑勺那儿就是一阵剧痛……
俞锦妍这次宴客准备的很齐全,不但有美酒佳肴,甚至还很贴心地准备了解酒药,那头她送完陆海若回来,看见已经醉的不轻的容二和张辰,忙忙让人送上解酒药来,两人一碗喝下去,才算是微微舒服了些。
又休息了会儿,大家伙儿吃得都差不多了,戏台子那块儿就响起了锣鼓,一群人转战戏台,俞锦妍很豪迈的挥着手:“今儿请的戏班子可花费了我不少功夫,大家且观看,要是不满意,拿我试问。”
喝了酒,大家就没有了那么多拘束,俞锦妍这边大话放出来,那边就有人叫起来:“莫大人这话可是说定了,一会儿要我不满意,我也不怎么地,今儿的好酒,可得予我两坛子。”
一旁有人啐他:“好你个小子,算盘打得真精!莫大人,你可别理他,我不要多的,一坛子就够了!”惹得众人是满堂哄笑。
只等着众人往那看台上一坐,早有丫头端着茶水上来,两旁案几上点心瓜果更是无数,俱都色香味俱全,众人本还喧闹两句,等那台上唱腔一响,各个却都来了精神。
好音色啊!
不多时,便有人移步出来,当下就有人喊起来:“这不是吉祥班子的李老板吗?今儿也来唱戏了?”
还有人认出旁边那个,“那可是春荣班的玉笙啊,竟然也在这里……”
到此时,众人方才明了,俞锦妍怎么就那么自信满满定能叫所有宾客满意,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容二叹了一声:“莫大人真是好心思,请了这么两个名声顶顶的班子,还请了他们台柱合作,一块儿唱一场,单只这,今儿晚上,我们就没白来!”
俞锦妍笑得很和气:“容二公子客气了,这宴客宴客,可不是要叫客人满意舒心了才好?我这里既请了众位来,定然是要叫众位乘兴而来尽兴而归,才算尽了我这地主之谊啊。”
客气话谁都爱听,容二本就对俞锦妍有几分兴趣,打量着拉拢人家,此刻听得他这般会做人,更是对其印象好几分,连连赞叹道:“大人实在有心了!”有本事、能打仗,身份微妙,做人也懂事,这样的人才,要是真能拉拢过来,那不啻于是在太子俞琮言身边插了一把刀子,用起来,随时随地,就能叫人一刀见血……
容二脑子里转了好一圈,甚至头绪都还没理清楚,可是对着俞锦妍,却越发客气起来。
张辰也拉着莫飞景直说话,问问莫家的情况,问问沈氏,连莫飞景的那个三岁小儿莫钰都没放过,很是一番的关心问候,莫飞景跟他这么这么久,虽说张辰一直都是温和有礼的人,可像今儿这么亲近还是头一回,真是面子十足啊,索性俞锦妍之前敲打过得话他还没全忘,总算没一时得意就昏了头,对着张辰还是很客气的,说得兴起了,还拉来俞锦妍一块儿聊,气氛很是不错。
可就这档口,一个丫头却是急匆匆跑了来,看着俞锦妍在忙,眼里焦色更浓,小心跑到了莫飞景身边,小声凑过去说了一通,莫飞景脸色刷然就变了,跟左右赔了声不是匆匆离开了。
视线一直在他身上打转的张辰饶有兴致的挑挑眉,起身也跟了去,谁知走了好一段,却发现莫飞景走得地方越来越往里,小厮的身影也慢慢不见了,一处门房那里,还有丫头婆子守着,张辰也是大家族出来的,岂能不知再往里那就是内院了。
难道说,是女客那里发生什么事了?
张辰摸着下巴,摇摇头,笑自己倒干了回跟踪的事儿,脑子还有点晕乎,转身也就离开了。回到座位上,俞锦妍还笑问他:“张公子去哪儿了?”
张辰摇头笑笑:“没什么,就是有事。”
这般隐晦的说法,大家多少都懂点,无非就是人有三急那些事儿,俞锦妍也没多问,接着说笑看起戏来。
他们是坐在前排的人,所以都没怎么看后面,从外围开始,有些人一直在交头接耳,然而一点点的传播开去,再后来,几乎所有人都是满面震惊和止不住的嘲笑,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起来……
等到俞锦妍王恒等人发现不对,他们后排的人也已经在笑了。
张辰挑着眉:“难道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大家都在笑?”莫不是莫家这后院女眷那里,真发生什么事了?
只是出乎张辰意料的,见到他问,先头嘴角还克制不住笑意的男子登时就僵住了,支支吾吾的,只说没什么,问旁边人,也是忙忙摇头,只说是小事……
他们越是这么遮掩,张辰容二的心里,就越是狐疑起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
众人在背后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可当你问起的时候却死活不说,还推说没事,这会是什么情况?
要么,他们是在谈论你,要么,他们是在谈论跟你有关的人——不管哪一样,肯定是跟自己有关系就是了。
这些人不肯说,难道自己就查不出来了吗?以容二张辰的身份,断没有追着问的道理,众人该看戏看戏,该吃茶吃茶。
俞锦妍让人还给上了一种果酒,酒色橙红,酒香淡淡,喝着像米酒一般的甜淳,但又带着股水果的清香,俞锦妍笑着说道:“这是一样新酒,喝得就是个兴趣,大家随意。”
还别说,军中的莽夫可能不爱这酒,可那斯文读书公子却是极爱这个,一边看戏,一边淡淡啜一口这果酒,滋味确实很是不错。
为着俞锦妍这个小细节,好些人对她的印象又好了几分:不同的场合用不同的东西,可见主人家用心了,这要不是真的看重宾客,能如此?
台上的名角,桌上的各色点心,各类好茶、各色好酒,主人家的热情招待,经过这些让人心情愉快的事,很难让人不对这样用心的主人家产生好感。不说原本就跟俞锦妍交情不错的,便是此前不过是看着父祖辈交情才勉强代表家里过来的公子哥儿,此刻对俞锦妍也是赞誉有加。
若是这个新近崛起的莫大人、能一直这么知情识趣,两家彼此多来往些,倒也不算什么!
有过这个认知,彼此说笑起来,就更多了几分热情。
林朗收拾了一番,又让人传话给自己带来的小厮拿出备用的衣服换了,慢腾腾再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容二张辰跟王恒俞锦妍还有几个世家公子聊得正是热络,他并不很想惹起注目,悄无声息便走了去,张辰在身边给他留了个位子,他坐下去,随手端起一边的茶盅便猛灌了一气。
俞锦妍瞟见他身上明显不同了的衣服,嘴角便扬了起来:“林公子回来了,看你方才醉了,如今可好些了?”一边还很关切的问,“我这里还准备了些解酒药,要不你喝点?”
解酒药说起来也不过是让人稍微舒服一点,哪能真让人恢复如常?林朗现在心情糟得很,可没有耐心跟俞锦妍应酬,直接硬邦邦就回复道:“莫大人费心,不过不用了。”
态度不能说很不客气,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很友善。
王恒当即就冷哼了一声,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个一干二净!
张辰撇过头给了林朗一个不赞同的眼神,想要说几句,可俞锦妍却已经笑起来:“是我啰嗦了,那林公子且就好好休息休息一会儿。”随即,便不说话了。
人这么大度,反倒越发衬得林朗无理取闹了。哪怕没回头,张辰也能感受到旁边后排坐着的宾客正在窃窃私语,他有些烦躁,今儿这场宴会,林朗闹得还不够吗?从刚来时的大放厥词,到陆海若来之后的噤若寒蝉,还有现在这样公然不给主人家面子,他到底想干什么?!
林朗在张辰这样炯炯的目光下,不自觉也有些心虚,他刚才,确实是有些迁怒了……
可以林朗的自傲,道歉的话他是绝对说不出口的,略微的心虚不自然之后,他很快又在张辰不赞同的眼神下昂起了头,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不能不说,这样的姿态,真叫人厌恶!
场面虽然依旧喧闹,可是经过了这么件小事,似乎又有些不一样了。
林朗坐在座位上,端着那果酒一口口啜着,旁边王恒等人还自聊得热络,可是没有人过来跟他寒暄——林朗一开始可能还感觉不到,可当身边所有人都在畅快的说着话,唯独他一个人孤零零坐着,没有任何人与他攀谈的时候,他再傻也知道不对了。
脸色倏然就拉了下来。
偏台上还在咿咿呀呀唱着穆桂英挂帅,锣鼓琴弦弹得人心头发闷,林朗从来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当下茶盅往那桌上重重一放,冷哼嗤笑:“这都得唱的什么鬼东西!”交谈中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震住了,林朗尤嫌不足,拧着眉对着俞锦妍嗤笑道:“莫大人难道就没准备别的?这些个陈腔滥调的戏码,看都看烦了,唱得还这么差!”显然,错过了刚才众宾客议论台上名角身份那一出的林朗根本没认出来台上那些戏子都是京里如今最最受追捧的戏班台柱子。
容二拧眉喝道:“小六!”
可林朗今晚上实在太不痛快了,便是跟他交情最好的容二,此刻他也顾不上给面子了:“怎么着,我说错了吗?最烦的就是这些宴会啊,看戏看戏,都是看戏,来来去去就是这么些个曲目,烦都烦死了。”斜着眼睛看着俞锦妍,“莫大人不是为今天的宴会费尽苦心?难道就没个新节目让我们新鲜新鲜的吗?”
说的话很不客气,可要不是之前太子派来陆海若来,林朗此刻,那就不是对着俞锦妍说几句的事了。
在别人家家里,对着主人这么不客气,不管放到哪儿说,都是个不讨人喜欢的恶客。众人碍着林家不说什么,心里都是不痛快。
出乎众人意料的,俞锦妍却还是很好态度的接着问道:“林公子说的也有道理,这天天听戏却是也有些腻。是莫某疏忽了,却是没注意到这点,还请林公子见谅。”
什么叫风度,这就叫风度!
林朗还要再说话,这次连张辰也拉着他了,说道:“莫大人已经很费心思,这戏我就很喜欢,小六,你不喜欢,就不要听好了。”又抱歉地对着俞锦妍笑笑,“莫大人莫见怪,小六他就是心直口快!”
只是心底,是真的有些恼怒林朗了:都是一块儿过来的,林朗这么不给人面子,他脸上也没光彩。
要说林朗跟张辰,虽然没有跟容二那么深的交情,但相处的也算不错,要搁平日,他多少要给点面子,可今晚上,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心底就是一股邪火压在心头,现在听张辰这么说,他非但没有顺坡下驴,反而腾一下站了起来:“我不很舒服,出去透透气,你们且在这里看戏吧。”往那戏台子上飞了一眼,呸了一声,大踏步就出去了。
这么不给面子,张辰气得是一脸铁青,回头对着脸色也不好看的俞锦妍等人,深感抱歉道:“莫大人别怪。”顿了顿,“失礼一下,我出去看看。”
俞锦妍理解地点点头,张辰便站起来出门去了,容二生怕张辰一个劝不住他,赶忙也跟着去了。
王恒在后头是连连冷笑:“林家满门英才,怎么就出了这么个东西?!”
这句话,也就是身为太子心腹爱将,后面又有个王家支持的王恒才干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了,俞锦妍淡淡挑挑眉,说道:“也不算什么,谁让人家有这个资本呢?”
这世界,从来都是不公平的,手里掌握的越多,腰杆子就能挺得越直,才学本事是其中之一,家世背景同样也是重要一项。
林朗没能耐没本事,可人家有个好家世,这就足够他在京城里横行无忌了。
哪怕是自己,可不是也不敢把人往死里教训吗?
当然,稍稍教训一下,还是要的。
俞锦妍扭头劝说着王恒不要跟人一般计较,手里从一旁拿起了今晚上一直没碰过的茶壶,亲自给王恒倒了杯茶:“我知道你替我抱不平,但以人的身份,肯来我这里,已经是给我面子了,我还能多计较?再说了,人皇宫大内的宴会也去了不知道多少次,我这小场面,人看不上眼,不也是正常?”笑着安抚人家,“我都不计较了,你还生什么气?”
王恒摇摇头,被她一番话说得没了脾气:“你倒是好性子,人这么不给面子,你也不恼。”又是失笑,上下看了人一眼,“乍见你的时候,还当你军里出来,在前线呆了那么些年,肯定是性烈如火嫉恶如仇,今儿看来,是我走了眼啊。”
旁边也有人笑起来:“莫大人的大度,确实难得。”
俞锦妍啐了一口,笑骂道:“你们就直接说我这样子五大三粗,像极了莽夫,一点就燃的脾气就好了。”
王恒大笑起来:“我可没说这话,是你说的。”
俞锦妍白他一眼,止不住也笑了。
莫含章的身体是个什么样她还能不清楚,粗大冷硬,确实很像一个一言不和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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